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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着面具，大家就不认识我，就不会对我抛糖衣炮弹。请大家原谅，我是个胆小的人。”
　　杜鹃被白满川吓过，她真的怕，怕失去美好的生活。所以她不敢放下面具。
　　因为她的坚持，这个戴着化妆舞会面具的女人，占据明日所有报纸的封面。
　　全国都知道，这个戴面具的女人捐了一千万，而不知这个女人真实的面目。
　　对杜鹃，作协引以为傲，他们将这一幕拍下，放入作协的历史册。让后来人，记住这个大方的女性。
　　离开了发布会，杜鹃坐上张荷的车，一身汗水，她太紧张了。
　　“做好事就要堂堂正正，何必藏头藏尾。”张荷不赞同杜鹃带面具。
　　“要是让外人知道，我有钱，来勾引我，来诱惑我怎么办？这都不可怕，要是那些人绑架我，勒索钱财怎么办？会死的。我不敢。”
　　杜鹃还是胆子小了些。
　　张荷让李伟红开车，她打一个电话出去，“把于杰的黑料发给报社，新雅公司做的慈善事迹，也发出去。”
　　她又打一个电话出去，告诉律师：“网络上发律师函，凡是播放过那段录音的电视台，必须道歉，不道歉就法庭上见。
　　准备起诉于杰，名誉侵犯罪、诽谤罪同上。”
　　在这关头，于杰的黑料被放出去，凡是伤害过杜鹃的报纸，都会转发。
　　今后于杰再也没人信了。
　　在他没有舆论的保护，没有媒体的保护下，与他打官司，是给他雪上加霜。
　　典型的趁你病要你命！
　　于杰说她狠，其实她眼前这才是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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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147　大卖
　　朝阳公司，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好几位部门负责人，张荷坐主位，杜鹃坐张荷左边。
　　本来开会没她什么事，但婆婆让她坐下听，她就坐下听听。
　　吴东来汇报成绩，“实体书一共印刷了二百万本，发出去有一百七十二万本，卖出去一百多万本。是同行业里最新记录。”
　　吴东的语调提高一些。
　　他话语一落，办公室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他们太给力了，这样用力的掌声，吓到了杜鹃。
　　“大卖啊！”
　　“恭喜，恭喜杜老师。”
　　“恭喜老板。”
　　“好了，辉煌还在以后，大家再接再厉。”张荷笑了。
　　她的笑容让人移不开眼，即便上了岁数，她还是那么美，那么有魅力。
　　杜鹃笑得最开心，被恭维得脸红了。
　　“咳咳。”吴东继续说，“两个月内卖出了一百多万本，杜老师是作家行业里的新星，很多栏目想采访她，您看呢？”吴东问张荷。
　　张荷看向杜鹃，“你有什么打算？”
　　“推了。低调做人。”
　　张荷认可她这个做法，“很好，保持这种态度。”
　　“主要销售地集中在沿海地区，内陆销售势头弱。当当网希望跟我们合作，把书籍放到当当网上面售卖。大家觉得如何？”
　　“根据市场数据来看，在网络上售卖是一种潮流方式，能很好与网民链接，也就很好地与全国各地链接。能把书籍卖得更远，我赞成。”
　　“如果是在网络上售卖，这部分该又谁负责呢？它该属于哪一个部门呢？当当网是新出的网站，能信吗？”
　　目前当当网只是互联网时代的，国内的购物网站第一个产物，属于新兴事物。很多人不信任，不敢尝试在上面发展。
　　“需要承担什么风险？”张荷问。
　　吴东说。“需要承担的风险很小，只需要出一千块钱，买一个窗户然后把书籍挂上去售卖，然后组织一小组专门负责盯电脑，回复买家的一些问题，接着发货即可。
　　还有就是邮递上，需要承担一些风险，如果邮件丢失了需要再补一份。”
　　“大家还有什么想法？”张荷问。
　　风险低，成本低，可以尝试弄一下。他们（她们）没意见。
　　杜鹃举手。
　　“你说。”张荷让杜鹃说。
　　大家全看向杜鹃。
　　“据我所知，每天会增加几万网民，虽然大多数是在网上冲浪，但很多是想从网络上获取知识的。
　　线上销售这一块上，很值得我们去尝试。我经常上网，我知道当当网开通网上音像店，上面的专辑、唱片、耳机等等音像品，都卖得很好。
　　我算过那日销售总量达到五万件。”
　　“一日卖出五万件？”
　　杜鹃点头，“因为价格便宜，类目多，很多人愿意到上面购买。”
　　“我们可以弄一个图书店，由书城这边负责，把所拥有的书籍都放到网店去，制定的价格就用书籍的原价。只要是通邮的地方，我们都给他免邮费。
　　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到网络书店来买书。”
　　“买东西从来没听说可以免邮费的，这样做不会亏本吗？”
　　“因为没人做，所以我们要做。我们走邮政，一本书重量轻，需要邮费不多。如果顾客多买几本，我们的利润更大，完全可以支付邮费。”
　　他们想了一下，觉得可以试一试。
　　张荷问：“同意开网络书店的举手。”
　　八个人，有六个举手，方案通过。
　　张荷说：“当当网那边由书城负责，有什么不懂多与当当网的沟通，也可以给杜鹃发邮件。”
　　杜鹃点头，“发邮件，发企鹅号都行，非紧急情况不建议打电话。容易打扰我写书思路。”
　　“对，杜老师的时间很宝贵的，非必要不许大家打扰。”吴东绝对维护杜鹃。
　　“杜老师，以后就麻烦你了。”
　　“我知道也不多，能帮忙的尽量帮忙。”
　　杜鹃为什么大力推荐，大家去弄网络书店？
　　第一，往后网购会占据人们生活的大部分时间。朝阳公司在网购兴起之前，就加入网店事业，将会获得网购事业里最大的红利，获得的收益将比现在还多。
　　第二，用往后二十年来算，前十年网络购物以当当为首，再往后就是以淘宝为首。
　　未来十年里，想买书上当当，想买衣服上当当。
　　杜鹃也曾经是网购大军的一员，今天看这个网，明天看那个网。她也是当当的常客。
　　影视部的说：“目前有十二家公司，希望得到《真凰假凤》的影视权，赵宝刚导演诚意很大。但是他拍摄的电视剧，都是现代爱情类，很少涉及古装。我怕他拍不好。”
　　张荷说：“先接触赵导，看他诚意如何。再在同类中，找出拍古装最好的导演，这部剧我们要投资。”
　　张荷问杜鹃：“有意向参与改编吗？”
　　“我不会，你们弄就好。”
　　“有兴趣，可以找老师来学学。”张荷淡然说一句，然后对大家说：“继续。”
　　财务部的站起来，“还有二十五天就要过年了，需要给作者的年礼，从1000块增加到1500块，按照等级从500块到1500块划分，因为我们的收入增加、效益好。”
　　杜鹃好奇问一句，“我的等级是哪个？”
　　“你是摇钱树，你将得到超级大礼包。”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说真的，杜鹃就是公司的摇钱树。公司今年能比去年旺，有她一半功劳。
　　“年礼的名单定了吗？”张荷问。
　　“还没有。询问了一些大神，他们不缺什么。我们打算以吃为主，送坚果、明信片、钢笔、笔记本之类的。已经拟好了一份名单，发你邮箱了。”
　　“好。你把火腿列入，大作家多加一样火腿。”
　　“好的。”
　　财务部的继续说：“今年员工年终奖是五十万，具体怎么分配，已经发您邮箱。”
　　“这个一千万，包括高层领导的年终奖吗？”
　　张荷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不包括。”财务部卖了个关子问，“大家猜猜你们能拿到多少？”
　　“二十万？”
　　“低了。”
　　“一百万？”
　　“高了。”
　　吴东散发他个人魅力，“好姐姐，您说我能有多少钱钱过年。”
　　财务部抵挡不住吴东的魅力，“额度很高，分配比例已经发给老板邮箱了，具体金额得要老板定。”
　　张荷低头看报表，算了算，“每人大概……”
　　他们屏住呼吸，等待答案。
　　张荷抬头，“22万。”
　　“喔喔喔。”
　　“威武……”
　　“买房子，过年就买房子。”
　　“哈哈哈！”
　　外边的员工听会议室里的笑声，猜测今年的年终奖。
　　“一定很多，你听里边笑得多开心。”
　　“我们也有奖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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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148　明信片
　　参加完会议，杜鹃打算回去了，阳光给爸爸带着，她不放心。
　　“公司的年会你不打算参加吗？”吴东问。
　　“公司的年会，会有很多大作家来参加，比如三月、姜晓畅等人。他们都是大前辈，对于写书你们有些交流。
　　他们都想认识一下，你这位新星。如果你不出席，那些人以为你傲娇，不屑于与他们为伍。”
　　“年会安排在哪一天？”
　　“农历二十一，快到了。”
　　“那我提前一天到，我得要回去看阳光了。昨晚他还哭着找我。”
　　她是有家庭牵挂的人，不再外出太久。
　　李莎拿着一份表过来，“新一度的矛盾文学奖开始征文了，杜老师要不弄一篇文章去参赛？”
　　杜鹃的小说可以说是商业销售，除了里边的场景布置、人物服饰以及称谓方面考究一点外。
　　其余的没有什么研究价值，她这本小说是虚构的，没有历史代表人物。
　　所以不能拿去参加比赛。
　　还有矛盾文学奖的参赛要求，是现代小说，凡是古言、聊斋、历史类的都不能参加。
　　她要想参赛，就必须是写现实类的。
　　以前写的是符合要求，而且她前期作品表达能力不够，不能反映出社会价值观。
　　“可以吗？”
　　“当然，我把一些书目给你，不，我帮你找曾经获奖的书，你多学习学习。”
　　吴东赞成，“矛盾文学奖与鲁迅文学奖，是我国最高奖项，如果拿到其中一个，谁也不能说你的不好。”
　　“好。”
　　“具体要求我发你邮箱，记得查收啊。”
　　“行。”
　　李莎帮杜鹃拿起行礼包，“我送你去机场。”
　　…………
　　白满川去接杜鹃，杜鹃去首都前，他就出差。
　　这前后他有半个月没见老婆了，第一次离开这么长时间，想得慌。
　　这不，亲自开车来接。
　　她笑得特别开心，他能来她特别开心，有一种被在乎的感觉。
　　上了车，抱着他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一下。
　　“刚刚在机场里，就想亲你了。”
　　“也不害臊。”他笑着发动车子。
　　“我亲自己老公，害什么臊？老公是拿来干嘛的？拿来吃的。”
　　白满川被她逗乐了。
　　“隔一段时间不见，我发现你多了好些男人味。越看越帅气。你怎么不长挫一点？”
　　受到各种锻炼，白满川身上的成熟稳重气息浓郁，不说笑也不说废话，给人一股压力。
　　白满川继承了爸妈的优点，相貌俊美，风度大方。
　　这样的男人，最受女人喜欢。
　　“年纪轻，相貌好，又有钱，有潜力。我怎么看你样样都是好的？”
　　被她一顿夸，白满川方向一转，不回去了，先找个酒店住一晚再说。
　　后边跟着的张良友，也不说什么直接跟上。
　　入住酒店一顿胡闹，第二天两人都腿软，白满川还好些，杜鹃上车后一路睡到家。
　　阳光见着妈妈了，啊啊叫，想站起来，不够力气，只得四脚爬爬。
　　对着妈妈一边笑，一边流口水。
　　“我的傻儿子嘞，流好多口水。”
　　“阳光要长牙了，流口水是正常的。”保姆说。
　　“给你带了礼物，等下让李伟红拿给你。”
　　“谢谢太太。”
　　阳光一手抱着妈妈的脖子，扭身去看爸爸，随即在妈妈身上蹭蹭。
　　“哎哎，阳光别扯头发，扯痛妈妈了。”
　　阳光不懂什么是扯头发啊，他只不过是习惯性地抓着东西。
　　杜鹃为了漂亮，留了很长的头发，平时不是编辫子，就是用发箍绑起，引人因为坐车方便，放了下来。
　　被阳光抓了一手，痛得她头皮发麻。
　　保姆去把玩具塞到阳光手里，他有了玩具，就放开了妈妈的头发。
　　家里有暖气，杜鹃脱了羽绒衫，露出了脖子上的吻痕。
　　“你箱子里带了什么？”白满川问。
　　“那个箱子是明信片，要签名寄给读者的。”杜鹃抱着阳光走过去，“总共一万张，这里有八千张，手都要写断。”
　　“什么时候要？”
　　“二十天写完，你得帮帮我。”
　　杜鹃的字写得很丑，相反，白满川的字很漂亮，不仅有笔锋，还自成一派。
　　她目前的字体，就是模仿他的字迹，横折购，斜弯钩跟他的一模一样。
　　“一万张太多了，不懂饥饿营销，你写五千张就好了。”
　　“书卖了一百多万本啊，能不多写几张吗？明信片是过年时，抽取读者＇免费送的。”
　　杜鹃要把阳光放下，他死抱着妈妈不放，扯着妈妈的衣服，就是不放手。
　　“你去坐着吧。”
　　她带回来的东西也不多，他一个人弄就好。
　　快要过年了，她从首都带回很多年礼，都是送给亲人的。
　　娘家人多，个个都看着盯着，这年礼不能贵重，也不能随意送。
　　晚上白露过来吃饭，带上了贺胜利。
　　贺胜利这人不爱说话，但你问什么他回什么。
　　他的身份很牛，家世背景牛逼。不敢放在这里说，怕被禁了。
　　他们两个能碰到一起，完全是个误会，因为误会两人看对眼了。
　　饭桌上，杜鹃习惯性给白满川夹菜，然后喂点肉给阳光。
　　贺胜利看到了，把碗放到白露跟前，然后下巴点点杜鹃，这是让白露学杜鹃，给自家男人夹菜。
　　以前白满川抢着时间，进实验室去搞研究，养成了快速吃饭的习惯。
　　习惯使然，白满川吃饭速度很快，一桌菜他只吃眼前这些，别的看也不看，杜鹃就养成了，给白满川夹菜的习惯。
　　可白露没有啊，她把口中饭菜咽下，问贺胜利，“你的手是干嘛用的？”
　　贺胜利再用下巴点杜鹃，让她跟着杜鹃学。
　　白露问白满川，“二嫂，你为何要给二哥夹菜？”
　　“因为喜欢他啊，想他吃多点。”
　　贺胜利拿着碗的手，抬了抬，让白露赶紧。
　　白露夹起一只虾子，放进贺胜利的碗。“嗯，吃吧。”
　　贺胜利夹了一块肉，放白露碗里。
　　白露分两口吃了，他见白露吃了他夹的菜，他就吃了白露夹的虾子。
　　这边白满川后知后觉，他给杜鹃夹菜。
　　“谢谢满川。”她的声音里透露着欢喜。
　　阳光拿着勺子，敲击儿童椅，表示他也要吃菜，不要把他给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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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149　大石头
　　饭后，杜鹃问白露，“你那边情况怎么样？过年能发奖金吗？”
　　“情况不太好，没有新订单，药材太贵，旧货单没有利润。”
　　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药方子的问题。
　　在研究所没有独立出来之前，所有研究所得的方子，都是新亚集团的。
　　其中就包括白满川研究的叶下珠片，去彙�净，以及头疼丸。
　　这一场官司怎么也打不赢，一旦法院判决了，新雅公司再也不能生产十七种药物。除非得到授权书。
　　“医保卡方面呢？”
　　“医疗卡的事项被泄漏了，我们的方案一路弄到省级，差点儿就成了，结果半路杀出程咬金，把方案给驳回了。
　　其他医药公司得到这消息后，都开始弄方案，打申请，要让他们的医药店与医保卡联通。”
　　杜鹃把沏好的红茶给白露，“有内奸。”
　　“不止一个，内奸、间谍都有。”
　　“不知是谁？”
　　“没有点头绪了。二哥会处理好。”
　　“肾宝酒那边呢？”
　　白露喝了口红茶，放松了一些，“为何不直接去问满川？这是他负责的。”
　　杜鹃直摇头，“不行，问不得。”
　　个中原因她不敢与外人说。
　　“肾宝酒”在她这成了代名词，某项运动的代名词。
　　这款酒刚面世的时候，她一时好奇，把它的功能问了。一时嘴快，问他要不要喝。结果被白满川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每次要房事，他都会问：“你觉得我需要喝肾酒吗？”
　　她说需要，不行；说不需要，也不行。怎么说都会被他欺负。
　　“这款酒很好，但后续跟不上，广告打出去了，货量跟不上。导致市场出现了很多山寨货，那些人没看清，买了山寨货出事了，喝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