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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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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问他【坑吗?】
姜越反问道:“你说呢?”
系统也觉得有些坑【忍着吧!有就不错了。你要想着中等信息也比基本信息来得强。】
姜越翻了个白眼,无语的点击了中,这也是他唯一的选项。
信息很快传递了过来,蓝色的收件箱亮了两下,他收到后还未来得及点开查看,就听见门被人敲响,一个青衣少年推开房门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正夫!正夫!不好了!”来人着急跑到他的面前,不知所措地瞪着一双大眼睛,一只手指向门口,对着他道:“慈安传话说,原夫郞和陈夫郞在后院打起来了!”
正夫?
夫郞?
打起来了?
姜越一怔,没看到资料一眼的人完全不知道少年口中的人和现在他的情况。他沉吟了一下,想着现在什么都不清楚贸然去了反倒不好,也不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对待那二人是什么态度,索性扶着额头故作不耐烦:“去找个人分开他们,我等一下在过去。”
他一边扶着头,一边观察那少年的脸色,那少年听他这么说急忙点头,抬脚就向门口跑去,瞧着是个性子毛躁的人,也可能是因为年纪太小不够沉稳。
他跑着,正好撞到同样跑进来的另一位紫衣青年,两个人毫无防备的撞在了一起,同时往后退了一步。
“正夫!……哎!”
紫衣青年同他撞了一下,口中跑过来时说的话咽了回去,他揉了揉发疼的肩膀,不满地瞪了那少年一眼,转头朝着姜越道:“正夫,菏泽刚跑过来说后院动刀了。”
“什么!”姜越皱起眉头,那两人见他脸色不好都急忙低下了头,不敢乱动作。姜越将他们的这个小反应看在眼中,也就知道了原主估计不是个好惹的,脾气应该是不太好,所以这二人一见他皱眉不悦便就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动刀了?旁边就没有人拉着点?”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因为这张脸本就是严厉霸气的长相,再加上他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场,很轻易就能带给旁人压迫感。
“我叫人去拉着了。”他的话音刚落,就进来一个文雅清俊的黑衣青年,他朝着姜越走了过来,对着那二人道:“还不快去给正夫梳洗打扮,站在这里干什么!”
那二人低声应了一句,立刻该打水的打水,该取衣服的取衣服。
黑衣青年极其自然地扶住姜越的手臂,他低着头,恭敬却不显得献媚卑微。“公子不必生气,不过是群不懂事的东西,鸡都不敢杀的人刀在手又有什么用?不过是看着眼下正乱着,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又叫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也敢同晨和院的那位一个鼻子孔出气,给您找不痛快。”
姜越一边听着,一边由着他给自己整理头发。
“您要是乐意便留着他们,不乐意就换了他们,也算给别人一个警告。”他在梳妆盒里挑出一个深红色的玉簪,给姜越戴在梳好的发上。
听青年的意思,他在这里是有对立的敌手,对方拉帮结派的趁着他这边乱着,开始给他找事情,可势力应该不如姜越大,所以青年才会说不乐意就处理了。
“到时候看看再说。”姜越沉着声,配合着说了一句,在脑子里想着对方对他的称呼。
正夫?
郑夫?
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名字吗?
他不明所以的想着,不一会儿便穿戴整齐,被那个黑衣男子带着往外走去,打算去后院见见动刀的人。
“你们放开我!”
这人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边传来细尖的男音:“我今天就是要吊死在这翰长院门口,看看他伺成大夫还坐不坐得住!看他还管不管那个该死的蛮族!不过就是一个嫁过来的礼物,竟敢这般猖狂,简直欺负我们大端无人了是吧!伺成大夫能忍他,我绝对不忍他!”
姜越听到这话停住了脚步,他不动声色的通过纸窗,模糊的见到一群人吵吵闹闹的走到门口的身影,其中那个身材消瘦,声音细尖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条白绫,指使下奴将搬凳放在姜越面前的正门口,一边踩了上去一边道:“都别碰我也别拦我,谁在碰我,我便杖毙了他!”
见状围着的奴仆说什么的都有,都急忙劝着他。
姜越抬着头瞧了一会儿热闹,在那人继续往上方抛白绫的时,让青衣少年打开房门。
随着嘎吱一声的酸牙声响起,一条白绫正巧朝这边抛了过来,从上方的世界直接落到屋内姜越的脚下。
一旁的人本来都在围着这个男人,张开手臂想劝又不敢劝,这一见房门被人先都是惊了一下,然后立刻都放下了手,小心的看向屋内,看着那个穿着深红色里衣,外披黑色青松白鹤袍,身姿挺拔面无表情的男人。
“正夫。”他们怯懦地叫了一声。
那个吵闹的极欢的男子看他出来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的眼睛转了一圈,小幅度的扯回自己丢在姜越面前的白绫,原本猖狂的态度在姜越的脸色中消失,变得有几分心虚,有几分恐惧,失去了原本的气势,瞧上去很有喜感。
姜越抬起头看向他,他原本直着的双腿立刻弯了下来,最后直接抱着腿没有形象的蹲在椅子上,脑子里本来被人教好该怎么说的话,在姜越犀利的目光下忘得一干二净,之前鼓足的勇气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满脑子都是完了、要凉了。
“大夫。”他怯生生的朝着姜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说:“您醒了。”
“后院在动刀,前边来上吊,想睡都不行。”姜越挑了挑眉,“你要吊死在这?”
如果他说是,按照伺成大夫的脾气估计立刻就会让清湛动手,白绫缠在他脖子上一勒,直接结果了他,一卷草席随意扔出去!
那人快速地眨着眼睛,努力的在乱成一团的大脑中翻找着别人教的应对之法,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在想,面对姜越和他身边的清湛,常年的畏惧都让他慌得只是顺着本能在回答着,挽救着。
他摇着头赶忙道:“不是。”
姜越淡淡地说:“可我听得是这个说法。”
第42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那人一听急得出了汗; “大夫。”他直接从板凳上跳了下来,惶惶不安道:“我、我只是……只是被那蛮族欺负的惨了所以才……大夫; 要不然我哪敢啊!我从进门起哪有一次敢在大夫面前放肆,只是那蛮族实在太过分了,逼得我没了办法。”
姜越上一世见惯了精明的人物,偶尔遇见这样的男人,心中其实是有几分喜欢; 这可比那些太聪明的人瞧着顺眼多了。
他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喜爱,似乎那张有些刻薄的尖酸脸是他见过的最可爱的脸,一点也不讨人厌。不过,先不说他喜不喜欢的问题。进来之后他一眼资料也没有看到; 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个人。
这人对他之前的态度确实可以说是冒犯; 再加上他怕成这个样子,原主平时对胆敢冒犯的人肯定不会很宽容。从这群人的表现中可以看得出来,原主在这个家中应该是很有地位的。不过; 这人为什么说进了门?
听他的意思他应该是这个家里的外来人; 可如果他不是这个家里的人,只是投奔或暂住进来的亲戚应该说是入了府、投奔以来、而不是进了门; 进了门用于外嫁来的人比较适合; 多数是——女人在用。
姜越疑惑的想着; 如果是投奔的亲戚也不会有底气在外家这般放肆。难不成……他是这个家里某个女眷的夫君?是入赘进来的,所以才会说进了门?
姜越一时不知拿他怎么办; 所幸后边还有在动刀的人; 干脆拿着动刀的更急一些; 先去后院瞧瞧,在趁机看上一眼资料,用这样的理由离去听着倒也不会显得奇怪。
他冷眼瞧了那人片刻,对着身后的清湛说:“先去后院看看。”
“是。”黑衣男——清湛应了一声,带着他直接就往后院去,谁也没有多给那男人一眼,直接无视他走了。
那男人伸着脖子扯着袖子,瞧姜越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擦了一把汗。
姜越一边走一边注意着周围,从长廊中看着廊外雅致的园林,小桥上瞧着桥下游过的锦鲤。他走了一路看了一路,这里的房屋构造是斗拱硕大、屋顶平缓,柱子较粗、房屋屋脊两端有着造型简单的鸱吻,在加上色彩与其他的细节,显得整个建筑风格气魄宏伟、华美而庄重大方,与唐代的建筑风格别无两样。
也不知这是个什么世界什么朝代。
姜越走了一段时间才到了那院子,他同清湛他们来到了院内,瞧见了前方两个年轻男子正被一群下仆围着,其中一个手中高举着菜刀,一个插着腰指着对面的鼻子。
“原州!我今天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陈宣原来是什么人!”拿着刀叫陈宣的怒红了脸,在一群仆人的拉拦下,朝着对面叫原州的喊到。
跟气红了脸的陈宣不同,对面的原州比他淡定多了,他心想左右这里人这么多,陈宣也砍不到他,也就不怕他,面对着比划着刀的陈宣,他毫不畏惧的讥讽道:“呦,哪的话啊!一起这么久了,你陈郎君做什么的我怎么会不清楚。我啊不止清楚你陈郎君,还知道你陈郎君你奶奶是做什么的。”他甩了一下袖子,“一个杀猪卖肉的痞老,教出来的孙子也就是这样了。”
“你!”陈宣听他这么一说,当时火气便压不住了,他气极反笑:“是,我奶奶是个杀猪卖肉的痞子流氓,哪比得上书香门第的原家,学识渊博,满肚子的大道理,什么又是南圣人北梁书的。”他放下了刀,像是冷静了下来,慢悠悠道:“书读的多了,懂得多了,便有那气度和手腕,忍常人不能忍,做常人不能做。”
原州马上就听出他要说出什么,当时脸就冷了下来,“陈宣!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嘴巴,咽下你不该说的话!”
“我有什么不该说的,我家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家又没有那博学多才的读书人卖父求荣,我又不怕人说。”陈宣冷哼一声:“原夫郞你说是不是。”
原州听他提起这件事当时面上就挂不住了,指着陈宣道:“你个出身卑贱的郎君,在这哪一个人不比你出身高贵,说话做事时可有想过自己是否……”
“够了!”清湛站在姜越的背后,“老夫人现在下落不明,两位郎君有心在这里大声争吵,可有心如正夫一般忧愁老夫人下落尽力寻找?你们可曾把老夫人安危放在心中?——正夫来了许久,一个个的像是眼睛里看不见正夫!都跟谁借的胆子敢这般放肆!”清湛扶起姜越的手,边说边扶着姜越往石凳那边走去。
“无论是地痞流氓也好,书香门第也罢,夫道是为人的基本都没学过是吧!”他将姜越扶坐到椅子上,头也不抬的朝着那二人道。
夫道???
姜越不明所以,任由他去出面帮自己说话。
原州和陈宣见姜越来了,虽说不像之前那般争吵了,可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依旧是瞪眼的瞪眼,拿刀的拿刀,似乎并不太将姜越放在眼里,也有些不服他。
姜越挑了挑眉,清湛再次替他开口:“二位郎君现在是连礼都不行了是吗?”
陈宣想了想,不情不愿地握着刀朝姜越行了个礼,“见过正夫。”
“你见到的有点晚。”姜越淡淡开口应了一句。
闻言原州冷笑一声,依旧不行礼,不动作。
“原郎君这是什么意思?”清湛直起了腰,眼带讥讽,“人都说袁家书香世家,无论德才,还是礼仪,原家的儿郎都是极其出挑的。我等本对原家儿郎十分敬仰,可惜原郎君之前身体不好,我们也鲜少能见到原郎君,也不知原郎君到底是什么样的德才出众,直到今日见了。”
清湛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方才知原来原家的教养竟是这般,这还真是出息了。”
原州听他这么说也不生气,只是瞥了他一眼,说:“我原家的儿郎自是好的,德才礼仪也不是草莽出生比得上的。你也不用这么说。”他抬起手指着姜越,“面对着手段毒辣、臭名昭著的人,我从不屑给予尊重,草芥人命的人也不配得到别人的尊重。”
这说的就过了,不管是真是假都很让人下不来台。
姜越缓慢地抬起眼帘,“哦。”他拿起一旁的茶杯,用茶盖拨着茶,问对方:“你这只手指的很开心吗?”
他本来是想故作深沉,加强他的气势,却不成想就这一句话,就让身旁跟着的三人以为是什么特别的意思,纷纷自领其意,多加揣测,按照他原来的手段来做出反应。
他这边话音刚落,身后的青衣少年就瞬间就冲了出去,起手就是一个漂亮的擒拿,立刻将原州按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原州的后背让他动弹不得。
姜越捧着茶杯往自己嘴边送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感觉身边一阵风经过,那个紫衣青年就来到原州的面前,他拉出原州的手,握住他的手指,从后方的束腰中摸出一根长针,直接插进了手指中。
“啊——!”
随着原州的惨叫,姜越的杯抖了一下,茶杯里的水洒出去了些,弄湿了左腿上的布料。
紫衣青年用熟练的手法扎完他的食指,又抽了出去扎进他的中指。原州扭着身体,极力想反抗,可怎么也挣脱不开身上消瘦的少年。
“姜越!!你敢!!我母亲现门生遍天下,姐姐又是新上任的礼部尚书!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他扯着脖子大声地叫叫喊着。
怎么就动上手了?姜越不安地动了一下屁股,瞧这极其熟练的虐/待手法,肯定原来没少这么整治过别人。不过,怎么原家都是女人都当官吗?他嘴里喊出来的都是女性。
姜越听见他喊出来的官职,想着是不是应该让他们停手。
他心里嘀咕着,清湛听见原州的话冷笑一声:“怪不得原郎君现在如此‘大气’了,原来是觉得有了底气,便忘了礼了。不过,原郎君。”他拿出手帕给姜越擦了擦衣服上的水,“你忘了礼的同时是不是也忘记了,在你母亲成为南贺书院的掌门人之前,我们姜家的家主便已经是统领三军的骑威大将军;在你姐姐成为礼部尚书之前,我们姜家的表公子便已经进了宫,成为了宠冠六宫的柏成君。”
姜越:“???”
姜越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也知道了为什么他们的底气十足,说下手就下手。他在这波炫家中被人喂了一颗定心丸,却也在心里越来越奇怪这听着像是反了的男女设定。
怎么进宫的是男的,当官的是女人。
“我就说这边热闹你们还不信。”
正当紫衣青年打算虐完原州的最后一根手指,就听见悦耳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姜越他们同时抬起头,一位身穿着浅蓝色衣服的男子带着三四个下仆走了过来。
姜越打量了对方两眼,那是一个五官俊秀清雅出尘的男子,年纪约在二十多岁左右。
“见过正夫。”他一进院第一件事就是朝姜越行了个礼,柔声道:“正夫今日的气色要比前两日好了许多。”
陈宣见他来了就往他身边凑了凑,“那是,气都撒出去了,脸色还有什么不好的。”
“唉!陈郎君怎么能这么对正夫说话,你这个说话不分人的毒法,也就是让你家惯得,这也就是正夫大度,不愿失了风度与你计较,不然挨一顿板子都是正常。”
姜越闻言挑了挑眉,黑亮的眸子对上了对方的眼睛。那人迎着姜越的目光不慌不忙道:“正夫,原郎君今日确实是有些失礼之处,正夫罚他也是应该,跪祠堂也好,仗责也罢,若是旁人问起都是原夫郞的不是。可是这针刺的私刑怕是不妥。后两天便是原家探亲的日子,原夫郞要是太难看了些,原大人要闹到时候可怎么办?——那群文人的嘴最是厉害了,他家门生皆是小有名气的读书人,要是动起嘴巴,大将军面子上也不好看,你说是不是?”
这威胁加敲打的,嘴倒是够厉害。
姜越在心里斟酌着想着怎么回答,这话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就见一个四五十岁的女子跑了进来,一下子跪在他的面前,满头大汗焦急道:“大夫不好了!宸平县主让天御衙的人带走了!”
“你说什么?”能说会道的男子皱起眉头,“怎么会被人抓走了?”
陈宣在旁边哼了一声:“有些什么稀奇的,就她三天两头闹个笑话,被人抓走也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情,指不定又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让天御衙的都忍不下去了。”
那男子不赞同的朝着陈宣说:“陈郎君怎么能这么说妻主。”
姜越没管那两个唱戏一样的红白脸,直接指着那个报信的女人,“你说,她怎么进去的?”
那女人听他这么问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咬着牙道:“县主去长合阁喝酒,与那景王女发生了争执,就、就、推了景王女一下,哪成想景王女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摔伤了脑袋,天御衙就把人带走了。”
“呵。”陈宣抱着手臂,摇了摇头,“狗改不了吃屎,娘亲下落不明还能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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