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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入怀:总裁老公有点坏-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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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有关吗?”迟枫沉声打断,然后挂断电话。
现在他听不进去别的事,现在他满脑子都被突来的消息震惊,尔后是满满的愤怒,却不知这一句话让他又错失了什么!
“喂……”周山还想再说什么,可是那端已经传来嘟嘟的收线声。
迟枫启动车子,直接向迟家驶去——
客厅中,贺明兰坐在那里看电视,听到脚步声,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面色上带着小心与不安,“小枫,你回来了?”
迟枫定定的看着她,那凌厉的目光直让贺明兰冒冷汗,“小枫……”
“迟安腾呢?”迟枫此刻只想亲自戳穿那个人的面目。
“在,在楼上……”贺明兰还没说完,迟枫就直奔楼上,贺明兰似乎感觉到什么,也急急的跟了上去。
砰!
房门被人一脚踢开,迟安腾被震的猛然回头,就看到迟枫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哥……”迟安腾亲昵的低唤。
谁知,下一秒,迟安腾的手就被捏住,迟枫用了十足十的力,捏的他骨头几乎都碎了,疼的他脸都变了颜色。
“小枫,你要干吗?你松开!”贺明兰跟上来,就去拉迟枫的手,一副保护儿子的架势。
只是,她还没靠近就被迟枫一把甩开,她一下子倒在地上,额头撞到沙发的角,顿时有血流了出来。
迟枫也没料到会是这种情况,神色刚一变,就感觉一股冷风擦着耳边过来,然后唇角似被扯开一般的疼。
他挨了一拳,很结实的一拳,而这力道是属于一个有力男人的。
回头,迟枫看着迟安腾,只见他的神色里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愚笨,有的只是愤怒。
“妈……”迟安腾走过去扶住母亲。
迟枫擦了下唇角,看站眼前的一幕,冷笑一声,“怎么不装了?”
这话一出,贺明兰就连忙看向儿子,只见他已经不再似平日伪装那般,她紧张的连忙去掐迟安腾,似乎想提醒他,却不料这时迟安腾却说,“妈,咱不用装了,你没发现吗?他已经全部知道了。”
迟安腾这话让贺明兰才稳住的身子又踉跄一下,然后极其小心的看向迟枫,只见迟枫已经优雅的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是问迟安腾为什么要装成傻子?也是在问送项可可的东西是何目的?
迟安腾扶住母亲,然后按响了家里的电话,一会便有女佣上来,把贺明兰带走去处理伤口,偌大的卧房里只剩下他们兄弟二人。
迟枫拿出一颗烟来,刚点着,就听到迟安腾开口了,“因为我也想和你一样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底下,不要只做别人的影子。”
火机点着又熄灭的声音在空气中啪啪作响,两个男人如同两头豹子对视着,许久,只见迟枫从口中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烟雾迷蒙了他的表情,看的不真切,“那觊觎我的老婆,也只是因为不想做别人的影子吗?”
这样的话并没有让迟安腾的神色有任何改变,只见他沉吟了一会儿,唇角扬起笑道,“我喜欢她,这有什么不可以吗?”
一句话,却是如同尖锐的利器,瞬间戳中了迟枫的致命点,他指尖微微一动,那燃了半截的烟灰倏的坠地,“可她是我的老婆!”
“呵呵!”迟安腾发出冷悚的笑来,“你的老婆又如何?你还当是古代吗?你娶了她,就这一辈子是你的?”
迟枫的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如同锐利的锋刀,“谁也不能打她的主意。”
望着迟枫渐渐失控的样子,迟安腾却是神色淡然,双腿悠然的坐到沙发上,“如果我就打了,你又能如何?”
“……”
迟枫腾的站起来,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冷枫腾又说了句,“你觉得这世上就我一人觊觎她吗?如果你真的不放心,你就该看紧一点,要不然她也不至于……”
像是故意,迟安腾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迟枫却像是被吊起了胃口,上前,一把揪住迟安腾的衣领,“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迟安腾似乎很不喜欢他这样对待自己的方式,用力一扯,迟枫被扯开,他优雅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我再提醒你一点,你还是小心一下自己的老子吧!”
迟振业?
虽然迟枫知道这个父亲一直不怎么安份,但毕竟项可可是他的儿媳,可是没想到……
“你不要胡说!”迟枫终是不愿相信。
“胡说?”迟安腾失望的摇摇头,“你不是一直在查那天晚上的事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迟枫只觉得手脚开始变冷,可是神色仍努力维持着镇定,“什么?”
这两个字像是生了锈,从他喉咙里溢出时,竟剐的他一阵阵发痛!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迟安腾像是故意卖起了关子,“我只是知道你老婆被她的公爹带到酒店一夜。”
正文 第765章 是他逼走了她
第765章 是他逼走了她
轰——
迟枫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像是被放了炮般的,嗡嗡作响。
他像是被冻住了,呆呆的,努力的寻找可以辩驳的理由,但好像所有的思维都短了路。
“你可以不信,我也没有证据证明,毕竟那晚的酒店监控全部被他毁了,不过你可以去问路南生,好像是他把你老婆从酒店带走的,”迟安腾满意的看着迟枫的反应,那种把人踩在脚下,却不能让他翻身的感觉原来真的这么好。
迟枫都不知道怎么走出的房间,走出的迟家?他耳边全是那句话……
他打电话给迟振业,只是最近的他像是失踪似的,根本联系不上,他打电话给路南生,可是他铁了心不说,那么,他只能去找项可可,只有她亲口说了,他才会相信。
这些年,他和迟振业虽然水火不容,可毕竟是血浓于水的父子,他仍努力的维持着父子的关系,但是如果他真做出那样的事来,他定不能原谅。
车子开到了关彤彤的门店,只见房门紧锁,他以为项可可又把自己锁在楼上,就不停的砸门,可是怎么都没有动静。
她不想见他吗?
想到她从车里摇摇晃晃走的样子,迟枫的心紧揪起来,原来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受了那么多的伤害,可是她竟然都没有告诉他!
但这不能怪她!
那样的事,要她如何说出口?
被自己的公爹非薄,这样的事放在古代,那可是奇耻大辱,而他却没有给她足够的关心,而是一再的伤害她。
他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说就是死也不会回迟家了,为什么她会哭着说求他离婚,那些怎么都想不清楚的问题,此刻都有了答案。
在迟家,迟安腾是带着面具的魔鬼,迟振业披着人皮的狼,那样一个狼窝虎穴,要善良单纯的她如何应对?
他现在甚至懂了为什么她连他也不肯相信!
该死的那个遗嘱!都是遗嘱害的她这样!
迟枫后悔了,他想给她解释清楚,想告诉她以后不用怕,有他在身边,可是现在却找不到她。
不行,他一定要找到她。
迟枫想到关彤彤在马场工作,于是开车直去马场,但万万没想到听到的答案却是犹如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迟枫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关彤彤看着面前这个英俊潇洒的男人,扯出一个无奈的笑给他,“我说她走了,离开了这个城市。”
项可可的决定很意外,连关彤彤也是通过手机短信得知的。
“不可能!”迟枫嚅嚅的。
“那你自己看吧,”关彤彤将手机掏出来,打开短信递给迟枫,只见上面写着——
“彤彤,我走了,不要问我去哪里?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这个城市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呆了,不要挂念我,我会好好的,你也一样!”
只有这么一句话,迟枫反反复复看了不知多少遍,总觉得一个字都记不住,一个字都没入眼,可是他的心却在这些字句里如同被煎炸着一般。
她走了?
她怎么能这样走了?
今天他对她的禽。兽行为,恐怕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是他逼走了她!
“可可……。”从马场出来,迟枫仰天长啸,可是他知道已经唤不回她了。
四年后。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卧房,宽大的床上,一个男人睁着眼,木然的望着床的一侧,这是项可可离开四年后,他每天早上都会做的事,仿佛他这样静静的看着,就能看到她一样。
睡着时,嘴唇微微张开,似乎不这样就会喘不过气来,鼻尖圆润而小巧,像颗小葡萄,乌黑的长睫浓密如同蹁跹的蝴蝶……
他的手忍不住伸出去,想要去触摸一下她,可是掌心传来的冰凉让那幻想瞬间又落空,空的他的心都生剌剌的疼了起来。
迟枫痛苦的蜷缩成一团,似乎这样他的痛就会少一些。
“哥,哥……”门外传来女人的惊叫声,迟枫蹙紧眉头,却是没有回应。
“哥……”迟玉姝闯了进来,一眼便看到大床上的男人,看着他的样子,她似乎猜出什么,“你是不是又胃痛了?”
自从项可可离开以后,他就酗酒,而且饮食也不规律,现在得了严重的胃病,昨天他又是半夜回来,不用说肯定又喝酒了。
“什么事?”迟枫没回答她,而是反问。
迟玉姝走到电视机旁,啪的一下打开电视,“你自己看。”
迟枫起身,半倚在床头上,却是被看到的画面惊住——
“迟振业先生,请问你这次带着孩子出现,是不是想争夺那60%的股权?”
“迟振业先生,这孩子的母亲是项可可小姐吗?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出现?”
“迟振业先生……”
剩下的话,迟枫都听不进去了,他的目光落在迟振业怀里的孩子脸上,那张笑靥如花的一张娇嫩小脸,几乎和那个失踪的女人,一模一样。
迟枫如遭雷击,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胃部的疼痛更加汹涌起来。
“哥,哥……”迟玉姝也看到了,走过来扶住迟枫,“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可是,此刻的迟枫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底的声音在叫嚣,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哥,你现在看清那个女人了吧?她根本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居然和自己的公爹有染,我还以为这四年死了呢,原来是找个地方生这个小野种了,”迟玉姝的点缀喋喋不休,只是更增加了迟枫的痛。
他震惊,可是更多的还是不相信。
“把手机给我!”他开口,才发现声音已经气若游丝。
“哥……”迟玉姝有种感觉,就是自己这个哥哥傻了。
“把手机给我,”他深呼吸,才吼出声来。
迟玉姝也被他的样子吓到,将手机递给他,就在这时,手机自动的响了,迟玉姝低头看过去,只见上面闪动着一个女人的照片,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迟枫抢过手机,已经接听,可是迟玉姝的目光却一直锁在迟枫的脸上,他究竟要多爱那个女人才会把她的照片放到手机上,哪怕是当年他和秦琼相恋也不曾让他这样。
正文 第766章 我要见她
第766章 我要见她
项可可你究竟是人还是狐,竟然让纵横情场多年,片叶不沾身的迟枫居然这样对你念念不忘?
可是你又对他做了什么?
迟玉姝望着电视屏幕上的父亲,看着他怀里的孩子,记忆中的脸与那个孩子的重叠在一起,她垂着的手慢慢握着拳头,长长的指甲都掐到肉里。
“你确定这孩子是两岁两个月?”迟枫似不确定的又问向电话那端的周山。
电话是周山打来的,他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也着手做了调查,包括孩子的出生时间,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表明这个孩子的确是迟振业的。
孩子的母亲几乎不用问,因为那张一模一样的小脸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迟枫的手失力,手机从他的掌心里脱落,他只觉得喉咙被人扼住了,再也不能呼吸。
她逃开四年,他以为她是恨极了自己,可是没想到是离开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了,而那个男人居然还是她的公爹……
她究竟怎么做得到?
迟振业又是用什么样的办法让倔强的她屈服?
迟枫只觉得脑海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越理越乱,最后他的头几乎要爆炸。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响,女佣的声音响起,有些吞吞吐吐, “少爷,家,家里来人了……”
迟玉姝仿佛感觉到什么,冲过去拉开了房门,大声的吼,“如果是他,就把他赶出去,让他滚!”
迟枫并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可迟玉姝歇斯底里的声音却唤回他飘远的思绪。
“可是……”女佣战战兢兢,脸上全是为难的神色。
“我让他滚,你没听到吗?那听不到,你就滚,”迟玉姝是真的怒了。
“小姝,”迟枫开口制止,他已经下床,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仿若之前那个震惊的他,伤痛的他都不存在了。
“我马上下去,”迟枫对女佣开口,说完走向浴室。
迟玉姝望着他的背影,似乎有些不愿相信,这个时候迟枫居然能淡定下来,居然还能面对那个人?
如果是她,她一定拿把刀下去,把那个人剁了。
楼下客厅,坐满了人,像是约好似的,都聚在了一起。
迟玉姝一眼望过去,只见迟振业坐在沙发上,四年不见,他的容貌并没有改变多少,不同的是他身边多了个孩子。
孩子被女佣抱着,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的四下看着,并没有陌生的感觉,就像是他早就认可了这个家似的。
迟枫从下楼,目光就一直看着孩子,他真的很想看出一点点那孩子与项可可不同之处,可是没有,太像了,像的让他觉得仿佛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她在自己的面前。
积聚在心头四年的思和念又一次鲜活起来,让他痛的说不出话来。
“哪来的野种?”在所有的人都沉默的连呼吸都恨不得收起来的时候,迟玉姝却这样嚷了一声。
犹如晴天霹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项可可脸上,迟振业的脸有一瞬间的惨白,但接着就笑了起来,笑的那样让人恶心,“小姝,你越大越不会说话了,这是你的弟弟。”
“他不是,根本就是个不知名的野种!”迟玉姝愤愤的,此刻恨不得上前将那个小孩子掐死。
“玉姝,”迟枫打断,然后抬腿走向那个孩子。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孩子在看到迟枫时竟伸出了双手,嘴里发出软濡的声音,“抱抱!”
迟枫的心在这两个字中如被什么击中,却是说不清是疼还是恨?
他很想伸出手去,可是手根本抬不起来,好一会,他才转头看向迟振业,声音艰涩的从喉咙里吐出,“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迟振业却是很淡定的样子,“我的孩子,你的弟弟,就是这么回事!”
他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就像以往他每次领回来女人一般。
迟枫垂着的手不由握紧,手背上青筋凸起,只是没等他有任何动作,迟玉姝已经冲了过来,“他的母亲是谁?是那个贱人对不对?”
迟振业不回答,而是从女佣手里接过孩子,然后才徐徐开口,“我说你们一定不信,不如让潮潮告诉你。”
潮潮?
这个孩子叫潮潮吗?
不知为何?迟枫明明该讨厌这个孩子,恨极这个孩子的,可是看着他可爱的样子,他就是恨不起来。
是不是孩子太柔软的眼神抹杀了他的嫉和恨?
“潮潮来告诉他们,妈妈是谁?”迟振业诱导着孩子。
孩子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指向一边的墙壁,“妈妈……妈妈……”
所有的人都看过去,墙壁上是项可可和迟枫的结婚巨幅照,当时结婚时做了墙贴,哪怕这四年项可可离开了,可是谁也没有敢动,甚至包括迟枫现在所住的卧室,都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这是迟枫嘱咐的,他不要让她的人消失了,连同她留下的记忆也一起消失!
可是,此刻,当所有的人听着那个小小的孩子叫她妈妈时,迟枫才觉得那么的讽刺。
“你叫她什么?再叫一遍,”他忽的一把将孩子抢过来,低吼。
哇——
孩子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嚎啕哭了起来。
“说啊,你叫她什么?叫她什么?”迟枫努力维持的镇定,在孩子的一声‘妈妈’中全部粉碎。
潮潮吓的颤抖,冲着迟振业哭喊,“爸爸,爸爸……”
他不叫还好,这样一叫简直是雪上加霜。
这个孩子叫项可可妈妈,叫迟振业爸爸,可是迟枫才是项可可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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