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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掌刀锋你为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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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短短两行字笔划都是扭曲的,足见金毛飞在写的时候心情多么错乱,连蒋亦杰自己看着都忍不住脸红。他又把最后一行小字反复看了几眼,偷笑了一下,纸条撕碎丢进了下水道。

    …

    第二天下午,龙准带着他们逛起了唐人街。和世界各地的唐人街一样,这里依旧保留着华人社会传统风俗,店铺前大多供奉着福禄寿三官,匾额也写满了吉祥话。沿街是数以千计的商号,悬挂着醒目的中文招牌,出售着五花八门的烟酒食品,甚至还有华文报摊和潮州戏院。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间古法按摩店,刚迈进店门,一个貌似店主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来。那人见到龙准,并未表现出任何惊讶,好像早已等候多时了一样,殷勤地凑到耳边飞快低语了几句,就领着龙准向里面的小包间走去。

    龙准回头丢了个眼神过来,几名手下都深谙江湖规矩,知道老大有机密事,也不多问,纷纷警觉地守在了门口。坐了一会,有年轻的泰国女孩走来给几人倒茶,女孩皮肤黝黑,相貌普通,身材却极好,龙准的手下不老实,一个个言语调戏起来,谁知那女孩听了只是腼腆地笑笑,眼神里全是茫然,好像根本听不懂他们讲的话。

    店面开在唐人街上,店里的员工却听不懂中文,看来这家店存在的目的并不为赚钱。蒋亦杰偷偷打量着室内的摆设,也瞧不出任何端倪,只能推测这里和拿猜或小和兴有着某种特殊关系。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下这家店的背景,说不定将来可以为大哥所用。

    蒋亦杰的想法很快得到了印证,就在龙准走进包间后不久,一高一矮两名男青年从门口走了进来。两人都是典型的泰国脸孔,高个的那个身材魁梧,眼神凶悍,走在前面很有气势。矮个的看情形是个跟班,身材消瘦却很精干,双眼嵌在略深的眼窝里,目光锐利而灵活。直觉告诉他这两个就是龙准要等的人。

    蒋亦杰随意扫过领头的高个,眼神却止不住在并不出挑的矮个身上打转,对他来说外国人的长相都相差无几,可那家伙却莫名有些眼熟。他对自己的记忆向来很有自信,偏偏这次脑子里搜寻了好几圈,就是想不起哪里见过。

    对方也发现了来自蒋亦杰的审视,冷冷瞥过一眼,蒋亦杰也不躲闪,不卑不亢地与之对视着。矮个小子露出个古怪的笑容,凑到高个耳边说了句什么,声音太小听不清内容,但蒋亦杰根据二人神色推断,那句话应该跟他有关。

    很快,按摩店老板再次现身,将两名泰国人带进了龙准先前进入的房间。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龙准和泰国人一道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龙准手里多了个带密码锁的棕色小皮箱,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蒋亦杰身边,将箱子递了过去,笑容可掬地吩咐道:“阿杰,你辛苦一趟,帮我送点东西。这位小兄弟会给你带路……”他指了指身后的小矮个,“箱子里的东西务必妥善保管,咱们分头走,清迈汇合。”

    “龙哥放心,交给我吧。”蒋亦杰接过皮箱掂了掂,算计着如果里头装满美金的话,分量应该差不多。或者是海洛因砖,也说得通。但不管里头装的是什么,八成都是假货。龙准再信任他,也还没到会托付重任在他身上的地步。

    若说是把他推出去当靶子吸引目标,这倒符合龙准的一贯作风。

    …

    蒋亦杰面色平静地拎着东西往外走,一出门口就见到有辆黑色皮卡等候在了那里。小矮个跳上驾驶座,蒋亦杰也一弯腰跟了上去。泰国的皮卡尺寸较大,内部装了真皮座椅,还是自动挡,坐着倒很舒适。

    蒋亦杰拍拍小矮个,又对自己指了指,简短介绍道:“阿杰。”

    小矮个粗重的眉毛突地跳了一下,也学着蒋亦杰的举动指向自己:“通查!”

    “通查。”蒋亦杰跟着念了一遍,点点头示意已经记住了。

    不想通查却嫌他念得不够标准,认真地纠正了好几次,又用蹩脚的英语加中文解释道:“通查,意思是胜利的旗帜!”

    蒋亦杰无奈,只得又跟着重复了一遍,通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发动了车子。

    通查穿着件黑色衬衫,衣襟处是白色的民族花纹,领口敞开直到胸脯,脖子上挂着刻了图腾的珠链与各色佛牌。他说话的时候喜欢配合很多手势,身体摆动幅度较大,连带着脖子上的珠链一闪一闪。

    装饰物的反光刺到了蒋亦杰眼睛,他感觉大脑深处的记忆震荡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跳出来,却偏偏只差那么一点点……


86

    通查驾驶着皮卡车出了曼谷;沿三号公路一直向北,傍晚时分行到难河右岸的彭世洛城;他歇下不走了,说是要带蒋亦杰去参观铁佛像。

    参观佛像明摆着就是个借口;看样子通查是故意在拖延时间;想把行程放缓。蒋亦杰吃不准这是通查自作主张,还是他老大的指令;或者是他老大和龙准共同商定的结果。

    紧了紧手里的皮箱,蒋亦杰试探着问道:“通查兄弟,东西贵重不容有失;多耽误一晚就多一晚上的危险。”

    可气的是,原本沟通并无障碍的通查这回又装作听不懂了;非要蒋亦杰连说带比划地折腾了一大通;才走到车前头用两根手指敲了敲车牌:“这是临时牌照,晚上六点之后就禁止行驶了,万一被警察拦住,你的东西可不好交代。”

    蒋亦杰顺着通查的手势看过去,发现车牌是红色的,果然不是他在大街上常见的白色、黄色。对于泰国的法规他并不熟悉,但通查的车子怎么看不都像新车,绝对没有使用临时牌照的必要。他不解地指了指车牌:“它应该会给你带来不少麻烦吧?”

    通查似乎看透了他脑子里的想法,像看外星人一样瞪过来,理所应当地反问:“你难道不觉得,红色车牌比白色车牌酷很多?”

    蒋亦杰张了半天嘴,无话可说。人在屋檐下,不管心里情愿与否,他都只能老实地跟着通查在河边民居改造的客栈里住了下来。无论是通查散漫随意的态度,还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都让蒋亦杰心里极度不爽,他恨不得立刻搞定正事,腾出手来把通查按在地上痛快揍一顿——当然,仅限于想想而已。

    客栈是全木质结构,建造在河岸边,外观虽然残破,内部却打理得十分清爽。光着脚走进去,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舒服又惬意。夜幕刚一落下,店铺就早早关了门,整条小街沉浸幽暗而宁静的氛围之中。河水悄无声息地流过,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等待往往比直接面对危险更加折磨人,龙准、颠九以及另外那些不明身份的追踪者们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让人摸不透他们是在等待时机,还是在暗中策划着什么。蒋亦杰穿戴整齐侧躺在床上,箱子压在床垫底下,别在腰间的枪柄时不时碰触到皮肤,冷冰冰激得毛孔发紧。

    他在算计着,如果明天还没人有所行动的话,就让金毛飞去暗中做点手脚,把两拨人马的火气勾起来,或者干脆拿身边的泰国小子通查开刀,寻找机会把人除掉,然后伪装成颠九所为……

    黑暗里,他感觉卧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赤裸的脚底踩踏过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轻响。呼吸声一点点靠近,悬浮在头顶,蒋亦杰“嗖”地翻身跃起,一手握成钳状伸向发出呼吸的喉头,一手去摸腰间的手枪。

    对方反应很快,身体迅速侧偏,躲过了蒋亦杰的首轮袭击,同时胳膊肘向外一挡,按住了他掏枪的手。借着明亮月光,蒋亦杰看清了来人是通查,他两只手没有立即收回,而是充满警惕地望着对方。

    通查漫不经心地举了举手臂,示意自己并无恶意,又从短裤口袋里掏出一包菲律宾产的绿LM烟,掌心轻叩,弹出半截香烟送到蒋亦杰面前:“睡不着,找你抽支烟,顺便聊聊天。”他说话的时候身体依旧闲不住,动来动去,晃悠得脖子上珠串清脆作响,在月色下泛着幽光。

    烟里头有浓重薄荷味,蒋亦杰抽不惯,但他不想辜负通查的“好意”,伸手接了过来,拿在指间摆弄着,却没入口。

    “怕我在烟叶里头下料吗?”通查眉毛一跳,把一句玩笑话说得完全不好笑。

    “切,”蒋亦杰鼻子不屑地哼了声,大喇喇叼起烟卷,用床头的塑料打火机点燃,猛吸一大口,嘴巴撅起,将一个饱满浑圆的烟圈吐到了半空。

    通查见状,也吸了一口烟,站在蒋亦杰身侧,弯曲手指弹在鼓起的腮帮子上,一个更大更饱满的烟圈从嘴巴里缓缓飘出,之后挑衅般重又看向了蒋亦杰。

    于是漫漫长夜,就在幼稚而滑稽的吐烟圈比赛中渐渐消磨掉了……

    …

    与此同时,外岛的旧唐楼里,忙碌了一整天的蒋庭辉也是翻来覆去久久难以入眠。

    床上缺个人,显得空空荡荡的。上床之前,他特意帮弟弟铺平了床单,拍松了枕头,拉好被子,然后很规矩地躺到了专属于自己的半边,可是少了那个八爪鱼一样蹭上来的家伙,总觉得浑身从里到外都不对劲了。

    在黑暗里闭着眼躺了半天,蒋庭辉无奈地拧开小壁灯坐了起来。他从床头桌的抽屉里翻出一只烟盒,小心翼翼打开,里头孤零零放着烧掉了顶端的半支烟。他把烟抽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若有所思地盯着看了好久,才心满意足把烟装进烟盒,妥善地放回了原位。

    小妹仅仅离开了两天,怎么像两年那么难熬呢?这一定是种病,一种叫“蒋小妹依存症”的病,虽然不会致命,却无药可医。

    重新躺回到床上,蒋庭辉依旧睡意全无,只能两眼圆睁瞪着天花板出神。他只要一闭眼,耳朵就会发痒,紧接着听见蒋亦杰趾高气昂地发号司令:“喂,蒋庭辉,去买烧鹅饭!蒋庭辉,给我捏脚!蒋庭辉,内裤脱掉……”而他总是条件反射地想要跳起来,去执行小妹的命令。

    在尝试过数羊、深呼吸、绷脚尖等各种催眠秘法之后,他最终还是拿过手机打给了金毛飞。外岛时间比泰国快一小时,现在那边应该也是深夜了,想来金毛飞睡得正香,但他已经管不了许多了……

    …

    蒋亦杰一夜好眠,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通查同样是早早醒了,洗漱完毕也不急着用餐出发,而是蹲在河边等着布施僧侣。清晨河畔洒满了香槟色的晨曦,周遭寺庙里的僧人手托钵盂划着小船悠悠而来,沿河化缘。

    蒋亦杰手臂拄在半人高的木头栏杆上,饶有兴致地观望着,栏杆上头的油漆陈旧不堪,爆起一层碎屑,沾了他满身。通查和一班信众安静等候在岸上,待船只靠近了,就奉上点心,米,和不知名的花等等布施物品,再双手合十赤脚跪地聆听起了祈福经文,神情虔诚而专注。

    等到这一切进行完,蒋亦杰和通查一前一后向卖早餐的小店面走去。坐在椅子上等糯米饭的功夫,蒋亦杰好奇地问通查:“佛陀也会保佑坏人吗?”

    “可能不会吧,但谁来定一个人是好是坏呢?如果我打你一拳,我算是坏人吗?如果我……”他眼神锐利地挑了起来,直笔笔射向蒋亦杰身后。不需要任何提示,蒋亦杰立刻从他眼里解读出了危险的示警,一把拎起皮箱利落地飞身跃起,躲开了随之而来的子弹。在他原本所处的位置,桌面上杯盘全部被扫射成了四溅的碎片,一地狼藉。

    通查第一时间窜向了小店旁门,蒋亦杰抱着箱子紧随其后。两人弯腰灵活地绕过高高堆起的罐子、木柜、塑胶盆等日用杂货,冲上油漆斑驳到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狭窄楼梯,流弹在耳边呼啸而过,通查还锲而不舍地转头追问:“如果我救了你一命,我算是好人吗?”

    蒋亦杰没好气地骂道:“丢那妈!”一脚将人踹进了低矮的扩角屋檐底下,免得挡路。

    两人在朝阳照耀的长廊上飞速奔逃,一侧是简易搭建的木棚子,装点着方格小窗与积满灰土的花盆石板,一侧是宁静碧绿的河流,对岸耸立着弯弯翘起的细尖房顶,金色屋顶倒映在水中,荡漾出粼粼波光。脚步声敲击着木板地面,仿佛在为一支木吉他独奏曲打着节拍,咚咚,咚咚,咚咚……

    走廊尽头,再没路可跑了,蒋亦杰与通查交换了一下眼神,相继从二楼飞身跃下。再往前跑是个露天小公园,种满一丛丛热带植物,绿意盎然间点缀着洁白的石塔,斜晖洒落,在塔尖上投射出一环套一环的七彩光晕,热气烘烘的草地上,一群十几岁的少年正在踢球。

    没头苍蝇般乱撞一通之后,蒋亦杰已经完全辨不出方向了,只能凭直觉判断车子停靠的方位。追踪者的身影在远处晃动,两人飞快闪进石塔的背后掩藏起来。踢球的少年们对即将发生的混战丝毫未觉,依旧沉浸在欢快的游戏之中,高昂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蒋亦杰从塔后悄悄探出头,观察着四周形势,短暂地思索了一下,他果断抽出手枪拉下了保险。身后的通查想要阻止,不等一句“慢着”说出口,蒋亦杰已经扣下扳机,一枪打爆了少年们脚下的足球,巨响和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少年们受到惊吓,吵嚷着纷纷向街口跑去。

    枪声也同时暴露了两人所处的方位,密集的枪弹如骤雨般轰射过来。通查被迫紧贴石壁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头,还在不知死活地与蒋亦杰纠结:“你刚才救了十几个人,但等下又要杀不知多少,你算是好人坏人?”

    蒋亦杰懒得理睬他,只管谨慎还击,并顺道寻找着逃生路线。很快他发现,子弹是从几个不同地点射来的,而且枪声只是密集地响了几秒就戛然而止了,那些开枪的人,似乎也在观察,也在思考……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攻击完全没有计划性,没有半点配合……

    蒋亦杰越想越不对劲,他猛然转身,枪管顶在了通查的额头上,而此时此刻通查手里,黑洞洞的枪口也已经对准了他的眉心……


87

    蒋亦杰猛转过身;枪口稳稳顶住通查额头,脸上带着终于猜透谜题的畅快神色。如他所料,通查手中黑洞洞的枪口也正指向他的眉心。石塔阻断了阳光,两人被严严实实遮挡在阴影里,只有眼珠是闪亮的,彼此目不转睛审视着对方。

    “你想让我……被人干掉?”蒋亦杰下巴轻扬;居高临下将手枪向前送了送。

    “难道你没这么打算过?”通查粗重的眉毛跳了一下,虽然身高比蒋亦杰矮了差不多五英寸,气势却分毫不让。

    第一波枪声过后,是诡异的宁静,下一次攻击随时都可能发动。两人的大脑都在飞快运转着,形势紧急;每一个小小选择,都会带来截然不同的后果。汗珠从额头鬓角滑落,有几滴淌进了眼睛,火辣辣杀得生疼,却没人眨眼。

    对视片刻之后,两人竟不约而同抿起嘴角,轻笑了出来。这也是从相识到现在将近二十个小时里头,两人露给对方的第一个笑脸。

    …

    毕竟有上辈子的经验加持,从一进入公园,蒋亦杰就敏锐地觉察到,子弹声骤然密集起来,且并非来自同一方位。以此推断,追踪的人马很可能不止颠九一家。

    金毛飞守在暗处,根据约定不接到指令绝不可贸然动手,龙准的人或许一直在远远监视,却没有向他们开枪的理由。如果说警方早早盯上了通查和他老板塔昆的话,也应该在交易现场抓人才对……那么剩下的一方未知势力,就是和泰国人、或者和通查本人有关了。

    从在曼谷机场开始,尾巴就没断过,跟着通查一路跑到彭世洛城,屁股后头自然也不干净。

    从通查的身手与表现来看,绝不是酒囊饭袋,自己能观察到的东西,一定也逃不过他的眼睛。联想到初次碰面时的逼视与耳语,到昨天夜里悄悄走来的试探,再到今天早上故意拿捏时间的布施,知道不太平还要拖拖拉拉招摇过市,那明摆着是在等待某些人和某个机会。

    刚才那伙追踪者在早餐店里就明目张胆开了枪,又不管不顾地疯狂追了过来,看样子是无所顾忌的,可为什么进入公园这个更适于围堵的场地之后,反而变得谨慎而迟疑了呢?蒋亦杰不由推断,那或许是因为,他们发现了另一伙人马的存在,难辨敌我所以不敢贸然动手。

    再回头想想通查之前的表现,在早餐店里不紧不慢地说废话,故意选择了靠近旁门的位置,却又在最后关头救了自己一命,并拉着自己一道逃走……如果就蒋亦杰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因为,通查的计划被打乱了,就在他想动手的时候,却发现赶到的人他根本不认识!

    短暂思考过后,蒋亦杰索性把心中的疑惑直截了当问出了口。如果通查说一个“不”字,蒋亦杰定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谁知通查并没有躲躲闪闪,那句反问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直觉告诉蒋亦杰,通查的眼神里没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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