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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脸系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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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江丞在江泓之搀扶下下床,一面吃力地穿衣,一面回忆人物设定。
  江建德的生母文氏,是文昌侯的嫡女。文昌侯虽是一届文人,但天生就爱抱打不平,一看到欺辱弱小之事便会红着脸上去争辩一二,因此养成了一通火爆脾气、急性子。文氏自小是他捧在手心里长大,自然少不了受他影响,脾气相当不好,虽然晚年时,急躁易怒的脾性被岁月磨平了棱角,但骨子里的火气是压也压不住的。
  几年前,江建德的幺女出世后,文氏便以清修养性为由,深居宅中,并免了晨昏定省,只在偶尔过节时,方意思意思地露个面,走个过场。
  虽然在原著里,文氏不是主要人物,但她的燥脾气和抱打不平的性子,却成为了江泓之翻身的重要助力。
  必须要紧抱文氏的大腿√
  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从此告别苦逼日子;出任霸道侯爷;走上人生事业巅峰√
  江丞刚被江泓之搀扶进文氏的外院,就听里院传出暴躁的一道女声:“你的老三怎么还没到?好大的架子,这是要老身等他一人不成!”
  好女汉子的声音!不拉出去喊大街真是浪费了。
  江丞抖了抖,忧心忡忡地看着江泓之,这小子搞不搞得定啊?虽然江泓之是重生过的,但毕竟他的《翻滚记》才写了几章,还没完全赋予江泓之400智商,万一江泓之这人设崩坏了……
  '蜡烛' '蜡烛' '蜡烛'
  江丞撇撇唇,喊了几句上天保佑,就道:“少爷,您快进去吧。”他的身份低贱,是不能进入里院的,所以只能送到这里了。
  “嗯。”江泓之点点头,放软了步子,故意深一脚浅一脚地进去了。
  江丞目视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少爷,等等。”他迈步上去,小声把昨日偷听到事情告诉了江泓之,“不过少爷放心,小的已经将那枝笔放到老爷的房内了。如果他们来搜……”
  “江丞,”江泓之眼底掩映出摄人心魄的光芒,他猛地一扯江丞,在其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面色阴沉地道:“冒险之事,下不为例,他们无机会对我动手。”说着,就进里院去了。
  江丞摸了摸嘴,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气。竟然那么狠,咬出血了,这狼崽子!
  系统这时冒了头。
  【系统人性化地为您准备了操控技能,您可根据您的需要,操控里院各色人物的言行,每操控一次将花费100晋江币。而您利用该技能,每get到一个爽点,都能获得500晋江币,请问您是否需要?】
  要来干嘛,那是江泓之的撕逼大战,他插什么脚,人家好歹也是重生过的,还怕那些魑魅魍魉不成?
  他只管等着好消息就行。
  江丞脸上闪现得意的笑容,打开系统窃听器,跑到一边光明正大偷听去了。
  。
  另一边,江泓之摇摇晃晃地入了正堂,只要走进里面那吃人的世界,他就不再是他,而是一个戴着面具的戏子,在不同的戏台上扮演不同的角色。
  他也没看周围坐着的兄弟姐们,便对着上首的老夫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拜见祖母,祖母福寿万安。孙儿来迟,请祖母见谅。”
  “哼!”老夫人一杯盏敲到了桌面上,厉声道,“你好大的架子,让如此多人等你!”
  江泓之目光扫视一圈,老夫人不愧是家里的第二顶梁柱,一招手就把府上大大小小的家眷都招来了,连姨娘都到了场,不过却偏偏少了他娘。
  在场十数人,光是江建德的姨娘都占了大半个场地,花枝招展得跟个花瓶似的,摆了一排。
  他在众人的脸上晃了一圈,此刻各个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嘲讽模样。他住得偏远,其中到来的路途也蜿蜒曲折,哪怕他接到消息就冲来,也决计会比众人迟上那么一些。
  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情,但老夫人不问世事,恐怕连他这孙儿都不记得,他不可能以此为由,为自己狡辩。
  他眼底闪过一丝厌烦,他因为自小长大的环境,不大爱说话,对人也冷冰冰的,可是到了这里,他就不得不戴起面具,逢场作戏,说些违背心意的话。于是他将身体弯得更下,摆出恭恭敬敬的模样道:“祖母息怒,孙儿来迟是有因由的。”
  “什么因由?”老夫人沉声问道。
  江泓之声音一软,带着几分可怜的味道:“孙儿前几日被关柴房,未进一点米饭,身体发虚,昨日出来后起了高热,现下虽退了,但双脚悬浮得厉害,实在是……”
  “三弟,这便是你不对了。”一位男子突然拿手在鼻前扇了扇,嫌恶地皱着眉头道,“你得了病,还来见祖母,是要将病气过给祖母不成?”
  此人嘴角上浮,满脸轻浮气息,他是广陵侯之孙,府中嫡子江竖,模样随了他爹,长得还算俊俏,若是在大街上行走,都能勾去不少少女芳心。但奈何这样的人,却是个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常常出外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且他常仗着外家撑腰,平日在府内没少作威作福,下人都避之不及,连江建德教训他都无用。
  但令人奇怪的是,他却偏偏听庶长子江允的话,只要江允传话让他回家,哪怕他正在芙蓉帐内枕着美人玉臂,也会毫不留情地抛下美人,狗腿地回家给江建德奉茶。
  所以这一条船上的两兄弟,自然是一个鼻孔出气地针对江泓之。
  江泓之面上浮现一丝冷意,他既然作谎称自己生病,自然是准备好了一番说辞,他径自走到老夫人跟前,双膝重重地往地上一砸,头点地磕了一个响头:“祖母万安。孙儿今日带病而来,实则是想向祖母讨个福。”
  江泓之开了腔,就不停口地道:“祖母这些年闭门清修,广积善德,去年还得蒙了上天眷顾,赐予金贵之驱,福寿百年。听闻自您得赐金身后,居您身边之人都得蒙福泽,身体康健,无病痛骚扰。因而孙儿厚着脸皮,恳请祖母赐予福泽,祛除孙儿的秽气,将致病的魑魅魍魉驱散出府,以保府上众人安康。”
  原来去年老夫人生了场大病,药石无灵,眼看一边腿都跨进黄泉了,突然奇迹般地好了,府上人都称她是积了善缘,得上天眷顾赐了金身,才逃过一劫。
  江泓之这番话,一来把文氏捧成了活菩萨,二来暗指自己住得远,无缘享受文氏的福泽。
  他这么说,老夫人还真不好怪责他,不然别人怎么想?孙儿身体有恙,你把他从病床上拉起来还不够,现在孙儿大老远地过来请你赐福,你还嫌弃他身上有病,来迟了?老夫人可不想做这种缺德的恶人。
  “你这张嘴倒是会说话,祖母要真有这本事,早便做那活菩萨去了。”老夫人说得谦虚,但扬起的嘴角却掩不住自得之色。
  江泓之没有回话,倒先看了眼坐在一边的庶长子江允,许是昨日一餐要了他半条命,今日他看起来像气息奄奄的人,面色惨白,毫无生气,仿佛一吹风就倒似的。
  他冷冷地瞥了江竖一眼道:“如果祖母不是活菩萨,大哥今日怎会顶着病气而来,求祖母赐福?”
  众人目光顿时落在江允身上。昨日他上吐下泻了一宿,今日才稍微恢复了一些,只是一张脸仍白得像抹了层漆,毫无血色。比起高热,上吐下泻这种秽气的毛病,显然更符合病气这个词。
  江竖本意只是想嘲讽江泓之,谁知江泓之竟把江允扯了进来,暗示同样是武阳侯的庶子,更有病气的江允能进来,江泓之他为何不能进来?江竖眼皮子一跳,一看江允脸都黑了,顿时干笑着赔礼道歉,又恶狠狠地瞪了江泓之一眼。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老夫人怎么说也得扮演那活菩萨的角色,先让江泓之坐了,接着又关切地问道:“你身体染病,可曾看过大夫?”
  江泓之有意无意地看了江允一眼:“孙儿谢祖母关心。孙儿并非易碎的瓷娃娃,一些小病便需劳烦大夫。不是孙儿自夸,孙儿纵使病了,还能挑水担柴,只是动作不灵活罢了。”
  话音一落,江允的脸色就不耐看了。他身体并不太好,大病没有,小毛病倒是一堆,见大夫是经常的事,江泓之这话分明就是嘲讽他是易碎的瓷娃娃。但他又不能开口怒骂江泓之,毕竟人家没点名道姓,他总不能上去自己认了吧。想到这里,他朝江泓之又剜了一眼。
  而这话落老夫人耳里,就是另一种味道了。江泓之再怎么说,也是个三少爷,挑水担柴哪用得着他做?这话往浅的说,就是说明他生活艰难,已经把挑水担柴这种粗活视为了生活的一部分,哪怕当着外人面提起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往深意的说,他就是故意说出,控诉自己生活艰辛,想博得她的同情与关照。
  不过第二种想法刚在心里萌生,老夫人就否决了。
  江泓之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心性还处在单纯的时期,哪会懂得那些绕绕弯弯的算计。况且她很仔细地把江泓之打量了一遍,他身形瘦弱,发丝枯黄,手掌粗糙,连穿的衣裳都跟一块破布似的,隐约还能见到一些补丁。这哪还是个少爷,分明就是个打杂的下人,不,恐怕连下人都过得比他好。
  这样的少爷待遇,若是被人传出府去,岂非让人笑话武阳侯虐待亲儿?
  老夫人可不想江建德染上这个污名。
  老夫人拧着眉头,扬声嗔道:“这怎么成,病了就得看大夫,稍后你去找府上的成大夫瞧瞧。”
  “这……”江泓之收起了咄咄逼人的锋芒,诚惶诚恐地偷看向江建德,活像个偷溜出外玩的孩子,生怕被人发现。他这低头的角度正好,既能显出谦卑,又能恰好让老夫人看到他目光,“孙儿不想麻烦爹。”
  老夫人一听,再看他的表情,就不高兴了,心道这孩子怎么自主能力那么差,连看个大夫都得过问父亲的意思,敢情离了家人就不成了?她板着脸训道:“不过是看个大夫,看你爹作甚,莫非自个儿的事还不能做主么?”
  府上只有一位大夫,江建德用他惯了,别人他都不喜欢。往日府上少爷姑娘有些小病小痛,都可请大夫来探,但近年来江允总是身体不适,江建德生怕江允需要大夫时,大夫被人用了去,所以心一偏,就私底下要求府上除了江允外的少爷姑娘,只要请大夫都得经他批准。而这事,深入浅出的老夫人是不知道的,因此她压根不知江泓之话里的意思。
  江泓之看江建德的脸色果然变了,就趁热打铁地道:“孙……孙儿并非这意思,只是大夫毕竟是父亲的人,父亲身为家主,孙儿多少得过问他的意思。”
  江泓之嘴上是那么说,但呈现给老夫人的还是那副缺乏自主的模样,让老夫人看着就不顺眼,直脾气跟着上来了:“这有什么好问的,自己的事儿还做不了主么!有病痛,直接请府上大夫便是。”
  江泓之又怯怯地道:“孙儿惶恐,孙儿毕竟只是……若是大夫不理孙儿……”他这话说得含糊,老夫人却听清楚了,撇开江泓之是否找借口不谈,江泓之怎么说也是个主子,难道大夫这拿人钱财的奴才,还敢不听主子的命不成?
  “怎么,这府上还有请不动的奴才么?若是连你都请不动,还要这大夫作甚,不如赶出府去,再请回个老实的奴才。”老夫人直脾气就上来了,“稍后你便去请大夫,老身倒要看看是哪个奴才那么嚣张,连主子都请不动!”
  江泓之眼底浮现一丝狡黠,小声地道了句“谢祖母”后,便退到了一边。只要老夫人开了这个口,以后娘亲有病,便可以他的身份唤大夫过来了。
  至于江建德与江允……他看江建德敢怒不敢言的面色,冷哼一声。凡事适量便好,若是玩得狠了,后面还怎么玩大的?瘪已经喂他们吃了,接下来就看他们自打自脸了!


    ☆、  第七章·贼啊喊捉贼

      老夫人啜饮了一口茶;慢慢地放下茶盏道:“老身听闻几日前,府上出了一件兄弟互殴的荒唐事。老身虽多年没踏出福安院,但一双老耳还是听得清,既然这事吹到了老身这里,老身就得管上一管了。”
  江建德眼皮子狠狠一跳,母亲多年不管事了,怎么会突然插手这事?连忙站起揖礼,给自己说话道:“母亲既然接管此事,便请您给孩儿留一分薄面,若是孩儿做法不妥,还清您指点一二。”
  老夫人点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随后喊道:“老大,”她不习惯喊人名,就以老几来区分江建德的儿子,“听闻几日前,老三动手打了你?”
  江允双眼一亮,以为告状诉苦的机会来了,一搭扶手,准备起来控诉一轮,谁知他生母陈氏咳了一声,以唇形暗示他想清楚再说话。
  江允一愣,沉吟半晌,豁然醒悟过来。今日祖母把大家召集了过来,却独独没叫楚姨娘,说明祖母是不待见她的,但祖母却把江泓之叫来,这意味着什么?且祖母让父亲找纵火之人,如今却从开端的打人事件问起,又意味着什么?
  江允还没傻到无药可救,自然猜到祖母是有意偏帮江泓之,那他哪还敢针对江泓之。
  他打了个寒颤,心道一声好险,慢悠悠地站了起身,给老夫人揖了一礼道:“祖母,那只是兄弟间的玩闹,谈不上打斗。三弟年纪尚轻,自然会有冲动的时候,孙儿当时也被气晕了头,跟三弟反驳了几句,才将事情闹大了。但事后想想,孙儿反驳的话也确实不雅,莫怪三弟会大动肝火,因此,”他转向坐在最角落的江泓之,深深地道了个礼,语态谦卑地道,“大哥在这里给三弟道个歉,恳请三弟原谅大哥出言不逊。”
  这番话听起来就有几分识大体,宽容大度的味道,老夫人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而江泓之则在心底冷哼一声,江竖的算盘打得极好,若是自己不原谅他,便说明自己小气,但若是原谅了他,可能祖母就以兄弟和解为由,简单了结此事。
  虽然不知祖母为何过问,但有她帮扶,江允想将这事揭过去,还没那么容易。
  江泓之毕恭毕敬地站起来,受了江允一礼:“大哥身为兄长,一直是三弟的好榜样,楚姨娘也常教育三弟,多像大哥学习,勿被那市井骂街的泼妇小人带坏,冲动闹事。三弟谨记于心,因此为了能跟着大哥学习,三弟时常丢下手里的活,偷跑去学堂学习大哥的言行。” 他这话说得巧妙,先是暗讽了江允是泼妇小人,把他带坏,后是聪明地转走了话题,提到了自己不能进的学堂,完美地避开了关于原谅的话题。
  老夫人没听出他的意思,不解地问道:“为何要去学堂,府上那么大,要学习你大哥还怕没个地方?”
  江泓之目中光芒瞬间暗淡下来,语调都带着哽咽的味道:“盖因学堂是清净之地,深受圣人教诲熏陶,不只可修身养性之地,还可见到诸位兄弟姊妹。”
  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段话,却道出了他平日难见亲人的悲哀,尤其是他凄楚的表情演绎,看得老夫人心头莫名一酸,望向他的眼里都多了几分慈爱。当初让江建德认他,就是因为她不忍这孩子受苦,虽然之后因为芥蒂他的出身,加之周围人对他的不满,导致她甚少关注他,但那种血浓于水的关系是抹不去的。尤其是这孩子……老夫人面色一紧,拢在袖中的手一动,微露出一封血书。
  这封血书是昨日下人送来的,也就是因着书内的刺骨字句,她才决定插手管这事,看看她这个孙儿究竟是怎样的人物。
  “既然老三有此心意,那你们这些兄长与阿姊就得做好榜样,”老夫人点出几位比江泓之年长的同辈人,又指向江泓之道,“老三你也是,要学习光明正大地到学堂里去学,偷偷摸摸的作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偷腥呢。还有别光学兄弟姊妹的,还得多跟先生学习学习,你说是么,立德?”
  立德是江建德的字,老夫人一番话看似随口脱出,但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江建德,我已经同意江泓之进入学堂学习了,你有什么看法?
  江建德哪敢说一个不字,瞪了江泓之一眼,咬牙切齿地从唇缝中挤出几个字:“母亲说的是,但凭母亲安排。泓之,往后学习可得好好听先生的话,莫让为父失望。”
  “多谢父亲。”江泓之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见老夫人面目含笑看着自己,似乎还没有进入正题的意思,反倒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他实在摸不透老夫人的意思,索性大着胆子开口道,“既然难得见大哥一面……祖母,孙儿不才,有一难题想请教大哥,不知祖母是否应允?”
  老夫人也没驳他面子,顺着他意思道:“倒没瞧出你是个勤奋的孩子,说吧,正好也让老身见识见识老大的学识功底。”
  江泓之感激地道了个礼,沉声道:“孙儿这儿有一首劣诗,但该诗起了首颔颈三联,却难对出第四联了,因此,想请教大哥,这第四联该如何对。”
  老夫人可是手握千卷书的大家闺秀,一听这诗作,就来了兴致,笑道:“哦?你竟作了诗,快快快,让老身听听。“
  江泓之眼底逝过一道凌厉寒光,慢悠悠地念出了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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