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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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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谁出卖了他!出卖了这一万将士!
  二爷掩不住暴戾,但更为冷静。
  很快他们就到达孤城,入城闭城门。孤城本是坐落于牢山山谷中央的一座城池,因为太过于轻易被围攻故而朱邪孤谒放弃守城。
  所以现今城池荒无一人,二爷等将士到来虽于其中安然无恙,可孤城之外围着铁骑只需等待他们粮绝的一天便可轻松俘获。
  “二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沙威表情凝重的问二爷。
  王时行一拳击打在城墙上,愤怒懊恼的说道:“还能有什么?被出卖了!该死的他们居然和西突厥合作!也不怕被啃成骨头。”
  二爷沉凝,望着底下百万突厥铁骑一语不发。
  京都建安。
  “大军撤退,弃守西州。任西突厥不伤一兵一卒夺得西州,还能逼死西燕鬼将。世家当真是失去理智了。”
  是仪叹道。
  谢安韫抚着微凸的肚子拧着眉,唇抿得死紧。
  他最怕的就是世家背后动手脚,因而尤为关注那边的消息。幸而几年来,无论是余三的商队还是青衣,都有无数潜藏于民间的人。
  人多就代表着不为人知的眼线,所知道的消息也就可以轻易知道。
  所以这个在京都被封锁的消息并不能瞒住他。
  越殊也来了,他同样是面色凝重,“只怕世家动作不仅于此。谢八,你如何?”
  谢安韫摇摇头,“我无事。只是没想到世家会这么迫不及待。真的是被逼急了,失去理智了吗?”
  “失去了理智才是最轻易捕捉的时候。此战,若二爷胜,从此西燕再无世家。若二爷输,则世家当道,百姓永无出头之日。”
  谢安韫霍地站起,“二爷不会输!”
  

  ☆、世家逼反

    “谢八,回来!”
    惑阳大喊一声,制止谢安韫踏出去的脚步。跑过去拉住他,道:
    “你想干什么?”
    谢安韫捏着拳头,凶狠的说道:“劫持崔琰、谢孝正!”
    崔琰,崔氏家主崔相。谢孝正,谢氏家主谢太师。
    惑阳等人一阵无语,最后把人拉扯回去:“劫个头!想想你现在什么身份好吗谢八!孕夫!你现在是孕夫,不准成天想着打打杀杀。而且崔琰、谢孝正是你说能劫持就能劫持的吗?”
    “我能。”
    谢安韫满眼坚韧。
    惑阳语噎。
    谢安韫继续说道:“青玫可以配合我。对不对,青玫?”
    青玫摩拳擦掌,王时行也跟着二爷被困牢山。她也想赶紧到王时行身边。
    谢安韫睁着一双黑黝黝的执拗的眼,扫视着所有人,道:“也许在你们眼中,二爷强大到无需任何人的帮助。但在我心中,他只是我爱的人,我孩子的父亲。他只是一个人,也会陷入困境,也会需要我的帮助。无论劫持崔琰、谢孝正这个理由听起来有多荒谬,至少这是我力所能及也必定会竭尽所能去做到的。而且,你们不可否认的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这是目前最快最好的办法,但太冒险。
    惑阳毫不留情的提醒,“然而你现在是个孕夫。”
    “如果现在不行动,等到世家大权在握,孩子会跟着我一起死。”谢安韫冷静至极,他能够冷静的说出自己和腹中孩子的死亡。
    皆因他熟知世家秉性手段,残忍且斩草除根。
    “府中还有男人,不必要一个孕夫、一个女娃出手接触危险。”
    谢安韫凝眸,用略微奇怪的眼神瞅惑阳,然后将目光瞟到她的身后那几个男人身后,“你指的。。。。。。莫非是他们?”
    惑阳回头,身后的越殊和杜遵素默默地偏开脸,他们虽都是文能安天下,口能诛佞臣的人才。但是,手无缚鸡之力。
    这时是仪勇敢的跳出来,挺起胸膛。
    惑阳哀伤的回头,偌大一个府邸竟然一个可用的男人都没有。
    是仪?别开玩笑了。连青玫都打不过。
    这时,越殊说话了。
    “劫持崔谢二人这个主意是不错——”
    惑阳怪叫:“你疯了?!”
    “别打岔。我还没说完,虽是不错。但崔谢俩老不死的劫持来实则没什么用处。”
    “确实无用。”杜遵素接腔,“你们不怀疑这次二爷被困牢山实则为崔谢二门阀底下小一辈人才做得出的吗?”
    谢安韫闻言,垂头思量。
    就连二爷也说过崔琰、谢孝正二人看得分明,世家尊荣系于中原统治者之手。他们虽有颠覆朝代的能力,但也有被朝代所颠覆的危险。
    崔琰、谢孝正两只老狐狸当不可能不知道西突厥铁骑侵占中原对于他们所造成的损害。
    谢安韫问:“那依你之见,会是谁下撤兵之令?”
    征调府兵可用兵符,可边疆十万将士行动皆听令于元帅或将军,在外行仗时,就算是圣旨都可以不予之理会。
    此次撤兵,除了之前战败的大元帅崔淼所为便是崔氏部下。可是,除崔琰还有谁能命令崔淼?
    “伪造文书。”越殊说道,“弃城西州的消息传来时,我便让孙筝衣多多留意崔谢二氏,果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顿了顿,越殊转向谢安韫,直言道:“谢八,你与谢氏、与谢安道是何关系?”
    谢安韫道:“曾为血亲,现为仇人。”
    对于他的身世所不知的其余人不由一惊,想想那谢安韫谢安道不过相差一个字,倒确实有瓜葛,只他们不曾发觉罢了。
    他们也不询问他曾发生过何事,那短短八个字已足够血淋淋的了。
    越殊说:“之所以问你此事,好似是谢孝正发现你的身份,而谢氏里自言是你兄长和母亲的怒气横言道要予你一番教训。”
    谢安韫眸光冰冷,“你所发现的这些与下撤兵之令之人有何关联?”
    “并无甚关联。”
    众人怒。
    “顺便一提。好吧,现在说一下发现,便是谢安道。孙筝衣发现谢安道临摹得一手好字,不是什么书法大师、传世之作,而是京都所有权贵之人的字。谢孝正、崔琰、卢求思以及明宗帝。”
    “所以他很有可能临摹崔琰文书骗了崔淼,让崔淼撤兵。”
    “是。”
    惑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无路可退又太心急了。”
    
    “愚昧!蠢不如猪!!”
    谢孝正怒骂跪在下面的谢安道,恨得把书案上的砚台都朝他狠狠砸过去。
    “我原以为你的智慧同你的美貌一样,所以选择辅佐你。望你续我谢氏辉煌。料不到你竟蠢得引狼入室。早知如此,当初我便该选择谢安韫!至少他还能以布衣男子之身惑得齐白屠允他一个正妃之位。”
    谢安道冷笑:“父亲,哪怕您气得想杀我,您也不得不忍耐。”他昂起头,不屑而高傲:“事已至此,哪怕您杀了我都不可能挽回西|突厥铁骑踏破边防线这个事实。唯今能做的就是和我等站统一战线,置。。。二爷于死地!”
    “糊涂!你以为我不想杀了齐白屠?我等早就部署好一切,只等他齐白屠战胜趁他粮草缺乏、人马困顿之际断其粮草,逼得他不得不返朝。如此,利用了他粉碎西|突厥强大的兵力,届时我率朝廷百官以 ‘兵众足以追讨,而逗留不进’之罪弹劾他。此罪若他没有现出不悦之颜,明宗帝亦有理由卸去他职位。若他不满恼怒,更可凭此摘去他的脑袋!偏偏你自以为聪明,伪造文书,困齐白屠于牢山,命崔淼弃西州,引狼群踏我中原!你可知,这罪名是要遗臭万年!我谢氏一门辉煌尽毁于你手!”
    谢安道目中闪过惊讶,却也没想到这老狐狸竟有此谋断。当真是沉得住气!
    可是——
    “谢氏一门辉煌不是毁在我手,而是毁在门中蠹虫之手!”
    “你!”
    “父亲如何否认,这也是个事实。况且就算你们计策得行,二爷职位被卸,但他之前拿出来的世家罪状可是证据确凿。明宗帝没有胆量动世家,不代表齐白宴不敢动!无论如何,那些罪状都是横在世家头顶上的一把铡刀。与其等着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再者,西突厥并非只有二爷一人可战。当年崔淼不也同样领兵击败东|突厥吗?既然他可以击败东|突厥,照样也可以击败西突厥。再者,如今的西突厥大可汗阿努那还不是当年东|突厥大可汗的酋帅?崔淼三十几年从军生涯还会比不上二爷短短几年的元帅吗?父亲,您未免太过畏首畏尾了。”
    谢孝正的谨慎在谢安道看来却是畏首畏尾,缺乏果断的判决能力。
    而在谢孝正眼中,谢安道却是勇敢到过于天真。
    崔淼要是能动得了西突厥,至于被打得狼狈逃窜,至于派二爷上场吗?
    “安道——”
    “父亲。”谢安道站起,打断谢孝正的话。他说:“在您眼中,也许我们都很天真。但是不赌一赌,谁知道结果如何?我想,您大概是老了。谢氏应由年轻人带领它走向更为辉煌的第地位。”
    谢安道转身边走向门口边说道:“还有,既然您已经选择了我,就还是一直支持我才好。不要,提谢安韫!!”
    砰地一声,门被狠狠关上,隔绝了谢孝正灰败的脸色。
    谢安道低头,凝望自己的手掌,冷笑。一双眼睛冷漠结冰,谢安韫!
    一个替他挡刀枪的弃子!!
    还是乖乖的被他踩在脚下好了!
    二爷。。。。。。
    谢安道按住胸口,那里浮现出略微酸涩的感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如果二爷娶的人是他,如果二爷不是拿出那些证据置世家于万劫不复之地。
    那他们就不必为敌。甚而,他可以协助二爷登上宝座。他比谢安韫那颗弃子好太多了,不是吗?
    
    谢安韫拧眉,看着越殊和都遵义,若有所思。“你们。。。是想要谢安道模仿明宗帝笔迹写下敕书调令各大州府兵?”
    越殊二人微笑着点头。
    “敕书需要玉玺印章和批文,我——”
    “青玫或者孙筝衣都可以做到,无需你。”
    谢安韫挑眉,“那么我需要负责劫持谢安道?”
    越殊笑眯眯点头,所以这才是他询问谢安韫和谢氏关系的原因。
    “好。我会负责引谢安道上钩。”
    突然,一袭黑衣的灵犀从屋顶落下,望着杜遵素说道:“谢氏嫡灵子上门拜访!”
    “哦。自己送上门来了。青玫、惑阳随我来,其余人在这里等着。”谢安韫冷然吩咐,向前踏步。
    面上带着汹汹杀气,仿佛要将来者斩杀成碎片。令得见者不由自动退开脚步。
    谢安韫方一脚踏向前堂,便见谢安道背手立于窗前望着窗外之景。谢安韫偏头瞥了一眼前堂外密密麻麻包围住府邸的精兵。
    眼中幽光闪过,道是谢安道带着这么多人是要来囚禁他?这般沉不住气,结果还未定不是么?
    “谢安道,这是你我初次见面吧。嗯,斗兽场那次还不算,毕竟我未曾将你放入眼中。”
    谢安道转身,对于他的蔑视和挑衅不恼不怒,甚而觉得好笑,又觉得他愚蠢。
    “在这种情况下还敢这么没有眼色的挑衅我,真不知道二爷看上你哪点!”
    谢安韫猛然一震,抬眸审视着谢安道,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嫉妒?呵。
    谢安韫觉得一阵好笑,这个造成他前世最大悲剧的天之骄子居然有一天也在嫉妒他!!
    “你喜欢上二爷了?”
    谢安道脸色一变,“胡说什么?”
    谢安韫脸上的笑咧得更大,抚着肚子,既有温柔又有幸福。他说:“二爷会看上我,当然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谢安道面色更为冰冷,他自认为自己的容貌一绝,就算与永宁公主并称为京都二姝。他都认为那些人不过是为了奉承永宁。
    然而那天于斗兽场所见谢安韫,那样一个艳色尤物,灿烂热烈、灼灼燃烧人们的眼球的少年,如同染血的罂粟。那种美直接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容貌冲击得所剩无几。
    谢安道双眼如淬了毒一般瞪着谢安韫的脸,在脑海中往那张脸上刻画上了无数划痕。让这张艳丽的脸变成最为丑陋的脸。
    让二爷一见便后悔娶了他!
    谢安道的目光猛地移到他微微突出的腹部,死死地盯着那里,低声问:“你有孕了?”
    “是啊。满三个月了。”
    谢安道挤出一个略微扭曲的笑容:“想不到。。。。。。你一个药奴居然还能怀孕!”
    谢安韫突然爆发出强烈的杀意,他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你知道?!”
    “当然知道。要不是当初我在父亲面前提了一句,说不定你现在落在了平民家里过得平庸至极。”谢安道毫不在意的耸肩,道:“拥有一样血脉的药奴对于我们的用处很大,就像永宁。你不知道吧,明宗帝早几年就不行了。若不是靠着永宁的血,还真撑不下去。不过正因为我向父亲推荐,你才能到崔远恒的药奴庄,才能在药奴庄被毁后遇到二爷。说起来你真要感谢我。嘁,若不是崔远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呃——”
    谢安韫额头爆发出极为愤怒的青筋,一手狠狠掐住谢安道的脖子将他按到地上。
    谢安道眼睛暴凸,双手掰着谢安韫的手,但他的动作如同铁钳一样强硬。
    谢安韫恨得发狂,他本以为自己前世的悲惨虽源于谢安道,但至少他没有参与。他本将一腔愤恨诉诸谢氏和当年欺辱他的世家,却原来,这一切都是谢安道一句提议导致的!
    “谢安道!!纵将你千刀万剐,亦不能解我恨!!!!”
    谢安道舌头已经吐出来了,快要昏厥。
    听这二人之间的恩怨,从谢安道口中的一句药奴,令得惑阳心中惊诧。几年来,岭南道开通山路,又有余三接通的商队。
    带来许多外界的信息,惑阳自也知道那药奴是多么黑暗的存在,就像是沾满了鲜血的仙药。
    而这些世家,是真正的啃着无辜之人的鲜血而享乐的。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谢八竟也是那黑暗中的一部分,是被抽皮剥血的无辜之人。偏偏那抽皮剥血之人竟还是他的亲人。
    怪不得初见他时,那双眼睛,宛如死人,毫无生气。
    一瞬间,惑阳心疼得不行。
    谢安道挣扎着挥碎瓷瓶,砸碎的声音引来了外面的精兵。他们一瞬间就操着刀枪进来围住他们。
    谢安韫头也不回的警告道:“全都退出去!否则我就杀了他!”
    士兵面面相觑,谢安道挣扎着摇头示意。
    谢安韫反手将他提起,右手还掐着他的脖颈,左手已经直接将他的手腕掰碎。
    “啊!”谢安道惨叫一声。
    谢安韫阴森森地说:“你们,要看我将他的骨头一寸寸捏碎吗?”
    众士兵开始后退。
    谢安韫低头看额头冒着冷汗的谢安道说道:“你要不要跟我赌一赌,就算杀了你,他们也奈何我不得!”
    言罢,青玫将手中银刃甩出去再回来,瞬时便死了一个人。然而那速度快得周围人竟连一个残影也没见到。
    这一招露出来,不说谢安道惊恐的哆嗦,就说那些负责他安危的士兵都惊恐的后退,不敢轻举妄动。就怕下一秒那银刃就在自己的脖子上掠过。
    “出去!”
    谢安韫猛地抬头怒吼。
    惊得那些士兵不断的颤抖,且看见谢安韫因为愤怒而更为用力,谢安道就快要没命了。他们不由迅速退出。
    “滚出府邸!”
    他们顿了一下,便都听话的离开。但仍围在府邸外,也派了一个小兵去向齐白瑾通报。许是要调遣京都禁卫。
    当他们一退出去,谢安韫脚下一个趔趄放开了谢安道,脸色变得苍白,手指在微微的颤抖。
    惑阳见状,心道不好。
    赶紧上前扶住他,把他扶到椅子上,给他倒杯水又递了一片参片给他含着。
    “不要恼怒。深呼吸,轻轻的吐气,缓缓心情。你这是激怒过度,险些动了胎气。”
    谢安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睁开眼,冷静的说道:“我会注意的。青玫,让他写出敕书。我们趁府邸还没有被太多禁卫包围,弄到敕书。再离京。”
    可怜谢安道才从被掐得快窒息的痛苦中慢慢苏醒就碰到了一脸阴邪的青玫,一看见青玫拔出那把银刃,他当场就吓哭了。
    更别提之后青玫提及那把匕首便是将当年药奴庄的崔怀义削成骨架,然后她又在他的脸上比划着,才往上面划出了两道血痕,
    谢安道便惊恐的连连答应替他们伪造敕书。
    当谢安道按照越殊口述写下敕书,便被青玫一掌劈晕。
    谢安韫说道:“你们先拿谢安道撑着,有他在,外面的禁卫投鼠忌器。能拖多久就多久,尽量保住自己的性命。还有典卫,可以护住你们。”
    杜遵素拉住他,“你还是要走?”
    “我必须走。”
    谢安韫挣脱开他的手,带着青玫离开。
    “你们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护好孩子。你们保重。”
    谢安韫和青玫的身影如同鬼魅一样飘出去,青天白日里竟无一人察觉。待走上皇城大街,二人便分头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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