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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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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逼仄的监牢里锁着的兽奴一个个的挣开了粗大的铁链,猩红着眼,口中流涎,轻松地划开监牢。走了出来。
  这一眼看得护卫总领肝胆欲裂,转身头也不回的逃了。出了黑牢直奔兽奴营前门而去,连去向崔远恒报告一声也没有,兀自逃命去了。
  谢安韫端坐在黑暗里,宛如高高在上的魔,死气沉沉的黑瞳里有兴奋凶残的光闪过。他听着那迟钝缓慢的仿佛是刀子在地上划行发出刺耳的尖叫的拖沓声,听见从兽奴营传来的惊恐的尖叫。
  缓缓一笑,尚显稚嫩的声音呢喃似的说一句:“礼轻情意重。。。眼下这礼还轻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问一句,有没有人吱一声告诉兮兮,让兮兮知道有人在追文。

  ☆、落脚辰州

  庄子里满地的断肢残骸,走几步路便可看见。满地的鲜血堆成河流,脚踩在上面便留下一道粘腻的脚印。
  廊上、走道上、花园里,随处可见尸体。原先宏伟气派、雕梁画栋的房子被摧毁了不少,往日里尚属繁华的庄子经兽奴暴走变得凄凉仓惶。
  远远的药房的方向火光冲天,显见那火没有灭完全。于耀眼火光之中飘然而出屡屡怵目惊心的黑烟,那黑烟仿佛是魔鬼化作似的,见着生命便吞噬。
  连青翠的草树植被沾了一点黑烟,都瞬间枯萎蔫然。
  那黑烟便是药房里的毒气,顺着风,大概再过五刻的时间就会蔓延至整座庄子。
  到时候,就连兽奴也逃不过黑烟的毒杀。
  谢安韫想将药奴庄毁个彻底,便是连那药奴、兽奴、护卫统统都杀了。经历百年恶鬼厮杀生涯,他早已没有人性。
  但若说他滥杀无辜,却也不然。
  谢安韫知道放兽奴出去,只会害死更多无辜百姓。须知这庄子可在江陵清河县上,若是任由兽奴出去,可会残杀一县上万人。
  到时惊动了地方军队,那些兽奴同样会被杀死。
  至于药奴,他们小小年纪就被虏进来,早已丧失了身为人应有的认知。出去了也逃不过剖骨取血剜心被当作奇药的命运。
  还有那些护卫奴仆,在这个庄子里活下来的最终都是鬼。
  这里。。。。。。早就没有人类了。都是鬼。包括他。
  “爷。”
  身后的青玫压抑着因激动而颤抖的嗓音恭敬的呼唤。
  谢安韫开口:“走吧。崔远恒和崔怀义应该挑了密道逃了。”
  “是。”
  谢安韫抬脚往与药房相反的方向而去,那里的尽头是崔远恒和崔怀义的居住的院子。而他知道,在崔远恒的房间里有密道可通向庄子外边。
  一脚踢开门,当头便见那大开的密道大门,旁边还有一具被毒死的兽奴尸体以及好几具残骸。显见崔远恒和崔怀义逃得有多狼狈。
  抬脚走进去,顺着地上点点滴滴的血迹追寻而去,谢安韫和青玫在拐过一处弯角时,眼前一片开阔。
  这是一个石室,石室里有两个人,正是崔远恒和崔怀义二人。
  崔远恒受伤了,瘫在地上。崔怀义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面色狰狞:“快告诉我怎么打开暗门!否则我掐死你!咳、咳。。。哇!”
  崔怀义一口浓血呕出,后退几步,惨白着脸看笑得得意的崔远恒:“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崔远恒得意的笑:“你以为我受伤了就不能把你这废物怎么样?你忘了,我用毒吗?哈哈哈。。。”
  “远、远恒,怎么说我们也是血亲,你把毒解了。回本家我向家主求情,饶你一命。要不然,你把庄子毁了,可是交代不了。”
  崔远恒看着崔怀义,满目鄙夷。眼前这蠢货竟也能成为嫡系,真是老天不长眼!庄子毁了,药奴的事就暴露了。到时掺崔家的折子多的是,那时家主必也要将他当成替罪羊。出去了谁还傻得回去?
  想是这么想,崔远恒面色倒是缓和下来,道:“我们同宗一脉,若不是弟我实在担心兄长抛下我,也不至于下毒。待兄长将我背出去,弟自会替兄长解毒。”
  “你!”崔怀义压下愠怒,扯了一下笑容,道:“弟说笑了,兄怎会弃弟不顾?那,可以现在解毒,兄绝不会背信弃义。兄向你发誓,必将你背出庄子。否则天打雷劈。”
  待出了庄子再一举杀之泄恨。不过是旁支,恁般嚣张!
  “兄长,弟信不过你。”
  “崔远恒,你不过一个旁支——”
  “兄长,此毒三刻一过即刻发作。”
  崔怀义心下一急,算算时间竟是耽误了不少,便歇下心,背着他听他所说的如何打开暗门。
  待崔远恒说完了打开暗门的方法,谢安韫才走出来。
  “庄子既是你一手创下的,不是应当共存亡吗?”
  崔远恒和崔怀义两个人猛地回头,一看是谢安韫,颇为惊讶:“是你?”
  崔远恒不屑地说道:“谢。。。什么的,谢家子弟排行第八的那位庶灵子?你是跟着我们进来的吧。嘿嘿,想要我们带你出去,可以。你先让爷爽爽。”
  说到最后,他脸上浮现淫/笑,再看清楚了夜明珠亮白光芒之下谢安韫的妖冶之容,呼吸便重了起来。
  这人不负他淫/乱放荡之名,世家骨子里的腐朽他全都有了。临到死也不忘淫/欲。
  果真变态!
  谢安韫盯着他,还是那双死气沉沉的黑瞳,没有半分的怒意杀气羞怯,就是死亡似的冰冷。仿佛崔远恒不过是尸体。
  那原先笑着的崔远恒慢慢的就僵硬住了笑,由脚底板猝然升起的恐惧让他开始害怕这个被他踩到脚底下的谢家庶灵子。
  “你——”
  谢安韫开口:“青玫,崔怀义给你了。”
  青玫亮出锋利的匕首,在亮白光芒下,丑陋的胎记遮住了半张脸似的,狰狞犹如恶鬼。
  “谢爷赏赐。”
  衣衫凌乱,形貌丑陋的八岁小孩抓着锋利的匕首,目光爆发出刻骨的恨意和血腥,把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嫡系崔怀义吓得抛下崔远恒向那暗门方向而去。
  青玫追上去,从后一匕首狠狠划下去。她不刺,用划的。让那崔怀义不死,只痛。
  崔怀义痛嚎,回身要抵抗青玫。狠戾的青玫手不停歇,扬手再一划向他的胸膛。再反手,便一把割下他裤裆里的玩意儿。
  崔怀义倒地痛嚎,青玫慢慢的扬起笑意,痛快到扭曲的、多年夙愿得偿的快乐。
  白刀子下,血水冲起,晶莹的肉片扬在空中。
  “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在中庭被剥皮而死的女孩?她犯了错,本是一杯鸩酒了事。偏因你吃了一道水晶肉,看那割的晶莹剔透的肉非要厨师试试削人肉。恰好那女孩犯了错,你便让人剥了她的皮,再吊着她的命,一点点的削下皮肉!你,记得吗?”
  一字一句,先头本是轻盈到后头却是恶狠狠的从牙龈里挤出来。青玫恨得眼睛发红。
  崔怀义惨嚎:“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求求你,我会给你钱给你地位,我会脱了你的奴籍——”
  青玫充耳不闻,径直削他手臂大腿上的肉,待削成了骨架,便把目光转向他的胸膛上:“那个厨师的手艺不好,我练了一年。如今还请大庄主看看奴才的表演,看好了可给点赏!”
  那厢惨嚎由响亮至浅,最后几不可闻。惨白的骨架、猩红的血水、晶莹的肉片,崔远恒吓得失禁。
  他想闭眼,但谢安韫撑开了他的眼,叫他看。谢安韫远比青玫高招,青玫那是折磨人的肉体,他是折磨人的心智。
  崔远恒喃喃祈求:“你杀了我吧。。。。。。”
  谢安韫看向他,用毫无波动的声调说道:“你说什么傻话呢?怎么,会让你轻易的死呢?”
  “你!”崔远恒狠狠地瞪向谢安韫,待看见他那双恐怖的黑瞳,连忙瞪向崔怀义那处。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比起那厢血肉横飞的地狱,谢安韫的眼才是真正的修罗地狱。
  “你竟不怕我的毒?看来你已是成功的药奴。。。哈哈,想不到我崔远恒一世风光竟毁于低贱的药奴手中!”
  “不止药奴,还有毒。”谢安韫淡淡的说,然后在崔远恒惊惧的眼神中划开手腕,流出黑色泛着银光的血。
  “药毒一体?!怎、怎么可能?那是传说中的。。。你不过才来半年,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传说中的体质?”
  崔远恒疯狂的大叫,蠕动受伤的身体不断后退。
  不由得他不恐惧,那药奴炼制之法本是他于古书中得来的邪法,那书里提过与药奴类似的还有毒奴。而最高级的炼制之法便是药毒一体的药人,但那药人不过一笔而过。
  他当是传说,却也禁不住心痒查了资料,得知那药毒一体的药人具有世上最毒的血液同时也有医药效果最好的血。
  最恐怖的是药人的血滴在人的身上仅只一滴便可不断腐蚀人的身体,一寸一寸,慢慢地将人折磨至死。
  崔远恒不知药人的血还有另一层功效,那就是同时将作为药的血底下却可以救治被毒血污染的身体。
  只是这剂量如何控制就是个问题了。
  谢安韫将毒血滴在崔远恒的脚上,看那霸道的毒瞬间腐蚀掉他的一条腿,甚至腐蚀不断蔓延。然后又滴上一滴药血,阻止腐蚀的脚步。
  不过仅仅是阻止罢了,拖延时间,增加痛苦。
  谢安韫抬眸看崔远恒痛苦扭曲的面容,轻声说道:“拜你们所赐啊。。。。。。”
  那也是他重生之后才发现的血液的秘密,大概是十九层炼狱一百年带来的后遗症吧。但,也不算坏事。
  “杀了我。。。杀了我。。。。。。”
  崔远恒眼睛暴凸,歪着嘴流涎,囫囵着祈求。因为痛苦,他不会立即死去,按照那不断腐蚀不断痊愈的速度大概还有几天痛苦。
  “爷。”
  青玫走过来,站在谢安韫身侧。
  谢安韫偏头看那厢早已死去的崔怀义,抬起脚迈向暗门。青玫跟上去。
  暗门打开又缓缓落下,掩盖住崔远恒痛苦的模样,同样掩下了由远及近的兽奴嚎叫之声。
  出了密道,站于山巅,面见阳光,虽面无表情,然内心已是激荡不已。
  谢安韫抬头仰望天空,向着京都建安的方向,那里是世家的大本营,同时还有他前世一生屈辱的源头。
  狠狠闭眼,再猛地睁开,谢安韫转身下山。“走吧。”
  青玫一语不发,紧跟着她此生的爷。
  自由,不是不要,但仇恨更深。
  “到县上雇辆马车,我们去辰州。”
  “是。爷。”
  这个时候,恰是兵马大元帅齐白屠被夺军权,分封南越王,明升暗贬,下放岭南道的时期。
  而辰州是南越王上任必经之途。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下章攻要出来啦。
啦啦啦,下章又有变态出来啦。
话说,会不会太血腥了?
兮兮要不要改呀?

  ☆、初次相遇

  京都建安,西燕皇宫,正德殿殿门。
  退朝之时,百官自正德殿鱼贯而出。从百官最后面的四皇子齐白宴匆匆赶上来,拦住刚刚被剥夺了元帅军权,明升暗贬为南越王的齐白屠。
  “二哥,四弟在这儿恭喜你了。咱们几兄弟可都没二哥威风,才不过十八便封了王,自领绶带去那封地了。”
  齐白宴冲着齐白屠拱手祝贺,略微倨傲的神态,心知肚明的人都知道他此番作态不过是嘲讽奚落。
  毕竟那封地可是位于南蛮之地的岭南道,那里瘴气沼泽遍地,民风未开化,野蛮得惊人。甚至还有那拿幼儿当作祭神之品的凶残习俗。
  到了那儿,别说韬光养晦,不要废了就此一蹶不振才好。
  “公名,你可给说说,这父皇是不是偏心?”
  齐白宴回头对着身后自小的伴读,宰相家的大公子崔相龄说道。
  崔相龄回答:“陛下圣明,恩泽均被。王爷能得陛下眷宠,打破了未及弱冠不得封王的祖训。那是王爷十六岁便稳坐元帅之位的能力非凡、才华盖世,也是陛下对王爷的拳拳父爱。再者,陛下对其余皇子也不乏疼爱和期许。四皇子,陛下不还让您掌管北衙禁卫,负责京都护卫吗?”
  崔相龄这话虽说得比不上他老子来得狡猾成熟,到底是不偏不颇。既捧了齐白宴,也奚落了齐白屠,但叫人捉不住话柄。
  不过,纵使是被人捉了话柄,正德殿里头那位也是不受理的。
  齐白屠那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忌惮着功高盖主,加上他本身就是嫡子,生母贵为先皇后不说,外戚更是威名赫赫的世家王家。
  本就忌惮他的明宗皇帝更是借着他这次得胜凯旋的机会夺了他的军权,将他封王。撵到荒凉的岭南道去。
  这般做法,若是一般人,那心是寒得彻底。
  只不过对于在经历了自己的母妃病死,而那人却荒唐的缠绵床榻这等剜心之事时,齐白屠便再也不会因那人而寒心了。
  明宗皇帝共有七子五女,大皇子早夭,最宠的便是眼前的四皇子齐白宴和三皇子齐白瑾。
  皇帝拿拳拳父爱、望子成龙的借口堵住朝臣的嘴,打破祖训,便索性给了宠爱的儿子一个看似不过五品的京都骁卫。
  可那掌管了京都一半的禁兵的职位岂是虚的?说得难听点,便是两个南越王也抵不住一个京都骁卫的重要。
  这是在朝百官都心知肚明的事,可齐白宴就是要拿这事来讥讽齐白屠。他连连挥手:“不过是从五品的小官,哪里及得上二哥?二哥,可是当过一品大元帅的人啊哈哈哈!”
  跟着齐白宴的好几个伴读都跟着嚣张的笑起来,嘲讽奚落落魄的齐白屠。
  齐白屠一身玄色朝服,端端正正的站着,因为好几年的行军生涯,那八尺身高以及昂扬挺拔的身材实在是在场那些个世家子弟难以比拟得上的。
  他长了一张承袭自先皇后京都世家之女第一人的脸,俊美不凡、气宇轩昂。那张拆开看每一个部分都是最精致女人脸上的眼睛、鼻子、嘴巴,可组在一起,却只叫人想到那是个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子。
  齐白屠垂下长得过分的眼睫毛,双手拢在腰腹间,不言不语。那样子,倒似是个只沾文墨的书生。
  见齐白屠无动于衷,齐白宴不悦的皱眉。霎时便有一个伴读为了讨好他,上前咋呼开:“南越王爷,身为兄长,无视胞弟的问候,可是刚封了王便恃才傲物,目中无人?”
  那伴读顺手要推齐白屠,不料一声严厉的呵斥传来:“放肆!”
  众人看去,见是三皇子齐白瑾和六皇子齐白涟。三皇子那可是齐白宴的死对头,那副永远装得淡泊名利、温文尔雅的样子最为虚伪恶心,令齐白宴恶心不已。
  “怎么?齐白瑾你又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齐白宴向来娇宠,背后更有世家之首的崔家撑腰,对着齐白瑾从来不吝口舌。
  齐白瑾皱眉,满脸不赞同:“子玉,怎可话语粗俗?再者,起旌是堂堂王爷,你纵容一个小小伴读对其动手动脚,你把皇家威严当成什么了?”
  齐白宴嗤笑:“你处处兄友弟恭的,可知齐白屠早就走了?”
  齐白瑾一惊,回头一看,却见齐白屠头也不回的走向宫门。他那无动于衷的模样,倒把齐白宴他们衬得跳梁小丑似的。
  齐白宴骄矜的看着齐白瑾,毫不吝啬自己的嘲笑:“你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蚂蚁罢了。”
  齐白瑾微笑,低声说道:“你不也是么?”
  齐白宴歪头,笑得更加骄矜:“那又如何?总归他不过是岭南道里的废物,没有军权没有政权没有钱权,注定是个废物了。”
  说完,齐白宴仰头大笑离去。留下齐白瑾青白着僵硬的笑脸顿在原地。
  齐白瑾瞪视着耀眼狂傲的齐白宴,心中嫉妒到要发疯,面上还是带着温和的笑。
  他不能在父皇的面前输了齐白宴一截,虽然刚刚他是输了。他执着于和齐白屠的比较,然而齐白宴已经放下了。
  因为齐白屠已经废了。
  齐白宴更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穷寇莫追,为王风度。
  可齐白瑾输了。
  但是,那又如何?
  齐白瑾笑得更加温和谦恭,最终坐上那个位子的还不是由着父皇决定,只要让父皇知道谁更适合那个位置才算是赢。
  齐白宴?可惜太骄傲!
  齐白屠踏上马车,往里头一坐闭目眼神。马车轱辘轱辘的动起来,良久,他开口:“回去准备行李隔日出发去岭南道。”
  驾着马车的王时行握着鞭子的手一抖,颤着声音应是。
  王时行跟着齐白屠太久了,久到能够大致从他平淡无波的声调里分辨出这位爷的心情如何。
  很显然,现在这位爷的心情很暴躁。都不用分辨了,直接从那一句话里就知道了。自行准备行李这是完全不等赴任队伍、绶带和任职文书了,也不怕扶了皇帝的面子。
  完全破罐子破摔。显见这位爷心情很糟糕!
  “王时行。”
  王时行战战兢兢地回道:“在,二爷。”
  “你要是再颠一下,爷拧断你的脖子。”
  齐白屠猛地睁开眼,那双眼死气弥漫,宛如一潭死水。还是几千米之下冒着寒气的黑潭子里的那汪死水。
  那是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通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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