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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都辜负了爱情-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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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扑过去,右手直接就伸进了壁炉,将刚刚扔进去的东西又抓了出来。
被她一同抓出来的,还有一块火炭。
通红的火炭,直接将她的手掌灼伤,同时也将那小塑料袋烫得化开,变成更加滚烫的液体黏在她的手心上。
那种惨烈的痛,旁人看着也会觉得怵目惊心,钻心蚀骨。
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
将火炭撂开后,她竟是就趴在掌心上,用最直接的方式,将那些粉末从鼻腔吸了进去。
夏桑榆看得目瞪口呆,恶寒不已。
“薛紫涵,你快停下来!”
她快步上前,抓着薛紫涵的手腕,将她掌心的粉末一把拍掉:“不可以!你不可以碰这些东西!……会死人的!”
薛紫涵被她两次阻挠,脾气瞬间变得暴躁起来:“夏桑榆,你又想害我?”
“我,我没有……”
夏桑榆被她眼瞳中的凶光吓得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薛紫涵疯了一般猛扑过来,一双利爪,直接就往她的脖子上掐了过来。
她大惊失色,急忙伸手去推她:“薛紫涵你住手!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你想害死我!”
薛紫涵歇斯底里,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扑倒在地,怒目吼道:“你一直都想害死我,我知道的!”
夏桑榆如何能抵得过接近癫狂状态的薛紫涵?
很快,她的脖子就被死死掐住了。
她的后背硌在地上的陶瓷碎片上,刀割一般的疼。
她呼吸不上,吃力道:“放……手……,快放……”
“该死的女人,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害的!”
薛紫涵目露凶光,拿起地上一片锋利的陶瓷碎片,抬手就往夏桑榆的脖子上划去。
正文 第294章 活着和死了没啥分别
夏桑榆被她失去理智的凶悍样子吓得闭上了眼睛,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喉咙中飚了出去:“啊——!瑾西!”
一道敏捷的黑影像是猎豹出笼般猛然窜出,直接将压在她身上的薛紫涵掀翻在地!
夏桑榆惊魂未定的翻身坐起,不敢置信的看着和薛紫涵缠斗在一起的男人。
三十多岁,寸头,大眼方脸。
不是她的瑾西!
她吓得往旁边缩了缩,手掌撑着地面,被陶瓷碎片划伤了也全无察觉。
容瑾西听到她的惨叫,蹬蹬蹬下楼的时候,正看到她像只受惊的小兔,抱着双臂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看到了她后背上的血,手掌上的血。
心房猛然一窒,他快步跑了过来:“桑榆!”
“瑾西……”
夏桑榆颤声叫着他的名字,张开双臂扑进他的怀里:“瑾西,我刚才,刚才差点就死了!”
刚才,薛紫涵手中锋利的陶瓷碎片距离她的脖子只有零点几厘米了!
真的是只差一点点,她的颈动脉就被割破了!
容瑾西将她从地上一把抱起:“我带你去找医生!”
方管家听见她的惨叫,也急急忙忙往这边小跑了过来:“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桑榆小姐你刚才……”
夏桑榆不想让他一个老人为自己担惊受怕,所以强撑着笑脸解释说“没什么!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被地上的瓷片划伤了……”
“那我去叫家庭医生过来!”
方管家说着就要走。
夏桑榆忙又问道:“方叔,那个人是谁?”
方管家往薛紫涵的方向看了一眼:“是紫涵夫人的司机吧?好像是叫阿昌!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每次她回庄园,我都看见是这个叫阿昌的司机开车送紫涵夫人回来的!”
桑榆点头:“哦,是司机啊……”
方管家很快就把家庭医生找来了。
夏桑榆的背部有三处被瓷片划伤,好在伤口不深,里面也没有残留着陶瓷碎片,清洗后又上了些止血药,休养个几天,应该就能痊愈了。
她手掌上的伤倒是有些危险。
因为只差一点点就划到筋脉了。
她半趴在容瑾西的身上,每一次因为清理伤口而牵扯出无法忍受的疼痛的时候,身体都会不受控制的轻微痉挛一下。
每次她一痉挛,他便会低头在她的脸颊上或额头上轻吻一下。
好似这样做,就能让她身上的疼痛减轻一些。
家庭医生一边给她包扎,一边后怕的叹道:“好险呐……,辛亏偏了一点儿,不然的话,桑榆小姐你的这只手只怕就会留下残疾了……”
桑榆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哪那么容易就残疾了?医生你别说得这么严重,怪吓人的!”
方管家忧心忡忡,在旁边重重叹息:“唉!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桑榆小姐你就受了伤,还流了这么多血……,我怎么都觉得不是个好兆头!看来,我得去伽来寺替桑榆小姐上香祈福才行!”
桑榆忙道:“方叔,我不信这些的!”
“桑榆小姐,你现在是宫氏唯一的掌权人,你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死了之后,怎么有脸去见宫氏的列祖列宗啊!”
方管家长吁短叹,还时不时的摸出蓝色方格的手帕擦拭湿润的眼眶。
夏桑榆也不好再与他深谈这个话题,遂打岔道:“方叔,我这里没事儿了,你去后面的宠物园看看曜儿和两位小小姐吧……,哦对了,林心念如果和宫沫儿道别完了,就将她带到密室,我帮她把身上的余毒清了!”
哪有什么余毒?
不过是震慑林心念的手段罢了!
方管家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当下答应着,去后面的宠物园了。
夏桑榆等到家庭医生也离开了房间,这才得空回头看向容瑾西。
容瑾西眼底的杀气还来不及隐藏,便对上了她的目光。
他微怔了一下:“还是很疼吗?”
“不疼!”
她仰起头,在他冷峻刚毅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有你在身边,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
他唇角勾起一抹牵强的笑意:“那个薛紫涵,看来是留不得了!”
“不行啊瑾西!”她忙道:“她是宫品柔的母亲,你千万别动她!”
“以金钱为目的的代孕妈妈,也配得上母亲二字?”
“瑾西你不知道,这个薛紫涵与别的代孕妈妈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难道她不是为了钱吗?”
“还真的不是为了钱!她家里面其实也算得上一个不大不小的豪门,她是因为对我哥宫少玺一见钟情,所以才不惜降低身份,到墨尔庄园做了一名代孕女仆……”
夏桑榆提及往事,心里也或多或少添了些愁绪:“她变成现在这样,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我记得她以前很火辣,很强势的!”
她记得,薛紫涵那时候还是十二名代孕女仆的领班,无论身材还是样貌抑或是气质,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就是在这座庄园内,薛紫涵打过她的耳光,抢了她的曜儿,还曾经用开水从她的领口浇下去,差点没把她虐死!
而她自然也没有放过她!
正因为彼此之间交过手,她才更加了解薛紫涵性格中强势坚韧的一面。
而现在……,薛紫涵变成了喜怒无常性格暴戾的瘾君子!
夏桑榆无奈的长长吁了一口气:“总之,我和她之间的事情,瑾西你千万别插手!”
容瑾西亲吻她香软的脖颈:“那她如果再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呢?”
“我不会再给她那样的机会了!”
夏桑榆想起刚才那只有X标识的塑料小袋,眼瞳中的神色蓦地变得森寒起来。
刚才的客厅内。
薛紫涵手中紧紧攥着的陶瓷片已经被她的司机阿昌给夺了下来。
她眼神恍惚,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好大一会儿,喃喃道:“你,你是谁?”
“紫涵夫人,你清醒一点儿,我是阿昌啊!”
阿昌刚刚说完,薛紫涵黯淡的眼神猛地又变得异常明亮起来:“阿昌?你真的是阿昌?”
“是……”
阿昌刚刚说出一个字,薛紫涵突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阿昌你帮帮我!你帮帮我!我现在好难受……”
她的身体又在紫貂大衣下面瑟瑟轻颤起来:“我快要死了……,快给我,我真的快要死了……”
每一个字,她都是抖着说完的。
说完之后,见阿昌还是一脸为难的不作声,便干脆俯身过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阿昌……,你懂的……,给我,我会谢谢你的……”
阿昌缺少表情的脸色,因为这一个吻而有了些变化:“紫涵夫人……”
“给我,求求你给我……,我难受死了……”
薛紫涵祈求着,抓着阿昌的手,从她的紫貂大衣伸了进去。
他左右看了看。
这大厅里面,除了他们两个,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影子。
就在这里把那东西给她,应该也没有人会发现。
不过,他要做别的事情,还是应该找个相对安全隐蔽的地方才行。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大步往侧前方的洗漱间走去。
洗漱间的门一关上,他便迫不及待将薛紫涵压在了墙上,声音也比刚才凶横了许多:“你找死吗?谁让你动那个女人的?”
他粗壮的胳膊横压在薛紫涵的脖子上。
薛紫涵瞬时就觉得呼吸不上,大口喘息两下之后,就开始翻白眼了:“阿……,阿……昌……”
阿昌冷哼一声:“我今天给你个警告,那个女人,不是你能动的!”
“是……,我……记住了!”
薛紫涵求饶着,脸上流露出对死亡的恐惧,头发也已经被虚汗打湿。
她没有想过去动任何人!
前提是,任何人都别想动她要吸的那东西!
阿昌见她呼吸不畅快要晕厥过去,这才猛的松开了她。
她顺着墙壁,慢慢滑坐在了地上。
呼吸稍稍顺畅后,她很快就又感觉到了那种蚀骨钻心的奇痒。
身体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
又疼又痒,她快要抓狂了!
她在地上爬了几步,伸手抓住了阿昌的裤脚:“阿昌……,我,我要……”
她的口水,鼻涕,眼泪,顺着她说话的声音一起流淌了下来。
阿昌眼底掠过一抹厌恶:“你瞧你这个贱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口里虽然咒骂,却还是从包里摸出一只小塑料袋扔在了她的面前:“拿去吧!”
“谢,谢谢……”
她欣喜若狂,急切的拆开包装,凑了上去。
阿昌冷嗤一声,走过去将洗漱间的门倒锁。
片刻后,他将倒在地上轻微抽搐的薛紫涵一把捞了起来:“轮到你来满足我了!”
薛紫涵这时候还处于浑沌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这个阿昌在对自己干什么!
直到某处传来干涩的痛,她才压抑不住失声低呼:“啊……”
“叫什么叫?又不是第一次了!”
阿昌的眼神中涌动着兽类才有的凶狠。
他将她压在旁边的搁物台就猛烈的动作起来。
正文 第295章 跟疯了一样
薛紫涵的身体很快就在他粗暴的动作下苏醒过来。
她出现了幻觉。
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在宫少玺身边做代孕女仆的日子。
缠绵,火热,癫狂。
“少玺,少玺……”
她的手抚上男人的面颊,双眼迷离,痴痴笑道:“我又看见你了!我又能看见你了!”
每次她吸食了那东西后,眼前总会出现宫少玺邪俊魅惑的模样。
她真的好爱他!
就算被他用最粗暴的姿势压在身下也没关系!
就算被他弄疼了也没关系!
身体就算被他折成了最痛苦的形状也没关系!
只要他在,只要他快乐,一切的一切,都没关系!
“贱女人,每次都叫着一个死人的名字,真踏马扫兴!!”
阿昌烦躁的低咒一声。
他推开她,直接从她的身上跨过去,扯了一条毛巾,拧湿之后收拾身上的秽物。
薛紫涵倒在地上。
她还沉浸在和宫少玺一起欢愉的画面里,身体轻微的战栗着,像是非常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
大厅里面,夏桑榆正在问一名佣人:“紫涵夫人呢?”
佣人神色有些古怪,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漱间,压低声音道:“紫涵夫人在那里面呢!”
顿了顿,佣人又道:“那个叫阿昌的司机也在里面!”
佣人的神色有些奇怪,夏桑榆也没有在意,抬步便往洗漱间走去:“我看看去,怎么这半天还不出来!”
“桑榆小姐!”
佣人在身后唤住了她。
她回头,不解道:“怎么了?”
佣人踌躇片刻,上前压低声音说:“桑榆小姐,我刚才从洗漱间外面经过,听到里面有那种声音……”
她秀眉微拧:“什么声音?”
佣人有些难为情的沉默片刻,这才支支吾吾说:“听上去,像是,像是在做那种事情……”
见夏桑榆还是不明白,佣人只得又道:“就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
夏桑榆这才微微变色:“他们两个?”
一个司机,居然敢趁着主人意识不清的时候,乘机做那种事情?
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佣人点了点头,肯定的语气道:“我趴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应该是在做那种事情!”
洗漱间的门因为透气和美观的需要,做得并不是那么隔音。
佣人如此肯定,那应该是所言不虚了!
夏桑榆的眉梢蹙得更紧,正进退两难的时候,洗漱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阿昌衣冠整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见夏桑榆,他稍微一怔:“桑榆小姐也在哈!”
这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直接就要从她的身边往外面走。
夏桑榆连忙问道:“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儿了,缓过这阵子就好了!”
阿昌冲她颇为歉意的笑了笑:“她就是这样,每次瘾上来了,都会举止癫狂,谁也拦不住,刚才没有吓到你吧?”
“哦,我还好!”
夏桑榆回答了一句,又问道:“她这样多久了?你是怎样让她安静下来的?”
“我也没办法,只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让她不那么躁狂!”
“什么样的非常手段?”
“桑榆小姐你还是不要问的好,会吓到你的!”
阿昌笑笑,礼貌的颔首说道:“回头再聊,我去帮她拿身换洗的衣服!”
“哦,好的,你去吧!”
夏桑榆目送着阿昌往停保姆车的地方走去,然后她飞快转身,直接就去了洗漱间。
洗漱间里面,还充斥着恶心的味道。
薛紫涵瘫软的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喃喃道:“少玺,少玺……”
夏桑榆皱眉:“薛紫涵,你清醒一点儿!”
薛紫涵沉浸在有宫少玺的幻境里,根本听不到她在身边说什么。
她身上的紫貂大衣已经跌落在水池里,被打湿,皱巴巴的,看上去全无半点儿华贵美感了。
她贴身穿着的衣服虽然被整理过,可是她的大腿上被人强虐之后的淤青清晰可见!
光滑如镜的搁物台上面,两根搭在一起的卷曲毛发令夏桑榆恶心不已。
佣人说得没错,他们刚才在这洗漱间里面,真的是疯狂的做过。
阿昌所谓的非常手段,就是这个?
夏桑榆眼底浮上嫌恶的神色,正要站起身,目光突然被地上一只空瘪了的塑料小袋吸引。
她走过去,将那小袋轻轻捻起。
灯光的映照下,那上面的X更是清晰可辨!
她脑海中劈过惊雷,阿昌口中的非常手段,不是做暧,而是比强行做暧恐怖百倍的DP?
“桑榆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
阿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桑榆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惊叫出声。
她转身看向阿昌:“阿昌,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阿昌神色镇定,目光淡淡的从她手上的小塑料袋上面扫过:“这是什么?一只塑料袋而已!”
“我说的是里面的东西!”
夏桑榆眼底浮上厉色:“你给她吸了?是在你的蛊惑下,她才接触这种东西的?”
“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阿昌的态度礼貌而疏冷。
他从她身边走过,镜子来到薛紫涵的身边,将一件驼色大衣穿在她的身上。
薛紫涵嘻嘻笑着,摸着他的脸直叫少玺,少玺……
跟疯了一样。
完全没有自主的辨别意识了!
夏桑榆在旁边看得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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