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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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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平生缠满纱布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在发现自己并不能用肢体表达出自己的弟弟有多好后,只得悻悻地作罢,唧唧哝哝道:“……我弟弟就是矮了些,若是长大后能像你这么高,那就太好了。”
  徐行之沉吟,想到了多年前在小镇中相依为命的两个孩子。大的那个对小的那个抱怨不休:“你长这么快干什么?买衣料,买鞋子,每月都是一大笔开销,我挣的钱都花在你身上了!”
  小的那个低头看一看自己修长又健康的胳膊腿儿,笑靥灿烂,明明如皎月:“……哥哥,那我慢点长,等等你呀。”
  大的那个哑了火,伸手翻动着眼前新置下的衣料,嘟囔着不甘心道:“弟弟怎么能比哥哥长得高?不像话,混账。”
  想到往事,徐行之亦含了浅笑:“和我一样高,那不就是比你还高了吗。”
  徐平生托着下巴,对自己充满自信:“我还会长的。”
  徐行之心中微恻,往他身侧坐了坐,和他一道仰望这长青碧空:“……留下来吧,别走了。”
  徐平生诧异地看向他,半晌后,他缓慢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弟弟还没找到。”徐平生清点着自己必须要离开的理由,“元师姐回家了,也很安全。……还有,卅四他虽然很讨厌,但现在遇了难处,有人要追杀他……我在这时离开他,留他一个人在外面飘荡,不好。”
  徐行之知道,自己留不住卅四这无拘无束、飘叶浮萍似的人。
  兄长既是下定决心要随他去,那自己定也是留不住他了。
  他平素张扬的眉眼垂了下去:“兄长自己愿意便好。”
  徐平生一张白净面庞微红了:“不是我愿意。……是卅四求我。我,勉为其难。”
  说罢,徐平生起身欲走,走出几步开外,又想到了些什么,返身走了回来,自前胸摸出一卷干净的手帕,摊开来,抓紧袖口,将帕间的酸枣擦上一擦,塞在了徐行之口中:“我要走啦。这个你说不定会喜欢,就送给你吃好了。”
  徐行之含着酸枣,不嚼不咽的,仰头看向他。
  只有在徐平生面前,他才会露出这般柔软无措的一面,不知道说什么才对,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讨他欢心,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在徐行之懵然无措时,徐平生竟主动上前一步,拥住了他。
  冰冷的身体碰到另一具冰冷的身体,就像雪人抱住了雪人。
  徐平生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做出此等亲近之举,然而仅仅是看着眼前人央求的眼神,便忍不住想起自家那个想靠近自己又缩回手的小孩。
  悄悄犯了几句嘀咕,徐平生反倒先坦荡起来。
  ……有什么呢,想抱就抱了。
  徐平生抚着徐行之的肩,用尽可能温柔的腔调安抚他:“我会回来的。如果找到我弟弟了,就带他来给你看啊。”
  徐行之的牙齿擦破了酸枣果皮,浓烈的酸涩气在口中溢开,他眯起眼睛,说:“……好啊。”
  在山中淹留至午后,徐平生随卅四一道下了山。
  临行前,卅四把徐行之拉到一边,说:“行之,你不必太过介怀。徐平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清醒上一日半日。要是哪天他突然跑上山来闯阵,喊着让九枝灯把你还回来,到时候记得给他开门,告诉他你回来了。”
  说到此处,他耸一耸肩,看向在山路旁的林道穿行忙碌的青年,唇角隐隐噙起笑意来:“……虽说等那阵清醒劲儿过去后,他定是又什么都记不得了,但总是聊胜于无的。到那时我会随他一起回来,我们下一次比剑,便约在那时好了。”
  风陵山的冬日也是青翠的,春意更是来得极早。在二人说话间,从刚才起就在林间钻进钻出的徐平生跑了过来,手中捧着满满一束正在酝酿花苞的山花,新鲜的冬泥还成团地聚在根部,随着他的动作窸窸窣窣往下落。
  他越过徐行之与卅四,径直走到披着外袍、歪靠在通天柱侧陪徐行之送客的孟重光面前,不由分说地把花推至他怀里。
  孟重光捧着一把沾泥带水的花苞,眨巴眨巴眼睛,颇为不解。
  徐平生没头没脑地道:“……你要对他好啊。”
  他送花的动作像是在贿赂孟重光,但听口吻却更像威胁。
  孟重光却很明白他的意思,将不正经的站姿扭正,把花抱在胸前,认真点头:“……我会的。”
  卅四上前一把勾住了徐平生的肩膀,顺势对徐行之一摆手:“行了,就送到这儿吧,啊。走了。”
  二人顺着山道走了下去。
  徐行之站在原地,目送着两人身影渐行渐远。
  孟重光捧着绿油油的花叶子走上前来:“师兄,回殿吧,午后起风了,小心冷着。”
  徐行之收回目光,随之转身:“……不是说靖安一带有尸宗出没吗?我与曲驰约好了,晚些时候会去剿除,你留下守山便是。”
  首恶罪魁尽管已经伏诛,当年那些作乱之徒亦没有轻纵的道理。
  孟重光轻声撒娇:“师兄不要去,我去。”他把那一把绿叶亮给徐行之看,“我都答应师兄的兄长了,要对你好的,怎么能叫你劳碌?”
  孟重光不显摆还自罢了,等徐行之目光一扫、发现他胸前泥污一片后,立即毫不留情地戳了戳他的脑门:“看看!也不小心着点,衣裳都弄脏了!”
  孟重光被戳得往后一倒,随即不倒翁似的一弹,拱在了徐行之肩上,偌大的个子生生被他作出一副柔情似水的小猫相,配着他那美艳如神的脸倒也不违和:“弄脏了,师兄就帮我洗呀。左右我们已做好约定了,我主外,师兄主内;杀人我来,救人你来。”
  徐行之可不记得曾和孟重光做过这样的约定,不觉奇道:“……救什么人?”
  “拯救世人呀。”孟重光吻了一下徐行之的耳朵,声音酥得叫人心软,“师兄好好养着我,把我这只为非作歹还会杀人的妖物关在风陵山,可不就是拯救世人、功德无量吗。”
  徐行之愣过后,粲然地笑开了:“也对。”
  领下了这份任重道远的任务后,徐行之抬起右臂,搭住那身软嘴甜的老妖精的肩膀,说:“进去吧。更衣后我们一起出发去靖安。”
  孟重光想了想,没有拒绝,目光调转后,落在了徐行之从长袖中垂出的木手上。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事,抿唇乐出了声。
  徐行之看向他:“怎么了?”
  孟重光伸手握住了他的木手,暗自发力捏了捏:“师兄,我还有一个礼物打算送给你。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我做成了,再给你一个惊喜,可好?”
  在二人切切察察地说着些蜜语甜言时,卅四与徐平生早已走出数十尺开外。
  卅四一扫送徐平生回风陵来时的沉默寡言,话比往日稠出了一倍。
  徐平生被他吵得耳朵疼:“你不要说话了。像喜鹊,吵死人。”
  喜鹊又不是骂人的话,还挺喜庆,卅四便不跟他计较了,搂住他的肩膀,难得好脾气地征求他的意见:“你说,咱们去哪儿?先去漓江玩一圈吧。我听说那里山好水好,也养人。若是有人来寻仇,在山水里比试也挺诗情画意的。”
  徐平生颇不赞同:“若是打起来,岂不是平白污了人家山水风光。”
  卅四其人颇有几分贱性,徐平生不叫他去,他便果断拍下了板:“决定了,咱们就去漓江。”
  徐平生瞪他:“你既已决定了,还多此一举问我作甚?”
  说罢他就扭过头去,还没出山,就先和身边人闹起了脾气。
  卅四却不气,反倒越看徐平生越顺眼,觉得这个旅伴真是合极了心意,贱皮子地搂住他的肩膀,朗声笑着往山下走去。
  徐平生心中不快,一是因为卅四言行着实欠揍,二是因为心中还存有一点心事。
  ……在他看来,那个像极了自己弟弟的人,应该配一个性情温平良和、会过日子的女人,腰宽胯大、白白胖胖的,能生养,也能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如果他一定要喜欢男子,前些日子与他们同去且末山的那个姓曲的师兄就很不错。
  ……可为什么一定要是这个看起来只有一张漂亮脸蛋的小白脸呢。
  徐平生很是替他愤愤不平,但眼见二人难舍难分的样子,他又说不出棒打鸳鸯的话来。
  退一万步来说,他又能以什么身份去管这样一个陌生人呢。
  因此,虽然小白脸看起来非常不可靠,但自己已送了花给他、且暗暗表明徐行之背后有自己撑腰,他就应该不会欺负徐行之了吧。
  这样想着,徐平生挺了挺腰杆,回首望向山门处。
  与此同时,一线灵犀在即将踏入山门的徐行之心间闪过。
  他回头一望,恰与徐平生四目相接。
  徐行之脑后所束的缥色发带顺风扬起,徐平生一头掺白乌发也被同一阵风掀起,迎风翻飞。
  二人均是一愣,旋即相视一笑,目光生温。
  很快,他们各自回过头去,背向而行,一向山,一向水。
  然而山水轮转,终有一日,必会重逢。


第121章 来日方长
  徐平生连根带泥掘起的山花被徐行之种在了院中; 那一把花在风里被温养着,在天定十七年的三月初绽出了鲜妍的春花。
  多年前,鬼道所属的鸣鸦之国因为肆意屠戮百姓、酿万千孤魂恶鬼,遭天下唾弃、四门清算,终落了个覆灭殆尽的结局。
  现如今,魔道的尸宗、血宗亦重蹈了前者的覆辙。
  孙元洲在二月初的时候便引赤练宗全宗; 向四门分别呈送了书信,书信中言有修好之意; 实则是在暗示归降。
  收到书信后,徐行之与曲驰等人特意去见了一次孙元洲。此人身着灰袍,一双灰眸沉静得很; 不卑不倨; 进退有度; 着实是个稳妥人物。
  经协议; 魔道原总坛方圆三百里内被暂标为安全地带。魔道弟子在其间活动; 四门不会前去干扰。
  若还有魔道弟子打算归降,尽可自行前往魔道总坛,一旦在总坛落脚,便不能再行炼尸化人、淬毒养蛊之事,孙元洲身为新任魔道之主,需得为总坛之内发生之事负责,如再次出现乱象,四门可以随时撕毁盟约。
  孙元洲一一允诺,但也并非全盘顺受。他表示; 自己不会像前任宗主一样送质子前来,但会亲自定期来山中拜访,以安四门之心。
  左右徐行之他们对质子也有了忌惮之意,便默许了孙元洲的提议。
  待诸事议定,徐行之随口问了一句:“……为何还要选故地安坛?”
  孙元洲闻言,眼睫微微垂了下来。
  他的年纪明明大不到哪里去,言谈举止却总带出一股长者似的悲悯之感。
  孙元洲轻声道:“山主世上已无血亲,总要有人替他结庐守灵才是。”
  知道此人心中有所信仰,徐行之便不再说话,任由他去了。
  既有一门主派倒戈,其余流散在外的魔道支派就都三三两两地活动了心思,有些悄无声息地溜回了总坛,有些则直接抛弃了总坛,宣称自己才是魔道正统,学不来赤练宗的奴颜婢膝,绝不降于四门,妄图以此招徕信徒,趁机扩大势力。
  这些靶子既是立起来了,就是欠揍。
  而在徐行之与孟重光率弟子掀了几座山后,悄悄转投魔道总坛的人便更加多了。
  大势已去,新势将成,就如同当日老四门覆灭一样,谁也无法阻拦新四门这颗新星冉冉而起。
  三月初三,新四门的宣成典仪便要召开了。
  在此之前,扫清魔道作乱之徒、整理四门新名册、重设封山阵法、主持重修再建等诸样俗务,桩桩件件都忙得人脚打后脑勺。
  放在徐行之殿内的犀照灯被重新点燃,日夜无休地释放出犀角异香。曲驰、徐行之与周北南的幻象并作一处,各自忙碌,并时时商量门派事宜、互通有无,好像所有人都淡忘了,犀照灯其实是有第四盏的。
  然而,在二月中的某天,三人正各自处理门中事务时,一道透明的涡旋气流于虚空中浮起,状如黎明时分于瓦蓝天幕上亮起的白太阳。
  徐行之、曲驰与周北南不约而同地抬首望去,谁也没有说话,谁都明白自己现在的期待有多么荒诞。
  白太阳渐渐被气流冲散,幻出一个淡淡的人影来。
  来人身着一袭青蝉羽衣,腕戴雷击枣木阴阳环,鬼面冷彻,掌中捧灯,正是已更换了清凉谷上等品级服饰的陆御九。
  他的幻影立在房中,略带茫然地四下顾盼。
  他先前听说过,四门首徒是凭靠着一盏灯联络的,但他因为品阶太低、无法进入温雪尘的住所,是以不晓得这盏灯是什么模样。
  当年魔道冲入清凉谷大肆屠杀时,温雪尘昔日居所被洗劫,灯盏倾翻在地,但大抵是此灯为徐行之亲手所制,式样太过难看,委实不像是一件有玄妙的宝物,便被不识货的魔道弟子当做凡常之物,信手塞进了偏殿存储杂物的小室内,直至今日才被打扫的内门弟子翻出,呈送给了陆御九。
  见到三人目光中隐含着的期望纷纷落空,陆御九面具下的一张脸轰然烧了起来,郑重且羞愧地下拜道:“清凉谷新任谷主陆御九,拜见三位师兄。”
  徐行之笑道:“嗨嗨嗨,跟我们客气干什么?起来起来。清凉谷现在的状况如何了?”
  只消三言两语,徐行之便将气氛从莫名的低落中拽出,而在他轻松调侃的语气间,陆御九也快速地走出了尴尬,将犀照灯安置在桌案之前,走到温雪尘过去惯用的书桌前,动手在旧砚中研磨出新墨来。
  徐行之含笑低头,批阅的朱砂笔却停了下来。
  他听到了轮椅的嘎吱嘎吱声,从遥远的过去响到了现在,余光中仿佛有一丝白发自门口飘过。
  徐行之心中一悸,不觉抬目看去,却见是一线绿柳新芽被风吹动,丝绦般流于春日晴空下。
  徐行之转头看去,发现周北南与他是一样的怅然若失。
  他盯望着温雪尘旧日桌案上摆放的卷缸,恍惚地想着,不知温雪尘当年一笔一划写给小弦儿的情诗还在不在那里。
  三人之间,唯有曲驰埋首阅卷,神情淡然如常。
  他比徐行之年长四年,比周北南年长两年,这短短的岁月在他身上沉淀出异常沉稳的光芒,似是温和,又似是无情。
  时间悄然而过,转眼便到了桃花盛开的三月初三。
  新四门落成典仪将在风陵举行,曲驰向来行事稳妥,绝不误时,在此等大事面前更不会懈怠。
  早在三日前,他便将留守丹阳峰的人选定了下来,并安排好了随行至风陵与会的弟子,刚刚构建好的丹阳新阵也请陆御九来检查过,确保即便自己离山后有魔道余孽前来捣乱,丹阳峰留守弟子也有百分之百的取胜之机。
  在将山中事务厘清后,曲驰起了个大早,将自己仔细打理了一番,束发戴冠,换上了一身正式典仪时才会上身的厚重朱衣,纨素玉带将腰身松松束起,自铜镜中看来,委实是一个潇然端庄的君子模样。
  待穿戴完毕,他才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他拎起水壶,来到窗外,一边为他的小桃树浇水,一边在心中想着几个时辰后的典仪流程。
  在浇水完毕后,他未加细察,转身欲走,心中仍惦念着典仪之上该说些什么。
  突然,他觉得衣带被什么东西自身后勾了一下。
  感受到那小心翼翼的拉扯,曲驰不经任何思考,唇角便勾起了浅淡笑意:“陶……”
  话音戛然而止。
  他身后空无一人,牵绊住他衣带的是桃树低处新生出的一条小细枝,形状活像是一只过分纤细的手指。
  曲驰从刚才起便一直在思考典仪之事,如今定睛看去,才发现小小桃树之上,绿意已经咕嘟嘟从枝头冒出来,枝头开出了粉白色的细花儿。
  比起已经开遍群山的桃花来说,这小小的一两朵花看上去无比孤独弱小,像极了陶闲本人。
  陶闲便是这样的,从不敢碰曲驰的手。若有事叫他,不是小声地叫着“曲师兄”,便是动手勾住他的衣带或袖口,小心翼翼地摇着,生怕冒犯了他。
  ……他开花了。
  曲驰怔怔地想:他开花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他返过身来,伸手捧住了那红意绽放的细枝,拈花相望,那花也努力地偎依在曲驰掌心里,不知是风动,花动,还是心动。
  少顷,一滴眼泪自曲驰眼中滚出,一滴,又一滴。
  望着这朵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小花,他想到了陶闲,想到了十三年前的漫山桃花,想到了四门弟子的鲜血,想到了在蛮荒黄沙中埋葬的故友。
  向来把自己当做一座山的,沉默、可靠、温柔、包容的曲驰,在一朵孱弱的小花前,落下了从未在人前落下的眼泪。
  半刻后,林好信的身影在殿外出现。
  他对着曲驰立于花树下的背影施以一礼:“师兄,是时候动身启程了。”
  曲驰背对着他,并未转身。
  林好信有些奇怪:“……师兄?”
  曲驰仍是背对着他,但声音已恢复了往日的稳重:“……就来。”
  他转过身来,放下水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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