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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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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行之伸手去抚孟重光的后背。他的后心背湿了一大片,热腾腾的汗气蒸软了衣裳; 蒸湿了头发; 眼睫上都沾了薄薄的一层雾气; 让他整个人都显得软绵绵的,柔弱可欺。
  而下一秒; “柔弱可欺”的孟重光便猛一发力,把徐行之拦腰抄抱了起来,抱入屋内,留下一众人等各自发呆。
  从听到喧闹起; 裹着一身长及曳地的夜行斗篷的元如昼就从一侧的茶室包房中走出。
  这身行头是她在蛮荒中便置办下的,现如今穿套上,就像是暗夜中的一道影子,看不见白骨,唯有女子清和温婉的声音从兜帽之下传来:“好了,都散去吧。”
  至今众人仍不知道这一把骨头便是当年光华艳绝的元如昼,就连那堪堪从险境边缘挣扎回来的风陵弟子亦不知此人是谁,只知众位师兄都待她极好,自是也对她多加了几分尊敬,向她揖了一揖,方才离去。
  待人散去,元如昼才吱吱嘎嘎地走到周望身侧,安静地坐下。
  周望唤了她一声“元师姐”,她浅浅一笑,笑声熨帖得像是冬日里晒足了阳光的棉被,暖而叫人安心:“睡不着的话,我陪你坐上一坐吧。”
  周望不语,把脑袋枕靠在元如昼的肩膀上。
  元如昼伸出手,戴了手套的骨指像是生出了柔软的血肉,细细描着周望迷茫的眉眼:“不硌吗?”
  周望摇了摇头。
  来到现世,谁都变了。
  舅舅长时间地发呆,舅娘一心惦念着他的清凉谷,陶闲与送他们出来的光门融化在了一处,曲驰则是干脆变成了另一个她根本不认得的人。唯有这把温暖的骨头还一如往昔。
  周望小声道:“元师姐,我想回蛮荒。”
  元如昼知道这是孩子话,自然不会去责怪她,只静静握住了她的手。
  周望也清楚自己这话无稽得很,低头怏怏地一笑。
  短短一日,她知道了什么是生离和死别,她十三岁的心脏里终于盛上了心事。心事催着人迅速成熟起来,周望想通了许多她以前模模糊糊地思考过、却一直未曾真正明白的事情。
  但在想通之后,她却由衷地从心底里冷起来:“……元师姐,我害怕。”
  “我知道舅舅想做什么,我也知道干爹和徐师兄要做什么。”周望用近乎祈求的音调说,“可做这样的事情有多危险,我也明白。我希望一切都不要变,这样不好么?”
  元如昼轻声道:“阿望,对我们来说,十三年前,世界就已经变过一回。对于‘变’,我们比你痛恨百倍。如果当初一切不变,你会有一个不苟言笑、成天逼你学阵法与礼节的父亲,一个会帮你偷懒、温柔可亲的母亲。你会有两个干爹,徐师兄和曲师兄定然会争谁是大干爹,谁是小干爹;当然,曲师兄性情温驯,是绝争不过你徐师兄的……”
  元如昼的娓娓道来让周望听出了神。
  “你会认识很多长辈,扶摇君爱棋,清静君嗜酒,我师父广府君……爱凶人;你舅舅会抱着你到处跟人炫耀他的外甥女长得漂亮,谁说你不漂亮就要撸袖子跟人打架;至于你孟大哥……”元如昼声音中带了些笑意,“你不知道,他以前是多幼稚又漂亮的孩子,什么心事都没有。……你还会认识陶闲和陆御九,虽然可能不像现在这般熟悉,但至少是各自安好。”
  周望听她把所有人都讲了一遍,不由发问:“那师姐你呢?”
  元如昼陡然收声。
  “我听他们说起过你,说你……”
  言及此,周望才发现自己问得太深了,还未来得及绕开话题,元如昼便握着她的手,平静一哂:“若到那时,你定是认不出我的。”
  周望心绪一阵起伏:“元师姐……”
  早在化骨后第一次照水时,元如昼便接受了现实,现在被人当面提起也不痒不痛。
  十三年过去,什么伤都会习惯的。
  她隔着面纱咬下自己的手套,露出一只霜雪洗过似的骨手。
  “元如昼没了容貌,没了骨肉,剩下一把骨头,依旧是元如昼。”元如昼用骨手抚着周望的头发,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怕,只怕吓着人。”
  元如昼越是如此说,周望心中越难过,被沮丧笼罩了的心头终于抹去了几缕霾色:“元师姐,我会为你报仇的。”
  “仇是我的,我自会相报。”元如昼顿了一顿,转而问她,“你可听到了今日几名弟子打探回来的消息?”
  周望哑然。
  她的确是听到了,因此才觉得复仇无用,不如安居蛮荒来得踏实安然,可听过元如昼方才一席话,周望又动摇了。
  “九枝灯将现世治理得再好,我们也不会忘记他当初是用什么手段倾覆四门的。他既然能抢走,我们也有权利随时夺回。……况且,无论如何,我们还活着,但是十三年间有那么多人死了。生者若不对死者有个交代,一生就都会踩着他们的骸骨而活。……我们不想那样活,也不该那样活。”
  说到此处,周望眼中迷茫渐渐剥落,泛出清澄而坚定的波光。
  元如昼牵紧她的手掌,声音转为低沉柔和:“待诸事安定之后,若阿望还适应不了现世,我便陪阿望一起回蛮荒去住。可好?”
  周望还未及言声,在楼下后院里安歇的年轻伙计披着厚衣裳,五迷三道地揉着眼睛打后院走出,朝楼梯上两个并肩而坐的女子问道:“刚才楼上是怎得了?打了杯子了?”
  元如昼扬声应道:“抱歉,是不小心的。银钱我们自会赔付。”
  在黑暗中,只听得这一把如水温柔的声音,年轻的伙计便像是被雪水迎面泼洗过一遍,清醒之余,酥酥麻麻地烧红了一张脸,转身回到房中,亦瞪着房顶想了许久。
  那该是个多么美丽的女人,才配得上这样的声音。
  正在心思游荡时,他突然听到茶楼的大门被叩响了,笃笃,笃笃,很是斯文。
  茶楼不是落脚的旅店,上板歇业后就没有再开门的道理。然而小伙计还惦念着楼梯上的女子,想着去应门兴许还能看上她一眼,心中便生出无限喜悦来,重新掌上还在飘烟的蜡烛,径直朝门口走去。
  他走到门口,发现门外有三个并肩而立、高低不一的身影,但刚才身着斗篷、叫他浮想联翩的女子已经和那小女孩儿一道消失。
  小伙计登时失望起来,对门外的访客也瞬间失去了耐心:“敲什么敲,大半夜的。这儿不是客栈,要歇脚,前面路口往南!”
  那斯斯文文敲门的青年应道:“我是之前在这里落脚的……”
  与他随行的人却显然没有这样好的耐心,欢天喜地地把门敲得震天响起来:“徐行之!行之!是我啊!”
  楼上,灯半昏,月半明,房门掩闭,又施加了灵力,徐行之自是没听到外面的诸样响动。
  被孟重光搬放在床上后,那人便猫似的缠了上来,不讲理地蹭他,闹他,惹得徐行之亲了他好几下才得以安定。
  他搂着徐行之,像是他的命有了实体,就躺在他的怀里。
  徐行之知道他梦魇中多有不吉利之事,此时发狂,多半也是因为发了噩梦。
  好在返回现世之后,天灵之气再次与他相接,有此补益,至少在心绪波动时,他不必再吸血了。
  为着安抚他,徐行之捏着孟重光的耳垂,照着那软得要命的双唇亲了又亲,尝了又尝,直到把那里暖热,方才用额头抵住他的眉心,问:“陶闲的魂核你找了这么久?”
  孟重光低着脑袋:“找不到……我不敢回来的。”
  这话给了徐行之一些希望:“……找到了?”
  孟重光犹豫片刻,才摊开手掌,发力一催,掌心浮起一抹薄光,细如萤火,淡若微尘,孟重光结成来维护其不灭不散的灵力护罩都比它要明亮百倍。
  这事儿办得不算漂亮,孟重光不敢申诉自己的辛苦,更不敢提自己几乎把灵力耗尽,在夹缝中化作万千藤蔓,织就密密树网,一寸寸摸索,才得到了这么小小一线残魂。
  孟重光小心翼翼地扯紧他的衣袍,问:“还要给曲师兄吗?”
  徐行之捧过那护罩,心尖刺痛。
  这样一小缕残魂,不能言语,意识涣散,若无所寄,不消三日便会彻底溃散成灰。
  ……陶闲生前死后,均是一样的脆弱易碎。
  徐行之叹了一声:“先这样存放起来吧。”
  ……待曲驰回来,再与他商议一下罢。
  打定主意后,徐行之一垂眸,看到了一个双目噙泪、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孟重光,吓了一跳:“哎哎,怎么啦?”
  孟重光眼中水雾溶漾,揪着徐行之的衣裳下摆,诺诺道:“师兄,我知道这回又是我错了……你别走,我改,马上改。”
  此事本为陶闲主导,孟重光虽然存了些龌龊的小心思,然而细究起来也是情有可原,徐行之有心叫孟重光知错,可看他这样还是忍不住心疼难受,只得维持着最后一点冷面,拿指头轻轻戳着他的脑门:“你改什么?”
  “呜……”孟重光屏住一声抽泣,抹着眼泪乖乖认错,“我再也不自作主张了。”
  几缕因为噩梦沾湿的发梢散乱地贴在他脸上,像是小奶猫的胡须。
  徐行之将他的乱发撩起,夹在耳后,语气略有严厉:“总是在哭,怎么?觉得师兄会心疼啊?”
  孟重光当然是马上摇头。
  徐行之捧住他汗津津的脸颊,左右各亲了一记,嗓音沙哑下来,调兑了无限温情蜜意进去:“……算你蒙对了。”
  孟重光被这样的情话迎面一击,心都要化了,刚想说些什么,门却忽然被人从外敲响。
  满心等待着更多温情话语的孟重光登时气得直咬牙,含着眼泪一眼瞪向了门口,把前来报信的风陵弟子吓得一哆嗦,吞了吞口水才匀出点说话的力气来:“……师兄,外面……有人找来了。”
  徐行之翻身坐起:“谁?”
  那弟子的神色颇难以言喻:“徐……您,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深夜的青竹殿间,九枝灯正在翻阅各宗派呈送来的季度情况,禀告有无私修禁术的弟子,以及有无为害四方的妖鬼精怪。他的茕茕孤影投在壁间,孤独得像一只死去多年的幽灵。
  在极度的安静间,他突然有了些倾诉的欲望,想找个人说说话。
  于是,他埋首在青灯案卷之间,随口唤道:“温雪尘。温……”
  话音戛然而止。
  九枝灯坐在墨香丛竹之间,绽开一个自讽的苦笑,旋即扬声唤道:“来人。”
  一名身着风陵山服饰的魔道弟子推门而入:“山主?”
  九枝灯询问:“温雪尘还没从蛮荒中回来吗?”
  那弟子摇了摇头。
  九枝灯便打消了与人讲话的念头,毕竟他与魔道弟子向来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下去吧。”
  但那弟子却是带着事情进门来的:“山主,丹阳峰那边来人了,说是有两名弟子出外执行查探任务,莫名死在了清凉谷中。现今尸首拖回来了,您可要去查看一二?”


第105章 相见不识
  九枝灯不甚在意; 展卷自观,吩咐道:“将周云烈叫来。此事由他主理。”
  弟子颇有不解,但不敢有所违逆; 拱手道:“周川主身在应天川; 是现在传唤; 还是等明日一早……”
  “他闲得很; 何时叫他来你们定便是。”九枝灯将掌中书翻去一页; “总将自己闭锁起来日日炼丹; 他也该做些正经事情。”
  弟子领命退去。
  少顷,另一名弟子推门而入,带入一股清淡的香风,以及远远的一声信弹上天的尖啸声; 震得九枝灯眼前的灯花簌簌落了几朵。
  女子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是温得恰到好处的梅子酒:“山主; 我是初来服侍您的。”
  九枝灯头也不抬,仿佛那老竹新墨都比眼前娇美女子的面孔来得有趣数倍:“茶水放下; 你可以去了。”
  耳畔传来水液入杯的声响; 一缕酒香飘来; 惹得九枝灯眉心一蹙,侧目望去; 恰与那女子含情妙目相对。
  那双眼柔柔一眨,衔喜带笑,像是多情的雁目。
  九枝灯不理会那一眼中掺杂的媚灵之气,口吻冷情冷感; 横平竖直:“……修合欢宗的?”
  被这般直截了当地戳穿,女子颇觉无趣,但想着来时与姐妹们打的赌,还是掩口娇笑一声:“山主当真是火眼金睛。如今天寒,饮了这杯酒,暖暖身子吧。”
  “我不饮酒。”
  “瞎说。”女子笑,“我听人说过,山主可是海量。”
  九枝灯的周身连带着双眼一道冰冷了下来:“……戒了。”
  女子撇了撇唇,。
  初修合欢宗不久,天赋尚可,便养成了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对此等青灯僧侣也似的美男子既是畏惧,又是忍不住上心。
  可不待她有进一步的动作,九枝灯便道:“我只需人服侍茶水,没有别的话好说。去吧。”
  女子讨了个老大的没脸,因为比寻常女子多了美色,她心眼也缩成了个针尖麦芒的大小,临走前还不忘笑话一句九枝灯:“你这里半点人味儿都没有,就像座坟。”
  九枝灯没有与她计较,她也料想到了这一点,过了嘴瘾,得意洋洋地走了,甚至忘记带走了她特意调制的暖情酒。
  味道丝丝缕缕地自镂银壶盖下飘出来,让九枝灯再无心批阅下去,他心烦意乱地将酒壶推开去,想与它相隔远些,却一时失了准头,酒壶自桌案旁倾翻下去,虚掩着的壶盖摔脱开来,酒香味立时填满了青竹殿的角角落落。
  九枝灯的冷汗瞬间而下,捂着嘴踉跄推开殿门,衣衫凌乱地冲入殿侧竹林间,扶竹弯腰,一口口呕出清水。
  直至他将自己收拾停当,自竹林间走出,也无人看到山主的狼狈相。
  他神色昏暗,眼角沁红,孤身一人在殿前阶上坐下,静静等着殿内酒气散去。
  九枝灯红着眼睛看向月亮,像是只安静的兔子。
  此时的他又变回了那个总是习惯等待的少年,坐在风陵山的一角,等着他喜爱半夜出外饮酒的师兄回家,为他温上一碗解酒的汤。
  一阵风过,廊下悬挂的风铃叮叮当当响了起来,九枝灯唇角噙起一点笑意,把那响动顺理成章地想象成师兄在练剑。
  恍然间,他又回到了少年时代,师兄扶住自己腰身,手把手教自己练剑时,耐心地牵住他的手,告诉他,风陵剑法,胜在灵活,要将剑想象成你的手臂。
  说罢,他带着少年舞了一整套风陵剑法,剑法写意潇洒,但九枝灯如今回忆起来,只能记住他掌心的温度和茧子的触感。
  那时他还年幼。那时徐行之的手还不冷。
  种种事情,譬如昨日死,譬如今日生。
  很快,刚才来过殿内的弟子又赶来了,俯身下拜:“回山主,应天川那边已有回应。周云烈半个时辰后就能到。”
  “知道了。”他站起身来,重新从少年脱胎成山主,“叫人来把殿中打扫一番,我去后山练剑。周云烈来了,前来通禀我一声。”
  应天川间,苍烟落海,沙鸥衔枝,潮汐已退,空余浪声细碎。
  一名魔道弟子在海浪声中快步走向丹房,还未走近,就已经有些受不住那呛人的药烟,咳嗽两声,才在一片烟熏火燎间扬声唤道:“周川主,风陵那边放了信弹,请您过去。”
  周云烈没有应声,那弟子又叫了一遍,仍是没有回音。
  他正欲推门进去,周云烈便从内里走了出来。
  那是个容貌有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与他的名字不同,他生得其实很温和,五官肖似周弦,脸盘酷似周北南,然而看上去却有种四五十岁的苍老与凄惶。
  他的脸被火炙得火红,嘴唇却苍白无措地打着抖:“待我更衣,马上便去。”
  那弟子也不想进这丹房,见话传到了便转身而去。
  周云烈重新折入丹房,看着那被迷蒙烟气冲得发淡的虚影,手足无措。
  周北南立在那里,哑声道:“父亲,九枝灯既然叫你,你便去吧。”
  周云烈的嘴唇抖得更厉害了,在儿子面前,他仿若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北南……这些年我什么都没有做。”
  周北南看向身侧那不知开过多少次火、底部被烧得鲜红的铜炉,说:“我知道。”
  周云烈惶急地想去扯儿子的袖子:“北南,你信我,你……”
  周北南没有躲闪,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躲还是不躲,自己就像这炉中烟,碰不到,摸不着。
  抓了个空的周云烈刹那间面若死灰。
  看到这样的父亲,周北南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情绪。
  当年去救小弦儿,他是擅作主张,未向父亲禀明,因为他知晓父亲性情并不似他的名字英武忠烈,与其和他掰扯去救小弦儿的利弊,不如速战速决。
  然而他万万料想不到,清凉谷阖谷尽没的事情,把父亲的胆子生生吓破了。
  他怀孕的女儿和外孙落在了魔道手中,儿子又主动前去魔道寻衅,若是周北南将周弦救出,那便是为应天川引祸上身;若是周北南不敌魔道,一双儿女尽落于魔道之手,应天川会全然落于被动境地之中。
  因此,周云烈为了保他一双儿女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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