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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和反派拿错剧本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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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煜幽幽的望着他,江晏清有些奇怪的问:“这般看着我作甚?难道是被我的风姿卓越迷住了?”
  烦闷顿时换成了气闷,司空煜都伤感不起来了。他没好气的说:“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本尊过去吗?”
  江晏清双眼泛亮,顿时坐直了身子,“你愿意告诉我?那我就只有洗耳恭听了。”
  司空煜挑眉瞅着他,托着脸摆弄手中的酒坛,久久没开口。
  江晏清有些心急,但又怕开口催促会惹得他不高兴,哪知司空煜还真反了悔。
  只见他长长叹口气,道:“算了,知不知道也没什么区别。”
  江晏清一怔,忍不住道:“你不说就有区别。”
  司空煜定定看着他,道:“那就不说了。”
  江晏清:“……”
  

  ☆、四十七

  江晏清无奈的叹口气; 不说就不说吧; 他不会逼他的。 
  江晏清仰头灌了口酒,有些惆怅。司空煜对过去避而不谈,肯定很苦吧。
  “你知道吗?本尊其实真的很讨厌你。早在几百年前就是了; 很多次本尊都想杀了你的。”
  司空煜清冷不带感情的话语传入耳膜; 江晏清顿时被打击到了。他看向司空煜,却见对方仍盯着那轮血月出神,仿佛那伤人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讨厌我还给我机会?江晏清心头微微苦涩,他沉声问道:“以前你我关系敌对; 你想杀我也正常。如今我们关系变了,你还会想杀我吗?”
  司空煜将视线移到他脸上,直勾勾的盯着他; 没说话。
  江晏清有些紧张,怕得到肯定的答复。
  他颇为不自在的晃了晃酒坛,道:“一直看我做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噗。”
  司空煜失笑出声,因为微醺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微弯含笑的眉目煞是好看。
  这是江晏清第二次看见司空煜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的心化成春水,暖软得一塌糊涂。
  司空煜敛了笑容; 忽然俯身靠近江晏清,挑起他的下巴。
  江晏清猝不及防,慌忙往后倾身,双手撑着屋顶的青瓦,酒坛脱了手骨碌碌滚下了屋檐; 眼看着要落地砸个四分五裂,司空煜勾勾手指,一道魔气就将酒坛托了回来。
  酒坛被放在一边,司空煜挑剔的目光在江晏清身上来回扫视,半晌他勾唇笑道:“现在没那么讨人嫌了,不过……”
  “不过什么?”江晏清忍不住吞咽一下,心脏紧张得扑通扑通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一样。
  司空煜没有回答他,只是忽然低了头。
  冰凉柔软的触感让江晏清猛地睁大双眼,有些不敢置信。
  他这是……被亲了?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江晏清欣喜若狂,那些矜持通通被抛在脑后,他将司空煜紧紧抱住,翻身就掌控了主导权。而司空煜居然没有反抗他,十分温顺的由着他。
  凉凉夜色被星火点燃,顷刻间就是燎原大火。
  两人的舌头抵死交缠,难舍难分。而他们身后的血月绽放出诡异的红光,浓厚的血色将整个天地吞没。
  司空煜狠心咬破了舌尖,逼出一道精血打入江晏清的丹田,他含笑看向那轮血月。
  种下了血契,这个人是我的了,谁也别想抢走,天道也不行。
  他发出一声谓叹,带着绝望而霸道的独占欲。
  漫天的血色月光将他们包围,往相反的方向拉扯着。
  江晏清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他轻叹一声,该来的果然还是要来,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他手掌抚上司空煜的脸颊,柔声安抚道:“别怕,无论发生了什么,你就在原地等着,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好。”
  司空煜笑了,笑着笑着却视线模糊了。江晏清心疼得想给他擦掉眼泪,然而神魂却被拉扯出了肉身,漂浮在半空。
  血色的月光瞬间将二人吞噬,意识不受控制的陷入一片空茫之中。
  江晏清是被怒骂和啜泣声吵醒的,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仍是神魂离身的状态,正飘在一个破旧的土屋内。
  土屋里只有一张木床、一张缺了一个角的木桌和两张木椅,看来是个一贫如洗的农户。
  “我打死你这个贱人!枉我养你们这两个废物那么久,让你们报答我你还敢不从?”
  江晏清立刻皱起了眉,他飘出土屋,就见一个男人醉醺醺的提着木棍,被打的女人不敢反抗,只是护着一个四五岁的孩童默默啜泣。
  江晏清上前下意识想要阻止男人,然而却从男人的身体穿了过去。
  江晏清握了握手掌,也意识到这是一个幻境,而他只是个过客,他阻止不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江晏清只有沉默的旁观。
  “暖春阁可是个好地方,你去了那儿不是比跟着我这穷鬼日子过得滋润多了?”
  男人打累了,扔掉木棍淬了口唾沫。他转身对身后站着的两个孔武有力的暖春阁打手讨好的说:“这个贱人我教训好了,你们带走就是。”
  “那李嬷嬷答应我的银两……”
  他搓搓手,示意要银子。
  打手凶神恶煞的瞪他一眼,丢了一个钱袋给他,他立马喜笑颜开,捧着钱袋就出了门。
  打手上前,围住女人,冷漠的说:“你是要自己跟我们走,还是我们带你走?”
  女人一个劲儿的摇头,哭喊着说不要。像这种事情打手们早就司空见惯,见她抵死不从,上去就是毫不怜香惜玉的拉扯,将孩童从女人怀里拉了出去丢在一边。
  “不要,我不要去,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求你们了。”
  女人跪下了,不停地用力磕头,碎石把额头都磕破了,血染红了视线也不肯停下。
  打手们将她拉了起来,道:“破了相就不值钱了。”然后将她打晕抗上肩膀走了。
  女人还是被自己丈夫卖去了女支院,闹剧终于收了场。
  唯一被留下的孩童,不声不响的坐在地上,脸上无喜无悲,望着打手们越走越远的身影,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就好像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江晏清终于注意到了这个异于寻常的孩子,他忽然觉得这个孩子十分眼熟,那精致的眉目,像极了司空煜。
  难道……
  这就是司空煜的过去?
  江晏清震在当场,忽然觉得心疼得无法呼吸。
  小小的司空煜爬了起来,用稚嫩却带着厚茧和伤口的手,拍了拍沾了灰尘的衣摆,然后面无表情的穿过江晏清的神魂走进了土屋。
  娘亲已经被卖了,那么以后他只有靠自己了。
  小司空煜捂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转身走进了灶房。
  

  ☆、四十八

  江晏清跟在小司空煜身后; 看着小小年纪的他利落熟练的捣鼓土灶烧火; 更心疼了。
  放好水小司空煜踮脚打开了米缸,结果却见里面积满了灰,他皱着眉开始到处寻找; 理所当然的什么也找不到。
  经过一番劳力肚子更饿了; 小司空煜叹口气,走出了灶房。
  他跑到土屋后面的一个小山坡,寻寻找找了半天,挖回了些可以吃的野菜。
  野菜被清洗干净后利落的入了锅; 见青以后被小司空煜捞了出来,没有调料没有半点油荤,就这么素吃。
  几根野菜根本就不够吃; 但勉强裹了腹。
  小司空煜累了,走到木床旁边的干草铺成的草团上躺着睡着了。
  江晏清坐到小司空煜身旁,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好几次都穿了过去。
  他不禁心头泛着苦涩; 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受尽宠爱; 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完全无法想象司空煜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轻叹一声; 躺下抱着司空煜。虽然他没有实体,但他想安慰司空煜,就算他根本不可能感觉得到。
  司空煜睡了没一个时辰,拿着钱跑了的男人回来了,醉得东倒西歪; 一脸哭丧。
  他进了家门后接连几声怒骂,当视线扫到睡熟的司空煜,不禁怒火中烧。
  他上前对着司空煜就是拳打脚踢,什么样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江晏清扑上去就想阻止男人,但却扑了个空,他想起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不能插手。明明只要他一个念头就可以将男人挫骨扬灰,然而此时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他死死握着双拳,深恨自己不是在司空煜受委屈的时候就认识了他。若是他早些遇到司空煜,他就不会受这些折磨。
  司空煜很快被打醒了,被打疼了也不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以后只会被打得更惨。
  司空煜脑袋被打破了一个口,鲜血止不住的流,但他好像没有感觉一样,空洞的眼眸直直的盯得男人,盯得他心里发怵。
  “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眼!”
  男人心虚了,一巴掌甩他脸上打得鼻青脸肿。
  打累了以后他踢一脚司空煜,趾高气昂的命令道:“赶紧给老子弄吃的去。”
  司空煜捂着肿了半边的脸颊起来,忍着浑身疼痛,步履蹒跚的又走去了小山坡挖野菜。
  江晏清全程跟着他,看着他又烧火做了一次菜,心情格外的沉重。
  野菜被司空煜端上了木桌,男人看着没有一点荤腥,立刻怒骂道:“几根杂草打发老子,老子又不是兔子!肉呢?是不是被你这杂种偷吃了。”
  司空煜不吭声,从他出生就没尝过荤腥,家里根本就买不起。
  男人也是有些自知之明,骂骂咧咧的同时还是把野菜吃了。
  吃饱喝足,男人跑去睡觉了。
  终于消停了一下,司空煜默默的靠在墙角处,盯着地面出神,身上的伤口疼痛难耐,却也没有办法。
  此后的日子更不好过,男人动不动就是打骂,下手从来没有半点分寸,小司空煜的伤势从来没好过,旧伤没好新伤又添,江晏清看着都觉得疼。
  几日后的黄昏,男人将卖了妻子的钱输得一干二净,还倒欠了赌庄银两被追债上了门。
  男人被毒打了一顿,再三保证七日后肯定还钱,才保住了那双手。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这些年家里早就被他赌得负债累累,街坊邻居亲戚都没人会借钱给他,七天时间去哪儿弄五十银两?
  恰好此时他看见了抱着斧头艰难劈柴的司空煜,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这小杂种跟他娘一样长得好看,那些大户人家不少是喜爱娈童的,收拾收拾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接下来的几天男人都没有再动过小司空煜一下,甚至态度都轻缓了不少。
  司空煜非但没觉得高兴,反而愈发的沉默。男人不是没有这样过,就在他卖了娘亲之前。
  小司空煜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却在当天夜深人静的时候,男人呼呼大睡,他悄悄起身出了房门。
  起先他还轻手轻脚的慢慢走,到后面越来越急促,然后跑了起来。
  他跑进了密林里,被绊倒摔了好几下,他起身拍拍手没事人一般又继续奔跑。
  直到穿过了密林他才停了下来,密林之后就是乱葬岗,夜莺在树林间咕咕鸣叫,夜晚之下格外渗人。
  司空煜跑了很远,早便累了,小小年纪的他有些承受不住,他靠在一个墓碑上歇息,没多久忍不住困意的侵袭睡着了。
  他睡着没多久,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人从暗处走了出来,他身上带着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这个黑袍人,很明显是个无恶不作的魔修,而且修为还不低。
  黑袍人舔了舔唇,盯着小司空煜低声呢喃道:“看本座捡到了什么宝贝,如此难得一见的纯阴体质居然都被本座碰到了。”
  江晏清心里焦急,但他根本不能阻止黑袍人,更叫不醒司空煜让他逃。
  黑袍人指尖一弹,一道魔气打入司空煜眉心。他俯身将司空煜抱起,掂了掂,喃喃道:“三灵根,资质不是很好,看来效果要大打折扣,不过也比不是纯阴体质的炉鼎好,好好改造下灵根便成了。”
  炉鼎!这人竟想拿司空煜当炉鼎!
  江晏清彻底怒了,他毫无理智的对着黑袍人就是一番轰打,然而打出去的法诀就算打中了黑袍人也伤不到他分毫。就好像他们不是在同一个世界一样,打出去的法诀全部穿过了黑袍人,连地上的杂草都没被伤到半分。
  江晏清顿时颓败不已,虽然知道一切都只是司空煜的回忆幻境,但他还是想要杀了这个黑袍人。
  原以为有个那样的父亲司空煜就够苦难了,没想到这后头还有更令他痛不欲生的存在。
  仅仅只是黑袍人的只言片语,江晏清就能推断出司空煜此后大概的遭遇。他不敢想象,仅仅只是猜测一下,他就心疼得快要窒息。
  江晏清此时此刻,迫切的想要找到司空煜,然后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抱着司空煜,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
  幻境里的事情还在继续上演,黑袍人搜查了司空煜的记忆,然后抱着他往好不容易逃离的家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声呢喃:“作为本座的炉鼎,本座可不允许你在这凡尘还有因果牵挂。”
  黑袍人将司空煜放回土屋 ,然后去了暖春阁。
  此时的暖春阁正是歌舞升平夜夜笙歌之际,黑袍人准确的找到了司空煜娘亲所在的房间,彼时他娘亲正死气沉沉的被一个又矮又胖的老男人压着。
  门被忽然踢开,老男人吓得拉过被褥盖住自己,并且朝着黑袍人怒喝:“哪个不要命的敢打扰本大爷好事!”
  “呵。”黑袍人冷笑了一声,连手指都不用动一下,一念之间,老男人连同着司空煜娘亲一起化成了飞灰。
  做完这一切,黑袍人又回到了土屋,他没急着带走司空煜,而是等到旭日东升的时候才踏进了土屋。
  男人醒来刚打算让司空煜去弄早饭,见黑袍人闯了进来,立马警惕的道:“你是谁?竟敢私闯民宅,我要告官了!”
  黑袍人没说话,只是手里掂着满满一袋金子。
  男人的视线跟着金子上下晃动,紧张得都不敢呼吸。
  黑袍人指向司空煜,道:“他,本座要了,这些金银,是你的了。”
  “好好好。”
  男人完全不问缘由就将司空煜卖了,甚至心里窃喜,之前他联系到的那家大户人家来看了人,出价太低他没立刻卖,没想到现在来了个冤大头,这一袋子少说几十两黄金,真是发财了!
  “您什么时候把他带走?您看现在如何?”男人搓着手,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那袋黄金收入囊中。
  黑袍人抿唇笑了笑,目光微冷,他将钱袋子丢向男人,男人立马扑上去抢进了怀里,喜不自胜的死死抱紧,生怕黑袍人下一刻反悔似的。
  黑袍人抱起司空煜转身走出了土屋,走了不远,土屋里传来男人疯魔的笑声。
  黑袍人打个响指,火焰瞬间将土屋吞噬,而屋里的男人尤未自知,还能清晰听见他数金子的笑声。
  黑袍人的飞行法器是一座华丽的撵车,由两头飞行魔兽托着,他将司空煜丢上软榻,魔兽便驮着撵车往魔州疾驰而去。
  江晏清死死的盯着黑袍男人,他挡在司空煜身前,虽然知道都是徒劳无功,但他还是想这么做。
  黑袍人虽然要把司空煜做炉鼎,不过他对这种嫩娃娃可没兴趣,把人丢软榻后就不闻不问了。
  魔兽驮着撵车一路向西南,那是魔州所在的方向,看来他是要回老巢。
  魔兽飞行了几天终于抵达魔州,司空煜一路上丝毫不见转醒的迹象。江晏清心情格外沉重,看来是这个魔修在他神魂上动了手脚。
  魔州地域极为宽广,几乎占据了天元大陆整个西南和西北,司空煜的大本营在西南的魔罗州。
  黑袍人进了西南后又一路向北,终于停在魔州的西南、西北与泰州三线交界的初元境。
  黑袍人将司空煜扛着就进了初元境,他的老巢在一处偏僻的山脉之中,又设有重重法阵,寻常修士根本就找不到他的老巢。
  黑袍人将司空煜丢到一处灵泉,终于解了对他神魂的禁锢。
  司空煜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明显有些不安。
  “小娃娃,你爹把你卖给了本座,日后你就是本座炉鼎了。”
  黑袍人终于掀了披风露出容貌来,剑眉星目,肤白唇红,自带一股耀武扬威的邪气,单凭容貌也算极为出众。
  江晏清依稀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他肯定在哪里见过,然而时间太过久远,竟想了许久也没想起在哪儿见过来。
  司空煜丝毫没怀疑黑袍人说的话的真实性,以他对他爹的了解,被卖了根本不意外。
  他很快就接受了现实,被卖给这个男人,左右也不会比跟着他爹坏到哪里去。
  “炉鼎是什么?我该怎么做?”
  他不懂什么叫炉鼎,但他能猜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问清楚,也还有个心理准备。
  果然,下一刻黑袍人便盘手抱臂,邪魅一笑道:“你不用做什么,只需要在本座需要你的时候,伺候好本座就可以了。”
  “只需要这样吗?”司空煜问道。
  黑袍人点头道:“对,只要伺候好本座,其余的事情一率不用做。”
  原来炉鼎就是那些大户人家的下人,司空煜恍然大悟。
  他还是有些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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