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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于世界以痛-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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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苡无心管他的心情如何,只知道自己现在五味杂陈,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老天确实很爱和她开玩笑,但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她耿耿于怀了这么久,突然有一天告诉她,嗨,那都是骗你的,别认真啊!一个生冷的耳瓜打在脸上,这种被欺骗的滋味并不好受。
浑浑噩噩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大半,灰蒙蒙的天气就如同她的心一般,失了颜色。
心口被一团东西压住,烦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拿出手机想给陈煜婷打个电话,刚拿出来又作罢了。
无心做任何事情,早早躺在床上,如同一只蛹一般窝在被子里,躲了起来。
脑子里的片段连成一幅画,有她,有他,还有他们。那些温馨又细碎的时光再回忆起来,竟让人觉得仿佛还在昨天。
翻了个身,抬头看去,透过未拉严的窗帘,一笼明月空间照。
她把手按在心脏上,用力按了按,很痛!
曾在那里看到一句问话,love is?
爱是寂寞,爱是死,爱是地域沉浮永无止息,他曾是她心底最柔弱的一根弦,现在也是,只是爱不该如他们这般,仓促在一起又仓促分开。
她说的话没有敷衍的意思,和陈境北在一起并不安定,她会自卑,会害怕自己不知道何时就会失去他。
少一分,少一秒,都不是一辈子。有时候缘分就到那了,再之后就开始向两个方向远走远远。
一夜几乎没怎么睡,早早醒过来,天气不见明朗,还好今天周末,不用上班,不用想那些烦心的事。
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这种不吃东西的自虐行为显然不太好,打开冰箱,除了几瓶矿泉水再无其它。
拍了拍脑门,才记起自己最近都是靠母亲大人的救济,上个星期公司有聚会,没回家,这就捉襟见肘了。
翻了一圈,实在是没有任何吃食,只能拿了钥匙出门。
她没跑多远,在公寓附近的超市随便买了些食物。
回到公寓门口,把包包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找到钥匙,她想了很久,可能是出来的急了,忘记拿了。
微微有些懊恼的看了一眼门边的购物袋,宋南苡心里更加烦恼,最近诸事不顺。生了一会自己的气,只能认命的去楼底找物业。
刚下楼,一眼就看到停在外面的车子,宋南苡皱了皱眉,钥匙也不打算要,直接往回走。
“南苡,”陈境北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带着一丝焦急。
宋南苡顿了一下,还是停了步子,“陈境北,别来了,你何必呢?”
“南苡,我们谈谈好吗?”陈境北两步上前。
宋南苡摇了摇头,并不想和他多少什么,之前她已经说得清楚明白。
你是我最大的慈悲 478。就这样,不好吗?”
“陈境北,就这样,不好吗?”
“不好!”陈境北摇了摇头,不肯退让。
宋南苡深深看了他一眼,执意不愿意多谈,转身往里走。
陈境北知道她倔,可没想到能这么倔。
“南苡,对不起,但是我爱你,从没后悔这么做去保护你,比起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更怕让你因为我受苦受累。”
陈境北的一席话成功的阻止了她的脚步,她慢慢转回头来,张了张嘴,竟有些无能为力般的和他说,“对不起。”
“南苡,你别这样好吗?我不信,不信你不爱我?”陈境北皱着眉,不愿意放弃。
还好时间不是中午或者晚上,小区里人不多,否则两个人长久的僵持在这里,给人看着似乎也不太好。
“我不能否认我爱你。”宋南苡苦笑一声,轻声说道。
陈境北嘴角浮出一抹越来越浓厚的笑意,心里得到些许安慰。
最怕她已经不再爱他,一生经历多少刀光剑影也不比一句“我不爱你”还要诛心千百倍。
“爱不代表所有,陈境北你不该欺我,瞒我至此。”她又何尝不难受,他一个人决定了他们两人的感情就应该想到有谁会原地等一个旧人归,又有谁甘愿当傻子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真的不愿再给我一个机会了吗?”陈境北紧捏着拳头,颓废得叫人心疼。
“回去吧,嘉裕还需要你,别辜负了陈爷爷的良苦用心。”宋南苡苦笑着摇摇头,转身离开。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真的挺累,爱就在一起,管什么原则不原则的事,可心里就是压着一口气,不愿意妥协。
那天之后,陈境北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陈煜婷在电话里听完整件事,笑骂了很久。
闹够了,陈煜婷安静下来,在布达拉宫旁问她什么打算。
宋南苡怔了怔,缓缓说道,“就这样吧。”
陈煜婷还想说话,宋南苡那边临时要开会,匆匆挂断了电话,她想说的话便再也没机会问出口。
实际上,陈境北公司里有急事,不得不离开杭州,赶回了上海。
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还有便是陈境东的问题,两个人商量了许久,想出了确保可行的计划。
首先是万成案子的事情,证据指明陈境东是背后指使的人。一下子,陈境东成了众矢之的,之前和他走得很近的股东立刻变脸,所谓的树倒猢狲散,大抵就是这样。世态炎凉,事实如此说的就是这个理。
要从这件事里脱身并不难,难的是重重罪恶加身,让他应接不暇。
旧事重提,当年的绑架案,车祸渐渐浮出了水面,同时陈境东背后的叔伯跟着出事,已经到了自身难保的地步,又有谁还能顾及别人。
那几天的嘉裕就如同地狱一般。沉睡在黑暗中,从黑暗中醒来,困顿于黑暗之中,无止无境。
这样一来,嘉裕几乎在风雨中快要倒下去,当初他的想法确实如此,只是嘉裕是爷爷的,他理应守护,千钧一发之际,夏昀白的出手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你是我最大的慈悲 479。不困不乱,全都在一颗本心
这样一来,公司虽然一直处在危机中,不能做到力挽狂,但不是不能够维持。
陈境东很快被带走,听江佑宁回来说,往日里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依旧眉目带笑,不带慌乱。
陈境北不禁想,他含笑想要置他于死地时,是不是心里也能够这般坦然,自若。人命和别人的生计在他眼里就这么脆弱,不值得一提?
陈境东和伯母家那边的舅舅可谓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因为陈境东的牵连,扯出了很多旧事,舅舅家那边明面上是正经生意,实则背后大有猫腻。
不久靠山彻底倒了,横跨在中间的阻碍彻底没了,那些事情调查起来更加容易,到手的证据也越来越多。
陈境东的事情闹了将近半个多月,总算是有了新的进展。只是陈境东只言不发,多少还是有些难推进。
警局那边传消息来,陈境东要见他,当面和他说些事情。
陈境北没多想,应了下来,推后了接下来的行程,亲自走这一趟。
陈境东想见他,他又何尝不想见见他,问问他为什么,人性能够泯灭到这种地步,问问他怎么就那么恨他,恨不得他死去最好。
江佑宁要跟着一起,陈境北没答应,这事是他们两的事,或许没有人比当时人更加明白。
警局的审训室里,后面的墙上生冷的几个大字直冲眼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狱警站在门口,巍峨不动,一身藏蓝色的制服妥帖的穿在身上,一张脸上刚毅又正直。
这间审训室背阴,窗户开了三分之二,外面风影卓越,树叶莎莎声来回贯穿,满室回荡。明明阳春三月,春光明媚,倒叫人觉得森冷可怖。
可不就是如此,人生沉浮,不过虚拟,有谁知道今天高高大上,明天却如过街老鼠。不困不乱,全都在一颗本心。
外头人都在笑话陈家,兄弟两争权夺利都如此地步,区区为了利益,为了这名声!
正出神时,门被打开,陈境北抬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陈境东。看着憔悴了一些,但不狼狈,一脸淡然叫人看不出心里真实想法。
“你来了。”陈境东慢慢走近,缓缓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来。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遇,谁也没有率先移开视线,还是陈境东先开的口,“你赢了!”
陈境北面无表情,没有高兴,没有兴奋,更加没有要嘲笑的意思。想来也奇怪,之前两人要不就兄友弟恭,要不就争论不休,互相讽刺,临了却又是这般从容。
陈境东把一切当作一场豪赌,而他却是一盘棋中,跳脱他的思维,争取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陈境北皱着眉,问他。为什么要闹到这种地步,如果是为了嘉裕,他可以拱手让他,何需他绕这么大个圈子。
陈境东玩味的看了他一会,嗤笑一声,“为什么?就因为你是二叔的孩子,爷爷就要更偏爱你?正因为如此,所有好的都是你的,最后连嘉裕都要拱手给你吗?”
你是我最大的慈悲 480。待到下一个春天来
陈境北突然觉得他很可伶,在云端的生活让他迷失了自己,看不清方向。
要说爷爷偏心确实是有,但嘉裕的未来不全在他一个人身上,为什么利益二字可以让一个人迷失到这种地步。
还记得刚回陈家之初,陈亦航和陈亦扉他们几个经常欺负他,只有陈境东真正像个兄长曾经爱护,保护过他。现在想来只觉得讽刺,所有的真假善恶在他们眼里就这么不足为一提。
“你以为你不入局就真的能置身事外了吗?”陈境东浅浅一笑,嘲讽意味更甚。
陈境北突然间失去了和他谈下去的欲望,这么多年他对他恨之入骨,时时把他当敌人,其实一点也不值当。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卷入这场权利的斗争中。
“陈境东,你好自为之,公司我会交到陆恒漾手里,由他打理。”陈境北淡淡说,这场闹剧终究是曲终人散,到了收场的地步,只是期间的代价实在太大!
“凭什么,我辛苦要争得你就拱手让于他人。”陈境东一脸狠绝和不甘,撑着桌子站起来,手上的镣铐因为他的动作发出钝钝的声响。
陈境北在他眼底看到熊熊怒火,眼眶周边血丝充盈,带着不甘和愤怒。
“坐下,快坐下。”狱警强硬的声音响起来,几步上前,强制他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低呵一声,“老实些!”
终于他脸上的冷淡再也崩不住,颓唐的躬着腰板,本就高大的男人窝在木椅上,看上去实在是落寞。
沉默了片刻,陈境东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穿堂在风里,落到了别处,带着浓浓烈烈的悲凉。
自古至今,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不管岁月的长河如何流淌,不曾改变,等待他的只有审判和不知多少年的牢狱生活。
他也曾是翩翩少年郎,一腔热血,激流勇进,谁曾想多年的执念断送了大好前程,心中的不甘和委屈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扎在他心口的位置。
临走前,陈境东淡淡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往事能不能随风,一切都已注定,这场反击他没拿到任何好处,他呢,自然也是没有。
没过两天,听说陈境东交代了所有事情,扯出了当年的很多人,起诉,上诉,放弃辩驳。
事情在五月有了更大的进展,陈境东的审判下来得很快,教唆绑架,指使车祸,出卖标底,重重罪恶加起来,后半生全毁了。
江佑宁告诉他时,陈境北沉默了许久,已经五月了,春日的春风已经离境,花已凋,只待果实成熟时。
他说要庆祝一下,陈境北横了他一眼,不说话。从身后的落地窗看去,上承蓝天下俯星影人动,这么高的位置风景确实好,可是离群索居是孤独,是压抑,是被现实蒙蔽的双眼。
待到下一个春天来,去到人群里,感受烟火气息中的热闹繁华,看看人生百态,最简单,最温馨的普通感情。
那日说好再也不见面,其实挺好。有些人,一辈子就该是敌人。
你是我最大的慈悲 481。漫漫追妻路!
嘉裕受了不小的打击,即使有夏昀白的极力帮忙依旧是生死难测。尚且还做不到功成身退,只能留下来处理嘉裕的问题。
所有事端平息之后,尹恩素大概是最最高兴的那一个。陈境北无意与她争论,难得看自己母亲高兴,就由着她去。
爷爷始终不能原谅她,不过是因为心里有痛失小儿子的伤痛,而尹恩素耿耿于怀多年不也是深爱自己的丈夫,他们出发点不同心思却是一样,只是谁也不肯让谁才有今天的局面。
按江佑宁自己的话来说,他也算完成了使命,回美国忙自己的正事,陪女朋友去了。
临走前的一晚,江佑宁问他以后的打算,要不要回美国。陈境北摇了摇头,等这里的一切结束,他还是要去一趟杭州,开始他的漫漫追妻路!
江佑宁坏笑了很久,拍了拍他的肩膀,“祝你好运!”
陈家的人经历了这么一糟,老实了不少,没几个人敢多言语。陈亦航和陈亦扉也消停了不少,虽然仍是看不惯他,但也能分清轻重。
陈泽宇和夏映东的婚礼正式确定下来,明年开春结婚。
经历了几个月,嘉裕稍微安定了一些,所有事情也上了日程,恢复了七八分。把公司正式交到陆恒漾手里,由他管理,定时回来一趟就好。
在公寓休息了几天,看着屋子里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陈境北轻笑两声,给了她几乎半年的时间,够她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他们的未来了吧。
找时间去了一趟夏家,亲自登门拜访了夏爷爷,顺便看看映冬,好好恭喜她。
坐了一会,夏爷爷带他去了书房,说起年轻时和爷爷的旧事,夏爷爷笑得异常高兴。
出来时,陈境北重重向他鞠了一躬,“谢谢您,夏爷爷。”
夏老摆了摆手,叫他去吧。
在夏家没见着夏映冬,反而是出来后见到了夏昀白。
“去喝一杯?”车子对立平行在夏家的院子里,陈境北降下车窗问他。
“好啊,”夏昀白挑挑眉,痞痞一笑。
酒吧最不起眼的角落坐着两个贵公子,一个邪魅,多情,一个沉稳,安静。
“多谢!”陈境北首先拿起酒杯,向他示意。
夏昀白不在意的笑笑,仰头喝尽杯里的酒。
周围乐声如潮,喧嚣吵闹的声音如掀浪之势,夏昀白淡淡开口,“其实帮你不止爷爷的关系,我想境东的真正目的也不是想要嘉裕真的倒下去。”
陈境北微微点头颔首。
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他几乎是把要用的东西都带上,大有要在杭州安家的打算。
临走的前一天回了一趟大宅,王嫂给他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陈境北拉了王嫂和他一起吃饭并且在大宅留宿了一晚。
幽香入味的碧螺春端进房间,陈境北正在收拾画册。
“境北,你是要去把南苡带回来吗?”王嫂放下茶,忍不住多问一句。
陈境北从一堆杂乱中抬起头,“王嫂,你好好照顾自己,这次去杭州我可能要待得久一些。”
你是我最大的慈悲 482。我回来了,再也不离开,你说好吗?
王嫂一顿,忽而自己想通,这样也好,这孩子他还能不了解,商场的争夺他并不喜欢,难得能做些自己喜欢的事何尝不好。
离开上海时,天气透亮,澄澈,他有关注过,杭州的天气和上海差不多,天晴,微风。
其实远在杭州的宋南苡早已经有了耳闻,只是关于上海的腥风血雨化为白纸黑字浅浅几笔,并不群全面,详尽。
可事实向来要比这几笔更严重几分,心里不由为他捏了把汗,还好还好,一切都真正结束,这样的结局倒也和事实接近。
最近公司同事不知道怎么了,热衷于给她介绍相亲对象,宋南苡简直苦不堪言。不好意思拒绝,心里却又真的不太愿意。能推的便推了,不能推的就只能硬着头皮找借口,实在不行的也只能上了。
这不,同事忽悠了她几天,一直等她松口,宋南苡只能应了下来。
快下班时,同事又开始抱怨她的衣服不好看,发型不对,没化妆。
宋南苡是真心伺候不下去,好在同事见她不愿意改变,只能按照这个样子。
两人一同到了楼下,远远的便看到一辆法拉利前站的男人,他一身休闲,闲淡的站在那就是一道亮眼的风景。
宋南苡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哪知道同事显然也看到了,扯着她的手臂惊呼,“快看,好极品的男人,好高档的车啊!”
宋南苡:“……”
“你看,他看过来了?”同事见他看过来,更加兴奋,只差没拿出镜子当场补妆了。
“我知道了,别拽我啊!”宋南苡花了些力气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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