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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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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
  又一个怕媳妇的!
  进屋的二爷一把吻住谢安韫,大手捧住他的脸蛋轻柔的吻落上。更多的为安抚而非欲|望。
  谢安韫两手揪住二爷的衣襟,完全放松自己的身体接受他安抚的吻。
  啧啧水声响亮得紧,预示着原来的温柔融入了热情,原先的安抚添多了欲|望。搂在身后的手臂箍得更紧,两具身体紧紧交缠,互相要将对方嵌入自己一般。
  最后是谢安韫无力承受,闭着眼酡红着脸颊接受二爷霸道的吻直到喘不过气来。自见齐临珠而起的狂躁愤恨慢慢消散。
  二爷停下吻,安韫额头抵着他的胸膛轻轻的喘气,陡然发觉贴在耳边的胸膛,传来的心跳声也不甚规律。
  不由失笑,头顶传来二爷的询问:“笑什么?”
  “我笑。。。我这满身血,二爷也有兴致。”
  “便是你浸泡在血泊中,我也觉得你是妖精。勾人魂魄。”
  “那二爷,怎么停下了?”
  谢安韫两手攀上二爷颈项,仰头媚眼如丝。一腿不安份的抬起勾上他的腰,二爷啪一声打下。
  “别闹。”
  谢安韫难得的嘟嘴。
  二爷又将人当小孩似的抱起,“你思绪难平,心魔骤起。我不想这时抱你。”
  “为什么?”
  二爷直接往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拍得响亮:“还不知道?治标不治本。”
  这话的意思是说靠一时的□□只能暂时抑制住心魔,却不能完全除却心魔。然而,谢安韫横着眼瞅二爷。
  “根本就是不想掺杂进杂质吧。”
  二爷盯着谢安韫充满怀疑的眼神,噗嗤一笑:“好吧,爷承认爷小气。鱼水之欢本是两厢情愿、两情相悦之事。若是你只为忘却心中狂躁而与我行欢,只会让我觉得你不是和我,而是和过去纠缠着你的那些人事。我小气得很,便是这一点都不能忍受。”
  “我希望自己能够霸占的是你的所有,也希望你心中的所有全部属于我。哪怕是过去纠缠着你的心魔也不能够占去你的注意力。你的心魔我会帮你拔除,你过去的屈辱我会一一洗去。自那时,你必须只能属于我一个!”
  谢安韫攀着二爷,莫名的变得很乖巧。乖巧而认真的盯着二爷,仔细的听着他丑陋甜美的嫉妒。
  那于世人而言丑陋批判的嫉妒之心,于他而言如同蜜糖一般甘甜。
  谢安韫把头蹭过去,亲昵的对着二爷鬓角磨蹭许久。宛如幼兽撒娇,登时给予了二爷会心一击。
  霎时,一颗心柔软非常,因为占有欲起而变得冷硬的心一瞬间就被软化了。
  这辈子,唯一一个人能令二爷那颗心反复无常,起到那么大的影响的也就一个谢安韫。幸而,只有那么一个。
  “依永宁锱铢必较的性子,怕是晚上就会来寻仇。她不敢对我如何,但落了她面子的你和青玫,她必是不会放过。”
  谢安韫眯着眼认同二爷的话,齐临珠那恐怖的性子,谁若得罪了她哪怕不是存心都会被她报复。
  而她的报复向来是把人绑了扔进她旗下的三个斗兽场,让得罪她的人生不如死。
  曾有一个贵人仗着明宗帝的宠爱嘲笑了一番齐临珠长不大的身子,半夜便叫她从宫里掳走扔进了斗兽场最可怕的蛇渊囿。
  让她被万蛇吞噬足足三天,最后连一滴血也没剩下。当时那贵人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蛇渊囿,闻者不寒而栗。
  对于自己的宠妃突然失踪,明宗帝对此的态度冷漠得令人心惊。
  仿佛宫里从未有过那么一个人。至此之后,人们更加清楚的意识到齐临珠的地位。
  若是齐临珠会于今晚行动,必是会将他和青玫绑进斗兽场。
  “二爷,今晚您要睡熟了。”
  二爷一手抱着谢安韫的臀部,一手抚摸他背后的长发,宠溺的说道:“别玩太久。”
  谢安韫含笑点头,发觉背后那双手抚摸得越发轻柔和暧昧,再看二爷的眼,点着一簇光。
  目光一寸寸雕刻在二爷的脸上,如同大妖一般的邪气和俊美。这个人是他的,很难以置信。
  西燕的战鬼,堂堂二爷,却会对他产生丑陋的占有欲以及因他而起的嫉妒。
  而且,他似乎总能够随心所欲的撩拨起二爷的欲望。
  二爷说他对他充满占有欲,他又何尝不是?
  曾经的谢安韫不懂情爱,最在乎的只有自己。可是二爷能够引发他的独占欲,只针对二爷的独占欲。
  以及曾因为江漾而起的嫉妒,恨不得将江漾砍死的疯狂念头。
  “二爷,”谢安韫伸出舌尖舔着二爷的耳根,低声道:“是唯一个可以会让阿韫涌起欲望的人。”
  然后,二爷就感受到了谢安韫的欲望以及热情。那给他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谢安韫勤勤恳恳地贯穿了二爷的那句话,当一个踏踏实实的妖精,就这样榨干二爷。
作者有话要说:  完全不知道今天原来要上8+节课的我只能赶回来补这么一点了。

  ☆、大闹斗兽(二)

  夜色掩护下,几道身影轻巧无声的落地。一只拇指大小的竹管刺破窗纸,将迷烟贯入屋里。
  待迷烟发挥作用后,那黑衣人挥手示意身后的人行动。便有一人轻轻的用匕首划开门闩,将门推开一进里面便直接朝床走去。
  从薄纱状的床帘望进去,还能见到两人相依偎的身影。
  黑衣人探手拉开床帘————
  谢安韫轻轻的拍了下二爷,示意人别抱太紧。
  二爷不理睬,当自己现在是被迷药迷晕了。
  谢安韫捏住二爷的肉使劲一转,强烈示意:别闹了!
  二爷不甘不愿的松手,怀里软玉温香的偏叫那些没长眼的来打扰。即使早已猜测到齐临珠有所动作,二爷还是怒了。
  黑衣人蹑手蹑脚踏进来,一眼便见到青丝披散、脸色潮红艳丽若春花的谢安韫,不禁怔住。
  受到蛊惑一般便要伸手去抚摸他——二爷暴怒,等着那人把手伸到眼前,若胆敢有那心思便是惹得阿韫不快也要将此人碎尸万段!
  幸而黑衣人的同伙猛地抓住他伸出去的手,低声斥责:“你干什么?不要起不该有的心思!赶紧把人带走,若是错过时辰,你我不会好过!”
  一想到他们的主子永宁公主那惩治人的手段,那本起旖旎心思的黑衣人一阵毛骨悚然,什么心思也都熄了。
  同伙继续叮嘱:“小心些,不要吵醒南越王。”
  黑衣人颇为不屑,“他中了迷药。那迷药可是连凶残的猛兽都会醉上三天。”
  “南越王他比猛兽还可怕!”
  黑衣人无声的嘲讽,连那样美丽的人都护不住的能有多可怕?还不是淮南王和蜀王的手下败将?恐怕连永宁公主都斗不过吧。
  心思百转,黑衣人目带怜惜的抱起谢安韫,转身离开。
  当那黑衣人和同伙转身时,二爷猛地睁开眼睛,乌黑浓墨的眼在黑暗中反而散发出流光溢彩的妖邪光芒。
  谢安韫不易察觉的给予了二爷一个安抚的笑,直到被带出房门。
  兜兜转转大约是过了半个时辰,跑了很多路,中间背着谢安韫的也换了个人。一直到目的地的时候,他被放下来。
  之后便是木门关上,锁链拉上的声音。当一丝烛光的光亮被掩埋时,谢安韫睁开眼。
  眼前不出所料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仍可令人感到逼仄的压迫感,谢安韫站起来向前走五步。
  果真碰触到墙。
  想来这里就是虫牢里的小牢房,五步大小,也称蚁牢。
  蚁牢里关押着的都是将死之人,因为他们都要被拉上斗兽场和猛兽相斗。但这里的人大多是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是无意中得罪或者不屑于齐临珠的人。
  被齐临珠记恨,暗中掳到蚁牢。先受尽黑暗中无言的恐惧和寂寞。之后给予他们一缕阳光。
  当他们因见到久违的阳光而感动时,伴随着的还有血盆大口满嘴腥气的猛兽和疯狂的观客。
  谢安韫犹然记得前世被掳关于此地的绝望和恐惧,他抬手轻轻敲动墙壁,待传来一阵空旷的清脆声猛然举拳打碎墙壁。
  透过一个大洞望过去,谢安韫只见到地上猛然鱼跃而起的青玫。
  青玫拱手:“八爷。”
  “如何?”
  “记得路,已留下记号。王时行应该看得懂。”
  “有没有刀?”
  青玫没有一瞬迟疑,从腿肚掏出两把银光闪烁的匕首,一把给予他,一把握在掌心。
  谢安韫接过,将匕首插在腿肚处,道:“先休息,好好睡一觉。待明晚一到,便可,大闹一场!”
  日光无声无息的照亮大地,又无声无息的落向西山。一个日夜的轮回快速,一些嗜血的人蠢蠢欲动。
  因血腥而疯狂、因黑暗而更能够兴奋的人们通过门口的检查互相谈笑着走进斗兽场。他们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贫有贵,但都无一例外的兴奋。
  他们期待着今晚的输赢,因为他们下注了。投下的一笔钱不算少。
  地位较高的世家之人落座于视野更宽敞的观望高台上,互相友好而矜持的问好后便坐下。
  在这些观望台中有一个最为隐蔽但视野也是最好的从来不出售,因为它只属于齐临珠。
  但齐临珠偶尔也会用它来招待一些她认为值得招待的人,比如齐白瑾、齐白宴以及世家公子诸人。
  现时,观望高台中便坐了齐白瑾和齐白涟、齐白宴和崔相龄以及谢安道。
  谢安道的出现让齐白瑾齐白宴他们猝不及防,虽是仓惶亦能很快定下心神。齐白瑾立刻在谢安道面前施展自己的手段,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之意。
  而谢安道的反应是略带羞涩的回应,令齐白瑾不由兴奋。
  齐白宴则是于一旁冷眼旁观,他的舅舅便是崔家家主。五年前崔氏与谢氏正式撕破脸,两族相斗。
  齐白宴自然与崔氏站同一战线,与谢氏划清界限。
  故而纵然那谢安道的美貌令人心动,他身后的谢氏也更为令人心动,齐白宴也只能选择放弃。
  齐白宴放弃,于齐白瑾而言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论起外戚的强大,齐白瑾比不过齐白宴,论起自己母妃的地位,齐白瑾也比不过齐白宴。朝堂上大多公卿都支持齐白宴。
  再这么下去,别说争皇位,不要被齐白宴步步逼死就好。
  幸而这时谢氏和崔氏彻底翻脸,谢氏为了和崔氏相抗衡,自然要寻找一个皇子与之争夺皇位。
  西燕王朝中除了他还有谁能跟齐白宴抗衡?
  所以,齐白瑾毫无悬念的得到谢氏的支持。但这份支持并没有倾全力,谢氏仍有保留。因他的外戚是仅次于四大顶级门阀的范阳卢氏。
  谢氏还在考量,他们担忧将齐白瑾扶上位后他翻脸反而扶持范阳卢氏。对于谢氏而言,谁当皇帝都无所谓,他们在乎的是顶级门阀的荣耀。
  所以,谢安道的出现就非常关键。
  如果真的娶了谢安道,彻底的将自己和谢氏绑上同一条船。谁都离不开谁,这就是齐白瑾的目的。
  当然,也是谢氏的目的。
  “谢小郎也有兴趣来观斗兽?”齐白瑾靠在谢安道的身侧,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美丽的侧脸。
  谢安道垂首,面对着齐白瑾毫不掩饰的灼热视线,羞涩得面上带一层粉,“永宁道今晚斗兽前所未有的有趣,说若是错过定要后悔。我便来了。”
  齐白宴听罢嗤笑,“柔弱的灵子应该会被斗兽场的血腥吓晕过去吧。”
  “子玉!”齐白瑾严声呵斥他。
  齐白宴耸肩,“我可没说错。灵子比女人还柔弱,斗兽场的血腥会让他梦魇。身为爱慕者居然连这点也没考虑到,四弟,你这虚情假意的表面功夫做得可不怎样。”
  “你!胡言乱语,不知所谓。”齐白瑾甩袖怒言。便又转身对着谢安道温言细语的安慰。
  倒是谢安道一副云淡风轻之状,淡笑:“蜀王大可瞧瞧安道会不会吓得惊叫。”
  齐白宴扯唇冷笑。
  齐白瑾覆手于谢安道的小手上,眼带担忧和关怀。
  谢安韫淡笑着温言解释:“王爷忘了安道自幼长于深山么?深山里蛇虫怪物最多,相斗厮杀的场面见得多,这所谓斗兽场里的血腥于安道而言不过小儿科。”
  温言淡笑,恍若仙灵入世。虽贵为世家灵子,却无灵子的胆怯娇柔和任性,温婉大方。长于深山不见小家子气,反而是落落大方比之养于京都的世家子还要像一个世家里走出来的。
  齐白瑾警觉自己的心动,但望着眼前清丽的灵子,他并不排斥这种心动。
  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匆忙的噼啪声,然后就是门被大力撞开从外面跳进来一十二三岁的身影。
  “安道!”
  齐临珠欢乐的跳到谢安道的旁边,搂着他的臂膀亲热的晃道:“你可来了。我三催四请才把你请来,我可得好好招待你。”
  坐上谢安道身旁的空位,齐临珠抱着谢安道的手臂还不撒手。
  谢安道说:“你用那么神秘的口气把我吸引来了,若是今晚这斗兽不够精彩,我可不会满意。”
  齐临珠娇俏一笑,神秘兮兮的说道:“保证有趣。你们,都会不枉此行!”
  木门被打开,锁链扔在地上淌满了鲜血,谢安韫将沾血的匕首背在手臂上,踏过地上的尸体走出去。
  和隔壁的青玫遇上,并肩而走。
  两人的目光,一似地狱深渊恶鬼,冷漠无情。一似野地狼王,凶残狠戾。并肩而走,身后一片黑暗,仿佛延伸至地狱。
  而他们,正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妄意收割人命的恶鬼。
  两人一路走过,再没遇着什么人。直到一道铁门,隔着这道门,还能听见外面震天响的欢呼。
  兴奋而刺激,豪无人性,犹如野兽。
  青玫突然向前奔跑,跃起,一个弹跳伸腿将那扇铁门踢飞。
  一刹那,欢呼震天的斗兽场猛然静寂无声。青玫走出,暴露于众人眼前,抬头凝望四方,又回头咧嘴笑道:“爷,到地儿了。”
  谢安韫缓步踏出,还只是一身里衣的单薄身子,乌发垂至腿肚,艳绝妒杀万花的诡谲之美站在肮脏丑恶血腥的斗兽场,竟诡异的让人觉得和谐。
  一种自心底而起的暴虐,源自野兽一般丧失理智的兴奋贯穿了每个人的脑袋和心脏,他们在一瞬间激动得欢呼嚎叫。
  有的甚至兴奋得将身子探出栅栏之外,这颠倒性一般的谢安韫和斗兽场,极致的视觉刺激,让他们彻底的疯狂。
  谢安韫冷然。双眼死气沉沉的没将观望台四周的人看进眼里,仿佛他们都是死人。他抬头,准确的将视线对准那处隐蔽的观望台,然后,扬起一个挑衅嗜血的笑。
  拉闸门的声响动了,声音酸得令人牙疼。厚重的石门缓缓的向上移动,直到停住,发出响亮的‘咔嚓’声。
  有猛兽苏醒,喉咙间不悦的低吼颤动每个人的心弦。直到那些黑暗中苏醒的王者步入众人的视线。
  他们开始惊呼:“十只!”
  “十只猛兽!!”
  “我记得最凶猛而精彩的斗兽至今只上过八只猛兽,而且场上还是有五十个人的情况下。”
  “我亦知晓,那次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两人!”
  “等等,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女娃,一个不到二十的瘦个儿。耍我们吗?这是必输!我要退钱!”
  “哈哈哈哈,幸好我早先押了虫兽这一边。”
  一时之间,满台议论纷纷,众情百态,不一而足。
  然而此时观望台中的齐临珠却不掩心中惊诧,不知为何,她只觉有要脱离她所掌控的不安要发生————
  

  ☆、大闹斗兽(三)

  齐临珠猛然站起,惊怒:“人呢?”
  谢安道皱眉,安抚她:“这不是你安排的吗?那两人不正在场上?”
  “不是。只有两个人。我安排了好几个人,其中不乏武功高强者。只有两个人,对付十只猛兽,一瞬就被撕碎。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是他们生不如死!”
  “他们是谁?”
  齐白宴挑眉问。
  他倒是对那个艳丽不可方物的少年起了兴趣,那般尤物若是死去,未免可惜。
  齐临珠冷笑:“前段时间,二。。。二爷不是上了折子和一个男人成亲了吗?”
  在座几人登时倒吸口气,望向谢安韫的目光都变了。
  那人是王妃,鬼将齐白屠的妻子!
  齐白宴面无笑意,紧盯着谢安韫,却是对着齐临珠说道:“你在玩火!”
  得罪齐白屠,齐临珠会被撕碎吧。就算有父皇的庇佑,可惹怒了齐白屠那庇佑也无用。
  没有谁比齐白宴更加明白齐白屠的可怕,但在场的人却不做如是想。
  齐白瑾总是恭谦温良的样子,但他比谁都自大。向来看不起齐白屠,因为他没有得到明宗帝的喜爱。
  以前看在他手上的兵权还把他看在眼里,自二爷明升暗贬至岭南道后,他便认为二爷不配为他的对手。
  齐临珠对二爷的恐惧源于心理阴影,多年来不见二爷又被明宗帝宠坏的公主,也敢撩虎须。
  她是仗着自己对于明宗帝的重要性,料定二爷不敢要她的命。而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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