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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糕点大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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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齐悦窝在马车里,听到周成的喊声突然胸口一跳,昨天他们借宿的村子里确实有人传言这段路程不太平,但是他们本村的人并没有出过什么事情,所以是不是真的还不确定,但这总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心惊胆战的,特别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
马车就这么艰难的又走了一段路,听着哗哗的雨声杜齐悦终于放松了下来,往凳子上一歪就打算打个盹。
这时外头突然响了一声马鸣声,杜齐悦坐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惯性作用下他整个人都往前冲去,差点面朝下摔了一跤。不过他也不顾上自己受了惊吓,打开窗户就探头往外看去。只见二十来个身材魁梧的爷们从路边的草丛里钻了出来拦在了队伍的前后,这些人每个手里都拿着家伙,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杜齐悦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并不敢多看,当即就关了窗子,只是耳朵却竖了起来,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周成也被吓了一跳,他知道这一路上可能不会多太平,可谁知道这还没有出齐南郡呢,就来了这么一出。不过周成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这种强盗一般只给了买路钱就不会伤人,所以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对着看起来像是带头的一个汉子做了个揖,说道:“各位好汉,我们是大都靖远侯府的人,这次送葬回京的,还请各位好汉通融一下,让我们通过。”
周成说完对着边上的一个小厮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厮立刻从怀里掏出两锭五两的银子来递了上去。他边上站着的一个强盗立刻伸手接过了那两锭银子,放在嘴里咬了一下,确定是真的之后便递给了那个为首的汉子,“老大,是真的,足足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已经是很大的买路钱了,如果不是周成担心惹麻烦,也不会这么的大方。一般情况下受了这么多银子,又有靖远侯府的名头,这些强盗应该让开了,可是那强盗头子接过钱后在手里颠了颠,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周成眉头一皱,心想这帮人未免太不懂道上的规矩了,不过这天气实在是太差,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周成无意与这些人纠缠,便又使了个眼色给刚才那个小厮。那小厮便又掏了两锭五两的银子出来递了过去。
“天色以晚,还请各位好汉让个路,让我们过去。”周成又做了个揖说道。
那强盗头子这回说话了,他指着赵逸云坐的那两马车,对一帮手下说道:“既然这些老爷这么的大方,那我们怎么能不领这个情呢,小的们,去那辆马车上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周成一慌,连忙喊道:“那里坐着的是我们少爷,你们想要多少钱好商量。”
那帮强盗却并不听,在周成说话的时候有两个已经冲到了马车前面,一把推开了驾车的小厮,伸手就要拉开车门。谁知道被推下的那个小厮滚下去的时候狠狠的撞在了马屁股上,使得马受了惊吓,一边大声嘶鸣一边抬腿对着边上的一个强盗就是用力一蹄子。
大家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变故,那个强盗没有防备,被结结实实的踢了一蹄子,胸口的骨头“咔嚓”一声,然后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倒到地上就没了气息。
这下可好,那些强盗不管不顾全都一窝蜂冲了过来,小厮们怕强盗伤了马车里的赵逸云,也全都冲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动了手,两帮人马瞬间就打了起来。
强盗们见到自己人死了,早就急红了眼,举起手里的家伙就砍杀了起来。赵逸云带的手下也都会身手,从货车里抽出家伙就打了回去。接下来就是一片的混乱,倒处都是呼喊声尖叫声,很快就有人受了伤,血撒的倒处都是。
所有的马都被惊吓到了,跑的跑跳的跳,杜齐悦坐在马车里死命的抓着凳子,却还是被甩的东倒西歪,身上的骨头撞的生疼。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有一瞬间完全的不知所措,只能凭着本能努力的固定自己的身体。
拉着杜齐悦那辆马车的两匹马很快就脱了了打斗的地方,它们疯了一样往树林里冲去,因为各自方向不同使得马车震动的越发厉害,整个车体都在嘎吱作响,似乎下一刻这辆车车子就会散架了一样。车窗和车门都被震了开来,不停的拍打着,杜齐悦看到自己正在往山下冲去,吓得大叫了起来。
曾经在影视作品中看到的马匹发狂倒置马车落崖等情节历历在目,杜齐悦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为了不让自己被这两匹马弄死,杜齐悦当机立断从车底下抱出了自己的包裹,然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砰”的一声,杜齐悦摔倒了地上,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传遍了四肢百骸,几乎让他麻木。这样的情况杜齐悦本应该短时间内爬不起来,可是当他听到不远处舒慈嬷嬷和琴韵的尖叫声时,身体里却突然充满了力量。杜齐悦“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从包裹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剁骨刀冲向了打斗声传来的地方。
赵逸云坐的马车由三匹马拉着,此时也是被惊的想要四散奔逃,可就是因为三匹马想要跑不同的方向,马车根本无法前进,只能在原地旋转着。马车里的三人被弄得东倒西歪的,然后那马车突然就往侧面狠狠的倾斜了一下,坐在门口的琴韵一下就从已经被撞开的门口掉到了地上。
赵逸云带的小厮们都是上过战场的,本事过硬,虽然人数不及强盗们来的多,但还是在短时间里杀掉了十来个强盗。剩下的强盗知道自己肯定没了活路,已经杀红了眼,有人看到手无缚鸡之力的琴韵趴在地上,就举起大刀砍了过去。
“啊!”琴韵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看到一把染着鲜血的大刀冲着自己的脑袋砍了过来,他几乎能够赶到那带着血腥气的刀风划过自己的脖子。
琴韵以为自己一定会死的,正满心绝望的想要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一抹黑色的光芒从他的耳边掠过,那是一把锋利的砍骨刀,在空中旋转着直直飞向了那个强盗的胸口,只听到“噗嗤”一声,骨刀没腹,那强盗吐了一大口血,便倒在了琴韵的脚边。
“啊!”琴韵再次尖叫了一声,眼睛一番就晕了过去。
不远处扔出砍骨刀的杜齐悦也没有比琴韵好多少,看到自己的那把到插在一个人的身上,鲜血不停的从伤口涌出,他整个人都瘫软到了地上,趴在草丛里大吐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杜齐悦觉得自己连内脏都吐了出来的时候,打斗终于结束了,所有的强盗都被杀掉了,没有怎么受伤的小厮们开始收拾残局。四周变得诡异的平静,杜齐悦深吸了几口气,压制住体内恶心的感觉,才跌跌撞撞跑了过去。
拉着马车的那三匹马已经被安抚了下来,赵逸云和舒慈嬷两人都脸色不太好的坐在车里,杜齐悦喘着气跑过去问道:“赵公子,你还好吧?”
赵逸云脸色虽然糟糕,面上却丝毫没有害怕的神色,他看了眼躺在边上还没有醒过来的琴韵,对着杜齐悦点了下头说道:“谢谢杜郎君救了琴韵的性命,外头雨大,杜郎君还是到马车里来吧。”
想到刚才那一幕,杜齐悦微微有些发抖,他费力一番力气才爬上了马车,然后脸色煞白的说道:“我…我其实没想杀人,我没想到那把刀会扔的那么准。”
赵逸云知道杜齐悦这是第一次杀人后产生的反应,当初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便安慰道:“杜郎君,这些强盗都见过血,他们杀过别人,犯了死罪,是本应该死的。你杀了他们中的一个,却救了很多可能会被他们残害的人,所以你并不必太在意,你做的是对的,你只是做了一会刽子手而已。”
杜齐悦知道赵逸云说的是对的,可是他的心里依旧害怕不安着。
小厮们很快就把地上的尸体都收拾干净了,鲜血已经被大雨差不多冲干净了,众人把刚才跑走的马追了回来,然后匆匆就上了路。
杜齐悦坐的那辆马车虽然没有摔到什么山下变得粉身碎骨,可也被撞的散了架子,根本没有办法坐人了,所以接下里的路程他只好坐到赵逸云的马车里。
天色越来越黑,外面的雨一直没停,杜齐悦裹着被子坐着,浑身冷的直打颤。他身上的衣服在刚才被大雨完全淋透了,放在那辆破马车里的其他衣服也全湿了,根本没有可以替换的,就算能换别人的衣服,在这马车里也不方便,因此他只好脱了外衫和鞋子,穿着湿透的内衫和裤子苦挨着,只觉得身体里面也都是冰冷的了。
第五十四章
等到了借宿的村子时,杜齐悦已经冷的有些迷糊了,别人叫他下马车他也听不到,依旧坐着整个人发着抖。秋儿见杜齐悦一直不下来,就上去扶他,一摸到杜齐悦的手才发现他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都是滚烫滚烫的。
舒慈嬷嬷坐在床边上,喂杜齐悦吃了药,然后一边仔细给杜齐悦擦着脸一边说道:“真是难为杜郎君了,他一个从小生活安稳的小爷们,哪里见过那种阵仗,我和琴韵虽然胆子小些,但好歹在战场上待了几年,也不是没有见过血腥的。他年纪小小第一次看到这些,又无意杀了个人,铁定是被吓着了。”
“早知道就不让他跟着咱们一起走了。”赵逸云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垂首站在一边的一个小时,问道:“邢三,那些尸体又看出什么吗?”
“大多说是普通人,但是其中有几个是练家子,他们里面穿的都是用杭棉布做的衣服。”邢三低着头说道,这次的意外也是他们这些跟随的人疏忽了,可谁能想到那些人会这么快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这样的不留情面。
赵逸云听了眼神一暗,拿着茶杯的手也紧了紧。
杭棉布虽然名字里带着一个棉字,可却实实在在是绸布,只是因为这种绸布无论是样子还是摸上去的感觉都类似棉布,才会得此名字。杭棉布因为这一特质在市面上几乎无法流通,普通百姓有钱买绸布,肯定不想买杭棉布这种做了衣服穿着像棉布似的布料,有钱人家更是不会穿这种会让人误以为是棉布的绸布衣服了。
不过大丰朝的规矩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为了区分社会地位,在大家族里的奴才只能穿棉布及其他普通布料做的衣服。可是大家族里的奴才许多都是家生子或者奶嬷嬷之类的人,这些奴才有的地位比家族里的小主子还来的高些,他们自然不想穿低人一等的普通棉布衣服,便注意到了杭棉这种布料,因此最后杭棉布就专门成了那些大家族里体面奴才们穿的衣服或者主子们赏给奴才的布料,市面上极少能够买到。
这些强盗里既然穿着杭棉布做的衣服,要说是他们自己在市面上买的,那也未必太巧了一些,因此他们唯一会穿这种衣服的原因就是他们来自某个大家族。至于是谁家,赵逸云虽然没有证据指出来,可算算和当初的定国将军有仇的不外乎是那么几家。
“看来他们是真不想我回去啊!”赵逸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半响才又问道:“邢三,大家的伤都还好吧,大夫怎么说?”
“都只是皮肉伤而已,过个十来天就好了,少爷不必担心。”邢三立刻说道。
“你去和周成说,我们在这里休息几天再走,让他派人明天在村上多买些鸡鸭鱼肉,好好的给大家补补身体,修整好了再走。”赵逸云说道,“是的少爷!”邢三抱着双手说道,他是老侯爷赵子晋的部下,赵子晋死时把他与其他的一干老部下一同交给了赵逸云,当初邢三看到赵逸云上战场的威风,还以为赵子晋后继有人了,谁能想到现在赵逸云竟成了一个哥儿了呢,想到这里邢三不由心里可惜,却也只好无可奈何的接受事实。
邢三走后赵逸云又在杜齐悦的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只把舒慈嬷嬷和秋儿留了下来,让他们好生照顾杜齐悦。
杜齐悦这一晚上过的十分的艰难,只觉得自己一会儿热的如同被火烧灼,一会儿冷得就跟躺在冰床上一样,简直是身处冰火两重天里。而且他不停的被噩梦纠缠着,他在梦里一次次的看到白天的那场打斗,满目都是鲜血和残破的尸体,他想要逃脱想要睁开自己的双眼,却无论怎么都醒不过来。
舒慈嬷嬷和秋儿一晚上轮流看守着杜齐悦,为他盖被子、擦拭身上的汗水,这么折腾着,一直到天亮的时候杜齐悦的烧退下来,两人才放了心。
杜齐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瞧着应该是响午时分。他浑身都是汗水,衣服全部黏在身上,难受的不得了,嘴里也渴的很,嗓子眼干的都要冒烟了。可是屋里并没有人帮他换衣服倒水,他侧着头看到床边摆着脸盆和茶杯,便想着自己起来自力更生。但是杜齐悦刚支起身子就觉得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在旋转,看着只觉得晕眩,试了几次他都爬不起来,最后只好躺回了床上。
正好秋儿端着饭菜进了屋,看到杜齐悦醒了,忙走过去笑着说道:“郎君,你可醒了,这下小的可以放心了。”
“我睡了多久啊?”杜齐悦问道,然后指了指桌上的被子道:“你先给我倒杯水再说。”
秋儿立刻倒了一杯水,扶着杜齐悦喂他喝了,才说道:“郎君,你昨晚上发烧发的可厉害了,可把小的给吓着了呢。”
杜齐悦喝了水,觉得喉咙里说服了一些,便皱着眉头问道:“我昨晚上发烧了?”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发了烧,也早就忘了昨晚上的难受了。
秋儿点了点头,说道:“烧的可厉害了,小的把你从马车上抬下来的时候,你烫的跟个火球似的,我和舒慈嬷嬷昨晚给你擦了一晚上的汗呢!”
“是吗,那真是劳烦你和舒慈嬷嬷了。”杜齐悦躺回床上,想了想问道:“你和大毛受伤了没有,其他人都怎么样?”
“我没事,我长得小,动作灵活躲得快。倒是大毛背后被砍了一刀,不过伤口不深,过几天就会好的。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也都有些伤口,但是没有重伤的,他们都是练过的,杜郎君不用担心。”秋儿说道。
“没事就好,幸好大家都没什么事。”杜齐悦说道,但是想到那帮被砍死的强盗他的心里还是沉甸甸的。
“是啊,大家都没事。”秋儿笑了笑,端起一只小碗问道:“郎君,你要吃东西吗,厨房里做了一些肉羹,吃着倒是不错。”
“要吃的,不过你能先帮我擦擦汗再换身衣服吗,我浑身难受的厉害。”杜齐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郎君,昨天你的衣服全都掉进水坑里了,昨晚上那么忙乱,大家也没想到要清洗,今早上我刚洗了,现在全在外头晒着呢。郎君如果不嫌弃,就穿小的的内衫吧,虽然都是穿过的,可还算干净。”秋儿说道。
只要是洗干净的衣服,杜齐悦倒是不介意,便说道:“拿来吧,先让我换了再说。”
秋儿应了一身,立刻从衣柜里找出了自己最新的一套内衫,给杜齐悦简单擦洗了一下身子之后帮忙给换上了。换好了衣服杜齐悦身上干爽了,便开始觉得肚子饿起来,又让秋儿给自己喂了半碗的肉羹,这才舒服的躺回了床上。
门被敲了几下,琴韵端着药碗走了进来,看到杜齐悦醒了过来,精神也还不错,心里松了一口气,脸色有些尴尬的说道:“杜郎君,你醒过来了啊,这是我亲自煮的药,还请杜郎君快些喝了吧。”
琴韵表情有些牵强,杜齐悦知道他心里在意以前两人之间的矛盾,便笑了笑说道:“谢谢琴韵侍郎了,我这就喝药,劳烦侍郎回去帮我向舒慈嬷嬷道声谢,谢谢她昨天照顾了我一晚上。”
“唉,那杜郎君喝药吧,我就不打扰了。”琴韵笑了笑,倒底觉得与杜齐悦熟稔的说话有些变扭,所以说完就退了出去。
此时赵逸云已经吃过了午饭,看到琴韵进来就问道:“杜郎君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也吃了些东西,看着精神倒是不错。”琴韵说道。
“醒了就好,你可有些谢谢人家?”舒慈嬷嬷拍了拍胸口,她这样年纪的女人看到年纪小又讨喜的孩子总是会关心一些,平日里杜齐悦又对赵逸云很好,总是做好吃的讨赵逸云喜欢,舒慈嬷嬷对他也是有几分真心关爱的,知道人已经醒过来,心里就高兴了起来。
琴韵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是很感兴趣杜齐悦昨天帮了他,也很想要向杜齐悦道谢,可是看到杜齐悦的时候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舒慈嬷嬷看他的样子哪有不明白的,伸手戳了一下琴韵的脑门,说道:“你啊,平日里牙尖嘴利的,真要让你说话倒是不会张口了。这歉不道也没什么,只是以后你在不可与杜郎君发生争执,如果你脾气上来了,就想想昨天杜郎君帮你那一下,知道吗?”
琴韵讨好的对舒慈嬷嬷笑了笑,说道:“我知道的,嬷嬷,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光说到不行,要做到才行。”赵逸云瞄了琴韵一眼说道。
琴韵被赵逸云看的缩了下脖子,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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