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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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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衣一边观察着他们,一边上前站到台边。白子容在台下左右走了两步,伸手将一旁观察他的姜越按在戏台上,压了上去。
  “你做什么!”
  姜越当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他身旁还有人,白子容这样的做法让他感到了被侮/辱,让他下不来台不好意思。他伸手想要推开白子容,可却怎么推也推不开面前这个人。这时的他强势的不像是那日背着他都累得气喘吁吁的人。
  白子容一只手按住他的双手,一只手拽住那戏子的长袖,抬手就撕了下来。
  白色的布料带着廉价的香粉味落在姜越的脸上,熏得他转了一下头企图把布弄下去。姜越扭着身体,眼前的世界突然被白色包围,只能模糊的看到身上人的身影。
  “白子容!”
  他怒吼出声,白子容盯着他的嘴唇直接亲了上来。他在姜越的嘴唇上啃/咬着,姜越不肯张开嘴他也不勉强,只是用力地在紧闭嘴唇上舔/过。
  他一边亲着姜越,一边伸手去拉他的衣服,火热的手掌拽开了姜越的衣衫,仔细地在他的身体上/摸/过。
  宫人这下就算惹他不开心也不敢不管了。
  前方的主人要是压/着那戏子他也就当做没看到了,可他压着的是伺成大夫,这要是他不制止,柏成君回来的时候看到他把人给弄了,看到他儿子挺/着腰在伺成大夫的身/上,那他怕是想死都死不了了。
  他连滚再爬地赶了过去,哭丧着一张脸叫道:“使不得,使不得啊殿下!”
  他拉着白子容的手,白子容起身推了他一下,接着又踹了他一脚。宫人捂着胸口当时头脑一热,就喊了一句:“来人啊!快把人分开!”
  别人遇见这不光彩的事都是能遮掩就遮掩,他也想替主子们遮掩,可这实在是遮掩不了,只好求救在不远处候着的侍卫。
  这一下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姜越仰着头,对方的嘴顺着他的脖子啃/咬,手在他裤/子里动作,却没有放肆的摸着不该摸的位置,只是摸着左侧的大腿。
  “这是在干什么!”
  侍卫赶过来的时候柏成君也回来了。他见到眼前这混乱的情况当时脸色就变了,声音都有些发抖:“白子容你是不是疯了!”他说完拔起刀就赶了过去。
  白子容见柏成君回来,伸手掀开遮住姜越上半张脸的白布,对着愤怒的姜越眨了眨眼睛,用额头贴在姜越的头上,喘/着粗/气也不乱动了。
  柏成君拉开他,一脚踹到他的胸口。姜越顺势赶紧爬起来,刚才有白子容的挡着别人还看不见他的狼狈,这白子容一离开,谁都能看到他是什么样子了。
  没关系没关系!
  他无视着周围的目光,沉着脸将衣服整理好。
  离开了这谁又知道他是谁,又当过什么人。他终有一天要离开,曾经的一切都只会留在这个世界,不会跟着他一起离开。这群人看见了又怎么样?又不会掉块肉,更何况他还没被怎么样,还算好的!
  他一边对自己说,一边压着火气。
  柏成君在一旁拿着刀指着白子容,气得想砍他看又舍不得下手,最后只是狠狠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疯了!”
  白子容闻言无声的笑了起来,癫狂的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好似死前最后的无用放纵。之前故作正常的伪装在今日全部撕下,他不好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不管不顾的带着几分疯狂。想他那么傲气,却因为这次的温山之行毁了嗓子,从此不能言语,受到的打击是柏成君可以想象的。
  姜越神色自若的整理好衣服和头发,他走到了侍卫的面前动作迅速地抽出侍卫的刀,直接就朝白子容砍了过去。见状柏成君连忙挡了一下,站在了姜越的面前。
  “他这是受了刺激有点发疯。”他朝姜越挤出个笑容,“我会教训他的,你就看在舅舅的面子上忍他这次成吗?这次就受点委屈好吗?舅舅给你赔罪了。”
  姜越盯着他的脸,从心底不知为何冒出了凄凉和无力,这种情绪来得是那么突然,突然到他很不舒服。
  “只有这一次。”他站在柏成君的面前一字一顿道:“你要是在管不住他。”他将刀一扔,“就别怨我了。”他说完也不等柏成君的回答径直离去,再去看他们一眼都嫌多余。
  他人走到二楼时往下看了一眼,楼下的柏成君拿着刀直接捅进那个戏子的身体,在戏班人的尖叫声中推开了那位青衣,身上沾着大片血迹,握着刀冷冷的说了一个字:“杀。”
  身后的侍卫闻言纷纷拔刀,将不属于柏成君的人全部杀害。白子容躺在一旁,被柏成君踹到之后也没有起来过。他在原地望向头顶的天空,在周围的尖叫哭泣声中咳出一口血,缓缓闭上了眼睛。
  楼下又是一阵慌乱。
  “快叫太医!”
  姜越在太医跑过来后收回目光,走进房内将门关上。他摸着脖子,回忆着对方扒/开衣服主要看了哪里,又用手/摸了哪里,跑到了镜子前脱光了衣服。
  说起来,姜越的长相身高什么的都跟上一个世界一样,他当做这是系统人物的统一设定,没有深究过为什么是一模一样。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掉落在脚下,他赤/裸着身体,先是摸向右侧的锁骨,看到了在锁骨的下方有颗痣,他之后又看向身上的另几处地方。原主原来可能起过水痘,身上有几处痘印,皆是在白子容摸过看过的位置。
  姜越放下手,至于左侧的大腿他不用看也还记得,原主的左侧的腿上有一道疤痕,他之前洗澡的时候曾经看到过。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
  这人果然是起疑了。
  他将衣服披上,想着白子容的举动知道他这是在查看。这人是个聪明的,知道真的白子容对他的迷恋,也知道白子容的性格和能做出的事情。他之前平静中带着诡异的状态都是为了铺垫今天的一切,使他的爆发显得毫无违和感。
  他在人前对姜越动手动脚的做法是放肆疯狂中,带着可悲的不能接受的举动,像是毫不在意之后的人生,也像是对之后的日子没有什么期待。所以不在意柏成君的怒意,不在意姜妍的存在。
  他这么做不会让柏成君起疑他是谁,而会让柏成君更加相信这个人就是他那喜怒不定、心高气傲的儿子。比起一开始就接受不能的闹,这样的过渡反而看起来更加完美。
  而最完美的是,他怀疑自己,却又不能明面的质疑自己,无法动手来脱自己的衣服查看原主身上的痕迹他都有没有,位置是不是一样。今日借着白子容的从前弄出这么一出戏,即是检查了姜越,也同时找好了之后被姜越质问的理由,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不过……姜越摸着下巴。他怎么知道原主身上都在什么位置有什么?
  想到这个问题姜越一脸不能描述的放空了,而后庆幸的想着好在身体是原主的身体,这点是没有什么问题,也能帮他糊弄过去一次。只不过,就算皮囊再像,要是疑点太多也会一点点取代身体一样的优势。
  不能坐着等着挨打,该怎么做才能消除掉两人之间的问题,让对方无法再怀疑他?
  姜越愁眉苦脸的一直都没有睡意,之前被人冒犯的过程被这些问题取代,压根就没得到他多几分钟的在意和重视。
  李升拿着裤腰带在屋子里来回跑着,无忧无虑的像是个开心的傻子。姜越瞥了他一眼,还有点羡慕。他用手撑着脑袋,想着对方一定是被家里人保护的很好,从小到大也没遇到过什么……从小到大?
  姜越猛地坐起,他怎么就没注意到这点!他都是什么脑子!怎么一直就忽视了李升这个有利的存在!
  姜越的眼睛一子亮了起来,看着李升的目光跟往日完全不一样了,充满着甜蜜的笑意,看得李升不自在的离他远了点。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李升拽了拽衣服,一副生怕被人糟/蹋的黄/花大闺/女形象。
  “崇拜渴望的意思。”姜越朝对方招了招手。
  “少来,我们晚间可以陪聊,但不可以陪/睡,你要克制你自己。”他离姜越更远了点。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姜越哎了一声:“我就是想跟你聊天。”
  “聊什么?”李升凑过来点,伸着脖子道:“看你笑得这么淫/荡,肯定不是聊什么好的。”
  姜越当时脸就一冷,沉声道:“过来。”
  这还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第一次给李升脸色看,李升一看他冷着脸,从前被支配的感觉重新出现,使他配合的作出回应:“来了,生什么气啊!”他伸出手,有一种用小拳拳捶你胸口的意思,一脸的贱笑。“你想聊什么?”
  “想聊聊我,想聊聊民间的趣闻。”姜越整理了一下头发,“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想外边的人都是怎么看我的,一直都很好奇来着。”
  李升盘着腿坐在床上,回答的十分干脆,“别人怎么看你的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
  姜越:“……”
  姜越:“我就是想听你说行吗?”
  “那我可就说了。”李升伸出手指,“目中无人……”
  姜越伸出手,“停,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想听的是。”他伸出手指指向自己,“你对我知道多少?”
  李升哦了一声,说:“我在进府之前只知道你是姜妍大将军的长子,一直很少出府,然后……”
  李升想了想说:“你在十四岁那年离开了京城去了长兆,听说是当时是身体不好,跟着长兆的清台寺大师调养去了。之后十八岁那年回来,二十岁的时候嫁给了白筱筝。”他说到这里瞪了姜越一眼,“你之前在京中太低调了,关于之前我只知道这些。然后呢,在进府之后我知道你是个凶狠毒辣的人,白筱筝后院的人你说杖杀就杖杀,你说弄死你就弄死谁,宁王府里谁也不敢反驳你,你也越来越霸道,渐渐地就传到外边很多不好的风评。”李升说着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姜越的时候。
  “我还记得我刚进府的那日你坐在院中,披着藏青色的云袍,让人用带钩子的鞭子抽死了一个下人。那人一直不停地惨叫着,血顺着青砖流淌,院里看得人都吓得不成样子,包括我。”
  “所以在那之后你就很怕我?”
  李升听他这么一说立刻炸毛了:“谁怕你了!我才不怕你呢!”
  “好好好,你不怕、你不怕,请继续。”
  李升瞪了他一眼,“再然后也就没什么了,除了经常进宫,初一十五固定去大成寺上香你几乎不做别的。”
  姜越嗯了一声,又问:“那关于我的传言你都知道什么吗?”
  李升听他这么问眼睛转了一圈,坐立不安的说:“那个……传言都是不可信的,不听也罢。”
  姜越听他这么说也就明白了,估计有什么不好的传言,内容让李升不太好开口。
  “你说吧,我不生气,我只是今日被人说了一番,就突然好奇一下在别人眼中我是什么样的,也想知道外边都在说什么。”
  李升盯着姜越的面容,他吞吞吐吐地说:“你长得英俊,属于英气逼人气势二米八的那种。”
  “嗯,然后呢?”
  “你的母亲长得很平凡,父亲面容清秀。所以你既不像姜妍,也不像你的父亲。”李升低着头,手在被子上顺着花纹点过,来了一句:“宁王是个英姿飒爽的女人,五官也比较硬朗。”
  这……是什么意思?
  姜越心中冒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他面无表情地与同样面无表情的李升对视许久,李升幽幽道:“你啊!说实话长得像宁王,特别像的那种。”
  姜越:“……?”
  姜家的孩子长得像宁王?
  姜越咬住下唇,拿着顶绿帽发懵的不知道该发给谁带。姜母和宁王都是女的,扣在谁的头上似乎都不对劲。他一脸呆愣,片刻后脑海中出现一个人的脸孔,当时心跳的速度就快了很多。
  李升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你嫁入宁王府后也是你说话比白筱筝说话算。当然这也是因为白筱筝并不管事的原因。”
  姜越深吸了一口气,“……就这一件吗?”
  “还有一件……就是……”李升别别扭扭的,连姜越的脸都不看了。“京中一直都在传你和白子容……”他最后说的话压低了声音,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姜越了然的抽了抽嘴角,继续问李升:“对了,你知道民间都有什么对朝廷不利的组织吗?就是有反意的?或者是江湖上的?我们前些日子被人刺杀,柏成君在白日时提了一嘴,说可能是造反的人干的。”
  “民间啊……”李升摸着下巴,“要说有反的最厉害的就是长夜阁了。长夜阁是先帝在位之时就出现的组织。起初只是天灾过后流民和所谓的义匪组成的组织,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后期的时候就变了个样子,在民间现在也很有声望。”
  “长夜的领头人可能看庆国已经是男女平等的生活状态,所以一心想要大端也这般,意思向民众表达的很明确,并得到了不少男人的支持,之后的那些年发展很快的并且吞掉了不少小势力,渐渐成了独大。关于长夜朝廷一直在追查,可没有找到什么具体的信息。”他摸了摸下巴,“不过长夜之前从没有出现过任何刺杀皇室中人的事,如果你们的事是他们做的,那看来柏成君和你们已经臭到人家觉得杀了你们是为民除害了。”
  姜越心里算了一下,估摸他是这群人里的,因为那日救他们上来的都是男人,而按照这个世界上的设定,其他的组织很少有男人出现。
  “除了长夜还有什么吗?”
  “还有的都是一些不成气候的。”李升挠了挠头,“不够出名的我也不太清楚。”
  “哦,那渠荷你有听过吗?”姜越接着问了一句。
  李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提渠荷做什么?”
  “我听别人提了一嘴。”姜越随意的回了一句。
  “你可拉倒吧!渠荷是江湖黑势力,他们的帮派性质很特别,是你给够钱什么都能帮你做。无论是杀人放火,还是打听情报,只要你能拿出足够的金子,他们就去为你做事。你会无缘无故听别人提起他们?——少骗我了,你肯定想要害谁,别人跟你提了渠荷,你就来上我这打听了。”李升翻了个白眼,“不过渠荷这么有名,你怎么不知道吗?渠荷和长夜除非是山沟沟里与世隔绝的人,不然都是听说过的。”
  “我确实不知道。”姜越朝他笑了一下,“我在家中跟你关注的重点不同,所以不在意这些事情。”
  李升不满的叫了一声:“我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那就对了。”姜越躺了回去,“我就是有事瞒着你。”
  李升没有怀疑值的问题,姜越也就不需要找理由应对对方,担心会被怀疑,所以对待他的态度和手段都比较简单粗暴。比起问清湛得知情况,问李升才是他最好最稳妥的,只不过之前他一直忽视了这个问题。
  宁王。
  原主长得像宁王。
  姜越想着这点闭上眼睛,在第二天的晚上仍旧打算问李升一些问题。他躺在床上等着李升的出现,等着等着就有些困了,李升出现时他已经快要睡着了,也就懒洋洋的没有第一时间起来。
  李升如昨日那样拿着那条裤腰,他在屋内跑了两圈,然后飘到凳子上,往上抛着裤腰带,似乎想要做那一日的上吊动作。他往上抛了两次,盯着上方的眼睛眨了眨,脸上的笑容凝固起来,停下了动作,半响没出声。
  姜越听他半天没动静就睁开一只眼睛看向他,见他站在凳子上朝着上方歪着头,一直盯着横梁上的位置,身体很僵硬。
  “姜越。”他背对着姜越叫了一声。“我跟你说话你别出声,也别动。”
  不对劲!
  为什么要他别说话也别动?
  姜越困惑的听从着,房间里响起了李升略带惊恐的声音。
  “姜越。”
  “梁上有个人影。”
  “头对着你那边一动不动的,已经很久了。”


第53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烛火所不能触及的黑色环境里; 是肉眼无法窥探之地。人对黑暗的环境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置身于黑暗中; 你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周围的光景,更加看不清黑的世界里到底还有着什么你所无法注意到的东西。
  也许,在你不能看清它的时候,它却可以依靠着夜色的伪装躲在你的背后,或在你的面前; 用一双充满着不同情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你,张开它布满着口水的大嘴,朝着你呼出的热气,拉出的银/丝仿佛是它贪/婪的证据; 与你发现不了的危机。
  它靠近着你; 下一秒,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打算吞掉你。
  房间里的烛火似乎被风吹动,姜越总觉得屋子内的烛光弱了一些。他盯着李升; 紧张的觉得光暗了; 又清醒的意识到这个房间里其实并没有什么风,紧关的门窗也从未放进来任何风; 包括人。他只是身体渐冷; 并觉得桌子上的蜡烛并不够亮; 照不到所有的角落,也照不清上方的世界。
  梁上有个人正在看着他。
  黑暗的环境中; 位于上方; 有一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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