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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云华·重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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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几名宫仆赶紧应了,便出了殿门。

  不过一会儿,两名面覆轻纱的女子踏入殿中,一着粉色,另一着蓝色。身材曼妙,举止落落大方,盈盈一弯腰,“妾身见过君上,望君上万福金安。”

  在场之人多有蹙眉者。后宫之人尤甚,这还未被纳入君上后宫,怎的就朝君上自称“妾身”了?未免失了身份。

  许多人不着痕迹地瞧向端坐于上的君主,却不见端倪。

  龙越微牵唇角,却只淡淡道,“两位公主远道前来,还请入席宴饮。”

  “是。”两名女子细声应了,便随在宫仆身后,亦入了席间落座。

  龙越端起酒盏,朗声言道,“今日是难得的好日子,罔月、信河两国与洪噬向来情谊甚笃,公主与使臣此番前来,可要舒心尽兴才好!”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举盏齐眉。两位公主及两位使臣应道,“多谢洪噬君主盛情!”

  在场之人一齐饮尽杯中酒,龙越便朗声一笑,“今日诸位可要不醉不归!”

  席间觥筹交错,欢声连连。舞姬粉色长袖如水浪涌动,一颦一笑间,尽是惑人的媚意。许多人正看得入神之际,一道女子的声音突地响起,却是信河国的愿合公主。

  “听闻君上有一位男侍,甚擅古琴,不知现下可在?”

  乐声渐低,席间人纷纷看向这位公主,却俱不知她口中那位男侍是哪位?“不知公主所说之人,究竟是哪位男侍?”却是柳影双出声问道。

  自楚馨雅、薛意双双被废,而颜和君亦因犯事被处置,这后宫中位份至高之人,便只得柳影双一人了。

  “妾身先前在信河有所耳闻,洪噬君主有一云慕君,容貌才气俱佳,尤其弹得一手好琴。不知云慕君今日可在此处?”

  此言一出,满场静默。为官者,对于云慕君多有厌恶和鄙弃。后宫众人,对于此人却是多有嫉恨与痛恶。

  云慕君如今不知去向,不知多少人在心里拍手称快。今日本是喜庆日子,可这愿合公主一提,便生生让许多人不豫起来。

  愿合公主对于现下这气氛似有所觉,问道,“可是愿合说了错话?”

  龙越松了方才一瞬间捏紧了酒杯的手,淡笑言道,“未有,云慕君美名远扬,竟让愿合公主亦记在了心上,只可惜……云慕君因身体不妥,已然……”

  话未尽,便让诸多人心生揣测,已然如何?听君上这愈发低沉的语气,莫不是已然身死了?可为何从未有消息传出?

  愿合公主连忙弯身告罪,“是妾身之过,竟冒犯了君上与云慕君。”

  “无妨,不知者不罪,公主多虑了。”龙越神色不变,言道。

  “即便如此,愿合以为仍该自罚。愿合未有别的长处,但自幼习琴,还望君上应允愿合在此处献丑一番,好弥补方才之事。”

  龙越微颔首,“来人,将凤尾琴取来。”

  这话一出,愿合公主立即蹲身谢道,“多谢君上,妾身定当尽力,万万不负凤尾琴。”

  悄声议论渐起,却是由于那凤尾琴。凤尾琴是芜沉有名的珍贵乐器,放眼三大国,亦是数一数二之物。传闻用凤尾琴弹奏出来的乐声,犹如仙乐。若是弹奏者琴技绝佳,更能使听者如痴如醉,宛入美梦。

  覆云华· 重生 第三卷 宦海沉浮 玖 美人

  宫仆小心翼翼地搬来凤尾琴,又有宫仆搬抬了琴桌,放于大殿中央。

  愿合公主盈盈起身,先向众人福身行礼,“愿合在此献丑了。”

  龙越伸出一手,“请。”

  愿合公主这才走至琴桌后坐下,双手伸出广袖外,十指如青葱,修长白玉。轻轻一捻,有低沉弦声响起。

  端看架势,便足似个技高的。这便让好些人揪紧了手中之物。

  挑抹捻之间,悠远柔情之感倾尽。便是连龙越,亦不由得多了些许专注。更逞论底下那些子人。

  那乐曲虽是温温脉脉,却无幽怨,配合着音色绝佳的凤尾琴,竟让人生出一种此曲难再得的感慨。

  薛岚捏紧了身侧衣衫,这飘荡于整个大殿的乐声,一入了耳中,便刺入心中。若是大哥还在,哪还有这公主献艺的份儿?只可惜……自己以往觉得学琴不过偏门之争,便并未用心学习,因而至了此时,却是拿不出手的。

  一曲毕,愿合公主站起身来,随后又福身言道,“愿合让诸位见笑了。”

  龙越鼓起掌来,“愿合公主才情之绝,寡人今日算是见识了。”

  这掌声一响,底下便立即纷纷鼓起掌来,,口中称赞不绝。

  “各位谬赞了,愿合不过弱质女流,诸位若是喜欢,便是愿合之福了。”

  “愿合公主入宴许久,怎的还以轻纱掩面?”一人突地大声言道。听其语调不稳,又见其双颊泛红,似是已然醉酒了。

  有旁处之人拉了拉那人衣袖,低声提醒道,“大人醉了,莫要失礼冒犯公主。”

  那人却一把甩开,看向仍坐在席间的怡星公主,言道,“听闻罔月的怡星公主长得是花容月貌,是芜沉排得上名号的美人,怎的不让我们这些人瞧瞧?岂非糟蹋?”

  随即便另有官员喝道,“莫要无礼!大人醉了,还不快来人送大人回去?”

  “无礼?我何曾无礼?人人都云:‘北有萧七南有云,枢城燕主罔月星’,这‘星’之一字,可不就是罔月的怡星公主?”

  北有萧七,却是因着矗戮国位于芜沉之北,萧七指的便是矗戮王室中行第七的王子,萧恪。南有云,便是因着洪噬国位于芜沉之南,“云”之一字,便是指的洪噬第一公子,云锦。

  而枢城燕主,便是指枢城城主,燕长寂。罔月星,确是指罔月国的怡星公主了。

  “来人。”龙越言道,“把人送出宫外。”

  “是。”即有外头的两三护卫入得大殿,快速搀着那人退离了去。

  “二位公主莫要放在心上,醉酒之人,向来不能以常理度之。”龙越宽慰道。

  怡星公主缓缓起身,“国君言重了。是妾身考虑不周。”说毕,竟缓缓揭下了脸上轻纱。

  轻纱落尽,不知何处响起了吸气声。

  “怡星见过诸位,诸位吉祥。”怡星走至大殿中央,福身言道。

  “怡星公主果真不负美名。”比起愿合公主,怡星公主实是要好得多。暂且不论容貌,单就为人处世而言,怡星公主便稳胜一筹。

  低调谦逊,沉静温和。当得“好女”二字。

  怡星公主轻微一笑,“红颜白骨不过虚妄,怡星不求虚妄。”

  愿合公主轻缓走上前,在怡星公主旁侧站定,言道,“怡星公主舞技绝佳,国君何不让公主舞上一曲?”

  龙越看向怡星公主,“若是公主乏了,便还是留待下次吧。”

  显而易见的维护,让有心人不得不对怡星公主愈发留意,本就有了倾城之貌,若是……

  “多谢国君关怀,怡星愿为国君,为众位一舞。”

  “如此劳烦怡星公主了。”龙越言道。

  愿合看了一眼国君,却见国君只望着怡星,便只得默默地走回自己座处。

  怡星向着角落处的几名乐师言道,“还请师傅奏一曲‘人间眷’。”

  乐声渐起,蓝衣女子轻缓舞起身子,偶一回眸,便见风情。身段曼妙,在每一舞动间,俱是飘飘若飞。

  “魂儿可还在?”一人低声问道,语中含着怒意。

  公孙禅回过神,便见得施青一脸不豫之色,疑惑道,“谦之,怎么了?可是累了?”

  施青听得更怒,“你自己看着美人看得精神奕奕,自是顾不得我了。”

  公孙禅闻言便有些不自在,假咳了两声才道,“那谦之打算如何?”

  “吃你的东西,眼睛莫要乱转。”施青用力按了按公孙禅的颈部,言道。

  “谦之,你究竟是怎的了?”公孙禅看向施青,满心疑惑。

  施青却沉了脸色再不搭理了。只直直瞪着大殿中央正舞着的女子。

  屋内点了烛火,却仍显昏暗。少年身上披着一件单薄外衫,就着烛火看着书卷。四周一片寂静,虽有虫儿在外边发出声响,却又愈发衬得幽静。

  “月光莹莹,心思冷冷,夏夜未眠,因有所牵……”

  云华见得书中这一句,便不免一叹。他于夏夜不眠,确是因有所牵,不知所牵之人现在何处,在行何事。

  独身在勤政殿批折子?抑或是在温香软玉处?还是如他一般,夏夜不眠,心有所系?

  想知晓他的消息,却又怕知晓。归棹不知他这些个心思,自是一一禀报。可有些个消息,实在让人烦怒。

  以往与那柳尚君有过几面之缘,对其印象亦不错,可龙越近日总的去柳尚君处是怎么回事?

  即便不说柳尚君,那两个公主又是怎么回事?他莫不当真打算迎回后宫去?

  这些想法一一闪现,随后又觉自己不免小家子气。可亦终究不能释怀。虽知龙越对自己是怎般心里,亦知龙越非是那等轻易变心之人,因着龙越即便不是铁石心肠之人,亦是冷心冷情之人。这一时半会,想来亦难有人能让他变了心去。

  只是……自己终不愿看到他身边围着那许多人。

  亦幸而平日里还算繁忙,时而忙着枢城大小事务,时而忙着修炼与学习,日子过得倒也算快。只不过一到了这夜深人静之时,便不免想得太多。

  不知他可猜得自己打算考入洪噬官场?想来是知晓了。派去打通关系的那些个人,亦未遇到阻拦,如此说来他是默许了?

  默许这世上不再有云慕君此人,默许自己以别的身份,回到他身边?

  想着想着,便又忍不住提起笔来,寻了白纸,便打算写信。可旋即一想,这般久了,那人却只回过一两次,而那回信上亦只有寥寥几句。这便有些泄气。

  罢了,自己便服一回软又如何?大丈夫能屈能伸,在讨媳妇一事上,亦是这个理儿……

  在白纸上落笔,“与你一别,以至今日。枢城与我一切安好,只待与你约定之时。即便平日政务再忙,亦要多加歇息。若是得空,便多见见龙羲那孩子……”

  将几页纸装入信封,随后又在信封上写下四字,“至越,华念。”

  “君上,您这会是要去后宫,还是回永曜宫?”何连轻声询问。

  龙越抚了抚太阳穴,“永曜宫。”

  “是。”何连招呼抬着肩舆的宫仆过来,“君上上轿吧。”

  一路轻微摇晃着回了永曜宫,龙越便道,“不必守着了,去歇着吧。”

  “那奴才先给您点好安神香?”何连赶忙问道。君上最近总是整夜地睡不好,点了安神香,总能稍缓上一缓,聊胜于无。

  “不必,那东西闻着脑昏,下去吧。”龙越微有不耐,将何连打发走了。

  走入寝殿,只听得自己的脚步声。仔细听,还似有声声回音。

  坐下床榻,便忆起那人在自己寝殿短短的日子。那时彼此尚未交心,却亦是沁着暖意的。如今想想,当真是怀念。

  伸手自枕边取出一个木盒,轻轻解开木扣。里头俱是一封封的信件,一眼望去,上头俱是“至越,华念”四字。

  至越,华念。他当真知晓思念的个中滋味了?往后可还会这般轻易决定分离?

  若非不舍,自己当真会不惜斩断他的羽翼,让他一生都无法离开自己。寸步亦不得。

  复又将木盒盖上,放回原处。在床榻上躺下,闭了眸子认真闻着。只盼能寻着一丝那人身上的气味。却是终究不得。那人离开这寝殿太久,哪还有甚残留的气息?

  龙越狠力一锤床榻,心里想着,他铁了心不留在后宫亦无妨,使人打通了地道,便可将人拐来此处!

  一把坐起身,唤道,“来人。”

  当值宫仆听得声音,便赶紧入了寝殿问道,“君上有何吩咐?”

  “给寡人挖出条地道来。”龙越肃容言道。

  宫仆惊疑不定,君上这是甚意思?这好端端的,且又是深夜,作甚要挖地道?正要发问,却又见君上摆了摆手,面上有些倦色,言道,“罢了。你退下吧。”宫仆只得怀揣着一肚子不明白退离了出去。

  龙越叹出一口气,自己当真是魔怔了吧?

  覆云华· 重生 第三卷 宦海沉浮 拾 归去

  罔月、信河派公主与使臣前去洪噬一事,终究在市井中传得沸沸扬扬。就在世人认为,二位公主即将被纳入后宫,洪噬与罔月、信河达成盟约之时,洪噬国主却是不动声色地羁押了二位使臣及公主,乃至两国的仪仗队。

  此事一传出,罔月与信河自乱阵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矗戮与狩崛二国,作壁上观,虽发出告示言明对于此事的不赞同及不满之意,却终究未有向罔月、信河伸出援手。

  接连而来的这些事,说大不算大,说小却又似预示了不久将来的天下之乱。

  苗头初显,硝烟味渐起。

  “父亲,您可有决定好线路了?”燕长寂不日便要离开芜沉,返回枉梁。此去一路遥远漫长,倒幸而有穆景与燕长寂作伴同回。

  燕长寂伸手拍了拍云华的肩膀,“先行陆路,抵达狩崛边境。那处临海,行船而归。”

  “一切可有布置妥当?”只怕入了狩崛后,路途多有危险。燕长寂身份特殊,保不得因此被人掳去。虽说燕长寂与穆景二人身手了得,可双拳难敌四手,且更是暗箭难防。

  “你放心吧,一路上都有人护卫,出不了岔子。”燕长寂眸中闪过笑意,言道。

  云华稍有放心,“是否到了枉梁,便安全了?”

  燕长寂动作一顿,点头言道,“这个自然。”随后接着言道,“我走后,先莫要向天下昭告,枢城之主已换人之事。此际正是隐隐不定时刻,恐有人认为新主较好拿捏,进而派人寻衅或是生事。”

  云华应道,“是,我明白父亲之意。”

  “在天下人知晓此事之前,你当立威,如此也卡少些作乱之事。”燕长寂言道。

  点点头。“好,我必当尽力,在将枢城交还回去之前,定不让枢城遭乱。”云华说着心里终究不免有些悬。燕长寂虽将枢城将是交予自己手中,如今枢城亦已几乎在自己掌控之下,可是……守护一座城池,且是这等兵家必争之地,并非靠这些个便可做到。

  须让世人投鼠忌器,有所忌惮。

  要做到这些,岂非还得在枢城多耽搁些时日?只是……自己可还能忍得?

  燕长寂瞧着云华神色,便言道,“你亦不必过于忧心。好歹我还布置了许多,即便你有何处做得不够,亦是能够撑住这枢城的。”

  云华微笑,“多谢父亲宽慰。”瞧了瞧窗外天色,言道,“父亲歇着吧,我亦该回去了。”

  “去吧。”燕长寂点头。

  云华还未回至自己屋子,却遇上了寻他而来的归棹,“主子,洪噬那边属下等已布置妥当了。”

  “好,最近芜沉有无甚大动静?”云华淡淡言道。

  “暂时还相安无事,不过,矗戮国怕是要乱了。”归棹顿了顿,“听闻矗戮国的大王子萧寅……”声音压得极低,“准备起兵谋反。”

  “七王子如何?”云华问道。

  “七王子拥立二王子。”归棹回道。

  云华默言思索,此事于枢城可有用处?想及萧恪,便又想及萧恪曾经的允诺:他日只要自己有所求,他便定当应下……

  “七王子……未有自立之意?”云华挑眉问道。

  “属下不知。七王子向来不在朝中培植亲信,笼络党羽,低调得很。”归棹摇了摇头,“只是,这权柄诱惑甚大,七王子可能一点儿也不动心?”

  云华往自己屋里走去,“待会我写封信,让人送去给矗戮国七王子。”

  归棹瞪大双眼,“主子……您莫不是要向那七王子表明心迹吧?虽说那七王子是个美人,可终究是个男子。又不能生娃……”

  云华听得脚步一顿,险些被门槛绊得一个趔趄。“就你会胡思乱想。”

  若能借用此事,想来自己可以早些返回洪京,返回那人之处了……

  不知那人,可有甚变化?心思是否还一如往前?

  “主子,已寻到夫人了。夫人应了主子要求,还让属下给您带回一封信。”一影奉上信件,言道。

  “派去的所有人,她都愿带走?”龙越一边展信,一边言道。

  “遣还了十个,说是担心您身边少人护着。”一影垂首回道。

  “都是哪些人?”龙越看着信,只见龙莺写道:“五日后离开芜沉,前往那处……”

  “都是些擅于用药之人。”一影恐主子发怒,低声回道。

  龙越将信置于烛火上,火舌卷了纸张,不消一会儿,信件便只剩灰烬。“包括白微?”

  “是,包括白大人。”一影暗自嘀咕,主子竟未有怒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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