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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关于某AI适应社会的报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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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结束这一切,一切痛苦、杀戮、子弹、专制、宇宙圣灵,都他妈见鬼去吧。突然一声轻微的响动扣了下你的耳膜。
  是枪支上膛的声音。
  你的动作顿了下来,缓慢地回头,一个意外的人用枪指着你的后脑勺。
  洛伊斯苍白的脸上浮着亢奋的红晕,他嘶哑地开口,声音不再是平常的柔弱,“我要出去,我要找到洛伊斯,我的妹妹,她需要我、她需要我、她需要我!”
  你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爆头了。
  噢,真是可惜,你才华横溢的感言还没说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地震了诶,然鹅我急着码字什么都不知道qwq,没死就好


第39章 一日之囚(6)
  “就这样,我被他一枪爆头,‘砰’,一切结束了。”你把双手垫在脑后,有一搭没一搭地用鞋跟敲着床沿,“我觉得他是从裙底里掏出的枪——绝对是。”
  医生坐在实验台前摆弄瓶瓶罐罐,说:“看来这个洛伊斯脑袋有点问题。”
  “可不是,看来爆我头的应该是他正常的人格,就是那个叫洛伊斯的。”
  医生在面板上按下一个按钮,“这是上次体检保存下来的资料,”他指着空气里半透明的大脑,不同的颜色标记了不同的区域,“我只发现他的海马体有点问题,应该是记忆受损。”
  “屁话,”你忍不住爆粗口,“这混球还人格分裂了,自己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妹妹’。”
  医生耸肩,问:“这次你知道了些什么?关于你神经兮兮的狱友。”
  你平静下来,望着天花板,“我几乎花了一整天时间想把他的主人格诱导出来,结果从始至终都是那个娘们叽叽的小姑娘在絮絮叨叨自己有多爱哥哥、哥哥又有多爱自己,抓着我追忆他们的美好过去——”
  “于是你就吞下了手里的叉子自杀——你可把洛伊吓得够呛,他都哭了。”医生插嘴。
  你打着手势纠正他,“不是‘吞下’,是把叉子‘放进’喉咙里而已,我只想找个由头给这种烂俗情感剧来个大结局,我实在受不了,再听下去我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发疯。”
  “你一直不喜欢太过分的情感流露,那是个性问题。”
  “这种东西太让人作呕了,”你按了下脖子,做出呕吐的姿势,“恕我冒昧,他们的兄妹情深我实在无法消受。”
  “那约书亚呢?”
  你顿了顿,不自觉地抿嘴,“那不一样。”医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你知道洛伊斯的罪名吗?”
  “洛伊对这个没有记忆,洛伊斯也没告诉我——他除了枪毙我什么都没干。”
  医生撑着实验台,取下刀切开培养皿里的样本,“是故意杀人罪。”
  你说:“噢,我还是反人类罪呢,这有什么奇怪的,这里面的人哪一个手里不沾点无辜之人的血。”
  “性质不同。”医生说,激光刀在纤长的手指间飞舞,像一扇小型的螺旋桨,“他很残忍,也异常疯狂,杀人方式没什么独特的,倒是处理尸体的方法格外别致,可以说是充满了想象力和艺术家的癫狂色彩、还有原始人的茹毛饮血,需要我给你详细描述一下吗?”
  “不用,谢谢,我觉得疯子的世界观没必要去理解,另一个问题比较重要——他杀了谁?”
  “一个男人,是洛伊的未婚夫。”
  你忍不住咧开一个笑容,“可真是个充满占有欲的哥哥,看看,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被人抢走,于是把矛头指向抢走宝贝妹妹的混蛋,那洛伊呢,也被杀了?”
  医生正了正面罩,答案从缝隙里溜出来,“自杀。”
  你吐出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噢,真是俗套的剧情,看来一只小绵羊也可能是撞到脑袋的大灰狼,让我想一下,事情是这样的:洛伊斯深爱着自己的妹妹洛伊,洛伊也爱自己的哥哥,但一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切,妒火中烧的洛伊斯就杀了这个可恶的男人,但为此也让自己可爱的妹妹殉情,洛伊斯不能接受这一切,他要把妹妹从宇宙圣灵的手里扯回来——于是他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只爱着哥哥的洛伊,在自己的脑袋里。而洛伊的美妙身体已经断了呼吸,怎么能让虚无夺走妹妹的一部分呢!于是这个疯狂的家伙吃掉了妹妹柔软的肉体,又把骨头焚化,压制成了永恒不变的钻石戴在手上,这样妹妹就永远不能离开他了——无论是灵魂还是躯体,对吧,这番推理简直不可能再完美了!”
  医生说:“等等,钻石?你怎么知道的?”
  你回答:“还能怎么知道,当然是看出来的——好吧,你总该允许我在无聊的时候有一个可以盯着的东西吧!比如地板、天花板、无垠苍穹、一个骨灰戒指什么的……目不转睛地把这个东西盯上六小时后任谁都能看出里面的钙质杂质。”
  医生似乎觉得不可思议,他无意识地敲着桌子,“我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戒指——即使他脱的什么都不剩。”
  “他把那个戒指看得比性命还重,藏得死死的,碰都不许碰一下,我也是在他无情地爆我的头时才看见那个闪亮的小装饰。”
  “那你打算怎么办,在发现自己的狱友是这种可怕的怪物后。”
  你从鼻子里喷出一声嗤笑,“还有什么,管他是什么东西,当然是——利用,我无所谓自己的道德败坏,对我来说一个疯子是最好的棋子,要怪只能怪他还心有羁绊吧。”
  医生对此不置可否,毕竟你现在这么坏都还要归咎于他,世界上谁都能指责你,除了他——你们没什么不同。
  “那你现在想做些什么?第一次实践大多没什么把握,也许你需要更多的思考。”
  你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大喊:“管他的,天啊!你不能让我休息休息吗?发发善心,让我在这里呆一会,我需要休息、还有治疗,你应该考虑到我才经历了爆头这种残酷刑罚!”
  “噢,”医生的声音传过来:“那我把医务室留给你,好好休息,我出去逛一圈。”
  你伸手扯住医生飞起的衣摆,“在这种时候,一个合格的医生不是应该问可怜的患者:‘你需要精神引导还是肉体抚慰?’,你的反应可真让我失望。”
  医生低头看你,面具隔开了他的表情,“好吧,西里尔,你需要精神引导还是肉体抚慰?”
  “我是个肤浅的人。”你说:“当然是肉体抚慰,我还会有其他选择吗?”
  “那先把眼睛闭上。”
  你哼出来,两三下把衣服扯下来,“好好好,把脸藏好点,别让我抓住你。”
  医生拢住你的眼睛,再等几秒你的视觉功能就会被中断,他说这都是科学,你才不信。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眼皮触到你的眼球,你觉得这种感觉就像把脑袋按进一汪冰凉的水里,水压从四面八方涌来按着你的皮肤,水流沉默地把嘴唇贴在你的耳侧,你听见这个幽魂游丝一般的呼吸和脉搏,大脑生产出的奇异色彩泛成了黑暗中的波光粼粼。
  医生夺走了你的视觉,你便习惯用残余的感官来感受这个男人,你摸索到他的脸庞,他的额头被汗水浸得湿热,你又划过纤长的眉骨、高挺的鼻梁,还有光洁的下颌。
  “你的胡子刮得挺干净。”你说,手指慢慢下滑,在按上他滚动的喉结时被抓住了。医生摩挲着你的手,用嘴唇轻柔地触碰。
  他弯折起你的腿,慢慢侵入你的身体,一寸寸钉进入。你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滑下来,从胸膛到腰线,勾勒出医生漂亮而优雅的肌肉曲线,医生把自己的好身材用乏味的实验服密不透风地捂着,这真是一种浪费。
  这项激烈的运动在你们这里却格外沉默,你抵住医生的额头,用咏叹调的语气说:“你为什么从不多言?旅人,执意掩藏起自己的面容与夜莺般的声线。”他回你以沉默,你咽下喘息,问他:“你不觉得太无趣了吗?你可太安静了,你或许该试试看多说几句话,比如在这种时候……哈哈哈!不、你在、你在干什么!不!停下哈哈哈……停下!”
  你笑得气都喘不过,医生的手指在你的脊背上快速游动,似乎在写什么,你想抓住他,他立刻灵活地躲开。你因为他的动作不停颤抖,扭着身体想避开,一下失去平衡向后仰去,医生抓住你的手臂把你用力拉回来,你在惯性的推搡下撞进了他怀里。
  “嘘,等一等,我把我的眼睛借给你。”医生轻轻蹭着你的耳尖,没有了面具的阻隔他的声音显得低沉而冷冽,你恍惚了一下,眼前的黑暗被驱散了,转而浮现出一个身影,他撑着身体,黑色短发凌乱地贴在脸侧,同样颜色的眼睛显出不知所措的神情,冷光灯把他的皮肤衬得有些苍白。
  这个人是你,是西里尔,你虽然你已经很久没正视过自己的样貌,但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样子。
  你喃喃:“你……这他妈是什么邪术?”
  医生回答:“这是科学。”
  你照样不信。
  医生的确把他的眼睛“借给”你,但你现在却不知作何反应,视觉的替换似乎也扰乱了你的自我意识,此刻你是医生、也是西里尔。你看见青年被按倒在床上、被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视线从他的嘴唇下移到他的锁骨,你看着他的皮肤因为情欲和紧张泛起浅浅的红色,你不知道你该呻吟还是该低语,你到底是侵犯之人还是被侵犯之人?
  一只手搭上青年的脸侧,“西里尔,看见了吗?”
  医生拉拽着你打量这个人,你从未如此仔细观察过自己的身体。
  “你穿军装时总会把扣子扣到最后一颗,军装的颜色也只有黑色,但你不会知道那样的你有多漂亮,就像一把冰冷锐利的剑,皮肤被衬得像雪一样。你会站在舷梯上看我,在那时,无论是庄严恢宏的战舰、还是璀璨绚烂的星云,都比不过你的眼睛,即使你不会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我爱你那样的样子,我也爱你此刻的样子,西里尔,因为你此刻的样子只属于我。”
  你听着他的赞美(或无比流氓的调情),忍不住笑起来:“这些我都忘了,听起来你挺了解我啊,是不是……啊。”
  黑发青年蹙起眉,脸偏向一侧,汗珠从他的鼻尖滑下去,医生凑近你,你轻轻颤动的睫毛在视野中放大。
  “对,我爱你的一切。”医生喃喃自语。
  “你知道我的一切吗?”黑发青年猝然睁开眼睛,按住医生的肩膀,鼻尖贴着鼻尖。你透过医生借给你的眼睛、在自己的眼睛里看见了医生的影子,把对方牢牢圈在自己黑色的晶体里。
  “抓住你了。”你咧开一个得意的微笑。
  “不,你没有,”医生回答,“你没看见我,也不会看见,西里尔。”
  一瞬间医生又剥夺了你的临时视觉,他搂住你,似乎要把你揉碎在怀里,你垂下眼帘,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含混地呻吟出来。
  “23:40,一会飞船就要爆炸了。”医生说。
  “那你他妈还没射。”你忍不住抱怨。
  你感觉他的肩膀抖动了一下,很明显在笑,他收紧手臂,让你们之间不存在任何缝隙,一丝空气都挤不进去,他的心跳击打着你的胸膛,像有另一颗心脏蹦进了你的身体。
  “在爆炸之前,”医生保证,“我尽量。”


第40章 一日之囚(7)
  洛伊斯第200次对你重复洛伊很喜欢粉色,也喜欢甜食,哥哥则喜欢蓝色,他似乎对甜味很反感,但为了洛伊会和她一起分享一个甜腻腻的奶油蛋糕,因为洛伊斯很爱洛伊。
  这次你一反常态,脸上保持着温和的微笑,用叉子一下一下地搅动着盘子里的粉色凝胶物质,“多说一点吧,洛伊,你的故事让我也想起了自己,往事总是如此美好,不是吗。”
  洛伊斯捏紧盘子,似乎没有料到会收到如此的回应,他湿润的棕色眼睛里似乎蓄起了泪水:“天啊,我……西里尔,我都不知道怎么回报你的善意,很少有人愿意听这些,洛伊也很少说这些,如果你愿意和洛伊分享这些枯燥乏味的记忆,我真是太快乐了……”
  洛伊斯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你不得不努力安抚这个内心纤弱敏感的少女,你真是不擅长应付这些——噢,为什么世界上会存在这种开心也掉眼泪悲痛也掉眼泪的生物?比如婴儿,又比如一个喜欢悲秋伤春的少女。
  终于洛伊斯停止了哭泣,耸了耸鼻子,开始拨动被泪水泡软的声带,用华丽又冗长的形容词和比喻句堆砌出记忆中的美好过去,他颤巍巍地翕动嘴唇,不时停下来,紧张又不安地窥视你的表情。
  即使你的微笑后藏着无数个厌倦的哈欠,但你还是要强迫自己直视着洛伊斯那双充盈着泪光的眼睛,努力让他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倾听——以鼓励他支撑起自己可怜的自信心,把故事继续编下去。虽然无论如何你可怜的注意力都会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抓住,但到那时对面的小姑娘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颗脆弱的心脏被甜蜜美好的虚假记忆所充塞,他不会在意自己唯一的听众有一点走神的。
  “编号B…421,西里尔,有人找你,从帝国郡府卡尔文。”AI从墙壁上伸出脑袋,打断了洛伊斯漫无止境的故事和你的神游,它照常嘟嘟囔囔地抱怨:“我说过这里通讯延迟很严重,建议他可以提前录下想说的话,不过他坚持要亲自见你——为什么人类总是这么顽固,永远不懂效率的重要性……”
  你为这个并不意外的意外向洛伊斯道歉:“噢,抱歉,看来我不得不离开一会了,这通电话真是不近人情。”
  “没事,”洛伊斯揉揉泛红的眼眶,露出柔和又哀伤的笑容,“这已经足够了,西里尔,我很高兴有一个人愿意与分享这些记忆,即使有一天我逝去了,也会有人记得哥哥,哥哥就不会消失。”
  看起来他被自己感动得够呛,你想。
  你抿起嘴,配合地露出一副悲伤的神情:“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洛伊,去你的房间里休息一会吧,你需要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没有哪一个哥哥愿意看见自己深爱的妹妹如此愁容满面。”
  “西里尔……”洛伊斯十指交握抵在胸前,你看见了箍在他苍白指节上的戒指,“你真是善良,希望你也能早日与弟弟重逢。”
  那也要多亏你啊,洛伊斯。
  你露出微笑,向面前的女性灵魂道别后跟着AI的箭头走进电话亭,走流程一样等待着AI被拔掉插头。
  “好了。”你等着约书亚的身影在眼前消失,立刻踢开凳子一路飞奔到寝室,洛伊斯正背对着你在墙壁上戳戳点点,“怎么了,没反应……”洛伊斯小声嘟囔,伸长脖子,不解地盯着面前暗沉的墙壁。
  你踩着悄无声息的脚步走到洛伊斯身后,猛地勒住他纤弱的脖子,小女孩的人格对此只会孱弱地挣扎几下,但你还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毕竟你需要的是一个自动苏醒的疯子,而不是等待真爱之吻的睡美人。
  你放松手臂,让洛伊斯软塌塌地跌倒在地板上,确认他的灵魂暂时被虚无之境代管后,你才掰开他僵硬的手指用力把戒指摘下来,但即使是失去了意识,洛伊斯还是对此做出了反应。他抽动着空荡荡的无名指,像条濒死的鱼一样翕动着嘴唇,似乎在呼唤自己被恶魔剥下的灵魂。你垂头看着不省人事的洛伊斯,慢慢攥住手,那颗坚硬的矿石硌着你的手心。
  医生靠着门框,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你做完这些罪恶勾当。他等着你走过来,才把大副的眼球递给你。
  “去吧,照顾好自己。”他说,你弯了一下唇角,接过罐子,趁他不注意时低下头,迅速吻上他搭在瓶子上的食指,他的身体和他自己握着的晶体一样冰凉。医生曲起关节抵了下你的唇,你笑起来,直起身说:“这是第一次实践,祝我好运吧,医生,我有一种预感——可能是宇宙圣灵放在我脑袋里的灵感吧,或许这一次之后我们就不会再见了。”
  “嗯,”医生沉默了片刻,被伪装过的声音似乎掺杂了其他情绪,“再见。”
  “再见。”你隔着面具吻他。
  你小心翼翼地托着罐子,按下厚重舱门上的门铃,门铃声传出来,十分之具象化——具象化到一只四处爬动的机械蜘蛛。蜘蛛从墙壁上的小口爬出来,悉悉索索爬上你的手臂,你平静地抬起手臂,让这只独特的门铃用八只滴溜溜转动的眼睛打量你。机械蜘蛛快速爬到你的指尖,带着你的信息跳了回去,半响后一张臭着表情的脸挤满了屏幕,“谁!不知道这儿很忙吗!”
  “教授,很抱歉打搅你,但是这是急事,”你向对方抬起手里的罐子,“控制温度的AI出毛病了,大副的义肢有点变异,所以医生急需你的帮助。”
  安德森对你露出混浊的眼白,嘲讽地抽了抽嘴角,“啊!好吧!这就是轻信一堆数据的下场,看看,没了那个数据鬼魂你们连浑身赤裸的婴儿还不如!”安德森教授骂骂咧咧的把门推开一个细小的缝隙,一只机械手臂像一条蛇一样灵活地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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