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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男神-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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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的时候,安念便听见身后几声齐齐地“切“声,她真是惊叹人类的交流功能,居然只两三个小时就能达到如此默契。
回到以前的住处,安念迫不及待地去到她的房间,发现还是和她走的时候一样,甚至连灰尘都没有,一看就是Carey让人长期在打扫。
安念得了病,把礼貌待人这些优良品德全都激发出来,她真诚地表示感谢:“老头子,谢谢你。”
Carey心里感叹,他好好的宝贝徒弟,怎么回个H市就得了这么个怪病。
他连忙摆手,以怀念的口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我还以为你要一边跺脚一边叫喊,是谁让你们打扫我的房间了,还自作主张的将我的书桌移到正中间的位置。对了,我书柜上的书为什么换了位置,你们是不是又乱动我东西了。”
经Carey这么一提醒,安念才发现屋子的格局完全不对了,怒气蹭蹭往上冒,赶紧下楼去,一边走一边叫喊:“宋晏扬,你又拿我的桌子锻炼臂力了,顾遇初,谁让你动我书了,你要用文化修养征服美女,你自己花钱买去。”
凉沐浔一脸嫌弃地看着安念:“能不能有点女人的样子?”
安念回她以不屑的眼神:“有什么有啊?都跟你学的,可是连你三成的样子都没有学到。”
凉沐浔夸张道:“听听,一看就是学中文的,多犀利啊。”
安念和凉沐浔这你来我往的吵嘴,逗笑了在座的所有人。
很久没有见到梁司严他们了,吃完晚饭之后,他们便围坐在一起开座谈会,聊天聊到很晚才依依不舍地去睡觉。
陆向远提前给凉沐浔安排了单独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就因为这件事儿,可把她乐坏了,她还躲在被子里给安念打电话。
安念问凉沐浔怎么了,她也不说话,一个劲儿的傻乐。
安念又锲而不舍地问了几遍,她继续傻乐,这下她就有些被吓到了,正准备去她的房间看看,她才娇羞道:“你说我和陆向远是不是特有戏?”
安念放下心来,又坐回了床上,疑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凉沐浔贱贱地说:“他把我的房间安排在他的隔壁。”
安念实在是不想打击她的,可作为她的朋友,她有义务告诉她事实:“实际上是只剩一间房了。别乱想了,还是睡觉吧。”
凉沐浔气急败坏:“混蛋,你骗骗我怎么了。”
安念本来想苦口婆心地告诉她,喜欢陆向远的话,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拿出实际行动来,她的性格是适合强攻的那种,而不是娇媚勾引。
可凉沐浔已经挂了电话,下一秒,就听到从哪个房间传来拆楼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忙碌的脚步声,再然后又是鸟兽散去的脚步声,安念就在嘈杂而有节奏的脚步声中沉沉地睡过去。
第193章 第三十八章 以偿愿
从某种意义上讲,凉沐浔绝对是陆向远的良配人选。这个某种意义上说的就是两人在叫她起床的时候都是不依不饶,锲而不舍。
还好安念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将门从里面反锁了。
其实今天她是自然醒的,听着外面九重一轻,四长六短,时而急促时而舒缓的敲门声,她的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宋则言。
在这个时间,宋则言和莫霏是不是还躺在床上,或许也已经醒了,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相视一笑,然后是一个绵长的早安吻……
门外的敲门声突然扩大了两倍的声音,安念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抓了抓满头乱发,焦躁地叫了一声。
她穿上拖鞋去开门,陆向远和凉沐忙惊愕地看着她,她也惊愕地看着他们两。
彼此看过来看过去,安念的视线最终停留在他们两人同色系同品牌的穿着上,还是她先开口,暧昧道:“挺默契养眼的。”
陆向远脸上的疑惑更重,凉沐浔也想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对安念竖起了大拇指:“有眼光。”
凉沐浔认真的表情一扫安念清晨的阴霾心情。
陆向远不理解两个女人莫名其妙笑作一团的原因,一个人心事重重的样子下楼去了。
吃早餐的时候,他和师兄弟们一直都在商量该如何让约翰接受安念这个病人。安念就算知道陆向远骗了她说约翰先生已经接受了,仍旧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样子。
凉沐浔却比他们都要激动得厉害,着急道:“这什么医生啊,究竟还有没有医者仁心的医德了。要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把他绑来打一顿,看他医不医我们念念。”
凉沐浔的话招来众人的白眼。
就在他们所有人商量之后都一筹莫展的时候,陆向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竟然是约翰的电话。
“交流别墅第十二条,吃饭的时候不能接电话,无关生死的事情就都不是事情。”安念示意陆向远将电话关掉。
“关系你生死的事情,就不是闲事。”陆向远看了安念一眼,接起电话,“你好,约翰先生。”
包括梁司严在内的所有人都精神振作,眼睛一亮。
约翰正是他们最棘手的事情,没有想到他竟然主动打了电话过来。
“好的,我们马上就过来,谢谢。”
挂了电话之后,梁司严迫不及待地问道:“约翰怎么会突然主动打电话过来,我这段时间拜访他,他都说没有时间。”
陆向远也有些不明白约翰先生是怎么就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说让我先带着安念去你的私人医学会所等他,他正在从机场赶到会所的路上。”
顾遇初心情放松:“这么说,他就是肯给安念治病了,怎么会突然改观这么大。”
“管她的,只要他肯给念念治病就好了,赶紧吃,我们赶紧去,他们这种医生肯定有什么怪癖,要是等他想过来又不给念念治就麻烦了。”凉沐浔端起白瓷碗,一口干了那碗白粥。
吃过早餐之后,陆向远便要带着安念去见约翰医生。
“我们也要去。”以梁司严为首的四个男人站在他们身后,铿锵有力地齐齐发话。
“你们跟我们一样无所事事吗?该干嘛就干嘛去,别跟着我瞎凑热闹。”安念帅帅地拒绝着,无情地离开。
少爷们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样子,眼巴巴望着门口,陆向远披着无上荣光护送安念去医学会所。
等不见他们踪影之后,宋晏扬才反应过来:“老大,向远和安念去的可是你私人医学会所,凭什么不让你去?”
梁司严经过他这么一提醒也猛地想了过来,无奈他们已经走得老远了。
安念原本以为陆向远口中的约翰医生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却没有想到他竟然长得那样的俊,酷似精灵王子。飘逸的金黄色头发,深邃的蓝色瞳孔,下意识便觉得让他在医院里对着白衣白墙简直就是格外的浪费资源。
安念和凉沐浔跟在约翰身后,砸吧着嘴里的口水,颇为猥琐地犯花痴。
约翰对梁司严的医学会所格外的熟悉,领着他们在一间房间的门口停了下来,语气和无人的过道一样阴森:“陆向远,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带她进去检查。”
怎么现在的外国人,中文都这么好。
安念的视线一直打量着约翰的眼睛,那是跟Yal一样明澈的眼神。
她被约翰带进一间更加明亮的房间,视线里几乎都是白色和蓝色,干净得有些刺眼。
一直保持静默的约翰突然转过身来,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但是目光中却流露出莫大的伤感:“他最后的那几天是跟你呆在一起的吗?”
“谁?”安念被约翰突然的问话弄得不知所措。
“Yal。”
“你认识yal?你是他的什么人?”安念的视线再一次停留在他的眼睛上。
约翰说:“我是他的亲哥哥。”
安念并没有怀疑约翰的话,一来他没有必要欺骗我这种半只脚踏进死亡的人,二来他和Yal的眼睛如出一辙,是天空和海洋的颜色。
安念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便重新抬起头来,眼睛里溢满了笑意:“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他最后的日子痛苦吗?”约翰顿了顿,又说,“另外,你恨他吗,这个是他让我问你的问题?”
“我跟Yal呆在一起的时间长达半个月,我们分别的时候,他说如果再相遇一次,想要和我做朋友,我答应他了,他走的时候也笑了。”我先回答的是Yal想知道的答案,既而才回答约翰想知道的,“我想他的死亡是幸福的,对于他来说是一种释然,并非仅仅出于对莫霏的执念,还有他的心魔。他不是一个坏人,他只是不能控制自己而已。”
“yal如果能听见你这番话,他一定会很高兴。”约翰好像陷入了某种凝聚的回忆,“小的时候爸爸在外面偷人,被我妈看见了,我妈一刀刀削下他的肉,然后在厕所自杀,满厕所的血,她就倒在血泊里。这一切都是在Yal的眼皮下进行的。后来他得了抑郁症,抑郁症好了才从医院出来。只有我知道他不仅仅是抑郁症,还是人格分裂。他本来应该留在医院的,但是他求我,让他出院,我答应他了。学画画之后,他确实很乖,没有给我惹出一丁点的麻烦。”
安念没有想到造成Yal这种极端偏执的性格竟然是这样血腥的童年。她越发觉得Yal最后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里,她不应该沉溺于自己的悲伤当中,而是应该好好地和他谈谈心,好好给他一点点从未有过的温暖。
安念问:“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之前不同意治疗我,但是现在却主动来找我?”
“yal自杀之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希望我竭尽全力治疗你,这是他最后一个愿望。他说你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他和你有同样的偏执。而这样的偏执在正常人的身上都很难有,他却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你是他的同类人。”
一个患有人格分裂症的人说成是同类人,应该没有人会觉得心里舒服,可是安念却颇为感触
别人不懂,安念却分外清明。他和她的确是同类人。
“我先给你做个检查吧。”约翰温柔地打断安念的失神。
安念点了点头。
约翰便带着她历经了一系列她叫都叫不出名字的仪器。
然后他拿着心电图,彩超图,各种图,非常严肃地看着安念,他说:“你的身体机能已经开始蜕变,血小板的凝血功能也在下降。你应该尽早在会所里呆着,这样我才能第一时间且详尽地知道你的身体状况。目前,你要好好注意,别让自己磕着碰着,一旦流血,医院没有那么多的稀有血型供你用。另外我在国外医院也打了招呼,国内医院这边也在积极搜寻和你相配的骨髓,你别太担心,一定要保持良好的心情。”
安念不以为然地挑战权威:“没有这么夸张吧,陆向远说的那些症状我只符合流鼻血和全身疼痛。”
安念的病其实比约翰想象中恶化得更快。
他有些不耐烦:“夸张?别告诉我你这段时间不是时不时地看不见人。”
说完这些话,安念便在蓝色的瞳孔里看到越燃越烈的火,他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病人,气坏了吧。
“念念,你看不见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凉沐浔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地跟了进来,躲在蓝色的窗帘背后,一直都没有被发现,直到约翰说安念看不见,她才有些着急。
安念知道约翰说的是实话,所以也不好反驳,只拍了拍她搭在她肩上的手,让她放心。
陆向远拍了拍安念的肩膀,对着约翰沉稳有力地说着:“我会尽快帮她办住院,骨髓这边你帮我好好盯着。”
安爸安妈跟安念血脉相连,我也已经让我的家庭医生带他们去做骨髓配对了,希望能够配对成功,就不用满世界的找了。”凉沐浔尽量将事情说得轻松乐观。
约翰斜眼看了安念一眼,然后视线落到陆向远的身上,皱着的眉毛才熨平:“这是我平生见过的最淡然的病人,一般这种病人都会有两种状态,一是生无可恋,一是有强烈的求生欲望。不知道她是哪一种?”
安念的淡然就像暂时平静的海面,内里却暗藏着汹涌。
生无可恋?
她有爸妈,有凉沐,有师兄,有师傅,宋则言的婚礼只是带走了她对生活的热情,却带不走她的生命。
求生欲望?
好像也不是那么强烈,安念更加倾向随遇而安,因为没有了一个与命运挣扎的理由。
第194章 第三十九章 以计谋
依着陆向远雷厉风行的性子,安念很快便光荣入院了。
几个少爷们和凉沐浔像值日一般,轮流到会所照看她,这样的阵势让安念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大有来头的重症犯者。
至于师傅,他年纪大了,虽然不能在会所陪着她过夜,可白天他都会来,每次来都会给她带很多吃的,但是每次又都被约翰没收,顺便还会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想师傅活了这么大年纪,应该从来没有遭受过这份委屈,可她怎么就觉得那样好笑呢。笑完之后,安念又会觉得深深的愧疚,她的行为处处彰显她离人道主义越来越远了。
凉沐浔和陆向远从来不会老老实实地服从值日排位,大部分时间都和安念呆在一起,一度引起一二三四少的强烈不满和激烈反抗。
最后无果。
安念每天都会听到师兄们当仁不让的争吵声,不知怎的,她最近越来越多愁善感了,开始羡慕起他们那么鲜活的生命力。
她偶尔会想到人之将死的时候,或许真的会渴望活下来吧。
约翰医生总会来鼓励她,说她的病情已经控制得很好。
但是安念经常看到约翰医生和陆向远的眼神交流,她知道约翰先生是在安慰她。
身体毕竟是安念自己的,有什么变化她自己是最清楚的。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安念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已经由着最初的时不时看不清明变得一直都看不清明了,但是她却还是知道床边已经换了人,不再是梁司严,而是凉沐浔和陆向远。
前些日子安念就发现眼睛又痛又痒,最近视线更是越来越模糊,可她不想告诉他们。
或许也用不着她告诉他们,约翰越来越密集地来她的病房,他们自然会第一时间得知她的具体病情。
安念唯一能够做的便是让他们觉得她的病情其实没有约翰说的那么严重。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收拾收拾心里不安的情绪,打趣道:“你们昨天才来过,今天又来,干脆在我的房间里安排床好了,免得两面跑。”
陆向远背对着安念,像是在给她盛汤,他手里一边忙着,一边答应道:“你房间也放不下两张床。”
安念没有半分犹豫,脱口而出道:“安排一张床不就行了。”
满室寂静,凉沐浔坐到了安念的床上,半是高兴半是害羞地拍了拍她:“你说什么呢,我会害羞的。”
安念恶寒。
她一直以为凉沐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道,现在倒是小了不少,再不会拍得她痛了,又或者是她的痛觉神经已经失去了作用。
陆向远根本就直接忽视安念的话,将汤端到凉沐浔的手里,嘱咐道:“我外面有些事儿,你给她喝些汤,但是不要给她喝多了,约翰等下要给她输液,说是不能吃得太饱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
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之后,凉沐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萧条:“念念,你知道吗?我向来对自己自信到了自负的程度,可我现在越来越羡慕你,越来越想成为你。哪怕一天,一个小时都好。”
安念默默地看着一出没有说话,虽然什么都看不清楚。
“念念,你好像一直都比我要幸福。”凉沐浔意识到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压抑,嘴角咧开一抹明艳的笑,“当然得亏你长得没我漂亮。”
安念正准备反击,却发现手上滴了一滴什么东西,她摸了摸全是水意。
凉沐浔又在哭了。
从七岁那年遇到她到如今的二十六岁,十九个年头过去了,她很难想象那么骄傲张扬的女人竟然用那么哀伤的口吻,说着羡慕她的话。
凉沐浔说,得不到陆向远的遗憾会成为她今后漫长的人生里永生无法治愈的伤。
安念竟觉得有些冷然,她想要她的阿浔幸福。
安念摸着凉沐浔的头:“你傻啊?我现在得了这个病,有什么好羡慕的。
”
“念念,我是说真的。”凉沐浔焦急地解释着,“你不知道陆向远看你的眼神有多动人,我甚至在想,如果他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一眼,我折寿十年都愿意。”
安念很感谢,凉沐浔并没有因为陆向远而对她有所芥蒂。
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得了这病之后,她就变得感性起来。她闲下来就总能够想到死亡,她其实一点儿也不害怕。
安念的心里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凉沐浔说,但是一时语塞,只能静静地看着她。
凉沐,她比谁都希望她幸福。
凉沐浔又长吁一口气,将调羹递到安念的嘴边,随即转移话题地问道:“念念,现在你是要放弃宋则言了吗?”
安念一边嚼,这个人在她的心里呆了很长很久的时光,是他自己要离开的,她也不想再谈起。
她含糊地说着:“他都给我带了绿帽子,还要让我给他守身如玉吗?”
沐浔惋惜道:“你努力那么久,不觉得可惜吗?”
“可惜什么。宋则言是个心事藏得很深的人,莫霏一定猜不透他,他们也一定不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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