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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小娇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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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灯笼是圆形的,跟个大南瓜一样,咱屯子里自己扎的灯笼都是长形的。”

    火红的灯笼被点燃蜡烛之后,整个外屋立马红霞一片,范海洋提着灯笼在一群脸色被红烛照耀的孩子中间,骄傲的像个小公主。别人伸手摸一摸,她都横眉怒视,嚷嚷着摸坏了让人赔,吓得谁也不敢再摸了。

    “你说电视上的灯笼是不是就是这样色的?我有一次看见电视里过年街上挂了一长串这样形状的灯笼,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是红色的。我要是有一个就好了。”

    孙雪挨着谭笑站着,贴着她的耳朵说,全屯子范海洋家生活条件那是数一数二的,这样的灯笼,也就宠闺女的范兆海舍得买。

    屯子里的电视机都是黑白电视,里面所有东西的颜色不是黑就是白,大家当然不知道灯笼是不是红的。第一次见到这样鲜艳好看的灯笼,除了谭笑,谁又能不羡慕呢。

    “是,灯笼都是红色的,但是形状不是固定的,有圆的也有方的,都不一样。”谭笑点头小声地向孙雪解释。

    “真的?你咋知道灯笼都是红的?”孙雪的声音突然拔高,把围着范海洋看灯笼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一时间谭笑倒成了中心焦点。

    “红色象征着喜庆、吉祥和热情,是咱们中国人最稀罕的颜色。早在很早以前,灯笼就是红色的,大红绸子做外罩,里面放上红蜡烛,晚上挂出去,别提有多漂亮了。倒是也有白色的灯笼,不过那是人死了之后才能挂的,我是在收音机里面听到的,也不知道人家说的对不对。”

    “对着呢。我爸说他去买灯笼的时候,那些卖灯笼的店里挂的全部都是红色的灯笼,一个架子上挂一大串,跟花红一样,可好看了。”

    听谭笑说自己手中的灯笼好看,范海洋也收起了自己的敌意。小孩子的世界本就很简单,黑黑白白对对错错,没有金钱上利益的冲突,一句好话就能让隔膜消失。

正文 第60章爱情这东西

    范兆海是屯长,当官人家的孩子说话有信服力,听范海洋这么说,大家立刻就相信了谭笑刚才的话。又继续围着范海洋的灯笼翻来覆去的看,范海洋也很得意地把灯笼尽量往高处举了又举,脸上神气极了。

    可是偏偏有人看不惯她的神气样儿,一道慵懒中又带着漫不经心的质疑声在谭笑耳旁响起:“这种布这么薄能禁得住风吹吗?还不得一烧一个大窟窿。”

    不用看谭笑也知道说话的人是李娟的弟弟李明。屯子里继尹骁之后第二个大学生,也是长安七屯口口相传的骄傲。

    尹家三兄妹虽然霸气,可因为一些原因,屯子里没有人愿意提起他们,相比较,中国石油大学毕业,从事石油勘探和开采工作,代表中国石油人去过非洲、走过撒哈拉、上过电视的李明,就成了全屯子人眼中最有出息的孩子。

    每当提起李明,长安七屯的人眼里都是对老李家掩饰不住的艳羡,那些与他同龄的女孩每当提起李明这个名字,脸上都会闪过可疑的红晕。

    可只有谭笑知道被他们如此高看的大人物,其实是一个超级懒蛋,不仅上高中的时候一条牛仔裤能穿三个月都不带洗一回的,就是小时候也是懒得恨不得从来不用洗脸的小埋汰孩。他之所以好好学习考大学,就为了不像他爸妈一样干把人累的跟个死狗似的农活。

    “咋就不结实了?你们别摸了,都给我摸坏了。”范海洋顿时就怒了,明艳的小脸阴沉沉的,把灯笼往怀中一揽,拍掉了那些摸灯笼的手。小辫子一甩就要拎着灯笼走人。

    李娟在女孩子中有威信,可她那个又埋汰又懒的弟弟却不怎么受女孩子的欢迎。

    李娟见状赶紧出声安慰范海洋,人家是奔着自己来的,要是真被弟弟给气走了可说不过去。

    “小明,你别瞎咧咧。海洋你别听我弟胡说,这么好看的灯笼咋能出窟窿呢这布一看就结实着呢,咱们自己家做的纸灯笼都没见烧出窟窿来,布的就更不能够了。”

    “不知道就别瞎说!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范海洋气愤地白了李明一眼,最终还是留下了。

    “真能显摆。”李明对女孩的后脑勺翻了一个白眼,随后把自己已经黑的不见肤色的脖子无聊地扭动了两下。

    如果自己没记错,范海洋小学没毕业就对李明心生好感,初高中的时候这个已经出落的水灵灵的姑娘总是找各种理由接近李明,当面示好、暗送秋波的事情可没少干。

    但李明始终对她保持距离,高考之过后范海洋公开向他表白,他不仅不接受,还删除了范海洋的所有联系方式,躲起来不让范海洋找到,彻底从她的生活中消失。

    多年以后,走过万水千山,娶了一个长相气质哪方面都没法跟范海洋相比的胖女孩当老婆。两个人一辈子丁克,连个孩子都没要,让李明她妈愁的眼睛都快坏了。

    而范海洋,远嫁他乡,再也没有回来过。那个爱恨喜怒形于色,勇敢明艳的姑娘,谭笑再也没见到过她的那张笑脸。

    在谭笑看来,李明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你不喜欢一个人就不喜欢呗,不接受表白也没人说你什么,可你像个乌龟一样躲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干的事。

    这是一个悲剧,对范海洋来说的悲剧。

    如果这个小姑娘能一如既往地讨厌李明该多好,不滋生好感,不让爱成长,心也就不会受伤,更不会连故乡都不敢回。谭笑心里很是感慨了一番,不知道有自己的重生,这辈子两个人的感情纠葛会不会有所改变。

    晚上要遛灯笼,谭笑只在李娟家待了半小时就跑回家。

    两个做灯笼的大肚子罐头瓶子早已经被谭守林洗刷干净,谭笑进屋的时候谭守林正在削土豆,圆圆的土豆被切成四块,去头去尾,一刀两半。

    中间掏出一个圆洞,把一截手指高的红蜡烛安进洞里,一根细细的吕丝,一端缠绕在蜡烛和土豆上,一端做成钩子的形状钩在罐头瓶子的边沿处。

    再找一根结实的麻绳,两端系在一起,绕城一个圈,牢固地系在罐头瓶子的瓶口处,多余出来的部分,拎在手里,充当灯笼杆。

    点亮烛火,一个圆滚滚的罐头灯笼就做好了。谭笑一手拎一个,踩着咯吱吱的雪重新向李娟家走去。

    树影斑驳、寒风凛冽。直面而行,风中裹夹的碎雪吹在人的脸上像刀刮一样疼,背风而上,又吹的人寸步难行,连透明玻璃中的烛火都左摇右摆。

    童年时跟着一群小孩子遛灯笼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那时候自己一门心思都是玩儿,哪里还在乎冷不冷,巴不得天永远不亮,夜永远漫长,提着灯笼迈火堆,天天夜夜过大年。

    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这片地,人也还是那个人,可阅历不一样,心境不同,对于同一件事情的看法也就不同了。在现在的谭笑眼里,所有的玩耍都是浪费时间,勉强参与其中也只是一个当看客哄孩子的份。

    谭叙从姐姐手中接过灯笼,语气有点讪讪的:“姐,你回来啦?路上害怕没?爸妈生气了没?”自己着急看动画片,让姐姐一个人回家取灯笼,人都走半天了,他才觉得不是个事儿,姐要是怕黑咋整?爸妈会不会生气不让她来了?

    谭笑用手绢替谭叙擦了擦鼻子,温和地说:“不害怕,才几步路,你姐我又不是纸做的。把你的帽子围巾都给我带严实了,外边风可大了,别吹感冒了。”

正文 第61章心生畏惧

    重生以来,谭笑发现自己对谭叙的感情很是复杂。

    上一世的那些记忆,让她很想把谭叙教育成一个成功的人,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找份好工作,避开那些成长路上的暗坑,所以对谭叙的要求也就相应地变得严格。

    可是另一方面,谭叙只是一个还不到五岁的小孩子,是一个一切都还懵懵懂懂、善良又温暖的小正太,心里除了吃喝就是玩闹,面对这样的弟弟,谭笑又会母爱泛滥,想尽可能地把温暖给予这个孩子,让他成长的路上多些温暖少些冷漠。

    “姐你轻点,我鼻子都快让你给擦掉了!”

    果然是小孩子,心思变化的就是快,刚才还担心回家挨揍呢,现在就嫌弃自己弄疼了他。谭笑看着拎着灯笼跟随一群男孩子往院子外面跑去的小豆丁弟弟,脸上是宠溺而又无奈的笑意。

    十几个男孩女孩,从李家出发,先是向屯西头行进,在李明奶奶家待了没一会儿,又接着往回走,当他们走到屯子东头的时候,遇上了同样遛灯笼的另一拨人马。

    为首的男孩子叫冯国辉,今年八岁了,一身崭新的藏蓝色外套包裹下的男孩干净又精神,明眸大眼里面闪烁着高人一等的优越。也怪不得人家优越感爆棚,跟一群连外套都穿不起,鼻涕拉线的小毛孩在一起,想不优越都难。

    看一眼鼻涕拉线的李明,再瞅瞅人家贼拉精神的段国辉,谭笑真想仰天长啸: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啊!

    两伙人聚在一起,摩擦是避免不了的,尤其是李娟这伙儿还有这么多漂亮的小姑娘。

    “范海洋,你来我们这边儿呗,你灯笼那么好看,跟他们一起玩白瞎了。”

    被谭笑和谭叙狠揍了一回儿的张大军还是那么埋汰,灯火闪烁中他脸上一道道的黑痕看的清清楚楚。

    “谁稀罕她咋的?爱去哪儿去哪儿!”

    正主范海洋还没说话呢,自家队伍里就响起了一道非常不和谐的声音,“闭嘴!”李娟狠狠地剜了李明一眼,却也再不好说什么不让范海洋过去的话。

    过去吧,过去吧,段国辉可比李明靠谱多了,谭笑心里念咒,眼睛盯着范海洋的背影看,一入情门深似海,姑娘你早点脱身吧。

    范海洋有些犹豫,既生气李明的惹人烦,又不舍得李娟这群小姑娘。

    恰好段国辉及时给她解围:“啥你们我们的,都是一个屯子的小嘎,既然遇上了,就一起玩吧。你说呢,李娟?”

    谭笑突然想起来,初中的时候冯国辉貌似对李娟献过几次殷勤,莫非?呵呵……提前预知的本事感觉还真是有点怪。

    “对呀,我们一起玩吧,人多才热闹呢!你说是不?”范海洋伸手拉了拉李娟的衣袖,又抽冷子瞪了李明一眼。

    李娟见转也只好同意:“那好吧,我们就一起玩,不过说好了呀,不能打架,不能翻后账。”

    “对,不能翻后账!”谭叙挺着脖子,眼睛盯着张大军,赞同地附和道。

    张大军循着声音看向谭叙,刚想露出凶狠的表情,待眼角瞥见站在谭叙身后不远处正冷眼看着他的谭笑,顿时缩起了脖子,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那场莫名其妙的教训他至今还印象深刻,谭笑眼睛里的冷酷让他每次想起都会打一个寒颤,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再次惹到了他们姐弟,谭笑还会狠揍自己一次。

    那天的事情,已经在张大军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在面对谭笑的时候,他从心里生了畏惧。

    两只十几个人的队伍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三十几人,全屯子年龄相仿的孩子基本上都在一起了。呼啦啦的队伍从东头跑到西头,整个屯子的狗都被引出来,呜嗷喊叫再加上无数个移动的火源,夜晚的长安七屯,热闹极了。

    一直闹腾到九点多,眼瞅着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开始冒烟,孩子们陆陆续续往家走,谭笑拉着弟弟的手,俩人一路小跑着推开了自家院子的大门。

    被惹了半晚上嗓子都快冒烟的两条狗,听见人进门的声音,难得的撩撩眼皮,趴在窝里没动地方,这帮熊孩子,要翻天啊!

    年夜饭吃芹菜馅的饺子,下辈子出勤快人。一人一盘饺子,疯跑了几个小时的谭叙吃的热火朝天,要不是王佩拦着,连盘子里的饺子汤都能喝光。

    “不能都吃没了,吃光喝光,明年溜光。”

    这话王佩一顿饭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才勉强从爷仨嘴里抢下了五六个饺子,虽然饱了但没吃尽兴的谭叙不服气地反驳:“你不是说我姥爷说撑死人不占盆吗?”

    “你姥爷说你姥爷说,你姥爷是说吃年夜饭的时候吗?他是说平时吃饭的时候不能剩饭!吃饱了就一边待着去,别碍事。”

    王佩最烦孩子拿自己话堵自己,一嗓子就把谭叙给吼住了,端盘子往外屋嘴里也停不下来:“做多少能够?就是一群狼,年夜饭还想光盘,以后日子不过了啊!”

    见王佩出去了,谭笑指了指放在柜子上的一个饭盆:“老弟,你是不是傻?你吃一肚子饺子,一会儿还能吃冻梨和冻柿子了吗?”

    “啊?那可咋办?姐你咋不提醒我呢?”谭叙傻眼,站在炕上,盆里黑的发亮的梨红的像火的柿子看的清清楚楚,冰坨子已经化出来了,眼瞅着就能吃了。

    “我忘了。”谭笑对谭叙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动作,心里倒是挺高兴。

    梨和柿子虽然已经用凉水把冰坨化出来了,但是依旧非常凉,再加上这两种水果本身就很寒凉,大人吃多了都不好,更不要提一个几岁的孩子了。刚吃了一锅热饺子,又接着吃那么凉的东西,她担心谭叙吃坏了脾胃。

    上辈子,谭叙就是因为脾胃虚寒,二十几岁就一点凉的东西都不能吃,夏天再热,冰棍也不敢沾一口,不知道喝了多少中药汤子,也没能好一点,瘦的全身都是骨头架子。

    虽然谭笑不确定他后来脾胃虚寒的原因,可是这种东西还是能少吃就少吃。等以后有条件了,还要带谭叙去大医院检查一下,一切有可能导致他身体变坏的事情都要尽可能地阻止。

正文 第62章学识字

    谭叙蔫了,冻梨和冻柿子买回来有一段日子了,妈都没舍得给他俩吃,一直说留着年三十儿的晚上再吃。自己千盼万盼,临到吃的时候,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肚子就那么大点地方,硬塞又能塞下去几个?化开的梨和柿子当晚上必须要吃完,否则第二天就软踏踏的不能吃了,自己吃不下,爸妈和姐姐也不会留给自己后半夜吃,嘴里吞咽口水,谭叙心里悔的无以复加。

    要不是饺子也好吃,他恨不得现在就用手指头捅嗓子眼,把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谭叙一顿吃七个冻梨的记录永远成为了历史,一盆子梨和柿子,只有三个进了他的肚子,其他的被家人一分而空,小孩因此幽怨了一晚上。

    家里没有电视,王佩也拉不下脸去别人家看电视,上辈子全家人围坐在电视前看春晚的习惯现在还没有条件实现。

    上一世家里买电视的时候自己已经上小学五年级,掐着指头算一算,应该是七年以后。电视买来了,爸妈也不舍得让他俩看,天天像宝贝一样护着,更不舍得办有线电视网。

    有了电视以后,全家人每天晚上看《新闻联播》、《焦点访谈》、《科技博览》和好人好事拍成的电视剧。

    人民的好书记孔繁森、兰考县的好县长焦裕禄,金庸的武侠片爸妈无法接受也不会看,听得歌曲更是《在希望的田野上》《走进新时代》这种类型。

    17寸的黑白电视机,用了六七年,最后搬家的路上给磕坏了,样子还跟新的似的。

    看了六七年电视的谭笑姐弟俩脑子干干净净,不知道哆啦A梦和大熊,没听过《美少女战士》,谭笑高一听同学放周杰伦的《七里香》,还以为唱歌的是个女的呢。

    单一的灌输,导致谭笑和弟弟的价值取向也同样的单调乏味,很长一段时间,谭笑都无法跟身边的同学沟通,因为别人无法认同她的价值观,而谭笑也接受不了别人的审美。

    直到上了大学,自己埋头在图书馆里,读了很多书,也接触了很多新鲜的事物,这才认识到问题出在哪里。

    到现在,她还能清楚地记得,当初自己的认同和书本上描述的事情不一致时,自己内心是怎样的煎熬,可是这些事不能跟父母说,说了也没有用。

    这一世,谭笑想早点买电视,说服父母开通有线电视,让他们允许弟弟看动画片、武侠片,生活不那么单调,思想认识也不再狭隘守旧。

    没有娱乐活动的夜不好守,一家人围成一圈打牌,谭叙不仅拖后腿,还隔上几分钟就要撂挑子。到最后,眼见牌是玩不下去了,谭守林大手一挥,让老婆孩子都去睡觉,这个岁,他自己来守。

    获释了的谭叙还对没吃到肚子里的冻梨耿耿于怀,躺倒被窝里撅着一张小嘴,闷闷不乐,睡着了依旧没有放晴。

    眼见老妈和弟弟都躺下了,谭笑指着墙上的报纸求谭守林教他识字。

    “呦!我老闺女想认字啦,行,爸来教你。你听好了,这个字读‘黑’,黑龙江省的黑,咱们家这地方就是黑龙江省,是咱们中国呀最北边的省。”

    谭守林吃晚饭的时候喝了一点白酒,不至于醉,但多少还是有些多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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