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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都辜负了爱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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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无法忍耐的尖锐之疼突然从他最重要的隐秘部位传来。
他这才发现他太过沉迷这个血腥之吻,连她什么时候用膝盖撞了他关键部位都不知道。
该死的女人,想要害得他断子绝孙吗?
他的怒火终于压抑不住,抬手便是一个耳光狠狠往夏桑榆的脸上扇了下去:“贱人!”
夏桑榆眼前一黑,几乎还没感觉到疼痛,人便已经往地上摔去。
这一次瑾西不在身边,她直接摔了个结实。
眼前金星乱冒,她趴在地上好一阵缓不过劲来。
容淮南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狰狞冷笑道:“贱人,今天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看看是我厉害,还是容瑾西那小子厉害!”
他正要将她拖进十几步远的他的房间,一道威严暴怒的冷喝传来:“住手!放开她!”
容淮南一听见这声音就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他放开夏桑榆,看着满面怒容大步走来的容老爷子,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爷爷!”
“别叫我爷爷!我容家没有你这种伤风败德的子孙!”
容老爷子怒声呵斥的同时,阮美玉听见这边的动静也小跑了过来:“父亲,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老爷子森冷的目光看向阮美玉:“哼!阮美玉,你还是问问你的好儿子做了什么不齿之事吧!”
阮美玉是个聪明女人,看看淮南被咬破的嘴唇,又看看地上衣衫不整脸颊红肿的夏桑榆,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她上前两步,抬手甩了儿子一个耳光:“孽障!她是你弟妹!”
容淮南不避不让,受了一耳光后,表情反而镇定下来:“母亲教训得是!都怪孩儿糊涂,孩儿宿醉未醒,把她当成金宝宝了!”
“你这孩子,也太糊涂了!”
阮美玉心疼的看着他,抱怨两句后便也不舍得再责怪:“既是宿醉未醒,那就下去歇着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是!”容淮南从夏桑榆的面前经过,布满血丝的眼睛极深极深看了她一眼,这才大步走开。
他刚才抽夏桑榆那一巴掌用了大力,夏桑榆晕头转向的同时,双耳还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楚面前这些人在说些什么。
见容淮南就这么若无其事的走了,她顿时觉得好生委屈:“爷爷……”
“诶!快起来,爷爷知道你受委屈了!”
容老爷子被她一声‘爷爷’唤得心都软了,连忙答应着就要过来扶她。
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夏桑榆,容瑾西突然走了过来:“爷爷,别管她!她最爱假……”
一个‘摔’字正要出口,他突然看清了她的狼狈。
凌乱的头发,红肿的脸颊,嘴角慢慢溢出的血丝……
该死!
谁打她了?
他心下一乱,急忙快步上前将她一把扶起,沉沉目光落在她浮现着掌印的脸颊上,怒声问道:“谁打的?告诉我谁打的?”
她纤弱的身体在他手中瑟瑟轻颤,明明委屈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偏偏还倔强的撑起一个狼狈的笑容:“没事儿,不疼!”
“谁管你疼不疼了?我只问你,是谁打的你?”
容瑾西几乎吼了起来,抓着她的胳膊用力摇晃着,怒声又道:“在这个家里,除了我容瑾西,还有谁敢打你?啊?你告诉我!”
阮美玉走过来,讪讪然解释道:“瑾西呀,这其实是一个误会!早饭后桑桑明明都跟着你准备出门了,不知怎地她突然又回来了,经过淮南的房间,淮南宿醉未醒,错把她当成了金宝宝……”
他浑身充斥着可怕的戾气:“容淮南?哼,我早就看出他居心不良!”
松开夏桑榆,他转身就要去找容淮南。
阮美玉急忙拦住他,表情僵硬的赔笑道:“瑾西,你别冲动!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桑桑如果对淮南没有这个意思,又怎么会到二楼来?”
容瑾西眼底漫起血丝,盯着夏桑榆道:“不是让你在院子里面等着吗?你上二楼来干什么?”
夏桑榆一大清早就平白遭受这样的羞辱和诬陷,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眼睫毛一扑扇,眼泪就滚落了下来:“我,我……”
“你什么你?你倒是说呀,你怎么会上二楼来!”
正文 第25章 一块有自知之明的遮羞布
夏桑榆被逼得急了,只得从包里摸出他的婚戒,哽声说:“今天是回门的日子,我想着你不戴婚戒,若被媒体看到,一定又会胡乱猜测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所以我就趁着你去接温驰的功夫,上楼帮你取钻戒了!”
他在看到她眼泪落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心软。
这时候看见婚戒,浑身的怒火戾气已不知不觉消弭殆尽。
他将婚戒往手指上一套,声音也和缓了许多:“刚刚结婚,我还没戴习惯……”
一抬眼见她的眼泪还跟断线的珠子似的滚落个不停,不由得又蹙眉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大不了我以后天天戴着就是!”
她今天又是被羞辱又是被扇耳光,受了这么多委屈,哭哭还不行呀?
他俊眉蹙得更紧,伸手帮她胡乱抹了两把眼泪,不耐烦道:“夏桑桑你差不多行了哈,我可没功夫哄你!”
他的手掌微显粗粝,却异常温暖。
她抽抽噎噎,倒也慢慢止住了眼泪。
容老爷子满意的看着小两口和好,和蔼的说道:“瑾西呀,时间不早了,你和桑桑先出门吧!她娘家人肯定早早就在盼着你们了!”
容瑾西正要说话,夏桑榆走到容老爷子面前,双膝一弯就要跪下去:“爷爷,桑桑无端端被二哥羞辱,还请爷爷一定要为桑桑做主!”
容老爷子连忙伸手扶住她:“桑桑你放心,有爷爷在,这个家里没人敢动你!”
“那爷爷打算怎么为桑桑做主?”
“不如扣他三个月的零花钱如何?”
零花钱?
零花钱能有几个钱?
爷爷是不是在偏袒容淮南呀?
这根本算不上惩戒好不好?
夏桑榆刚想要提出异议,一旁的阮美玉沉不住气,出声说道:“父亲,淮南在四方传媒做事,从来没有领过一分钱薪水,这么多年,一直也就只有每个月三五万的零花钱维持着生计,你这一扣就是他三个月的零花钱,你让他在外面还怎么混呀?”
容老爷子怒哼一声:“扣他零花钱已经算是轻了的!若搁在早二十年,他这伤风败德的行为都足够逐出家门了!”
一句话,把阮美玉呛得再也不敢做声。
夏桑榆看了看阮美玉那张气恨得近乎扭曲的脸,想着这惩罚对于容淮南来说一定是极重的,心下便也觉得畅快:“谢谢爷爷!”
“好了,快去换身衣裳,跟着瑾西回娘家去吧!”
“嗯!谢谢爷爷!”
夏桑榆见容老爷子和阮美玉等人都走了,便也准备进房间去换衣服。
一转身,却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位容貌俊美的文弱男子。
那男子白皙俊秀,一双黑澄澄如同曜石的眼睛与她的视线对上后,恍然一笑,抬步走来,口中唤的却是容瑾西的名字:“瑾西哥哥!”
容瑾西这才想起刚才忙着处理夏桑榆的事情,把温驰给晾在了一边。
他走过去,为他们介绍说道:“桑桑,这是温驰!”
夏桑榆双眸不自觉的眯了眯:“温驰?”
温驰看向她的目光当中也有诸多审视和打量:“你就是和瑾西哥哥契约结婚的女人?”
夏桑榆看向容瑾西,冷声说:“不是说好了,关于契约的事情,不能让第三人知道吗?”
容瑾西解释说:“温驰他不是外人!”
温驰不是外人,她才是外人!
一年之后,她和他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而他和他,是要天长地久厮守下去的。
夏桑榆突然觉得有些累,也懒得再说别的,转身走进了婚房。
她用漱口水不停洗漱,直到嘴唇上丁点儿也没有容淮南的气息,这才罢休。
脸上的巴掌印一时半会儿只怕也消不下去,干脆将头发放下来,遮住了左边脸颊。
容瑾西带着温驰正在参观他们的婚房。
温驰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最后站在那张婚床旁边,神色有些黯然的说道:“瑾西哥哥,昨晚你们睡在一起了?你有了桑桑姐,以后就会不管我了对吗?”
“怎么会?我说过,这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容瑾西见他还是郁郁不乐的样子,便抬手在床的上空比划着解释道:“我睡的这边,她睡的那边,被子都是各盖各,我连她头发丝儿都没碰一下!”
温驰白皙秀美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意:“嗯!我相信瑾西哥哥!”
夏桑榆站在他们身后,凉声说道:“快十点了,容先生,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发了?”
她一句‘容先生’唤得他心里咯噔一声,转身正对上她湿漉漉的眸光,心口莫名就窒了一下:“好……,我们这就出发!”
夏桑榆漠然转身,率先出了房门。
温驰走在容瑾西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低声问道:“瑾西哥哥,我看桑桑姐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别瞎想!她今天只是心情不好!”
容瑾西想起她哭泣的样子,莫名有些心烦意乱,草草安抚了温驰两句,跟着夏桑榆下了楼。
司机小宋已经将车停在院子里面等他们了。
夏桑榆伸手去拉车门,小宋轻轻咳了一声,善意提醒道:“夫人,你还是坐前面吧!”
桑榆本就冰雪聪明,看见并排走来的容瑾西和温驰,心里也明白了小宋的用意。
她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容瑾西带着温驰坐进了后排座。
一路上,容瑾西都在关切的问温驰分开这两个月的衣食住行。
“温驰,我爷爷他没有苛难你吧?”
“没有!爷爷对我挺好的,他只是不准我出东跨院一步……”
“东跨院那边当阳,这大夏天的,会不会很热?”
“还好,院子里面有座大莲花湖,倒也不觉得热!”
“那吃的呢?爷爷是老年人,喜欢清淡又容易消化的食物,你可还吃得惯他那里的饭菜?”
“吃得惯!吃了两个月的清淡饮食,你看我这皮肤都变好了,脸上的痘痘一颗都不剩了!”
“我看看……”
“你看,下巴上和鼻梁两边原本是有些痘痘的,你看现在,是不是都没有了?”
温驰侧身面对着容瑾西,仰着头,让容瑾西可以细细看他的整张脸。
容瑾西和温驰早就是亲近惯了的,当下便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起来:“嗯!确实没痘痘了……,皮肤也比以前更好了……”
两个人正凑在一起看痘痘,前面的夏桑榆突然沉声说:“停车!”
小荣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为难道:“夫人!”
“我让你靠边停车你没听见吗?停车!”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强势,强迫小宋将车靠边停下。
小宋拿不定注意,从后视镜里面求救的望向容瑾西:“容先生,你看这……”
容瑾西面色微沉:“夏桑桑,你胡闹什么?”
温驰弱弱问道:“桑桑姐,你该不会因为我和瑾西哥哥多说了两句话就不高兴了吧?”
夏桑榆头也没回,只冷声说:“温驰你想多了!我本来就是你们的遮羞布,又怎会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你们爱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我不会妨碍你们,更不会因为你们而不高兴!”
说完,她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而这时候,车子刚刚靠边,不仅没有停稳,车门外面还时不时有呼啸的机动车飞驰而过。
容瑾西心一紧,失声道:“你等一下!”
夏桑榆回头看向他,张嘴正要说话,目光却被他们紧紧攥在一起的手刺了一下。
她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容瑾西看着她清傲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沉吟了片刻:“小宋,去前面药店给夫人买只去淤伤的药膏吧!”
“是!”小宋很快就下车去了药店。
温驰挽着容瑾西的手腕,兴致勃勃的说道:“瑾西哥哥,我这段时间在东跨院闲着无事,又做了一套最新的病毒,改天咱们试试?”
容瑾西心不在焉:“空了再说吧!”
温驰眼中的神采瞬时黯淡了些。
他顺着容瑾西的目光看向车窗外面,目送着那道纤秀清丽的背影进了马蹄莲古韵斋。
夏桑榆径直走到那位童颜鹤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气的店家面前,含笑问道:“马老板,请问那方云丝砚到货了吗?”
马老板惊喜道:“姑娘知道云丝砚?”
桑榆点了点头:“云丝砚的材质取自火山岩,外形斑斓多姿异彩飞扬,更难得的是质地细腻,发墨如油,存墨不腐……”
马老板的眼神愈发明亮:“姑娘小小年纪,没想到居然也是精通文房四宝之人,难得,难得!”
“那请问老板,云丝砚到货了吗?”
“到货是到货了,不过我这云丝砚是为夏氏集团的夏桑榆小姐留着的,她……”
“她不会来了!”
桑榆尽量做出平静的样子,可是声音还是不自觉的发紧:“老板难道不知道她已经难产死了吗?”
马老板惋惜的摇头叹道:“知道是知道,不过总觉得这不是真的!那桑榆小姐看着也是个有福之人,没想到说没就没了……,哎,,可惜了……”
桑榆勉强撑笑,干巴巴挤出一句:“生死有命吧……”
马老板又感慨了两句,这才从柜台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盒子打开,一方色泽金碧的砚台出现在夏桑榆的面前。
夏桑榆激动得声音都在微微颤抖:“谢谢马老板……,这方砚台,我原本是准备送给我父亲的……”
正文 第26章 婚路,三人同行
马老板叹道:“姑娘不仅是识货之人,难得的是还这么孝顺,也罢,这方砚台,我就打八折卖给姑娘吧!”
“谢谢马老板!不过你不用给我打折……”
夏桑榆付了钱,捧着砚台上了车。
小宋将一只治疗淤伤的药膏递给她:“夫人,这是容先生让我为你买的!”
“哦,谢谢!”她看也不看,将药膏放进包里,对小宋说:“开车吧!去瑞景苑!”
想了想,她刻意把语气放得柔缓了一些,对容瑾西道:“瑾西,午饭后,可不可以陪我去看一看夏挚老先生?”
“又去看?昨天不是才看过吗?”
他知道她对夏挚的感情十分特别,心里更是不希望他们走得太近。
他正要拒绝,她就已经转身趴在车座上,眼巴巴的望着他道:“瑾西,你就帮帮我吧!昨天夏挚老先生送了结婚贺礼,咱们好歹也得上门去回个礼不是吗?”
温驰好奇的问道:“夏挚?夏氏集团的夏挚吗?瑾西哥哥,咱们和夏挚不是死对头吗?你怎么……?”
容瑾西连忙纠正:“是竞争对手,不是死对头!”
“哦!”温驰恹恹地不说话了。
夏桑榆满含希冀的继续问道:“瑾西,你会带我去的,对吗?”
他沉吟了好半晌,始终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点头说:“好!我带你去见夏挚!”
她清丽的小脸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瑾西,谢谢你!”
他的唇角也漾开笑意:“从结婚到现在,你的表现还不错,这就当是奖励给你的福利好了!”
她得了福利,话也说得更是好听:“嗯!瑾西你放心,以后我还会表现得更好的!”
他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好好坐着吧,当心前面转弯的时候摔着你!”
“嗯!”她重重应了一声,心满意足坐回座位上去了。
容瑾西忍不住又啰嗦了一句:“喂,夏桑桑,你不会一直都没系安全带吧?”
“哦,正在系呢!”
听到夏桑榆的安全带咔哒一声扣上,容瑾西俊朗的脸上再次露出舒展的笑容。
然而一回眸,就对上了温驰那双充满哀怨的眼睛。
他怔了一下:“温驰你怎么了?”
温驰苦着脸往他怀里靠过来:“瑾西哥哥,我又有些晕车了……”
“又晕车啦?”
容瑾西连忙调整坐姿让他可以更舒服的依靠,然后揽过他柔弱的身体,自责道:“都怪我,忘了提前准备柠檬片……”
“这怎么能怪瑾西哥哥你呢?都怪我自己身子弱,不争气!”
温驰依偎在容瑾西的怀里,似怨似恨的目光却定定看向前面的夏桑榆。
夏桑榆毫无察觉。
她只是觉得他们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样子如果被媒体发现的话,恐怕会有麻烦,所以让小宋将他们的车窗关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黑色豪车驶进了瑞景苑。
黄玉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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