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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糊上墙[穿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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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正白脸色又阴沉了三分,咬牙道,“沈道长聪慧过人。”
  花无欺捡回了一条命,被柳放舟拿截灵绳绑了,又草草包扎了伤口,血流了一地都是,却不知为何还有精神,忽然疯了似的大笑起来,不顾伤口地前仰后合,一手指着乐正白道:
  “哈……我还活着?刀、变钝了?哈哈……乐正白,你的刀居然钝了!哈哈哈哈哈!你完了!你完了!!”
  作为魔修,器灵刀下留情,武器也变钝了,是极其不吉利的兆头。
  沈御岚见花无欺发疯,连忙叫柳放舟快将人带走。
  柳放舟被吵得不耐烦,掏了掏耳朵,一指头点了花无欺的几处大穴以及哑穴,丢在地上,“你不走?”
  沈御岚刚想说,被偷的东西还在乐正宗主那里,话未来得及出口,便被乐正白抢先。
  乐正白:“本座没放人,他敢擅自离开?”
  衣袍遮掩之下,抑灵咒梵文浮现,暗光渐盛。
  头顶阳光被一巨鸟遮挡,状似黑鸦的魔兽扑扇着翅膀落下,乐正白飞身站了上去,又转头朝沈御岚看去。
  柳放舟也怒气冲冲瞪着他,沈御岚归剑入鞘,歉然道,“我去去就回。”
  黑色巨鸟带着二人远去了。柳放舟暗骂了不知多少声,喂毒似的将一把止血疗伤的丹药塞进花无欺嘴里,这才给人解了哑穴,动作粗暴地将人拖在地上拽着往前走去。
  花无欺疼得呲牙咧嘴:“柳放舟!抱一下我你会死啊?”
  “喂,跟你说话呢!”
  “柳大哥……柳公子……柳大侠,你慢点啊……”
  “柳放舟,你真要把我交给十二仙门啊,那我可就死定了。”
  柳放舟终于有了反应:吐了一口黑血。
  花无欺吓得声音低了三度,问道:“柳道长?”
  柳放舟:“先回我的道观,三日之后再带你去见老不死和老不羞。”
  花无欺看他貌似就是吐个淤血,没再多想,好奇道,“谁是老不死?谁又是老不羞?”
  柳放舟咬牙切齿地笑道:“老不死是玄光门门主,老不羞是苍华门门主。”
  说完了又补充道:“以后你也只准叫他们老不死和老不羞,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交出去。”
  花无欺哈哈大笑起来,连声答应,“只要你这两天不把我交出去,让我以后叫你夫君都行。”
  第一次用女装试图勾引柳放舟的时候,花无欺就是这么叫他的。
  作为回应,柳放舟再次点了他的哑穴。
  走了一路,花无欺的血也染了一路,渐渐地终于蔫儿了,似乎晕了过去。
  柳放舟停了脚步,拦腰将人抱起来,对着某处喊话道:“还不出来?真当自己藏得住啊。”
  树叶发出一阵沙沙响声,一少年从树上跃下,站在柳放舟不远处,上来就单膝跪下,行了个重礼。
  “晚辈容秉风,见过柳道长。无意冒犯,还请道长海涵。”


第16章 第二日
  柳放舟盯着眼前的少年看了半晌,神情凝重。
  等了许久不见回音的容秉风忍不住抬起头,以询问的眼神看去。
  柳放舟:“……你谁?”
  容秉风被噎了一下,刚想继续解释,柳放舟又道,“算了算了,你说了我也没印象。反正,你是冲花无欺来的是吧?”
  容秉风愣了下,心道要这么说也没问题,就点了点头。
  柳放舟此时已解了花无欺身上的截灵绳,以掌心源源不断给怀里的花无欺输送灵气,见他点头,长长叹了口气,“这个混账……居然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诶,你叫什么风来着?”
  容秉风没听明白,只愣愣回答:“晚辈容秉风。”
  柳放舟:“你先起身,什么仙门的,修为如何,会御剑吗?”
  容秉风站起身来,乖乖回答:“晚辈尚无师门归属,独自修炼,现在炼气中期,御剑……会一些,但并不熟练。”
  柳放舟嗯了一声,直接掐诀御剑,抱着个人站在上面说道,“能跟上就随我来吧,我尽量慢点。”
  容秉风一下就精神振奋了,心想这是前辈看得起自己,在考验自己的潜力,一定要好好表现。这眼眸明亮的样子落入柳放舟眼里,不知被理解成了什么,后者摇摇头,很是无奈般朝着远处飞去,容秉风紧跟而上。
  另一边,沈御岚被乐正白带去了一处山中的隐蔽洞穴,仔细观察,竟像是闭关修炼之处。
  一路上,乐正白都未多言,只是刻印在手背手臂的梵文时明时暗,看着非常不详,到了地方,黑色魔兽再次化作烟雾散去。
  一个沉甸甸的大袋子被丢在沈御岚面前,打开一看,正是仙盟大会上所丢失的仙药灵石。
  乐正白:“当初你将我伤你的事情嫁祸于他,引他与我作对,这一次他将偷东西的事嫁祸于你,再引你误会于我,可惜算盘打得是好,运气却差了太多。沈道长,反正已经嫁祸了一次,不如再来一次,将那些人命也算在他头上得了。”
  沈御岚将袋子重新系好,站起身来反问,“宗主既然想让他死,又为何要让贫道得知他并未杀人?”
  乐正白笑了,“我不告诉你,你就查不出来了吗?还是沈道长觉着,骗人这种事,由本座来做,更合适一些?”
  ——道观内。
  “什么?”柳放舟皱眉道,“既然事件发生时你也在场,目睹了一切,为什么当时不站出来,非拖到现在才私下里告诉我?”
  容秉风:“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晚辈不能说。”
  柳放舟:“现在却能说了?”
  容秉风朝一旁昏迷的花无欺看去一眼,又收回视线,答道:“晚辈当时目睹了沈道长曾出现在那里,还有沈道长离开之后……那七位修士逐渐由口角发展成内斗的整个过程,事后沈道长返回远处,这才拿走了全部仙药灵石。晚辈原以为,当时看到的沈道长是真的沈道长,在大会之上没有说出真相,故意制造出杀人夺宝的假象,是为了顾及仙门的颜面。”
  柳放舟为花无欺缝合伤口的手停了下来,“所以你以为,我是知道一切真相的那一个,只要跟我说这些,我便能告诉你,那个沈御岚其实是花无欺假扮的,这样你就能证明自己当时的闭口不言,是正确选择?”
  容秉风愣了:“难道柳前辈也不知当时的沈道长身在何处?”
  柳放舟:“‘也’?你的意思是,他的江小师弟其实做了伪证?”
  容秉风一时语塞,面露惭愧,低头道,“因为案发时分,江淮远其实与晚辈在一起。”
  柳放舟心下了然,点点头,“他那个性子,自然是无条件地相信大师兄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冲动之下说个谎也正常。不过……很可惜,容小弟,我也是无条件相信他的那类人。不好意思啊,我知道的也很少,只能等这混蛋醒来以后……”
  容秉风道:“沈道长于晚辈有恩,请柳道长放心。”
  “啧……真是感人。”
  花无欺脸色苍白,似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人却是醒着的,“没想到这么个心思叵测的伪君子,还能有这么多人护着。”
  柳放舟一针扎在他肉上,狠狠道,“嘴巴放干净点,骂谁呢你!”
  花无欺却不知疼似的笑了,一只眼勉力撑开,眯缝着斜睨过去,“柳少爷,我的确易容成沈道长的模样偷了东西,想让我亲口承认,帮他脱罪的话,就答应我一件事。”
  柳放舟看他还是伤患,忍着没继续发怒,道:“你说吧。”
  花无欺:“六壬宗宗主,乐正白,我与他无冤无仇,他却想要我的命,请柳少爷答应替我除去他。”
  柳放舟脸色沉下几分,乐正宗主那时候的杀意,他也感受到了,可这种境况下被托付这样的事,总给他很不好的感觉,花无欺忽然不嬉皮笑脸了,他一点都不适应。
  花无欺闭眼喘了会儿气,“如果我还是命丧他手,这个请求就改成为报仇而杀他吧。柳少爷放心,乐正白有一个极大的弱点,只要抓准时机,定能成功。”
  柳放舟莫名烦躁,站起身来,不想再听下去,“回头再说吧,我再去取些丹药来。”
  背后的声音却没有停下,花无欺卯足了气力,愣是撑起身子,冲他喊道,
  “抑灵咒,乐正白对自己下了抑灵咒!”
  ——山洞内。
  乐正白脸色不太好,寻了处石台打坐,冷声吩咐道:“沈道长方才说会答应本座的一切条件。现在就开始履行诺言吧。”
  沈御岚:“好。还请宗主吩咐。”
  乐正白:“很简单,只有一件事,为本座护法,直到我许你自由。”
  交代完毕,乐正白便闭眼调息起来。
  沈御岚忍不住问道:“既是这等小事,为何不找宗主座下的心腹?”
  乐正白想说,心腹都会叛变的,哪儿有你这个老好人管用,嘴角撇了撇,张口却说道,“沈道长为本座护法,这事传出去,必会成为一桩美谈。”
  言外之意,护法之事是假,败你名声是真。
  沈御岚不说话了,貌似真接受了这个说法,干脆也找了处地方处理起自己的伤势。
  过了会儿,乐正白的脸色好转了许多,长长呼出一口气,挽袖查看,抑灵咒的梵文总算黯淡下去了。如今,他已经能够在抑灵咒的压制下,用出与之前水平相当的实力。
  “不久后,本座将在修炼时面临一紧要关口,不成功则成仁,到那时,还望沈道长拼尽全力护法,如若本座成功跨越此关口,便会为沈道长彻底拔去魔心蛊。”
  听这语气,似乎非同小可,沈御岚抬头看去,“宗主可是要冲击渡劫期?”
  乐正白却摇了摇头。
  一夜过去,花无欺的伤势时好时坏,睡睡醒醒,柳放舟也熬了一夜,好在旁边容秉风打着下手,帮了不少忙,直到天色微亮,花无欺的状况才算稳定下来。
  命保住了,却也留下了病根,金丹受损,修为跟着连降三层,且很长时间都不能再动真气。
  柳放舟将他的情况详细告诉了容秉风,还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容秉风的肩膀,“苦了你了,等他好起来,我一定盯着他好好给你补偿。”
  忙了一晚上的容秉风一下给说懵了,歪头道,“为什么让他补偿我?”
  柳放舟:“不是我说你,太单纯太年轻,知道这家伙外面有多少相好的吗?哪个不是热乎劲过了就扔,你看他醒了那么多次,哪次认出你了?别被他那张脸和那张嘴给骗了,该要的补偿就得要!”
  容秉风:“???啊?我不认识他啊?”
  柳放舟也傻眼了:“那你干嘛跟我忙活一晚上?”
  容秉风扑通就跪下了:“晚辈……晚辈见柳道长修为了得,为人行事潇洒,甚是崇敬,想……想拜柳前辈为师!”
  刚刚睡醒的花无欺:“噗……!”
  作者有话要说:从某种角度来讲,沈道长还是很成功的……


第17章 谈心
  百里之外,系统用乌鸦的声线嘎嘎叫了两声,跳到乐正白头顶:宿主,恭喜宿主目的达成,剧情脱缰度又增加了。
  乐正白默默把乌鸦抓进手心,面不改色:花无欺终于死了?
  系统:不,容秉风拜柳放舟为师了。
  这倒算是个意外收获。
  修仙界的人大都比较讲究,若非有重大变故,不会改拜他门。容秉风既然已经拜柳放舟为师,几乎就可以肯定,他拜入出云门的这条剧情算是彻底断了。
  这条线断了,后面的一连串剧情也将被打乱,尤其是容秉风的一连串升级路线,以及他和江淮远的感情线,都会不再顺畅。
  沈道长怕是又要多添烦恼了。乐正白如此想着,心情兀自愉悦起来。
  沈御岚在一旁打坐,他的伤势不重,此时无声睁开双眼,正巧看向乐正白眉目舒展,唇线多了三分柔和的样子,忍不住细细打量,像是瞧见了什么陌生而新奇的事物。
  在沈御岚重生的那几世中,乐正白这个人的存在感一直很高,每每都会闹出些灾祸,害死大批无辜人,他原以为,经过了这么多个百年,对于魔修乐正白,他已经足够了解。
  如今,只剩下琢磨不透。
  有的人,无论外界如何,他的人生轨迹都不会有太大变化,比如柳放舟。每一世,沈御岚都能看到柳放舟的修为青云直上,最终飞升,位列仙班。
  有的人,会因为外界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就人生大起大伏,成魔成佛,都在那极难掌控的一念之间,比如,容秉风。每一世,因沈御岚的选择不同,容秉风的心性,总是位于两个极端,或得道看破,或深陷心魔。
  而大多数人,都属于第三类,命数会有起伏,但心性、终局,不会有太大改变,无论沈御岚如何努力,都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做出改变。比如江淮远,顾安道,花无欺,以及,乐正白。
  他以为自己早已摸透了这些命数,老天却突然跟他开了个玩笑。
  这一次,自沈御岚重生后醒来那天起,便无法算清乐正白的命数了。无论是动用如何的卜卦阵法,都只能看到迷雾一片。
  事实也像他卜卦的结果那样,但凡与乐正白相关的事,都成了无法预测,与几个前世大不相同的发展。
  到今夜为止,连其它人的命数都开始出现了变动。沈御岚不断掐指计算着,额头逐渐渗出冷汗,看向乐正白的眼神也愈发阴沉。
  天际一片重云飘开,阳光转眼大盛,直直照进洞口,落在沈御岚身后不远处一道清晰的分界线。
  乐正白调息了一整夜,睁开双眼,对上沈道长的视线,微微一笑。
  他这一笑,沈御岚又有些不确定了,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乐正白,似乎别无二致,将方才隐隐的陌生感和胡猜乱想都打散得干净。
  乐正白经过一夜的修养,修为更进一步,心情不错地开口:“沈道长,早啊。”
  沈御岚被晃到眼了似的,收回视线,低声回应一句,忽然起身离开了片刻。
  回来时,手里便捧着两片以宽大树叶叠成的小杯子,里面装着清澈露水,其中一杯放到乐正白面前。
  露水是方才走出山洞时从林中最嫩的叶尖上取来的,有着术法加持,并不费力,再过片刻,那些露水便要全部被晒得蒸发不见。乐正白拿起绿油油的小杯子端详,发觉上面还带着极微弱的天地灵气,想必是昨夜恰好月色明朗,让露水也得了恩泽。
  沈御岚以为他在顾虑,便将自己的那杯递了过去,示意交换一下也无妨,“宗主放心,只是寻常露水。”
  乐正白有点想笑,他并非在担心这个,却还是顺水推舟地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灵气浅淡,不过算是点缀,这一点下肚,怕是还没有沈道长以术法收集露水时使用的灵气多。
  乐正白:“这露水实在寡淡,沈道长,不如下次与本座同饮美酒,还能尝出些滋味来。”
  沈御岚也饮了自己的那杯清露,拒绝道:“宗主的好意贫道心领了,可门有门规,出云门弟子不得饮酒。”
  果然是仙门乖徒弟式的标准回答,乐正白倒未觉得没趣,无赖道,“沈道长说过什么事都会答应本座的。”
  沈御岚:“宗主不是说只有护法一事吗?”
  乐正白很坦然地看过去,“本座反悔了,要再加一件事。而且,喝酒而已,不算有违道义。”
  沈御岚挫败地叹了口气,无奈道,“宗主,有几件事,贫道实在不解。”
  乐正白:“讲吧。”
  沈御岚深吸了口气,下定什么决心了似的开口:
  “第一,宗主既然有能力做到不被人察觉地进入仙盟大会结界,那日又为何故意引起仙门注意?
  第二,宗主今日为何要对花无欺下杀手?宗主应当清楚,花无欺就算得罪了宗主,也是因为贫道让他误会。
  第三,贫道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修士,与宗主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无冤无仇,宗主为何屡次三番不肯放过贫道,实在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入了宗主的眼?
  第四……宗主手臂上的咒纹,贫道前所未见,是否和宗主昨日刀下留情的原因有关?”
  终于问出来了。
  乐正白耐心听着他一连串的问题,将沈道长略带忐忑却依然坚定的神情收入眼中,细细品味。沈御岚等了半晌,以为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如果宗主不便回答……”
  “沈道长此时就不必再客套了,”乐正白打断他那习惯性给出的体谅话语,卖起了关子,“这四个问题,其中三个,都有着同样的答案,以沈道长的见识,想必不难猜出。”
  沈道长敛了神色,垂眼道,“宗主高看了。”
  乐正白站起身来,“高看?本座倒是觉得自己的眼光从未错过。换了任何人都可以说,沈御岚不过是根骨好了些,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本座犯不着处处针对,更不值得本座利用……沈道长,你扪心自问,如今的沈御岚,当真只是个普通修士?本座杀花无欺,当真是没必要没好处的事?”
  他每说一句,便朝着沈御岚靠近一步,话到最后,已几乎贴到沈御岚耳边,声线前所未有的温和低沉,仿佛在故意蛊惑人心,后者听在耳里,却如遭冷水浇背,僵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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