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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后的自我修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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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这么勤奋的吗?泡个澡还看书。”祝斯宁嘀咕几句,靠在一边仰头看梁顶。

    作为皇后的宫殿,椒房殿无一不精致华丽。就算是后殿这样的场所,也有能工巧匠在梁顶刻画了一幅幅图案,深山云海仙境,随着水蒸气升起变得更加仙气缭绕。

    宗启颢翻完书,面对祝斯宁伸出手,还没碰到祝斯宁又缩了回去。

    “阿宁。”

    宗启颢又走近两步。

    祝斯宁看他踟蹰不前,一双手伸出来又缩回去三四回,就是不动作,不由问道:“陛下怎么了?要拿什么吗?”

    “不……”宗启颢声音低哑,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今日这么早来到椒房殿,就是为了给祝斯宁试一下太医院新调配的药方。

    以祝斯宁的抗拒程度,只能接受泡浴,可是太过麻烦他也不喜欢,只好他亲自带着人来试一试了。

    太医院那边还给了一本教程,让宗启颢照着给祝斯宁按摩一下,看看能不能刺激到他。

    药水不是完全的透明,等会泡完还要再用清水再冲一遍。宗启颢内心苦笑,不用等到药浴的时间到,他现在就得离开去冲水了。

    偏偏祝斯宁毫无所觉,任由最后一层里衣被水流带走滑落。

    往日祝斯宁还有那股直爽坦荡掩去过于艳丽相貌给人带来的冲击,现下没有其他遮挡物,一双腿软无力只能靠在池壁上。

    若是宗启颢真要做点什么,祝斯宁绝对跑不掉。

    也许他真的应该听从姜伟的意思,找几个宫人来代劳。

    宗启颢有那么一丝后悔,然而已经到了这一步,再去找人来就太过狼狈了。

    深吸一口气,宗启颢大步向前,一把按住祝斯宁。

    祝斯宁毫无准备就被宗启颢按倒:“做……做什么?”

    “别动。”

    宗启颢的手顺着水流而下:“阿宁,有感觉吗?”

    祝斯宁结结巴巴:“什……什么感觉?”

    宗启颢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肉愈发僵硬。

    看来院判说得没错,祝斯宁的腿还好着,只是他下意识地觉得自己没有好。

    做完一套的宗启颢皱眉:“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他将祝斯宁放好,打算再确认一遍是否有遗漏的,虽然心底知道不可能这么快就见效,他心底还是不免有些失落。

    不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如果不是他发现,祝斯宁从头到尾就没打算承认自己受过伤,两人前世因为腿伤间接引出多少误会,甚至最后的决裂,都与此有关。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祝斯宁是健全完好的。

    “得有什么感觉?”祝斯宁虚心请教。

    “什么感觉都可以。”宗启颢替他别好鬓边散落的头发。

    祝斯宁头顶的那一撮头发沾了水雾,软软地耷拉着,眼睫更加黑密,缓缓扇动,眼睛浓黑又澄澈。药汤蔓延至祝斯宁的肩头,将白色的里衣染上一层黄褐色,反而衬得他肤色愈发雪白。

    宗启颢喉结微动,盯着祝斯宁颈边的一小块皮肤,顺着垂下的头发丝刮了刮祝斯宁的红润耳廓。

    ——一样是软软的。

    祝斯宁很努力地感受:“好像有点痒。”

    “哪里?”

    “陛下手碰我的地方。”祝斯宁歪了歪头,躲开宗启颢帮忙整理头发的手,“这个我自己来就可以,陛下弄得我好难受的。”

    更重要的是,只要和宗启颢有接触,红血条就会哗啦啦地掉。在没弄明白红血条的作用前,祝斯宁觉得自己还是悠着点好。

    白高兴一场的宗启颢放下手,别过头:“……是朕不熟练。”

    祝斯宁用发带随手绑好,注意到水中宗启颢的倒影里,似乎连手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有些无措。

    明明是一代明君,合该走到哪里都是器宇轩昂,自信满满才是。

    不甚明晰的倒影里,宗启颢的目光依旧落在他身上,水中他的衣摆随着水波飘动,修长匀亭的身材,还有线条流畅清晰的肌肉,不会过分贲张,只觉得恰到好处。

    宗启颢的身体,肯定是实打实练出来的,一看就很结实。

    可恶,宗启颢整日都是坐着办公的,怎么还有这种好身材……

    祝斯宁吸了吸鼻子,感觉有点热。

    “又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宗启颢扶住渐渐沉入水里的祝斯宁。

    祝斯宁捂住鼻子:“想你。”

    太令人嫉妒了,事业有成,江山永固,还有天作之合的爱人与自己心心相印,还该死的长得帅性格好,那么忙还能保持不发福有肌肉……

    宗启颢一怔,随即道:“不是就在你眼前吗?”

    祝斯宁:“不一样的。”

    总有一天他会完成任务,然后离开这里,宗启颢会和萧逸明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就像所有的话本结局一样,没他这个炮灰的事。

    “哪儿不一样。”宗启颢眯了眯眼,祝斯宁说谎很不熟练,更多的时候是强硬转移话题或是假装失忆,要么就是只说一半。

    热气蒸得脑袋有些昏沉,再加上鼻腔的热流,祝斯宁含糊道:“陛下以后会过得很好,只是……”

    只是这里面不会有我的参与。

    祝斯宁一想到这里,就有些沮丧。

    “只是什么?”宗启颢低下头去,他没有听清。

    “走……走开!”祝斯宁推了宗启颢一下,距离太近,红血条又要掉了。

    顾此失彼,他一拿开手,鼻腔里的血再也止不住,一下子喷涌而出。

    看到水池里的血,祝斯宁呆了一下,连忙用手抹去。

    太难看了这样。

    还是在宗启颢面前。

    “阿宁,别抹了。”

    宗启颢顾不得别的了,从池边取了毛巾给祝斯宁止血。

    祝斯宁努力当做一件平常小事发生:“最近有点燥……”

    哪怕是真的一脸血,他也要在宗启颢面前保持镇定。

    “嗯。”宗启颢忍笑。

    看来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泡了,起来吧。”宗启颢抱起祝斯宁,“毛巾自己拿好。”

    祝斯宁按住止血的毛巾,抬起头直视宗启颢。

    “一直看我做什么?”

    “我?”祝斯宁终于发现了宗启颢的自称,“为什么陛下……”

    他眼前忽然一黑。

    ——宗启颢亲了亲祝斯宁的眼睛。

    这次再没有毛巾阻隔,他真切碰到了祝斯宁的睫毛。

    祝斯宁的脑子轰地炸开。

    宗启颢亲……宗启颢居然主动亲了他。

    虽然不是嘴唇,但是这已经超出好兄弟好朋友的距离了……

    和上次的晚安吻是如此相似,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祝斯宁在接触的那一瞬立刻闭上眼睛,手指紧紧攥着宗启颢。

    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微微颤动,让宗启颢不自觉迟缓呼吸。

    他无数次看见那双眼睛里只装了自己,不含一点杂质,明净又赤诚。

    擦鼻血的毛巾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祝斯宁唇间发出微弱的声音:“不……”这样是不对的,剧情完全乱掉了。

    可是他完全控制不了。

    牙齿不停打颤,麻酥酥的感觉自眼皮上方传来,浑身发软,除了依靠宗启颢,再没有别的支撑点。

    气氛沉重闷热到要炸开,头发沾上的水一滴滴往下掉落,在地面上形成小水洼。

    连呼吸都带着潮湿的水汽。

    宗启颢将祝斯宁放在躺椅上。

    刚出水,躺椅上的人皮肤白里透红,刚才被宗启颢用力按过的地方颜色更是加深许多,宗启颢呼吸加重,不由再次低下头去。

    祝斯宁心里发慌,忍不住蜷缩脚趾:“为……为什么……”

    宗启颢为什么要对他做这种事情?

    还要对他这么好?

    宗启颢已经来到祝斯宁的唇边:“阿宁……”

    “错了,不是我……”

    祝斯宁完全不敢说“亲”这个字眼,他是注定要炮灰的命运,怎么可能会被宗启颢这般对待?

    “怎么不是你?”

    宗启颢倒吸一口气,呼吸之间满是浓郁的草木气息,不再是以往的那样丝丝缭绕,若隐若无。

    “不值得,我什么都不会,现在连走路都不行……”祝斯宁说得乱七八糟的,“我只会拖后腿,我比不上萧大人,不能给你什么帮助……”

    “原来阿宁是这般看待自己的吗?”宗启颢握住祝斯宁的手,一根一根将手指掰正,与自己十指交握。

    祝斯宁艰难运转思维,不去注意宗启颢手上的动作:“我应该很不符合陛下对皇后的期望吧,像萧大人那样,会更加符合陛下的期望才是。”

    “是这样,”宗启颢承认得非常痛快,“阿宁从来不是我预想中的皇后。”

    祝斯宁呼吸滞住,果然如此,他是不该在这里占着别人的位置。

    他很想抬手擦一下自己的眼睛,可是怎么也抬不起胳膊来。

    宗启颢接着道:“但是阿宁比我预想的皇后还要好,完全超出了期待。”

    祝斯宁不是不聪明,他只是不够精明,不是不会筹谋,只是不爱显露。

    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想要和祝斯宁就这样过下去,想着反正祝斯宁喜欢他,他也顺便给一点回应就好了的想法,现在已经完全变了。

    上一辈子的忽视,在这一世一点一点积累成深重的悔恨与内疚,不是不喜欢,只是流于表面不曾去深入了解,并非祝斯宁配不上他,是他对不起祝斯宁。

    能让他这般牵挂,无时不刻想念着,只有一个祝斯宁。想要他一辈子喜乐安康,自己一回头,就能看他同样在看着自己。

    再没有其他人。

    不过……

    这一世他并没有被萧逸明牵着走,祝斯宁是从何处得来这个认知?

    宗启颢低低道:“最喜欢阿宁了,想要阿宁一直在身边陪着我。”

    就留在这里不要走,和他一起白头到老。

    不要跟着祝修永离开,留他一个人孤独在京,这样的话,他重生一遍,不断地回顾思考的意义又在哪里?

    “你不要学我说话!”祝斯宁眼睛酸涩,努力睁大眼睛瞪着宗启颢。

    说话还大喘气,就算是告白也很……

    等一下,告……告白?

    祝斯宁还没想明白,就被宗启颢按住,对方不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径直吻了下去。

 第49章第 49 章

    唇舌相碰; 祝斯宁没有一点经验; 迷乱地跟着宗启颢的节奏走。

    才整理好的头发散落,宗启颢的手指划过祝斯宁绯红的脸颊,带得他一阵颤栗。

    牙齿根本合不到一起; 祝斯宁骤然冒出一声短促的鼻音; 随即又慌里慌张地意识到不妥; 偏偏浑身酥麻推不动覆在身上的宗启颢,只能继续接受这个吻。

    “阿宁阿宁……”宗启颢不断重复念着,指尖一路向下滑落。

    祝斯宁抖着眼睛睁开一条缝; 不敢直视宗启颢:“你别……”

    宗启颢扶住祝斯宁的腰; 将人抱到自己身上:“阿宁; 睁开眼,看着我。”

    祝斯宁反而重新闭上眼。

    “看着我。”

    手指抚过祝斯宁的眉毛,宗启颢低低笑出声; 也不再催,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起来。

    悬空感让祝斯宁猛地睁开眼:“你干什么?就欺负我现在动不了是吧?”

    他没有别的依靠,手只能紧紧抓着宗启颢; 眼睫因为惊慌不住地颤动,双眼流转生光如潋滟春水。

    分明就是色厉内荏; 还要强撑着不肯没了气势。

    “嗯。”宗启颢还真应了,“要是不趁现在占点便宜,以后等你好了就没机会了。”

    他带着人一路向前; 祝斯宁很少来后殿; 对这里不太熟悉; 不知他要去往何方,更加不安:“这进展有点快,你看你才刚告白是吧,一下就……就那什么……不太好,我们应该循序渐进按步骤来才是……”

    宗启颢忽然打断他:“那什么是什么?”

    “咦?我有说这话吗?”祝斯宁瞬间失忆。

    宗启颢笑一声,没有再问,只是加快了脚步。

    有轻纱在头顶拂过,祝斯宁眼花了一瞬,被宗启颢抱进一个隔间。

    地方变小,还只有他们两人。

    祝斯宁不敢挣扎得太大力:“你要干什么?”

    “阿宁再猜?”

    “不猜,上次的奖励还没给呢。”

    宗启颢不急不缓问:“你想要现在就兑现吗?”

    祝斯宁立刻道:“不。”

    他甚至不太想知道那是什么内容。

    “那真是太可惜了。”

    宗启颢故作可惜地叹了一声,将祝斯宁对着墙壁放置好,一个人走了出去。

    祝斯宁安静了一会,再没听到宗启颢的声音。

    隔间没有外间那么多的热蒸汽,祝斯宁坐了一会,觉得有些冷。

    “陛下,你还在吗?”

    没有回声。

    宗启颢该不会是觉得没把到手太过丢脸,恼羞成怒将他扔在这里了吧。

    祝斯宁再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回头看去,轻纱飘动,空无一人。

    “陛下,你还在吗?”

    宗启颢还是没有回答,后殿空旷,只有祝斯宁的声音在回响。

    亲就跑这是几个意思?

    祝斯宁自己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显然他才是被告白掌握主动权的那个,现在宗启颢一晾他,他就要被迫向宗启颢低头。

    就算面上不答应,他平日的行动还要依靠宗启颢,居然就这么被他吃得死死的。

    ——老子明明就是个直男,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弯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就这么想想,还觉得很难为情浑身燥热。

    祝斯宁气闷地坐在原地左等右等,自己给自己做通了思想工作,还是都等不来宗启颢。

    “喂,陛下……宗启颢!”

    祝斯宁真的慌了,宗启颢要是不来,他是不是要在这里冻死。

    轻纱微动,宗启颢的身影逐渐明晰:“在的,让阿宁久等了。”

    祝斯宁哦了一声,情绪迅速稳定下来,假作若无其事:“你去哪里了?”

    宗启颢去拿东西刚回来:“我以为只是一会儿,没想到会让你这么怕。”

    “没有一会儿,很久了, ”祝斯宁死不承认,“我也没有怕,这是我的地盘我怕什么?。”

    “好,不怕不怕。”宗启颢顺着他说话,“本来是想帮你过一遍清水的,不过现在还是劳烦阿宁自力更生吧。”

    祝斯宁:“……自力更生是什么鬼,现在才说这个。”

    该干的早就干了,不该干的估计已经被提上日程了。

    “那要说什么?”宗启颢不等祝斯宁说话,抢先一步道,“太医院新配的药方味道不错,就是尝起来有点苦。”

    “你他……”祝斯宁第一次想骂人,憋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要点脸。”

    宗启颢半蹲下来,与祝斯宁平视:“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吃点甜的呢?”

    祝斯宁现在想打人了。

    “大白天的,说什么……”

    宗启颢神色自若:“天已经黑了。”

    说不过对方,祝斯宁选择禁言:“你不要说话!不要以为告白了就很了不起。”骚话一套一套的,居然比他还强。

    抬手将一条大毛巾搭在祝斯宁头上,宗启颢揉了揉他的脑袋:“擦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等祝斯宁将毛巾从头上扯下来,宗启颢已经出去了。

    宗启颢还另外给祝斯宁拿了新衣服来,祝斯宁一个人也能穿齐整。

    整了整衣领,祝斯宁低头瞄到从自己脚腕就开始的红痕,不适地皱了皱眉。

    总觉得麻麻痒痒的,宗启颢是不是觉得他没有感觉,就可以趁火打劫了……

    穿好衣服后,祝斯宁觉得其实这个小隔间也没有那么冷了,朝外喊了一声:“我好了。”

    宗启颢同样换了一身新衣,祝斯宁看到他头发上还没残留湿润的水汽,趁他弯腰时一把将毛巾盖在他头上,蒙住他的眼。

    “干什么?”宗启颢看不见,只能凭感觉把人抱起来,“快拿下来,不然要摔。”

    “陛下也知道这样不方便啊……”祝斯宁拉长声音,“那为什么我的轮椅还没到呢?”

    太医院的效率还是很高的,相信轮椅早就做好了,只是不知为何一直没有送过来。

    “阿宁是想要这个奖励吗?”

    “这个比较急,就先这个。”

    “做好了,但是我不想给。”宗启颢将毛巾扯下来,太医院做好以后,院判就把轮椅送到他那边去了,有了轮椅,祝斯宁短期内的行动会很方便。

    “为什么?”祝斯宁不能理解,“我现在几乎是寸步难行,如果你不在,我什么都做不了。”

    “阿宁,”宗启颢轻轻叹了口气,“你的腿没有太大的问题,这么多年,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是你自己不愿走。”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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