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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一万条锦鲤求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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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丽想要去掰他的手:“你放开我。”可她的力量与一个成年男性相比,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封逸摁住她的肩膀; 把她压在床上,“你放心; 我不会和你分手的,我会和你结婚,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 让你知道你是谁的人。”
    这一幕让鱼丽有了极其糟糕的回忆:“你想干什么?”
    “干你。”他撕开了她的裙子,手贴上她的胸脯。
    鱼丽去踹他的腿:“不许碰我,你放开我,”她咬住他的胳膊,“你敢碰我,我这辈子和你没完,你试试!”
    “呵,我这不就是在试吗?”封逸舔了舔嘴唇,这点痛感激发了他的欲望。
    鱼丽快速地喘息着,噩梦般的记忆汹涌而来,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曾经给过她温暖的人,竟然会这样对待她。
    肖臣对她再粗鲁,也会好言哄劝,而不是像这样……她眼中涌出眼泪:“封逸,你放开我,不然,我和你没完。”
    “我还不想和你有完呢。”封逸抽掉了皮带,西裤掉到床上,一枚打火机掉了出来。
    鱼丽把它拽进了手心里,冷冷看着他。
    封逸去亲吻她的脖子,鱼丽打亮了打火机,封逸笑着问:“怎么,想放火烧我?”
    鱼丽一声不吭,点燃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封逸万万想不到她会自焚,连忙扯过一旁的被子替她灭火,幸亏衣服虽然烧得快,可没有助燃剂,只烧了一个袖子,她雪白的胳膊上出现了大片的水泡,惹人作呕。
    “你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才喜欢我吗?”她将打火机的火焰对准了自己的脸,“那现在呢?”
    火舌舔到她雪白的脸颊,顿时起了无数燎泡,一个美人,就这样变成了恶鬼。
    封逸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竟然宁可烧毁自己的脸也不愿意被他碰,他的脸色难看极了:“鱼丽,你是不是宁可毁容也不想和我在一起?”
    “你说的在一起,就是想得到我吗?”她从床上爬起来,头发披散,如同恐怖片里的女鬼现了原形。
    “我是你男朋友,我想要你,有什么问题?”封逸的视线一接触到她的伤口就仿佛无法容忍一样迅速移开,“还是你心里有别人?”
    鱼丽轻轻笑,她慢慢走下床来,把烧毁的脸对准他:“既然如此,吻我这里。”她指着自己的伤口,烧伤的痛楚非常人可以想象,然而她却丝毫感觉不到,“你吻我这里,我现在就给你。”
    封逸看着那被烧焦翻卷的肌肤,推开她:“你疯了。”
    “疯了?是啊,我疯了,我是疯了才会相信你的鬼话。”鱼丽冷笑,“你现在还想娶我吗?想生生世世和我在一起吗?不想吧。”
    她轻轻道,“我欠你的,还清了,今天全还给你了,我们完了。”
    她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封逸没有拦她。
    鱼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眼泪不断往下落,碰到了伤口,痛极了,可这一切都没有她心上的伤口来得可怖。
    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从未愈合,而现在,一个曾经被她给予过希望的人,给了她狠狠一刀。
    她跌跌撞撞走到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了裴瑾家里的地址。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她衣衫破烂的样子就知道她遭遇了不幸:“小姑娘,你要不要报警啊?”
    “不,我想回家。”她说,“我只想回家。”
    司机师傅叹了口气,踩下了油门。
    鱼丽掩着面孔,下了车才发现包落在了封逸车上,她说:“我钱包丢了。”
    “没关系没关系。”司机师傅善解人意地挥了挥手,“小姑娘,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千万不要想不开。”
    想不开?鱼丽想,她能怎么想不开,她死也死不了。
    她浑浑噩噩走到门口,推门才发现钥匙也没有带,可她没有力气再去喊人,她只是抱住膝盖,慢慢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她想,是她活该,识人不明,裴瑾警告过她,可她仍然心存希冀,觉得肖臣虽然对别人坏,可怎么都不会伤害她,封逸应该也不会。
    可她忘了,肖臣是肖臣,封逸是封逸,上辈子的人转了世,换了骨,也换了心,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丽娘?”裴瑾开了门,愕然地发现真的门前有个人,他还以为自己是错听,“你怎么不进门,是不是包丢了?”
    “裴瑾。”鱼丽抬起头,露出烧毁了的半张面孔,泪光盈盈,“我错了。”
    “你怎么搞成这样?”裴瑾赶紧把她拉起来,在灯光下仔细观察她的伤口,“痛不痛?”
    她点了点头,鼻音浓重:“嗯。”
    “快进来,我给你上点药,先吃粒止痛药吧。”裴瑾找出医药箱,可因为自身特别的缘故,连外伤药都没有,只能先喂她吃了止痛药,再把她拉倒浴室里,用冷水冲她的脸颊与手臂,“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也不怕疼。”
    “封逸要强奸我。”她冷冷道,“我就把自己烧了。”
    “什么?”裴瑾惊得拿不住莲蓬头。
    鱼丽冷笑:“我把脸烧了,他就放我走了,裴瑾,我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这双眼睛是瞎……”她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裴瑾从她背后搂着她:“嘘——没事了,丽娘,没事了,你安全了。”
    冰冷的水从头上冲下来,她的伤口一阵麻木,浑身冰凉,可偏偏背后传来的温暖是那么真实。
    不知道多少次,她希望有人可以救她于苦海,将她抱在怀里轻言安慰。
    可是没有,六百年了,都没有过。
    她的情绪在刹那间崩溃了:“裴瑾,我好后悔,早知道当年跟你走,每一次每一次,我都在后悔,可世界上有长生不老药,为什么偏偏没有后悔药吃?”
    “我现在想起来,都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蠢,竟然轻信了那个女人,我还把自己的食物分给她吃,她呢,她把我卖了,卖到山里给两个兄弟,裴瑾,两个,我为什么要受这样的侮辱?”
    她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所以可以把那些平日里说不出口的话全都倾吐出来。
    裴瑾的心里冰凉一片,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时间说快很快,可那些伤口不断流脓发炎,从来没有愈合过。
    “我被他们绑在家里,那么多年,我每天都在想要怎么杀了他们,”她的眼泪颤微微地从眼角落下来,她怔怔地笑了,“我成功了,可是,这才刚刚开始,我扮成男人,怕露馅,不敢说话,没有户籍,没有办法落脚,正好那几年水灾厉害,我便谎称是从遭灾的地方来的,不吃东西不死,可是真的好饿啊,我只能跟乞丐一样去乞讨,裴瑾,你说这不老不死的身体,有什么用?”
    “后来撑不住,落草为寇,我和那么多男人睡在一个屋子里,不敢让他们知道我是个女人,我把自己弄得乱糟糟的,可还是提心吊胆,我看到过他们怎么虐待那些女人,有多少是被活生生糟蹋死的,可我呢,我不敢救她们,我怕再遇到一个狼心狗肺的人,把我自己害了。”
    “这样的日子也没过太久,官兵来剿匪了,我中了好几箭,他们以为我死了,就放火烧了尸体,我从火堆里爬出来,那个时候,比现在疼多了。”鱼丽居然笑了起来,“我给自己拔了箭,躲在山里好几个月,伤才慢慢好了。”
    “这六百多年里,我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我有的时候也不甘心,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猪狗不如的生活,曾经有一度,我住的那个村里有人选秀,我想过进宫,如果我成了人上人,是不是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可我不敢,我怕我的秘密会被发现,天子求仙问药,你说,他会不会把我的肉一片片刮下来煎药吃?”
    裴瑾没有回答,他知道鱼丽现在要的,并不是答案,而是倾听,这些话她已经憋得太久太久,除了他,没有人能听。
    “然后,我遇到了肖臣。”
    莲蓬头不断往下淋着冷水,浇在她火辣辣的脸上,鱼丽觉得四肢已经冻僵了,脸也是,已经完全麻木了,眼睛里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了。
    “肖臣照顾我,说喜欢我,给了我稳定的生活,还给我买书看,我真的以为他是对我很好的,我也是喜欢他的,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也不过如此,是,他是喜欢打人,他对我也很粗暴,每次我都很痛,可是我有的选吗?我有吗?”
    裴瑾后悔不迭:“丽娘,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我也不该这样指责他,我什么都不知道就随意指点别人,丽娘,原谅我。”
    “可你也没有说错啊。”她幽幽道,“肖臣果然也很烂吧,可我只有他那么一点真心真意,我不想放手,尤其是封逸很快就喜欢上我了,我真的挺高兴的,我也想,肖臣不够好,是不是因为时代的关系,那个年代,很多人都这样,说不定到了现在,封逸就好了呢,现在还是一夫一妻了,他说会娶我,我以为,我以为这次,我运气会好。”
    她看着他的眼睛,微微歪了歪头,“可惜,赌错了,我运气不好,又错了。”说到这里,她笑了起来,“命不好,怪谁,识人不清,怪谁?”
    “丽娘。”裴瑾喉头涩然,他必须很努力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不是你的错,别这么说自己,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看走眼呢?”
    “我有感情的是肖臣,可我勾搭的是封逸,他说得对,是我故意去勾引他的,我都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他,这不是我的错吗?”鱼丽在地砖上坐了下来,“裴瑾,你对我真偏心。”
    裴瑾关掉了水,扯下浴巾裹在她身上:“话不是这么说的,谁主动是一回事,引诱是另一回事,不能等同,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搁在几百年前,也没有这个道理。”
    “还有,人心本来就是长偏的,你见过谁的心脏是长在中间的?”他半蹲在她面前,“为了这样的人伤心,不值得。”
    
    第35章 恶果
    
    “我也只配为这种人渣伤心了。”鱼丽把头靠在了膝盖上; “裴瑾,我有点累了。”
    裴瑾拉她起来:“不能坐在这里,会感冒的,回房间去睡。”
    “我没有力气; 站不起来了。”她头也不抬,闷闷地说。
    裴瑾吓她:“不起来我就抱你了啊; 到时候别给我喊男女授受不亲。”
    “谁喊谁是小狗……喂!”
    裴瑾真的把她抱起来了:“失礼了; 事急从权,不要见怪。”他把她抱回了卧室放在了床上; 又从衣柜里取出了睡衣; “把衣服换了; 我去给你煮点姜茶,等我回来; 要看到你把衣服换好了哦。”
    他掩上门出去,一关上门,他就再也维持不住心里的怒火,他本以为封逸就算再怎么有控制欲; 最多也是两个人吵个嘴,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想来霸王硬上弓; 他以为他是谁?
    他深深吸了口气,对自己说; 不要去管封逸,有的是时间收拾他,要先安抚丽娘。
    可鱼丽刚刚说的这些事; 更是让他无从下手,他之前就知道她肯定是吃过一些苦的,然而,那绝没有她刚才把伤口扯开给他看来的血淋淋。
    同样的六百年,他过得好多了,首先他是个男人,其次他是个读书人,就算是到穷乡僻壤,也受人尊敬。
    毕竟,那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
    可鱼丽不一样,她是个女人,又是个漂亮的女人,曾经经历过什么,他想一想都觉得痛彻心扉,何况是她亲身挣扎过的六百年呢?
    这样的情况下,他有什么资格指责肖臣对她不够好,至少,肖臣给了她庇护,给了她锦衣玉食,而那个时候他在哪里呢?
    他在长三书寓醉生梦死。
    如此一来,有什么脸面那么说人家?裴瑾苦笑,他慢慢走下楼去,觉得每一步都是如此沉重。
    ***
    鱼丽以为自己会很痛苦,会完全无法入睡,可没有,裴瑾刚离开,她头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只是睡不踏实,好像朦朦胧胧间就回到了山上的破茅草屋,她会被他们的脚步声惊醒,因为那是噩梦的开始。
    也像是回到了山寨里,她和许多个男人挤在一个屋里,脚臭味熏死个人,呼噜声震天响,她背靠着他们躺着,心惊胆战。
    “丽娘。”她听见裴瑾轻轻叫她,她努力撑开眼皮:“书生?”
    “没事了,别怕,我在这里守着你呢。”他握着她的手,“来,起来先吃药,你发烧了。”
    他把她扶起来,喂她吃药,鱼丽一张嘴就牵扯到了脸上的烧伤,痛得眼泪都下来了,“等等,我拿个吸管给你。”裴瑾给她拿了吸管喝,鱼丽这才觉得好受一点,也不知道之前说了那么多话是怎么忍下来的。
    “有没有哪个药可以止痛的。”鱼丽捂着脸,“好痛。”
    “烧伤是最痛的了。”裴瑾没好气道,“你不能捅他一刀啊,居然烧自己,傻不傻。”
    鱼丽抿着嘴:“我打不过他,他力气太大了,我就看到一个打火机……”
    “嘘——是我的错,你保护了自己,做得很好了。”裴瑾扶着她的脸颊,“过来给我看看。”
    他拧亮的床头灯,灯光下,烧伤看起来触目惊心极了,他拿出手机,给她的伤口拍了两张照片,鱼丽一点都不想留下这个黑历史:“你干嘛?”
    “你把自己烧伤了又好了,怎么都说不过去吧,我留着这个好和封逸对峙。”裴瑾吹了吹她的伤口,“这样有没有好点?”
    “稍微好一点点,还是疼。”鱼丽枕在胳膊上,眉尖微蹙,“我头也痛,我好冷。”
    “你发烧了。”裴瑾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这个没办法,你忍忍吧,平常发烧也要好几天才能好呢。”
    鱼丽拥着被子,像是小仓鼠一样蜷缩在角落里,用力抱着泰迪熊,裴瑾看着心中怜爱:“疼得睡不着?”
    “嗯。”她点了点头。
    裴瑾想了想:“我去给你倒杯酒来。”他给她倒了一杯白兰地,插上吸管,“喝下去醉了就好了。”
    “管用吗?”她咬住了吸管。
    裴瑾笑:“你试试不就好了。”
    这杯酒放倒了鱼丽,她不出十分钟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脸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手臂也是,绷带隔离了伤口,不让她睡觉的时候蹭到。
    鱼丽从床上爬起来,在穿衣镜前看着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觉得真是可怜又可笑。
    她抚摸着镜中自己的倒影,喃喃道:“你不该去认识封逸的,他是他,肖臣是肖臣,你怎么能把对肖臣的感情转嫁到他身上,早就不一样了。”
    她是自食恶果,无话可说。
    “丽娘?”裴瑾端着盘子进来,看到她已经能下床,十分高兴,“好些没有?”
    鱼丽点头:“好多了,”又说,“谢谢你。”
    “我两之间,不必提谢,我说过会照顾你,可还是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是我失职。”裴瑾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来,吃点东西。”
    鱼丽坐到床边,拿起三明治,大大咬了一口:“你对我那么好,根本没有必要。”
    “我对你好吗?”裴瑾在地上盘腿坐下,女子闺床,不是万不得已,怎好玷污,“这么说我也挺奇怪的,肖臣对你好你喜欢他,我对你好,你怎么老说我坏呢?”
    她露出顽皮的笑容来:“因为你就是坏啊。”
    “哎哟,会笑了,可见已经雨过天晴。”裴瑾笑,“有些事说出来就好了,一直藏在心里,永远不能愈合,知道吗?”
    她点点头:“失恋而已,你都只失恋一天,我不能输给你。”
    看她振作,裴瑾不知多么开心,乐得哄她:“噢哟,老是想压我一头,是什么心思?”
    鱼丽晃着腿,咬着三明治:“我也不知道。”她雪白的玉足抬起来,差点踢到裴瑾的膝盖,裴瑾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了上面,他怔了怔,别开了头:“拖鞋穿好。”
    “啊!”鱼丽匆匆忙忙套上拖鞋,“我不是有意……不对啊,”她纳罕,“现在大街上有的是露胳膊露腿的女人,你为什么偏偏对我来以前那一套?”
    裴瑾静静道:“怕唐突你。”他对鱼丽,总归是不一样的,好像她还是渔家女,他是落难的书生。
    “你胡说。”鱼丽抱住膝盖,睡裙下露出一双晶莹的玉足,她说,“真要是这样,孤男寡女,你和我共处一室干什么?早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裴瑾看看她,笑:“自欺欺人啊。”
    鱼丽评价:“无聊。”
    “人总是这样的。”裴瑾扫了一眼她裙摆下露出来的双足,忍着笑说,“不过,你运气不坏,没有缠足,不然到今天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鱼丽说:“不裹是因为太穷了,疼孩子的家里才会给女孩儿裹小脚的,好嫁,我娘原本觉得我生成这样,再有一双小脚的话好嫁人。”
    “幸亏没有,那得多疼。”
    鱼丽听着稀奇:“幸亏没有?你表妹裹了没有?”
    “裹了,很小的一只,还不足我手心大,弯弯的像是月亮。”裴瑾回忆了一下,“但是,我从没有见过她的脚,永远穿一双绣鞋。”
    他家里贫寒,可姨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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