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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情万水千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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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几个人听见了,都不约而同起哄起来:“哟哟哟。你看以辛对谁还这么细心过,分明是用心啊。这就叫戏里戏外都是情。”
  他们一个个面带戏谑,以辛不知如何应付,唯有不好意思的笑一笑。他们见了,却更起劲:“锦成,女主都默认了,你还不表示表示?”
  锦成对着那人道:“你师傅王大编剧昨天还和我说后面有几个地方不满意,需要修改,你这么能说会道又精力充沛,我看交给你去改最适合不过。”
  那人马上不吭声了,另一人却接口道:“锦成,你不厚道,我们这是帮你呢。想你单身多年,这眼见桃花要开,帮你吹一口春风,你倒……”话未完,锦成便笑道:“多谢你的好意了。麻烦你不要操我这份心。”
  那人还不罢休:“你跟以辛郎才女貌,要是能假戏真做,绝对……”以辛不待那人说完,忙道:“我过去了,你们慢慢吃。”
  她跑走了,又引起一阵哄笑:“哟,以辛害羞了。”  
  以辛回到自己的位置,小楚和宁宁正等着她一起吃饭。那边的动静不小,他们自然也听到,见以辛匆匆跑回来,脸上有点发红,明白她毕竟年纪小脸皮薄,也就没有说什么,只叫她赶紧吃饭。  
  吃了一阵,宁宁却忍不住问道:“锦成真的单身?你们信吗?”大概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尤其他们本身就在八卦的圈子里。小楚道:“他的确没什么绯闻。除了跟以安传过一段外。”他们便把目光转向以辛。
  以辛想一想,答道:“别的我不清楚,但他跟以安自始至终只是朋友关系。所传过的那段,也只是为做宣传而已,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其实这也是她曾问过以安的问题,以安当时很明确的回答,他们不是男女朋友。还说她想太多。她知道以安不会骗她。她也有跟宁宁他们一样的好奇,不过当时却没有去问以安,以安不喜欢她问太多那个圈子的事。  
  宁宁道:“如果他真的单身,简直是浪费资源。”又疑惑道:“他这么好的条件,想找女朋友还不简单,怎么会单身多年呢。”小楚道:“人家心思都在事业上,不在儿女情长上,这也正常啊。”
  宁宁却道:“才不正常。”她想想,猛然眼睛一亮,“他会不会不爱女色呢?”以辛明白过来,不禁一笑,道:“你没事还是少看些耽美吧,看看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宁宁却不服气,“也不是不可能啊。这个圈子里本来同志遍地都是……”小楚突然站起来,对着宁宁身后道:“哎,锦成哥。”
  宁宁慌的手忙脚乱,一口饭呛在嘴里,咳个不停,还要觊觎锦成脸色,不知他听到多少。以辛看她咳的满脸通红,就叫小楚带他去喝点水。两人赶紧跑开了。  
  以辛也有点尴尬,为在背后议论他。锦成却道:“刚刚那帮人混说,你别放心上。”以辛忙道:“不会。”他又道:“那就好。他们这些人,越看你不好意思,就越来劲,贫起来没完没了。你以后听见了,就只当听笑话,他们慢慢觉得没趣,也就不会说了。”
  以辛点点头,说:“知道了。”
  她的脑子里还是宁宁最后说的那句话,此刻他就站在她面前,她不禁也浮想联翩起来。  
  锦成看她眼珠不住转动,嘴角还含着一点奇怪的笑,便问道:“你在想什么?”
  以辛脱口道:“在想你的取向。”她只想咬舌。
  锦成却是含笑看着她,道:“我还以为你不八卦。”接着回答她:“我取向正常。”
  她见他没有生气,这才舒一口气,胆子也大了起来:“你真的单身?”
  锦成点头,说:“很奇怪吗?”以辛想想:“其实很正常,只是我比较奇怪的是,你跟我姐姐搭档多年,默契十足,怎么就没滋生出感情来?”这是她以前就想问以安的问题,也是她的遗憾。
  锦成顿了一顿,笑道:“以安可看不上我。”
  以辛道:“怎么会。以安对我提起过你好几次,说你很好。她从未给过别人这样的评价。“”
  锦成道:“那是作为朋友,而不是男人。”也许他是对的,否则不可能那么久没有开花结果。
  以辛过了一会儿问道:“那么你呢?”说完又补充道:“我不是说你对以安,而是你自己,为何……”她不知该不该问,恐怕有点僭越界线了。
  锦成没有立刻回答,片刻后,才微笑道:“以前倒是期待过,后来却知道自己不会拥有爱情这种东西了。”
  以辛奇道:“怎么这样说?”
  锦成默然片刻,过一会儿笑道:“你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再问下去,就不是八卦,而是招人厌的狗仔了。”他看一看时间,道:“你赶紧吃完了再休息下,下午戏份重,别到时候体力跟不上。”他说完就走了。
  以辛看着他的背影,脑中还在思忖他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乍一听,就仿佛能窥见一段隐藏的不为人知的心事,也许还是令人鼻酸的心事。搭配锦成的那张脸,还有他的身份,马上呈现出罗曼蒂克的绮丽缤纷,使人好奇心直线上升。以辛站在那里满脑子臆想,直到宁宁回来,奇怪的看着她,她才回神,只觉自己真是越来越无聊,便拍拍脑袋,蹲到桌子前继续吃饭。
  一晃便是半个月过去。这些天天公不作美,阴雨连天,从早下到晚,外景通通没有办法拍摄。只好临时调整场次,先拍室内的戏份。哪知室内的也不顺利。这一次问题却是出在演员身上。原本的女三早已选定,演员都已来报到,却突然传出要换人的消息。临时换角并不是没有,但这次却事发突然,连许导似乎都措手不及。他把几个副导骂了一顿,又开了半天会,还是没有给出结果。适逢一架机器出了问题,外面又是电闪雷鸣大雨倾盆,他干脆放了全组一天假。
  大家欢呼起来,都窝回酒店补觉,打牌,聊天。没有几人回家。除了以辛。她老早就想去看看以安,眼下有了机会,当然不放过。金薇见她坚持,便派了车,送她回去。以辛走时突然想到一事,说:“我顺便回桃源一趟。晚上再回来。”
  这一天晚上,她却没有回来。    

    
第十八章
  以安那里平安无事,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算起来已半月有余没有见过她,接下来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空过来,因此以辛还是在医院多待了一阵。直到过了中午,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司机把她送到桃源去。途中她见路旁有一人挑了一筐水果在叫卖,看那人打扮,她知道大概是附近郊外的村民自己田地里种植的水果,十分天然,便下车挑了一些。
  车子停在门口,以辛下车,慢慢走进去。连天阴雨,园子里原本的繁茂锦簇早已不见,只剩下花败草伏的颓然。不过山下气候闷热,这里却是清爽宜人。雨渐渐小了,以辛收了伞,几步跑进大厅。
  厅里开着灯,一派光明,却一个人都没有。以辛四下看看,出声叫道:“吴姐,孙叔,你们在吗?”无人应答。她想着他们这时候说不定在午睡,便放轻脚步,想直接上楼去。刚走了两步,左侧那端却探出一只脑袋。是钟红。
  钟红对她招招手,等以辛走过去,便拉住她,道:“霍小姐,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以辛道:“临时有时间,便回来了。”
  钟红道:“您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以辛早被她弄的疑惑起来,这时便问怎么了。钟红往外看看,还是不放心,又拉着她往里走,直转到一条长廊上去。那里一排几个房间,钟红和其他几个女孩子住着。那几人也在,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无所事事,又仿佛很紧张。以辛看看她们,又看看钟红,不知发生什么事。
  听钟红道:“我们可不是偷懒。只是这几天家里闹的凶,我们都不敢出去。”
  以辛问:“谁闹?闹什么?”
  钟红一撇嘴:“还有谁?那位小少爷呗。谁知道他闹什么,无缘无故就发脾气,弄的人莫名其妙。我们不敢惹他,就只好躲着他。”她看以辛一眼,说:“你别让他看见你了,免得又发作起来,连带我们也跟着遭殃。”上次那一幕还记忆犹新,她们也实在害怕。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哐当一声,接着便是吴姐在喊:“钟红钟红,快叫人过来帮忙。”
  大家都吓了一跳,忙跑出去。
  以辛顿了顿,跟在她们后面,也循声过去。
  一楼的右侧有几间空房,原本用作他用。有渔回来后,便把其中一间打扫出来,装饰一番,做他的卧室。另外几间为方便他,也做了相应的改动。把游戏房,书房,台球室都搬到这里来了。
  以辛第一次踏足此地,跟在钟红她们身后走到最里面一间,在门外听见一阵咔嗒咔嗒声,便猜测这里大概是游戏房了。到了门上一看,果然是。房内伴随着银幕里游戏的背景声,还有另外两道慌乱与急促的声音。
  慌乱的是吴姐:“有渔,你有没有摔倒哪里?”又道:“你们快把他扶起来。”
  一阵响动,想是钟红等人去扶,却惹来一道怒吼:“不准碰我!”夹杂着他呼呼的喘息。之后就是一片安静,大概钟红等人被他吼的只能静默在一旁。这静默使得那悉索和急促之声更加明显,紧接着突然砰的一声,引起一片惊呼。
  以辛远远站在门外,忍不住探头去望。只见房内一张椅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它旁边数片瓷片支离破碎,和着一地汤水和食物,在灯光下闪烁狼藉的光泽,比之更不堪的是深陷其中兀自挣扎的有渔。他那支惹人注目的拐杖不知去了哪里,现在只能靠攀附身边的桌椅。他原本只瘸了一条腿,那一地的汤水却绊住了他另外一只脚,眼看就要站起来,脚下一滑,便又是一个踉跄。他坐在地上,低着头,呼呼直喘。谁都听得出来那喘息来自他心底,因此谁也不敢上前。唯有吴姐不忍,走近一步道:“有渔,你别再伤到自己了,让我扶你起来好不好?”最后一个字尾音还未落,迎面一块瓷片飞过来,擦着吴姐的肩头落到地面上,碎裂的更彻底,伴随着他的怒吼:“滚。”
  以辛见他抬头,似乎就要看过来,忙一闪身,飞快跑走了。
  她回到楼上,凝神倾听楼下动静。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一阵脚步声往左侧去了,猜测大概是钟红她们回房了。又等了一会儿,只闻见窗外淅沥细雨的声音,再无其他声音,方微微松一口气。她现在总算明白了钟红为什么说她回来的不是时候了。的确不是时候。可刚刚落屋,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又离开,似乎说不过去。她看看时间,决定先等一等。突然肚子里咕噜一声,才想起这半日来,竟还一口东西都没有吃。房内什么零食都没有,她干巴巴坐了一阵,只觉腹中越来越难耐,便出了房门,小心翼翼下楼梯,顺着墙根快步走到厨房那里去。
  到了厨房门口,却先听见有人在说话。房门没关严实,从那半掩的门缝里可以看见吴姐一个人坐在桌前打电话。以辛原本要走开了,却被吴姐一声抽泣留住了脚步。
  吴姐侧坐在那里,对着电话道:“我今天早上五点就起来,专程下山去买了新鲜猪脚,守在灶台前熬了几个小时。还不是看他这两三天都没好好吃上一顿饭,又连着阴雨天,他腿疼的厉害,想给他好好补补。那猪脚汤也是医生建议的食谱,他却说我讽刺他,一下子就把碗砸了!“”她最揪心的就是这一句,语气愤慨起来:“老孙,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我从小服侍他们长大,不是家人胜似家人。他可以怀疑任何人讽刺他,却怎么能说我也在讽刺他呢?他这样说,真是太戳心了。”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她稍稍平息,叹口气道:“我知道他心情不好,可难道我们就很好吗?我们不比他难过吗?你不是不晓得,以往我最疼的就是他,可现在,我最害怕看见的就是他。我不知自己哪里做错,我只怕他饿着渴着伤着,他却叫我滚!却拿东西丢我!老孙,我真寒心,也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她平日里服装到头发都一丝不苟,有条不紊管理桃源的内务,常叫人忘了她的年纪。此刻低头抹泪,终是露出沧桑的岁月痕迹,更像一位伤心的母亲。
  吴姐有一阵没说话,只听着电话那头的劝慰。这样的对话一定不止这一回,她发泄过后,很快擦擦眼睛,对孙叔叮嘱道:“这事你别告诉有鹿。他已经够辛苦了。”最后道:“下午你们早点回来,我早点准备晚饭。有渔今天什么都还没有吃。”
  以辛静待一会儿,才敲敲门,听见吴姐咳嗽一声后说谁呀,她便走进去,叫一声:“吴姐。”
  吴姐有点吃惊,问道:“哦,你怎么在。”
  以辛道:“我今天休息,去看以安,顺便回来一趟。一会儿就得走了,跟您打个招呼。”
  吴姐哦了一声。以辛站了一会儿,一时都没有话说。吴姐大概不想她看见现在的样子,一直避免与她直面。以辛倒了杯水,便又返回楼上去。
  以辛准备走了。那司机却刚去了山下。之前以为至少会在桃源待几个小时,因此叫司机随便去逛逛。这时只好等他返回来。她把水喝了,百无聊赖坐了一会儿,就合衣躺到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慢慢睡去。
  等醒来,已近傍晚。雨更大了。她只觉饿的厉害,四下翻找,最后在包包里找到一颗糖,便含在嘴里。司机已经来了,她整了整东西,就下楼去。
  楼下却正在上演水深火热。一听见有渔熟悉的怒腔,就马上站住了。此时下去不合时宜,她暗悔没有预先听听动静再出来。现在进退维谷,只好静静站在拐角处,等待暴风雨过去。
  孙叔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对有渔道:“这么大的雨你要去哪里?你哥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等你哥回来再说。”
  有渔冷声道:“他回来做什么,看我在家里坐牢吗?”
  吴姐道:“他听说你今天一整天没吃饭,特意赶回来陪你吃点东西。”
  有渔不耐烦道:“不吃不吃。”
  吴姐劝道:“晚上有你最爱的糖醋鱼,你多少吃一点。”
  有渔叫道:“吃吃吃,你们就知道叫我吃!”
  孙叔道:“我们倒想说点别的,也要你肯听才行。”他顿了顿,还是说道:“如果实在疼的厉害,就让杨医生来给你看看。他上回给你打过的那针,不是效果不错?”
  有渔一听,顿时冷笑一声:“让我一天到晚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昏睡也叫效果不错?”他原本坐在沙发上,这时就站起来,指着孙叔与吴姐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以前就不喜欢我天天在外面,现在好了,我哪里也去不了,正好如你们所愿。哼,我痛不痛无所谓,闹腾你们了,就叫人给我打一针,你们也就一身轻松了。”
  吴姐道:“有渔,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痛我们比你更痛啊。”
  有渔却冷笑道:“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们现在其实不知道拿我怎么办,说不定在想,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呢。免得折腾你们!”
  他这话说的重,使得孙叔和吴姐都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他却仿佛获得了某种快感似的,竟呵呵笑起来:“我一辈子都这样了,你们一个个表面上疼我,实际上却害怕要一辈子服侍我,忍受我这个废人!你们早烦了吧,早巴不得我去死吧,免得成为你们累赘,免得整天给你们找事!你们是这样,大哥也是这样!早烦死我了!”
  吴姐又气又急,哭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太让人伤心了,你大哥听见,更要伤心!”
  有渔冷哼道:“说都不能说了!好啊,我也早受够你们一副可怜兮兮同情泛滥的模样!我现在就走,再也不回来了!大家都清静自在。”他说着就蹒跚着往外走。
  吴姐跟孙叔慌忙去拦,他们不好跟他硬拼力气,怕他又受刺激,他却是下了蛮力,手上没有轻重的推出去。
  吴姐哎哟一声,撞到桌子上。
  同时响起的还有另外一声惊呼。有渔马上察觉,抬头去看。楼梯上的人隐藏不住,就站了出来。

    
第十九章
  同时响起的还有另外一声惊呼。有渔马上察觉,抬头去看。楼梯上的人隐藏不住,就站了出来。
  有渔刚要发作,岂料以辛却蹬蹬蹬疾步下来,先一把扶起吴姐,拉到一旁。接着便瞪向有渔:“你干什么!”这一句并不是问句,而是带着厉色,且没有给有渔说话的机会。
  她接着道:“你干嘛要对着他们发脾气。我不知你们以前是怎样相处,但从你第一天回来,他们就小心翼翼服侍你,生怕惹你生气。而你呢,却永远一副高高在上好像谁都欠了你的模样!别人或许的确欠了你,但他们一定没有。他们陪伴你多年,就像你的家人一样。”她指一指他的腿:“你受了伤,不是只有你痛,你的家人也会痛,甚至比你更痛!不过他们却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还要照顾你的情绪。你说他们会讽刺,会同情,那不过是你心中的恐惧罢了。你明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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