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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妖孽等你收[出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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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呵呵,还色相呢,这小家伙……”

“……”

顾楚雄笑,笑得可爱,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也不解释。

就在大家以为这只是小顾开的玩笑,就这么要扯上别的话题的时候,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大风倏地灌入了会议室内。

春寒,尚凉。

门外,一个穿着军装,眉眼冷峻的男人在猎猎风中,犀利的目光一下子盯上了得意洋洋的顾楚雄。

“老爷子,让我来告诉你他牺牲的是什么色相。”

如果说,一个人的眼底里能淬着刀锋冰寒之意,那么如今的冯栗眼底便有着冷到极点的锐意。

他的句子,一字一顿的从齿缝中蹦出,吐字异常清晰,也异常的冷厉,冷酷地盯着半倚在桌子边上的漂亮大男孩。

小顾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笑嘻嘻地握着手中的茶杯,不说话。

老爷子好像完全没发现这俩之间的波涛暗涌,笑呵呵地抬头瞟了冯栗一眼,纵容道:“栗子今儿个又是怎么回事儿?”

老爷子哪里没看出冯栗这会儿是来找小顾麻烦的。

平素冯栗这孩子,基本不会在长辈面前闹出什么乱子,就算有事儿,也是回头暗地里阴上一刀。顾老爷子等于说看着这些孩子长大,自然清楚他们的性子。如今冯栗既然能明刀明枪地找孙子的麻烦,想必孙子肯定惹大麻烦了,犯上了冯栗的底线。

毕竟是自家孙子,天大的事儿也要护着。

多狡猾的老狐狸!

一句“又是怎么回事儿”,提的不是现下,而是告诉冯栗,自个儿知道上次在幸福三千里,自己是明明白白地做了你小子“狐假虎威”的那只“虎”,迫得符昊那小子不得不离婚;告诉冯栗凡事儿留个余地,老人家给你个面子,你也给老人家一个面子,莫要把事儿闹大。

恩威并施,何其从容——

当下这天下,还轮不到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做主。

冯栗一愣,果然脸色软了几分。

就见着挺拔俊秀的年轻男子冰凉凉的一眼掠过顾楚雄,收了目光,看向干瘦却精干的老头儿,软了声,道:“顾爷爷,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语气温良,客气有礼。  

老爷子点点头,没多大工夫,会议室只剩冯栗和顾老爷子两人。

空荡荡的会议室内,桌椅错落。雪白的天花板下,是偌大的一盏晶莹剔透的吊灯,呈现出莲花开放得姿态,有雪白的光芒从那里射出,将旮旯角落都照得透亮。更衬得站的笔直的年轻男子,面颊柔白如霜雪,眸子乌黑。

能让冯栗方寸尽失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

纵是再见不得刘伶小家子气,好歹摸也摸了,碰也碰了,感觉来了,就算心里还有点抵触,但毕竟被纳入了自己的女人这么一个范畴。

在老友聚会上,冯栗接到的第一个电话就是通知自己小顾在这儿破了大案,要求部队增援的这么个事儿。

他身为A城军区某首长,自然知道其中利害,当下就回军区处理公事儿了。等想起刘伶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钟头。本来是寻人去接刘伶回家,可派去的警卫员没多大功夫就回来了,带来了刘伶留给自己的字条。

其实字条上也没几个字。

不过是写了刘伶的去向,说是团子出事儿了,她要去找团子了。

搁平常,这事儿连芝麻绿豆大的事都算不上。

可冯栗是什么记性,当下就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仔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刚才自己得到的资料,里面就有关于陈圆,也就是团子的资料。落网一干犯罪分子中,有一个外号叫“大古”的家伙。

在很早以前,这个大古是陈圆的男朋友。

这个很早,指的就是小顾横插一杆之前。

大古这倒霉家伙是第一个落网的,也算是犯罪团体中的主要人物之一了,看似憨厚老实,身手却是极好的,而且脑瓜儿也很灵。

在此之前,冯栗其实一直没想通这么个人物,怎么恰恰是第一个落网的。

如今看见刘伶递给自个儿的字条,他脑海似有光电闪过,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明朗。

小顾虽然喜欢美女,但平常没见他这么缠过个既稚且嫩的生涩丫头。他离不得女人,却素来喜欢妖娆女子……这么想来,他追陈圆的动机就很值得商榷了。再往深里想想,以大古和陈圆这么多年恋爱关系,陈圆知道大古的事情肯定不会少。

顾楚雄果然是个混蛋,如果他是利用陈圆来套大古的消息,也就很容易就能猜到为什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他居然能打入犯罪团伙中,而看似憨厚实则机警的大古为什么会倒霉到第一个落网。

如今小顾为了抢功,把事情压到现在才抖出来,自己这边早就没了先机。

这个时候收网,可以说是最乱也是最危险的时候。

刘伶这家伙居然好死不死地跑去找陈圆,俩屁都不懂的妮子在一起,谁知道会遇上什么不测。

所以那时候,冯栗疯了似的打刘伶的电话。

可信号一直不在服务区。

再找到陈圆家的电话拨过去,这会儿可好,压根是没人接听。

以冯栗的直觉,这俩妮子现在肯定是出危险了。

对!小顾的确是立了大功。

没错!小顾这几年把这案的主谋顺藤摸瓜一锅端,确是不易。

也没错!小顾九死一生,这份荣耀看似简单,背地里却一招错全盘尽输,暗里的关系纠结错杂,可谓是用命赌功。

然而,你顾楚雄天大的功劳,布好的棋局纵然再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可,你想过你自己的生死可以不动声色不管不顾,你身侧的人的生死,又可曾妥善安置细心存放?!

陈圆何其倒霉,倾心相许,却也不过只是顾楚雄一枚用过即弃的废棋罢了。

顾老爷子拧眉,骤然站了起来。

冯栗:“顾爷爷……”

顾老爷子一摆手,止住他后面的话,径自往外走去。

不管顾老爷子有多护短,顾楚雄这次显然是撞枪眼了。他顾楚雄可以拿人命当儿戏,但老爷子这辈子马革裹尸戎马一生,见多了生离死别,并非习惯了就麻木了——正是因为见多了失父失兄失儿失女白发送黑发的可怜人,才对生命有足够的尊重与正视。

一出门,顾楚雄立刻迎了上来。

“爷爷,我哥又和你告我什么状了……”他痞气十足,口里喊着冯栗“哥”,语气明显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话音未落,但见顾老爷子一眼掠去,这一眼跟针扎似的,被看上那么一眼,不大好受。

顾老爷子沉声道:“在逃犯罪分子还有几人,名字、年龄、特征,整理一下交给我。”

顾楚雄:“这些事儿交给这里的片警儿收拾就好了,不过就是几个在逃通缉犯,大头都抓住了,还劳爷爷来管这些小的。”

顾老爷子拐杖往地上一顿,沉声喝道:“你给我闭嘴。”

原本几个想来劝的,看这架势,也知道老爷子是动了真气了。没人敢多说半字,不大会儿功夫,老爷子吩咐的资料已原原本本整理好,交到他手上了。

老爷子目光如电,刷刷几眼扫过,看了重点,直接交到冯栗手上。

“这案子不归他管……”顾楚雄嘟囔了一句,显然不想让冯栗过多沾手这件事儿。

冯栗早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在自个儿的地盘上越俎代庖,仗着老爷子的势儿想立头等军功,顺带着防贼似的防自己,只说这案子机密,牵涉甚广,以冯栗的资质还不可窥探案件本身的秘密。

就知道他没存好心,才反将一军。

如今看来,幸亏反将了这一军。

黑漆漆的夜里,大风呼啸而凛冽。

大柳树北巷的街道,大多是年久失修的老房子。地面上湿漉漉的,墙角是一溜儿脏得见不出颜色的苔。几片破瓦,巷口的垃圾桶边,堆积着方便面的渣滓、各种白色塑料的饭盒,散发出让人作呕的臭味。

警车的呜咽回荡在夜里,刹车的嘶鸣惊破了夜的寂静,带着泣血的凄厉。

车门打开,一溜儿全副武装的特种兵。

都是铁血洗礼的军人,一个个神色肃穆,行动整齐划一。没人多嘴问一句,为什么解救人质的人物,竟然劳烦了本地军区首长亲自随行。

整装待发,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同一时间,漆黑又潮湿的空间中,女孩儿嘤嘤的哭泣声压抑而伤心。双手被严严实实地反捆在身后,盗墓专业用的绳索,足可以承受好几个彪形大汉的重量,何况捆两个丫头片子,大材小用了。

因为两只眼睛都被蒙住的,所以团子根本看不见刘伶到底现在怎么样了,但是刚才那几个伙计重重甩来的巴掌还是有知觉的,团子几乎整个脑袋都懵了,自然知道这行人都是玩命的,下手压根不会顾忌什么。

刘伶姐姐刚才为自己挡了几脚,从扔到这儿就没动静了,她真怕……

想到这儿,陈圆又哭了起来。

她本来胆子就不大,吃过几次亏,又惊又惧又痛之下,不敢大声哭,却不碍着小声来哭的。

“咳……咳……”

细微的咳嗽清晰地在逼仄的空间内响起,同样的压抑,带着痛楚的呻吟。

陈圆还在哭,一时没察觉出来,哭得两只眼睛和小兔儿似的。

“团子。”

年轻女子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些微的警戒与试探。

陈圆没反应。

一连唤了几声,直到刘伶用脚轻轻踢了踢旁边哭惨的丫头,这妮子才如梦初醒,抽抽噎噎地扑过去,相偎取暖。

刘伶的腿骨、背脊都火辣辣地痛着。

这是刚才那几个大汉想要踹团子的肚子,她扑上护住的,结果那几脚踹到了自个儿身上,几乎能清晰地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真的是……痛啊。

脸颊上是被掴的几个巴掌的痛,火辣辣的,但是比不上腿骨、背脊处的疼痛,痛到极点,便似麻木了。

她要保团子一生安全无忧,原以为跟随左右,解决九桃瓶的纠纷,便是万事无忧。却不想,团子惹上的麻烦,竟涉及生死。

原来,七年前欠下的这条命,追究是要还的。

刘伶稳了稳躁乱的心神,不再多想,思绪平静下来,吐掉了口中甜腥的那口唾液,轻声道:“团子,你先别哭,先听着,外面……是不是有枪声?”

哭声停了下,过了一会儿,团子偎了上来,点点头。

她点完头,忽然想起自个儿和刘伶的眼睛都被蒙住了,应该是看不见的,于是惶惶然,含着泪,低声道:“外面好像真的有枪声。姐,我们……会死吗?”

刘伶想了想,道:“暂时还不会,不过,如果等他们再次回来,就没准了。”

陈圆狐疑问:“他们都走了吗……姐是怎么知道的?”

刘伶没回答,只是侧耳听了一会儿,道:“别问那么多了,幸亏刚才他们走得匆忙。现在,应该是有人来救我们了……”

陈圆:“那我们现在要逃跑吗?你不是说,等他们回来,我们……就没准了。”小丫头吓坏了,说话说得断断续续。

刘伶无奈:“我刚才试过了,这里没有什么利器可以割断绳子。这绳子捆得很紧,挣脱也没办法。”

陈圆:“那我们……”

刘伶:“等着吧,赌一把。”

陈圆不解。

刘伶继续道:“如果来的是救兵,那我们就不用死了,如果来的是他们……可能……”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但是团子再笨也猜得出其中的意思。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了。

逼仄的空间内,气氛沉重无比,这一行,的确是凶多吉少。

捆住双手,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看不见。陈圆胆子丁点儿大,没过多会儿,就受不住了,又偎在刘伶身边哆哆嗦嗦。

陈圆:“姐……”

刘伶没应声,室内空荡荡的,仿佛连空气都止住了。不知怎的,陈圆一下子就想到了惨死在密道里的那个人,脸蛋是青的,眼睛翻着白,浑身是血。她一下子就冷了下来,靠着刘伶,拼命唤着,“姐,姐……你在不在?”

过了许久,才听见刘伶的声音轻轻应了声,“嗯。”

陈圆心下稍安。

陈圆说:“姐,你陪我说说话好吗?我……我害怕。”

刘伶声音很轻,很弱,声音里,似在压抑着什么,极其虚弱:“好。”单一字,却是让陈圆安心的那一字。

夜,那么深。

看不见,本来惊惶和害怕,血液逆流,浑身发热流汗。如今静下来,那些汗就湿淋淋地粘在身上,加上地底原本就阴着,越发是透骨的凉。

刘伶原本胃就不好,再加上刚才护住团子的时候,伤得厉害,如今除了那几根脊椎与腿骨,更加是胃痛腹痛,几次都痛得厥了过去。

如果不是碍着团子还在这儿,她恐怕已经撑不下了。

陈圆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忽然似想到什么,怯怯地,惶惶地,细声细气地问了一句,“姐……”

刘伶虚弱应了句:“嗯?”

陈圆犹豫了半天,话音小心翼翼地,又似在试探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只是……一个师妹罢了。说我性子讨喜,能给姐带来开心,看着我就开心。可是……我根本不是那么好的,总是给姐惹麻烦……

“原来就是。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是姐帮我找的……A城的应届毕业生那么多,我们专业没经验,连打杂的工作都不好找。可姐居然帮我找了工作,还请同事们照顾我……听说姐找了好多关系呢……

“再后来,零零散散的事儿都不提了。九桃瓶,那么贵的瓶子。姐几乎将全副家当都拿来为我还债了。平常人,纵是丢个三万五万,都已是义重恩深,极为难得了。可姐拿自己的钱帮我还债,一点儿都不计较得失……

“就像今天晚上。明明小顾惹上了那么大的事,姐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和我这糊涂脑袋一样想不出倘若趟了这趟浑水会发生什么。可姐一句话不说,看我哭得伤心,看看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问什么,就陪我来找小顾了……这可是干系生死的大事啊……

“姐说我一个人在A城无依无靠,家里老人要养活,知道我家里苦,处处帮携着我。可我竟然就这么心安理得一直得着姐姐的照顾,不敢多问半句,怕问多了姐生气,也有很多莫名的害怕。可是这次,姐……我们,可能会死吧。如果不问出来,我真担心再也不能问了……姐,我太自私了吧……”

许多憋闷在心口的话儿,原来不敢说的,不敢问的,如今一股脑全部抖了出来。

陈圆是个看似乐观其实挺胆小的小姑娘,平常想得也不多。

说好听点,是单纯可爱,说难听点,便是浑浑噩噩。

刘伶对自己的好,非亲非故的,她怎会不知道。  

原来不敢想,不敢问,如今倒是痛了、醒了,激出了几分血勇,倒是把不敢说不敢问的,都道出来了。

轻轻的话音,回荡在逼仄的空间内,带着彷徨与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刘伶轻微的咳嗽与压抑的呻吟,她异常艰难地吐字,语调里有不易察觉的苦涩,“说出来,你会恨我的。”

“怎么会!我感激姐都来不及,怎么会恨姐。”

真是个糊涂的孩子。

哪里从声音听出刘伶如今痛得快厥过去,只兀自害怕着,心心念念地想知道答案。

“七年前的冬天,好冷……”

原以为这些事情,永远都会埋在心底,没人知道。

可原来话匣子打开,那些事这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记在心底。无论再琐碎的细节,都不曾忘却。

“噗通——哗——哗——”

多清楚啊。

落水的声音。

冷。

她情不自禁打了个抖。只是心血来潮,想抓住河边那盏用报纸糊的小纸船,可是没想到居然就掉了进去。

水,铺天盖地的水,蜂拥而来。

A城的冬天本来就冷,虽说水有地热,但穿着厚厚实实的衣服跌落进去,碎了冰渣子,刺骨的凉,她身子骨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受不住。

根本就受不住。

那天,周围根本没有别个人。

却有一人一边喊,一边拖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拖出水面,一直撑到了警察路过来救,那时候——她已经昏厥过去了,醒来是在病床上。

经过母亲的解释,才知道的原委。

很简单的一件事。

她活了,救她的人死了。

从此,身上背负了一条性命。

她的命,是一条换一条,换过来的。

救她的人叫陈文,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大学生,大她一岁,刚好在那一年毕业,十分优秀的一个男孩子,就这么去了。

没错,陈圆就是那个男孩的亲妹妹。

所以,才会一直帮携,力所能及、力所不能及的一切,都想要帮携她一把,哪怕这原只是个糊涂的孩子。

自己何尝不是糊涂的。

刘伶唇角想勾出一个笑容,实在没力气笑了。

积郁在心中七年的秘密,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吐出来了。说出来,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不知道陈圆知道真相以后会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自己和陈圆会不会真的逃过这一劫,思绪似被抽空。

眼前原就是黑的,如今更是。

窒息的感觉,听之不闻,视之无物,鼻息窒住,心率无序……

就这样罢。

是不是,偿了一条命?

好难受,好难受。一张俊秀的脸蛋忽然浮现在脑海中,分明毫不相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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