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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个炮灰的自我修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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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不受宠的皇子,他不怕自己因此受到皇帝的惩罚,但是他不想离轩纳德因为自己又一次得罪皇帝,本来离轩纳德就不受宠,自己如果光明正大的接济他,那不是帮他,而是在害他了。
  林亦白有点头痛,用手握成拳锤了锤自己的额头,觉得突破口还是在离轩仁德身上。
  皇宫中,离轩纳德也有些睡不着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才翻身下床从床底下摸出那个木箱,小心翼翼地打开。
  把大氅小心翼翼的放在腿上,手指轻轻的摸着领口那处的一圈毛,离轩纳德第一次觉得自己冰冷已久的内心变得温热起来。
  他几乎想要用脸贴在那块毛上蹭一蹭,却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对那个高洁之人的亵渎,最终只是抚摸着那件大氅长叹了一口气,很久之后又将衣服收在了床下。
  离轩仁德这夜倒是睡的熟。
  他一向不做亏心事,自然也不害怕鬼敲门。虽然身在皇宫之中,却也是一直没有什么复杂的心思,只想做好自己的皇子。如果不是签文里说他应该做皇帝,相信他对这个皇位也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亦白就爬起来去上早朝。阿斯被他的动静吵醒了,只觉得心里烦躁的不得了:“这什么破规定啊,这才几点啊就得上早朝,古代的皇帝都这么闲的吗?”
  林亦白自然不可能回应他的吐槽,只是安抚性的摸了摸阿斯的头,对着他说道:“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儿。”
  阿斯听了林亦白的话,也就继续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宿主大人。


第54章 倾我河山'四'
  林亦白其实也是有些困倦的。
  他昨晚睡的并不算早,想离轩裕德的事情想了大半夜,等最后做下决定的时候,窗边已经微微透亮了。
  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算的,虽然是春天,但是天却亮的格外早。林亦白在床上又躺了几个小时,就被阿卓的大嗓门叫醒,洗了把脸,更完了衣,他就坐上了停在宰相府门口的马车。
  车夫轻轻的甩了一下马鞭,马车便向前驶去。
  林亦白微微有点困倦,靠着车厢内壁打盹。多亏马车上加了防震的软布,要不然林亦白就要体会脸跟车厢壁亲密接触的感觉了。
  阿卓作为贴身侍从也坐在车厢里,看到林亦白这样还以为他是昨晚去参与春宴的时候累着了,顿时更加心疼自家主子。
  马车停下,林亦白猛的晃了一下,这下倒是从睡梦中惊醒了。他揉了揉眉心,把手中的炭炉递给了阿卓,下了马车。阿卓安安静静地坐在车厢里,手捂着炭炉,生怕等林亦白回来炭炉就凉了。
  林亦白走在宫中,有点困倦的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要是在朝堂之上跟百官论事的时候睡着了,那可就丢大人了。
  裴浩一直以来人设都挺高冷的,可不能让他崩了。虽然因为阿斯在的原因,就算他的人设崩了也没关系,阿斯总能抹消他的“特殊性”,让别人无法产生怀疑,但是林亦白还是觉得,自己努力维持原来的人设是最好的选择。
  他走到殿门前,抬手摸了把冰冷的柱子,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这才举步走进殿内。
  而殿内已经站满了上早朝的群官。
  看到林亦白进来,那些本来在讨论事情吵嚷不休的群官一瞬间安静下来了。
  片刻后,皇帝也进来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站在皇帝身边的贴身侍从喊道。
  林亦白站着不说话。
  他主管百官事务,一般来说下面的事情他都不甚了解,要先等百官说完,他好提出自己的建议。
  琐碎的事情自然是以公文的形式呈交给他,他过目批阅以后就可以去做了,不用过问皇上。大事还是要由皇帝裁决的。
  果不其然,他等了不过分秒,就听身后有个官员说道:“启禀皇上,圳南一带发生了严重的水患,百姓现在吃不饱穿不暖,路有冻死骨,急需朝廷放粮赈济百姓,并派官员安抚人心,才能防止饥民产生暴动。”
  皇帝天天改奏章,也有些困倦,听到这慷慨激昂的声音,微微抬了抬眼,看了看站在最前面的林亦白,嘴里懒懒的说道:“裴卿家怎么看?”
  林亦白从工部尚书说话的时候就开始思索这件事到底能不能帮到他,到了现在心里也约摸有了个底,他先是对着皇帝拱了拱手,这才张口对着皇上说道:“启禀皇上,微臣认为,工部尚书的话是对的。朝廷不仅要派官员,还要派个能代表朝廷的大官,这样才好安抚人心。”
  皇上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地看着林亦白,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林亦白拱着手,继续说道:“臣以为,大皇子是此次安抚百姓的不二人选。”
  皇上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就听吏部尚书从后面挤出来说道:“宰相大人这可使不得啊!大皇子贵为万金之躯,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若是平安回来倒也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若是不能平安归来,那该如何是好?”
  吏部尚书都已经表态了,朝中大皇子的党羽也纷纷跟着表态,都说大皇子去那里不好,别说被流民伤到,就算是没被流民伤到,大皇子万金之躯也不一定能适应那里的环境。
  而二皇子党却是支持这件事的。
  毕竟如果大皇子去了那里,二皇子就能在皇上面前拼命刷好感度了,这样的好事他们又怎么会放过,一个两个的把大皇子说的灾民缺了他就活不下去一样。
  皇帝听着两边的争执,有点头痛的揉了揉眉心。
  林亦白的嘴角则是露出了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
  他就知道大皇子二皇子的党羽会在朝堂上争起来,大将军赵兴为了二皇子更是争得面红耳赤。
  过了一刻,皇帝才发了话:“行了,都别吵了。”他看向站在众臣之首的从说完那句话就一言不发的林亦白,觉得还是这个宰相合自己的心意,对着他说道:“裴爱卿有何高见?”
  林亦白刚才就想好了说辞,这会儿面对皇上的追问,脸上的表情也是变都没变一下:“皇上问我谁更合适做此次赈灾的特派大臣,微臣还是认为大皇子最为合适。其原因有两个,其一,派遣皇室之人,更能显示皇上对此次水患之事的重视,也更能让百姓有信心抵抗这次灾祸。其二,大皇子是三位皇子身体最好的一个,虽说水患可能会导致瘟疫,但是若是带了医术最好的御医,做好防范工作,加上大皇子的好体质,我相信一切都不是问题。”
  皇帝思索了一会儿,说道:“爱卿说的甚是,不过只有大皇子一人恐怕是难让百姓信服,不如把三皇子也派去吧。”
  林亦白内心暗暗说了一声“目的达到了”,面上倒是不显,拱手说道:“皇上说的甚是,真是考虑的周全无比。”
  皇帝被他这么一夸,有些飘飘然了,当时就立下圣旨派遣大皇子和三皇子带着三万石粮食南下救灾去了。
  赈灾车队临走前,皇上看着离轩纳德一身破烂的衣服有些不忍,最终还是下旨让司衣房给他添置了几身衣服。
  离轩纳德从旁人口中听到了林亦白的话,还以为这位宰相大人是不想看到自己,顿时内心失落极了。
  难道他终究还是得不到温暖吗?即使是有人给予他了,也只是在须臾后就不见了……
  送他们走的那天,他没看到林亦白,更是觉得沮丧无比。
  就在他失落的时候,有个小孩跌跌撞撞地从赈灾车队外跌了进来,正好跌在他的轿前,让轿夫停了脚。
  天气已经有些热了,离轩纳德坐的是冷轿,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跌坐在轿前哇哇大哭的小孩。
  按道理来说,对于这样来路不明的人,即使是个小孩,离轩纳德都应该保持警惕。只是看着小孩子哭的满脸是泪,他有点于心不忍,亲自下了轿子把小孩抱了起来,擦干净眼泪放在路边,这才转身回到轿子上。
  轿子又往前行进,离轩纳德捏了捏手心,那里多了一个纸团。这是刚才他把小孩放在路边时那个小孩子突然塞进他手里的。
  此刻他有点疑惑的偏头从轿子的窗户看过去,就看到墙角那边露出的一点淡蓝色衣角,顿时明白了这是谁送来的,忍不住眼眶一热。
  只是他终究是个男人,虽然被感动了,倒也不至于真的哭出来。低下头片刻,就遮盖了眼里的情绪。
  林亦白让阿斯送完了纸团,奖励给他了一块关东糖。阿斯几口吃完了关东糖,转头看看四下无人,变成了套在林亦白手上的碧玉扳指。
  林亦白探出头去,看到离轩纳德的确在赈灾车队里,这才放下了心。
  在原来的故事情节里,离轩纳德才是去赈灾的“钦差大臣”,他在这次赈灾的过程中表现的尤其优秀,虽然没有在皇上那里刷到多少好感度,却得到了当地百姓的爱戴。
  这次水患并没有造成大的瘟疫,他也就不怕离轩纳德出事。不过离轩仁德这次,却的确是被他坑过去的。
  原先他想着换了庙里的签文,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但是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冒险了,还好这次水患的发生给他提供了一个更便捷的方式,让离轩仁德躲过一劫。
  他让离轩仁德跟离轩纳德一起去参加这次的赈灾,离轩裕德就暂时没办法害死离轩仁德了,而且那两个人走后,京中还会发生一场小小的疫病,虽然他没染上,可是离轩裕德确实感染了这场疫病。
  原故事情节离轩裕德害死离轩仁德之后,就要对离轩纳德下手了。但是裴浩一直偷偷护着离轩纳德,让离轩仁德无法得手。离轩仁德耗尽精力想杀死离轩纳德几次都没得手,气急攻心之下突然吐血,这才知道自己患了疫病。当时是没有表现出来这才没让他发现,而现在……他已经差不多病入膏肓了。
  那个时候。皇上也因为这场疫病憔悴衰老了不少,所以也没心思管皇位之争了。
  离轩裕德因此更是对离轩纳德下了狠手,几次三番都差点要了他的命,还好有裴浩处处护他周全,这才让离轩纳德顺利的活到了离轩裕德和老皇帝同时死去,自己成功继位。
  而离轩纳德因为赵兴曾经为自己说了一句好话,就莫名的认为这些事都是赵兴做的,甚至娶了赵思雨,还封了她做皇后。


第55章 倾我河山'五'
  离轩纳德端端正正地坐在轿中,手心却在颤抖。
  不过为了防止手心出汗把墨洇湿,他还是把那个纸团塞进了袖子里。
  等上了赈灾车队的马车,离轩纳德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掏出那个纸团,在自己面前展开,低头看着那张纸。
  上面不知用什么蘸墨写了短短的几句话,字体细小:“京中现下并不安全。在圳南多加注意,保重自己,我等你回来。”
  他把那张纸再次团成一团,紧紧的捏在手里,不禁想起了那个用指尖轻轻地点在他手指上的人,顿时觉得心里软的不得了。
  掀开车厢侧面小床上的帘子,离轩纳德探出头去看向京城的方向,内心多少有了一点不舍的感觉。
  他以前总想着自己有一天如果能离开京城,不做皇子,那该多好。但是现在真的要离开了,内心却又有点不舍得了。
  一定是那个人还在京城的缘故。
  离轩纳德把头头轻轻地靠在车厢内壁上,默默想着未来的事情。
  他肯定是要离开这深宫的。
  哪怕某一天他有机会继承皇帝之位,他都不想要。这宫中太过凄清寒冷,就算是别人对你好,也未必都是真心。
  他见过太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情了,表面上那个人对你照顾有加,实际上却内心对你不屑至极,只是因为你的身份比他高。这才做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这样的事情,在宫中实属常见。
  离轩纳德有些疲倦地闭上眼。
  如果林亦白愿意辞官,他就和林亦白去那些罕无人至的地方,一起生活。
  当然,前提是林亦白愿意。
  如果林亦白想让他做皇帝,他哪怕拼尽全力也要做一个最听话的“傀儡”皇帝,支持林亦白的一切决定。
  离轩纳德这么想着,在晃来晃去的马车里睡着了。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带着他们去了圳南。
  圳南本来是荒无人烟的地方,但这里气候湿润,温度宜人,实在是非常适合居住。
  前朝皇帝曾经派人来这里,那些人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才发现这里究竟有多适合人们居住,将这些禀告给皇帝以后,就在这里久居。时间久了,自然是有越来越多的人往这里迁移。
  不过当朝先帝更加喜欢干燥的地区,这才在离京建立了皇宫。
  离轩纳德从马车上跳下来,闻着有点潮湿的空气,倒是对这样的环境没什么不能适应的。
  圳南临近轩河,这也是这次水患发生的主要原因。前段时间圳南下了很大的暴雨,轩河水位猛涨,最终淹没了田地。
  对于圳南的百姓来说,田地就是他们赖以为生的地方。现在失去了田里的粮食,最起码未来半年,他们都要饿肚子了。
  以前他们每年都要上交大量的赋税。不过相比起他们从地里收获的粮食,他们上交的也的确并不算多。
  除去每年上交的赋税,他们手上的存粮还有不少,够他们吃一年,还可以拿多余的那些出去换不少其他的东西。因此,虽然圳南赋税偏重,但是还是有不少人愿意住在这里。
  但是今年这一场水患,让他们失去了所有的粮食,不仅是地里的那些,还有存在地窖里的那些。
  未来的大半年,他们都要饿肚子了。
  前段时间圳南官员将这件事上报朝廷,也是静静等着朝廷的回应。如果朝廷对于这件事还是置之不理,那么朝廷在他们眼里的信誉,必定会大大降低。
  只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皇上这次派下来的两位钦差大臣竟然都是皇子。
  他们并不知道朝中那些弯弯绕绕,也不知道三皇子是宫中最不受皇上宠的一位。他们只知道这两位都是皇子,这就让他们格外惊喜。
  离轩仁德离轩纳德带着官员来这里帮他们共同对抗水患,听说钦差大臣来所以在路边夹道欢迎的百姓们听说派来的钦差大臣就是两位皇子,下意识地跪了下去。
  在圳南的日子,离轩纳德习惯的很,离轩仁德却是有点不太舒服。
  离轩纳德这么多年以来,吃的是冷饭,喝的是凉水,住的是小院,睡得是硬床。对于圳南的这种生活很快就适应了,甚至因为他是皇子的缘故,圳南的官员还想办法给他们提供了良好的生活条件,过得倒是比宫里舒服一些。
  离轩仁德就不一样了。
  他虽然之前对生活的要求不高,但是在宫里这段时间,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玉脂琼浆。住的是高楼广殿,睡得是高塌软卧。即使现在圳南已经给他提供了他们能够拿出的最好条件,他还是有点不适应,每天都觉得自己吃不好睡不好。
  离轩纳德适应了这边的生活以后,就跟着官员们去轩河边上看情况了。
  他们同行的一个官员是水利专家,他在轩河边观察了几天,又考察了一下轩河周围的泥土等详细情况,这才制定了一套比较适合的方案。
  首先,他们需要想办法扩充轩河的河道。
  轩河河道狭窄,所以特别容易发生水患。圳南又多降雨,特别是冬天,经常会有暴雨。这里温度偏高一些,即便是冬天,雨水也难以结冰,倒是容易从河道里倾泻出来。
  以前轩河河岸也没有发生这么大的水患,虽然有些小的水患,但是影响不大,比起在轩河沿岸种田能够得到的收益,人们也就不在意这件事了。这次发生了这么大的水患,倒是让人们重视起这件事情来
  第二,就是往河床里铺石子,以防止淤泥大量沉积,造成河岸变窄。
  这套方案,说好执行也好执行,说不好执行也不好执行。
  轩河虽然平静少波,但是终究还是有些暗涛汹涌。无论是拓宽河道还是铺石子,都需要一部分人潜入河水中。这其实是很危险的一种行为。
  不过好在圳南多水,很多人都是从小在水里玩儿大的,水性自然相当不错。
  他们本来以为招不来多少水工去做这些事,但是没想到刚刚把告示贴出去,就有一群人冲进了“水患司”。
  “水患司”其实是那些百姓的叫法,因为负责治理水患的那群官员包括两位皇子都住在这里,离轩仁德跟离轩纳德两个人也不反对,于是就这么叫了下去。
  一个光着脚的汉子对着坐在水患司大堂,准备登记这次参与治理水患的水工名单的官员说道:“这次水患俺们一定好好帮你们,你们说啥就是啥,俺们不要钱。以前年年有水患,水患不大,但俺们还是有损失的。现在你们给俺们治了水患,俺们以后再也不怕这玩意了。”
  他说的话里还带着乡音,那个官员虽然只是个文官,不管这些东西。听到他说的话还是觉得心里面热乎乎的。
  离轩上级等级森严,但是这些很小的官跟百姓之间联系还是相当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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