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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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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这个世界女性都是偏高挑的,可也没想到他的妻主这么的偏“高挑”。
  “傻了?”他站在门口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白筱筝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抬起了头,露出了那头乱发下姜越在信息上看到过的容貌。


第44章 番外1:旧梦
  沈橝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有关于过去的; 有关于现在的,梦里好似什么都有,又好似一切都是不曾发生过的幻想。他梦的时候觉得难受,又在醒来的时候忘了到底梦到了什么。
  刚醒来时耳边依旧响着夏日的蝉鸣,眼前一片迷糊什么都看不清; 周围的环境一度让他以为他还在梦里,在一场永远也醒不来的梦里。
  他穿着褶皱的白衬衫瘫坐在沙发上,一条腿踩在沙发边缘,一只脚放在地上; 周围全是抽过的香烟灰; 带着燃烧过后的寂寞包围着他。
  沈橝眯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又是清醒多久; 他总觉得他有事情要做; 又总是想不来要去做什么。他这几天浑浑噩噩的,时间也是过得有时混乱有时清醒。
  他望着茶几上的手/枪; 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起了雪;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长; 长的像是总是走不完,雪依旧下着; 带着扰人的思绪飘飘洒洒的落在他世界中的每一个角落。他坐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家里; 恍惚的想着今天是第三天。
  不过……第三天?
  什么的第三天?
  他的喉咙有些发紧; 不舒服的动了一下,裤子上的烟灰似乎重新燃了起来,烫的他抖了一下身体,烫的他忘了是什么的第三天了。
  他坐了起来,身上的烟灰随着他的动作全部掉在地上,他依旧是没什么表情,像是姜越的离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问题。他伸出手看了看手腕,尽管那上面的手表已经不见了,他却还像是能看见原来存于腕上的时间。
  他点了点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去了厨房。他走动的步子很慢,慢得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每一步都是很艰难。
  他用了很久才从客厅走到厨房,走进厨房后表情又变的迷茫,他似乎忘了自己来这里是要做什么。他抬起头看向上方,第一次的意识到这个家太大了,大的太安静了,连走步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清楚,大的除了走步的声音什么都没有了。
  他眨了眨眼睛,弯下腰从冰箱里拿出肉和青菜,随手打开了手龙头,人握着刀站在厨房中,不知该怎么下手。
  “先生,你会做饭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回过头见姜越站在他身后,身上带着外边的飞雪,带着一身寒意,带来可以呼吸的新鲜空气。
  他似乎从外边刚刚回到家中,一张脸冻得通红。
  周围的空气瞬间没有了难闻的香烟味,没有窒息感,他贪婪的呼吸着,也恐惧呼吸的太用力,下一秒又会陷入窒息之中,再也挣脱不出去。
  沈橝望着姜越,反应迟钝地应了一声:“嗯。”
  “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对方脱下外衣,朝着他靠了过来,亲热的没了最后的抗拒冷硬。
  沈橝想了想,哑着声音回答他:“三天前。”
  姜越点了点头,“初学者啊,不过,为什么想学做饭了?”他的手指顺着对方切得不算好看的菜上走过。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看过的唯一一场电影。”
  姜越想了许久,“快要想不起来了。”他笑了笑,“我们一起出去的时间太少了。你总是很忙,我总是不愿意,也没心情去看外边的风景。”
  沈橝点了点头,“是啊……”他望着姜越的脸庞,“所以我很后悔,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不算多,时间长了,去过的记忆就开始淡忘了,仅有的也变得模糊了。”他拿起土豆削了起来,压低了声音:“我还记得那场电影中,大结局是断了腿的女主角在屋内做饭,当她的汤勺放在锅里的搅拌的时候,她等待的人也就回来了。”
  他身旁的姜越没有说话,他也不强求对方的回答,只是一边削一边说:“你说你快要记不起来了,那你还记得你那个时候对我说过的话吗?”
  姜越依旧没有回答他。
  “你不记得不要紧,你总是你不记得自己都曾经对我说过什么,不过我记得就行。”沈橝抬起了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闭上眼睛再也无法忍受的任由眼泪从眼中流出,他紧皱着眉头,声音轻的像是下一秒就要被风吹散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是不是我做的太难吃了。”
  “所以你就不回来了。”
  他说的很压抑,哭泣中的男人依旧极度控制着自己,他不让声音太过吵闹,导致喉咙中的声音变得破碎起来。
  他身旁的姜越看了他许久,带着同情和叹息。
  他对着他轻声道:“先生。”
  “她等待的人只是暂时离开了她。”
  “所以她可以听着钢琴曲,吹着口琴,穿着淡蓝色的裙子站在阳光里一直等下去。”
  “而我不是。”
  “你不是找不到我。”
  “你是再也看不到我了。”
  “我是你亲手抱起来的,也是你一点点打理的,我躺在大宅里的花房里,不是消失在战争里。 ”
  “你就算做多少年的饭,勺子在锅里敲上几回,我都不会回来。”
  “我死了,先生你知道的,死了的意思就是再也看不见了。”
  “你听不见我说话,也看不见我了,你的世界中不会再有一个叫做姜越的人,我无法坐下来陪你吃饭,你也没有办法站在阳光里等我。明白吗?”
  “我回不来的。”
  听着最后的这一句话,沈橝睁开了眼睛,可他的眼前却再也没有了姜越的身影,对方最后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的捅进了他的心里,然后抽身离去,连个幻影都不想给他所谓的甜蜜,让他痛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他拿着土豆迷茫的看着对面不知何时出现的林婆婆,老人家一脸担忧,大着胆子走进了这个家里,看着她一手带大的孩子,用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沈橝。
  “你的手!”她哽咽着:“你就不会痛吗?”
  听到她的话沈橝淡漠的低下头,握着土豆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是鲜血淋漓,那刀子到底是削在了手中的食物上,还是削在了他的手上他毫无感觉。
  人不痛,该多奇怪。
  他放下了刀,在林婆婆同情的眼神中挺直了腰,无视了林婆婆的叫喊,只觉得现在的自己特别难看,在他人眼中他是否就像个小丑一样,除了偶尔的同情他什么都没有。
  他们谁也不是他,不能理解他的感受,不能知道他的苦闷,他们只是站在看客的角度唏嘘着他失去的爱人,却并不了解失去的痛苦。
  行了。
  够了。
  沈橝走回房间里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
  离去的已经无法挽回了。
  时间总是可以淡化一切。
  痛吗?
  痛。
  可他总会忘了的,抱着杏吃了也就忘了,灯灭了也就不用等了,那人睡了也不知他的等待了,他也不要等一个最后都在骗他的人。
  他是谁?
  他是沈橝,沈橝是骄傲的,沈橝是出色的,沈橝不需要难看的表现,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可以站起来,就像所有的事情没发生过。
  仔细想想,他掌握着沈家的一切,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明天又该做什么,又会站到什么高度都未尝可知,他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特别多。
  他这么想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停地点着头,似乎在对自己说是的、对的,以此来催眠着自己熬过去这段时间。
  他躺回床上,坚定过后暂时得到了安宁,可安宁的下面依旧有什么不停翻滚着,直到烫伤了伪装好的假象。
  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他又忽然间想起了,现在是冬天,不是早春,他也没有杏儿。
  他闭着的眼角滑过泪水,刚才的一句句话建起他坚强的高墙,又一点点倒塌压死了里面的他。
  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却没有开心的事情。也许明天会有新高度,却没有分享喜悦的人,他站在高处,身后却没有想要一起走下去的身影,回到家里除了逼死人的寂静他还剩下什么?
  那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如同机械又有什么期盼?
  不曾失去,永远不会理解失去的痛苦。他之前总觉得,姜越走不出来失去一切的那一晚,可他会守着他,守着他走出来,可他到底不是姜越,也不知道走出来需要多大的力气,他有没有那个力气。他并不了解当时的姜越到底是什么心情,现在他明白了,也就懂了,姜越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他也是如此。
  “麦子。”
  响起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味道,那天的话再次在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不到麦子成熟的时候。”
  “不用做好新衣服。”
  “早春的杏刚熟的时候我就去找你。”
  “陪着你,忘了不该记住的事情,只想着你。”
  “到时候要是周围太黑了,我要是又在黑暗中摸黑走着,你就点起家中的灯,我也就找得到你,不会在黑暗中摸索看不见你了……”
  沈橝将头埋进枕头里,终于带着无法忍受的痛吼叫出声,沙哑的声音如同绝望中的野兽,除了嘶吼连舔舐伤口他都做不到。
  周围的环境好冷,冷到他飞骨子里,他躺在床上像是一具没有温度不在呼吸的尸体。
  此刻是多么绝望。
  又是多么的寂寞。
  可怕的是,这种感觉居然是这么的熟悉,就像他之前也经历过一样。
  他重新走到客厅站在茶几前,周围的景物旋转着,他望着头顶上方的灯,想起了姜越说过的话。说来奇怪,他从记事起就喜欢点着灯,不喜欢周围有一点黑暗的地方,可笑的就像是那时起,他就在固执的守着一个别人不会完成的承诺。
  他等待着。
  此刻依旧等待着。
  在灯火通明的家中,等着那个不会回来的身影,等待着虚假的承诺。
  ——这里明明这么明亮,你却还是在黑暗中找不到回来的方向。
  沈橝回头看了看门口的位置,那里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他弯下腰。
  ——今天做了个什么梦来着?
  他拿起来枪。
  ——记不住了。
  可能只是一场沉重的旧梦,梦醒时分,归于现实。


第45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在大端有人曾经问过; 为何伺成大夫要选择宁王之女,白筱筝一无才华; 二无优势,除了吃喝嫖赌她什么都不会,他为何还要选择这样的人。
  当时的伺成大夫只回了句“她长得好。”
  ——————————————
  姜越知道她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却不成想本人比照片信息上的还要好看许多。死物到底比不得活人的生动,也无法描绘出她灵动的美。
  柳叶弯眉杏核眼;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姜越脑海里闪过这几句话,对着那张美得出奇的脸想着这人还真是好看。
  白筱筝的容貌很出挑,是属于那中柔弱娇俏的美; 眉目间带着一点的憨态清纯; 像个不懂凡事的孩童,长睫下的双眸十分漂亮,就像是清澈见底的碧池; 水光潋滟、柔和明亮的毫无攻击性; 只会让看见的人觉得很舒服。
  她的美不是端庄大方的高姿态之美,也不是攻击性极强的妖艳之美; 而是一种柔弱的娇美。一般来说; 这种长相的不如端庄来的大气; 也不如妖艳美得让人无法呼吸,与前两者比较略有些小家子气。可就算如此却依旧美得出奇; 柔弱呆愣的不会让人反感; 反而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呵护宠爱。
  姜越无法将她与那个整天只知道闯祸; 胸……嗯,不大还无脑的人联系到一起。可对着她的双眼又觉得确实,有些事情也就是这样的“纯真”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白筱栩见到他瞬间憋着嘴,连滚带爬的靠近他,她双手握住铁栏,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见到母兽的小兽,可怜的寻求着庇护。
  “大夫,你来了。”她一说话眼泪就流了出来,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也不管平时怕不怕姜越,又是怎么躲着姜越的,此刻一见到姜越一下子什么都忘了,只想让这个男人把自己带出去。
  “大夫,这里好黑,周围还没有人,我害怕。”她啜泣的朝着姜越道,哭得眉眼通红。
  反过来看,按照这个世界上的道理来说,女子要是像她这般娇弱爱哭肯定少不了被人耻笑,可姜越本身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也不觉得她这样有什么问题,而面对女孩子他总是格外的宽容一二。
  他见白筱筝哭泣,反射性的想拿出手帕,手指动了一下才想起来他压根就没有,也想起来了他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他稳了稳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白筱筝听到姜越这么问她,立刻心虚的低下头,态度倒是放的极好,认错道歉的语气动作很是熟练。
  “我错了。”
  “你错了?”姜越蹲了下去,“景王家的女儿现在生死未卜,你觉得你一句你错了能不能得到景王的原谅?”
  白筱栩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话。
  姜越来的时候抱着疑惑,疑惑她到底有没有跟人动手,可一看她这样,便知道她八成真的跟人家动了手。
  “说说,你们是怎么起的争执?”
  “她笑我……”白筱栩低着头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很难听的那种,我就一时气愤同她大喊了几声……可我之前也没动手打她,她就在楼梯口那里大叫打人了打人了,然后慌乱间我就推了她一下,她就……”她说到这里眨了眨眼睛,比划着,“像个球一样,滚下去了。”
  她苦着脸说:“当时我想着拉她可飞鸾不让。”
  “为什么不让。”
  白筱筝一边哭一边捧着脸,“她怕我拉不住她,在被她连累的一同滚下去,到时候脸上青青紫紫的,指不定肿成什么样子就不好看了。”
  姜越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就为了好不好看?”
  白筱筝听他这么一说一时忘了哭了,她用手抹了一把泪,通红的眼睛眯成一条红肿的缝,她微微嘟起嘴唇想故作性感,可顶着一头乱发外加通红的眉眼瞧着一点也不性感,反而很滑稽。
  她做好了造型,含糊不清地说:“飞鸾说我在大夫眼里就只剩下脸这点支撑着了。”
  姜越:“……”
  她说到这里很是苦闷,“要是脸也不好看了,大夫以后也就不会管我了。”
  姜越想了一下,突然也是觉得有点道理,除了脸她还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一点优点和能拿的出手的地方都没有了,只是个单纯的惹祸精,不会再有什么狗屁的惹人怜爱了。那么按照“我只是看你脸好”才嫁给她的伺成大夫,会用怎么样的心情对待她还真是未知的问题。
  他认可的嗯了一声:“那你以后可要保护好你这张脸了。”
  她听到姜越这么说瞪大了眼睛:“大夫!飞鸾跟我这么说的时候我还不信,你难道真的只是这么的肤浅,真的只是喜欢我的脸?!”
  “我倒是想喜欢你身上别的优点,可惜你没有给我选择的能力和好的选项。”姜越含蓄的表达了一下,你除了脸一无所有,没才华,没人品。
  白筱筝微微往后退了一点,后来又想到现在还需要姜越去救也就又爬了回来。她蹲在姜越的面前,又把话题带了回去,三番五次的强调着自己没有动手,免得姜越生气,嫌弃她到处惹是生非。
  “大夫,我之前真的没打她,你别听她的,都是她乱说的。”
  她想表达的意思姜越也明白,而从她刚才口中的话中可以得知,白筱筝是被人下套了。景王肯定是故意的,让家中庶女出面挑衅白筱筝,然后受伤索要河府。不管白筱筝之前有没有动手,现在去看,多半景王庶女的身上也会有伤痕,打没打到当时别人可能还没注意,寻欢作乐的人未必能清楚的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可大喊出来的声音别人多半都能听见。到时候事情传出去了,听风的人也就是说是她白筱筝动手打人了。
  “大夫。”
  白皙的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她伤得很严重吗?”
  姜越对上对方的眼睛,没有跟她说那些糟心的事。
  “没有。”他把食盒递给对方,将那些事情轻轻带过,只对着她道:“吃完就早点休息。”
  白筱栩一开始伸出了手去拿食盒,可听他这么说又把手缩了回去。
  “大夫,你不带我出去吗?”她惊讶道。
  “我几时说过我是来带你出去的?”姜越歪着头反问了对方一句。
  她一听姜越这么说咬了咬嘴唇,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大夫,我不想留在这,这又臭又黑的,还有老鼠。”
  “你做错了事情,喜不喜欢也得住着。”姜越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她见姜越要走,也忘了恐惧害怕的情绪直接伸出手拽住姜越的衣摆,脑子难得的动了起来,心想着不能任由姜越就这么离去,如果姜越就这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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