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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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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说的时候,谢鸿远就省去了骁柏是三皇子的人,只说对方眉眼里同蓝蝶有些相似,所以把人放身边,母亲知他对蓝蝶情深意重,这么多年有人往府里送人,但谢鸿远直接回绝了。
  现下谢鸿远主動提及,他母亲自然没有反对,哪怕知道那是个男的,她更希望谢鸿远平安健康,其他的,例如子嗣,到是没有那么在意。
  谢鸿远从母亲屋里出来,就有下人从远处快步走来,告知他骁柏已经醒来。
  快步赶回寝屋,谢鸿远走到门口,忽然脚下步伐一顿,竟是一时间生出了些踟蹰的心绪,他记得昨晚少年一开始都在拒绝他,但拗不过他的力量,被動地承受着一切,低声啜泣哽咽,泪水跌落眼眶,换来的却只是自己的更加无礼对待。
  缓吸了一口气,他宁愿面对执刀的强敌,也不愿面对这样从未有过的状况。
  但这屋还是得近。
  谢鸿远让下人在外面候着,一把推开门,榻里的人已经穿了他的衣服起来,正坐在左边的椅子上,听到开门声,下意识要起身。
  却跟着身体猛地一晃,跌坐下去,然后那张苍白的脸,变得更白,无端就引得人心生无边怜惜。
  谢鸿远几步走上前,抓着骁柏的手,语气急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这问题一出,骁柏一张泛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绯红起来。
  骁柏咬着下嘴唇,手腕一挣,就挣开了谢鸿远的束缚。
  他撑着桌面,没有去看谢鸿远,眼尾红的,像是随时要哭出来,走了两步不到,膝盖蓦地一軟,身体就要倒下去。
  谢鸿远眼明手快,接住骁柏单薄得似能被秋风吹走的身体。
  “昨夜……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已经着人去三皇子府上,让他将你送与我,我会对此事负责。”谢鸿远搂着人放回到椅子上。
  看骁柏面色里没有舒缓的迹象,唤了下人进来,命令人去拿了个軟垫过来。


第75章 7只咩
  骁柏坐在铺有軟垫的椅子上; 他低垂的眸; 这个时候猛地掀起来; 令一直看着的谢鸿远心中一颤,昨日第一眼见到骁柏; 就知他貌有殊色,但那时他站于三皇子楚凤楦身后,因他身份的关系; 谢鸿远并未仔细看。
  到现在; 少年与他有过肌肤之亲,谢鸿远心中已备一个亡故的人占据所有; 没有多少空余的位置,可不妨碍,他为骁柏的绝色容貌有所触动。
  而紧接着,骁柏玲珑精致的面庞上,忽然有了笑意。
  “将军刚才说; 要对我负责?”骁柏微微扬起眉; 面色间原本有的悲戚,好像一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谢鸿远不知骁柏问这话有何缘由; 但他既然说了; 自然不会否认。
  于是谢鸿远郑重地点头,声音更是掷地有声:“对。”
  骁柏垂目眨了一下眼; 复又抬起来,嗓音里更是忽然间有了些笑意:“将军对我了解多少,就开口说这样的话。”
  谢鸿远不清楚骁柏的过去; 就知道他名字,扶月。
  扶月?谢鸿远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名字,非常奇怪,他隐隐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
  姓扶,这个姓原本就特别,本朝上下,有这个姓的,只有那么一个,就是前礼部侍郎,因犯下重罪而直接斩首午市的人,面前的少年也姓扶,他和前礼部侍郎有什么关系?
  谢鸿远心中思索的,多数表现在脸上,骁柏察言观色能力突出,从谢鸿远忽然的沉默里,知道他大概想起来一点。
  “我父亲是前礼部侍郎,之所以会被斩首,却不是真的犯了重罪,而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本来该被流放出京的,不过后来没有离京。”
  谢鸿远瞧着骁柏说起自己过往,却不见多少悲伤的脸,他心里想的是,少年怕是已经痛得麻木,所以向别人诉说才会如此平静,其实心底,怕是在流血。
  他不会主動揭人伤疤,看情形,却是骁柏在自发提及,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没离开?”
  “想来是知道我体弱,也许刚出京,就会死在半道上,之后我同家中女眷一并被卖给了风月场所。在接客的那天,遇到三皇子,三皇子给我赎身,免了我被千人骑的命运。”骁柏微笑着说着这一切。
  谢鸿远知道这还只是开头,骁柏的话没完,所以没有出声打断。
  骁柏话语顿了一会,他接着道:“三皇子将我买进王府,却不是让我伺候他的,而是……”
  骁柏眼里星火璀璨,谢鸿远心中蓦地隐隐不安起来,甚至于想打断骁柏的话。
  不等谢鸿远开口,骁柏手扣着桌沿,指骨弯曲到微微泛白。
  “三皇子用最好的药材给我调养身体,待我身体好后,便把我送出王府,送到了别人的府上。”
  “宗尚书府,我去过,溧阳侯府,我也去过,更前面,还有一些人,现在,我到你将军府。”
  “谢将军,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用这副身体服侍过很多的人,你还确定,要对我负责吗?”谢鸿远心中有个白月光,那是他的挚爱,对骁柏的情,也只是一种怜惜,目前是无关乎爱的,这点骁柏前所未有的清楚,会直接将一切都坦白出来,也清楚谢鸿远不会去找三皇子做什么,他一个给人暖'床的,不会有谁真那么被他迷得没有理智,而直接对上三皇子。
  谢鸿远面色直接呆住了,他在消化骁柏的话。
  少年说他被三皇子送去给过很多人,宗尚书,还有溧阳侯府。
  徐凌安?
  那么昨夜喝酒那会,三皇子同他说的,就是假的了。
  不,也不能算是假。
  三皇子说一件玉器,在他眼里,面前的少年就是一件可以随意送人的精美玉器,一件物品。
  “如何,将军,你的回答是什么?”骁柏坐着,而谢鸿远站着,他上半身往前倾了一点弧度,然后仰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似乎非要谢鸿远给一个答案。
  谢鸿远心中剧烈震动,难以相信这个事实。
  他拳头猛地一握,指骨摩擦出咔咔的声响,周身气息霎那间就锋利起来,俨然像一把利刃,已经出了鞘。
  他这个状态,若在战场上,就是对方都会一惧,反观骁柏,弯起的唇角笑意依旧,眼尾都荡漾着浅浅迷人的笑。
  “你说的都是真的?”谢鸿远声音极低,眼神凌冽,显然在圧制着怒气。
  骁柏颔首:“当然,我没必要骗你。”
  伸出右手,左臂将袖口往上掀,手腕内侧的蓝色蝴蝶跃然而出,蝴蝶羽翼展开,栩栩如生,美丽非凡,甚至于眼睛一直放在上面,凝视的时候,会有一种下一刻蓝蝶就会冲破骁柏的手臂,然后真的飞出来。
  “这是几日前三皇子找刺青师刺上的,我当时还不知道是何原因,现在大概清楚了,这是为了将军你。”
  “你这样,三皇子可知道?”谢鸿远让自己先冷静一番,问道。
  “他知道或者不知道,对他要做的事,没有任何影响,还是将军你会为此做些什么?”
  “不会。”谢鸿远想也没想就道,三皇子和二皇子间的争斗,不是现在才开始,他极力让自己不参与到其中去。
  经过昨夜一事,到现在,已经身处在里面了。
  三皇子好计谋,把骁柏送到他榻上,光是这个自然拉拢不了他,他的真实想法,怕也只是不想让他独善其身。
  其实谢鸿远又如何不知,未来的某一天,哪怕他身在边疆塞外,也要被迫站队,他的母亲还在这座都城里,他和二皇子还是表兄弟关系。
  他不会支持谁,三皇子这么做,他也不会主動站出来支持他。
  这天下谁当帝王都可以,他守护的是这个国家的百姓,是楚姓江山,不是其中的某个姓楚的人。
  “所以我说和不说又有什么影响。”骁柏一手扬起,撑着下颚,这次的渣攻楚凤楦,不断将他来回送人,自己给自己头上戴绿帽。
  大概也不算绿帽,楚凤楦还不喜欢他,但不会太久了,在马车那会骁柏看清了楚凤楦有一瞬间的动摇,那就足够了,足够证明一些东西。
  想得到一个人的喜欢,要说难也难,可要说容易,相当容易。
  这具皮囊外形非常好,比他之前那几幅都还要优异许多,他会寻找到机会,逼楚凤楦一把。
  骁柏一脸轻松,明明在说自己的事,却给谢鸿远一种,他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
  换了任何一个人,一个男子,被人作践,来回送给人亵'玩,心性差点的,怕是要直接自尽了。
  可骁柏没有,他甚至好像不受到影响。
  是真的没有,还是已经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
  谢鸿远更宁愿相信是后者。
  然而知道了所有事实,知道三皇子故意设计将骁柏送到他身边来,他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平静地面对的骁柏,可把人送回三皇子府又是决计不可能的。
  他也是身不由己,命被捏在三皇子手里,只能由其摆布,谢鸿远昨晚的记忆非常清楚,他不认为骁柏能演到那个地步,他反抗是真的反抗,哭也是真的在哭。
  若真的是自愿,既然自己都醉了,该主動配合才是,可没有。
  而且谢鸿远认为有着这样一双清澈明亮、干净眼眸的人,是不可能会故意欺骗人的。
  他对三皇子有怨,对骁柏,只有怜。
  “我谢鸿远说话,从不作假,我说了会对你负责,就会对你负责。”谢鸿远肯定地道。
  骁柏以为他说这么多,谢鸿远会有动摇,可结果谢鸿远还是那句话,他顿时惊愕不已。
  “你在将军府安生住下,放心,我不会再動你。”谢鸿远道了这话,就径直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走到门外,同候在外面的仆人低语了几乎,在谢鸿远背离着越走越远时,仆人进屋,向骁柏行礼。
  “公子,将军吩咐让奴才送您到旁边梨园去,请随我来。”仆人躬着身。
  骁柏在椅子上沉默坐了片刻,缓缓起身,走到仆人面前。
  “梨园?那里没住人?”骁柏问。
  仆人毕恭毕敬:“没有,那是客房,如果有客人要在府里住,多是安排到那处。”
  骁柏瞬间明白谢鸿远的意思了。
  这人到是比徐凌安看得透,从他的话里知道他在这里住不了多久,迟早会离开,所以安排客房给他。
  也行,无所谓,多一个谢鸿远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但就这么急着将他推开,是不是可以说,谢鸿远其实已经有点在意他了呢?
  “这个世界你好像都不怎么出来?”行到梨园里,骁柏进到居中的一间卧房,身体经过昨夜的一番折腾,浑身都泛着酸軟感,他坐在了床榻边缘,仆人送他过来后,跟着就走了。
  骁柏看着斜对面一个青瓷花瓶,同某个存在说着话。
  96从虚空中挤了肥滚滚的身躯:“看小白你这么投入卖力地演着,我觉得不好打扰。”
  “是吗?”骁柏语调轻扬,显然不怎么相信。
  “当然是,说起来有个事。”
  “什么?”
  “在王府那里,你不是让侍卫把衣裳送给徐凌安吗?他送是送了,但没有把你的话一起带过去。”96道。
  “他记性不好?”
  “我觉得不像。”
  “那就是故意的了。”骁柏笑容里起了些兴趣。
  “他那样的身份,没什么用处吧?”96眯着眼睛。
  骁柏不置可否:“现在是没有,但以后的事,谁说的定呢,对吧?”
  96愣了一瞬,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点头:“也对。”
  这天过后,谢鸿远就没在出现在骁柏面前,但却安排了两个仆人给骁柏,将骁柏照顾得很好,骁柏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对方不想见他,他亦不会主動跑到人面前去惹他的眼。
  不过也不是说骁柏就真的在寝屋里待着什么都不做,这府邸不只谢鸿远一个主人,还有另外一个,那人喜静,虽稍有出来走动,但偶尔还会到院里走走。
  骁柏于是在96的告知下,得知到谢鸿远母亲要经过哪条道,就特意提前在那里等着,他清楚自己的容貌会给人什么样的冲击,具有极大的蛊惑性,无论对方是男还是女。
  且他在将军府里住下的消息,老夫人也是知道的,他特意让下人拿了一点香料,在96的帮助里,把香料加工了一番,这个季节虽泛着点寒意,但院里花朵开得绚烂,和溧阳侯府的花朵可以说不相上下。
  香料涂抹在自己衣服上,骁柏站在一处花丛外,装作赏花的模样,不多时,远处就有人影出现。
  原本在盛放的花簇里翩飞的蝴蝶,在香料的吸引下,朝骁柏身边聚拢,慢慢的越聚越多。
  各种颜色的蝴蝶,无声扇动着羽翼,围在骁柏周遭。
  脚步声由远处渐近,骁柏随即转身,看到一个面孔陌生的老妇,对方衣着素雅,一张脸满是慈祥,是个善良的人。
  所以才会养育出像谢鸿远这样优秀的人才。
  骁柏低垂下眼,向老夫人行了个礼:“老夫人。”
  骁柏依旧是一身蓝色衣衫,先前背对着老夫人,身姿颀长消瘦,若不看前面,只从后方看,加之周围那些飞舞的蝴蝶,不仅老夫人,就是她身边的婢女,也都误以为骁柏是个女子。
  等对方转过身,胸前平坦,声音也是清朗的男声,众人无不惊愕。
  “你是……”老夫人不只府中何时来了这么一个似仙子般的俊美人物,只当那是儿子谢鸿远的朋友,目及到旁边的蝴蝶,心中又隐隐有另外一个念头。
  然后左边一绿衣婢女贴近到老夫人耳边,用比并不小的声音说:“老夫人,这是三皇子数日前带到将军府来的,将军上次来你屋里说的,也正是他。”
  “他啊。”老夫人恍然过来。
  “你叫什么?”老夫人转向骁柏,音容都祥和。
  “扶月。”骁柏一副温顺柔軟的模样。
  虽面貌上,同蓝蝶没有相似之处,可通身气质,清冽干净,到是与蓝蝶有重叠。
  老夫人不常离府,儿子是做将军的,手上沾染了许多鲜血,老夫人在屋里吃斋念佛,给儿子祈福,到是有许久没有见过骁柏这样清净的人。
  看到对方的第一眼,老夫人就喜欢上了他。
  之前听谢鸿远提及到有这么一个人,她到是相信谢鸿远的眼光,所以这么些天来,都没有唤骁柏过来见面,现下这么一看,儿子眼光果然不错。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老夫人很放心。
  “扶月?不错的名字,你过来。”老夫人伸出手,向骁柏挥到。
  骁柏从花簇边离开,他一动,身体四周的蝴蝶被惊到,纷纷四散开。
  老夫人拉着骁柏的手,感觉到骁柏手腕微凉,又抬眸去仔细观察骁柏的容颜。
  “怎么穿这么少?”老夫人面有关切。
  骁柏解释道:“原本只是在屋里待着闷,出来走一走,见这里景色不错,一时就忘了时辰,我一会就回去加衣服。”
  “这里离我屋不远,你随我来。”老夫人拉着骁柏的手,儿子喜欢的人,她自然爱屋及乌。
  骁柏跟老夫人到她房里,老夫人让婢女去拿了件披风给骁柏披上。
  骁柏受宠若惊,连推拒不解:“老夫人这……我不能收。”披风上面戴着白色貂毛,一看就不是常物。
  看骁柏不接,老夫人佯作不高兴:“怎么,是嫌弃它吗?”
  骁柏顿时脸上都有了急色:“不不,不是,是太贵重了。”
  “你披着,这东西放着也没有人用,鸿远这孩子体热,用不到这些。”老夫人暖暖笑着。
  骁柏只好接下老夫人给的衣服。
  “晚上留下在这里用饭吧。”老夫人随后又道。
  骁柏哪有不从命的,点头应承道。
  夜深,风卷花香入房,骁柏同老夫人吃过饭后,两人聊了些话,老夫人渐渐有了睡意,一边婢女要上前服侍人,骁柏挥手让对方退开,然后他给老夫人洗手,将水帕拧干水,递给老夫人擦脸,伺候老夫人上了榻,等着人睡过去,方从屋里离开。
  等他回到自己屋子时,意外发现屋里的蜡烛被人点燃了,纸封的木窗上印出一个高大黑色的人影。
  待他走进屋,视线往左边一转,就看清楚来的人是谁。
  “谢将军。”在谢鸿远沉然的注目下,骁柏行至男人面前三尺处,站定了身。
  谢鸿远瞳孔微微一缩,声线不那么平稳:“你见到我母亲了?”
  “是,刚才老夫人那里回来,她已经睡下了。”将军府虽然同溧阳侯府差不多大,不过里面的人却不多,所以骁柏但凡有什么行为,跟着他的人,都会同谢鸿远报告。
  “你想做什么?”谢鸿远刻意将骁柏安置在客房里,就是想减低骁柏在府里的存在感,但他却跑去见他的母亲。
  谢鸿远本不想去揣度骁柏的意图,可骁柏身份敏感,他的存在,就不是随意为之。
  这里就不能说实话了,骁柏于是编造谎言:“我没想做什么,只是一个人待在园中觉得孤寂,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就离屋到外面走了走,在一花簇边偶遇老夫人,真不是故意的。你若是不喜我去见老夫人,好,从今天开始,我连这个屋子都不会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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