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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娇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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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她凄厉可怕的声音,在脑海里不断回响着。

    突然又定格在她的眼里,那□□裸的,透着深渊一般黑暗冷厉的气息,似乎要把自己的灵魂也给吸进去。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卫彦想着,掀开了被子,烦躁的用手抓着头发,坐在床边上凝固许久,最终从床上起身来,打开房门,从卫府后门走了出去。

    卫彦径自来到枝儿住处。

    枝儿半夜里还好生睡着,没料想卫彦会突然袭来,吓了一跳。

    打了一盏油灯,端看一会,见卫彦神色颓靡,仿佛受了巨大挫折一般,面色十分不好,显得整个人无精打采。

    枝儿到底老练,见了卫彦,只吓了一跳很快就冷静下来,将温香软玉般的娇躯贴上卫彦的臂膀,眸光打量着卫彦,娇滴滴地出声道:“大郎这是怎么了……深更半夜的,居然会来我这儿?”嘴里说着,想起之前那位卫夫人吩咐的话,心想,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就会,她可不能任其白白溜走了。

    枝儿攀着卫彦,见他精神不济,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嘴角一翘笑了声紧贴着卫彦的耳畔娇声说道:“大郎不愿说,那枝儿就不问了。来,大郎,我们来喝酒……不管什么烦心事啊……只要一杯酒,就一扫而空了。”

    枝儿从抽屉里拿出酒杯来,并将那藏好的药粉藏在袖子里,转头看一眼卫彦,见卫彦还坐在床上,垂着脑袋,不知想着什么,她眸光微动,转头一面倒了杯酒,一边沉稳的将药粉撒在酒杯里,随后转过身来,脚步款款来到床边坐下,将酒杯递到了卫彦的嘴边。

    “大郎,来,咱们喝一杯酒,就把烦恼都忘了……咱们逍遥快活……”枝儿轻轻吹着气,一股热气自枝儿唇中呼到了卫彦的颊面上。

    卫彦好似被这口气给吹晕迷了。

    他侧首,而枝儿正好将酒杯递上来,放置在卫彦的唇角处。

    酒的香气扑鼻而来,他这些时日烦忧扰心,这杯酒仿佛是绝妙的良药,卫彦不再思考,头一凑过去,就把枝儿手中这杯酒给一饮而尽。

    枝儿瞧了这一幕,笑容慢慢展开,如盛绽的烟火。

    真顺利。

    枝儿心头想着,转身将搁在桌面上的酒壶拿了过来,放到卫彦面前,娇媚地笑道:“大郎……来,继续喝……一醉解千愁……”

    卫彦闷声不吭的接过酒壶,痛快喝了一通,喝得醉醺醺的,随后将枝儿压倒在床上。

    枝儿本以为卫彦还会同自己来上一发,心头担忧这药会传染到自己身上,正想办法如何拒绝,谁晓得卫彦趴在她身上,鼻口里呼呼吐着气,闭着眼早不省人事了。

    枝儿一瞧,顿时松口气,伸手摇了摇卫彦,见他确实是喝醉过去,这才一撇唇,嘴里轻蔑的哼了声,便伸手将趴在身上的人给推开了。

    直到清晨,枝儿煮了醒酒汤,待卫彦醒来后,装模作样的端上来给卫彦喝。

    卫彦醒来后见自己待在枝儿房内,虚情假意的同枝儿亲昵一阵。

    枝儿可不想和卫彦发生关系,嘴上说了一句:“等乡试过了,大郎你可要记得曾经约定过的,要娶我进门。”

    卫彦一听,顿时败坏了兴致,眉心一拧,皱出一道厌烦之色。

    没了兴趣,卫彦也懒得多留,转身离开了。

    枝儿见卫彦这般无情,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心想,还真是个负心薄情郎,幸好她投靠了那位卫夫人,这次事成后,拿了钱,她就从无情之地搬出去,再也不回来了。

    枝儿这厢下定决心,而在暗处监视着枝儿的小滑头看到卫彦从枝儿房内出来的这一幕,立刻汇报了在卫府内等待消息的两个人。

    蔚明真和卫珩从小滑头处得知消息后,按照这药效发病时间,不出二日卫彦就会有所反应。

    蔚明真心中隐约火苗跃起,这些时日在卫府内沉寂,就是为等这一刻。

    布置这么久,眼见就要起成效,怎能不心潮涌动?

    面上带了笑,卫珩注意到她面上变化,晓得她这段时日一直等着,看在眼里,卫珩心下缓缓荡起几丝波纹。

    他也希望,这件事早些完了,他就能和她一起离开卫家,去别的生活,让她不要再满怀仇恨。

    果不其然,如许大夫所言,二日左右就会起药效,浑身发疹子,红痘,瘙。痒难耐。

    卫珩时刻都准备着,银两和人手,哪一方面都不缺。

    卫彦不想自己这满身痘印疹子的模样被人瞧着,还特意用帷帽挡住,前往药房治病。

    他和许大夫不对头,自然不会去许大夫那,就随便找了一家看了一番,然而卫彦并不晓得,当他进入药房的一瞬,他就会被人故意绊住手脚,而这一段时间内,足以做很多事情。

    收买人心,只要价钱到位,就很轻松。

    卫彦看了几家,那些大夫都被卫彦用同一种手段给收买了。

    卫彦心浮气躁,连日的糟糕情况令他难以控制住脾气,差点就要伸手把店铺给砸了。

    “庸医!一群庸医!”

    卫彦指着一家药店,在听到那人无可奈何的没法医的话语后,卫彦肆意谩骂一通就转身从药店里走出来。

    气愤的走在大街上,却忽地有人拉住他。

    “谁啊!没长眼睛啊!”

    卫彦吼了一声,引起街头上过往路人的注意,而透过纱布,卫彦看到一个弯腰的老妇人,正打量着自己的露出的手腕。

    身上的疹子发的很厉害,手腕上都是红红一片,一块块特别吓人。

    卫彦不想被人看到,猛地一下抽回手,喝道:“你这老婆子怎么回事,别挡路!”

    “这位公子……你得的这病啊,别的药店治不了,唯有许大夫才能医治。”老夫人嘴里说着。

    卫彦一听,许大夫?

    这不是之前来卫家给那小媳妇治过病的那个吗?

    卫彦想着,他记得很久之前,他也去过许大夫那看病,可谁知那许大夫一介大夫,竟敢对他那般不尊重,态度轻慢,卫彦看过一次就再不去他那。

    可这老妇人的话引起了卫彦的注意。

    “哼,哪有这种道理,许大夫又不是转世神医,怎么就他能治,别人治不了?”

    老妇人听卫彦这般说着,满嘴的不屑一顾,老妇人神秘莫测的笑了声,道:“公子不信,就尽管去找别人试。老妇先前曾得过这病症,之后找了几位大夫都不曾医治好,直到去了许大夫那。这病不易得,公子也是运气好,若真得了谁都治不好的,去哪位大夫那都不管用咯。”

    老妇人说着,一转身就走了。

    卫彦听那老妇人说的,这最后的话听着怎这么不是味道?

    什么叫得了谁都治不好的?咒他呢这是?

    卫彦正满心不悦,谁想那老妇人说完就走,不容卫彦细问,人就蹿入来往路人里不见人影。

    街市白日没夜晚热闹,但人流量也算不少,老妇人没了人影,而卫彦又感到浑身一阵痒,忍不住伸手去挠。

    挠的手臂上一片通红,一粒粒,冒着鸡皮疙瘩,看一眼都觉得难受得要命。

    卫彦狠狠跺了一下脚。

    罢了,就去那老东西那看上一眼,若那老妇人说的是假话,他就把许大夫的药铺给砸了!

    今日一连几度受挫,卫彦满心晦气,甚至想许大夫医不好他,他就能借着这股气发泄一通。

    卫彦抱着这种想法,来到许大夫的药铺。

    许大夫自那日答应了蔚明真后,一直心里记挂这事。

    而昨日,卫珩那小子叫了个小伙计过来和他报信,说这两日卫彦就会过来他药店,许大夫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不想害人,但听那位夫人所言,又觉得卫彦这般负心薄情的卑鄙小人不值得同情。

    许大夫心里很是煎熬,直到卫彦来了后,看他那副满面不快的模样,好似一个不如意就会将他店面给砸了的架势,许大夫心底生出一丝厌恶。

    这卫大郎,从前好歹晓得遮掩一番,而今真是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无耻的浑味,实在叫人不齿。

    许大夫那一点同情心随着卫彦那般恶劣态度消散无踪。

    许大夫给卫彦开了一味药,并按照卫珩说的敷衍卫彦,一面暗地趁着检查身体的同时检验他的身体。

    等卫彦走后,许大夫松了一口气。

    卫彦拿着药回去,临走前抛下一句话:“若这药三日内没起效,我就砸了你这老东西的药店!”

    许大夫皱着眉,没回卫彦那挑衅泄怒的话语,等人走了,才沉沉叹口气。

    这种人,就算是受了罪,也是活该,不值得怜悯。

    许大夫验证了卫彦的身体,而等卫彦回府后,蔚明真同卫珩就着手起来,来到许大夫处,将许大夫诊断过后的症状书拿过来,并拟好宣传的纸条,通过小滑头向四处传扬出去。

    而不到第二日,卫彦身上就不痒了,疹子红印都消褪不少。

    卫彦心想,这许老头还真有点本事,却不知,他这病是被设了套。

    卫彦病情转好,不出七日,身上就全部褪了个干净,离乡试时间越来越近,卫彦不容他想,终于晓得要温习课本习题,可到了私塾,同他一道的学子却用十分异常的目光看他,令卫彦浑身不适。

    下课休息的时候,卫彦拉住一人,看他想要逃走躲避的样子,卫彦发了狠,拎起那人领子喝道:“躲什么躲?”

    “我……我……”那人一副被吓破胆的样子。

    卫彦见了,压低声音,这里是偏僻角落,没人瞧着,卫彦真面目暴露,哪里还有平素里半点儒雅气派?

    而今的卫彦,别说儒雅了,外貌气质早与当初截然不同,从前那点书生卷气,而今荡然无存,浑身都透着暴躁浮气,令人难以接近。

    “说……你们课上在议论什么?当我瞎瞧不见是吗?还特意避讳我……信不信我找人揍你!”

    那人吓了一跳,被卫彦这番面貌给着实惊到,哆嗦了一阵才低下头道:“没议论什么……你……你难道不知道……最近有传言说,你、你……”

    仿佛极为难言启齿,那人说了半天都没说出口。

    卫彦见他吞吞吐吐的,不耐烦的拎着他往墙上按:“快说!不然我揍死你!”

    他失去耐心,暴龙般凶相毕露。

    那人顿时一呼声,全部招认了。

    卫彦听了,像是被这消息给震到了,一松手,那人从卫彦手里逃脱,一溜烟就跑了。

    卫彦混混沌沌的站在墙角根处,目光似乎不知往哪里放,他脑袋像是被抽空了。

    冷风一吹,卫彦猛地打了一个激灵颤。

    “该死!”狠狠将拳头砸在墙壁上,卫彦转身直接从私塾里跑了出来,直接回到卫府,找到了卫老夫人。

    卫老夫人看到卫彦,惊了一跳。

    卫老夫人:“彦儿,你这是……”

    卫彦:“祖母……最近,可有什么关于我的风言风语?”

    卫老夫人脸面微变,传言刚起时,卫老夫人惊怒不已,想查出是哪个混账传播的,可发现时,街头巷尾都在窃窃私语,偷偷议论,根本找不出最先开始传播之人。

    能有这种能力,又这般了解他们卫家家事的人……卫老夫人把目标锁定在了卫珩和蔚明真身上,而心底里认为是蔚明真这妖妇撺掇着自己的二孙子诬陷彦儿,心中气愤不已,想找她算账,但苦于手上没有证据,即便是过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几番斗争过后,卫老夫人深深明白这一点。

    王婆子则建议先忍耐下来,如今要把传言给压下去,不然大公子名声就彻底毁了,哪里还有人敢嫁到卫家过来?

    因而,卫老夫人没把这事告诉卫珩,也提心吊胆的,生怕卫珩知道此事后会问她来。

    果然,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卫老夫人无法回答,她只能慈爱的抚摸着卫彦的额头,轻声道:“彦儿,你放心,祖母会帮你摆平这件事的。没人能伤害你。”

    卫彦一双眼阴阴郁郁,一句话没说,转身从卫老夫人处离去。

    卫老夫人见卫彦离去,心情糟糕,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王婆子站在卫老夫人身边,手捏着她的老夫人的肩膀,一边轻柔按摩一边安慰劝道:“老夫人莫要心急,也不要太气,那小娘子可看着呢,您要是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啊。”

    王婆子这话一出,卫老夫人立刻重重一锤桌面,锤得手疼,心更疼:“这混账东西,真是疯了,疯了!被那妖妇给迷惑,胳膊肘往外拐就算了,还反过来对付自家人,卫家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混账东西啊!”

    王婆子见卫老夫人痛心疾首的模样,也想不通二公子为何要和那小娘子联手对付卫家,难道卫家倒了,二公子就高兴了?

    王婆子摇摇头,而今那边优势极大,她们已露出显然的衰败之意。

    王婆子想着那小娘子笑着时一丝阴测测的泠泠寒光,心底止不住一阵发颤。

    难道……真是上天注定?

    这边卫家翻天覆地,另一边,兰州兰伯爷府邸,迟迟不见动作的人终于拿着从蔚家寄过来的信笺,从兰州启程,因着身子骨不佳,路上颇多延迟,抵达时已是三日后。

    蔚家这边,自兰氏清醒后,柳氏来兰氏屋内请安,都被兰氏给以身子不便给婉拒。

    柳氏看在眼里,心想,这贱人分明是故意找茬,连着三日不曾见到面,柳氏便不再去请安。

    蔚远达而今人在外头出差,不在府邸上,柳氏只觉是那兰氏回光返照,不予理会。

    而直到从兰州而来的兰母,兰氏亲娘,也是蔚远达的丈母娘过来了,柳氏这才惊觉,这兰氏私底下竟是真的有所动作。

    可回过味来,已是晚了。

    兰母入蔚府,借探望之名,却是查询试探之意。

    来到兰氏房内,俩母女相聚,自明真之死过后,两人许久不见,而今见了面,兰氏一下憋不住,泪涌出来,扑到年迈的母亲怀里,好好痛哭了一场。

    等哭过后,兰母用手帕将兰氏面上的泪水擦去。

    兰母:“莫哭了,傻孩子,娘不是来了吗?那小贱人身在何处,母亲替你出头!”

    兰母自是知晓关于柳氏在蔚府内横心霸道,哄得蔚远达疏远了自家的亲生闺女不说,还害得她好生生孙女蒙受冤屈,对于蔚家,兰母心中诸多怨恨情绪无处发泄,而她这女儿,性子钢铁一般,孙女一事后一副寻死之态,她怎么劝都不管用,这才灰心离去返回兰州,不愿在理这红尘事。

    这次回来,再见她这番模样,兰母悔恨未曾帮她,当下就要处置那柳氏贱人,可谁知,兰氏却摇头。

    兰母不解:“怎么,你还怕那小贱人?”

    兰氏摇头:“不是,母亲……若没确凿证据,平白无故自责她一通,回头她同蔚远达说了,岂不是她又占理?母亲……我怀疑,是柳氏害了明真,当初我曾拟一封信给明真,但明真收到的不是我信,是被替换的。”

    兰母:“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如何得知?”

    兰氏犹豫了一会,心想,母亲这般年纪,不晓得会不会信这等怪力乱神的事情,万一不信……

    兰母见她犹豫不决,仿佛藏着话,不由沉下脸:“茹儿,你莫要瞒我,什么话就说出来,在母亲这里,你还要隐瞒吗?”说到这,兰母眼底起了一丝涟漪,她想到之前曾收过一封极为诡异的信笺,信笺上字迹同她早已逝去的乖孙女明真一模一样。

    兰母当时万分不信,将信笺丢了,跪在佛堂前念了一天一夜。

    可这怪事却未曾停止,兰母如今见眼前人这般面孔,伸出手,将手放在兰氏肩膀上,郑重其事地问了一句:“可是……明真与你说的?”

    兰氏惊愕,赫然抬头:“母亲……你、你知道?”

    兰母长长一叹:“尚且还是一知半解,茹儿,你与我细细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兰氏见母亲面容虽颇多感叹,但还算冷静,之前犹豫着是怕她会不相信,但想想一开始她何尝就信了呢?只要当母亲亲眼见到明真,她就会信了的。

    兰是想着,胸口缓缓舒口气,将来龙去脉都和兰母细细说了。

    说了许多,说得口干舌燥,直到全部都说完后,觉得不曾遗漏什么,这才停下来,喝了一口茶,定神看住眼前的人,有些小心翼翼:“母亲……就是这些了,母亲……你可信?”

    兰母看她面色惶惶,生怕自己会不相信她,心底一酸,伸出手轻轻蹭上兰氏的脸颊:“你是为娘的亲女儿,亲女儿的话,为娘怎么会不信呢?茹儿……其实,在你还未曾命人送信到兰州之前,我就收到过一封字迹同明真如出一辙的。但那时我不信……”

    兰氏听了,回想一下,便立刻笑了笑:“母亲,那定是明真亲手所写。之前,明真也让那二郎派了人进入蔚府内给我送纸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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