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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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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一个转移,早已对人体结构非常熟悉的谢安韫很轻松就捏住了那毫无防备的侍女的昏睡穴道,悄无声息的将她拖到石缝后面换上了她的衣物。
  幸而这小侍女身形同她差不多,大概也就是十三岁的模样。
  谢安韫低垂着头,匆匆跑过去。刚刚站定在宋宝儿那七八个侍女最后边时,他旁边的一个侍女扯住他便恶声道:“果是懒人屎尿多!没谁麻烦,就你事多。去那么久,必是偷懒耍滑了吧。”
  谢安韫垂着头,喏喏不敢言,任由那侍女用力掐着他的胳膊,内里却是一股血往脑袋里冲。恨不得当场撕碎了这女人。
  幸好没掐太久,那去禀告的护卫回来通报,言少东家同意宋宝儿进去。但只能带进西苑,其余侍女进入西苑不能随意乱走。
  身旁的女人悻悻地松开手,谢安韫垂着头跟随在众多侍女的后面被领进西苑。期间穿过药田,路过一个伺弄药田的奴仆身边时,闻见他身上一股血腥的味道。
  低头一看,恰见洒扫药田的水桶里头装着被稀释了许多的血水。再见立于药田四周沉默麻木如同尸体的奴仆,谢安韫微微放大的瞳孔沉静下去。
  大概。。。。。。又是一个类似药奴庄的地方吧。
  谢安韫他们被领到西苑的大堂里,宋宝儿坐在大堂上等她的哥哥宋艳平。不时起来踱步,几个圈子转下来变得焦躁不安如同困兽。
  突然,宋宝儿抓起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摔:“哥哥他到底什么时候来?难道不会找个人去催一下吗?”
  “我不过是事忙了些,何必拿下人出气?”
  “哥哥?!”
  宋宝儿惊喜的叫出声,冲着自门外边走进来的艳光四射的哥哥绽放出自己美丽纯洁的笑容来。
  门外走进来的青年穿着柏青色回形纹圆领长袍,外罩宽袖同色薄纱。乌黑墨发披散在身后,衬得宋艳平容貌如玉般皎皎。
  宋宝儿向前几步,伸手抱住宋艳平,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撒娇:“哥哥,你怎么不来看我?这都半个月了,也没见你主动找我。咱们可都半个月没有单独相处过了,你就不想我吗?”
  “忙了些。等忙过了这一阵哥哥便去陪你。”
  “那今晚?”宋宝儿急急的问道。
  “嘘!今晚还有事忙。”
  宋宝儿嘟嘴:“忙忙忙,你该不会拿这当借口躲我吧?”
  宋艳平沉下脸来:“说的什么话?若是随意伤人心的话随意出口,那你也不用来。”
  宋宝儿急了:“哥哥,我最爱的哥哥,别生气。我只是心急了些,慌不择言。别生气,哥哥。”
  宋宝儿凑上前安抚似的吻着宋艳平的红唇,目光迷恋的哄道。
  宋艳平不着痕迹地推开她,“还不是为了抹掉赵克若那件事带来的影响,你和他的婚约全城尽知。这一次,赵克若杀人魔头的罪名立下,华安药行多多少少会有所影响。”
  “啧!这些事要你来忙做什么?药行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宋宝儿不满的抱怨。
  “你先休息吧。我处理完这些事就来陪你。而且赵克若这事完结,你便可以永远呆在府里,和我在一起了。”
  “嗯。那好吧,哥哥忙去吧。”宋宝儿羞涩的送走来去匆匆的宋艳平,站在门口痴痴的送别。
  目睹全程的谢安韫有一瞬的心惊,脑海里只觉得荒谬肮脏。这二人是亲兄妹,却原来是那般关系,实在恶心。
  这般想来,难不成是为了摆脱宋宝儿和赵克若的婚事,故而设下杀人连环计陷害赵克若?
  可是方才从宋艳平推开宋宝儿那一瞬的神色来看,宋艳平该是厌恶着宋宝儿的。
  “方才你们都听到什么了?”宋宝儿对着侍女们问。
  “奴婢什么也没听到。”
  “记住什么不该说的,便不要碎嘴!”说完,她便转身踏进内室里休憩。
  立时,便有贴身伺候的嬷嬷牌了几人出去打水,宋宝儿要沐浴。
  方才掐谢安韫的那个侍女被派去打水,打水这活儿太累。待那嬷嬷离开,这侍女便仗着身份指使谢安韫去打水。
  这倒也合了谢安韫的心意,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便离开西苑。打水要去烧水房,烧水房设于厨房附近,离西苑较远。
  谢安韫自然不可能去打水,也不知久久没有回去导致那个本该去打水的侍女被嬷嬷掌嘴几十下的事。
  宋艳平厌恶宋宝儿,按理来说,应是会住在远离西苑的地方。那便该是东苑,要到东苑自然又要穿过药田。
  此时已是戊时末,药田里头还是一片白昼,硕大的火烛留下串串珠泪,累积在烛台底下成烛蜡。
  药田里头奴仆匆忙劳作却又井然有序,边上不时有管事的在督促呵斥。明明该是安静的怡然之景,却偏偏给人压抑至极的痛苦之感。
  谢安韫垂头匆匆跟在一队背着竹篓的奴仆身后,那些奴仆都是要进去东苑的,在拐进东苑的一道大门口有一道关卡。
  每一个人都要被检查,谢安韫起先以为检查的是身份木牌之类的东西,结果只看到守卫让那些伺弄药田的奴仆张开嘴巴。
  守卫看过之后便让他们进去。
  谢安韫猛地转头看后边神色麻木的奴仆,瞪着他紧闭的嘴巴。那种扁扁的形成一个很诡异的弧度的嘴巴,是失去舌头多年之后才会形成的。
  这里伺弄药田的奴仆舌头都被剪掉了?!
  为什么?
  宋家药田到底还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不过是祖产药田根本用不着剪断这些人的舌头!而且盘查如此严密,怎么看也不像仅仅是种植提供药行药草那么简单的事。
  那一大片的醉心花药田用于何种用途?连环凶杀女子出于随意而为还是预谋已久?
  谢安韫想着这些,越发觉得此事牵扯甚广。不知为何,宋家药田中种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行为都让他想到世家里头的残酷和肮脏。
  甩甩头,下一个便是轮到盘查他了。
  “奴婢是得大小姐的令来寻少东家的。”
  谢安韫垂着头,因为个子较小,烛光照不到他的脸。那守卫也没看清他的容貌,仅是上下打量了他,确定他身上没有私藏暗器之类的便挥手让他进了。
  眼前这守卫倒不像之前在山谷谷口那个侍卫一般连宋宝儿也敢阻拦,大约是知道宋宝儿和宋艳平的关系,所以对于他的说辞没有太追究,态度也很缓和。
  谢安韫很轻易的就进去了,东苑很大,比之西苑大了数倍。有那制药的药房,一起来的提着竹篓的奴仆走的是进药房的路。
  谢安韫则是得了指引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最里头的一处非常清幽简约的院落。轻轻推开门进去,发现里头没人。
  直走过庭院、大堂,走进内院的东屋处。谢安韫在东屋的走廊外听见屋里头传来奇怪的声响,摘下头上的簪子轻轻的戳出一个孔往里头看。
  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架红木牡丹博古架,挡住了后面的床,令得在床上的人和动作变得若隐若现。
  谢安韫听见那声音仿似呻/吟之声,带着隐忍的愉悦,就像是行鱼水之欢的愉悦。皱眉,他料不到居然来得不是时候。
  正想要转身,却陡然听见宋艳平带着旖旎嘶哑的嗓音喊出一个名字“克若!”
  谢安韫瞪大眼,满脸不敢置信。
  宋艳平叫着与自己乱伦的亲妹妹的未婚夫的名字意淫!!
  那厢宋艳平缓和了呼吸,似乎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略带着沙哑和诱惑的声音低声呢喃,温柔而深情。
  “克若。。。。。。若若,嗯。。。别走。留在我身边。你疼吗?别怕,再忍忍,忍一段时间。先委屈你了,等过段时间,我把他们都收拾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永远的在一起了。”
  “若若。。。。。。我喜欢你,我爱你。从第一次见你,在杏花雨下,你挥落我肩上的杏花,微笑称赞我貌胜杏花雨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缱绻私语,好不深情。只诉了约莫一刻,那细语便变得有些癫狂:“你怎的不理我?怎的不和我说话?你喜欢宋宝儿?为什么?一个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凭什么得你喜欢?凭什么?凭什么?因为我不干净吗?我不干净所以你不喜欢我,对,一定是这样。没关系,若若,你等我,我会变干净的。”
  蓦地那声音分度提高,显得尤为尖锐疯狂。
  “你要与宋宝儿那贱人成亲?!我不准我不准!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明明你称赞我的容貌,你该是爱我的。为什么不承认?若若,若若,若若,我爱你呀。我爱你的。。。。。。”
  一阵激烈的乒乓声传来,却是理智全失的宋艳平砸坏了许多东西,像是在发泄。
  “你逃不开的若若,你是我的!”
  这句话说得倒是冷静无比,却更显阴森恐怖。透着死也不肯放手的执拗和偏执,就算是谢安韫都对素昧平生的赵克若可怜了。
  “谁在外面?”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评论~~
猜猜谁四凶手啊。
噗~一口血喷出!时间设定错了,一口气发两章,干脆当成明天提前发了吧。
兮兮先遁走~没存稿了~

  ☆、阆苑仙乡

  谢安韫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是轻微的响动却引起宋艳平的注意。猛然转身拔腿就跑,身后的门被一脚踢开。
  谢安韫感觉身后一阵风而过,再定睛一瞧,眼前便出现神色阴鹜的宋艳平。
  宋艳平一见谢安韫那身宋宝儿的侍女特有的衣物,便毫无顾忌的释放出强烈的杀气。
  谢安韫的皮肤克制不住的浮现一颗颗小疙瘩,他面无表情的和宋艳平对视,脑子不断转动着思索对策。
  虽然对于自己没有足够的反抗能力,轻易的被宋艳平威胁到生命这一点令谢安韫厌恶到极点。
  他怎么能再让自己的生命陷入这种无法控制的境地?
  谢安韫暴躁得要发狂。
  脑海里充斥着逃命的各种思索,尖叫着各种疯狂的痛恨,掺杂在一块形成一股强烈的风暴。
  风暴卷出脑海,卷出心中,形成一个独特的谢安韫。
  明明如同困兽却仿佛持着利剑狂嚣,会上前撕碎一切妄图伤害他的人。
  恰是这个独特的谢安韫令宋艳平出现一瞬间的疑惑和戒备,也令躲在暗处的人的沉迷加深,一直到最后的无可自拔,永远沉沦。
  宋艳平在一瞬间出现破绽,谢安韫冲着回廊方向迅速逃跑。宋艳平眯着眼,勾出一抹夺魂摄魄的笑,指尖几抹湛蓝色的光芒如离弦的箭射出去。
  只在快要接触到谢安韫的皮肤上时,诡异地偏离了方向,一整排带毒的银针插在墙壁上。不过一瞬,那排墙壁就被腐蚀成黑色并溶解掉。
  宋艳平一惊,料是暗处有高手,却怎么也察觉不到那高手的气息。这让他心惊不安的同时也对宋家药庄的守卫不满。
  宋艳平向前踏一步,脚下踩到什么东西发出轻响,低头一看,是一枝在混乱中被扯断的牡丹花。
  牡丹,是宋宝儿最爱的花。
  她说,牡丹是花中之王,雍容华贵,最是骄傲。那骄傲的脾性似她,也似辰州传承了上百年的宋家。
  脚尖向下,狠狠地捻住地上的牡丹花,将它踩成烂泥。汁水点点溅到鞋面上,迅速晕开,如墨入清水,却比黑墨还要肮脏的东西。
  宋艳平突然就甩掉鞋子,厌恶极一般往牡丹丛中踩,洁白的脚被枝条刮出条条伤口却还是发疯的踩。直到气喘吁吁,才满目仇恨的瞪着西苑的方向。
  “来人。来人!来人——”
  “。。。在、在!”
  “调遣守卫封锁宋家庄,并搜寻庄中一切可疑人物。查到可疑者抓住,倘若反抗,格杀勿论。”
  “是!少东家。”
  刚刚才逃到走廊拐角处就被突然出现的齐二爷拐上屋顶的谢安韫在全程看完了宋艳平发疯的样子后,翻过身来思索。
  “宋艳平不太对劲。似乎有些疯癫。”
  齐二爷侧身躺在他身侧,欣赏他拧眉沉思的样子。谢安韫才十三岁,个头小,躺在他身侧,二爷一手伸过他的头顶仿佛把人小孩嵌进怀里似的。
  二爷突然就捏住谢安韫的一缕头发放到鼻尖闻,闭着眼很陶醉的样子。
  谢安韫面无表情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骚扰,“二爷,属下三天没洗了。”
  二爷装不下陶醉的样子,偏头无耻而正经的回归正题:“宋艳平本就神思癫狂,能与自己的亲妹妹乱伦又觊觎自己的妹夫,能正常到何处去?”
  内心的小胖二爷面无表情,傲娇的生气:说好的亲近就会害羞然后投怀送抱什么的为什么没有?
  “我知道那些女子临死为何带笑,为何没有因疼痛而惨叫,却不知道她们被杀的原因。但我猜应该是跟宋家药田种的那些东西有关。”
  “你是指药田里那些看得异常艳丽的花?那些花确实漂亮,看久了还会让人产生眩晕的感觉。但是有一股令人厌恶的味道——”
  “血腥味。那些花是由人血浇灌着长大的。”谢安韫冷静的说。
  二爷闲适的姿态一凝,“人血?你的猜测是什么?”
  “我猜,是仙药。”
  所谓‘仙药’便是流传于世家之中最为黑暗的部分,四处搜寻那些神仙偏方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炼药供给世家享用。
  同时,炼成的这些‘仙药’被运往全国各地经销,极受欢迎且为世家带来巨大利润。
  ‘仙药’的作用或是给人带来飘飘欲仙之感,令其沉迷上瘾。或是传说的医治百病百毒,或是传说能令人脱胎换骨。
  那些作用倒是多得很。
  譬如崔家药奴庄,譬如曾为药奴的他。都只是一味药!最昂贵也最低贱的药!
  人?什么是人?
  谢安韫冷笑。
  无论是前世身为药的他还是今世生为鬼的他都不再是人!这个世家当道的天下,百姓是猪狗,商人是血蛭,王朝皇族是昏聩的蛀虫。世家,世家,世家是硕鼠!
  腰间一阵剧烈的疼痛,谢安韫猛地清醒,抬头便见齐二爷担忧的神色。谢安韫怔怔的,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
  齐二爷松开手,谢安韫退开。两人也不对此发一语,就这样当作没看见谁曾癫狂的样子。只是当作如此而已。
  齐二爷不说话,可那心,丝丝的疼。
  他想他不应该不在乎谢安韫的过去,他突然想要了解他,然后有更光明正大的理由去宠溺这个人。
  齐二爷啊,那颗心可是狭窄得很,装的东西那么少,装下了一个人认定了一个人也就那样毫无下限的要去宠一个人。
  “你一提起‘仙药’,我倒想起今天从陆子期那儿听来的有趣的消息。你可知道那些被害女子的共同点?”
  谢安韫摇头,“不知。”
  “是处女。”
  “处女?那么在客栈被杀的女子不是处女?”
  “对。她和那个来看病的弟弟本是夫妻。只是在外方便行事便互称是姐弟,凶手不知,便把女的杀了在剥开衣服挖心脏时发现没有了守宫砂,一时恼怒便做侮辱尸体的事。”
  “这么说来,处女。。。。。。倒是有些传言说法道处女之躯最为洁净。心为人之灵窍,是最为干净的地方。还有传言吃了处女的心脏和童男童女的心脏可以永葆青春的说法。”谢安韫猛地坐起。
  回头,他猜测道:“会不会。。。。。。那些女子的心脏是被取出来用于制成某种所谓的‘仙药’,然后贩卖给一些达官贵人?我猜那些原料应该就是以鲜血饲养的醉心花以及。。。人心。”
  齐二爷定定的望着他,“我说的有趣的事情便是每三个月的月圆之时,辰州以及临近的黔州、思州、沅州,大概整个蜀中道的望族都会赶来,在城中一处金南别馆举行神秘盛大的宴会。那场宴会有个名目叫‘阆苑仙乡’。这阆苑仙乡可不是指那宴会的糜醉,而是一味‘仙药’。”
  “仙药?”谢安韫微微眯起眼,果是与那东西扯上关系。
  “而且,仙药的出处与这宋家的华安药行关系密切。”
  “我们,能进去参加那个宴会吗?”
  齐二爷躺在屋顶上仰望谢安韫,大爷似的,示意人来一两句顺心舒心的话撩撩他寂寞的心灵。
  可这二爷脸部表情僵的跟谁都是他仇人似的,哪个蕙质兰心的想得到那方面去。
  谢安韫是懂二爷的心思,可他是根据前世听来的那个无情无心的鬼将白起,那个妖似的男人。现在这个内心发骚的玩意儿他哪里认识?
  于是,谢安韫还是瘫着一张脸望二爷:“二爷?咱们还是先回客栈吧。虽说天不冷,但在屋顶上睡一觉还是容易着凉。要不然回去了盖床被子爱躺多久躺多久。”
  他也不着急二爷立刻答应,反正还有段时间可以等着二爷顺心了应下。而且,他也一定会应下。
  齐二爷内心的小胖二爷很不开心,抱着膝盖面无表情的生气和难过。
  齐二爷起身,在谢安韫的惊吓中猝不及防将他抱起飞速掠过屋顶和枝桠,一路自宋家山庄屋顶飞至山谷谷口。
  “你有没有发现宋艳平一直被叫做少东家?”突然,齐二爷对着怀里的谢安韫说道。
  “什么?”
  “宋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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