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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小娇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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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是酸菜土豆条加玉米面大饼子。

    十二刃的乌黑大铁锅,先在里面放上一小块猪油,让锅底变得锃光发亮,然后往里面放上一把葱花来回翻炒几下,待葱的香味出来之后把提前就切成细丝攥成团子的酸菜丢进锅里使劲地炒上一会儿,等锅里的味道越来越香酸菜也泛着油光的时候往锅里添上一瓢水,再把切好的土豆条丢进锅中。

    菜下锅就该做饼子了,黄澄澄黏黏糊糊还带着一点酸味的玉米面从盆子里抓起来一块,两只手来回倒腾,把多余的玉米面放回盆中,剩下与手掌大小差不多的一块面饼用力贴在铁锅内侧。

    别看这活看着挺简单,其实做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每一块饼子的大小都差不多,贴的位置又正好在菜的上方,而且手劲要用的好才能保证饼子不掉下去。

    厨房里热气缭绕,王佩扎着围裙在锅台边动作娴熟地往锅里贴饼子,谭笑看着妈妈纤细的身影,心里是无比的满足,对锅中的食物也充满了浓浓的期待。

    晚饭做好,娘几个并没有立刻开锅,王佩在外面喂鸡喂鸭,谭笑坐在炕上看谭叙把一颗已经有着模糊的彩色玻璃球从炕头弹到炕尾,视若珍宝。

    大门处传来几声狗吠,随之是谭守林高声的训斥,爸爸终于在天黑之前回来了,谭笑的腿还没有好利索,只好用那只好脚踢了一下撅着屁股一心玩耍的谭叙:“别玩了,爸回来了,你快出去接接他。”

    这几天谭叙对谭笑的崇拜简直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当然对他姐的话也俯首帖耳唯命是从,被踢了一脚不仅没有恼怒,反而捞起玻璃珠揣在兜里,颠颠地就下地了。

    “爸、爸,你可回来啦,想死我啦!”

    “臭小子,在家有没有惹事?”

    “没有、没有,不信你问我姐,我可听话了。姐,你说是不是?”

    谭守林瘦了,也憔悴了。三天的时间,走的时候还光滑的脸颊此时胡子茬长了一层,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也是红红的血丝,一张厚嘴唇上面几个裂开的口子清晰可见,抱着谭叙站在屋地中央,眼睛里带着为人父亲的歉疚和自责。

    “是什么是呀?你昨天还带着大黄跟孙大娘家的黑子打架了呢!爸,我跟你说,你可得好好管管谭叙,你说人家两条狗打架跟他有啥关系,他拿个树枝子在后面拍拍打打的,要是咬着他可怎么办?”

    “小叙,你姐说的是真的?你真帮着大黄跟黑子打架来着?你说你是不是傻?俩狗打架你跟着掺和什么呀?咬着你怎么办?有没有咬着哪呀?快给我看看!我跟你说谭叙,你给我长点记性,下次要是再敢带着大黄出去嘚瑟,你看我怎么给你熟皮子……”

    刚才还被爸爸抱在怀里的谭叙,此时被仍在地上的一个角落里,听着老爹山呼海啸般的咆哮,看着姐姐在爸爸身后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呀。我嘴咋这么欠呢?让你欠登似的,挨批了吧!

    训完儿子,谭守林怒气冲冲出门抱柴火扫院子去,之前身上的各种忧郁气息消失殆尽,快速归位到一家之主的位置上,临出门前还使劲地瞪了谭叙几眼,那个气场,跟刚进屋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看老爸出门了,谭叙从角落里慢慢地挪到谭笑跟前,一脸的哀伤:“姐,你咋是这人呢?咋还背后告我黑状啊?白瞎我把你当亲姐姐看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啥叫你把我当亲姐姐看待?我是你后姐姐咋的?让你被爸训一顿能咋的?你是掉块肉了还是少了一根头发?你没看见爸难受的那个样啊?不让他发泄一下,指不定怎么样呢!再说了,之前那六个鸡蛋我可是都给你吃了,让你为这个家出出力你委屈啥?”

    “行了行了,你可别吵吵了,这大嗓门,都快赶上妈了。”一听谭笑说起那六个鸡蛋,谭叙立马蔫了,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唯美食和胃不可辜负,与那六个鸡蛋相比,被爸骂两句还真就算不了什么。

    扫了一个院子、抱了一堆柴火、还把猪圈里面的粪给清理出去了,满头大汗的谭守林盘腿坐在炕桌跟前,白花花的汤面漂浮着油光,外表脆生生的土豆条咬上一口里面软软呼呼,喝上一口汤、吃一口玉米面大饼子,酸溜溜的味道从牙齿到肠胃,熟悉的味道、至亲的家人,谭守林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这三天在于寿贵家里,虽然大姨子王芳拿出待客的菜来招待自己,可是吃到嘴里却根本就不知道啥滋味,哪有自己媳妇做的这儿酸菜土豆条好吃啊。

    一家四口人滋溜溜地一口接着一口喝汤吃饼,筷子碰碗沿偶尔发出清脆的声响,虽没有一个人说话,可家中氛围却是格外好,温馨中又透着祥和。

    六百块钱饥荒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无论是王佩还是谭守林谁也不愿意再提起,可这件事对他们心里上的影响是外人不知道的。

    没有人是天生的愚孝和蒙昧,谭笑这一次出的小小力气,不仅改变了王佩和谭守林在很多事情上一层不变的看法,也为他们家的幸福生活打开了一个美好的开端。

    生活很美好,经营最重要;幸福大不易,齐心加合力。

正文 第32章春节前的采购

    “二十三,祭灶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杀只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八十年代末期,人们还把过年这件事看的非常重要,在谭笑家所在的农村,春节更是一年中最特殊和隆重的日子。

    冬月里包豆包、杀大猪,进了腊月,家家户户就开始囤积年货,但因为当时人们的生活还普遍处于温饱水平,所以农村人除了糖果、点心等必须从供销社买的东西,其他能自己家做的一律自己做。

    等到了谭笑重生的1991年,国家的经济形势就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些变化也悄然间在拜泉县发生着。

    虽然91年的冬天谭笑家所在的乡镇里还没有集市,可是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供销社里面那些又贵又少的东西就不大能被人看得上眼了。

    屯子里稍微有点钱的人家会过年前组团开着四轮车去一趟县城,把过年的糖果点心、彩纸、红纸和炮仗挂鞭买回来,也有像谭笑家里这样的,去一趟县城,卖点东西再买点东西,收支平衡。

    腊月十二,早上天还压着黑儿,王佩就穿戴整齐挎着一篮子鸡蛋跟屯子里的人坐着屯长家崭新的四轮车出发,一直到晚上天都黑透了,谭守林带着两个孩子并两条狗在屯子西口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冻得都快麻木了才等到回来的人。

    这时候的东北实在是太冷了,随便撒泡尿立马就能冻成冰坨子。从车上跳下来,与人道别之后,王佩看着自家两个冻得小脸通红、在雪地上直蹦哒的孩子,狠狠地剜了一眼谭守林:“孩子小不懂事,你这么大的人也不懂事儿啊?这多冷的天啊,你带着他俩在村口守着,万一冻坏了可咋整?”

    “我说了不让他俩来的,可是说不听啊。一个个蹦高高跟我叫唤。”谭守林并没有因为王佩的埋怨而生气,反而接过王佩右手拎着的大塑料袋子,大步朝前走去。

    谭笑的脚已经好了,此时穿了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脑袋上围了一条王佩的红围巾,像个小麻雀一样在地上蹦来蹦去的:“妈,是我俩硬要来接你的,不怪我爸。你想想你要是一进屯子就看见我们在这接你,你是不是心里可高兴了,觉得你这一天在外面挨冻挨饿的罪没白遭?”

    “高兴个屁!你俩冻坏了不得生病打针吃药啥的?花钱我能高兴的起来才怪呢。”王佩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的确是因为闺女的话而高兴不少,一车子的人,只有自家男人和孩子在屯子口迎接,多有面子的事。

    “妈,你都买啥了?买挂鞭了吗?买糖了吗?”谭叙的年纪毕竟在那摆着呢,一个五岁孩子的关注点只能是他妈胳膊上挎着的那个盖了一块布的篮子里都装了啥,虽然他个子小,但也能瞧见布下面鼓鼓囊囊的,心里的期待也就更大了一些。

    “问东问西的干啥呀,你能不能好好的走道?咋咋呼呼的像个什么样子!买啥了等回去不就知道了。”

    “你们先进去,我得上个厕所,这一天可把我给憋坏了。”自家大门外,王佩把东西全都扔给谭守林,猫着腰就往自家露天的茅厕跑去,脚步那个急,像是装了风火轮。看的谭笑抿嘴乐。

    “姐你笑啥呢?嘴丫子都歪了。”

    “我笑妈,我说她咋下了车之后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呢,原来是让尿憋的。”

    “哈哈,活人能让尿憋死……哈哈……”谭叙缩肩颠背笑的快岔气了。

    “行了,别笑了,等你妈进来让她听见有你俩好受的。”谭守林把炕桌摆上,正从厨房的锅里往外端给王佩留的饭菜,话说的倒是挺严厉,可是脸上憋不住的笑意任谁见了都知道他的言不由衷。

    “笑啥呢这么大声、哎呀,今天这太阳是从南边出来的不成?我是头一回儿进屋有饭吃呢!这谁做的呀?咱家来客人了?”

    王佩小跑着进了屋,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炕桌上的饭菜给震到了,回头看看笑眯眯的谭笑再瞅瞅小儿子谭叙,最后有些不相信地把眼睛放在了谭守林的身上。

    “妈,你瞅啥?真是我爸做的。我们都吃完了,这是给你留的,一直放在锅里,你快点洗手吃饭。”

    “是,我爸做的,可好吃了。”

    谭守林被自己媳妇盯着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快点洗手吃吧,是不是一天没吃饭了?不是我自个儿做的,俩孩子给我烧火,我照着他俩说的做的,还行,不难吃。”

    把手在热水盆子里泡了泡,王佩脱掉棉衣棉鞋,盘腿坐在炕桌前,几口热乎乎的萝卜条子下肚,身上因为寒冷而导致的不适消失了不少。

    “是挺好吃,看这大肉块子切得,要是天天让你做饭,咱家的日子就没法过了,不用等到过年,就都的喝西北风去……”筷子上夹着一片手指头厚的肥肉块,王佩举到谭守林面前。

    “是、是大了点,下次我切细点。”

    “妈,你咋这样呢?我爸又不会做饭,人家辛辛苦苦给你做的一顿饭,你不仅不夸他还挑毛病,我都看不下去了!”

    唉,自家老妈这毛病又犯了,爸爸不会做饭的时候她挑理,这做了,她还挑刺,今天这顿饭虽然是老爸在自己的指导下完成的,可怎么说也算是他人生中的第一顿处女饭,谭笑坚决不允许老爸的辛苦成果被妈妈吹毛求疵地挑剔。

    “我这哪是挑毛病,我……行行行,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爸在家带孩子还做饭辛苦了。谭守林,听见没,我这一说你,你闺女先不干了。”母女俩眼神对视,最后王佩不得不先退下阵来。

    “那可不是,你没听人家都说闺女是爹的贴身小棉袄吗,我大闺女不向着我向着谁?”谭守林美滋滋的呲牙乐,看向自己闺女的眼神那叫一个慈祥。

    “行,你就美吧?还小棉袄、不大棉裤啊!”王佩慢悠悠地吃着饭,对那对父女间的眼神互动表示鄙视。

正文 第33章大棉裤

    “爸、爸,我姐是小棉袄,那我是啥?我能当你的大棉裤不?”看爸妈姐姐之间说的那么热闹却没有自己什么事,谭叙有些着急,扯了扯谭守林的手一脸期盼的问道。

    屋子里一阵儿静默,随后发出了爆裂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谭笑笑的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哈……大棉裤……你爹的大棉裤、有、有啥好当的,香啊还是咋的?哈哈哈……”王佩进嘴的饭菜差点喷出来,筷子敲打桌面,人都快笑疯了。

    只有谭守林还强忍着,看看妻女又瞅瞅小儿子,憋得脸上的肌肉都要僵硬了。

    谭叙这时候也知道不对劲了,收起天真的眼神,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妈妈和姐姐,人再小,也终归是个有自尊心的男孩子,脸色几经变换,终于咧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

    “别笑了,都笑啥呀,有啥好笑的……老儿子乖啊,不哭了,咱不哭了啊,别搭理你姐姐和你妈,她俩有病,还病得不轻呢。”谭守林冲笑起来没完没了的两个人一顿大吼,然后转头弯下腰安慰小儿子。

    可是不管他怎么安慰,谭叙的哭声就是停不下来,脸上的泪水跟不要钱似的,一串接着一串,一边哭小家伙还一边哽咽着:“你们、你们欺、欺负人……我、我生气啦……”

    ……

    我生气啦!谭笑费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的笑的动作,被谭叙一句“我生气啦”再次给勾了起来,害的她把下嘴唇都要咬破了,才忍住了没有再次笑出声来。

    “行啦,老儿子,妈和你姐没有欺负你,这哪是欺负人呀,咱们不是一家人嘛,我们俩是觉得你爸的大棉裤太厚了,你个子小,跟那个有点不搭,所以才会笑的。”

    “是呀,老弟,我和妈绝对没有欺负你的意思,我们俩就是觉得爸的大棉裤不太适合你。你看我年纪比你大、个子也比你高,我才是小棉袄,你说你这么小,棉裤那么老长,你咋能当爸的大棉裤呢?”

    谭笑面上笑意盈盈,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梦中那个跪在自己和母亲坟前悲伤绝望哭的不能自持的男人模样。

    不过是二十几年的时间而已,就能让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变化,而两相对比,儿时的无忧单纯是怎样的美好而珍贵啊!

    谭笑一想到此时自己面前这个哭的稀里哗啦一脸委屈的孩子将来变成那个样子,心就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眼睛甚至都有些模糊。

    时间是剑,一把锋利的剑。

    既能把一株歪脖小树苗修理成参天大树,也能让单纯如水晶般剔透的弟弟最终被生活的重担压垮,眼前水晶般一样的小人、此时屋内温馨的氛围,这种任何东西都无法取代的亲情,她谭笑会用尽一生的气力去维护。

    “你们就、就是欺负我了、我、我不管,我不管,你们欺负人……”年纪再小,谭叙现在也多少有些明白了家里人说的棉袄棉裤不是普通的棉袄棉裤,而是有其他的意思。

    虽然也只是懵懵懂懂的,可他明白自己成了一个笑话则是不争的事实。想到这里谭叙跺着脚,哭的越发的厉害了。

    “好了老儿子,别哭了。妈这次在县城给你买了几盒划炮,你不是说王大军他们去年玩的划炮你可喜欢了嘛,这次妈也给你买了五盒,就在那个塑料袋子里呢,你让你爸给你找出来,拿去玩吧。”

    一听说妈妈给自己买了划炮,谭叙的哭声立马就止住了,眼巴巴的盯着谭守林,催着他给自己取出来,连脸上的泪流进了嘴里都没有什么反应,对于王佩的这个做法谭笑和谭守林也是十分的意外。

    要知道,当时过年家家户户放的鞭炮有两种,一种是一根一毛二分钱的双响子另一种则是两块钱一百响的挂鞭。一般家里有男孩子的人家,都会在放鞭炮的时候,把挂鞭上的小鞭拆下来一些留给孩子玩,而有些条件好一点的人家,会给孩子单独买几盒划炮、摔炮或者钻天猴玩。

    过年对于男孩子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比放鞭炮更要紧的事情了。整个正月里,男孩子们相互之间不仅要比谁的鞭炮多,还要比谁的鞭炮种类多。大家聚在一起,你看着我放,我看着你放,玩耍中彼此攀比。

    谭叙虽然年纪小,可是对这些东西也很是看重。去年过年的时候,跟他一起玩的王民等人都有划炮,很是让谭叙羡慕。可是谭叙知道自己家的情况,羡慕归羡慕却从来没有张口跟爸妈要过。

    显然王佩的举动着实把谭叙给惊到了,五盒划炮放到他的手中,小家伙眼睛都瞪圆了,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妈,我、都是给我的、我的吗?”

    “不给你给谁呀?你问问你姐,他一个丫头要不要这玩意儿?”

    谭叙下一刻果然把脸转向谭笑,小手虽然向前伸着,眼神却泄露了他焦虑的情绪。

    谭笑不忍逗他,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可不要,我害怕。”

    “这回行了吧,不哭了吧?我跟你说小叙,虽然五盒都是给你的,可你不能一口气都用了完了,得省着点用,这离过年还有十来天呢,用完了我可没地给你弄去。”

    “我知道,我不用,我都留着过年的时候再用,谢谢妈!谢谢姐!”谭叙把五盒划炮搂在怀里,几步就上了炕,趴在窗户边上一点点地摆弄起来,一脸的幸福洋溢。

    被忽略的谭守林面对小儿子的背影不满地嘀咕到:“臭孩子,几盒划炮就把你给收买了,还谢谢你妈谢谢你姐,咋就不知道谢谢你爸我呢?你忘了刚才她们俩是咋笑话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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