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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痴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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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把余欢哄高兴了,别的事情都不是问题。
  有了孟老太爷这句话,两人是大肆造作。香槟塔玫瑰花,摇滚乐队,等等等等,一个不落,可劲儿造作,把自己先前想做却没有能力做到的东西,尽数发泄。
  小金毛提心吊胆地把账单捧给孟老太爷看,孟老太爷只瞧了眼,大手一挥便签了字。
  袋鼠兄羡慕不已:“余同学真的是个公主。”
  小金毛不服气:“公主有那么多,如余同学一样貌美的可没几个。”
  宋悠悠正好听到,愣了愣神,狐疑地看着小金毛:“你有没有看过《天龙八部》?”
  她一时想不起来这四个字该怎么翻译,只好生硬地翻译成“关于龙的八部书”。
  小金毛讶然:“那是什么?”
  宋悠悠摇摇头:“算了。”
  不过小金毛这模样,平时小暖男的做派,还真的有那么点西方段誉的感觉呢。
  派对闹的很疯,小金毛和袋鼠兄人脉广,邀请了不少人过来一起闹。
  不过事先也说好,余同学是派对主人,这是庆祝她拆掉石膏而举行的,大家也要规矩些,不要碰伤余同学。
  话这么放下去了,然而等到余欢露面的时候才发现这话说不说的没什么用。
  余欢仍坐在轮椅上,祁北杨和乔护她护的严密,寻常人近不了身。
  为了今日的派对,她的妆容要比往常浓了些,宋悠悠做的参谋,眼尾处淡淡扫一层人鱼姬色的眼影,顾盼之间,惊艳的美。
  裙子是维克多送的,春季的高定,十几个人围着她做的修改,力求每一个细节都足够完美,贴合她的身形。
  设计师也过来负责更改一些细节,确保这条裙子的独一无二。
  当祁北杨推着余欢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方才还吵吵嚷嚷的,瞬间安静了下来。
  宋悠悠激动地拽着小金毛的手:“呜呜呜我家桑桑也太美好了吧!”
  小金毛被她拽的呲牙咧嘴,却也附和:“对对对。”
  真美,小仙女一样。
  余欢并不能饮酒,如今也不能跳舞,但这并不妨碍她的正常交际。
  邀请来的人不仅仅是同学,还有些老师。
  长达二十多年甚至三十年的舞蹈生涯中,意外也总不可避免。有些老师不舍得这么一个好苗子就此受伤陨落,亦给予些建议。
  有老师不清楚祁北杨身份,好奇地多看了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几眼。
  余欢说:“这是我的男朋友。”
  祁北杨反握住她的手。
  他微笑纠正:“是未婚夫。”
  余欢红着脸,在老师惊讶的目光中,点头:“对。”
  派对举行到一半,祁北杨就早早离场,推着余欢上了楼。
  楼上安安静静,下面的狂欢仍在继续。
  余欢还沉浸在方才的音乐之中,到底有着天赋,她对节奏和音符格外敏感,刚才那火辣辣劲爆的旋律仍旧在她的血液中流淌,流遍全身,她的手指在祁北杨手上打着节拍,几乎要跳了起来。
  出院这么多天,难得见她这样开心,祁北杨推她进了卧室,依旧同往常一样,帮助她。
  然而今晚和以往还是不同。
  刚刚把她放到浴缸中,余欢就要伸手去抱他。
  祁北杨不为所动,亲亲她的脸颊,折身去拿浴巾。
  余欢扯住他的衬衫:“我的腿已经好啦。”
  “别闹,”祁北杨心无旁骛地将浴巾轻轻搭在旁边的台子上,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桑桑乖,等下洗完了叫我。”
  余欢撇撇嘴,重重砸下来,激起无数水花,溅湿他的衣服,催促他:“你快走吧。”
  祁北杨无奈。
  现在的小姑娘脾气渐长,他倒觉着可爱极了。
  喜欢她,喜欢到想把她捧到自己头上撒野。
  他也甘之如饴。
  十五分钟后,小姑娘一边敲着浴缸,一边叫他的名字,祁北杨重新拿了块大的浴巾来,挽起袖子,准备把小美人鱼儿抱出来。
  余欢乖乖巧巧地由着他抱,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祁北杨细心拿大毛巾给她擦干身体,这才拿来睡衣递给她:“自己去换上。”
  这些琐碎的小事情,他已然做的十分顺手。
  石膏一去,她的活动范围便大了很多。
  今晚上祁北杨这样君子,也是担心这小姑娘一个拎不清,来个饿虎扑食。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祁北杨对她的抵抗力原本就为零,余欢又卯足了劲儿非要试。一来二去,祁北杨艰难且不争气地听从了本性。
  一夜温柔。
  次日清晨,余欢没有准时吃早餐。
  孟老太爷问了两句,祁北杨泰然自若:“可能是昨天晚上玩累了吧。”
  旁边吃饭的宋悠悠满脑子的不和谐。
  到底是在派对上玩累了,还是在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上玩累了呢?
  呜,她的小欢欢,到底没能吃掉狼,反而被吃了!


第65章 第十六点欢沁
  当听说余欢和祁北杨一同归国的消息时,祁洛铃激动的险些从沙发上摔下来:“真的啊?”
  “什么时候回来?”
  “太好了!”
  得到回答之后; 下午还有钢琴老师授课; 她也不顾得了,匆匆忙忙放下平板就往外走。苏昭华叫也叫不住她; 无奈叹气:“这孩子。”
  祁良意休息在家; 摘下了眼镜,笑:“看来洛铃是真的喜欢孟家那小姑娘。”
  几人都见过余欢; 不过没怎么长接触过——祁北杨把那小姑娘看的比眼珠子还娇贵; 藏着掖着的。
  一想起先前祁北杨那副模样; 祁良意又好笑又好气:“也算是找到了他的克星。”
  苏昭华想的到底比祁良意多:“希望大嫂能够想清楚。”
  祁北杨的母亲; 姜珊; 前不久还念着要让祁北杨和孟安再多见见呢。
  祁良意轻笑:“她如果脑子清楚,这么些年来也不会闹出这么多笑话来。”
  虽说背后论人长短不好,但这夫妻两个; 也觉着姜珊女士的做法不好;祁北杨小的时候; 姜珊对孩子漠不关心; 醉心社交,从未过问过他的一点事情;祁北杨一拖拖到了近三十岁还未成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和她肯定脱不了干系。
  现在姜珊倒是急了,一个接一个的给他介绍女友;祁北杨同余欢这两人倒也算的上是门当户对吧; 偏偏在几次家庭聚会上; 姜珊直言讨厌余欢; 不喜欢这么个姑娘。
  一言以蔽之; 姜珊就是作啊。
  祁洛铃才不懂大人世界的这些弯弯绕绕,她欢乐无比地去找了苏早;苏早昨晚上睡的迟了,正睡的昏天黑地,一脸懵逼,被祁洛铃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听说祁北杨和余欢下午就要到霞照市之后,苏早也惊了惊:“怎么都没告诉我?”
  祁北杨这次回来,只告诉了祁良意,完全没想到还有祁洛铃这么个行走的小话筒,他人还在飞机上,这些朋友全都知道了他要来的事情。
  余欢这两天精神不振,总是犯困,在飞机上就一直在睡觉。
  现在上了车,依旧在睡,眯着眼睛,蜷缩着身体枕着祁北杨的膝盖,盖了张薄薄的毛毯,像只猫。
  孟老太爷并没有跟着回来。
  归国之前,孟老太爷同祁北杨谈了许久,大抵是被他的坚持所打动,最后才松了口,同意余欢暂时住在他那边。
  车子刚停稳,忠伯便迎了上来——
  当看到祁北杨小心翼翼抱着尚在沉睡的余欢下车时,忠伯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他险些以为,以前的那个祁北杨又回来了。
  以往祁北杨带余欢出去玩,没少同现在一样,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来。
  从不假人之手,也不舍得叫醒她。
  忠伯不清楚祁北杨和余欢之间近期又发生了什么,但瞧着自家先生这样爱若珍宝的模样,猜测事情应该还是在往好的那方面发展。
  祁家给余欢特意准备了新的卧室,风格也是往清甜少女风那边走的,床上大大小小的玩偶几乎摆满,梳妆台更是怎么少女怎么来。
  原本给余欢准备的那个衣帽间也重新做了修整,衣服也换了,不再是统一的长裙。有专门的人为余欢服务,定期会采购衣服、鞋帽以及首饰,每月的一号将东西送过来。
  有些衣服,她可能永远都不会上身。
  祁北杨轻手轻脚地将余欢放在床上。
  她睡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他。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他笑着戳了戳她的脸颊,柔声哄:“接着睡吧。”
  余欢哼了一声,因为困乏,还带着尾音,侧了侧脸,手垫在枕头下面,闭上了眼睛。
  祁洛铃和苏早冲到祁家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余欢,倒是瞧见了神清气爽的祁北杨。
  他的衬衫稍稍凌乱了些,苏早盯着那些褶皱看了半天。
  祁洛铃咋咋呼呼:“欢欢姐呢?”
  “正睡着呢。”
  祁洛铃十分失望:“哦。”
  天大地大,余欢最大。
  要是她打扰了余欢的睡眠,指不定现在就会被祁北杨立刻给提溜出去。
  她问:“你和欢欢姐这算是和好了吗?”
  祁北杨反问:“你觉着呢?”
  苏早笑了:“恭喜你啊二哥,终于得偿所愿。”
  祁洛铃想的更多,眼巴巴地看着他:“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不等苏早回答,她自顾自地说开了:“不过你这么老了,结婚的话肯定会催你们生孩子的吧?欢欢姐跳舞跳得这么好,生孩子很影响她发展的。”
  “那就别在你欢欢姐面前提这些,”祁北杨说,“她的腿受伤了。”
  祁洛铃在国内,这几天一直被压着学习,还不知道这么一回事,短促地“啊”了一声。
  她伤过腿,对此感同身受,慎重地点头。
  而苏早想到了什么,笑容微敛,看着祁北杨。
  手指握紧。
  祁北杨平静无比:“不是我。”
  苏早这才放下心来。
  祁北杨淡淡说:“我还没有那么丧尽天良。”
  苏早干笑两声。
  她是陷入牛角尖了,总担心这又是二哥从中作梗——其实祁北杨从未做过伤害她身体的事情。
  余欢崴个脚他都紧张半天,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又使这些个小手段?
  祈洛铃茫然不知:“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苏早笑:“没什么。”
  或许是太累了,一直到了祁洛铃几人离开,余欢都还在睡觉。
  祁北杨心里面不踏实,隔上个几分钟就过去看看小姑娘,每次都发现她还在睡。
  安静极了。
  他心里面有个近乎荒谬的念头,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她鼻息下,直到感受到她的呼吸,这才略微放了心。
  余欢一直睡到了晚上九点。
  睡的时间太长,混混沌沌,她睁开眼睛,口干舌燥的,视线逐渐聚焦,看清了这粉粉嫩嫩的房间。
  灯光温润,视线所及,全是陌生。
  她沙哑地叫:“祁北杨?”
  祁北杨闻声走了过来,扶她坐起来,往她身下垫了一个软垫子,自然而然地端了杯甜牛奶给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你这一觉睡的可真长啊。”
  话音刚落,余欢肚子咕噜噜叫了两声。
  她双手捧着杯子,刚喝了两口,听到这响声,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他:“现在几点了啊?”
  没有等到祁北杨回答,她腾出一只手去拉他胳膊,努力想要看清他手腕上的表盘。
  九点四十七。
  余欢并不知自己唇边沾上了牛奶,刚刚看清时间,祁北杨俯身过去,亲了她几口,夸赞:“真甜。”
  不知道是说牛奶,还是在说其他的。
  余欢涨红了脸:“流氓。”
  轻轻巧巧的两声斥责,对于皮糙肉厚的祁北杨而言,不痛不痒。
  他问:“想吃什么?”
  余欢想了好久:“西红柿鸡蛋面吧。”
  她嘴里面发干,想吃点酸酸的东西开胃。
  刚开始生长发育的那段时间,个子抽条,长的快,晚上更是容易饿。高中下了课之后,都会去吃一碗热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
  有时候是在校园门口小摊子买,后来觉着五块钱一碗有些贵,就买回西红柿自己做了。
  祁北杨轻声说:“我现在就叫人去给你做。”
  余欢却在这时候扯住了他的袖子,眼巴巴看着他:“我想吃你做的。”
  祁北杨愕然:“我没做过。”
  顿了顿,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我试试,做的不好吃你可别怪我。”
  余欢仍拉着他:“我可以指导你啊。”
  余欢的腿也能走路了,不过以防万一,祁北杨依旧把她抱到了轮椅上。
  自打断腿之后,祁北杨意外地发现他的桑桑变得比以前黏人了。
  从心里面来讲,他喜欢桑桑黏着他,可另一方面,这样的性情改变,并不是件好事。
  极度缺乏安全感。就算医生告诉她腿伤无碍,她仍担心那微小的、不能愈合的几率。
  桑桑情绪失控的次数很少,只有那么两次,控制不住抱着他痛哭。大多数时间,她仍旧是安静的。
  像是做了一个假的温柔壳子,把自己所有的难过都藏了起来。
  祁北杨咨询过心理医生,得到的建议却是暂时不要刺激她,不要强行逼迫她宣泄情绪。
  把她推到厨房中,将毛毯的边缘掖好,祁北杨挽起了袖子,开始处理西红柿。
  拳头大小的西红柿烫掉皮,切成小块,鸡蛋炒的金黄干净,煮熟后浇到面上,撒上一层碧绿的小葱花。
  他做的西红柿鸡蛋面和余欢惯常吃的那种不太一样,味道倒是不错,他刚端上去的时候还有些忐忑,但余欢依旧很给面子地吃掉了一整碗。
  一加热,西红柿的酸要远远大于甜,余欢吃的开胃,祁北杨默不作声,去切了西瓜过来,摆在她右手旁。
  如今他对余欢的日常生活习性了如指掌。
  余欢咬着西瓜,突然就笑了:“祁北杨。”
  “嗯?”
  余欢无比认真:“你对我太好了,会把我惯坏的。”
  “惯坏了也好,”祁北杨笑,“我就不怕你被欺负了。”
  余欢认真想了下,发现祁北杨这脾气和孟老太爷还真的有点相像耶。
  宁可叫她变坏去欺负别人,也不能受别人的一点点欺负。
  以后有了孩子,这样教导是不是不太好啊?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余欢就晃晃脑袋,暗暗地骂一句自己。
  想什么呢?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考虑起孩子的问题了。
  现在她洗漱基本不需要再依靠祁北杨帮助了,祁北杨给她准备的睡衣充满了少女心,其中有一件白色的裙子,大大的娃娃领,裙摆卷着花边,穿上去刚刚遮住膝盖,余欢的脸被水蒸气吹的发红,对着镜子照了照。
  嗯,看上去健康多了。
  晚上她纠缠了祁北杨一阵,想要他抱,无奈祁北杨突然变得十分坚决,就像是转了性一样,说什么都不同意做些不好的事情。
  他认真地同余欢讲道理:“你的腿还没好,身体也不行,以前我那样的做法不太对,今后我会注意。更何况,我们这周刚刚做过一次……”
  长篇大论。
  余欢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祁北杨吗?”
  祁北杨无可奈何地笑,轻轻地把她的手放下来,拍了拍:“乖,咱们睡觉,有什么事情,等过两天再说。”
  余欢飞快地钻进被窝中。
  片刻,她小声说:“你今晚能陪我睡吗?”
  祁北杨今晚原本是打算回主卧休息的。
  孟老太爷特意告诉过他,一定要给余欢额外准备一个房间;也隐晦地告诉他,虽说两人现在基本上已经定了下来,但是做事情还是要注意分寸。如果她还未领证就先孕了小包子,他会立刻过来打断祁北杨的腿。
  他说:“乖,我答应过你外公。”
  余欢才不信他这样的歪理呢,振振有词:“外公只说让我不睡在主卧,可没说不让你睡在我房间啊。”
  这样的逻辑,好像也有点道理。
  对桑桑抵抗力为零的祁北杨瞬间被小姑娘给说服了。
  他轻手轻脚上床,躺在余欢身侧;余欢自动蹭啊蹭地蹭过来,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抱着他的胳膊,乖乖闭上眼睛。
  惯常的姿势。
  祁北杨亲亲她的头发:“晚安。”
  “晚安。”
  她很快就睡着,白天睡了那么长时间,压根没有影响到她。
  往常她不会这样。
  待余欢熟睡之后,祁北杨才轻轻地把她的胳膊移下来;她眉头皱了皱,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祁北杨抿着唇,静默三秒,确认余欢尚在熟睡,这才下床离开。
  他离开了卧室,在露台上抽了会烟。
  嗜睡,也是潜意识中逃避现实的一种表现。
  不能再拖下去了。
  祁北杨将烟碾灭,决定明日请医生过来。


第66章 第十八点欢沁
  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祁北杨并没有直说目的; 把心理医生以一个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了余欢。
  余欢坐在轮椅上; 安安静静地看着心理医生。
  目光中满满都是戒备。
  祁北杨一看她这目光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心理医生还没说上两句话,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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