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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漫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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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路曼跟言景旸属性为在外人面前傲娇别扭在家却会时不时对爸妈耍宝撒娇的儿子言钧湛(暂定这个名字)已经四岁,这天小钧湛放学回到家,径直走到正在写可行性分析报告的路曼面前,扯了扯专心工作的人的袖口。
路曼转过头看到儿子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湛湛,怎么了?”
“我胃里难受。”小钧湛捂了捂肚子。
“……”路曼默了默,假装严肃道:“湛湛说实话,是不是跟其他小朋友打架了?”
“不是,我是跟爸爸学的,”小钧湛摇摇头,“爸爸每次有事情求妈妈,就会说自己胃难受的。”
这时言景旸端着一杯热茶走进书房,递到陆曼面前,“言钧湛,胃难受这个借口我只用过几次,之后我换了另一个部位难受的借口,你要听吗?”
路曼滕地站起来,手掌盖住了某人的嘴,“你不要教坏小孩子!”
言景旸就着她的动作厚颜地吻了吻她的掌心,小钧湛看看爸爸再看看妈妈,懂事地退出书房,心里嘀咕自己明明都四岁了唉,怎么会是小孩子!
儿子走后,书房里只剩下两人。
言景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我是说心脏难受、心痛,你想到哪里去了,嗯?”
“我什么都没想。”路曼佯装镇定地否认。
“哦?那你脸红什么?”
“热的。”
“可是今天明明挺凉爽。”
“那就是冻的。”
“那你想不想热一点?”
“嗯……嗯?”
于是,接下来的内容被有爱的作者和谐掉了。
Chapter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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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礼渊在事务所上班;中午并未回家。
下午的时候;路曼总算从半醉半醒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她下了楼,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喝过几口之后坐在沙发上;定了定神;拨了路清文的电话。
她将自己跟言景旸已经登记离婚的事情告诉了路清文。
路清文沉默了几秒才说:“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本来你结婚的事,也不算心甘情愿去做的,如果住在外面不方便就回家来。”
路曼婉拒,“我现在在我哥这里;住得挺习惯的。”
路清文叹了口气;“曼曼;秦礼渊他毕竟不是你亲生哥哥,你们住在一起,别人会说闲话。”
这个问题路曼并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他们之间的相处太过坦然,坦然到她不忍心去考虑别人的眼光。
可路清文都这么说,想来这样实在不好,她左右都离过一次婚,被别人说也没什么,可秦礼渊不一样,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甚至从来没有好好谈过恋爱,她不想耽误他的幸福,所以她说她会尽快找房子住,她也真的那样做了。
秦礼渊很快便发现了她要搬出去的意图。
这晚秦礼渊因为有事需要用网络,便借用她的电脑。路曼浏览的网页没有关,他一点开最小化的窗口便看到了页面上的租房信息,他脸上的神色一瞬间变得复杂。
路曼发现他表情不对,走过来问他怎么了,转过头看到屏幕上的页面内容,瞬间没了主意。
秦礼渊抬起头,认真地对上她的视线,平静的语气足够温柔,却夹杂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失望,“你现在连哥都不想要了,就想一个人过下去,对不对?”
“不是啊,我现在只剩你们了,我缠着不放还来不及,”路曼急忙解释,“哥已经二十八岁了,怎么都该找女朋友了,到时候我还住在这里会很不方便。”
秦礼渊身体一僵,从她身上移开视线,轻轻地说:“我不会找女朋友。”
路曼闻言,愣愣地看着他。
秦礼渊意识到自己失言,又加了句:“暂时不会。”他顿了顿,却忽然妥协,“算了,随你吧,你也要找男朋友的不是?”
路曼神情一顿,继而眉开眼笑,语气轻快,“嗯,对啊。”
有秦礼渊帮忙,路曼一周之后搬了家,那天,他们坐在一堆狼籍里,路曼像是一切都已想通释怀,把离婚的事情告诉爷爷奶奶知道。
爷爷奶奶听说她已经跟言景旸办理了离婚登记,先是错愕,继而是责怪,直到最后,两位老人语气缓和下来,叹气说只希望她以后的婚姻会顺顺利利,他们作为她的家人会永远站在她身后。
不管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家永远会是她一回头就可以看得到的地方,家人也是她最值得欣慰骄傲的存在。
**
开学前一天。
路曼吃完午饭慢慢走回宿舍,看到乔任正等在她宿舍楼下。她走到他面前,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路曼抬头看着他,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
良久,乔任开口,“我明天就会飞到S市,在那里做两个月的毕业设计,在离开之前我有话要对你说。”
路曼沉默了很久才点头,“你说。”
“我姐离开他之后在国外过得很不好,她整夜整夜地失眠,一天几乎很少进食,后来得了厌食症,甚至开始酗酒,”乔任收在口袋里的手紧紧地握了握,“我不想看到我姐继续那样下去,而且我以为他对我姐的感情依旧很深,所以才做了那么多事。”
“我承认我大三的时候跟其他人交换实验分组是为了接近你,”他继续说,“寄到言景旸公司的照片是我找人拍的,我告诉拍照的人我喜欢你,但因为你有男朋友,我不想要你知道,所以要他帮忙拍到我们的合照,这样以后能够留作纪念。”
路曼看着他,轻轻笑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有些冷。
“你跟其他人的照片是我亲自拍到的,你每次心情不好,情绪都会写在脸上,我只要问,你就把一切都告诉我。所以我清楚地知道他开始对你不好的时间恰好跟我开始寄照片过去的时间吻合。”
“你问我有没有后悔过,”他说,“我说有,你应该也不会相信吧?”
“乔任,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们已经离了婚,你现在还来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路曼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注视,“想要减少负罪感,所以一定要在我面前坦承一切?你想得太容易了,我没办法原谅你。”
“我知道,我只是单纯地想把一切说清楚。”他说。
“那你现在说完了?”
乔任点头,“说完了。”
“再见。”路曼说完这两个字,立刻转过身去。
乔任盯着她的背影,片刻之后转过身,迈出几步又停下来,声音很轻,“路曼,对自己好一点吧,你现在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
转眼,开学已有一月有余。
毕业设计的实验进行得十分顺利,路曼现在只需要按时采集气体,记录数据即可。后期的实验数据处理虽然麻烦,但好在她实验开始得早,所以时间充裕。
在杨彦风公司的实习也很顺利,在职的同事大多是同系的师兄师姐,大家互相照料,相处地很好,日子过得平静自在而且足够忙碌,忙碌到几乎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这天的阳光很好,路曼难得空闲下来,坐在实验室的窗前,手里不急不缓地转着碳素笔,享受久违的晴天跟清新空气。
路曼跟言景旸离婚以来,发生了许多事,却都像是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的,实在太多。
不期然回想起离婚那天发生的事情。言景旸在离开卧室之前,她并没有醉,至少没有醉到没有任何感知。
他俯□吻了她,他鬓角的发擦过她脸颊。
双唇相贴,他轻声说,一定要等他。
这些,她都知道并记得。
“啪!”手中的碳素笔应声落在地面。
路曼回神,却是过了很久才将笔拾起。
一个多月以来,他们没有刻意见面,却屡次相见。
有一次,路曼到某公司帮导师确认购置实验室仪器的清单,路过言景旸公司门口,他正被一大群人拥着从写字楼走出来,深色的西装笔挺,眉间的锋芒像一把剑,尽管隔了很远,却直逼人心。金色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看在路曼眼睛里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似是感应到她的注视,他抬眸望过来,两个人的视线隔着空气遥遥相撞,路曼呼吸一顿,快速地转过头,握紧了手里的包,脚步加快,走向公交车站牌。
还有一次是个周末,路曼去如今住处附近的超市买水果,挑选橘子的间隙不经意间抬头,便发现他正在一旁的肉类食品区,她楞了一下,反应过来推着购物车急匆匆转身,“砰”地一声,与身后顾客的购物车撞在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道歉,那位顾客好脾气地朝她笑了笑,说没关系。
她再次歉意地说抱歉,等她再次转过头,言景旸早已不在那里了。
这些天,梦里偶尔会梦到两个人以前相处的画面,他们的争吵、甜蜜在睡梦里全是悲伤的味道。
离开他,是她做错了吗?
身后忽然传来咔嚓地开门声,思绪被打断,路曼转过头,杨彦风推门进来,见到她还在,很意外,“还不吃午饭?”
路曼立刻站起来,“正要去。”
杨彦风看她样子有些拘谨,挑了挑眉,“该不会因为师兄突然变成老板,就开始怕我了吧?”
“怕是应该的,万一老板扣我工资怎么办?”路曼笑了笑。
“我可不敢,”杨彦风顿了顿,“现在去吃午饭吗?一起?”
“也可以。”
两个人去了食堂四楼,各自挑了自己想吃的,路曼坐在杨彦风对面,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生鱼片,却是迟迟没有下筷。
杨彦风发觉她脸色不太好,问道:“你怎么了?”
“我——”路曼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她及时掩住嘴巴,站起身快步走向了洗手间。
伏在盥洗台上痛痛快快地吐了一番,路曼伸出手,接了凉水在手上,洗了洗脸,缓缓抬起了头。
她想起两个月前那次,言景旸什么措施都没做,该不会……
她走出洗手间,跟杨彦风说她突然有事情需要回家,杨彦风不疑有他,叮嘱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她不敢去学校附近的药店,打车回到她如今的房子附近才买了验孕棒。电梯缓缓上升,就如同她现在的心情一般,一颗心悬在半空,无力挣扎,只能等待命运的宣判。倘若真的怀孕了,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路曼却怎么都迈不出步子。
电梯门合上又打开,她才慢慢从电梯里面走出来。
走回家的一步步,连同开门的时候,她的呼吸都是沉重的。门一打开,她来不及换鞋便往洗手间走,然而,她才刚刚走到洗手间门口,眼前却猝然一黑,力气渐渐抽离身体,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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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原谅你们发了一整天调查问卷还没领到钱的作者吧!
【感谢风筝的地雷票!!!】
Chapter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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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在昏迷之间;听到人的脚步声;带着几分急切;且越来越近。
等到一切声音消弭,有一双手触及到她的身体,将她轻轻抱了起来。这无疑是一个温暖而又让人安心的怀抱;带着她熟悉的温度和味道。
下腹部陡然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痛;路曼闷哼了一声,蹙起了眉,额头上已经有了薄汗,男人脚步微顿,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又小心翼翼地放柔了力道;旋即加快了步伐。她在他怀里却是几乎感受不到任何让她不适的晃动。
不久之后;后背贴上柔软的触感,之后便是车子启动的震动感,一路走走停停。
又是那样一双手将她抱起,她却在此时此刻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
言景旸脚步未乱,只是视线沉沉落在她脸上的眼睛里,有数不尽的担忧。这么多天他其实一直跟着她,只是她极少能够发现他,唯一的几次,她都像躲避洪水猛兽一般落荒而逃。
今天他看到她跟杨彦风从实验楼走出来,他跟在他们身后去了食堂四楼。她在座位上没坐几分钟便掩着嘴巴冲进了洗手间,他开始还以为她只是肠胃不适,直到他驱车跟在出租车后,见她进了药店,支吾着说她要买的东西是验孕棒。
那一瞬,他站在她身后,望着她的背影,觉得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
他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却曾无数次地想像过他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倘若是男孩子,他希望性格像她,温和又不失倔强,他会教他成为一个果敢的男子汉,倘若是女孩子,他希望样子像她,眉清目秀、娇小可爱,他会将她宠成这世上除了路曼之外最幸福的女人。
他现在所有关于幸福的想像都是关于她的,所有对于未来的期待都离不开她的存在。
她走出药店,步子迈地又快又急。
他看到她进了电梯,便在她之后坐另一间电梯上了楼。看到她打开门走进去,他跟上来,却看到房间的门还未来得及关。他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才走进去,才不过走出几步,便看到了已经倒在墙边的人。
担心、害怕,这些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情绪,像是他拼尽了全力将一块巨大的石头推到山顶,还未来得及感受完满跟轻松,那块石头已经以不可阻挡地姿态向他压下来,猝不及防。
他站在原地,像是失去了思考跟行动的能力,几秒之后,他才阔步走上去,将她从地上抱起。
……
在路上,他便已经联系好了市立医院妇产科的主治医生,这时直接将她抱进了急诊室,医生亦早已等在那里,他们一进来,便有几名护士帮忙将他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在病床上。
“就像我在电话中说的,我太太她,应该已经怀孕两个月有余。”言景旸对医生说,脸上的表情严肃到骇人。
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她会突然晕倒,不排除宫外孕的可能,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路曼耳边传来两个男人的谈话声,断断续续传入她耳朵里,但是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她却是一句都听不清晰。
她这一“觉”睡得极累,身体跟思想都像不是自己的,只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被人移动,不断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她蹙起眉想要告诉耳边的人不要再吵了,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却连话都没有力气讲。
当她耳边的嘈杂终于消弭,熟悉的温度包围上来,有什么液体“啪嗒”落在她脸上,她不适地拧了拧眉。
腹部的疼痛跟身体的疲惫终于退去,路曼思维由混沌到清晰,沉重的眼皮慢慢睁开,却因为房间里的光线太过刺眼而再次闭了闭眼。
“你醒了?”
路曼听到这声音,浑身一僵,缓缓睁开了眼,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她侧过头来,看清了此刻坐在床边的男人的脸。
“你为什么在这里?”路曼声音淡漠,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她睁开眼第一句话不是问“我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反而质疑他在这里的理由。
她不担心自己的状况,却只是不想看到他出现在自己面前。
言景旸涩笑了一下,覆在她手背上的手不自觉用力,她纤细的手骨如针一样刺痛了他的掌心。路曼感觉到他正握着自己的手,微一使力将手抽出,慢慢收进被子里。
“医生说你最近劳累过度,而且,”言景旸发现自己声音发涩发哑,喉结动了动才道,“你已经怀孕十周,所以刚刚才会晕倒。”
路曼听到“怀孕”二字,眸光剧烈地颤了颤,紧紧咬住了下唇的唇肉。
“但是,”言景旸望进她的眼睛里,声音很轻,“这个孩子你不能生下来。”
路曼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无声笑了一下,眼底的情绪从震惊渐渐变成死水一般的平静,“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就因为你奉献了一只小蝌蚪?孩子在我身体里面,你没有权利决定我的孩子要不要生下来。”
“言景旸,你以为你是什么?上帝吗?可以随便决定人的生死?孩子生下来我决不会告诉他他的爸爸是谁,我完全可以自己抚养他长大,不需要花你的钱,更不会耽误你以后的婚姻跟家庭,”路曼眼中有了泪意,声音开始发颤,“所以请你不要用这种嫌恶的眼神看着我,而且,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请你出去。”
原来,她是这么想他的,在她眼里,他是可以随意放弃自己亲生骨肉生命的那种人。从什么时候起,他在她心里已经如此不堪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心里像是落了一整个冬天的雪,像是不会再跳动一般。他勉力扯起嘴角笑了笑,语气里刻意染上残忍,“我不想他存在,他不应该存在,你懂吗?”
路曼不躲不避地迎上他冰冷的目光,勉力撑着身体坐起来,艰难地移动,一点点地靠近他,言景旸一动也未动地坐着,看着她的动作,手掌越握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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