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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我后,他们悔不当初-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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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反问林桓:“你问过她吗?她告诉过你吗?如果她没有和你说过,那么我也同样不能说。”
  云飞镜没有看错过罗泓,他是一个有原则的、善良的、正直的好人。
  单论道德标准来说,他的品行甚至可能比云飞镜还要好一些。
  他和云飞镜一样,都是有本心,有底线,林桓一辈子都不会在嘴上承认,但从私心里非常喜欢的那种人。
  林桓脸上露出了几分不爽之色,但并没有加以讽刺。他只是说:“好吧,我那换个问题——她是不是缺钱?”
  ——————————
  刚刚过了早晨,华秘书就已经从盛华返回,带着他刚刚从校医院调查到的病例,还有一些其他调查出来的东西。
  他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此行只是普通地去一趟校医院而已。
  当然,华秘书办事一向利落。上一次替周靖安排和云飞镜见面的时候,他只是简单地调出了云飞镜的基本档案。
  现在既然知道了云飞镜的身份,他自然要把云飞镜在盛华这些年的成绩单都调得全一点,这样周靖看了自然高兴,做父亲的看到孩子成绩好,总会感觉与有荣焉。
  滴水不漏一向是华秘书办事的风格。就像上一次周靖只是让他“请”云飞镜过来吃一顿饭,但华秘书还是客客气气地带了个探病的花篮。
  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面子上看着漂亮,过得去。
  在这一次熟门熟路地踏进校医院前,华秘书本以为,除了周总授意他调查的病例,以及他自己打算调出的成绩单、和云飞镜班主任老师表扬的口信之外,此行不用带走更多东西。
  他错了。
  在看到那厚厚的一沓病历时,华秘书的脸已经隐隐发青。
  他知道,从自己调出这沓医疗记录起,这事就不能善了了。
  拔出萝卜带着泥,学校里一定还有更多他没注意到,周总也不清楚的事。
  要知道,直到在校医院的内部医疗网系统打出“云飞镜”这三个字之前,无论是周总,还是他,都只以为云飞镜的病历记录虽然可能多,但总归都是小打小闹而已。
  可能女孩子生得比较娇气,所以来月事了也要往校医院走一趟,都是说不准的事。
  毕竟无论怎么说,盛华是周总持股的学校啊!
  在他自己开办的学校里,他的女儿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三天两头搞出点事要去校医院,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然而那沓病历就如此残酷地摆在华秘书眼前,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一切虚假的表象。
  “……”
  华秘书脸上依旧冷静,只是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问校医院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那一沓医疗记录被华秘书一张一张的翻开,每一行备注的小字都看得仔细。
  最开始的几张还比较正常,首先是云飞镜入校时的体检档案,档案显示她身材偏瘦,体脂率低,血压也有点低。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毛病。
  第二张是冬天的事了,云飞镜那个冬天感冒过两次。
  最开始那次她有点发烧,所以在医院连续挂了两天水。第二次大概是病情反复,就又来医院开了一盒感冒药。
  第三张记录显示的是本学期刚开学的时候,云飞镜眼睛有点干涩。经校医院检查是角膜炎,给她开了一瓶眼药水让她回去滴。
  这都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
  真正触目惊心的记录,在第四张及第四张后。
  华秘书几乎是屏着呼吸读完了有关云飞镜脑震荡的详细报告。盛华的医疗系统确实升级得不错,至少电脑里甚至储存了云飞镜当时拍的脑ct片子。
  华秘书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完了医生短短的病况概述,“……患者额头淤血,晕眩,语言有轻度错乱现象,有应激表现……经诊断为轻度脑震荡,宜卧床修养……”,神色比他平时阅览下属的报告还要认真。
  几乎每阅读下去一个字,华秘书的大脑就也要震荡一回。
  大概是他的脸色实在太可怕,校医院陪在旁边的主任姿势已经变成正襟危坐,正战战兢兢地看着他的脸色。
  华秘书没心思理他。
  后面的病例时间相当集中,而且可见云飞镜并未回家卧床休养。
  华秘书翻过一张又一张的“擦伤、划伤、淤伤甚至扼伤”的医疗报告,在最后一份“右脚挫伤,左手手腕脱臼”的病历上停留了一会儿,最终重新翻回了脑震荡。
  这张病历就像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华秘书注意到,云飞镜过于频繁的皮外伤,和日期高度集中的病历,全都在由脑震荡病历之后。
  它就像一个引子,后面带着说不清的灾难。
  从它开始,从左手脱臼结束。这整个过程足足长达一个月。
  换而言之,令人感到触目惊心的是,在这一月共计二十六天的时间里,云飞镜只有六天没在学校开过病历。
  ——那是因为这六天是周末,盛华放假。
  华秘书又一次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转过头,不开口,只是无声地看着在一旁陪坐的医院主任,示意他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飞镜同学前些日子来校医院来的比较频繁。她开药也好,挂号也好,我们都按照学校福利的待遇走,而且她自己本身也有医保卡报销……”
  主任至今没搞清楚华秘书这番突击检查,究竟是来查什么的。
  华秘书不动声色地点了一下头:“但我听说,你们好像从上星期开始禁止给她开病历。这样的事,是只针对云同学一个人吗?”
  医院主任的地中海大秃头上已经渗出了一排亮晶晶的冷汗。
  他极力在和华秘书解释时表现得自若一点:“这个孩子……她在记录上有些问题。她经常来校医院……您也看到了,她经常来校医院……”
  华秘书静静地看着他。
  主任头上的冷汗更多了,他下意识擦了一把,才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太雅观,尴尬地点头又哈腰的道歉:“学校也是觉得,这样的风气不能开。毕竟总来医院,总给她开床位休息,长此以往,同学们想要逃课都来校医院……”
  华秘书点了点头,从脸上看不出他信还是不信。他看了主任一眼,突然点了一个名字。
  “……这是你们校医院的医师吧?我要见见她。”
  被他说出口的那个人,就是云飞镜总在校医院里遇到的女大夫,也是会为了她和陆纵对吼的那个好心医生。
  面对华秘书的疑问,女医生不顾医院主任快要抽筋的眼色,非常爽快地说:“您问我这些病历怎么回事?我知道,这个孩子一直在被校园暴力。”
  “……”
  即使心中早就有了这样的猜测,华秘书依旧在听到答案的瞬间眼前一黑。
  他没把情绪表现出来,只是冲着身边的主任轻轻挥了挥手:“你先出去。”
  接着又示意女医生:“来,你坐在对面慢慢说。”
  他一点没理睬医院主任惶恐又难看的脸色——反正出了这档子事,这个和学校领导沆瀣一气、还被周总听见不给他女儿开病历的主任,必然会在接下来的学校大换血中一起被撸掉。
  这个人已经没有被在意的价值了。
  ——————————
  在面见周靖的时候,华秘书的脸色是万般沉重的。
  而他的心情比他的脸色还沉重得多。
  把档案袋递给周靖之前,华秘书特意轻声打了个预防针:“周总,您先不要激动,听我说。小姐在学校里过得……不是那么尽如人意,她的病历……内容比较丰富。”
  周靖听出一点话外之意,脸色难看地拆开了那个档案袋。
  然而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在看着那一份份触目惊心的医疗记录时,他也差点重新过呼吸一次。
  “周总,”华秘书急促地说:“您不要激动……周总!”
  周靖常年八风不动,喜怒难测的脸上此时已经一脸狰狞。他额头隐隐浮现出青筋的轮廓,甩手重重把那一沓墨印的病历往桌上一摔!
  “盛华!”周靖怒声呵斥,“盛华究竟是怎么办的!”
  为什么她的女儿会在盛华脑震荡,为什么那之后紧跟着一串跌打伤、划伤、磕破淤伤……甚至脖颈上还有扼伤?
  这根本就是意外受伤,这是有人要杀了她!
  他周靖的女儿,要在他周靖开的学校里被虐待死了!他一点都不知道!
  对于这一切,华秘书已经惊讶过了。他慢慢替周靖收敛起桌子上被砸飞的医疗资料,缓缓地和周靖说话,希望能稍微疏导一下他的情绪。
  “小姐在学校……和人发生过一些冲突……”
  “这是冲突吗?”周靖怒目圆睁,“这是杀人啊,他们想杀了我女儿?”
  不等华秘书说完,他一把抓起桌上最显眼的那张打印的ct图像,由于手太重,a4纸都被抓皱了半张:“这是谁干的?脑震荡?就是从这个脑震荡开始!”
  华秘书苦笑了一声,低低回答:“是陆纵。”
  “……”饶是身处怒火之中,周靖依旧因为惊讶失声片刻,“什么?你说谁?”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华秘书已经横下心来了。
  他不避不让地说:“是大少的朋友陆纵做的——另外小姐在学校的遭遇,和……宋娇娇有点关系。”
  虽然是个人都知道,宋娇娇能这么跋扈,纯粹因为周海楼给他撑腰。
  但是这和直接当面告知周靖“因为太惯着他认的干妹妹,所以你儿子差点把你女儿在未曾谋面时就给活活逼死。”,其中的含义还是不一样的。
  “根据调查,一个月前,”说到这个数字,华秘书隐晦地低头看了一眼ct片上标注的日期,“学校里曾经有过小姐偷窃了宋娇娇手表的传言,后来小姐被搜身……最后结果不了了之。”
  华秘书没有继续详细地介绍下去,但周靖已经完全明白了。
  他听懂了云飞镜究竟为何会遭此横祸,也明白了云飞镜在过去一个月里一切悲惨的源头究竟是谁。
  他能想到为什么陆纵会把云飞镜打成脑震荡——陆纵可是周海楼的朋友!每个星期一起出去兜风的朋友!
  周靖的双眼先是睁到极大,像是怎样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然后血丝一根一根地缠上了他的眼球。
  他的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不似人类的哀鸣,整个人重重地跌坐进宽大的办公椅里。
  周靖抬起手,每一根指尖都在哆嗦。
  “孽子!”周靖悲吼道,“孽子啊!”
  他重重地一掌拍在厚实的紫檀办公桌上,那一下敲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响。
  华秘书脸上的肌肉微微地一紧,他看见周靖近乎是砸在办公桌上的小指头已经慢慢紫涨淤血起来。
  而周靖对此还毫无觉察。
  他怒吼道:“让周海楼给我滚过来!现在就让他给我滚过来!”
  华秘书履行他身为秘书的职责,在父子反目前最后地拦了一下。
  “大少现在还在学校读书。”
  这句话不但没能起到劝阻的作用,反而更像是火上浇油。
  “读书?他读出个什么东西!”周靖勃然大怒,“我看他连人都不配做了!”
  “不用上课了,让他现在就滚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昨天那三个选择的问题……
  小镜子会选第二个啦。
  这个选择有她性格上的原因,也有环境和一些外力的推动,会慢慢写到。
  至于第一个选择,大国重器我也是要写的。是我专栏里下一本预收文。
  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收藏一下专栏第一本《不学习就要继承家产》~


第39章 父子反目
  华秘书原本想要亲自去接周海楼; 在路上好好和他说明一下情况,让这个脑子缺弦的大少清醒清醒,明白这回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该说。
  然而周靖的情绪实在太激动了,他往常一贯沉静而不动声色的脸上; 现在只有满满的怒气; 皮肤都被涨得透紫。
  华秘书真怕他再一次过呼吸; 或者直接气晕过去。
  所以去接大少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任务; 最终还是得交给助理。
  华秘书在心里叹了口气,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他到外面办公室叫来了生活助理,言简意赅地让他去接大少一趟。
  特别是……华秘书用重音强调:“周总现在心情很差。”
  生活助理心领神会地点头离开了; 华秘书心里更愁了。
  ——生活助理领悟了有什么用; 关键是大少他能领悟到吗?
  事实证明; 周海楼是领悟不到的。
  即便生活助理和他反复强调了现在的情况; 周海楼也并没有当一回事。
  最开始; 他看他爸的生活助理在上课时过来接他; 还吓了一跳; 连声问周靖是不是遇到什么紧急情况。
  后来生活助理和他赌咒发誓; 表明周总的身体现在好好的,非常健康; 周海楼就一下子放心下来了。
  在他看来; 只要不是他父亲突发急病; 或者在开会途中遇到什么意外; 那世上就还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事。
  ——莫非他家的公司会股份蒸发,市值下跌,公司破产吗?难道他会变穷变落魄吗?
  这种事周海楼想都没想过。
  至于助理好心提醒他的“周总今天心情不好”; 也完全被他当成了耳旁风。
  打心眼里,周海楼还是有点看不上他爸的生活助理的。这个岗位上的小姑娘平均半年换一个; 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会来事。
  他爸名义上说是因为人才锻炼出来了,所以把人外放到其他岗位上,生活助理再换新的,然而周海楼可不信这套说辞。
  在他看来,这些女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想当他小后妈的。
  他虽然从小到大都想要一个妈妈,但他想要的妈妈是仪态万方、气质高贵、饱读诗书、温柔娴雅的……最低标准至少也得是万阿姨那样性格温柔,朴实善良,对他关照万分的。
  这么些个妖精,一个比一个年轻,才比他大个六七岁,也敢起这种心思?
  因此面对助理殷切的提醒,周海楼不但没往心里去,而且还不耐烦地撇了一下嘴。
  “知道了,我过去以后会哄哄老头子。”周海楼往副驾驶上一靠,“你开车吧,我爸不是急着找我有事说吗?”
  他拒绝的意思实在表现得太明显了,搞得助理也不好多说什么。
  最终,她只能眼睁睁地送这位倨傲的周大少走进了办公室。
  报应来的非常快,几乎只在周海楼前脚走进办公室的瞬间,后脚一声瓷器炸裂声就猛地从未合拢的门缝中钻出来。
  听这声音,看这速度,周总准是气疯了。
  助理叹了口气,慢慢挪回自己座位上。她一边担心一会儿华秘书过来找她,问她怎么没办好差事。
  另一边她又忍不住想——大少这不是该吗?
  ——————————
  周靖到底还是念在儿子是亲生的,那个花瓶虽然在墙上砸得粉碎粉碎,却到底和周海楼隔了一大段距离,连个碎瓷片都没有溅到他身上。
  但在落在周海楼眼里,事儿就不是这回事了。
  半大小子,气死老子。周海楼脸色一下就变了,双眉当时火冲冲往上一立:“我怎么了一进来你就打我?我招你惹你了?”
  周靖被他这句话的火药味冲得胸腔发疼。
  “云飞镜!”周靖重重地说,“你和我从头到尾说一遍,云飞镜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华秘书一个劲儿给周海楼打眼色。他三秒钟内抛了将近十个眼神,周海楼是一个都没接住。
  周海楼心里一半委屈一半愤怒,嘴下就更不留德:“云飞镜?云飞镜又怎么了,她那事儿不是过去了吗?”
  说到这里,周海楼的脸上露出了鲜明的怀疑的神色:“爸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翻小账啊。我跟你说,你上周答应过我的,以后不找娇娇的麻烦。”
  “……”
  周海楼要是不提宋娇娇,可能周靖火气还没那么大。
  然而他话里话外都护着宋娇娇,直听得周靖感觉肺腑里简直有一把熊熊的火在烤。
  怒极反笑,周靖深吸一口气,神色却慢慢平静下来了。
  他稳下语气,用一种镇定的口吻问周海楼:“好,我现在问你,宋娇娇和云飞镜是怎么回事——这整件事都糊涂案糊涂办,我现在还不知道始末来源呢。”
  周海楼要是会看一点脸色,都能发现自己亲爹的不对。
  不过周大少含着金勺出生,生活里哪有需要看人脸色的时候。
  他看周靖平静下来,还以为这事儿过去了。脸上无比鲜明地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很高兴、很不在意地和周靖学了一遍旧事。
  “嗨,就是那么回事。云飞镜拿娇娇的手表,被发现了,死不认账……后来手表拿回来了,她就一直记恨上娇娇了呗。”
  周靖面无表情地问:“手表是怎么拿回来的?我听说学校公然搜身了?”
  “对,搜了她的包也找了她身上,不过她一开始把表藏外面了,之后发现事情闹大了瞒不过去,才悄悄把表还给娇娇,娇娇没计较这个事。”周海楼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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