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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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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长安的确是愣神了,他单知道前世的夙毓艳绝天下,只是他却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他,记忆永远停留在那个从练武堂出来的脏兮兮的小孩的印象中,让他只看到那个第一公子苏止言。
    可是如今见到这样的他,即便是女装,也比那苏止言要好上十倍,他前世是怎样的瞎了眼,才能看上那个人,而忽视眼前这个人的。
    “齐人之福可享,”齐云修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吩咐了下去。
    侍卫匆匆去办,齐云修专心点盯着下面的时候,竟是没有看到身后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
    一切仿佛尘埃落定,秦峥睁开眼的时候,看着眼前素白的掌心直接拉住站了起来,答道“无事,已然突破第九层了。”
    夙毓的担忧转为惊喜“恭喜教主了。”
    “小友果然青出于蓝,老衲佩服,”圆明长老被沙弥们扶了起来,合掌说道“如此,这文试一过,阁下……”
    “圆明长老请慎言,”许长安在齐云修皱眉之下走下看台说道“你身边的这个人,可是第一魔教,幽冥教的教主,若是让他当了盟主,只怕我等将被天下英雄耻笑了。”
    夙毓“……”人蠢没药医。
    先不说圆明长老刚刚好承认秦峥赢了他这个正道武林的第一人,说了这话简直打了所有正道门派的脸,更说明幽冥教无人可敌外,便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跟秦峥的武功路子似乎是一样的,本来就怀疑,现在看着他的眼光更是不对的厉害。
    柔媚清凉的女声响起,却带着别样的讽刺“如此,许公子也是那魔教之人了,可知许公子作何解释?”
    却是那峨眉的女子,女子心思细腻,却是以为这个人成为手下败将不甘心罢了。
    至于许长安说出的话,不是说是没人信,而是不敢信罢了。
    这人来了武林大会未杀一人,若是惹的他恼羞成怒,可就不好收场了。
    “本座竟是不知,这司空峥何时成了我幽冥教的教主了,”那提着酒壶的身影从高台上走了出来“本座可还没死呢。”
    秦峥不动声色,夙毓的手指却狠狠的握成了拳头,司空峥,他是在说这个人么?
    许长安的眼神变得难以置信的看着走出来的秦靳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司空峥,他不是他的身体么,不对,又或者,他竟不是他的儿子……
    看着正派人士瞬间的正襟危坐和司空家族的戒备,秦靳提起酒壶喝了一口,然后皱着眉将那茶水苦涩的味道咽了下去“司空族长别紧张,峥儿的确是你司空家的人,还记得十九年前被本座抢走的孩子么,就是你眼前的这个孩子。”
    司空族长眉头皱起,然后顺着秦靳的目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秦峥,却发现,虽是眉眼锋利了些,但是的确跟十九年前死去的大哥长得有七分的相似。
    仔细看,这七分的相似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亲生的,只是秦峥的气势太过惊人,一般人还真是不太敢直接看着他的脸。
    一旦确认,司空族长的神色由刚才的丧气转为了欣喜,若是这样厉害的人是他们司空家的人,他们司空家崛起有望“峥儿,峥儿,我是你的叔父啊,十九年前秦靳这个丧心病狂的杀了你父亲,将你抱走,你这是认贼作父你知道么?”
    本来的正魔变成了亲人相认,秦峥皱眉看了一眼悠闲自得的秦靳,然后转向了司空瑜的方向道“现在知道了。”
    “那你就杀了这个魔头,为你的父亲报仇,”司空瑜如此说道,然后看着这个当年血洗司空家的人痛恨不已。
    秦峥皱眉,秦靳此举在于将他推向正道的方向,而夙毓却的的确确是魔教的身份,一正一魔,恰如当年的司空玦与秦靳,他若是当面否认,只怕是认贼作父,为天下所诟病。
    可若是杀了秦靳,不等于亲手杀了自己。
    秦峥讨厌受制于人,也不在乎这名声为何,只是想要单枪匹马从这里出去容易的很,带上故意为此的秦靳却很难。
    秦峥握住了夙毓的手拉下胳膊道“带秦靳他们走,我随他们去,之后与你们汇合。”
    “明白了,”夙毓点头,然后往秦靳的方向而去,带着他进入了马车,这次这人,没有反抗,倒是勾起唇,乖乖的上了马车。
    秦峥仗剑道“此次我放他们走,日后,定然亲手斩下他们的头,为父报仇,今日谁若是敢拦,便是不相信我秦峥,吾虽不才,杀一人足以。”
    本来围着马车的司空家的人纷纷退了去,让马车得以离去。
    而现场的沉默,则被秦峥收剑的声音给惊醒“接下来,不应该进行文试么?”
    “是是是,是该文试,”虽然放走了仇人很是懊恼,但是也是不急于一时,司空瑜很是高兴地催促道,完全没有之前的怒气冲天。
    只是其他掌门的心里就有些复杂了,只是这老一辈掌门仔细看,可不就是那司空玦的样子么。
    当年的司空盟主惊才艳艳,以一剑之姿夺下武林盟主的位置,而现在他的儿子归来,也算是后继有人,那幽冥教的恶人蓄意挑拨,他们又岂是愚笨之人。
    这司空峥分明是司空家的人,司空家崛起在望,他们也不傻,干嘛非要再测身份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许长安一番挑拨将自己给搭了进去,更是在三皇子派来的奴才使唤下匆匆离去。
    他的计谋失败,还是要靠齐云修的势力才行,现在还不到破釜沉舟的时候,他还不能舍弃这条大船,虽是便宜了秦峥,但是跟着齐云修,还能见到夙毓,他们决裂,可不正是他的机会么。
    齐云修也不是傻的,这武林大会结果已定,他自可禀报呈上,完成此行的任务,而不管那离去的是不是含丹公子,都是能让他惊艳的美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可是凡人,免不了俗。
    许长安跟着匆匆离去,秦峥的文试却是顺利的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他虽不爱那些个诗词,但是也陪夙毓看了不少,一手行书更是写的行云流水,已然是满足了文试的要求。
    只要不是那等莽夫,文试的结果真的是无甚要紧。
    秦峥接过盟主的宝剑,看着司空瑜的兴奋,心底泛起了冷笑。
    司空家在东南方,那里亭台楼阁,四季如春,秦峥自然要跟着司空瑜‘回去’
    而一路往东南追去的许长安,见到了那个他心心念念想要补偿的人。
    
    ☆、第39章 (三十九)东南方
    
    “你武功恢复了。”这是夙毓坐上马车对秦靳说的第一句话,这句话并非疑问,而是肯定。
    秦靳倒也没有隐瞒,悠闲自得的坐着说道“身为幽冥教主,这点本事都没有可怎么行?”
    “什么时候恢复的?”夙毓淡然的问道。
    秦靳答“就在离开幽冥教的时候。”
    这个人恢复了武功,却仍然这般的原意受制于人,由不得夙毓不谨慎,只是,与其关心这个人,不如关心秦峥怎么样。
    他刚刚突破第十层正是境界不稳的时候,也必然意识到了秦靳这里出了问题,否则不可能跟着司空家族的人离去。
    只是虽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将他一人丢给正道,委实的不放心。
    “关心则乱,”秦靳提醒道“峥儿正是坐上武林盟主宝座的时候,司空家拿他当宝贝还差不多,现下,不是应该想想你自己的出路么,魔教左护法,你的情郎,现在可是正道的武林盟主。”
    “说起这个,”夙毓靠在摇晃的侧壁上,仔细的打量着他道“你不是秦峥的亲生父亲,为何又要带他回幽冥教?就为了如今的局面?”
    “能落到今天的局面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秦靳很是满意的说道“不过结果比我当初预想的实在好上太多了,我本只是想看看这孩子发现自己认贼作父后会怎样,却没想到夙毓左护法起到的作用实在是大,正魔不两立,即便他不在乎,他身边的人也会在乎。”
    夙毓勾起了唇角“也就是说,司空玦当年舍弃了你,你才想让他的孩子尝尝被人蒙蔽背叛的滋味?”只可惜,这个秦峥,除了血脉,他不是司空玦的儿子,而他真正的儿子,听到这样的真相,可是跟着三皇子前来找寻他们的路上。
    秦靳,你真是让人觉得悲哀。
    这样的事实夙毓当然不会告诉秦靳,他们匆匆的离开少林寺,正是提前往司空家的方向而去,到时与秦峥汇合。
    至于已经恢复武功的秦靳,夙毓哪怕再自认武功颇高,也打不过这个已然恢复武功的前教主,秦峥传授他的幽冥寒霜心经,他才练到第七层,每一层之间的碾压是绝对的。
    只有达到高一层的地步,才能了解上一层的漏洞,这是幽冥寒霜心经的独特之处,至于许长安,采补出的实力,对上秦靳却不是对对手,非功法不好,而是个人的悟性在那里。
    前世的秦靳对秦征采取的是放养的态度,内定了少主,免去了争权夺利,教导幽冥寒霜心经,却不加以引导,放任自流,更是早早的走火‘离世’,任由没有丝毫领导能力的秦征接位,只怕他自己正是躲在哪个地方看好戏吧。
    直到后来的幽冥教破灭,他带秦征远走荒漠,再次重复他被抛弃的历程,想来那等来苏止言的一口清泉,那个看不清的人影,可能正是这个收养他的前教主了。
    想要看戏是么?那就真真正正的看好了,但是,看到最后,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马车一路往东南而去,夙毓想通了其中的关隘,却也没有问出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知道秦靳不会说,但是总有一天,他会知道。
    这个人随着十九年前的那场大火和司空玦的离世,已然是疯了,救他,他会有那样的好心?
    而一行人提前甩掉各路人马,将他们引向西北,却在东南定居下的时候,三皇子也如夙毓所料的追来了。
    夙毓在出现在三皇子面前的时候就知道,那个好色的人会认出他来。
    说好听点叫风流,说难听点就叫好色,美人见之不忘,自然眼角眉梢都能看出点什么,要不然岂不是负了他三皇子对含丹的一见钟情。
    三皇子会来,那么许长安也会来,动不了秦靳,他还动不了秦征么。
    既然送上门来的找死,他自然不会让他失望。
    所谓大隐隐于市,夙毓的幽冥十二楼遍布大齐的十二个州,其中的闽州,正好就是司空家的地盘。
    想要藏身,自然也是容易的很。
    良辰美景楼,是闽州幽冥十二楼的据点,而夙毓易容的手段,从来不曾落下。
    他虽是不在意穿女装,但是毕竟身为男人,自然觉得男装更方便些。
    一群翩翩佳公子慕名而来,入住这良辰美景,有何奇怪之处。
    秦靳想要好好的看戏,自然就要承受夙毓的折腾。
    而夙毓专门为三皇子一行留下的线索,自然也能引他们前来。
    就在夙毓得到许长安递来的拜帖的时候,秦峥已然跟随着司空家的人来到了司空山庄。
    说是山庄,却是大的离谱,单是占地,就与他幽冥教的占地不相上下,依山傍水,整座山林都是后花园一样的存在。
    司空家毕竟曾是第一的势力,倒也没有什么可稀奇的。
    秦峥被迎回了司空家,每个人见他都很热情,热泪盈眶的有之,痛哭流涕的也有之,备好的上好的厢房,成批伺候的仆人,嘘寒问暖,体贴备至,宾至如归,甚至在滴血验亲之后,给他看了司空玦和他这具身体母亲的画像,更是要在残月之夜开祠堂,将他的名字写上族谱。
    若是普通人,只怕早已将这里当做了亲族,更是要杀掉那个让他认贼作父的仇人,重振司空家的荣光。
    这不就是他们的目的么?
    只可惜,秦峥见多了这样的场面,未整顿前的秦家,就是这样的场景,当时只有十岁的他,在秦家那样繁杂的世族大家之中,也是被人关怀备至。
    他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却分得清善恶,他们关怀的眼睛里闪烁的算计的光芒,就像是饿狼一般令人胆寒,绿油油的,仿佛要将他吞下去一般。
    而当时能保护他的,只有才刚刚十五岁的大哥而已,别的孩子叛逆玩耍顶撞父母的年纪,大哥却必须在那片肮脏的海洋中挣扎,还要保护着他不被人伤害。
    他很无力,但嘴上总是挂着最讨人喜欢的笑,像一个乖孩子一样依赖着那个最是贪婪的长者,给他一片干净的天空。
    在军队很苦,可是那里又很干净,每每他快熬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想想那个拼尽全力送他来的大哥,他的父母说是去环游世界,却是的的确确的陷阱,一个多智近妖的大哥设给秦家所有贪婪的人的陷阱。
    直到他们最后除掉了所有贪婪的人时候,也没有人知道的陷阱。
    若非他最后跟大哥的势力接轨,也不会知道那样的消息,而真真正正不知道的人,只有秦笙,那个他们共同宠爱又护着的孩子。
    满月已经接近残月,屋内一片的漆黑,秦峥躺在床上慢慢的调理着内息,却也没有放松警惕。
    还真是屋里屋外都是人,说是伺候,实则监控。
    虽说那贼人养孩子大多不会真正传授什么,但是秦靳没有等他亲手杀掉司空家所有人的时候说出他的身份,显然让这些人想不透目的,更加的防备。
    实则,秦靳不过是被他扰乱了计划中的一环,提前告知了他身份罢了。
    不过,被人当傻子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就是了。
    一路慢慢的调息,他的境界也稳固的七七八八,不等这些人写族谱什么的,他就要跟这群人告别了。
    只是,放着秦靳这个不□□在夙毓的身边,也不知道他应不应付得了,他是他的父亲,却也似乎没什么大用。
    夙毓向来聪明,武功不弱,更有幽冥教所有势力可以调为己用,想来秦靳短期内应该奈何不了他。
    更何况有鹤啼上的血迹相连,若是凤血失主,则鹤啼不存,应是无事。
    而秦峥之所以现在还留在这里,自然是为了司空家那本需要特殊体质才能练就的功法,想来对自身功法应该助益极大,还是尽早到手的好。
    一夜过去,秦峥醒来穿衣,他素来喜好黑衣,司空家虽是不赞成黑衣,说是不像正派人士,但在他的坚持之下仍然准备了黑衣。
    只是看着虽好,却没有夙毓准备的那般舒适。
    秦峥演练了一套普通的剑法后,就听见了稀稀落落的鼓掌声,正是那站在院门口的一男一女。
    司空玦与司空瑜为亲兄弟,只是司空玦一脉现在只剩下他,而司空瑜却确确实实的掌管了这司空山庄近二十年。
    按照兄终弟及的说法,确实不错,只是在此之前,却还有父死子继的说法,嫡兄之子还家,这弟弟可能舍得让位,吃到嘴里的肥肉还能吐出去?简直是笑话。
    不过他肯吐出来,秦峥还嫌恶心呢,他既是把他当傻子,他未尝不能装作真傻,就看谁信谁了。
    “峥哥哥练得是什么剑法,好生的漂亮,教我好不好?”司空婷毫无心机的说道。
    “堂兄很是厉害,礼也想学,”这是彬彬有礼的司空礼。
    而这一男一女,正是司空瑜的一双儿女,说的如此好听,只怕他不肯教都不行。
    虽是一套普通的剑法,但是真的想学,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秦峥痛快答应了“好。”
    
    ☆、第40章 (四十)擒获
    
    他们既是想学,秦峥就真的仔仔细细的教,他于武功上素来严谨,一招一式必须做到真正的纹丝不差,可是这种被娇惯养在世族中的少爷,只怕还不如奴仆来的用功,只是功法上差异甚大,才能打败吧。
    秦峥教的仔细,娇滴滴的贵公子却苦不堪言,面上有怨气不敢说,回去却是会嚼些舌根,只是他秦峥偏偏无所保留,那司空瑜反而不会于他身上来发难。
    而这在司空山庄待得几日,秦峥早已找到了那本秘籍的所在,司空家不能练,却是也要藏起来,而藏的位置,正好是写族谱那日的祠堂之中。
    夙毓提前来了闽州,的确为他省了不少的功夫,只是分别良久,竟是有些想念的意味在了。
    三十残月之夜,正正是司空家祠堂开启的时刻,这祖宗的祠堂可是丝毫的马虎不得,重重机关封锁,只有家主才能开启,其中更是有一套自我运转的机关,每月的三十残月,月色正黑的时刻,机关恰恰有能打开的地方,方才能入。
    秦峥可没空将时间耗在这里,等到下个月的残月。
    只是老家伙着实狡猾,开启机关时不准人看,祭拜祠堂完都是最后一个出来。
    再加上修炼出的内力,一般人很难在他的眼前玩什么花样。
    只是可惜,这祠堂的机关夙毓没有调查出来,但是这秘籍的藏身之处却是一清二楚,而秦峥想要玩花样,老狐狸在武功上就彻彻底底的输了。
    众人齐跪祠堂,正当司空二字写上族谱,那照明的烛火集体黑暗,连夜明珠的盒子也紧紧的合上。
    只在一瞬间,秦峥就从那祖宗的牌位下抽出了丝帛,另一条颇为类似的丝帛放到了原处,再跪回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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