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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御厨小娇妻-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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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怎么,孩子一在场,连盼始终就有些放不开。
  虽然知道他们很小很小,也不知道这些事,但她就是觉得很害羞……好像不应该当着孩子做这些事情似的。
  实际上,毛豆组合压根也看不到外面大人的情形。
  他们都还不会爬呢,摇篮周围围着柔软清新的碎花布,防止宝宝撞头,同时也阻拦了外部的视线,可以说,他们完全被圈在了自己的小天地里,玩得正开心。
  严易早已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下一步的目的也很明显。
  洗完澡后,连盼穿得也很简单,一件T恤裙,从上到下,遮住所有。
  穿起来很方便,脱起来,自然就更方便了。
  他们两个当然是已经洞房花烛过无数次了,可是这次还是有点不一样,这一次才是正宗的洞房花烛。
  因为本来就是站在摇篮边的,摇篮靠墙放着,连盼退了两步,此刻就被他抵在了墙上。
  怕她后背着凉,严易两手都搂住了她的肩,两只大手仿佛软垫一样,将连盼光滑的后背和墙壁隔开,与此同时,他的臂弯也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牢笼。
  连盼被禁锢在其中,逃脱不得。
  “去……去床上……”
  她望了一眼不远处松软的床铺,语气中颇有些讨好的意味——至少在床上还可以用被子遮一遮,这样光着在房间里,就算没人,也很难为情呀!
  鞋子早在挣扎间就挣脱了,不过地上铺着地毯,脚倒是不冷,她就是觉得这样站着莫名有些羞耻。
  这人,白天在圣坛上说得那么信誓旦旦,晚上又跑来欺负她,真是衣冠禽兽!
  “想什么呢?”
  因为她的轻微走神,严易颇为不满,强行捏着连盼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承接他的吻。
  因为两人身高相差太大,他干脆屈起了一只腿来靠在墙上,让连盼坐到了自己的右腿上。
  被迫架在半空的连盼简直是又羞又气。
  “你放我下来,我告诉你。”
  她总算留了一个心眼,严易却根本不上她的当,低头坏笑了一声,“不放你下来我也有办法让你告诉我。”
  他低头,唇舌往下,顺着连盼的脖子密密麻麻地啃。
  连盼简直要疯了。
  这个办法虽然无耻,但却是是最有效的,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软糯娇柔的求饶声。
  在这种事情上,连盼一贯都不是他的对手。
  夜色迷离,房门紧闭,两副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暧昧旖旎。
  小孩子瞌睡多,玩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连盼半天没听见动静,她担心孩子,只好让严易抱着她往摇篮的方向移动——不是她娇惯到了路都不肯走的地步,原因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总之,她现在根本就走不了。
  严易抱着她,让她两脚站在自己脚背上,两个人仿佛一个人一样,这才走到摇篮边查看宝宝的情况。
  所幸两个豆丁都已经睡了,头抵着头,两个人并排趴在一起,乖得很。
  孩子睡了,严易更加放心大胆,何况今晚是名正言顺的洞房花烛夜,他若是什么事也不干,那才叫对不起连盼呢!
  今晚注定是要折腾着过了。
  偏偏连盼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把孩子给吵醒了,真是煎熬,她咬着嘴唇,一直被他弄到半夜才睡。
  白天结婚就已经够累了,晚上还要被煎鱼,故而第二天连盼直接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起床的时候,孩子们早已被早起的刘姐和花花抱走了。
  连盼匆忙洗漱后换特意换了一件领子比较高的衬衣,确认脖子上的吻痕都被盖住了,这才出去。
  老太太跟连大爷起地更早,此刻连早餐都吃完了,一个人抱一个孩子,正在客厅里含饴弄孙,其乐融融。
  周末了,秦睿也不用去上学,他昨儿做花童,老太太送了他一个小金算盘,放在他的花童篮里,他这会儿便拿出来给毛毛豆豆两个玩。
  算盘虽小,但确是真金白银,是按真算盘的模子打的,算珠子是活的,一摇就噼里啪啦打在算盘杆上,声音清脆又好听,秦睿直接拿着当拨浪鼓在玩。
  昨天从早到晚,大家都忙了一整天,神经紧绷着,到今天才算松下来,客厅里难得不像前几天鸡飞狗跳的。
  尤其是婚礼总策划严青,为这桩喜事,她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月,到今天才算得闲,此刻靠在沙发上,看秦睿站在老太太旁边逗豆豆。
  家里人都管严景幼小朋友叫豆豆,秦睿得知她的大名后,却一直嫌豆豆难听,非要叫她幼幼。
  说老实话,不管是豆豆还是幼幼,严景幼小朋友一律都听不懂,只望着秦睿咯咯咯地笑。
  几个月的小孩子,一笑就口水直流,她脖子上围了一个柔软的口水巾,秦睿见状,连忙轻轻扯了扯她脖子上的口水巾给她擦口水,半点也没嫌弃。
  毛毛被连大爷抱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双胞胎心有灵犀的缘故,他一直朝豆豆这边望,豆豆一笑,他也跟着笑起来了,也不知在笑什么。
  连大爷抱着毛毛笑道,“毛毛也想和哥哥玩呢!”
  秦睿却在旁边一本正经,只顾着摇算盘给豆豆听,“毛毛将来是要做小男子汉的,也是要照顾幼幼的,等他长大了我再带他玩。”
  言下之意,他现在只和幼幼玩。
  老太太在旁边看得哭笑不得,“你这还重女轻男起来了?”
  严青半躺在沙发上,骆明远站在她身后给她正在捏肩按摩,因为太过舒服,严大小姐渐渐没了个坐形,在沙发上渐渐呈现出葛优躺的迹象。
  老太太见状,顿时伸手往严青腿上一拍,轻声喝了一声——手是打在严青腿上,呵斥却是朝着骆明远的。
  “你别老惯着她,你看看她那个样子,真是不像话!”
  “右肩。”严青嘻嘻笑了一声,半点也不理会,又吩咐骆明远,“力气太重了,稍微轻点儿。”
  骆明远站在沙发后笑眯眯的,好脾气朝老太太道,“青青累了大半个月了,她肩膀酸,我就给她揉揉。”
  连盼见状顿时也跟着往旁边凑,“这阵子确实是辛苦姑姑了,要不我来吧?我也会按摩。”
  别看她个子小,但力气却不算小,毕竟在厨房里揉面剁肉,都是力气活儿,从前在宫里,师傅也是腰不好,连盼还经常帮忙按摩来着。
  为了能让师傅舒服点,她还跟着宫里的御医学过一阵子推拿呢,这会儿说的也并不是大话。
  骆明远听见她的话却没往旁边让,只是笑道,“你们都别管她,我来就好了。”
  自他回来后,严青从前那些臭毛病又都回来了,整个人娇惯地很,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老太太几乎每天都要敲打她一下。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自己没长手,成天里把骆明远呼来喝去的,实在是不成体统。
  不过骆明远本人却相当乐在其中,两人十年未见,如今几乎是成日都粘在一起,比热恋中的小恋人还要黏糊,何况他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严青太多。如今好不容易相见,他只恨不得把媳妇儿宠上天去,只有嫌自己做得不够的份,哪里还会觉得不妥?
  根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老太太白了一眼严青,终究也没说什么。
  入冬了,J市一片晴天,太阳很好,日头足,却又不晒人,是很适合晒肉干的日子,早上周嫂就把昨儿晒剩下的又拿出去花园里挂着了。
  连盼已经做了好几批牛肉干,腌制好后都切成了手指大小,肉是蒸熟了的,晒干后就可以直接吃,比外头买的什么牛肉干猪肉铺要好吃多了。
  每次周嫂帮着端一大簸箕出去晒,回来时肉干就要少一半。
  回回收肉干周嫂都气得不行,“这群好吃的兔崽子,让我抓住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
  不过今天一大清早,她出去花园里的葱地里剪葱,正好碰见严青穿着双拖鞋,站在晒肉干的竹板旁,若无其事地吃肉……周嫂就再也说不出要剥谁的皮这样的话了。
  敢情这肉全是严大小姐带头吃的!
  这么看来,能收回一半就不错了。
  何况那肉干确实好吃,怪有滋味的。
  周嫂自己上了年纪,本不太重口腹之欲,但白天拿肉干出去晒,却总也忍不住要吃一两根,也不怪肉干总是被“偷吃”了。
  “盼盼,昨儿老李家来,说你做那个枇杷膏很不错,一直问我要,家里还有没有?”
  老太太忽而想起昨天他们席上,老闺蜜李老太太一直盯着自己的枇杷膏,老太太用勺子舀了一勺放李老太太杯子里,李老太太一下子就惦记上了。
  老太太自己有咳嗽的毛病,冬天里天气一干就咳得厉害,连盼做了两罐子枇杷膏给她,比外头买的什么川贝这个枇杷露那个枇杷膏要管用多了,老太太自入秋后开始吃起,愣是到小雪节气这天都没咳嗽。
  关键是,这个枇杷膏的味道很好,又香又润,她每日都要喝上一点,昨天去法林斯庄园,都还特意带了一罐子,怕席上咳嗽不好。
  没想到李老太太只尝了一点,就喜欢地不行,她听说是连盼做的,便央求着老太太也送点给她。
  老人家上了年纪,多少都有点相同的毛病,秋冬季节干燥,都容易嗓子痒。
  其实昨天李老太太的幺子李修哲也来了,还跟严青打了招呼,不过他人刚凑过来,骆明远直接就把严青给搂走了,两人拢共没说上几句话。
  说起枇杷膏,连盼应了一声,“年中做的还剩一些,我分一些出去给李奶奶吧,您自己还要留一点,新的要等明年的枇杷才有的做。”
  琵琶是四五月份结果,连盼也是在食园里看到有枇杷树才想到要做枇杷膏的,本来只是随手送了一罐子给老太太,却没想到却治好了老太太多年冬日咳嗽的老毛病。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枇杷膏的方子是御医给的,专供皇后娘娘秋冬进补用,能不有效么?
  说起老李家,老太太多少也有些感慨,李修哲真是一表人才,就是人稍微楞了些,要不是明远回来……或许他都成自己女婿了。
  说起来也是有些乌龙,老太太心里过意不去,宁肯把自己的枇杷膏匀出去,也不愿短李老太太这个人情。
  听见老太太这么说,连盼在心里决定,明年的枇杷膏,一定要多做一点。
  严易坐在旁边看iPad,听到连盼提起食园枇杷树什么的,不免多看了她一眼,连盼一时有点紧张,顿时往他这边又靠了靠,顺势道,“毛毛和豆豆也越来越大了,我想……重开食园。”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上回在食园发生了那样的事,老太太都跟着快气死了,把两个小辈都骂了一通,家里又不缺这点钱,她上年纪了,还是以孙辈的安全为第一要素。连大爷的想法基本也和老太太差不多。
  毕竟他也听连盼说了,光是果园供应的酒厂和有机蔬菜园这两样的进项,每年就有不少,听说严易还在申请驱蚊水的制药权,到时候只怕收入还要再翻一倍,如果只是为了钱的话,连盼实在是没必要再去开食园了。
  她现在压根就不缺钱,不单单是严家有钱,她自己也很有钱,连大爷每个月还能领到连盼给的零花钱呢,好多好多的。
  而且连盼手上有伤,虽然之前陈老说了伤口早已恢复,连盼现在也时不时在家里下厨,只是……食园那样大的工作强度,每日都要劳费手指,连大爷十分担忧连盼的身体能否能承受地住。
  不过这说到底也是小两口自己的事。
  连盼首先望向的就是严易,她身子微微靠在他身上,不着痕迹地抓着他的手臂晃了晃。
  这么多人都在场,连盼也不好表现地太明显,不过这已然是撒娇的意思了。
  ------题外话------
  终于赶回11:45更新的节奏了,抹一把老泪~


第267章 娇里娇气

  这么多人都在场,连盼也不好表现地太明显,不过这已然是撒娇的意思了。
  连盼对下厨这件事有多么热爱,在食园上投入了多少心血,严易是一清二楚的。
  如果不是真的因为喜欢这个行业,喜欢做这件事,她不会在食园上花费这么多精力,也不会在手指受伤后那样消沉。这种不灭的信念就像她心中的火种,一旦有星点火花,马上就会重新点燃,迅猛燎原,根本无法浇灭。
  严易当然是不愿意连盼再出去受累,可是一想到食园或许是她此生唯一的追求,拒绝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连盼睁大了眼睛,眼巴巴望着他,仿佛一只可怜的小奶狗似的,手臂还紧紧抓在他的胳膊上——严易的这一票,对她来说至关重要。
  只要他答应,老太太和连大爷那儿就都不是问题了。
  严易放下iPad,声音颇有些无奈,“我有两个要求,第一,保镖一刻也不能离开;第二,每日最多只有两桌,每周要休息两天。”
  连盼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了,立马跟着点头,“一定会!下厨也都让人跟着!”
  再说了,她也挂念两个豆丁,不可能整天都泡在园子里不回来,今时不同往日,自然是要家庭事业都兼顾的,何况,关于食园的未来,她也早有了另一个打算。
  既可以兼顾家庭,又不耽误她把食园发扬光大。
  严易都妥协了,又再三强调会保证连盼的安全,老太太和连大爷虽然依然忧心,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连盼向来事事都以家人的感受为先,唯有食园这件事,她一直很坚持,老人家也明白她心里头是真喜欢干这行,老太太原本是盼着严易来阻止她的,谁知一结婚,严易压根就变得跟骆明远似的了——简直活脱脱的妻奴。
  只是严易没有骆明远表现地这么明显罢了。
  孩子们都大了,有自己的主张,连盼对食园倾注了这么多心血,的确也不是说放就能放得下的。
  老太太只得摆了摆手,“都随你们。”
  几人说话间,小孩子吵吵闹闹的,连大爷又不放心地叮嘱了连盼几句,连盼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好像没听到姑姑的声音?
  她往旁边一望,严青半靠在沙发上,居然已经睡着了。
  是早上起太早了吗?
  “姑姑今天几点起的?”她转头问姑父骆明远。
  今天是周末,骆明远也休息,早上都在家里。
  婚礼办完了,按道理说严青应该更没什么事了,她又不用上班,生活作息一贯随意,睡到中午起来顶多也就是老太太说两句,反正没人敢批评大小姐米虫什么的。
  拿着广元11%的分红,严青自己也有做理财,老爷子走的时候还分了信托基金给她,严青可是名副其实的富贵闲人。
  “可能是这几天有点累。”
  见媳妇儿睡着了,骆明远不觉放低了声音。
  他这么一说,连盼心里顿时感觉颇为愧疚。
  她不懂张罗之事,生了孩子就一心照在顾两个小豆丁,自己大婚的事都是姑姑严青在帮忙筹划料理,这种大事十分耗费心力,姑姑这阵子都是忙里忙外的,的确辛苦地很。
  周嫂见严青睡着了,早已转身上楼,这会儿正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深驼色的羊绒的毯子,正准备给严青盖上,骆明远见状,立刻伸手接过,“我来吧!”
  他动作很轻,怕的就是吵醒严青,不过大家本来还闹哄哄的,此刻突然又变得安静,毯子往严青身上才刚刚一批,她就醒了。
  严青眯瞪了一会儿,突然转头望向连盼,“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她似乎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睡着了,而且……睡了还有一会儿。
  连盼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怎么觉得姑姑好像变迷糊了?
  连盼望了一眼严易,他显然差不多也是类似的想法,只不过表现要比连盼平静很多,脸色淡然,也看不出什么。
  大家面面相觑的,骆明远立刻在旁边解释道,“刚刚在商议盼盼重开食园的事,阿易说要多带几个保镖过去。”
  严青这才哦了一声,也跟着点了点头,“重开也蛮好的,是要多带几个人,安全第一。盼盼的手艺,搁在家里头那叫浪费人才。”
  她摸了摸肚子,又冲骆明远道,“去外头拿几根肉干过来,突然觉得有点饿得慌。”
  老太太一看她那副使唤骆明远理所当然的样子,脸色立刻又板起来了,两眼瞪着她,严青没办法,只好懒洋洋起身摊手,“别看别看,我自个儿去,成吗?”
  骆明远本来是准备出去的,此刻又被严青给摁回了沙发上,“你别动,大爷您坐着,我自己去拿。”
  说完,趿着一双拖鞋啪嗒嗒就跑出去了。
  一边走还一边咕哝,“吃个肉还犯法了?”
  老太太无奈地摇了摇头,骆明远显然并不在意,还望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连盼心里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姑姑的症状好像……
  她往外望了一眼,严青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走廊尽头。
  花园还在楼下,而且园子大得很,一去一回也没那么快,连盼往骆明远身边凑了凑,问,“姑父,姑姑这样多久了?”
  骆明远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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