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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光短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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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的投影正在播放他们讨论的画面。
  她能听出,林谨承说的不多,但每次开口要么一针见血地直抵本质,要么轻描淡写地揪出盲点替对方开解。
  没多久,林谨承就成为讨论的中心,每人说完了都会下意识看他,不知不觉主导了场上的气氛。
  闻萤忍不住笑了下,他多么热爱掌控。
  纪飞镰似乎也为林谨承的风范折服,开玩笑似地感叹:“要是有机会在他手下做事就好了。”
  闻萤不屑地轻嗤:“为什么你不想有机会和他一起做事?或者,他在你手下做事呢?”
  纪飞镰不以为意:“有些人天生适合当领导,我不是那种人,和他们争必定输得头破血流,何必自找苦头。”
  这话听来耳熟。
  闻萤想了一阵,记得是高三质问林谨承既然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考第一。
  他当时说:“有些人的本事一张试卷根本拦不住,我不是那种人,和他们争得头破血流,对我有什么好处?”
  原来他十七岁就想那么透彻。
  一早认清自己。
  不像她,浑浑噩噩地,到现在才想要努力抓住点什么。
  *
  鸡尾酒会上,闻萤看到谢狄。
  她还记得第一次近距离见他,是手被醉酒的客人划破了,送去员工宿舍休息,碰到前来视察的酒店高管。
  那时林谨承谦逊地站在谢狄身后,是让月华驱散的浮云,是掩在浓下的淡。
  如今再见,她心里不是不震憾,林谨承的风头已然盖过了他。
  林谨承依旧是谦逊的,风度翩翩,可四周对他无不面露趋奉之色。谢狄不做声地站在一旁,竟有些做边角料的意思。
  后来谢狄索性退到小圆桌拿酒,闻萤连忙走去帮他从香槟塔取下一杯。
  他笑容舒展:“谢谢闻小姐。”
  闻萤大吃一惊:“谢总还认得我?”
  “别看我老了,记性很好的,被客人划伤这种事在鸿海并不多见,闻小姐淡然处之,我印象深刻。”谢狄饮一口,先前的黯然一扫而空,“我在这行做了一辈子,说心里话,要退休了挺舍不得。”
  闻萤好奇:“鸿海如今蒸蒸日上,谢总为什么不继续带领大家?”
  谢狄转眼喝下小半,或许是酒精作用,他大笑两声:“刘协禅让后,乘船去封地,对前来饯行的司马懿说了这么一句——‘百尺竿头望九州,前人田土后人收。’我们这些做前人的,应该主动把机会让给后人。”
  话刚说完,林谨承走来,“谢总,云莱集团的刘总想和我们照……”撞见闻萤,他句子卡壳一秒才接上,“……几张。”
  闻萤神情茫然,片刻转身,走向纪飞镰,假装没看到林谨承。
  她没做错啊,不是说好了他们对外装不认识吗?
  纪飞镰和熟人寒暄过,冲她招手。
  “飞镰!”闻萤停下,朝他笑,“那边的香槟很不错,去喝两杯?”
  谁知回过身,林谨承还在那,伸手取一杯。
  闻萤困惑,不是说了“我们”吗?
  不照相了?
  纪飞镰看到林谨承,用手肘轻轻撞一下闻萤的小臂,低声说:“看来那香槟确实很不错。”
  两人走过去,闻萤站林谨承身旁,笑却是对着另一边的纪飞镰。
  纪飞镰帮她拿了酒,递去的时候问:“你吃东西了吗?”
  闻萤摇头:“就吃了一块蛋糕,够吗?”
  “那你少喝点,忘了上次带你和方达公司吃饭,你没吃东西喝酒,几杯就不行了吗?”
  “……对哦,我好菜。”
  “是我了解你。”
  “嘿嘿!”
  闻萤笑吟吟地捧杯,忽然记起看一眼身边人。
  此刻她身边换成另一位中年男性,林谨承面若冰霜地挪开,和闻萤中间隔了一个人。
  闻萤莫名地开心,忍不住探头去看,对上他阴戾的眼睛。
  他侧颜迎向微暗的灯光,鼻梁挺直如山棱线,无可挑剔的五官全都封冻了。
  林谨承绷着脸,恰好暂时没人找他说话,就更像心情不好喝酒解闷。
  “闻萤,你现在差不多熟悉业务了,过段时间我们可以一起策划产品。”纪飞镰心思还沉浸在工作里。
  闻萤觑一眼林谨承,他站着没动,不知道是不是在听他们说话。
  纪飞镰问:“你觉得怎么样?”
  “策划营销的产品吗?”
  “对,结合酒店的优势,我们一起想一个。”
  “好棒!飞镰,你还挺有想法的。”
  “因为你进步很快,我想带你跟上。”
  “你这样给我开小灶,我会……”话未说完,闻萤从左肩至后背传来大片冰凉的触感。
  没等她转头,旁边那个中年男人手里捏着空杯,无措地道歉:“不好意思,这位女士,真的很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我刚才正要喝,好像被人撞……”
  当他看过去,林谨承早就走开,身畔空无一人。
  他无奈地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想帮闻萤擦拭,可衣料迅速吸收酒液,印染大面积的深色。
  闻萤勉强保持镇定,连声说“我没事”,猜出多半是林谨承做的,但想不通他为什么。
  纪飞镰问:“我先送你回家?”
  那个中年男人万分抱歉:“不不,坐我的车,我还没来得及喝酒。”
  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闻萤正要答应,林谨承拦在他们面前。
  “这位女士,很抱歉在鸿海的宴会厅发生这种状况,我是酒店的副总经理林谨承。不介意的话,鸿海向您免费开放康乐部的服务,可淋浴更衣。换上干爽的衣物乘车,身心舒适。”
  闻萤抬眸看向那双幽深的眼睛,颊边笑靥轻绽,问:“那林总为什么不干脆向我开放一间新客房?”
  林谨承面容俊美,笑也儒雅:“只要您愿意,鸿海永远让您宾至如归。”
  闻萤看得心情好,媚眼顾盼生辉,跟着他笑:“那我岂不是没得选了?”


第45章 花洒
  林谨承和谢狄打过招呼; 就带着闻萤离开了。
  他们不急不缓地走出宴会厅,身距一拳,平静地直视前方。
  任谁看了都会认为; 两人是普通的客户关系。
  转弯就是电梯; 林谨承正色说:“今晚14层还有空房,我可以为闻小姐开一间。”
  闻萤哼笑:“刚才还是‘这位女士’; 现在就变‘闻小姐’,林总演技不行了?”
  林谨承神色自若:“既然都出来了,三个字肯定比四个字上口。”
  闻萤不屑:“还是去泳池吧,我知道你有总控卡,能打开所有客房。”
  林谨承兀自笑道:“何必对我这么不放心; 身为酒店经理,我的工作是专业的,不会做出对客人不利的事。”
  时值晚八点; 用餐高峰。
  电梯厅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二人。
  “林总,没叫错吧?反正迟早得这么叫。”裙摆划过一道弧线,闻萤转身靠近他。
  近到就快与他身。体相贴,她五指沿他西装的胸。口缓缓上滑; 指腹摩。挲衣料的纤维,一只手虚虚钩住他的肩; 仰头朝他耳朵放轻声音:“人说话别这么绝对; 没良心的事情你做的还少吗?”
  林谨承差点顺势搂住她的腰,让突然走来的客人打断。
  他迅速退开一步; 面色始终无澜,眼底也沉静晦暗。
  闻萤侧身不去看他,其实想先回家了,可肩膀被沾湿的裙子黏住,走路时确实不舒服。
  她心想鸿海好歹是他工作的地方,那么多双眼睛注视,泳池的淋浴区算公共场所,总不能乱来吧?
  上行的电梯停住,闻萤稳了稳心神,从容走进去。
  林谨承跟在她身后,而另外那人朝他们微笑,示意不同路。
  电梯门缓缓合上。
  闻萤捏着手包,望向头顶的天花板,“等下在服务台登记了,你帮我把裙子送去清洗烘干,我再穿回家,好吗?不用换新的。”
  林谨承背靠侧面的墙壁,双手揣在裤兜里,低头看脚下,好像没听到她说话。
  隔了几秒,他才出声:“纪飞镰。”
  闻萤低头看他,目光警惕,“你认识他?”
  林谨承说:“有次你坐楼下抽烟,他给你打电话,我看到来电的姓名。”
  闻萤松一口气,遗憾电梯才到12层,离25层还有些时间。
  “飞镰。”他抬头,朝她勾过嘴角,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叫得很亲热啊。”
  闻萤抱起手臂,美目流盼,“我听过一句人生感言——‘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看到的世界就是什么样的。’希望你能好好品品,他只是我的上司。”
  林谨承盯着她,眼底慢慢升起烫人的温度,声线依旧沉冷:“你和他去方达公司吃饭,喝几杯就不行了,然后呢?”
  闻萤一愣。
  这是要同她清算吗?
  不等她发话,他讽笑:“他还了解你。”
  闻萤不吭声,由他去说,看他还要发表什么高见。
  “你还‘飞镰挺有想法’。”林谨承说着,笑容更盛,毫不掩饰话里的奚落,“想法都用来泡妞了吧?难怪混到现在才是个销售总监。”
  闻萤很想告诉他,纪飞镰比他正派多了。
  但这样会激怒林谨承,她念头一转,放弃逞口舌之快,却又看不惯他这么嚣张。
  瞥一眼电梯到了22层,闻萤鼻子挤出单调的一声笑,袅娜地走几步到他身前,轻柔的气息贴过去,“他当然比不上你,谁都比不过我们林总心狠手辣。”
  林谨承低头与她贴面,手掌按住闻萤的腿。根往后,掐她的臀,低声说:“你夸得我好开心。”
  下一秒电梯门打开,闻萤拧身往外跳,躲过他的手。
  “公众场合,劝你谨慎一点。”她整理裙子,避开他的目光,“你陪我去登记,然后找人拿裙子。”
  林谨承跟在闻萤身后,目光沿她高高挽起的发髻向下,线条优美的脖颈白皙无暇。
  再往下,大裙摆和细高跟衬得她脚踝纤巧,趾尖如玉。
  到了健身中心,林谨承心不在焉地让服务台登记后免单。
  闻萤握着更衣室的电子锁,回头对他笑:“谢谢林总。”
  然而林谨承并没有找人。
  他仍站在原地,手指叩击服务台的台面像在考虑。
  看了眼腕表,林谨承笑着问:“泳池现在挺冷清的吧?”
  服务台的人也笑:“是的林经理,每天饭点是人最少的时候,刚才那位小姐要是过去,都能包场了。”
  于是他说:“那你给我也登记一个。”
  *
  闻萤按照号码打开衣柜,还没拿出浴巾,五指就被另一只手扣住。
  林谨承拉开她的手,把头埋向她的胸。口,被闻萤惊恐地推开,“你疯了?这里是女更衣室!”
  然而他置若罔闻,将她抵上衣柜,用鼻子嗅她唇膏的气味,鼻尖蹭过她的下颌,轻喃:“你就算变成狐狸,也跑不出我的手心。”
  林谨承啄。吻她的脸,她的肩,她的手。
  极痒。
  闻萤挣不脱他用身。体和手臂束成的牢。笼,试图与他周旋,“你先回家,不不,我们一起回家,我慢慢陪你好吗?”
  他灼热的眼里闪过笑意,随即更快地化为哀伤,“你上次说,留在我身边是为了还债。闻萤,难怪你从来不说爱我……我对你这么好,什么都随你……”那哀伤沉酽,拧结他的眉,随句子的停顿突然中断。
  再抬头,他幽黑的双眸映出她惶恐的脸。
  危险在降临它的高度,林谨承漠然地说:“不爱我,也不可以离开我。”
  林谨承体重压过来的时候,呼吸也加重了,捞起闻萤的裙摆,像解开礼盒的装饰缎带。
  闻萤心脏扑通大跳,连说:“不行不行,会有人……不能在这,你出去……”
  她两脚还在地上胡乱地蹬,总想找机会牵制他。
  林谨承突然松开嘴,气喘吁吁地笑:“别那么麻烦,你就大声地叫,大不了我身败名裂。”
  闻萤愣了愣。
  她陪他走过这一路,当然不可能把他推下去。
  林谨承眼中的得逞一倏而逝,趁她短暂的错愕,把她掳进了淋浴间。
  黑晶色的玻璃门合拢,彻底隔绝与外界的联系。
  闻萤回过神,撞见他脸上的蓄势待发,以最快的速度伸手开门。
  谁知正中他的下怀。
  林谨承一手握住她细柔的腕子,将她整个人往回带,禁锢怀里。
  另一手摘下花洒,长管子趁势缠上她双手的手腕。
  #
  闻萤断断续续的声音引来门外人的注意。
  杂沓的脚步停在门前,一道沙哑的女声问:“请问,没事吧?”
  闻萤正要振作精神回答,林谨承先甩去一声“滚!”
  “男、男的?”
  “我的天!这不是女浴室吗?我们走错了?”
  “我衣服都脱了……”
  “快快,我们去找服务台。”
  形势所迫,林谨承不得不退出。
  草草处理后,他将闻萤放到地上,起身准备离开。
  闻萤轻轻拉住他的手,眼皮虚弱地半阖,抛出那个深埋已久,却害怕听到答案的疑问:“那你爱我吗?”
  林谨承蹲下,扫视她肩背处,遍布他肆虐的吻痕。
  他面色一瞬转暗,“我说爱,你敢信吗?”
  闻萤一愣,嘴角扯出一个笑。
  林谨承摇头:“我也不信。所以我热爱赚钱,享受成功和众人欢呼。是不是很功利?我说过,我就是这么长大的。”
  ——这个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
  ——却拼命索求。
  闻萤点头,闭上眼睛。
  林谨承揽过她的脖子,“我会叫人帮你送房卡,清洗烘干裙子,你今晚住在鸿海。我明早还有会,就不陪你了。”
  *
  十几秒后,那两个好心人带着服务台的人赶来,那时林谨承已经转到隔壁的男更衣室。
  “就、就是这间。”
  “有男的?不可能吧?”
  “我们亲耳听到的!”那道沙喉咙又敲门,“美女你没事吧?能说话吗?”
  闻萤撑起全身的力气,朝外喊:“没事!”
  “……真的?那男的呢?要报警吗?”
  闻萤皱眉,拍了拍胸口,“没有男的,你听错了。”
  这话让外面的两人有些下不来台,纠结着又问了几声。
  闻萤索性扯开嗓子喊:“谢谢关心,能让我再待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
  wuli承哥,一个缺爱的小可怜。
  TwT
  (#处在老地方)


第46章 遗嘱
  动物界中; 蛇的交。配时间最长,可达数天。
  它们大多没有护。卵的习惯,产。卵后扬长而去。
  与之习性相近的人; 欲。望贪婪; 情感淡漠,注定和温暖无关。
  闻萤解开缠绕手腕的长管; 调出温度适宜的水流,冲洗全身。
  淋浴间里升腾氤氲水汽,模糊视野。
  梦境。
  小美好。
  心动。
  慢慢记起当年方沐海让她定的拍照主题。
  她曾向往未来稳定的生活,渴望拥抱庸常的幸福。
  甚至在快要被赵姝萍赶出家门的那一晚,还幻想着那只朝她伸来的手; 来自上天的垂怜与眷顾。
  闻萤并不知道,河豚有着世上最鲜美的肉质,也蕴含最猛烈的毒。汁。
  罪恶从来不会以狰狞的面孔现身; 美丽是它的伪饰。
  林谨承给她带来过快乐,往里掺入一丁点微量的毒,足够她迷恋成。瘾。
  后来纪燕宁给了闻萤一盆吊兰,让她挂在客房或浴室。
  她查了下,吊兰的花语是“无奈又给人希望”。
  多么讽刺; 一盆绿植竟暗合了她的人生。
  *
  年底总结的时候,闻萤因为后两月的业绩突出; 进步飞快; 被评为了优秀业务员。
  纪飞镰在例会上表扬了她,还钦点她一起参加几天后在景升举办的行业交流会。
  闻萤自谦地笑:“何德何能。”
  随即老练地把功劳分给领导的提携; 与同事的照顾,自己只是尽到本分。
  却又并未把头低到尘埃里,她总结一二三点体会,处处直击要害、当仁不让,台下人听了面露信服,这称号是她应得。
  纪飞镰盯着闻萤,忽然有些恍惚。
  她气色鲜润,更有女人味了,但不是化妆或衣饰的作用。
  一颦一笑风情天成,穿什么都是温柔如水,娇媚是无骨的,手一握就从指缝间渗漏。
  她的柔即是刚,是独门武。器。
  如今纪飞镰带闻萤外出谈业务吃饭,她能独自和三个男人拼酒。
  只一笑,无酒也醉人,再不用他挡驾。
  午餐时,纪飞镰对闻萤提起鸿海的新动向,新酒店在邻省的选址完成,基本定下了国内沿海地区的布局,还准备进一步扩大品牌的影响。
  “所以,我们也要加油。”纪飞镰放下筷子,用纸巾擦嘴,“你试着策划一个情人节的活动,先给我看看。”
  闻萤疑惑:“鸿海什么动向,你怎么知道?”
  纪飞镰说:“周五的行业交流会,鸿海的林副经理会来参加,我提前了解了一下,这些都不算秘密。”
  闻萤筷子戳着米饭,有些食不知味。
  “不过据说林谨承的风格比较激进,和一贯行事稳健的谢狄有理念上的差异。”纪飞镰蹙眉,“这么急着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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