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这段情万水千山-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以辛微怔,“这么久?”
  钟红道:“可不是。把我们都吓坏了,你一下子晕了,还好先生眼疾手快,扶住了你。从他吧你抱回床上,到现在,你已经足足躺了两天了。”她一面扶以辛坐起来,一面继续道:“你发高烧,医生说再烧下去,你就没命了。你也真是,怎么病成这个样子。这两天,天天挂点滴,还好终于退烧了。你好些了吗?”
  以辛点点头,说:“我想喝水。”
  钟红忙端了杯子过来,让她喝了。等她喝完,就对她说:“你昏睡的时候,金薇打电话过来,我帮你接了。她让我告诉我,已经按你的嘱托,安置好了以安,还有剧组那边她也帮你请了假,叫你不要担心。只记得身体康复了,就一定打个电话给她。”
  以辛嗯了一声。还是金薇周到,连请假的事都帮她想到了。
  房内开着灯,像是晚上,窗外几声鸟啼,清脆悦耳,分明是清晨的气息。
  钟红体贴,怕外面光亮刺眼,一时没有拉开窗帘,只拧亮了台灯,问她:“你还要再睡会儿吗?”
  以辛摇摇头,她便在一旁坐下来。她这几天一直守在这里,晚上就在房里的沙发上睡着。她理理身上的衣裙,瞧一眼以辛,问她:“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自从以辛不辞而别,她就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她问过一次吴姐,却被她凶了一顿。她不敢向孙叔打听,更不敢去问先生,现在以辛回来,就再也忍不住。
  以辛却也不答。
  钟红看看她,“自从你走后,家里就大不一样了。先生每天阴沉沉的,更让人害怕了。吴姐跟孙叔也闷闷不乐。我们每天做事说话都轻手轻脚,沉闷的不得了。”
  都只盼着以辛快回来,终于回来了,却好像也变了一个人,跟以前判若两人。
  她小心翼翼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看锦成他好像最近不大顺,你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麻烦?”
  她对那些恩怨一无所知,问话里只充满简单的好奇,以及潜意识的乐观,就好像相信,不管锦成还是以辛,都只不过碰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很快就会过去,无需担心。
  以辛突然有点羡慕钟红,她便开口道:“没有什么,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切都很好。谢谢你关心。”她对她道:“我有点饿了,你可以帮我煮碗清粥吗?”
  钟红忙道好,赶紧下楼去忙弄。
  她一走,以辛就从床上起来。躺了太久,筋骨酸软。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光亮刺的她微微眯眼。站了一会儿,有点累。看见侧面阳台上有张竹椅,沐浴在晨光里,便走过去。
  以前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这个阳台也十分宽敞,视野也开阔。却是刚好对着主楼的露台。
  她一眼瞧见露台上立着个人,就顿在了那里。他还是起的那么早,如果换做以前,她一定兴高采烈唤他一声,现在却避之不及。
  人与人之间的感觉真奇怪,她跟他那么长一段时间里同住一个屋檐下,和睦融洽,甚至对他充满感恩,一旦真相浮出水面,却立刻变得陌生。只是不知他是否有同感。大概不会,他是幕后操控者,又怎会一样。
  她微微怔忪,对面的人若有所感,朝这边看过来,她忙一转身,从阳台上隐去,一并拉上纱帘。
  纱帘微微飘动,好像风儿吹起的涟漪。
  有鹿的目光望着它,听见孙叔在身后问:“你这是要做什么呢?”
  他知道孙叔和吴姐早就想问,只是这几天家里医生进出,一番忙碌,直到现在,才有机会问他。他却没有回答。就像前几天,柏州在书房里问他:“你打算怎么做?”时,他也没有回答。
  柏州手中的文书,步步为营,缜密周全,如同前面那两册,一环扣一环,一旦发出,又将是另一场腥风血雨。
  柏州看他一言不发,便说:“那再等等。”他顿一顿,说:“事实上,她确实无辜。”
  这话或许出自柏州真心,但那一刻,却更像在为有鹿找借口。
  柏州最后说:“如果你改变主意,请知会一声。”
  然后他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在书房里沉思。他决定的事,从不轻易改变。沉思许久,觉得发闷,出去走一走,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她那里。然后,就把她带了回来。
  听孙叔又说:“你从小有主张,做事自有分寸,按理,我不该多嘴。可是,这一回,真是让人看不懂。不说别的,以后大家如何相处呢?”
  有鹿看着远方的山峦,依旧一言不发。
  孙叔叹了口气,却听有鹿突然道:“我去看看有星。”
  真到了有星那里,有鹿却又在门口停驻脚步。他来的太早,特护都还没过来,有星还在安睡。他从窗玻璃往里看了一眼,便退了回来。他极少抽烟,没有随身携带烟火的习惯,此时不知为何,却突然很想吞云吐雾一番,于是走出去寻找便利店。
  一到外面,天高云阔,人声熙攘,抽烟的欲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在树荫道上漫无目的漫步一阵,终是驱车离开了。
  金薇七弯八拐,终是找到了地方。她看看狭长的走廊,脏污的墙面,说:“这里可真不好找——”
  刘拂不如先前圆润,双下巴小了许多,对着她苦笑:“费尽俺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这么个地方——简陋是简陋了点,好在隐蔽,清静。”旋即问她:“东西带来了吗?”
  金薇便将一枚章子递给他,说:“你倒心宽,这种私章居然随便放在外面。”
  刘拂道:“那时常在公司出入,业务又众多,想着方便。谁知道,哎……”他叹口气:“别人一听见我有事相求,不问大小,立马推脱,也就你,还有情义,肯跑来一趟。真是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啊。”
  金薇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她不欲多留,却听刘拂说:“既然来了,好歹进来坐一会儿吧。”她便随他走进去。
  屋里倒还光线敞亮,只是面积不大,家具简单。
  刘拂说:“最近可把我给憋坏了。除了送外卖的,就没跟谁说过话。你来了,咱们唠唠嗑。再这么下去,我怕自己都哑巴了。”
  金薇在沙发上坐了,说:“你不是最爱热闹,现在倒窝的住了。”
  刘拂苦笑道:“你也来嘲笑我。现如今我能去哪里,敢去哪里。有这么个地方窝着就不错了。妈的,以前都说记者疯起来比狗都可怕,我现在可算是真见识到了。唉,不过就算没有他们,我也无地可去。锦成所有的工作取消的取消,延后的延后,真正无事可做。难道出门闲逛么。”
  他大概真的憋坏了,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连珠炮似的发问:“现在外面情况如何?你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星河的高层态度有没有什么改变,还是那么坚决吗?黄舒那厮据说被应虹她们联名上告了,是真是假?他最近露面没有?听说谁也找不到他。”
  金薇耸耸肩:“你要我回答哪个?”接着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所了解的东西,并不比外面网媒发出来的多。”她环顾一周,问:“他呢?”
  刘拂抬抬下巴:“睡觉呢。”他压低了声音道:“之前的作息规律打乱了,晚上睡不着,倒是白天睡的多。”
  金薇心知肚明,谁遇到这种事,还能安心睡着,才是奇怪。
  又听刘拂说:“你们家以辛也挺辛苦吧,不过无论如何,跟锦成比起来,也算幸运了。好歹还有事可做。”
  金薇皱皱眉,他也有所意识,讪讪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唉,只望这倒霉操蛋的日子早点结束。锦成毕竟人气不错,死忠粉不少,等风波过去,东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不能重回巅峰,一方立足之地总是有的。”
  金薇奇怪的看着他:“你还想东山再起?”
  刘拂瞪眼:“那是自然。现在是有人刻意打压,报复,我们才落得如此境地。等他解了心头之恨,这桩事也就算过去了,那时我们自然也就有机会再次开始。难道他还能盯着我们一辈子不放?说起来,就算我们理亏在先,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也该抵消了。”
  金薇听了,冷哼一声,“人家弟妹被你们害成那样,只怕一时半会儿抵消不了。”
  刘拂道:“罪魁祸首是那黄舒,他才是元凶……哎,你说弟妹被害成那样?怎么又扯上他弟弟了。还有,害成那样,害成哪样了啊?”
  金薇听他语气随意,不由冷道:“一个脑死亡,一个成残废。还要哪样你才觉得严重?”
  她话音刚落,便听见哐当一声,循声一望,却是锦成站在卧室门口,一只茶杯在他脚边摔的七零八落,碎片莹莹发着惨淡的光。他的脸色也惨淡,“你说什么?”
  金薇一时未反应过来,却听刘拂在一旁急道:“脑死亡,残废?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这怎么可能呢?黄舒只是——睡了她而已啊。”
  这下轮到金薇愕然:“你们不知道?”
  锦成涩声道:“从那天以后,我和……有星就再没联系过,更没见过面。”
  她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悄无声息。
  金薇想一想:“也对,那些事都是后来发生的。以辛没告诉你们,估摸一则是当时心绪烦乱,顾不上,二则她肯定以为你们知道。原来你们不知道。”接着便把她知晓的有星和有渔的情况慢慢讲了。
  刘拂呆了片刻,一锤大腿:“这个黄舒!他妈的……!”
  锦成半响未做声,而后喃喃:“原来如此。”
  刘拂也一时说不出话,过了许久,忽然一阵风吹进来,他打了个冷颤,一抹额头,一手冷汗,他倒回沙发里,嘴里不自觉念叨:“完了完了。这次看来真的完了。”

    
第七十三
  以辛到底年轻; 很快退烧,只是人还有些懒懒的,不爱动。借着打点滴; 她便常待在卧房里; 不怎么出去。进进出出的,一直都是钟红照顾她。她避着其他人; 其他人也大概不愿见到她,所以最开始的一段时间; 并没有碰上。
  只是同在一个屋檐下; 总有见面的时候。
  有一天; 钟红不在,吴姐便出现在她面前,站在房门外说道:“下去吃饭吧。”
  楼下孙叔站在客厅里; 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开了。
  吴姐望望她,又望望饭桌上的有鹿; 欲言又止,微微一叹,也走开了。
  以辛想她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 只是想起曾经度过的那段和睦时光,恍若隔世。
  有鹿总是在的。清晨,傍晚,深夜; 还是一如往昔,常常可以看见他的身影。二人同桌吃饭。他一贯寡言,她也沉默,于是饭桌上只能听见轻微的碗筷声。她起初觉得难捱,时间久了,便也安之若素。反正她也无计可施,又何必再装作模样。既来之,则安之。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固然叫人恐慌,也叫人留恋。
  身体渐渐康复,那天医生来做最后的复查,以辛便问他:“我现在出去工作没有问题吧?”医生笑笑:“当然。”
  她问这话的时候,有鹿也在场,她看他什么都没有说,接着便联系了金薇。
  第二天一大早,她正在门口等出租车,谁知刘师傅却出现,对她笑的亲切:“霍小姐,我来接你。”
  她以为是金薇安排,一问,金薇却比她还诧异:“不是我,我昨天太忙,还没来得及安排。”
  以辛挂了电话,回头看看桃源庄严的大门,心下渐渐明了。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记者从不曾出现在桃源。从前还以为是桃源位置特殊,无人能寻来,如今想想,却并非如此。不管怎样,再不用担心记者随时出现,也算得到片刻平静。
  只是复工后的日子依旧不好过。何丽娜仍旧处处滋事,寻她晦气。以辛不会声严厉色与人争吵,能避则避,能忍则忍,倒常叫何丽娜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气的不得了。
  这天拍一个内景,到了中午,其他人都去吃饭了,以辛不想吃,便到棚外透透气。走出一段,一眼瞧见迎面走来一人,她便停住了脚步。
  那人也一顿,然后缓缓走向她,慢慢摘下帽子与墨镜,“好久不见,以辛。”
  以辛看着她:“好久不见,应虹。”真的有些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应虹回答:“来看一个朋友,跟她告别。没想到遇到你。”她环顾四周,问以辛:“现在是休息时间吧。找个地方说说话?”
  算起来,两人并不熟,除了洗手间那一场意外之外,她们从未有过交际。
  以辛不知她要跟自己说什么。搅动着手中的咖啡,她等着应虹先开口。
  应虹也在打量她,目光并不恶意,反倒有些怜悯:“跟何丽娜一起拍戏,日子不好过吧。”以辛没有说话,听应虹又道:“看样子你应付的还不错,至少没有痛哭流涕。”
  以辛却抬头,问她:“你说来告别,是什么意思?”
  应虹微微一默,而后据实以告:“我要去国外了。”
  以辛接着问:“不拍戏了?”
  应红摇摇头:“不拍了。”她微微一笑:“告诉你也没关系。有人给了我一笔钱,够我下半辈子生活了,我用不着再拍戏,也拍够了,所以决定离开。”她看以辛紧紧盯着她,便点点头:“你想的没错。不然凭我的资历和背景,又怎敢跳出来指正黄舒。其他女孩子也一样。”
  以辛心里早有猜疑,此时被当事人亲口证实,还是觉得心头一颤,微微发冷。
  听应虹自嘲道:“我兢兢业业,辛辛苦苦拍了那么多戏,到头来,还不如一场丑闻聚焦的热度高,真不知是悲哀还是可笑。”她停了停,呼出一口气,“不过,能将黄舒这只蛆虫揪出来,我也算功德圆满了。”
  以辛只沉默听着。应虹看了她一眼,说:“你还记得澄心吗?”
  以辛当然记得,那张素白的小脸,灵动的双眼。曾带给她真诚的友谊,如何能忘。她询问的看向应虹。
  听她说:“她现在在做平面模特,偶尔也拍戏。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她有一个绰号,叫公交澄。”
  以辛张大眼睛,应虹垂眸:“前段时间我无意碰到她。”
  也是在一间咖啡馆,她坐的隐蔽,澄心却张扬,衣着暴露,言谈豪放,对着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撒娇:“只要你把我拍的好看,超过阿文那小贱货,我就陪你一晚上。”
  路人侧目,她却浑然不觉,分明习以为常,不甚在意。
  以辛不能想象澄心那副模样,她曾经的纯真笑颜还历历在目。
  只听应虹又说:“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堕落。诚然自身有问题。但澄心,你我都有目共睹,心知肚明,黄舒他‘功不可没’。这是我们看得见的活生生的例子,在其他看不见的地方,他又祸害了多少人!而且他这个人,根本不把女人当人,在床上的那些手段……所以那人找到我的时候,我立马就答应了。虽然这样一来,我自己的名声也坏了,以后再难在这个行业混下去了,但无所谓了。这趟浑水我也趟够了。能在离开之前,将黄舒这个色魔变态拉下马,我心满意足。”她一口气说完,微微气喘,真的畅快与解恨。
  以辛一直静默不语的听着,这时却轻轻问了一句:“那么锦成呢?”
  应虹一顿:“他没有对不起我过,我也没亲眼瞧见他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但黄舒的确道德败坏,那人连同他们两个一起对付,就说明锦成肯定也有问题,只是不为人知罢了。”她看以辛轻轻一笑,仿佛嘲讽,便道:“我知道你跟锦成关系亲密,自然会向着他……”
  以辛却摇摇头:“我不是为他抱不平,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判断理论,多么有意思。以前常听人说,娱乐圈是一口大染缸,无论多么洁身自好,时间久了,多多少少都会染上颜色。又是一处是非中心,口舌之地。事实真相如何,有几人真的知道,真的关心。众口铄金,黑白颠倒,枉顾事实,又多么不足为怪。活在这个圈子里的人,真是不容易。”
  她说的好像淡定平静,只是面目怔忡,仿佛心有所感,却又凄然彷徨,也不知道到底在为谁发出感慨。
  应虹过了一阵,说:“我不了解那人背景,也不清楚他跟黄舒和锦成二人间的恩怨,锦成或许是个好人,但就像你说的,在染缸里久了,又哪还有真正清白之人。谁会无缘无故对付他,必定事出有因。如果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是,受到报复不也是应该的吗?我是相信因果循环,因果报应的。”
  以辛低了头,不再说话。
  应虹倒是一笑:“这话多半也是为我自己开脱,想找个更心安理得拿钱的理由罢了。锦成我不知道,你我却是知道的。你是个好女孩。”
  以辛听了,就抬起头来,看着她:“这是什么意思?”
  应虹似乎有些犹豫,想一想,还是说了:“其实原本我拿到的脚本,除了对锦成的那些话,还有一些是针对你的。只是不知为何,后来突然把关于你的东西都撤下来了。老实说,如果那些东西被我们念出来,你的处境大概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太平了,我也无法和你还能这样坐在一起说话了。”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