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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后的自我修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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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项目对祝修永来说完全没有难度,他轻松击败力士下场后,随后的两场都获得了胜利。

    外族使节满脸通红,祝修永那一场也就算了,之后输给萧逸明和一个姑娘家,是真令他颜面扫地。

    “没有想到,这位萧大人还是能文能武的人才,”外族使节按压着心中的怒气,僵着脸夸了几句场面话,“还有这位姑娘,英姿飒爽不输男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的是上面的祝斯宁,然而祝斯宁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他。

    ——祝斯宁正在同宗启颢的手作斗争。

    这次任务完成,系统给了五个任务进度点,紫色任务条达到百分之四十七。

    这是很普通的任务,不可能一下子给这么多。在祝修永上场之后,慢慢冷静下来的祝斯宁将视线移到一直搂着自己腰的手上。

    这是宗启颢的手,能导致血条掉落的手。

    在他按住自己的这段时间,血条又掉了两个百分点。

    虽然更加亲密的接触能增加好感度从而促进任务进度条的增加,但是红血条也会随之下降,让人感觉不太妙啊……

    “陛下,”祝斯宁扯了扯宗启颢的衣袖,“比试结束了。”

    “是。”宗启颢还沉浸在庆幸中,“秦王世子替阿宁下场了,必然只有胜利。”

    成功避开这一事件,宗启颢心情放松了很多,不由得更加用力抱住祝斯宁。

    虽然外族使节的话中意思很值得探究一番,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祝斯宁没事。

    祝斯宁眼睁睁地看着紫色任务条再次增加百分之一的进度点,红血条同样跟着掉百分之一,只剩百分之七十三。

    有点痛。

    演兵比试结束后,是自由活动,有上位者在,下面的人玩起来总归没那么尽兴,祝斯宁和宗启颢一起退场。

    直至回到帐篷,宗启颢的手还没从祝斯宁的腰上拿开。

    祝斯宁在心中默默预估时间,他能理解宗启颢激动的心情,也能尽量在人前不甩开宗启颢的手。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一大群人围观了。

    “大哥能赢我也很高兴,”祝斯宁道,“不过不一定是陛下抱着我才叫庆祝。”

    宗启颢动作一顿,就听祝斯宁接着道:“请陛下抬起手来。”

    “抬手?”宗启颢将手从祝斯宁的腰上移开,往前伸出一半。

    “不是这样,是要往上伸直。”祝斯宁指导宗启颢,虽然这个动作有点傻,不过至少宗启颢的手不会再和他有接触了。

    宗启颢环顾四周,帐篷内留守的宫人寥寥无几,仅有的几个放完面巾水盆后,发现帝后并不急着洗脸更衣,反而还靠在一起说话后,识相地低头倒退几步,保持一定的距离。

    宗启颢犹犹豫豫地向上伸直手臂:“阿宁是要……”

    不等他说完,祝斯宁便一把抱住他,笑嘻嘻抬起头看他:“我抱着陛下,也算是拥抱庆祝了。”

    温热的躯体就靠在自己怀中,也许是因为双手碰不到,所以其他感觉更加清晰。宗启颢呼吸间满是淡淡的草木气息,眼下是祝斯宁后脖,雪白的肤色上红痕泛成胭脂色,背后还有一双手紧紧地抱着他。

    宗启颢喉结动了动,感觉先前喝下去的鹿血不断翻涌,汇成热流冲击四肢百骸。

 第37章第 37 章

    “阿宁……”

    宗启颢声音低哑到几乎听不清。

    祝斯宁只听了个尾音,不明所以地抬头:“陛下怎么了?”

    他自觉拥抱庆祝完; 往后退一步。

    不等他再退; 宗启颢就忽地抱住他; 垂下头搭在他的肩上:“别动。”

    这一回祝斯宁听清了。

    他看不见宗启颢是何种表情,只有眼尾余光瞥见他半边线条分明的侧脸。现在抱着他的宗启颢,远比刚才在群臣面前按着他的宗启颢力气要更大些,他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

    祝斯宁觉得这样的宗启颢有些陌生。

    四周安静到吓人,之前还能隐约听到的欢呼声现在也消失了。

    宗启颢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上,炽热到吓人。

    祝斯宁像是被烫到一样; 猛地偏过头。

    他不敢太用力地呼吸; 只觉得连空气都是粘稠带着潮湿的水气; 呼吸声再大一些宗启颢也能听见。

    原本就发痒的后脖更加难受; 祝斯宁却忽然不敢伸手去抓了。

    “陛下……”祝斯宁咬着牙忍耐,一出声几乎都是气音,“你好了吗?不是说……说抱一次就好吗?”

    痒从后脖弥漫到全身其他处; 祝斯宁忍不住蹭了宗启颢一下; 抬脚跺地。

    “我好难受,陛下……”脚底板同样发痒; 祝斯宁难以站立,完全靠宗启颢撑着。

    “很痒是吗?”宗启颢低头凝视祝斯宁; 对方低着头; 注意力完全在别处。

    宗启颢低低叹了一声; 半抱着祝斯宁走向床边:“你先躺会; 御医很快就到了。”

    祝斯宁是过敏没跑了。

    单手掀开被单; 将祝斯宁放置好,宗启颢去拿清凉的膏药,姜伟得了宗启颢的眼色,已经去请御医来了。

    宗启颢一放开,祝斯宁就觉得好了一些,至少没那么热,也没有那么奇怪的感觉了。

    特别是刚才的宗启颢,好像特别危险。

    祝斯宁坐在床边,脱了鞋提起裤管,皮肤微微泛红,他一抓就有好几道红痕显现。

    院判很快就到来,简单给祝斯宁看过后,也没有太好的方法。

    “从症状来看,殿下是突发性的,是今早起来才有的,是不是昨天晚上吃了什么还是接触到一些绒毛或者花木?”

    祝斯宁摇头:“都没有,我吃完就和陛下在外面逛了一圈,然后就睡了。”

    找不到原因,院判只好开了些止痒清热的药给祝斯宁,嘱咐他不要吃辛辣的食物,最好还是排查一下昨晚接触过什么东西,避免再发。

    “还是先涂药吧,要不然你得把自己抓破皮。”其他人一走,宗启颢便将药瓶打开。

    祝斯宁的皮肤本就薄,以往重一些磕碰就会乌青,现下他用力一抓,所过之处全是红色的痕迹。

    “肩膀也有。”祝斯宁拉下衣领,露出颈肩,上面亦被他抓挠出不少痕迹来。

    宗启颢这会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祝斯宁这么乱抓,原本不算严重的症状看着还挺吓人的。

    “背后也是……你别抓了,抹了药之后也不能再抓了,要不然真要破皮了。”

    祝斯宁自己取了膏药,一丝不苟地给手脚抹上。

    低头闻了闻手上的膏药味,是很清甜的香气,祝斯宁道:“还好味道不是很差,要不然我就要熏死了。”

    现在还差颈肩部的皮肤没抹药,祝斯宁伸手去拿宗启颢手上的膏药。

    他自己只能看到一部分,看不到的地方只靠感觉胡乱抹一通。

    就宗启颢看到的,有些药都抹不匀凝成一块沾到发尾,有些地方则完全没抹到。

    祝斯宁自觉上好了药,拉了衣领准备起身。

    他只起了一半,就被宗启颢再次拉住,按在床上。

    祝斯宁腰带还没来得及系好,莫名心慌:“陛下……”

    “药没抹好。”宗启颢一句话止住祝斯宁混乱的思绪。

    “哦……好,重新抹。”

    祝斯宁拉下衣领,拉到一半忽然又停下,刚才……他是拉到哪里了?

    他开始犹豫起来。

    宗启颢好整以暇:“怎么了?”

    “感觉有点奇怪……”

    “是还痒吗?”

    “不是痒,就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祝斯宁甚至都不太想和宗启颢探讨这个问题,这太奇怪了。

    宗启颢颔首,没有再接着问下去:“先上药吧,后面没抹匀,”

    他微微侧过身子,视线从祝斯宁身上移开。

    祝斯宁可以直白地说出喜欢,可是他的喜欢是非常纯粹的,看自己的眼神永远是清澈见底,不包含任何□□。恐怕还不知道两人在一起会做什么,只是单纯以为在一起就是在一起。

    宗启颢想到这一点,忽地笑出声来。

    祝斯宁非常敏感地抬起头。

    “怎么了?”宗启颢温声问道,“还有抹不到的地方吗?”

    “我看不到,不能全都抹上,不弄了。”祝斯宁将手上剩余的药膏随便抹了抹就想收起了事。

    “还是要上的,要不然等会又痒了。”

    宗启颢一句话让祝斯宁停住动作。

    “说得好听,你又不帮我弄,我自己又看不见!”

    祝斯宁蓦然生出些许怨气,先前宗启颢在其他方面都对他照顾有加,他们的关系已经突飞猛进,现在却一个抹药的小事都不帮忙。

    明明不是第一次。

    难道以为他真的不知道吗?之前他被刘美人踢了一下,自己只抹了几次就忘了,之后宗启颢不知怎么发现的,居然接连给他上了好几晚的药。

    宗启颢依旧温和:“要不然朕帮你上?”

    祝斯宁等的就是这句话,丢了药瓶给宗启颢。

    旋着手中的药瓶低低笑了声,宗启颢仔细替祝斯宁上了药,一抬眼就是祝斯宁垂着眼睫,牙齿轻轻咬着嘴唇。

    宗启颢问:“还是很痒吗?”

    祝斯宁:“有点。”但却不是过敏的那种痒。

    “那是什么?”宗启颢随口问一句,转而低头将药瓶收拾好。

    “我说不上来,有点酥麻的感觉。”

    宗启颢动作一滞,随即将药瓶收好,面上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还有别的吗?阿宁要不仔细说说,朕看看要不要再请御医过来诊治。”

    “还是算了,反正也看不出什么来。”祝斯宁不想再折腾了。

    抹了药以后,祝斯宁的皮肤状况好了很多,稍稍晾过后,宗启颢回身替祝斯宁将散落的衣物拉起来。

    “阿宁——”

    宗启颢的手指顺着祝斯宁的脊骨一节一节往上点,他微微低下头,嘴唇伏在祝斯宁的耳边:“你刚刚说的是这种感觉吗?”

    祝斯宁的小腿猛地抽搐一下,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感觉脖颈处喷洒的气息加重,麻痒的感觉加剧——

    宗启颢一口咬在他的后颈上,牙齿轻轻磨着皮肤,一路轻咬往上至祝斯宁耳垂。

    祝斯宁睁大眼睛,直直地瞪视锦被上的金龙刺绣,与上面生龙活虎的金龙对视。

    紧靠着的胸膛火热不已,偏偏抹好的药膏开始发挥药效,冰凉刺激。

    冰火两重天,祝斯宁脚趾蜷缩,咬着后槽牙才不至于呜咽出声。

    现在他们两个人都是清醒的,这不是宗启颢为了叫醒他故意行使的手段,也不是他的错觉……

    祝斯宁忽地打了个战栗,猛地推开宗启颢。

    双手扒着床沿才不至于头着地摔下床,一抬头就是宗启颢惊愕的眼神,祝斯宁抢先开口:“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他迅速系好腰带套了鞋子踉踉跄跄地跑出门。

    从头到尾,宗启颢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待祝斯宁离开后,先前一直不敢上前的姜伟才战战兢兢地上前来请示宗启颢:“是不是要派人跟着殿下?”

    宗启颢瞟他一眼,似笑非笑:“这还用问吗?”

    祝斯宁急匆匆跑出去,恐怕连腰带都没极紧,头发又因为抹药高高挽起,五官完全展露出来,要多精致有多精致。

    不过祝斯宁能去的地方不会很多,宗启颢嘱咐道:“若是殿下去了秦王世子那边,就不要再跟着了,远远等着就是。”

    姜伟领命而去。

    宫人收拾完东西便不再久留,宗启颢坐在床边,抚着床被上的金龙刺绣,陷入沉思。

    重生以来,他有过很多次将祝斯宁和萧逸明对比,他们两人完全不同,萧逸明在很多方面都可以说是完美的,祝斯宁则相反。

    没有那股神秘力量的牵引,宗启颢再也不会把目光不自觉移到萧逸明身上。

    祝斯宁喜欢自己,这是从上一世就确定的事实,到了这一世也是如此,眼睛不会骗人,两世君王,宗启颢这点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

    只是反应这么大,还是出乎宗启颢的预料。

    也许是自己过于冲动,吓到他了吧。

    他的皇后,虽然与他最先期待的有所差异,但却是最适合,只是还有不少东西要学啊……

    宗启颢点了点小金龙的眼睛,对身边的宫人道:“让贵妃把床单被套都换成椒房殿那边的样式,别用这套了,还有朕的寝宫也要换掉。”

    昨天晚上最大的不同就是祝斯宁第一次睡这床太…祖流传下来的,绣满各类祥瑞的床单,他入睡快且睡相极好,昨夜是难得在床上扭半天睡不着。

    宫人犹疑道:“这恐怕不合规矩,还请陛下三思。”宗启颢曾经想换过这套床单,最后还是没有,只是人去了椒房殿。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一张床单而已,用不了留着做什么”宗启颢摇了摇头,轻笑出来,“你就和贵妃说,说皇后受不得这个,她会答应的。”

    靠在床边独自坐了会,宗启颢感觉鹿血带来的那股燥热过了,这才命人打来冷水换了新衣。

 第38章第 38 章

    祝斯宁兔子一般窜出帐篷。

    太吓人了; 宗启颢居然咬了他!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祝斯宁一个人找了僻静的地方坐着发了半天愣; 还是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剧情已经不是偏离; 而是完全脱轨了; 明明之前都很正常的,两人一起奔向哥俩好的康庄大道,宗启颢应该是一心一意情深似海对萧逸明矢志不渝才对,怎么忽然就转了目标呢?

    祝斯宁思绪一片混乱; 无法回想起相关剧情整理思绪; 后颈至耳廓的那块皮肤仿佛还残留宗启颢的体温; 像是有火在烧,炙烤着蔓延而上,祝斯宁还没碰到就打了个颤。

    也许他应该先去洗把冷水,大脑过热运行缓慢,自然要卡顿。

    祝斯宁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余光瞥见后面还远远缀着几个宫人; 迈向宗启颢帐篷方向的脚又收了回去。

    宗启颢那里现在就是危房; 搞不好就要烧起来的那种,他还是先不要去了。

    “阿宁; 你怎么坐这里?”

    祝修永带着一对巡查的士兵经过,原以为角落里是哪个落单的,没想到会是祝斯宁。

    “你不是跟着陛下先回去了吗?”祝修永问。

    一提到宗启颢; 祝斯宁就控制不住地结结巴巴:“是……是回去了; 我出来……透透气; 嗯,就是透透气。”

    祝修永颔首,不着痕迹地打量祝斯宁,衣摆凌乱,腰带一看就是胡乱系的,头发也谈不上整齐,面色慌张……

    祝修永的视线停在祝斯宁的后脖上,随即转开:“陛下去了哪里,没跟你在一起?”

    “没有。”祝斯宁不想和祝修永在这个问题绕圈,急中生智道,“哥,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很重要吗?”此次围猎,除了负责演兵,祝修永还要承担一部分的安全保卫,琐碎缠身,“如果不是很重要,你先回帐篷等我。”

    跟着大哥走,今晚说不定还能再蹭个床位,祝斯宁立刻摇头:“不是特别重要,大哥你先忙。”

    “行,”祝修永一步迈出,“你先回去等我吧。”

    祝斯宁在帐篷里没等多久,祝修永就回来了。

    接过祝斯宁倒的水润喉,祝修永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我想谈一谈关于我腿伤的事情。”祝斯宁正襟危坐,“宗启颢好像知道了。”

    祝修永眯眼:“怎么说?”

    祝斯宁回忆道:“围猎你给我做了锻炼计划,还配了药方给我泡澡,再加上太医院那边给了泡脚的方子,两相叠加,药效太猛,我的腿忽然就动不了了。”

    宗启颢抬手要打他的时候,对准的位置是腿,可是他下半身动不了,只有上半身躲过去。还有之后的御医加班,一大堆人说是来做调查,让他几句话就要加班将范围扩大整个后宫,到最后却只有院判一个人苦逼地忙活,其他人皆袖手旁观。

    若不是得了宗启颢的吩咐,这些人是嫌自己太闲了没事找事?

    “腿伤这个事情,宗启颢知道不知道,并不重要,”祝修永放下茶杯,“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为什么要突然说起这个事——我以为你会假装忘记,再也不会提起。”

    “这个有什么好说的,”祝斯宁低下头去,“我只是不想说而已,毕竟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事。”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出生在祝家这样的家世,他不是没想过成就一番功业,就像小说中写的那样,所有穿越的主角最后都会功成名就,然而事实证明他只是个炮灰。

    “可是一直不说,总归会很难受吧。”祝修永放轻声音,“没有人会责怪你,相反,你救了所有人的性命。”

    “但是不包括母亲,”祝斯宁低低道,“就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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