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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时光深处-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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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辣得受不了,甄真真满眼含泪地回头招呼老板:“老板,辣椒少放点,你太客气了……”
  应如约抿了口果汁,就这么叼着吸管看着她:“你会跟我说这些,肯定不止这个原因。余荣梁还做什么了?让你不放心到来提醒我。”
  倒也不是不能说……
  甄真真斟酌片刻,道:“有些情况你也知道,薛晓表嫂是受余荣梁唆使才去医院闹事打主治医生的。但薛晓表嫂吧和薛晓是高中同班同学,关系好到就跟我两差不多,平常薛晓往家里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谁都不知道余荣梁跟薛晓关系已经差到那种地步了。”
  “薛晓她表嫂事发前两天就已经到S市了,因为薛晓她妈从上次薛晓手术需要照顾到余家后就没回过家。薛晓家只剩她和她妈妈两个人,所以表嫂不放心,去余家找人。听余荣梁单口说辞,薛晓的事全怪医生,也就这么信了,一时脑热就去医院闹事了。”
  应如约听得心都提起来了,双眼盯着她,眨也不眨:“那老太太在不在余家?”
  “不在。余荣梁说他把老太太从医院接出来后,老太太在余家住了几天就走了,但也没回去……你说奇不奇怪?”甄真真咬了口竹签上的肉,敲着桌面道:“我总觉得事情哪里有些不对劲。”
  应如约光是听到她的描述汗毛就直竖了起来,她赶紧抑制住自己无边无际的瞎想,咬着吸管沉思片刻道:“别想那么多了,那种离谱的案情不会这么巧就真让你撞上的,余荣梁到底是本分的生意人,虽然品性真的渣,但不会太出格的。”
  甄真真觉得如约说的也有道理,点点头:“总之,我又给你创造了一个好机会,你明天在医院碰到温医生就把人拉进休息室好好聊聊,聊什么我都给你想好了……”
  甄真真一聊到温医生就起劲,双眼冒光道:“你就趁着午休把人拉进没人的地方,杂物间啊,储藏室啊,楼梯间啊……然后楚楚可怜一副吓着了的模样,边提醒温医生这几天警惕下余荣梁,边小可怜地求安慰。就你这种长相的,服个软……你信我!”
  甄真真拍着胸口,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温医生铁定忍不住就把你这样那样了。”
  应如约忍不住翻白眼,夹了块馒头顺势堵住了甄真真那张嘴。
  还楚楚可怜地求安慰……
  想想就……办不到……
  ——
  虽然楚楚可怜的求安慰是办不到了,但趁着午休把温景然拉到没人的地方提醒他警惕余荣梁的事,应如约还是能够做到的。
  正巧周六中午饭点前的手术,应如约和温景然同台,手术结束后一起去食堂吃饭。
  外婆下周一出院,温景然当天门诊,正好等如约下班后一起把人送回L市,隔天下午返程。
  一顿饭,敲定了时间和行程安排。
  应如约也理所当然的借着有话需要借一步说的理由,趁着午休跟温景然到办公室,把昨晚甄真真提醒她的话,如实转达了一遍:“真真那边还在调查,这几天你出入小心一点,余荣梁能唆使薛晓表嫂来医院找陈医生的麻烦,就有可能也对付你。”
  这几日,荣梁集团的股票大跌,因信用问题荣梁集团的客户大部分撤单,电视台的经济新闻也报道过荣梁集团面临项目停滞,资金无法周转的局面,甚至因为项目停工,已经有不少业主去荣梁集团门口闹事抗议了。
  余荣梁目前面临的局面非常棘手。
  温景然没料到她说的“需要借一步说话”指的是这件事,沉吟片刻道:“警惕心当然需要有,但这件事也许并没有那么糟糕。”
  他委婉地试图让她对余荣梁这件事放松些:“余荣梁虽然不成器,但荣梁集团背后坐镇的余老太太不是小角色。这点危机,不至于让余荣梁狗急跳墙。”
  本就只是提醒,应如约也没有非要让他接受自己观念的想法,点到即止。
  毕竟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这只是小概率的事件,小到微乎其微。
  法治社会,哪有那么多刀枪相向的恶性事件?
  温景然把拧开盖的矿泉水递给她,自己又开了一瓶。
  天清云朗,他就倚着窗台,仰头喝了口水。吞咽时,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那弧度,莫名就充满了男人味。
  应如约看得目不转睛,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她总觉得温景然最近好像在有意无意的……勾引她……
  接下来的一幕仿佛就是验证她的这个猜测。
  温景然脱下外套挂在门后的衣架上,解开几粒纽扣的衬衫,被他慢条斯理地重新扣回去。
  应如约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正想找个借口离开,似察觉了她想溜走的意图,温景然就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讨论了下去:“你跟我说这些,是担心我?”
  扣好最后一粒纽扣,他低头,继续扣袖口上的纽扣。
  微抬起的手收紧了衬衫的袖子,露出紧凑又流畅的手臂线条。
  那抬起的手,手指虚握,微蜷的动作,随意又慵懒,衬得他五指格外修长。
  应如约刚打好的腹稿瞬间忘得一干二净,只会顺着他的问题,重复后半句:“担心你。”
  温景然抬眸看了她一眼,微勾了勾唇,笑得无声又荡漾。
  他转身取下挂在门后的白大褂,指尖提着衣领轻轻一抖,边披上肩边伸手套入袖子,穿戴整齐。
  他身材挺拔修长,肩线又平整,即使是单调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也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和他穿毛呢长款大衣那种优雅痞气不同,白大褂的美感带了几分禁欲几分冷清,多了丝高不可攀。
  应如约忙转头喝水,压抑下胸腔内翻腾的血气。
  但耳边就是他整理衣领,抚顺袖口的窸窣衣料声,是她刻意忽略都忽略不掉的声音。
  她忍不住竖起耳朵,听着声音去猜测他在做什么。
  他的领口总是规整到能折出一条褶痕,应该是在重新翻折领口……
  然后抚平白大褂上的口袋,摆正胸牌……
  他的手指会捏住袖口的一角,轻轻拉平……
  现在安静下来……应该是在扣扣子……
  一颗。
  ……
  两颗。
  ……
  办公室的走廊外有医生经过,隐约还能听到远处电梯停留的到达声。
  可这些干扰却能被她轻而易举地忽略,她专心致志的把全副心神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终于等到他扣完纽扣,应如约正要转身。
  “别动。”他声音低沉又柔软:“我在系腰带。”
  轰的一下……
  应如约一瞬间血液冲到头顶,她面红耳赤地捂住眼,落荒而逃。


第78章 他站在时光深处77
  余荣梁的事闹得满城风雨; 就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华姨也有所耳闻。
  她听说的大多是市井传言,没什么事实依据; 出于好奇,又忍不住向应如约求证:“我听说余荣梁教唆余太太家的表嫂去你们医院闹事; 打伤了好几个医生; 连带着余太太的表嫂和余荣梁都被拘留了。是不是真的?”
  应如约喝着鱼汤,闻言,纠正:“陈医生是余太太生前的主治医生,只有她被打伤; 轻伤。我们科一个实习医生脸上头上被打了几下; 倒没什么事; 女孩年纪轻; 就有些吓着了。”
  她吮了口汤; 补充:“要是打伤了好几个,就不是拘留十五天这么简单了。”
  华姨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还是有名的房产商,这人心怎么这么坏。现在外面都在说; 说荣梁快破产了; 昨天还有人看到余荣梁去机场把那个怀着他孩子的小三送出国; 在转移财产。”
  应如约手里的勺子和碗沿轻轻一磕; 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她蹙眉,确认:“真的?”
  “谁知道真假。”华姨又给应老爷子添了碗鱼汤,小声道:“道听途说的东西听听过耳,当真不得的。”
  应老爷子接过华姨递来的汤碗; 沉吟片刻道:“荣梁集团的项目都停工了倒是不假。荣梁这两年在S市投标投中了好几块地,都在开发小区,离御山近的就有一片六十五亩的住宅小区,好的楼层基本上都卖完了,现在一停工,影响很大啊。”
  应如约手中的筷子一停,她眨了眨眼,看了应老爷子好一会,才问:“爷爷,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房市了。”
  应老爷子放下筷子,用巾帕擦了擦嘴,那碗鱼汤他喝了大半放在手边,摩挲着那口汤碗片刻,他才开口:“你妈妈今天上午来过了,亲自来谢我。”
  老爷子抬眼,那双眼灰灰沉沉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我什么忙也没帮上,都是你在做,没必要来感谢我。我跟她说如果只是看望,那一盏茶喝完也可以走了。”
  华姨一听到这个话题,借口去厨房盛汤,避了开去。
  向欣一直都是梗在应老爷子胸间的那根刺,这么多年,他都没能释怀过。
  “你父母离婚后,免得你伤心,也不想你妈妈和我们应家再有交集。日后无论是一个人过还是再婚,和你只维持血脉上的关系就好,就连她该给你的抚养金都没收。当年我气她不顾念你,说话也重,的确就此断绝了往来。但今天她来时,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应老爷子叹了口气:“卡里存的是你的抚养金,这么多年下来,也有小几十万了。”
  “除了抚养金,还有她当年离婚时从你爸那分到的财产,全在卡里。她想给你置办房产,但又怕我多想,干脆就亲自上门了一趟,把卡交给我了。”应老爷子的语气渐渐就柔软下来:“就算你妈妈不提,从你回来起我就一直在留意,置办处房产,无论是当婚前财产给你傍身也好还是当嫁妆添彩头也罢,都是应该的。”
  应如约本来还听得神情凝重,可听到后面,什么“婚前财产”,什么“当嫁妆添彩头”时,简直一脸懵。
  他们在聊的难道不是向欣这件事吗?怎么就谈婚论嫁了……
  “爷爷。”应如约试图转移话题:“我妈她的卡你就收下了?”
  “她说的合情合理,卡又是给你的,为什么不收下?”应老爷子理直气壮:“我应家是养得起你,房子婚前婚后都可以给你买一套,但你妈妈给你的跟爷爷给你的能一样吗?”
  老爷子碗也不摸了,健步如飞地上了楼,从书房拿了向欣拿来的那张银行卡后又匆匆下楼:“给你你就拿着,忙完这阵子让景然带你去把车买了,房子我也已经看好了,抽个休息日,把手续办了直接定下。”
  应如约目瞪口呆,一点也没有突然升级成有房有车白领人生的惊喜,她握着那张烫手的银行卡,仰头看着应老爷子,可怜巴巴的:“我想陪着爷爷。”
  应老爷子险些脱口而出一句“陪什么陪,人生大事要紧”。
  他清楚应如约的感情,也清楚温景然的心意,这两个人在一起是迟早的事。
  所以应老爷子得有远虑,他所考虑的事早已不是怎么撮合这两个人在一起了,而是遥远到房子起码要买二百四十五坪的才勉强够住……
  毕竟现在二胎政策开放,房子够大才能做两间育儿房,起码得让一大一小都有自己的房间啊!
  只是这些话,他一个一脚迈入棺材板的人说出来实在害臊。
  他摆摆手,一副“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不提也罢”的嫌弃表情,提了洒水壶去院子里浇水了……
  徒留下应如约仍旧一脸懵地看着老爷子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她最近太亲近向欣,老爷子吃醋了?不应该啊……
  那就是最近在家住得太少,老爷子不高兴了?
  或者……她最近招老爷子烦了?可她怎么一点也没印象呢……
  ——
  隔日上午,应如约打电话和甄真真吐槽时,毫不意外地听到了甄真真犹如老妈子般的笑声:“老爷子厉害喽,我还在给你策划怎么扑倒温医生呢,老爷子已经开始给你们提供场地了……”
  应如约无奈:“我说认真的,这卡还放在我包里呢,我该怎么办啊?”
  甄真真反而不解了:“什么怎么办啊,就跟老爷子说的你拿着呀,而且阿姨都考虑好了,怕直接拿给你让你为难,亲自送到了老爷子面前。”
  甄真真倒不是不能理解如约此时的想法。
  她和向欣好不容易撕开一道口子,虽不比一般母女亲近,但好歹算是正式建交了对不对?也是可喜可贺。
  如约生怕和向欣之间这毫无基础跟薄冰一样的关系,一旦行错一步就会压碎冰面。
  她到底还是更亲近老爷子一些,起码对应老爷子她交出了绝对的信任和依赖,绝没有这种小心翼翼的念头。
  这么想着,她又忍不住皱眉。
  如约最近对温医生的态度很显然也在往对老爷子的方式上发展啊……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啊?
  又聊了几句,甄真真想起打这通电话的初衷,顿了顿,才低声道:“薛晓的表嫂上午来报案,老太太失踪太久了。还有……如约,荣梁破产了。”
  应如约握着电话,忽的,淡了笑意。
  本来这种十恶不赦的人,就是破产都便宜他了。可应如约在甄真真那知道余荣梁破产的消息后,就开始心神不宁。
  一会想起甄真真前些晚上说的让她叮嘱温景然这几天小心,一会又想起华姨昨晚说的余荣梁把小三送出国,在转移财产。
  一闲下来,她满脑子都是薛晓术后第三天被余荣梁逼着离婚时,余荣梁褪去满身儒雅,眼神如毒刃一样,淬着冷锋和杀气。
  她心不在焉,抽药时一个没注意,药瓶割破她的指尖,在她手指上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伤口太深,连痛感都是血如喷涌后才渐渐苏醒。
  小邱原本还在和巡回护士商量一起去一个月后的天王演唱会,不经意地转眼,看到应如约满手血拿着药瓶发愣,吓得三魂飞了两条。
  她忙拿了棉花去按她手上的伤口,眼看着白绒绒的棉花不一会就被血色浸润,急得脸都白了:“血止不住啊,怎么办?”
  一旁的巡回护士也傻了,麻醉医生抽药时割伤手其实是常有的事,手忙脚乱的或者笨手笨脚的实习医生,不被药瓶割几次都不算有战绩。
  可就是没见过……流这么多血的。
  “没事。”应如约忍痛摁住棉花,她抿唇,拧着眉道:“我去楼下包扎下伤口,让灵芝姐过来代替下我。”
  走出手术室,应如约心慌的厉害,她先给沈灵芝打了个电话。
  沈灵芝正好空着,让她安心去包扎,她去手术室替补。
  鬼使神差的,应如约一路电梯到普外,温景然的办公室。
  温景然下午没有手术,她这两天一直在留意温景然的手术安排,知道他这会不是在门诊就是在办公室。
  刚从电梯出来,就被走廊里跑动的护士重新推回去:“别出来。”
  她身后,是同样慌张奔逃的医护人员。伴随着惊叫声,以及大声驱散围观人群的避让声,以电梯为中心,一片慌乱。
  应如约心下一咯噔,一手隔开就要关上的电梯门,拉住刚把她推进电梯里的护士,问道:“发生什么了?”
  护士脸色难看,明显不愿意多说,指挥着从医生办公室方向撤出来的人往前跑,快速说道:“有人持刀闹事,见着医护人员就动手,一路往温医生办公室去了。”
  应如约瞬间唇色顿无,她抬眸看着墙上的指示牌,手脚僵冷地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正想去看看,被护士一把抓住手腕。
  她抓得紧,表情凝重地正色道:“已经报警了,保安队也赶过去了,别添乱。”
  远处还有惊叫和怒吼声,已经分不清是医生护士还是病人,家属,乱哄哄的,像浪潮一样,水声沿着岸边一潮一潮地打来,拍击在岩石上。
  应如约心乱如麻,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站在安全的地方等保安镇压,可担心温景然的心情,让她整个心脏如同悬在半空,没看见他,就一直踏实不下来。
  被药瓶割伤的手指有些发麻,她盯着落在地上晕成一圈的鲜血,抬手拂开护士抓握在她手臂上的手:“我不会添乱的。”
  她逆流,冲开三三两两逃散的人群,耳边渐渐远去的是护士高声制止的声音。
  她一路沿着走廊往前,绕过一个拐角后,终于看到了事发中心。
  闹事的人被人高马大的保安队围在包围圈里,牢牢地制住。作案工具被打落在温景然的办公室门口,刀锋还沾着血,整个墙面,乱七八糟的沾了不少的血渍和污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走廊里还有事情发生起初就在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家属,心有余悸地看着被制服的男人,指指点点,低头交耳。
  应如约在看到温景然办公室门口被打落的刀具时,就慌得整颗心都不安地跳动着,鼻尖酸得厉害,她抬手擦掉不知何时掉下来的眼泪,冷静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知道这个办公室的医生去哪了吗?”
  束手立在温景然办公室前的是病人家属,不知道她问的是哪个医生,仍耐心地大概描述了一下:“你可以去急诊看看?好几个医生受伤刚被送走。”
  魏和就站在对面的办公室门口,转眼看到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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