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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小娇女-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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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蔷也知道这事是雷区,指着王弘文怀里的纸袋子问:“老大你把啥给他了?”

    王弘文连忙低头,三两下从纸袋子里拽出一件藏蓝色羽绒服,男款,疑惑地看向谭笑。

    谭笑毫不在意地说:“我妈过年带回来的,打算给我表弟,谁知道那小子死活套不进去,便宜你了。”

    彭蔷把羽绒服扯过来在手里翻了翻,“啧啧”两声,“首都的衣服呀,老大,你身上这件也是咱妈带回来的我瞅着挺好看,要不也便宜我得了?”

    谭笑把羽绒服从她手中拿过来丢给王弘文,横了一眼:“哪凉快哪待着去!”

正文 第342章报复

    本想跑出去散个心的焦志勇同学刚走到楼梯口就被陈老板给堵了回来:“眼瞅着都上课了还往哪晃悠啊?”

    垂着脑袋跟在陈老板身后回到教室,连着几节课都冷着一张脸,任凭王弘文怎么挑逗就是不开晴。

    王弘文也蔫了,都怪自己这张破嘴!没事瞎叨逼什么大实话!

    寒假里下的雪铺在操场上厚厚一层,体育活动都无法进行。第四节课,高一全员下楼扫雪,谭笑在五班的队伍里搜寻半天终于看到尹娟的身影,拉着碰碰找过去。

    “娟子,这是我同桌彭蔷,碰碰,这是我好朋友,尹娟,以后多关照着点!”

    彭蔷今天穿了一件乳白色的短款面包羽绒服,脖子上系了一条蛋黄色的粗线围巾,比之前长了一些的短发被风吹的有些乱,谭笑介绍完,彭蔷瞪大了眼睛冲尹娟笑,而后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尹娟是吧?放心,有事就提我名字,要是谁敢不给你面子,你就跟我说,看我怎么收拾她!”让谭笑哭笑不得。

    “娟子你别听她的,惹事精一个。对了,你跟谁一桌呀?”

    半天课下来,尹娟心里有了点谱,觉得一中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无论老师还是同学对她也都挺热情,因此心情不错,手指向西北方:“那边那个穿黑色棉衣的男生。”

    谭笑远远地看了一眼,并不真切,男生女生都没啥,只要别受欺负就行。

    “那行,你忙吧,我俩回去了。”

    望着谭笑和彭蔷手挽手向前奔跑的背影,尹娟有些羡慕,更多的是向往。真希望她在这里也可以收获一份友谊。

    “尹娟,你跟谭笑是同学吗?”一个女生待谭笑走了之后凑过来问。

    “嗯”尹娟用力点点头,然后又补充道:“我俩是一个屯子的,她奶奶是我干姥儿。”该借力的时候要借力,这句话尹翠最近几天没少在她耳朵边上絮叨。自己倒是不图笑笑什么,但要是因此能少被人排外也是好的。

    “你们是亲戚啊?你可真幸福!”女生没再解释为什么尹娟跟谭笑是亲戚就很幸福,不过却主动跟她站在一起扫雪了。

    扫雪行动结束,上课铃声都响两遍了,前桌两个人还是不见影,等化学老师端着试管走上讲台,焦志勇和王弘文才气喘吁吁从外面跑进来。

    教室里一片哗然。

    谭笑闻声望过去,不厚道的笑了,王弘文一脑袋湿乎乎的跟在水里洗过一样,身上的棉袄上也全都是雪,呲牙咧嘴惨烈非常。

    再看焦志勇,悠闲地走在他身后,置身事外。谭笑发誓,王弘文要不是被他给揍了自己都改姓,小焦同学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报复人,还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王弘文你这是咋啦?摔雪堆里啦?”化学老师关心地问。

    王弘文打着哆嗦:“嗯呐,掉坑里了。”直到放学,两个人谁也没跟谁说一句话。

    “何子,今天上课咋样啊?”

    吃晚饭时,谭笑打算关心关心自己这个堂弟,看在她那个历来抠搜的三叔拉那么一车粮食的份上。

    “挺好的大姐,我跟我哥一个班,他是班长,班里学生都对我挺热情的,老师也不错。”谭何显然是真的对新的班级满意,因此胃口大开,大米饭土豆酱,说话间他已经吃完三大碗了。

    “满意就行,别光顾着跟同学处关系,好好学习才是正经的。”

    “我知道了大姐,你放心吧,我指定好好学,争取跟我哥一起考上一中。”少年志向宏远。

    “嗯……你要是再这么吃下去,我就放不了心了,吃三碗还不够啊?家里的粮食都让你给吃没了。”

    谭何拿着饭勺子的右手猛地顿住,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谭笑看。

    谭笑黑脸:“看啥看,把勺子放下!”

    谭何乖乖把勺子放回饭盆,像个小媳妇似的靠在椅子上,低着头,谭叙很是不忍心,因此埋头加快吃饭的速度,万一小表弟饿疯了抢自己的碗怎么办?

    老谭太太也蒙圈,大孙女这是咋的啦?咋还不让何子吃饭呢?孩子饿了一天了。刚想说话,就看见谭笑冲她摇头,犹豫了一下,也端起饭碗加快速度。

    谭笑慢悠悠吃完饭,又慢悠悠帮着奶奶把剩下的饭菜端到厨房,期间没给谭何一个眼神。

    趁两个孙子回屋写作业的功夫,老太太找到谭笑:“笑笑啊,你跟奶说说呗,你咋还不让何子吃饭呢?你是不是还生你三叔的气呢?”

    “奶,我是那小肚鸡肠的人吗?何子不管咋说也是我弟弟,我不能亏待他。”

    “嗯,奶信你,那你说说这是咋回事啊?”

    谭笑酝酿一下,脸上显出非常沉重的表情:“奶,我班有个同学今天没来,老师说他病了,病得很严重,只能休学去上海治病,而且要花好多钱呢。”

    “唉呀妈呀,那孩子得啥病了呀?咋连学都不能上了呢?”

    “肥胖病,他太胖了,身上的脂肪太多,把血管都给压的不过血了,心脏供血不足,严重了是会死人的。奶知道啥叫脂肪不?”

    老谭太太的确是当过扫盲班老师的人,知识储量非常丰富,而且一点就通,“奶知道,不就是猪身上那个肥肉吗?你的意思是这胖人身上都是肥肉?太胖了会得病?那你不让你弟弟吃饭也是因为这个?我就说嘛,我大孙女可不是那种心眼小的人。”

    谭笑叹了口气:“太胖本身就是病,医学上叫肥胖症,现在全世界每年死于这个病的人成千上万呢,奶你说何子才十几就这么胖,以后可咋整?你瞅瞅他那个饭量,我吃一碗,小叙一碗半,他吃三碗还嫌不够,再这么吃下去,早晚得出事。我三叔三婶儿把孩子放咱这了,我们就得管好,你说万一到时候他出点啥问题,咱咋整?能脱得了关系不?”

    老谭太太思索良久,一拍大腿:“奶知道了,以后奶给他把饭量定好了,每顿就吃两碗,多了没有,这年头又不缺粮食,顿顿吃好的,饿不死他!”

    谭笑补充:“除了一日三餐不能给他零食吃,尤其是晚上八点以后,饿了就让他喝点水、吃点水果,等他什么时候瘦了再说。”

    谭何节食减肥这件事就这样被两个女人几句话给定下来,苦逼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他将有半年时间要在每顿都吃不饱的日子里度过。

正文 第343章惊悚

    2002年对于老谭家一家人来说是及其顺遂的一年,动物园批发市场的生意过了最初的摸索期利润变得非常可观。批发加零售的模式常常让谭守林和王佩忙的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却也真的挣到钱了。

    到年底,去掉租金和成本,竟然将近二十万,王佩高兴之余打算在新开的商场里再租一个铺位雇人来干,这样一来,春节也就只能在北京过了。

    家里多了谭何并没有多什么麻烦,反倒是变得比以前更热闹,在谭笑和老谭太太的高压下,谭何一年时间减了二十多斤肉,曾经的黑胖子现在已经是个很精神的男生,谭守森夫妻俩来过年的时候心情大好,拉来满满一车的东西。

    学习上,谭笑自律,谭何和谭叙有她盯着,成绩也只能往上提,唯一让谭笑觉得不满意的是暑假没去成北京。

    老谭太太还没放假就从梯子上掉下来摔坏了腿,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敢挪地方,谭笑只好把银行卡身份证统统寄给尹骁,买房置地的事由他全全办理。

    2003年春季开学没几天,已经上高二的谭笑突然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给忘记了,可是又死活都想不起来。

    一天到晚愁眉不展脾气也大的吓人,在学校里还勉强忍一忍,回到家基本上跟个炮仗一样,碰一下就着,吓得谭叙和谭何都躲着她。

    周三吃过晚饭,老谭太太说她脑袋疼,让谭笑帮着去药匣子里找点镇痛片,换成以往,谭笑指定要跟老太太掰扯掰扯吃镇痛片的坏处,可今天她实在是没心情理会。

    脱鞋上炕,拉过被橱上面的烟盒糊成的药匣子,胡乱翻着。突然,眼睛看见了一个小塑料袋上面的三个字,顿时神台清明,而后,背后冷汗直冒。

    谭笑几乎是滚下炕的,扑腾着往客厅跑,腿因为抖得厉害中途被门槛绊了一下,倒下爬起来又跑。

    谭叙在厨房倒水,眼睁睁看着他姐一路跌跌撞撞往客厅跑,跟被鬼追了似的,瞅瞅门外,也没见着啥呀!

    谭叙想了想,跟了上去。

    进到客厅,就见他姐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抖着按号码,嘴唇都是青紫色的,谭叙有点害怕,他从来没见过姐姐这幅样子。

    试探着问:“姐,你咋啦?”

    谭笑没反应,继续播号码,连着几次拨错,当电话那头响起等候音的时候,握着电话的手都抖的像是在打拍子。

    “喂?”王佩的声音刚传过来,谭笑就大喊:“妈,赶紧回来,现在就买票回家!”

    电话那边顿了顿,传来王佩焦急的声音:“笑笑?咋啦?家里出事啦?”

    谭笑也不管那边根本看不到她,不停地点头:“对,出事了,我奶、我奶病了,还有小叙,小叙也病了,妈你和我爸赶紧回来,现在就走,听见了吗?”

    谭叙瞅瞅自己又转身看看门口站着的一老一小,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想说话,但看着姐姐那状似疯癫的模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佩也急坏了:“笑笑你别急,你跟妈说说,你奶和你老弟咋的了呀?啥病啊?去没去医院啊?”

    “妈,我求你了,赶紧和我爸回来吧……我求你了!”谭笑哭着说,一遍又一遍对着电话说:“求你了妈,回来吧,求你了……”

    王佩想让别人接电话,可喊了半天除了女儿断断续续哭泣的重复,再也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狠心挂上电话,转身出门找谭守林,“孩子他爸,家里出事了,咱俩得赶紧回家。”转身回屋取钱和存折。

    谭守林追上来:“家里咋的了呀?谁出啥事了?”

    “她奶和小叙都病了,笑笑打的电话,就是一个劲儿哭,也不说啥。你去把水电断了,东西都不拿了,带上身份证和钱,赶紧现在就走。”

    谭守林点头:“行!”刚转身又回头:“咱能出去不?听说现在都不让往外走呢!”

    “咋就出不去,咱又不是北京人,咱回老家咋的就不行,昨天隔壁铺子都有人走了,你赶紧的,别耽误事!”

    锁好大门走到街道,俩人就用了五分钟,谭守林身上空无一物,王佩也只背了一个斜跨的小包,里面放着钱、银行卡和俩人的身份证。

    拦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直接是北京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路上车不多,夫妻俩一个愁眉不展一个哭红了眼,司机师傅问都没问一句就把车子开的飞快。

    二十六块钱的车费,王佩直接丢过去五十,拉开车门就就跑,平生第一次给小费,眼睛都没眨一下。

    “请问最近一趟去哈尔滨或者齐齐哈尔的车是什么时间的?”

    售票窗口里带着口罩的女售票员声音透过声桶传过来,王佩跟着重复:“9点21分的?只有软卧?那行,我要两张。”说话间从包里取出身份证和钱。

    晚上21点21分,夫妻俩捏着车票推开软卧车厢的门,四人的包间,车子驶出站台也只有她们两个人。

    王佩眼神呆滞,盯着对面的墙壁一言不发,谭守林坐在下铺靠窗户的位置抿着嘴唇,“要不再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啥情况?实在不行给王斌打一个,让他到家里看看到底是咋回事?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王斌是王佩叔叔家的弟弟,在县城当警察。

    王佩醍醐灌顶:“也行,我这就打。”

    ……

    “笑笑啊,你这是咋的啦?你刚才跟谁打电话呢?你爸妈啊?你咋还说我和你老弟都病了呢?奶没啥事,就是头有点疼,吃点药就好了,你别害怕啊!”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老谭太太和谭何就被谭笑不正常的声音给引过来了,等她放下电话,老太太上前摸了摸孙女的头劝到。

    谭笑不说话,只是哭,一个劲儿的哭,身子都抖得跟狂风中的小草叶似的。

    “姐,你到底咋啦?出啥事了?你跟我们说说呗!”两个小的也蹲过来劝着。

    “是不是被啥给吓住了?没事啊,不怕,奶给你叫叫就好了。何子,你去我那屋被橱底下找找,有过年烧剩下的黄纸,拿过来。小叙,你给你妈把电话拨过去,说一声,家里没啥事,别让他们来回折腾了。

    刚才还蹲在地上哭泣的谭笑,像是被人踩了开关,猛地站起来冲电话扑过去,一手扯掉电话线一手把电话机抱在怀里,死活不肯再松手,任凭三个人怎么劝都不行,哭起来还没完没了。

    两个小的吓得够呛,都把眼睛放在老谭太太身上,老太太倒是比刚才镇定多了,指示两个孙子干活:“都别瞎杵着了,何子你赶紧去找黄纸,小叙你把剪子和粉笔拿来。”

    谭笑被两个兄弟扶着瘫坐在沙发上,身上像是被什么给抽走了筋骨一样,软绵绵又冷入骨髓。

    2003年啊!北京啊!SARS啊!

    谭笑觉得自己应该去死才对,明明是活过一回的人了,为什么就想不起来非典这件事呢?

    去年年底广州就已经出现第一例非典型肺炎,到3月份,北京开始出现感染人群。

    后面4月、5月、6月,全国性的抗击非典战役,几千人被感染,直到7月结束,这一年发生的事情,直至十几年以后,在被人提起还是会胆战心惊。而自己竟然会忘记。

正文 第344章被鬼狐附体

    把黄纸用剪刀裁剪成A4纸大小,一根粉笔掰两半,谭叙和谭何按照奶奶的要求在每一张纸上都写上五块、十块、五十、一百等面额。

    老谭太太自己则在一张大一点的黄纸上写上地址。

    几十份写完,祖孙仨人托着纸提着笤埽掐着手电筒,到大门外扫出一块没有雪的空地,先把那张写着地址的黄纸用打火机点燃,然后又一张接着一张把写好的冥币投进火堆。

    一边投老谭太太嘴里一边念叨:“小珍啊,妈知道是你,妈知道你这些年过的不好,有时候睡不着觉妈就寻思着,你到底在哪呢?逢年过节的有没有吃的喝的呀?妈知道对不起你,从你生下来一直到死,也没享着啥福,这都怪妈……咱家笑笑啊是个好孩子,长得好学习也好,跟你小时候一样,一点都不像你二弟……妈给你烧了点钱,你拿去花吧。要是不够啦,就过来找妈,别再揪着你侄女不放了啊……”

    在农村,这样的事情很常见,谁家孩子有个头疼脑热身体不适,大人都会给死去的亲人烧一些纸钱,念叨念叨,理由是孩子被鬼狐给附体了。

    谭笑这么一惊一乍哭哭唧唧生无可恋的模样,别说老谭太太觉得她被什么给附体了,就连谭叙谭何都有点半信半疑。

    谭笑知道奶奶和两个弟弟在折腾什么,可她顾不上向他们解释,心中全是惊惧悔恨。

    冬天夜长,王斌一家八点多就上床睡觉了,九点半电话铃突兀地响起,王斌披着衣服把打电话的人骂个半死,才慢吞吞拿起电话,没好气地问:“谁呀?”

    “斌子,我是你老姐!”王佩的声音带着哭腔,王斌迷瞪的睡意立马就醒了:“老姐?你咋啦?出啥事啊?你这是在哪呢?”

    放下电话,王斌回屋穿衣服,媳妇把脑袋伸出被窝:“咋啦?你这是干啥去呀?”

    “老姐刚才打电话,说是笑笑那好像出事了,我过去瞅瞅去,你跟孩子睡吧。”

    “那行,你路上小心点。”

    “没事,我穿警服过去。”

    王斌的车子在谭笑家门口停下的时候,燃烧的纸屑已经被风吹走了大半儿,只剩地下一堆黑色的灰烬和空气中弥漫着的独特味道。

    房间里的灯还亮着,王斌边用手拍打大门边喊:“笑笑、小叙,我是三舅!”

    院子里的狗闻声狂叫,紧接着,屋门被人从里面推开,谭叙和谭何走了出来,声音中有一丝紧张:“谁呀?”

    看见俩孩子,王斌松了口气,声音拔高:“是我,小叙,你三舅!过来开门。”

    谭叙也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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