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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于世界以痛-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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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境东微微颔首,摇了摇头,“对不起爷爷,我恐怕要违背您的意思。”
王嫂原以为老爷子会控制不住发火生气,可一直到现在,房间里除了听不真切的说话声,并没有什么不合适宜的声音出现。
“境东,名利就这么重要,他是你的手足兄弟啊!”陈望远大力的拍了拍桌子,一张老脸纵横交错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皱纹。
“爷爷,您为什么偏袒他?”陈境东含笑的抬头问。
陈望远张了张嘴,最后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他对这几个孩子一直都是一视同仁,要说偏袒也算不上,只是陈境北自幼不在他身边,他花的心思更多了一些。他对几个孩子都喜欢,其中境东的性子就不错,不卑不亢,温和有礼,几个孩子里最最让人放心。
最后好好的一场谈话以不欢而散收场,陈望远叫他出去后,不让任何人进房间,一个人待了很久。
直到夏老带着夏家两个孩子出现,陈望远才把门打口。
王嫂担心他饿了,忙又重新给他张罗了热乎的饭菜送上来。
夏家两个孩子过来问候了一声就被唐老爷子赶了出去。
夏映冬丢下自己哥哥要去找陈泽宇被夏昀白提小鸡一般拉了回来,“又要去哪里,跟哥哥去吃饭如何?”夏昀白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难得有个当哥哥的模样。
夏映冬哼哼两声,掰开他的手,作了个鬼脸,转身一溜烟跑远了。
夏昀白看着欢腾的女孩,耸了耸肩,下了楼。
病房里,唐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下了一半被搁置下来的棋局。
他手里捻着白棋,迟迟没有落下去。
“渊之,你说我们这么大年纪图的是什么?”陈望远淡淡的问。
唐渊之笑了笑,落下手里的白子,“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图的就是多活两年,看看曾孙罢了。”
陈望远摇了摇头,人年纪越大,想要的其实更多是感情层面,想要孩子陪伴,含饴弄孙,承欢膝下。
你是我最大的慈悲 403。女大不中留
愿望简单,却是轻易不能做到。
这么多年,他亲自教导的几个孩子,各有缺点,各有长处,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兵戎相见。
“老陈,孩子们的事我们管不了喽。”唐渊之摆了摆手。
时代已经变了,哪里还是当年他们叱咤风雨的的时候。
陈望远何尝不知道,只是这种力不从心让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如今家不像家,公司里也都一团糟。
唐渊之陪着他坐了一会,提起了陈泽宇,“泽宇这孩子我瞧着不错。”
陈望远一怔,随即哈哈大笑着点点头,“这两个孩子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只要唐老不嫌我门户低。”陈望远半开玩笑着说。
唐渊之淡淡看了他一眼,“你这老头,得了便宜还买乖。”
当晚回到家,唐老便把夏映冬叫进去问她意见。
这丫头自然是又惊又喜,一脸羞涩,唐老摇了摇头,果然啊,女大不中留。
映冬兴奋了一个晚上,回到房间迫不及待的给陈泽宇打了电话。
电话在快结束之前被接了起来,她嬉笑着问,“陈泽宇,我爷爷今晚说了我们的婚事,你就说吧,你要不要娶我。”
路从凝微微有些尴尬,今晚他的病人大晚上出了问题,现在估计正在准备抢救。
路从凝正好进来拿东西,本不想接,看手机孜孜不倦想个不停,心想怕是真有急事,就代为转达一声。
路从凝怔了一下,整个人僵在原地,婚事,这么快,他们要结婚了?
有时候她总是在想是不是自己太慢才会错过表白的机会,明明他们之间也有朝夕相处的几年,可这份爱却只能隐忍不发。
后来听大家八卦才知道,他们青梅竹马,整整相识了二十几年,漫长的清葱岁月,他们彼此看着对方一点点改变。
“陈泽宇,你在听吗?怎么了,不愿意啊?”夏映冬等不到他的回应,微微有些不满的抱怨。
路从凝从自己的世界强行抽离出来,语气淡淡的说,“不好意思,冒昧接了电话,陈医生在手术。”
哄的一声,夏映冬大囧,吐了吐舌头,忙说,“不好意思。”
路从凝苦笑着摇了摇头,“恭喜你,你们!”
夏映冬一楞,“嗯”了一声,由衷的一笑,“谢谢。”
路从凝拿了病例本,边走边看了起来,到了手术室外,她已经清楚了解了病人的所有情况。
“我帮你,相信我。”她换好了衣服,站在他身边的手池前,准备消毒。
“不用,你不了解他的病情,对手术不利。”陈泽宇淡淡说,眉宇间却缠绕着一丝愁思。
“我已经看过,还是我帮你吧,别小看我。”见路从凝坚持,陈泽宇也不再多说,道了一句“谢了”转身洗手。
路从凝一边清洁自己的手,一边拿眼睛轻瞟他。
“有话说?”陈泽宇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淡淡的问。
路从凝低下头,无声的一笑,没有说话。
手术进行了足足八个小时,努力了这么久,病人还是没能救过来。
你是我最大的慈悲 404。你也抓紧
手术室里围绕着一股极低的气压,陈泽宇朝着逝者深深鞠了一躬,道了一声辛苦,转身率先离开了手术室。
他从医时间不短,医院也是一个随时流血,死亡的地方,但对病人永远都充满敬畏感,对生命亦是如此。
每一次有人离世,心中都在不断告诫自己学无止境,多攻克一个难题就意味着一个生命的重生,一个家庭的希望。
“师兄,没事吧。”路从凝几步跑了上来,从换回来的衣服口袋里拿了颗糖递了过去。
陈泽宇淡淡一笑,伸手拿了一颗,却并不吃。
此时凌晨四点多,长长的走廊只有灰暗的灯光相陪,但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夜晚,这难以走到尽头的黑暗大路。
“谢谢你的糖,”陈泽宇看了许久,移开视线,把糖连着手一起放进衣服口袋里。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路从凝知道他难受,每一次经历大的手术,他的情绪都会有波动。即使他以为不留痕迹依旧会被她发现。
陈泽宇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第一次见面,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他还没毕业,因为被导师看中,在校时就跟着老师去医院实习,跟手术。第一次见面,似乎他心情不太好,那是第一次手术失败,刚下手术,导师安慰了他几句,转身处理手术的后续,就是这样的一天,他遇上了路从凝。
那时候的她不过也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恰恰就碰上了失意的他,她也是像今天一样,随手把手里的糖递给他。
路从凝陪着他在外面站了许久,两人明天都是值晚班,天亮回去睡也没有关系。
“对了,你女朋友给你打电话,我不小心帮你接了,恭喜你,听她说你们快结婚了。”她敛去心里的难受,努力一笑。
陈泽宇“嗯”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也抓紧,找个爱你的男人好好照顾你。”
路从凝摇了摇头,“还不急。”
“快去休息,看你的黑眼圈,”陈泽宇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催促她回去。
她又待了一会,转身回了办公室。
夏映冬第二天一早,早早起床去了医院。
时间尚早,她没去打扰陈望远,直接去了陈泽宇的办公室。
他没在,找了两圈,始终不见人影,刚巧护士站就在眼前,便跑了过去。“你好,我想问一下陈泽宇医生在哪里?”
“他估计在小天台吧,”年轻的小护士轻车指了指天台。
“哎,我听说昨天夜里507房的病人病情突然恶化,没抢救过来,估计陈医生心里很难受吧。”另一个护士全然没看到她,自顾自的说起来。
“我知道了,谢谢。”夏映冬勉强笑了笑,往阳台的方向跑。
她一上阳台,很快就找到了陈泽宇。轻手轻脚猫着腰走过去,在他身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她是赶着来接他下班,所以现在也不过才七点多,从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看到太阳东升,染红了小半的天空,在微红的光迹里,东方明珠屹立在那里,印在光波里,带着昨夜的寒霜,早晨的朝露。
你是我最大的慈悲 405。我不嫁了
陈泽宇转身时看到她,微微一笑,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来了?”说话时已经弯腰向她伸出了手。
夏映冬抬头用下巴点了点天际,“嗯,来看日子,不小心又看到了个忧郁王子。”
陈泽宇被她俏皮的模样逗乐,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听说了?”他问。
夏映冬“嗯”了一声,想说什么又无从说起。
“听说你昨晚来恭喜我,那我也恭喜你?”陈泽宇说着从衣兜里拿出颗糖递给她。
夏映冬从他手里拿过糖,剥了糖纸,把糖塞进他嘴里,自己拿着纸凑在眼睛上玩了起来。
“傻不傻?”陈泽宇一晚的阴郁一扫而尽,笑着问她。
夏映冬不理,伸手拧了他一下,自己玩了起来。
“真漂亮,到处都是五颜六色。”她不时感叹两声。
陈泽宇不忘在一边泼冷水,“那是纸的颜色。”
夏映冬哼哼两声,伸手去挠他。两个人闹了一阵,她笑倒在他怀里,靠着他休息了一会,陈泽宇拍了拍她的头,拉她起来。
一起吃了早餐,又回去医院看了看陈望远,在病房里老爷子拿她打趣,闹了个大红脸,难得陈爷爷高兴,映冬也就多陪他待了一会。
从病房出来,在楼下大厅遇到了路从凝。
三个人打了声招呼,她又说了一句恭喜,率先转身走了。
看着她走远,映冬在他手心挠了挠,“走吧,送你回去休息。”
两人去了陈泽宇的公寓,她留在客厅自己玩起来,催促了陈泽宇赶紧去补觉。
前几天她哥送她的礼物被她拿到了这来,拆开来一看是一套拼图。索性没什么事,干脆坐在沙发上拼了起来。
陈泽宇醒过来时,离下午上班还有段时间,换了衣服出来看到她正在一块块的把拼图凑在一块。
“饿不饿,带你去吃饭。”陈泽宇靠在沙发边,把手里的牛奶拧开放在桌子上,自己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
夏映冬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要不要我帮你,五分钟!”陈泽宇把手里的水随手放在一边,靠过去轻笑着问她。
“还有好多呢?”夏映冬动作一顿,迟疑的看着他。
陈泽宇笑了笑,接过她拼了一半的东西摊在空地上,一块块的找了回来。
她也累了,干脆交给他,活动活动筋骨,站在一边观望起来。
“这么快,我做了半天啊?”夏映冬拨了拨自己的短发,差点要背过气去。
陈泽宇笑了笑,“你是拿了哪块就用哪块去拼当然慢,你得找着规律来,小傻瓜。”
夏映冬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伸了过去,拿过来自己研究了一会,最后他们两一起把拼图放在框里挂了起来。
白色的墙壁上挂着一副深蓝和浅蓝变化的画,深海上一叶扁舟,有一个渔家姑娘,很简单,清秀的一副画。
“真好看,”夏映冬摸着下巴打量了几眼,越看越喜欢。
两个人一起在外吃了饭,路过附近的婚纱店,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我不嫁了!”
你是我最大的慈悲 406。偏心
陈泽宇看了一眼自己空空的手心,低头无奈的看着她,“怎么了?”
“你都不求婚,我不嫁了。”夏映冬哼了两声,一脸不高兴。
陈泽宇一楞,他之前并没有想太多,昨晚爷爷找他问他意见,他当然是愿意的,即使爷爷不问,他也会找个机会告诉家里人。
这个女孩他早就想要了,能少等一天都是好的,又怎么会拖太久。
“你看你都没想到,”她有点生气,每个女孩都曾经幻想过那样浪漫,动人心魄的时候,可他楞是没想到。
“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陈泽宇捏了捏她的脸,在她唇上吻了吻。
“我哥说的没错,男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就不在乎了,你是不是也一样。”夏映冬推搡了他两下,一脸委屈。
“好了好了,”陈泽宇把她揽在怀里,轻轻安抚。
唐爷爷当晚和儿子,儿媳妇说起映冬的婚事,两人没什么意见,陈家的几个孩子都是他们看着长大,人品如何心里已经有数。
陈家和唐家不同,唐家长辈从政,到了唐昀白这才开始经商,唐家说起来也比陈家简单很多,家里孩子不多,各有自己的事业,虽然利息往来上复杂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出大乱子。
父母长辈都皆大欢喜,夏映冬反倒不乐意起来,心里还为他不求婚的事耿耿于怀。
唐老爷子知道她在闹什么,没多阻止,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只要别太过份,该宠的时候还是要宠。再说,陈家最近频频出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很多事也确实提不上日程。
如今整个圈子明面上不敢说什么,可背地里多少人把他们当笑柄。
记者跟了他们几天,宋南苡干脆留在家里,没再出门。
那个记者的身份也查到了,所有证据无疑说明是同一个人。
外界的所有消息无非就是说她的身世如何,顺带着污了陈境北,她怕自己看了不舒服,干脆没太怎么关注。
在家里待了半天,接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来自沈嘉彦的母亲,沈伯母。
沈伯母在电话里宽慰了她两句,让她自己看开一些,宋南苡抱以感谢。
简单几句交谈中,沈伯母几次提起赵予洁,对她影响似乎不错。
她心想或许赵予洁是真的很爱沈嘉彦,比她想象的还要更爱,所以她才会这样恨她吧。而她对赵予洁的恨一下释然了不少,说起来这种三脚恋,她也没得到多少好处。
那件案子陈境东虽没有完全洗去嫌疑,但并不影响他的活动。如今嘉裕的高层里,他一人独大,陈境北处处被打压。
因为报道的事,董事会的不满越来越明显,联名闹了起来,一定要董事长给出一个道理。
陈望远则称病不出,心里偏向陈境北的意味更加明显。
焦头烂额的不止陈境北,尹恩素最近四处奔走无果,心里的凄苦更多,对宋南苡更加是有诸多的不满。
唐安白看到新闻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随即就释然了不少。
你是我最大的慈悲 407。老朋友
当时的事在她心里也有一道疤,她竭力要回来不仅是因为陈境北。回来这么久,也该见见老朋友了。
唐安白在午饭过后,回房换了一身衣服后出了门。
在嘉裕外的咖啡厅坐了一会,陈境东应邀前来。
她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静等他进来。
“好久不见,安白,”陈境东笑了笑,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微微一笑,“是啊,好久不见。”
“身体好了吗,这么出来没关系吧。”陈境东一脸关心的问。
唐安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心里却想笑,从前的她怎么会知道这张温润的笑脸下藏着怎样的阴谋和诡计。
“东哥最近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心情不错。”唐安白闲谈般的问起。
陈境东不置可否,笑着点了点头。
在他眼里,宋南苡和唐安白都不曾被当作对手,就如同蝼蚁一般,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被他当作筹码来威胁陈境北的东西!
“安白,境北不该忘记你,转身投了别人的怀抱。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这么些年,你为他受苦了。”陈境东假意关心她,实则他才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陈境北最为擅长的就是攻心,他知道她们介意的是什么,什么东西可以被当作利仞扎进胸膛,他也知道她们的弱点在哪里。正如现在,他知道唐安白介意什么,不甘什么……
“东哥说笑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唐安白指尖掐在肉里,面上却很平静。
陈境东笑了笑,煞有介事般关心口气说道,“你能这样想就好,只是……”
唐安白全然不接他的话,但不代表她能够完全不动摇。
“只是宋南苡实在是有点配不上境北,看看外头多少人笑话。”陈境东无奈的摇头叹气。
唐安白摇了摇头,端起凉了大半的咖啡,喝了一口,苦,这咖啡是真的苦,苦进了人心里。
她觉得累得慌,这样虚与委蛇的事做得劳累心智,她何必来这一趟,惹了这么多不快。
“东哥,你错了,爱情从来就没有配不配,只有爱不爱,朋友也是如此,以心换心说的就是这个理。”临了,她留下这句话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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