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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脸系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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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
    “不看怎么做戏?”江泓之的手臂绕过华丞肩头,轻轻在其面上啄了一口,代他翻开了春。宫图,指着上面那各种各样的姿势道,“瞧,这姿势我们没试过,不如一会儿我们试试。”
    次奥,这是姿势么?这是体操动作好么!
    华丞瞪大了眼睛,虽然动作很高难度,但是画得实在是太生动了,看着都能让人热血沸腾、情绪高昂,才翻几页,他就已呼吸急促,全身滚烫。
    “华丞……”江泓之半阖着眼,目中散出暧昧的光芒,他呼吸一沉,凑到华丞颊边落了一个吻,像是毫不满足,他又沿着颊边慢慢地亲到了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暧昧的气息急速攀升,华丞深陷入他温柔的吻中,完全顾不上附近还有一个偷窥的江竖,揽着江泓之的腰,伸出舌头回应着他的吻。
    不知不觉,手中的春。宫滑落在地,紧接着,天旋地转,两人滚入了树丛之中,耳鬓厮磨,发出了衣衫摩擦的声音。
    等到他们的喘。息声粗重后,一直跟随他们的江竖就从暗地里出来,麻利地捡走地上的春。宫后,就快速地遛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若非江泓之与华丞一直在等他上钩,只怕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等到他远去后,江泓之拉起了为了做戏,而衣衫不整的华丞,抱着他亲了亲,给他整理好了衣衫:“好了,我们走吧。”
    “呃……”华丞瞄向江泓之那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摸了摸鼻子,“你不打算解决?”
    “回房再说,”江泓之舔了舔他的耳眶,声音沙哑地道,“今夜我不会放过你。”
    雅蠛蝶,求放过!
    。
    江竖抓起那本春。宫后,就如偷腥的耗子,火速跑回了房,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按捺着心口大口喘气。
    等回过神了,才小心翼翼地把那本书打开,激动地一页页翻看。
    他双目绽放出奇异的光芒,全身热血沸腾,几乎要燃烧起来了。那些独特的姿势,那些销魂的神情,无一不在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
    如果图上的人,是他和大哥,如果此刻大哥在这里……
    “啊!”他浑身热汗,半阖着眼仰起了头,手不自禁地往自己裤裆伸去……
    “大哥,大哥……”
    。
    自那天以后,江竖几乎都把时间泡在了那本春。宫图上,还随身携带,一旦周围没有人就会掏出来翻看一眼。
    畸形的感情因为这本春。宫达到了不可阻止的高峰,临近了崩溃边缘。最后在初试前一夜,彻底爆发。
    江允已经有足足一个月没理过他了,他每次想接近江允,都会被其以各种理由推开,他开始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他别说陷害江允舞弊了,就是接近江允的机会都没有。
    心烦意乱,他忍不住跑去找了大夫人,焦急地问道:“母亲,明日便是初试了,可大哥都不愿意见孩儿,孩儿怎么陷害大哥啊!”
    大夫人口气沉稳,不慌不忙地道:“急什么,娘都帮你计划好了,今夜你挑着一坛酒去你大哥那,便说你是为大哥提前庆祝,届时将他灌醉,往他衣物里塞写好内容的纸条,翌日一早他匆匆忙忙起身,定然不会注意到,只要到了考场被人发现他舞弊,不怕他不被处罚。但你切记,可别被他发现,那纸条也得塞得稳妥些,最好想办法缝到他衣袖内。”
    江竖恍然大悟,拊掌道:“好,就这么办。”语落,他到酒窖挑了一罐最烈的酒,急急忙忙回了房,眼巴巴地望着外头还亮着的天,静候着夜幕降临。
    等待的时刻总是难熬的,江竖紧张得心多跳了几拍,他难耐地掏出了那本春。宫,反反复复地翻看着已经深印在脑海里的场景。
    酒香四溢,冲击着他的嗅觉,他抚慰着自己的物什,摸着那坛酒,想借着酒坛的冰冷压住内心的躁动,但非但没有毫无效果,反而让他更是燥热。
    “大哥,大哥……”江竖双颊通红,酒味让他脑中的精虫全爬了上来,与江允翻云覆雨的幻想充斥着他大脑神经。
    酒不醉人,人自醉,江竖迷蒙着眼看向那坛酒,萌生了一个他以前从来都不敢想的念头。
    光喝酒怎么够,只是喝酒怎么能解他的寂寥,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他豁然拉开床头柜,从里边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
    激动的双手隐隐发抖,他深吸了口气,把那包粉末倒入了酒坛之中。
    。
    夜幕初降,江竖迫不及待地拎着酒坛去找了江允。
    一开始江允以明日考试,要歇息为由,拒绝了他的求见,但后来禁不住他含泪痛哭的软磨硬泡,让他进了屋。
    而罪恶的深渊就从这一夜开始迈入——
    一杯下了合。欢药的酒,一个痴心爱恋多年的人,在这一夜,燃尽所有的爱恨情仇。
    淫。靡的气息充斥着整间房,江竖忍着股间痛意离开了已经睡过去的江允,给其穿戴好衣裳,嘴角扬起一抹恣意的笑容。
    他本来想抱江允,但是生怕这样会让江允愈发厌恶他,于是他忍着痛让江允进入,也算成全了他多年的心愿。
    终于,他的大哥是他了,是他的了!
    他朗声大笑,扯过江允那件丢在地上的上衣,把准备好用来舞弊的手绢,一针一线绣进了袖口里。
    。
    翌日一早,江允扶着宿醉的脑袋,起来一看,竟然快到了考试时间!
    他惊讶地爬起来,看到满床的狼藉,轰地脑袋如被炸开一般,一片空白。昨夜他与江竖,竟然……
    他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像被人牵着线的傀儡,机械地捡起地上的衣裳胡乱穿上,摇摇晃晃地到了考场上。
    他不知道考试何时开始的,等到考卷发下来好一会儿了,他才回过神来,执笔书写。可是空白的纸就像昨夜里激情迸射的欲望,把他的脑汁搅得一塌糊涂。
    昨夜做得太过猛烈,以致他现在双手都在隐隐发抖,根本握不住笔,背诵多日的诗词文句,在下笔的一刻都成为了沾污白纸的一滩墨,挤不出一个字来。
    他烦躁地抱紧脑袋,一个不注意,搁在桌边的砚台被长袖扫到,砰地一声砸到了地面。
    “别动。”主考官喝住了要捡起砚台的江允,使了个眼色让人将其捡起。科举考试严苛,未免有子弟趁着捡东西时,偷窥他人试题,所以一旦有东西落地,都会由监考人去捡起。
    监考人弯身捡起砚台,小心放回桌上,目光不经意间的一扫,恰好落在江允袖中写满字的手绢上——

    ☆、  第四十九章 ·允与竖

    “老爷,老爷,不好,出大事了!”下人的声音如一把迅刀,割开了空气,直冲入江建德的耳中。
    “出什么事,这般急躁!”江建德眼皮子一跳,生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走出门去,只见下人身后跟着数人,其中一人他认得,是本次初试的监考官之一。而在他们前面,江允低垂着头,面色土灰,有如一具游魂一般。
    “这……”江建德的心狠狠一抽,现在还没到交卷时间,江允与监考官同时出现在这里,铁定没有什么好事。他迎了上去,给监考官拱了拱手,“张大人,安好。敢问犬子发生何事?瞧其脸色如此之差,可是考时身体不适,晕倒了?”
    “侯爷,令郎的事可非晕倒如此简单,”监考官给江建德揖了一礼,沉着脸道,“他今日考试舞弊,因舞弊量大,依律已被终身取消参加科举考试的资格。主考官顾虑到侯爷的颜面,没将此事张扬出去,只让下官带他前来,告知侯爷一声。”
    轰!一道惊雷当头劈下,震得江建德差点站不住。
    江允舞弊,被取消参加科举资格,这对侯府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耻辱,日后他人会怎么看侯府?认为侯府家教不严,竟出这等投机取巧的小人?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掰回寿宴时丢去的声誉,现在全被江允给搅浑了!
    “竖子,竖子!”江建德不顾有人在场,一巴掌狠狠扇到了江允脸上,声音响亮,“你竟做出这等小人行径,你简直丢尽了侯府的颜面!”
    江建德是习武之人,这一掌带着怒气下去,江允非但被打得偏了头,连脸都肿了,嘴角还有一丝血线流下。
    江允却一声不吭,低垂着头,完全看不清他的情绪。
    “你倒是说话啊!”江建德急了,又是一掌拍到他的脑袋上,“亏为父对你报如此大的希望,结果你倒好,把为父的脸全败光了,还毁了自己的前程!我武阳侯府怎么出了你这等败坏门风的竖子!”
    江允把头垂得更低,依然不做一句解释。
    “你!”江建德气极,又想盖下一掌,却听江竖的声音突然响起。
    “父亲,请住手!”声音落时,江竖已经挡在江允面前,急道,“父亲,凡事好好说,孩儿想大哥也不是有意的!”
    江允的目光,在江竖到来的一刻散出了诡异的光芒,但他仍旧低着头,不发一言。
    “你……你们!我瞧允儿是跟着你学坏了,成日无所事事,不学无术!”江建德气得就想推开江竖继续打江允,但看江竖表情认真,死倔着不肯让,这一巴掌哪还打得下去,恨恨地一甩袖,恨道,“天意,天意!”他转向被这一幕怔住的监考官道,“张大人,让您见笑了,辛苦您来一趟了,不如喝杯茶再走吧。”
    “多谢侯爷款待,下官还要回考场,便不叨扰了。下官告辞。”
    “张大人走好。”
    送走了监考官,江建德恶狠狠地瞪了江允一眼,冷声了一声,拂袖便走:“你自个儿看着办,日后可别怪为父没帮你!”
    “大哥……”江建德走后,江竖心疼地握住江允的胳膊,细声细语道,“大哥你莫难怪,考不成科举,凭你的聪明才智,日后可以为商。”
    “啪!”江允用力打开了江竖的手,目光霎那间迸射出怨毒的狠光,他拽着江竖回了房,径自丢到床上,恶狠狠地攫住他的下巴,厉声大吼:“是你,是你动的手脚!”
    “大……大哥……”江竖被江允狰狞的面孔吓倒了,心虚地错开了他的目光,“你在说什么,二弟可什么都没做……”
    “砰!”一记狠拳砸到床板之上,整张床都震得几乎要跳起来,江竖瞪大了眼看着面前陌生的江允,吞了口唾沫:“大哥……”
    “你不配叫我大哥!”江允暴怒,“昨日同我接触过的人只有你,也只有你能动手脚!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何!”
    江竖面色紧绷,一抿唇,深吸口气,推开江允,豁出去地道:“是,就是我做的!我对你痴心爱恋,你却将其当成狗屁!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什么都不是!你想考科举,你想离开株州,我不准,我不准!我要你留在株州,陪着我,一辈子都不准离开我!”
    “你个疯子!”江允被江竖的言论惊住了,他愕然盯着江竖的脸,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弟弟一样,这么多年来的兄弟情谊因为这份爱恋已经土崩瓦解。江竖问自己在他眼里算什么,他能怎么回答,他一直把江竖当做弟弟,从未有过非分之想,从未!
    “我是疯了!我爱你爱到疯了。大哥,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不要走好不好,好不好……”江竖软化下来,眼中的泪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他抱着江允大声痛哭,“你知我这些年爱得有多苦么!我已经陷入地狱,出不来了,出不来了!”
    “疯子,疯子……”温暖的躯体让江允冷下去的心慢慢升温,地狱么?既然要下地狱,那就一起下吧!
    “嘶啦!”江允撕裂了江竖的衣物,看着那还带着昨夜痴缠痕迹的胸膛,痛意、恨意瞬间爆发,他狠狠地咬住江竖的乳。尖,扯开江竖的裤子,对准那带他下地狱的地方,狠狠地冲撞进去!
    江竖,你毁了我,我也毁了你!
    。
    关掉系统的一刻,华丞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虽然江允与江竖的结局是他们牵线造成的,但是对于这一对,华丞只觉得可怜。江竖爱恋畸形,亲手把自己爱的人送上了地狱,而江允日后都将在地狱里挣扎,他将面对老夫人的怒气,面对外人的嘲笑,面对对他不屑一顾的母家人,面对他厌恶的江竖……他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没有母家势力相撑,江建德因陈氏死亡,对其关爱也逐渐减少,他正从高高在上的少爷沦落为人不耻的普通人,甚至连下人都不如。
    “你在同情江允?”江泓之从背后拥住华丞,声音略沉,“同情他的遭遇么?”
    “没什么好同情的,”华丞按住江泓之的手心,摇头道,“在这吃人的地方,同情与怜悯是最大的敌人,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如果他从小在普通家庭长大,就不会有这种下场了。少爷,”华丞转身拥住了江泓之,这段时日以来,江泓之长高了不少,都快与他同高了,照这个势头,过不了几年就要高过他了,“你长高了。”
    “你抱我就是要说这个?”江泓之蹙了蹙眉,捏着华丞下巴,在唇上啄了一口,“我若不长高,日后如何保护你。”
    华丞揉了揉江泓之的脑袋,笑了:“你比我还小,我保护你还差不多。”
    江泓之只笑笑,不说话。他心理年龄比华丞大了一个轮回,谁大谁小还说不准呢。
    华丞不跟江泓之说笑了,他把脑袋搁在其肩头,疲惫地道:“少爷,我好想离开这里。”他想尽快离开这地狱,以免有朝一日他与江泓之会被这里害成第二个江允与江竖。
    “过不了多久就有机会了,再忍忍。”江泓之拍着他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安然带你离开。”
    “还有楚姨娘。”华丞道,“一定也要想法子让她离去。”
    “当然,我怎么会将娘亲忘了。华丞,只是离开后,可能会吃一段时日的苦,你可能承受?”江泓之很认真地道。
    华丞一愣,笑了:“吃苦算什么,又不是没吃过。话说回来,你所称的机会是指什么?”
    江泓之抱着华丞的脸,轻轻在他面颊上落一个吻:“武阳侯有一处田庄,这些年来都颗粒无收。原本这些小钱对侯府来说不算什么,但近日来江建德为了江允之事,定会上下买通关系,把江允这事情掩盖下去,这样下来铁定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而陈嘉死后,江建德就没了陈嘉母家支持,手里的钱就少了。过几日便是各处田庄管事报账之日,如果我趁此时开口,要求前往田庄探查田庄颗粒无收的原因,并打理田庄,江建德为了能获利,定会同意我的。到时候只要母亲假作生了场重病,我以恐母亲染病,害及家人之故,将其带走,江建德也会乐得同意。”江泓之一顿,挠了挠华丞的脸,“只要把握这难得的机会离开侯府,我们便可翻身了。”
    华丞雀跃不已,抱着江泓之,用力地送了个吻:“少爷,你真聪明!”
    “聪明么?”江泓之得意地添了抹笑意,说到底,这还得多亏了华丞,把他复仇的时间往前拉了十几年,让时机提前到来,不过他可不会夸赞华丞,不然他还怎么吃豆腐?“既然觉得我聪明,你不表示表示么?”
    华丞摸摸鼻子,脸红道:“刚才亲你了。”
    “光亲怎么够……”江泓之轻轻揽住华丞的腰肢,挑开他的衣领,深深地吻了下去,“至少得用身体来亲……”

    ☆、  第五十章 ··悲剧的人生

    科举结束了,无论江建德事后花费多少银钱打点,试图掩盖江允舞弊这丢脸的事实,但世上没不透风的墙,人无不透风的口,江允当日被监考官当场没收试卷,考在半途就离开了考场,这种状况只要有点脑袋的都能猜到他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几日后,江允舞弊的消息就偷偷在勋贵之家传开了。这种可以趾高气昂嘲笑他人的消息只要有一点火线,就能一路燃到尽头,爆发火药。
    江允在勋贵之家面前再抬不起头来,走到哪儿,他似乎都能听到那些公子哥儿窃窃私语,讽笑他蠢笨,没本事只能靠小抄的方式进入殿试,更有人把他跟江竖相提并论,认为他跟江竖那不学无术的子弟一样,都是没本事,只靠父母的孬种。还有些人说到兴头上,就把侯府一起扯了进去,讽刺武阳侯府没个有出息的,家教不严,管束不当,从刺杀高官到科举舞弊,都昭显出侯府不怀好意的不轨之心,说不定武阳侯是想图谋不轨。
    这些话传进侯府,不说江建德有多火冒,便是江允的自尊心也受到了强烈的打击,他不像江竖那种本身就是不学无术的,对流言蜚语完全不在乎,他是有真本事的,陡然发生这种事被人质疑能力,他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
    他几乎要疯掉了,出外买东西被人嘲笑的当天,他忍着怒气跑回了房,自暴自弃地摔碎了房内所有东西,结果动静太大,引来了在附近闲逛的老夫人与大夫人。
    江建德一直瞒着老夫人他舞弊之事,熟料他这一摔,老夫人就在大夫人的暗示下知道了此事,老夫人气得当场发火,手里拐杖狠狠敲到他的脑袋上,像是要把他脑袋敲醒一样。最后老夫人索性连同科举前他打嫡子之过一起罚了,把他关进祠堂向列祖列宗磕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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