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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婚姻里枯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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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动了一下手脚,才发现脚好像扭到了,我慢慢地坐起来,重新打开手机,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我竟然是掉到了一个陷阱一样的坑里,这坑有点深,我自己根本上不去。
  看到手机快没电了,我连忙给季越打了电话,刚说了一半,手机就自动关机了。
  我想着,还好我有来得及告诉他,我在这座山的大概位置。
  只是等待的时候,听着外面的风声鹤唳,我还是觉得毛骨悚然,夜晚的山里有点冷,我很快就觉得全身发抖了。
  幸好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警车的鸣笛声,还有警犬的叫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好像有很多的人进到了山里。
  我听到季越在叫我的名字,连忙大声地回应他:“季越,我在这里!”
  他们很快锁定了我的声音,所有人都朝我的方向围了过来,强烈的光几乎映亮了半边天空,有人扔了绳子下来,才发现我的脚不能动。
  有个警察要下来的时候,季越拉住了他:“我下去。”
  看着季越沿着绳子跳下来,他蹲下身扶我的时候,我一下就抱住了他:“季越,我好怕。”
  上山的时候我没有害怕,被蒋安琪追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害怕,可是给季越打完电话,等着他来的时候,我才真的害怕了。
  现在看到他就在我的面前,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人在场,毫不犹豫地把我的脆弱展现给他看。
  一直以来,我都不敢让别人看到我的软弱,即使心里再恐惧的时候,我也会假装坚强。
  而现在,我知道在这个人面前,我不需要。
  季越紧紧抱着我,轻抚着我的背,声音那么温柔:“没事了,我在。”
  他在,所以我可以安心。
  我们坐车回医院,路上,季越就那么一直抱着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他在旁边看着我,手轻轻攥着我的手,一直都没有放开。
  我身上的伤都已经处理过了,还好都是划伤,抹了药,睡了一觉,已经没那么疼了。
  “好点了吗?”他轻声问,另只手理着我的头发。
  我点点头,忽然想到我的手机,忙问道:“我的手机呢,里面有蒋安琪的照片。”
  “已经交给警方了,他们申请了搜查证,正在搜查她的房间。”季越皱了下眉,“你怎么会去跟踪她?”
  我把昨晚在家看到的事情跟他说了,看到季越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但他什么也没说,我便没问。
  一会儿丹尼来了,他冲季越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找到,那个女人,不可能会笨到把证据放在家里的,警方已经在大力搜索那座山了,希望能有收获。”
  “可是没时间了。”季越的脸色有些凝重,“明天就要开庭了。”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冷凝起来,这些天,他已经为这件事费尽了心思,我有些不忍心看他这样,拉了拉他的手说:“别担心,我没做过,我不怕。”
  “嗯。”他点了下头。
  丹尼也在一边说道:“对呀,不会有事的,按照举证责任倒置,公诉案件中,被告人有罪的,举证责任应该由人民检察院承担,嫂子又没做过,我看他们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我对丹尼有些刮目相看:“你还懂法律呢?”
  “那是啊,我老爸可是逼着我念了好几年法学院呢。”他骄傲地甩了一下头发。
  季越也笑了笑:“没错,念了四年法学院,刷了三年盘子。”
  “喂,”丹尼有些不满起来,“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季越这刀补的,不得不说,真是一针见血,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两口子能不能不这样,好歹我也是在帮你们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呢。”丹尼仍在抗议。
  季越却已经不理他了,看着我问道:“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能不能喝酸辣汤?”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季越,我已经想念那个味道好久了。
  “好。”他竟然一口答应,“我让张姐做好送过来。”
  不是吧,家里做的,跟外面的又不是一个味道。
  但我还没反驳,看到他看过来的眼神,我硬是咽了回去。
  吃了早餐,我们办了出院手续,季越说要带我去买衣服,他说我明天万众瞩目,不能丢了他的脸。
  他这是大男子主义作祟?
  但是我发现,他帮我选的衣服,都是裙子和晚礼服一类。话说这能穿着上庭?
  看着我一一试过,他就让导购全包起来,留了一条大红色的抹胸小礼服,让我直接换上。
  把那些衣服全都放到了车里,他又带着我去做头发,我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参加一个访谈节目。”他的眼神略有些无奈。
  “什么!”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把发型师都吓了一跳,我连忙坐好,“你参加节目,干嘛让我去啊?”
  我现在这个样子,身上被划得一道一道的,这也太有损形象了吧。
  “我怕冷场。”他低着头,看着一本杂志。
  但是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局促,忽然有些想笑,原来他也有应付不来的事情。
  到了电视台,从编导手里接过准备好的台本,上面有一些节目里大概要问的一些问题,我看了看,就明白季越为什么怕了。
  如果是新闻发布会,他还可以游刃有余,因为都是专业的问题,可是这什么八卦节目啊,居然还要问那么隐私的问题。
  看着我在旁边憋笑,季越小声说:“电视节目也有后期,可以修图的。”
  昂,所以呢,他是在说,如果我再这样,他就要让电视台,不给我修掉我身上这些难看的伤痕了吗?
  他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老公,你不怕我这么丑上镜,给你丢脸吗?”我冲他眨眨眼睛,有些讨好的意味。
  “丑挺好的,没人抢。”他说得云淡风轻。
  节目开始录制的时候,主持人说:“你们不用紧张哈,因为我们是一个不太正经的节目,一会儿问的问题呢,可能会涉及一些隐私,所以,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我扭头看了一眼季越,不知道他是因为紧张,还是不太习惯这种不太正式的访问,脸上竟然比平时还要面无表情。
  然后主持人就问他:“我知道你们前不久刚刚举行婚礼,那能问一下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吗?”
  虽然之前我也看过这个问题,也想过要怎么回答,可是那么多的镜头对着我们,旁边还有很多的工作人员,就连我也紧张起来。
  何况,关于我们相遇的问题,那真的是个难以启齿的巧合。
  “她喝多了,抱着我叫老公。”季越居然一本正经地撒着谎。
  听到工作人员在笑,我的脸又红了,想骂他,但是事实似乎比这更难堪,我只好忍了。
  “所以呢,你当时怎么想的?”主持人继续追问。
  “搭讪的技巧太差。”他已经回答得毫不犹豫了。
  我忍不住瞪他,谁搭讪他了啊!
  主持人也噗的笑了,然后看着后面的大屏幕说:“是这样的,最近大家都知道了三年前,那个在明市的地震中,救出了十几名少女的无名英雄是你,所以,有很多当年的被救者,委托我们的节目,想要向你表达一下她们的感激之情。”
  我也跟着看过去,VCR里,那些女孩每一个都说得感人肺腑,还有几个说会亲自过来。
  我心里犯着嘀咕,这家伙救的人,居然全都是妙龄女子,这个大色狼!
  画面结束,主持人忽然看着我说:“我发现一个问题,这些被救的女孩子,好像都跟你的太太有几分相像,这是巧合吗?”
  我本来还没留意,主持人这么一说,我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画面,确实那几个女孩子,要么是身形,要么是模样,都各自有跟我很像的地方。
  “不是巧合,我就是去找她的。”季越低着头,浅声说。
  主持人发出一声惊讶的叫声,我却是震惊地看着季越,他说,他就是去找我的?
  之后,主持人又问了一些更为隐私的话题,季越也都没有遮掩,只是回答得很巧妙,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情商。
  而我却还一直陷在之前的那句回答里,直到节目结束。我都回不过神来。
  上车回去的时候,我问季越:“那是真的吗?”
  他显然没明白我在问什么,扭头看着我。
  “地震的时候,你去明市,真的是找我的?”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眼睛。
  我仔细地回忆了那个时间,是在我和他相遇之后不久的事情,可那个时候,我们才仅仅只见过一次,他会为了我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嗯。”就只有一个字,但他的声音很笃定。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心里在想,或许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把我当成了茵茵,不然没法解释。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我认得,那是我的,之前就是因为这条手帕,我被骗去了那家酒店,这应该是他又拿回来了,我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带在身上。
  “你是第一个,不因为任何原因就救了我的人。”他看着我,浅浅笑了笑。“虽然我真的怀疑过,你出现在那里是早有预谋,所以还让人调查过你的身份,可是结果没有让我失望,我知道你在明市之后,就去找你了,遇到地震,才是巧合。”
  他这样说,我也能理解:“你怎么可能找得到我,地震刚发生不久,我们就被安全转移了。”
  可我心里还是很开心,原来那么早之前,季越就已经心系于我了。
  我慢慢靠在他的肩上,抬头看着他削尖的下巴:“季越,谢谢你做的所有努力,才能让我在最美的年华没有错过你。”
  我想到这三年来,他之所以一直不愿意回家,也许就是对我太失望,我才明白了他心里的煎熬,真的不比我少。
  车子刚开出去,就猛的一个急刹车,幸好季越紧紧揽着我,他皱眉道:“怎么回事?”
  司机忙说:“二少爷,前面一个女的拦车。”
  我坐起了身,抬头看出去,见车前有个女孩子,正伸着双臂挡在前面,完全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还没等司机下去问怎么回事,那个女孩儿就已经跑到了季越那侧的车窗边敲了敲,笑得一脸灿烂。
  我觉得她有点眼熟,猛地想起就是刚才VCR里看到的其中一个。
  季越对司机说:“开车。”
  谁知那女孩像是早知道季越会这么做,司机还没启动车子,她就已经突然打开了车门,笑着对季越说道:“季越,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简筱筱啊,你为了救我受伤,我还照顾了你大半个月呢。”
  “所以呢,你有什么事?”季越的眉心已经蹙成了一团。
  简筱筱抓着包包的带子,扭捏着说:“我妈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我只能以身相许了。”
  我被这句话呛到,突然咳了起来,季越看看我,对简筱筱说:“我知道了,你去电视台,找王主任,他会给你安排的。”
  简筱筱立刻高兴地说:“嗯,好,我等你。”
  看着她退开一点,季越关上了车门,然后让司机开车。
  我向后看的时候,见简筱筱还站在原地,高兴得手舞足蹈,回过头看着季越,心里有些酸酸的:“你干嘛不现在去,人家都要以身相许了。”
  “这么大的事,总要安排一下。”他仍是一脸的面无表情。
  他以为这是皇帝翻牌子呢,还安排!
  我偏过头不理他,果然之前那些话都是骗人的,狗屁的是去找我!
  “王主任吗,我是季越,有个叫简筱筱的女孩儿,你帮她安排一下上你们的相亲节目,所有费用我出,嗯,谢谢。”
  我听到季越打电话这么说的时候,不由得就回头看着他:“相亲节目?”
  他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不然呢?”
  知道是我误会了他的意思,我又暗暗笑了起来,不过好像,他就是故意误导我的吧,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坏呢。
  我们回家的时候,正赶上晚饭,季业之前又去国外谈判,季越住院的时候,他在家很少,都没时间去看季越,这会儿看到我们回家,很高兴地招呼我们坐下吃饭。
  林曼的状态还是那样,不刺激她的时候,她就跟正常人一样,见到季越,也是很高兴。
  季良坐在那里,倒是没多说什么,可蒋安琪一看到我,那双凌厉的眼睛里,全都是怨毒的冷光,像淬了剧毒一般。
  吃完饭,我们帮着收拾,这也是季家的传统,谢兰以前很多时候也会亲自下厨。
  蒋安琪就在我旁边。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没死,还真是命大,不过明天,你就等着坐牢吧,还想把罪名推到我头上,哼,想都别想!”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雨浩的事,就算我没有证据,也知道是你做的,你杀了那么多人,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的,早晚,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既然她都已经挑明,我便也没有示弱。
  她只是冷笑了一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其实说不担心是假的,蒋安琪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很清楚,她肯定是做得滴水不漏,才敢这么嚣张。
  万一明天,我真的被判有罪呢?
  我侧身躺在床上,心事重重。以前都没这么怕过什么,现在却真的有些害怕。
  这么多年,我好像离幸福,永远都差那么一步之遥,所以现在即使抱着季越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患得患失,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幸福就会像泡沫一样幻灭。
  季越将我扳过去,让我和他面对面,轻声说:“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不知道他凭什么这么笃定,可我知道,季越从来不会随便许下承诺,他这么说,就一定会做到。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可是疲倦还是把我扯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季越又比我起得早,他做了一些准备,才回来叫醒我。
  我起来换了衣服,吃过早餐,我们便去了法院。
  我们还是先跟律师沟通了一下,律师跟我说了一些法庭上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叫我不要慌。他会全力帮我辩护。
  上午十点,准时开庭,我站在被告席上的时候,才真的有了那种被冤枉的无助感。
  因为之前出事的时候,季越第一时间就把我保了出去,之后也一直过着平常的生活,所以几乎都没觉得,自己是个杀人嫌犯。
  而现在,坐在群众席上的人都看着我,然后窃窃私语,那些并不友善的眼神,让我觉得很恐惧。
  警方作为检控方,开始陈述案件的经过,提供了当时刺入谢兰身体的那把匕首,上面有我的指纹。
  还有当时的人证,好几个护士,都看到了那时病房里,除了昏睡的雨浩,就只有我和谢兰。
  这些证据,都对我很不利。
  我的律师问了护士一些细节,包括她们进来时,看到的是我刺进谢兰的身体,还是只有手放在刀上。
  护士的回答是后者,所以律师就从这里当成突破口,说人证的证言不足以证明我就是凶手。
  看到检察官微微点头,我才稍微放了些心。
  紧接着,律师便又提交了我手机里的照片作为证据,问了警方的人,他们手里是不是有一份报告,上面的痕迹检验,可以证明当时那把匕首是被交换过的。
  警方的人也承认了这点。
  作为特殊的证人,蒋安琪进来的时候,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情,她说我的照片里,只不过是她的收藏品,而且,警方并没有找到那把弹簧刀,所以根本证明不了,就是照片里那把。
  庭审一度陷入僵局,我不由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季越,他却回以我安心的眼神,而且还不时看着腕表,似乎是在等谁。
  就在蒋安琪快要退席的时候,法庭的门忽然开了,我看到季越的视线久久停在那里,不觉也看了过去。
  然后我看到,进来的人,居然是季良。
  蒋安琪看到他的时候,也忽然愣了一下,眉心微微蹙起。
  “她还不能走,”季良缓缓地走过来,看着蒋安琪,“我能证明,她就是凶手。”
  群众席上立刻一片议论声,检察官连忙让现场肃静,我看到季越向律师使了个眼色,律师忙跟检察官提出让季良作为我们的证人出庭。
  然后季良向检察官提供了一份录音,是蒋安琪亲口承认是她换了那把匕首,骗了谢兰,然后栽赃给我。
  她的声音清清楚楚,在场的人都能分辨出来。
  蒋安琪听到之后,猛地扭头看着季良,声音微颤:“季良,你——”
  季良脸上却仍是平静如水:“虽然我们是夫妻,但是你害死了我的母亲,我没办法原谅你。”
  案情突然急转直下,这个结果显然出乎所有人意料,主控方申请休庭,隔天再审。
  不过这份证据的出现。却还是还了我的清白,我被当庭释放,而蒋安琪作为被告被羁押起来。
  蒋安琪大声骂着季良,说这一切都是他的陷害,还说真正的凶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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