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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和仇人一起穿越怎么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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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情。”
  左温从余清瞳的话中,还隐隐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女主打着报恩的旗号,不仅能光明正大胁迫自己认输,还能直接斩断他们二人之间的联系。
  余清瞳在所有人面前表明心迹,为她之后亲近万沛泽做了铺垫。到时左温如果阻挠,就是阻碍她报恩,心胸狭窄至极。
  女主真是将白莲花手段,玩到了极致啊。可惜这等卑劣手段,能骗得了众人一时,却骗不了一世。
  气氛寂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在等待左温的决定,看他是否会将这机缘拱手相让。
  “不必如此,你若想报恩,我身边还缺一个奴婢。”有人在云端之上,至为冷淡地开了口。
  “你自废修为侍奉我三十年,就算偿还救命之恩,还无一丝因果牵连,岂不更好?”
  听闻此言后,紫衣少女的脸立时白了。
  她所求的,当然不是一个婢女之位。余清瞳要逐步提升修为,一点点接近那远在天边的人。最终用百般柔情,融化那人一颗冰冷至极的心。
  她要光明正大站在万沛泽身边,让整个世界都为他们祝福欢呼,最终一同破界飞升。
  废去自身修为,当一个卑微至极的婢女,和余清瞳预想的根本不一样。
  “不是的,不是这样。”余清瞳急切地转向左温,“星渊哥哥,我想成为沛泽真君的亲传弟子,你帮帮我。”
  一贯体贴至极的少年,根本没有动。他漆黑眼珠,似被冰水浸透一般,冷得彻骨。
  “只因我对你好,你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从未想过回报。”
  左温缓缓抬起头,一字一句道:“我每月都将自己的丹药省下一半,尽数交给你,你可曾对我说过一声谢谢?”
  “前不久我才知道,原来你用不完的丹药,都直接分给其余人,博得一个大方的美名。你却不知,我修为提升缓慢,原因就在于此。”
  “我,是我没想到。”余清瞳期期艾艾道,“是清瞳太过迟钝,太过愚笨。星渊哥哥受了委屈,我竟然半点不知道。”
  她话未说完,大颗泪珠就从面颊滚落,这情景凄美又可怜。


第34章 
  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白莲花女主多会大哭一场。
  左温并不鄙夷哭泣;谁都有懦弱之时,流泪也并非丢脸之事。
  他所鄙夷的;是余清瞳这种妄图借助眼泪;将所有矛盾掩盖的行为。她此等举动;未尝没有唤起别人同情心;让其反而指责左温的意图。
  左温半点不为所动,依旧面色冷然:“我先前被指控偷盗之时;你不问事实如何,直接替我认罪,事后也没有一句道歉。”
  “若非执法长老明察秋毫;我已被废去根骨逐出门去。那时我才知道,从始至终你都未相信过我。”
  “是清瞳的过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余清瞳声音哽咽,身形越发瑟缩。她的小脸微微扬起;泪水根本止不住:“星渊哥哥要罚我怪我,清瞳绝不敢反抗半点。”
  众人望着左温的目光中,顿时变得有些复杂。
  不愧是本世界女主;三言两句就能逆转情况。一切全成了左温当面责罚自己的未婚妻,不近人情且太过苛刻,着实不占理。
  人们总是本能地同情弱者一方,甚至根本不看情况如何。久而久之,已成习惯。所以余清瞳的眼泪,才有这般大的作用。
  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这是处理此事的最佳途径,但左温不愿妥协半点。
  他突然微笑了,眼瞳中流转的亦是温柔情意:“罚你,我为什么要罚你?清瞳是我心爱之人,我怜惜你还来不及,又何至于那般粗暴?”
  心爱之人?
  云端之上的万沛泽听见这四字,周身气氛立时森寒两分。云气凝结成雾,虚虚绕在白衣真君指间,瞬间凝结成冰。
  这等自私而卑鄙的女子,竟是他心爱之人?万沛泽太过后悔,当年一时心软救过余清瞳一命,这才有之后的纠缠与恩怨。
  “星渊哥哥。”紫衣少女喜极而泣。
  余清瞳纤长睫毛上还挂着泪滴,轻柔和缓道:“我知道星渊哥哥定会让着我,等我顺利拜入沛泽真君门下,绝不会忘了你。”
  还未待左温回答,余清瞳就急切转向一边的裁判:“还请长老宣布我赢了,我已成为本次魁首……”
  这等亟不可待的模样,真是太过难看。
  左温等余清瞳高兴够了,才一字一句温柔说:“情意归情意,比赛归比赛,一切全按规矩来。”
  怎么可能,那人在说什么?余清瞳面上的笑意还未消失,整个人却僵住了。
  她难以置信般瞪大眼睛,左温依旧在淡淡微笑。
  “我知道清瞳不想与我为敌,可不经磨砺怎会有一颗坚定道心。为了清瞳早日破界飞升,我情愿背负骂名与你斗上一次。”
  “不管如何,今日魁首之位都是你的。”
  左温一身蓝袍,比之蓝天更纯粹。他的眼睛一瞬不瞬望着余清瞳,满是心疼与担心。
  恍如整个世间,独独凝望少女一人。
  如此深情,又是如此专注。
  旁观之人,都情不自禁被他打动,心中微微酸涩。
  有这般好的未婚夫,余清瞳还敢奢望沛泽真君,太过不知好歹!立时就有女弟子在心中暗骂。她们望着余清瞳的眼神,也格外不忿起来。
  诸多男弟子与左温一比,也觉得自己绝不可能,将这等机缘拱手相让。
  场外情况立时转变。
  谁都觉得,容星渊太过心软。
  自己未婚妻三言两语,就将魁首之位直接相让,虽说爱意颇深,也不由让人叹惋。
  女主不是将白莲花手段玩得极为纯熟,借助众人反应向左温施加压力么?
  那左温今天,就当一回真真正正的白莲花,让余清瞳有苦说不出来。若他没有想错,云霄之上的那人,定会让自己得偿所愿。
  余清瞳自然不甘心。横竖魁首之位都是她的,容星渊又何必与她多斗一场,未免太过麻烦。
  可她极敏锐觉察到周围情绪变化,立时顺从地点了点头:“星渊哥哥一片好心,我又岂能辜负。不管你我谁输谁赢,情意也不会因此变更分毫。”
  虽说余清瞳语气柔软,下手却没有顾忌分毫。
  紫衣少女一道术法接一道术法,空气之中灵气剧烈波动。
  先是坚冰术铺开一层冰面,让左温闪避不及。又有骤然催发出的绿藤破土而出,蛇一般绕向左温,势要将少年捆绑包围。
  余清瞳早就拿定主意,要凭借自己修为高灵气足,一举将左温击败。既然那人答应了她的条件,她就不耐烦与左温再消耗时间。
  明明沛泽真君还等着收她入门,旁人又哪值得她瞩目分毫?
  纵然左温不断辗转腾挪,他只如巨浪之下的一页孤舟,随时有可能倾覆,也让旁人看得心惊不已。
  来了,就是此时,余清瞳眸光一亮。
  她终于掐准时机,将左温逼得无处藏身。经脉中的灵气运转升腾,足足六十四道剑影腾空而起,每一道直直对准左温而去。
  剑影锐利无匹,似能破开疾风,交织成密密的网。森冷寒意顺着脊背攀爬而上,纵是台下的旁观者,也不由瑟缩。
  那原本是杨子墨的法器,若要另认他主,除非以鲜血祭奠。如此一来,修为全无的杨子墨,就不能再使用这件法器。
  杨子墨如此大的手笔,只为了一个心有所属的余清瞳,当真值得么?
  台上的左温却不惊异,他捏出一个术法,一柄冰蓝长剑在他掌中缓缓成形。明明是无形亦无重量的剑影,却偏偏在那长刃撞击之下,不断破裂成屑。
  纵然身陷险境,亦未见左温有丝毫慌乱。剑影破裂的声响动听至极,蓝衣少年举止优雅无比,两相辉映,赏心悦目。
  余清瞳这次出击,没有半点效果,心中自然颇为不快。
  平日里,他们也曾切磋斗法,每次都是容星渊狼狈地败给自己。现今看来,却是容星渊藏了拙。
  他明明有这般运转灵力的精妙法门,却不对自己言说分毫,显然太过自私。若是自己在选拔会前得知这等技巧,又岂会一路胜得如此狼狈?
  就算容星渊主动将魁首之位让给自己,也是在余清瞳拼命恳求之下,并不能完全抵消他先前的自私之举。
  一切当真不同了,他不再是那个满心都是自己的星渊哥哥。
  谁又敢赌,选拔会结束之后,容星渊会不会骤然翻脸?那时他拒不承认先前的誓言,自己又有何办法。
  紫衣少女无比悲哀地咬了咬唇,她一奋力,又有六十四道剑影夺空而出。
  还未等旁观弟子回过神来,少女竟然接二连三,幻化出上百道剑影,密密麻麻将整个擂台笼罩。
  随之而起的锐利寒风,似要将整个擂台直接撕碎。数百道剑影,像一条昂首欲怒的巨龙,直接扑向蓝衣少年少年。
  这一下,不仅连旁观弟子惊讶。就连云霄之上的几位真君,也饶有兴致地抬起了眼。
  看似貌美柔弱的余清瞳,经脉之中储藏的灵气,竟远远胜过修为高出她的许多人。
  灵气耗尽的余清瞳尽管瘫坐在地,却自怀中摸出一张颜色暗淡的符咒,狠狠心终于撕开。
  立时便有森然可怖的红色兽影,携雷踏云而来。莫名而来的乌云与狂风,已使得许多人睁不开眼。
  重若有物的血腥之气,在擂台上弥漫开来。就连坚固至极的地面,似也承受不住这样的腐蚀,竟一点点风化成屑。
  这才是余清瞳真正的杀招,先前的一切只为掩人耳目罢了。
  别怪我心狠,星渊哥哥。为了拜入沛泽真君门下,我不惜沾染血腥。
  你既是爱我,就合该成全我。能为我而死,想来你也心甘情愿吧?
  紫衣少女怔怔看着左温,被庞然可怖的巨龙与兽影直接吞没。她轻轻闭上眼睛,心中唯有一片悲悯之意。
  余清瞳没有看到,有一道蓝芒迅捷若电,划破黑暗苍穹。
  如此轻盈却又这般暴戾,不管是剑光抑或兽影,都只能在这一击之下纷纷拜服。
  刹那间,仿佛整个擂台都狠狠抖动了一瞬,恍如山崩于前大海倾覆。
  等到余清瞳终于睁开眼时,却感觉到自己颈边寒意刺骨,莫名的杀意使她指尖颤抖。
  回头一望,是左温凝冰为剑,直直横在她洁白颈间。
  已然有鲜红血液,自少女纤嫩肌肤蔓延开来。她顾不得许多,无比惊异地质问道:“这是什么妖术邪术,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紫衣少女更惊异发现,左温修为已是练气五层。只在方才生死一瞬,他竟直接修为突破!
  原本余清瞳以为,唯有自己才能临阵突破,为此颇感自傲。谁知左温丝毫不逊色自己,如何不让她心绪复杂?
  更让少女惊异的是左温的眼神,冰冷淡漠,没有一丝爱意与温度。
  左温手指一弹,那柄锐利无匹的冰刃,就已片片破碎。
  他此时的神情,无比落寞:“我没想到,你竟会如此绝情。若非我临阵突破,怕会直接死在擂台上吧?”
  蓝衣少年苦涩地摇了摇头,竭力压抑心绪,不让自己露出一丝悲哀表情。
  他忧伤的情绪似能感染到其余人一般,众人顿时开始窃窃私语。
  “是啊,余清瞳为何要这般鲁莽,莫不是她怕容星渊反悔?”
  “依我看来,全因为容星渊是她的未婚夫。你没听见她口口声声说,要偿还沛泽真君的救命之恩,因为容星渊这未婚夫碍着她,干脆痛下杀手。”
  “如此品德卑劣之人,也敢对沛泽仙君心生仰慕,着实不自量力!”
  有女弟子窃窃私语,还有人大声嘲讽。诸多话语汇集到余清瞳耳中,让她不堪重负。
  假话,都是假话,她做错了什么?她所渴求的,不过是成为沛泽真君的亲传弟子罢了。
  容星渊既然说他深爱自己,又为何骤然反悔。连性命都不肯舍弃,又哪配说爱她?
  余清瞳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她哭得梨花带雨,却并无一人心疼她,替她说一句话。
  左温长睫低垂,模样心碎又黯然,心中唯有一片漠然。
  这般行为,只算小小报复女主罢了,并不能让余清瞳心如死灰。系统3022颁布的最终任务,一向并不简单。
  既是如此,倒也无碍。左温还有更深层的布局,让女主自食恶果。
  完了,一切全都完了。她所有期待与寄托,都已化为泡影。
  一想到这里,紫衣少女哭泣得更凄惨,她已然不知所措。
  “魁首之位仍旧是你的,我不与你争。”
  此言一出,周遭立刻乱了,就连余清瞳也不再哭泣。
  心软,容星渊未免太过心软。
  面对这般不知好歹,想要他性命的未婚妻,容星渊还能宽容以待,着实让人难以置信。
  余清瞳再顾不上许多,她期期艾艾地问:“星渊哥哥,你当真不怪我么?”
  “虽是不怪,但我的心冷了。”蓝衣少年一字一句道,“自此以后,我与你解除婚约,你好自为之。”
  紫衣少女却没听出,左温话中的决绝之意。余清瞳只知道,她终于自由了,能够光明正大追求自己渴慕的人,旁人也不会指责她水性杨花。
  眼见几位真君,终于从云霄降落地面,余清瞳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
  余清瞳一想到,从此自己就是沛泽真君的徒弟,就忍不住面颊滚烫。少女微微垂下头,不敢看那人幽深双目。
  她终于等到这一刻,沛泽真君直接发问:“你可愿当我亲传弟子?”
  “愿意,我当然愿意。”余清瞳不管不顾地喊出了声,却见周遭一片愕然。
  原来白衣真君竟走到左温面前,遥遥向那少年递出了一只手。
  余清瞳这等举动,不仅突兀且难堪。纵然是旁观者,也忍不住替她尴尬脸红。
  万沛泽更是毫不客气道:“我没问你,收声。”
  他又转向左温,修长眼瞳中唯有温柔笑意:“我再问一次,你可愿成为我真传弟子?”
  左温似是惊愕了,一双眼睛瞪得浑圆,越发让万沛泽瞧得好笑。
  少年还未来得及回答,余清瞳就急切道:“沛泽真君,你明明说谁夺得魁首之位,就收谁当亲传弟子。怎么如今,你却不信守诺言?”
  这话说得极不客气,竟不顾他们二人身份差距,指责起万沛泽来。
  白衣真君扬了扬眉,语气轻慢:“星渊胜得干净利落,如何配不上魁首之位?我说谁是魁首,谁就是魁首。”
  “至于你们二人的约定,我只当是个笑话,切莫在我面前提起第二次。”
  刹那间,余清瞳如坠冰窟。
  她费尽百般心思,才迫使容星渊让出魁首之位。谁知沛泽真君竟然如此霸道,直接背弃誓言,让她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自己心爱之人,竟如此为难自己。余清瞳刚止住的眼泪,又立时夺眶而出。
  紫衣少女含泪哭泣的模样,真是美极了。
  纵然旁观弟子们,先前都认为余清瞳本性凉薄。此时却莫名觉得,自己根本不能抗拒她的眼泪。
  如此美人,又是如此惹人垂怜。即便她犯下那般错误,想来也是情有可原吧?
  谁知万沛泽半点也不妥协,他干脆冷声道:“我最厌恶你这等性情软弱之人,哭泣又有何用。”
  这般冷言冷语,已然使余清瞳近乎麻木。
  一瞬间,恍如她的天都塌了。余清瞳痴痴转过头去,嘴唇张合道:“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为难我?”
  万沛泽没有回答,好似不屑回答。
  眼见左温依旧呆愣地站在原地,他干脆不给左温拒绝余地,直接带着少年飞上云霄。
  以这人温软不堪的性子,不知何时才能做出决定。
  难免那少女一哭泣,少年就心软了求自己也收她为徒,着实碍眼至极。
  左温似是畏高般,面色一白。他不大好意思离万沛泽太近,只轻轻靠在他身边,长睫颤抖不已。
  如此害羞,又是如此可爱。这一下,几乎让万沛泽心都酥了。
  他不动声色牵起左温的手,果然少年手心出了一层冷汗,僵硬片刻终于虚虚回握。
  身为自己的徒弟,却对驾驭剑光如此生疏,这可不好。从明日起,他就要教会左温,如何驾驭剑光。
  白衣真君想得义正言辞,却听身边少年轻声细语问:“真君,你不能也将清瞳收为徒弟么?”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果然左温,还惦记着那品行卑劣的少女。
  万沛泽暗地里恨得牙痒痒,却半点不显露出来:“不要叫我真君,叫我师尊。”
  左温犹豫了好一刻,终于怯生生道:“师尊,你将清瞳也收进门内吧,我不忍看她那般伤心……”
  他话还未说完,脚下的剑光就直窜上天,惊得少年越发搂紧了万沛泽,连眼睛都不敢睁。
  眼见自己徒儿这般瑟缩又惊惧的模样,万沛泽既是暗爽又心疼。
  为了那个少女,左温不光每月将丹药分出去一半,还得忍受门内弟子指指点点,其中的心酸有谁知晓?
  如果余清瞳知道感恩也就罢了,偏偏他人诬陷少年偷盗丹药之时,她根本不曾替左温说过一句话。
  那少女先前更是胁迫少年,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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