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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后的自我修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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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启颢没有拒绝,带着祝斯宁去了太液池。

    夕阳西下,太液池水波粼粼,盛满碎金摇曳。

    叶底游鱼倏地顶起青绿的荷叶,随即又潜入池底,搅得一池荷花摇摇晃晃。

    晚饭就摆在太液池的荷花水榭。

    四面环水,随便转一个角度都美得可以入画。宫人还在摆碗筷,祝斯宁和宗启颢就坐在一边,撒鱼食看着池中的锦鲤密密麻麻地挤作一堆。

    不远处,皇宫内最高的阁楼揽月楼长长的影子映在池边,装饰了琉璃的檐角折射太阳最后一点光芒。

    荷花卷莲藕汤,裹着翠绿荷叶的童子鸡肚子里还填充了鱼子,一剥开就有油缓缓低落,香气扑鼻。

    祝斯宁吃饱后还觉得不够满足,想要再加一碗荷叶饭,被宗启颢拦住了。

    “为什么?”祝斯宁看着还剩一半的鸡肉很是心痛,“不吃多浪费啊。”

    宗启颢言简意赅:“现在不宜多吃。”

    祝斯宁吃完就是坐着,吃那么多晚上很难消化,容易积食。

    “所以我要看着你吃吗?”

    “我也不吃。”宗启颢对吃食不是特别看重,吃饱就自觉放下碗筷。

    祝斯宁恋恋不舍地看着撤下去的菜:“虽然我不吃,但是看着你吃也行啊。”

    宗启颢:“别想了,我也不吃,你喜欢下次再让御膳房做就是。”

    “可是下次就不一定是在这里了,在这边吃会更好吃的。”

    祝斯宁望着水榭外的景色,荷花不会开长久,荷叶也会枯老,不在这里开荷叶宴就没意思了。

    “会有下次的,以后每一年我们都来。”宗启颢说得很慢,一字一顿,“就算你走不了,我也会背你过来。”

    “说得这么郑重……”祝斯宁笑了声,“我知道陛下肯定是说到做到的,你说的我都相信。”

    只是他自己能不能做到,就很难说了。

    就算宗启颢喜欢他了,但对于以后会如何,祝斯宁还是没有把握,他更想先完成任务,给自己多一条退路。

    “那你呢?”宗启颢蓦然问道,“你会愿意和我一起过来吗?”

    祝斯宁到现在还处于一种犹豫状态,他不拒绝,可是也不答应,像是在观望什么。

    是什么呢?

    宗启颢不知道,只能一点一点试探。

    “阿宁,我们去看星星吧。”

 第60章第 60 章

    宗启颢说干就干; 抱起祝斯宁就走。

    “看星星,要去哪里看?”祝斯宁刚转了个头,后面的景色就开始倒退。

    “等……等一下!”祝斯宁拉住宗启颢; “看星星也要带点别的工具才行。”

    宗启颢停住脚步。

    “那个鸡!”祝斯宁指挥宫人将剩下的荷叶童子鸡包起来; “再加点酒或者茶; 边看边吃才有意思啊!”

    宗启颢满腔的愁思都给祝斯宁破坏殆尽; 好笑地看着他叫宫人带上各种东西。

    “吃的能帮你看清楚星星?”宗启颢摸了摸祝斯宁头上翘起的那一撮头发,却不再说不给吃了。

    天色慢慢变黑,几个宫人持灯走在两人前头; 姜伟在一旁护着; 剩下宫人则推着轮椅在后面。

    宗启颢一路往揽月楼跑,没有风也得夜晚,祝斯宁却能听到耳边的风声。

    还有宗启颢细微又清晰的喘气声。

    “不要抱了,我要背。”祝斯宁有些担心; 远的时候看着揽月楼只觉得雄美高耸; 现在站在下面; 就只剩下压迫。

    连负责清扫的宫人都爬上去都要累个半死; 就算宗启颢往常有注意锻炼; 但加一个祝斯宁; 要上去还是很耗气力。

    “我想看前面的路。”

    祝斯宁挣扎着要下来; 宗启颢无法,只好换了姿势:“那你不要再乱动了; 要不然我们俩都得摔下来。”

    祝斯宁应了一声; 问道:“揽月楼内是什么样的?”

    “就普通的高楼; 楼梯很长,一层一层直通上面。”宗启颢只知道揽月楼很高,里面什么样还真没注意过。

    “这是废话。”祝斯宁指向前面,“冲冲冲,天已经黑了,我要看星星。”

    等到第九层的时候,前面引路的宫人已经撑不住开始大喘气,几乎与两人平行,姜伟和后面的宫人更是落下一层,追不上两人的背影。

    “要不然我们歇会儿吧。”祝斯宁不敢加太大的力气压在宗启颢身上,“你喝点水不,我让人……在后面,要等他们上来。”

    “不用,你抓紧。”

    宗启颢抓住祝斯宁的手,环在自己脖颈处:“你要是抓不紧,我站不稳,那才危险。”

    揽月楼的楼梯边有灯烛,并不完全需要依靠持灯宫人照明,宗启颢加快脚步越过他们:“你们慢慢走吧,”

    “陛下你好厉害。”

    祝斯宁还没听到宗启颢的喘气声。

    “都说了背你走半个皇宫也没问题的。”

    “胡说,你当初说的是明明要真是背我走半个皇宫,就不要了,直接丢掉我。”

    宗启颢笑出声:“这么记仇啊?”

    祝斯宁哼哼道:“算不上仇,不过记了在心里就是。”

    “这样还说不是。”

    宗启颢停下来,扶着栏杆望向外面。

    夜幕降临,整座皇宫都被笼罩在黑暗中,前廷是一片乌黑,偶尔有几个橙红的光点闪过,大概是巡逻的宫人护卫,后宫则有几个宫殿星星点点亮灯。

    “最亮的那个,是刘美人的宫殿,那里超漂亮的,特别仙。”祝斯宁指了指,“在那块。”

    宗启颢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另一片闪着微弱光的宫殿上。

    虽然祝斯宁没有回去,不过椒房殿的宫人依旧做好了准备,就等着祝斯宁回去。

    “走了。”宗启颢继续向上走,“阿宁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祝斯宁试探答道,“不上早朝的日子?”

    宗启颢:“……”算了,他就不该对祝斯宁有这个期望。

    祝斯宁自己算了一遍,再次确定:“今天不上早朝,是休沐。”

    “不是这种日子。”

    宗启颢忍不住停下来,他没怎么被累到,倒是要被祝斯宁给气岔气了。

    他将祝斯宁放到台阶上坐着,自己则半扶着楼梯栏杆缓缓。

    “所以今天是什么日子?”

    楼梯间的照明灯照明范围有限,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上弦月高挂黑色夜空,月光稀薄。不甚明晰的楼梯间,祝斯宁一抬眼,就看到宗启颢的眼里映着灯火,炽热又明亮。

    宗启颢摆摆手,没有回答。

    “好像快到顶层了。”猜想宗启颢是累了,祝斯宁也不再问,“我们先歇会儿再一口气爬上去。”

    宗启颢略略估了一下:“是快到了,还有四五层。”

    “累的话,陛下还是少说话,等一会宫人上来了喝点水。”

    祝斯宁向下望去,宫人不知道被落下多少层,连声音都听不见。

    宗启颢也没指望那些宫人能追上来,感觉差不多了,一把抱起祝斯宁,加快脚步直接冲上顶层。

    放下祝斯宁,宗启颢跟着坐下来,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

    祝斯宁没有推开。

    剧烈运动后,宗启颢的身体滚烫灼人,透过衣服传递给祝斯宁。

    顶层终于有清凉的夜风吹过,祝斯宁抬起头,看见一条银练铺展在夜空,无数星星就在头顶闪耀,似乎伸手可及。

    “陛下,你看看,好多星星。”

    两人靠在一起,宗启颢低低地嗯了一声,慢慢平缓呼吸。

    后面的宫人跟上来,安静地铺上地毯,将吃食布置完后悄然离开顶层。

    宗启颢给祝斯宁指了几个方位,为他解说这座京城的几个著名景点:“阿宁,你有看到吗?”

    “看到什么?”

    “天上。”

    祝斯宁凝神看了一会,终于看出来:“好像有东西飘上去了,是……天灯?”

    “再往上看。”宗启颢指了指,“看到那个大三角没有,由三颗比其他还要亮的星星构成。有两颗大且亮的,还有颗比较暗的。”

    两颗比较亮的星星中间,银河正好横穿而过。

    宗启颢吃了点东西恢复体力,继续道:“最下面是河鼓二,中间较暗的是天津四,再顺着往上,和河鼓二遥遥相对的,是织女一。”

    祝斯宁跟着一一看过去,找到对应的星星:“织女一……河鼓二。”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是他没有找到的牵牛织女星。

    祝斯宁心脏不由加速跳动,细微的夜风拂过脸颊,却没有一点凉意。

    从怀里拿出一条红线,宗启颢道:“我听说民间女儿乞巧,都是绑在手腕上……不过阿宁的话,还是脚比较有用。”

    绑住脚,以后就再也走不了,要一生一世都待着他身边。

    “我现在都走不动了,你还要绑住我的脚,”祝斯宁别过头,“我本来走路就不大利索,有时候还要平地摔一下,要是绑了,以后好了肯定很容易被绊倒。”

    这个借口相当拙劣,一个红线而已,多绕几圈是不会影响走路的,更何况祝斯宁的腿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好,现在绑着也无关紧要。

    宗启颢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收起,反而道:“阿宁能帮我绑在手上吗?”

    已经拒绝了一次,这一次祝斯宁没有拒绝。一直不说话也怪尴尬的,祝斯宁边绑着红线边找话题聊:“今天是七夕,陛下都不说,要不然我们也放个天灯祈……”

    祝斯宁及时停住。

    他和宗启颢祈愿,是嫌进的坑不够多么。

    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宗启颢定定道:“临时起意,下次吧。”

    这话祝斯宁也就听听,七夕之前,他就没怎么看到宗启颢的人影,七夕当天,倒是一早就忙完了,还撞上了后宫聚会,要不是预谋已久,那是不可能的。

    红线绑好后,两人坐下来,宗启颢再教祝斯宁认了些星星:“再过两天日子,是立秋了,然后进入三伏的最后一伏,秋天能看到的星星比较少,不过等到天气冷,进入冬天,云少晴朗日多,能看到的星星就多了起来……”

    他讲得很细,偶尔停下来喝点淡酒:“今年各地的财政都很不错,夏收结束后还能再赶着种一季,等到入冬,就有余粮了。入冬后,北方河流就要结冰了,好些运粮的路线会冻得特别结实,虽然冷点,但是只要把那些山匪剿清,一路补给给足,运粮的效率能高很多……”

    现在还热得汗流浃背,不少人还为地窖里所剩不多的冰犯愁,担心抗不过最后一伏的酷热,宗启颢就已经想到遥远的寒冬去了。

    祝斯宁没有插话。

    宗启颢这样一个人,哪怕他不是皇帝,没有对对一个人表示过半点好感,相信单凭自身的优秀同样能吸引很多目光。

    如果他一直以为的剧情其实就是他的前世,他会喜欢宗启颢,并不奇怪。

    宗启颢天生就该坐在君王这个位置上,他不仅有天赋,还足够努力,虽然前世运气不太好,碰到带了主角光环的萧逸明,不过这一世,萧逸明不会是他的对手,因为宗启颢足够谨慎,遇事不会胆怯,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稳当。

    “陛下,这里是不是可以看到整个京城?”祝斯宁往外看去。

    “看不到,不过也能看到大半了。”宗启颢心中的失落已经消散不少,拨了拨手上孤零零的红线,上面仿佛还留着祝斯宁手指的温度,还有丝丝草木香。

    “这大半也很漂亮,亮了这么多的灯,一定很繁华。”

    皇宫是整座京城的中心,正是万家灯火时,皇宫内最高的揽月楼外围着一圈光带,灿烂辉煌——

    这是宗启颢的盛世江山。

    松散地应了一声,宗启颢摇了摇小酒盅,只能从里面倒出几滴来。

    祝斯宁没有留在这里的意思,这一世,他就要孤独一辈子了。

    他不想逼迫,可是就这么让祝斯宁走,他又不甘心。

    做了那么多,还是求不得,他终于体会到前世祝斯宁有多么绝望。

    不过就像祝斯宁说的,这个没有理所应当地需要回应,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前世他让祝斯宁尝尽,这一世就当还给他了。

    祝斯宁转过头,就看到宗启颢敛目盯着酒盅里那几滴徐徐垂落的酒。

    群星璀璨的夏季夜空,家家乞巧望月的节日,上弦月的月色稀稀拉拉轻薄得很,不算好看。

    宗启颢的眉眼低垂,些许隐藏在阴影里,唯有鼻梁处一点高光。

    如果做完任务,留下来好像也未必不可。

    祝斯宁忽然生出这个念头。

    太冲动了,他想,却还是抑制不住这个冲动,脱口就道:“如果我真的有前世,我一定很喜欢你。”

    不管怎样都喜欢,他注定要掉进宗启颢这个大坑。

    宗启颢手中的瓷质酒盅骨碌碌地落地,在厚实的地毯滚了两圈,叮叮当当撞倒其他东西。

    “阿宁?你……你刚刚说什么?”他猛地站起来,冲到祝斯宁跟前,“再说一次好不好?”

    “如果我有前世,喜欢你也很正常,”祝斯宁说得很慢,“我刚才还想着,其实边疆也不是很适合我这样懒散的人生活,如果留下来,有吃有喝,整天闲着就是看小说玩游戏打发时间,好像也不错。”

    而且宗启颢只要有时间就会陪着他,其实也没那么无聊。

    虽然两人不见得能聊到一块去,但至少宗启颢是花了心思。

    宗启颢激动道:“所……所以?”

    祝斯宁却反而慢慢冷静下来,刚才看宗启颢太过忧郁,脑袋发懵就说了实话。

    都说激动的人理智也会下降,现在轮到他套路宗启颢了——

    “你刚刚绑红线的时候,没有乞求姻缘,说明你自己觉得这个有没有是无所谓的。”

    宗启颢:“……”刚才是想着人都要走了,留个念想罢了。

    “想求的。”上次围猎看祝斯宁频频抬头望天,过后还看了些星象书,他就上心了。

    为了这一天,他提前将积压的公务都处理完毕,准备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把人绑死,怎么可能无所谓。

    祝斯宁故意问:“不敢说出来,那你是要求谁的姻缘?”

 第61章 第 61 章

    ☆、第61章 第 61 章

  宗启颢要求的,自然是和眼前人的姻缘。
  “阿宁觉得还会有谁?”
  祝斯宁转过头不去看他:“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宗启颢没有再应声; 而是自顾自地蹲下来; 脱了祝斯宁的鞋。
  “喂; 你干什么?”祝斯宁慌了,他坑还没挖好呢; 宗启颢竟然直接绕过选了另外一条路。
  宗启颢拿起另外一条红线,轻笑出声:“绑了以后可就走不了了,阿宁。”
  撩起裤子露出脚腕,鲜红的丝线一圈一圈绕在雪白的皮肤上,宗启颢绑得很认真; 将虚虚留了一截,这样就不会太紧。
  “这样好松,感觉一定会掉。”祝斯宁开始发表意见; “我觉得可以再紧一点。”
  宗启颢意味不明地瞥他:“你确定?”
  自己跳进来的; 要再紧一点; 就彻底绑死了。
  再也走不掉。
  祝斯宁眼神闪了闪:“这有什么不好确定的; 松了我会被绊倒的。”
  “都还没能走呢; 就想这么远。”宗启颢手指按着祝斯宁的脚腕,一点一点调整松紧。
  宗启颢的手指按在哪里; 哪里就有麻痹感; 祝斯宁不适别过脖子:“你快一点好不好; 差不多就行了。”
  刚才说要调整的是他; 现在催的也是他。
  宗启颢刚想说些什么; 余光瞟到祝斯宁的脚趾全都蜷缩在一起。
  原本要收回的手停了停; 转而握住祝斯宁的脚腕,手指顺着光滑的皮肤划过。
  祝斯宁的膝盖微微颤动,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阿宁……”
  “怎么了?”祝斯宁转过头来,“你做什么,还没好吗?”
  宗启颢话音一转:“没什么。”
  这些变化本人毫无所觉。
  能呆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宗启颢笑了一下:“已经好了,你要不要试试?”难伺候些就难伺候些吧,都是他自找的。
  “试什么?这还能怎么试?”祝斯宁扯了扯红线,“这个会断吗?”
  宗启颢意味深长道:“你可以试试。”绑死了还想走,门都没有。
  隐约感觉有点危险,祝斯宁乖乖放下手,另开一个酒盅,灌下一大口。
  宫里平常配宴饮的酒都是花果酒,清甜润喉,更像果汁,喝多不会醉人。
  祝斯宁砸了砸嘴:“这什么酒?”
  “今年花期还没到,这是去年的桂花酒。”宗启颢拿起一个杯子示意祝斯宁给他倒上。
  “挺甜的。”祝斯宁绕开宗启颢的手,“不给,那边还有,自己拿去,”
  宗启颢依言去食盒里另找:“好像没有了,去年的都喝完了,剩下的应该是年初的桃花酒,这个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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