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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时光深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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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以为要毫无收获地折回去了,不料,他径直下车,越过堵了大半条路的车队去查看。
  如约紧跟着他下车。
  那辆高尔夫车旁已经围满了下车查看的司机,有几位正从路边寻了枯燥的草梗树枝搭建在轮胎前帮高尔夫跃爬。
  冰面已经撒了细盐,只是这背阴面,阳光晒不到,只有冷风阵阵,一时半会还真的解决不了困局。
  温景然束手旁观了片刻,在不少车主掉头准备下山的时候,上前拍了拍车主的肩膀。
  如约正在路边踩积雪,没听见他跟车主说了什么,只看见他转头往她站着的方向指了指,那车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来,笑得满眼和气。
  后来……温景然就坐上了那辆高尔夫,尝试着帮车主脱困。
  第一次仍旧打滑,他加大了油门,可轮胎着力不均,无法抓地,无力地在原地打转了一圈。
  第二次在后座轮胎后加了石头垫住退势,油门轰鸣声中,几次打滑转向后高尔夫从冰面上径直跃出,爬出了冰面。
  那些车主的欢呼赞叹声里,他下了车,走到她身旁,目光落在积雪化成水被浸湿的鞋面上,忽得笑起来。揉着她的头发,替她把松散的围巾重新绕回去,扣着她的手腕往回走。
  想到这,如约忍不住好奇,问他:“那天在山腰那块冰面,你帮司机把车从冰面上开出去的时候,跟车主说了什么?”
  温景然回忆了片刻,有些想不起来了。
  事隔一年,其实想不想得起来也已经无关紧要,他抬眸觑她,不那么正经地回答:“大概是说女朋友等得急,怕闹分手,如果可以的话我帮她试试看,看能不能从冰面上开过去。”
  他唇角含笑,摞成一团的外套被他重新拾起披在了她的肩上,他从后揽住她,微用了点力就轻而易举地把她从隔了一臂距离的位置上抱到了身侧。
  如约懵了一瞬。
  刚才在车外他也隔着一件外套抱着她,可那是情有可原,她计较就是矫情。可这会,两人好好地说着话,他一言不合就动手,是不是过分了?
  她面上有些发烫,双手一抬想把他从两臂间环上来的手格开。刚一动,他就抱得更紧了些。
  温景然微侧过身,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嘴唇凑近她耳边,低声的“嘘”了一声:“别动。”
  应如约果真不动了。
  她僵硬着背脊被他抱在怀中,双颊像是被火烧撩了一般,烫得似乎头顶都在往外冒烟。
  她呜咽了一声,无法抗拒又自我为难地低声恳求:“温景然,你放开我。”
  “你现在最好别说话。”他压着声音,低沉的嗓音透出几分暗哑,像是磨着砂砾,轻轻地碰撞着她的耳膜。
  她耳边有他温热的吐息,耳垂一阵麻痒。心理斗争了几秒,她认怂,乖乖地闭上嘴,再不去惹他不快。
  “我是医生有什么不好?每天我都能送你去上班,不用周折地再赶去下一个地点。即使在工作时间,只要我们在同一间手术室里,你一抬头就能看到我。虽然我们不属于一个科室,可每天做的其实都是同一件事。你的信仰我守护着,遵循着,可以为你领航,也可以替你保驾。”
  他侧目去看她的反应,看她低垂着眼眸,那眼底似有一弯墨色的星河。
  他顿了顿,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微凉的鼻尖蹭了蹭她颈后那处柔软的皮肤,在她发出抗议之前,又及时地撤离,一本正经地继续卖瓜:“我没有有些男医生的陋习,我顾家有责任感。除了你以外,我从来没给别的女人收拾过烂摊子。她们是麻烦,可和你有关的麻烦我求之不得。你躲了我那么多年,也只有在我替你解决那些大的小的麻烦时,才愿意对我好那么一点。”
  他无可奈何地低笑了一声:“如果这些话都没法让你撤下心防的话,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如约。”
  如约两个字他咬的又轻又委屈,他的嗓音本就好听,这样低低地在她耳边响起,就像是直入她心底,让她无从抵抗。
  本就已经不能拒绝他了,他还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直击她的软肋……
  如约咬着唇,开口时,严重的底气不足:“我什么时候又给你惹麻烦又给你添乱了……”
  温景然沉吟片刻:“住进我心里,却赶也赶不走的时候。”


第42章 他站在时光深处41
  要命了。
  真是一重暴击。
  还是直接锤在心口; 分毫不差的暴击。
  应如约那一刻忍不住想,温景然这样的皮相,这样的性格; 又这样会讨女孩的欢心,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对他的攻势应该是毫无抵抗之力吧?
  毕竟就连她,都在一路败退。
  她抿住唇角; 微垂着眼去看窗外黝黑的山影。
  山顶树影婆娑,似被线绊住的风筝; 摇摇晃晃的,随风发出怒吼。
  远处; 云顶酒店内,有一户靠窗的房间亮起了灯。遮了窗帘,并看不清内里景象; 只看到有个披着长发的女人站起来从窗前走了过去。
  记忆中; 也曾有过这么一个单薄的身影在深夜独自起身。
  那次是向欣的医院举行迎新聚会,向欣喝醉了被送回来。应老爷子和应爸爸都不在家; 只有已经睡下的如约; 被敲门声惊醒。
  她搬起板凳; 掀开盖住猫眼的金盖往外看了眼。
  门外站着两个女人,正吃力地架住向欣,不停地敲着门。
  如约认得那两个女人; 她们和向欣同一个科室。有一次如约丢了买教材的钱害怕去学校没法跟老师交差; 中途绕到了向欣这; 那时办公室里就坐着这两位正在午休的医生。
  向欣在手术室迟迟没能过来; 眼看着下午的上课时间就要到了,还是其中一位医生问清了缘由,先替向欣替付上了教材费,替她打车送到学校。
  如约睡眼惺忪地开了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重的酒臭味。
  送向欣回来的两个女人见到开门的人是如约,面面相觑了一眼,问她:“如约,你爸爸呢?”
  “在医院还没回来。”她上前,有些担忧地看了眼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向欣,为难地回视她们:“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那天,那两个女医生叹着气,把向欣送进卧室,催如约给应爸爸打电话。把人放下后,她们交代如约锁好门便扬长而去。
  应爸爸并没有接她的电话。
  漫长又冷漠的机械忙音里,唯有一个规整死板的女声反复地告诉她“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那夜凉得像是入冬后的S市,铺着大理石的地面就如同冷冻后的冰块,如约跪坐在地板上替翻身滚到床下的向欣一遍遍擦脸时,心也如同旷野的寒风,风声四起。
  后来实在太困,她用棉被把醉得毫无意识的向欣裹覆得严实,自己将就着在不甚宽敞的沙发里将就了一晚。
  即将睡去时,还停留在浅层的意识就被向欣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惊醒,睁开眼,只看见朦胧的灯光里,她形单影只地蹒跚步入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
  如约挣扎着爬起来,去给她倒了杯水。把温水递给趴在马桶上刚缓过劲来的向欣时,她愣了一下,因为呕吐而鲜红的双眼盯着她看了半晌,颤着手接过水杯喂进嘴里。
  她冷得发抖,低垂下眼帘试图掩盖眼里的狼狈。可到底不敌深夜里突如其来的脆弱,捏着撒出半杯水的水杯把如约抱进怀里哭得嘶声力竭。
  其实那个时候,如约就隐约察觉到,她即将连这样偶尔才会得到的拥抱和温暖都要失去了。
  “我妈妈……”三个字说出口,如约忽然就有些哽咽,她把这些情绪小心地掩回去,再开口时,已经能够语气平静道:“爷爷很不喜欢我妈妈,觉得她没尽好为人母的责任。可其实在我心里,我对她没有怨恨,即使有委屈有不解有失落,可从未真的去埋怨过她。”
  “因为我看到过她的脆弱,看到过她的无能为力,也看到过她曾经想要努力挽回。也许是那些付出还不够多,也许是因为真的和我爸爸没有了感情,不得已才选择了分居离婚。”
  她侧目,眼里像撒着整片银河的星光,熠熠生辉。
  可这种光芒转瞬即逝,她从外套里伸出手,轻轻的拉住他的毛衣袖口:“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喜欢也不只是在一起就可以的。要花时间去维护,要付出心思去培养,没有一蹴而就就能天长地久的感情。”
  应如约深吸了一口气,这段话耗费了她太多的勇气。
  她抬眼,目光牢牢地锁住他,似下定决心般,咬牙道:“是,我喜欢你。只是这点喜欢还不够让我迈过我心里的这道沟壑,我没有把握我可以在精疲力尽的时候还能照顾你的感受,还能那么坚持这段感情。我的心那么脆,一点点小小的挫折都能把这支玫瑰轻易折断。”
  她的眼里,那么明白清晰地告诉他——温景然,我害怕。
  那是从幼年时期就埋在她心底的阴影,她无法驱逐,又时时受到胁迫。
  有很多时候,应如约甚至觉得她这辈子都没法全心全意地爱上一个人。
  温景然一言不发地握住她抓着她袖口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他抓在手心里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低垂着的眼睫在他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浓浓的暗影,就像天窗外,如同浓得化不开墨的夜空,深邃幽沉。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挫败地问:“那你高中毕业那天,对我做的事,就不算数了?”
  应如约的脑海里顿时“轰”的一声,炸了。
  ——
  高中毕业那天,仿佛所有人都一夕长大。
  高三并肩作战时,没日没夜不知疲倦地刷题做试卷,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以后。
  可当一切的努力都得到验证,所有的等待都已尘埃落定时,忽然就意识到,从此以后大家就要各奔前程,再见时已不知山高水远,今夕何夕了。
  那晚就如同是迈入新世界的前奏,所有人都为自己举杯践行。
  那种笼罩在所有人头顶的忧伤不舍,浓重得就像是冬日晨起时弥漫全城的雾霭,遮天蔽日,不见曙光。
  十八岁是个让人很期待的年龄。
  成年,独立。
  如约他们的庆祝方式是打破所有曾经在校园里不能做的事。
  他们组团去网吧上网开黑,一群个子冒尖如竹笋一样的男生在网吧里肆无忌惮的爆粗开玩笑。
  他们去酒店开包厢,点了几箱啤酒,互相庆祝。
  夜幕落下,狂欢却不止。
  从酒店转场到KTV,啤酒一箱箱地往包房里送,所有人在这一天似乎无所顾忌。或是发泄失意落寞,或是庆祝如愿以偿,或是惆怅失意,千百种姿态。
  如约是头一次那么放纵。
  良好的家教和应老爷子耳提面命的严格要求下,她从未来过这种场合,更不可能像今天那样能拿着酒瓶,踩着沙发和甄真真划拳喝酒。
  她知道自己已经有些醉了,可酒精让她的神经异常兴奋,她几乎有些无法自控。
  跑调的音乐,让人头晕的光影,各个角落里慷慨激昂的叫嚷声。
  这些全是激发她体内叛逆因子活跃的养分。
  甄真真醉得脑子都不太够用,划拳又老是输,玩了没几把就开始耍赖不玩。搂着如约的肩膀,倚着她的肩头傻笑着,像个胡萝卜。
  她要去警校了,在这个漫长的假期以后。
  可想着想着,她嘴一撇,又眼泪汪汪地搂住如约大哭不止:“如约你跟我一起去警校当警察吧,去那么远的A市当什么医学生,我听说医学生的专业书又厚又难吃,你整本书啃完都背不出来。”
  如约嗤笑了一声,拧了拧她的鼻尖:“你有你要做的事,我也有啊。怎么可能会永远在一起?”
  甄真真用额头磨蹭她,撒娇,嘴里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咬字模糊得根本听不清。
  变故就发生在那个时候。
  就站在屏幕前拼酒的副班长忽然站不稳地晃了两下,旁边围观的人还来不及伸手去扶,只见前一秒还异常亢奋的人一头栽倒在地。
  他倒下时,手臂从玻璃桌台上掠过,噼里啪啦地扫落一地的啤酒瓶。
  正逢谁嚷着切歌,坐在点歌台边上的女孩随手切了歌,满室的寂静里,酒瓶碎了一地的清脆声就像是一颗爆炸的炸弹,把所有人都炸懵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所有人的视线都凝固在了屏幕前,那幽蓝色的光影下,躺在地上已陷入昏迷的人脸色泛着诡异的光。
  一秒……
  二秒……
  三秒……
  ……五秒后,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把目光投向了正坐在沙发正中央的应如约。
  那眼里,恐惧,不安,无措,就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那凉意都喷薄到了如约的脸上。
  她突然觉得包房里的冷意打得太足,她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大脑还一片空白的时候,她已经下意识地站起,走到了副班长的身旁。
  应老爷子教她的急救方法,基础病情判断和处理方式她通通都忘得一干二净,什么也记不起来。
  她蹲在副班长的面前,恐慌得手脚冰凉,半晌才回过神,大叫:“打120急救。”
  那年S大附属医院还是旧址,离这家KTV距离很近。
  急救电话打了没多久,救护车就已经到达了KTV的楼下。
  在KTV主管丧气倒霉的脸色里,大家手忙脚乱地随医护人员把副班长送上急救车,如约和甄真真随急救车走,剩余的人全部打的跟上。
  于是,一群人,紧跟着急救车乌压压地涌进了医院里,就堵在急诊室的门口。
  也是那个时候,如约坐在光明敞亮的走廊里,后知后觉地吓出了一身冷汗。紧接着,根本不受控制地发着抖,红着眼眶,一副马上要哭出来却强忍住的可怜模样。
  她不敢给应老爷子打电话,生怕被训骂,那种从骨子里漫出来的恐惧几乎要把她拖进池底,无法呼吸。
  就在她六神无主的时候,不远处的电梯“叮”的一声轻鸣。
  有些老旧的电梯门打开,温景然站在电梯里,蹙眉看着她。
  如约发懵的脑袋迟钝得无法运转,傻乎乎地看着他几步走近,站在了灯光明亮处。
  他穿着干干净净的白大褂,风姿俊朗,和这一处或蹲或站一团狼狈的角落鲜明得像是光明和黑暗。
  他随手把手里的文件递给护士站的护士,低声和护士交代了几句,信步走到了她面前。
  就像是上天安排给她的救世主,就这么翩然而至。


第43章 他站在时光深处42
  他的身后; 那名年轻的女护士正偏了头往这边看。
  不知是觉得如约看上去有些眼熟,还是好奇温景然和这个在长廊上坐了有一会的女孩是什么关系,时不时就把目光扫过来。
  应如约强自镇定地站起来。
  走廊里炽白的灯光被他挺拔的身形尽数遮挡; 他逆着光,脸部轮廓在光影的勾勒下如同细心捏塑的雕塑,每一笔线条都浑然天成; 完美无缺。
  被吓傻了的甄真真怔怔地盯着温医生看了好几眼,比如约先回过神来,擦了把脸,紧跟着站起来。
  她站得笔直; 双手交叠着垂放在腹部,微低了头,十足标准的认错姿态; 怯怯地叫了他一声:“温医生。”
  温景然的视线从甄真真身上潦草的滑过,轻“嗯”了声算作回应。
  应如约不敢先开口,咬着有些干燥的下唇,低头无意识地用指甲抠着虎口,那一处柔嫩的皮肤被她的指甲一下一下划拉出鲜红的印记。
  他的表情渐渐凝重,目光越过如约看向她身后不远处的急诊室,好半晌才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不问还好; 应如约还能紧紧地绷住心底那根弦,故作胸有成竹。
  他一开口; 那声音仿佛能击溃她建设了许久的心理防备; 那高高筑在心里的城池一砖一瓦纷纷被瓦解。埋在心里不断酝酿发酵着的恐惧和无助溃堤; 从破洞处一涌而出。
  鼻尖猛然涌上了酸意,逼得她眼眶一阵发烫,几欲哭出来。
  她用力抿紧唇,指甲深深地扣进掌心,这才借着痛意勉强把这阵泪意憋了回去。
  眼眶里蓄着随时会掉下来的眼泪,如约不敢眨眼,更不敢跟他对视,怕他看出破绽,悄悄呼吸了几口,缓了缓,才小声回答:“我同学、我同学他酒精中毒在抢救……”
  应如约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渐渐颤抖的声线险些又逼出了她的泪意,她深吸了一口气,顿了一会才敢接着说道:“我、我们今晚毕业聚会,同学一不小心喝多了,突然就昏迷过去……”
  随着描述,她眼前又浮现副班长忽然倒地的场景,满地玻璃瓶被撞到,磕碎的声音仍在耳边。
  后面的话,即使她此刻再怎么努力压抑克制自己的情绪也无法正常地说下去。
  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敏感又脆弱,寻常的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就像是被放在放大镜底下无限放大,骤然压在她的心口,碾得应如约措手不及无力招架。
  随即,他抬起手,温厚的手掌落在她的头顶用力地揉了几下。
  如约憋了快半个世纪的眼泪到底没能抵住这一波攻势,她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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