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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拍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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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女的?”祝三元对着面前的镜子端详自己卷曲的发型,以此来掩饰对这个问题的满不在乎。
梁健一忍不住乐了,“你以为我找女的当哥们儿有瘾啊?”
梁健一的两个同学一个叫李想,矮小清瘦,眉目长得十分精致,有点像郭敬明的感觉。一个叫赵佳伟,斯文儒雅,一副素气的黑框眼镜架在淡漠的脸上。
祝三元的出现显然出乎他们的意料,梁健一介绍时说祝三元是朋友,可是谁会信?两人礼貌地问候过后,向梁健一投去了别有深意的眼神。
“我正纳闷梁子最近怎么不理咱们了,原来是太忙。”李想的话是对着赵佳伟说的,却是给梁健一和祝三元听的。
“主次分明,必须理解。”赵佳伟附和着。
“打什么哑迷?小心一会儿把你们放倒。”梁健一将啤酒摆在两人面前。
祝三元低声对身边的梁健一说:“你开车了,不能喝酒。”
对面的李想哪里会放过这个添乱的机会,也假意严肃地劝梁健一,“对,开车不喝酒,我们都好担心啊!”
“少废话,赶紧喝酒。”梁健一用筷子敲了敲李想的脑袋,又侧身对祝三元说,“找代驾。”
赵佳伟见状,向李想举起酒杯,“来,咱俩先走一个,梁子这会儿没空。”
他们都是梁健一的同班同学,学的都是法学专业。李想在一家金融企业做法务工作,而赵佳伟则是梁健一原来的合伙人之一,因为他们事务所的停业而回外地家里修整了一段时间,现在刚回A市打算重出江湖。
“我和潘主任说过了,明天带你去见他。”梁健一对赵佳伟说。
后者一抱拳,举起酒杯,“谢了,哥们儿。”
祝三元为了避免在梁健一的同学面前丢脸,今天特意要了饮料,当了一回乖女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其他三人已经喝嗨,话题满天飞,谁接住算谁的,迎来了说话不经大脑的时刻。
“梁子,最近微信群里说的事,你看见了吗?”李想的脸红得像某种熟透了的水果。
“咱们那个同学群,半天功夫就上百条,我会无聊到每条都看吗?”梁健一的酒量明显要好些。
“邱楚嫣要从北京回来了。”
祝三元看到梁健一端着酒杯的手停顿在半空中,继而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接着,他又把面前的酒杯填满,干了,颇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
祝三元很好奇,这个邱楚嫣是下酒菜吗?怎么一提她,这个家伙就只顾闷头喝酒呢?
她问:“名字真好听,谁啊?”
更加不胜酒力的赵佳伟用手托着随时可能自由落体的头,“名字美,人更美,高高在上的系花,舞后。”
太没有悬念了,这些没出息的男人凑在一起还能有什么深刻话题?无非是对哪个漂亮女人垂涎三尺又得不到,只能借酒浇愁。哼,男人啊!
梁健一沉默不语,又是一杯。
祝三元悄悄用腿碰了他一下,意思是提醒他别喝这么快,不想这次梁健一却没有与她默契,而是开口问她有什么事。
祝三元只得说:“你再这么喝,连回家的路都不记得了。”
梁健一一听笑了,“不是有你吗?”
祝三元生怕他说出与自己住在一起的事,连忙闭嘴。
“梁……梁子,她要回来了,你到底什……什么意思?”赵佳伟的舌头打着结。
“没意思。”梁健一回答得不假思索。
从洗手间回来的李想看样子是洗了脸,比刚才清醒了一些,他瞥了一眼祝三元,拍了拍赵佳伟的肩膀,“喂,你小子要是一直胡说八道,准备买单吧。”
赵佳伟扶了一下镜框,不耐烦地说:“去去去,我没带钱。”
李想假装惊慌失措,“不好了,我也恰好没带。”
梁健一看着他俩拙劣的演技,“别看我,我口袋比脸还干净。”
赵佳伟“切”了一下,“要不把你手腕上的那块表押给饭店老板,够咱们哥几个在这吃个十年八年的。”
祝三元腹诽:这哥们儿真是喝醉了,梁健一的那只破机械表,是江诗丹顿马耳他系列的仿真品,不过几百块钱,他还当真了。
送两人回家时,李想问:“梁子,现在住哪?”
梁健一随口说:“清泉街。”这是祝三元家的地址。
“还跟你老爸呕气呢?”赵佳伟从副驾驶的位置转过头来。
梁健一伸手把他的头扭回去,“你今天话太多了。”
赵佳伟又补了一句,“这个座驾是不错,不过跟兰博基尼还是没法比。”
这哥们今天受什么刺激了?一直在做奢侈品的春秋大梦。
进门后,祝三元正想进卧室换衣服,忽然被梁健一从后面抱住。
“你做什么?我要换衣服。”
“我帮你换。”梁健一温热的气息吹到她的脖颈上,双手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去解她的扣子。
祝三元用力推开他,看着那张英俊却写满醉意的脸,心头升起一丝愠怒。
自从那次莲花山遇到程旭后,他们再没有亲热过。
有几天晚上,祝三元去了梁健一的房间,但他都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祝三元感到了他态度的变化,但也不好说什么,他们毕竟不是男女朋友,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祝三元猜想,原因无外乎两个:一是他有了喜欢的人,二是他厌倦了。
不过他们事先说好的,谁先有了另一半,要通知对方,关系终止。以梁健一的性格,这种可能性很小,那只能是第二种了。
祝三元安慰自己,这种关系本来就是玩火,结束了也好。只是,有点太快了!
现在,他喝醉了,意识不清醒了,又来要她,她的内心尝到了一种屈辱的滋味。
可是梁健一哪里肯放开她,伸手把她按在墙上,不由分说吻住她,吻得她不能呼吸。
祝三元齿间用力,梁健一惨叫一声。
祝三元杏眼瞪得滚圆,“我是要你清醒。”
梁健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和墙面之间,一双眸子幽暗深邃,看着她的。
“还想着那个小白脸?”
祝三元明白他指的是程旭。
“你自己不是也挺白的吗?”祝三元盯着他白皙的皮肤因酒精作用而微微泛起的红晕,这个家伙的确非常好看,好看得足以让人迷了心志。
“那不一样,他不像好人。”梁健一说得理所当然,底气十足。
你像好人吗?仗着自己力气大,把我按在这里,脱我的衣服,强吻我。
她叹了一口气,“人家都快结婚了,今天来找我策划婚礼。”
“心里很失落吧?”他的表情是明摆着的幸灾乐祸。
“梁健一,这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这话果然奏效,他的手慢慢松开,没再说话,进了浴室。
真够霸道的,男神要和别人结婚了,我失落一下怎么了?咱们只是单纯的炮。友好吗?管得是不是有点宽了?
祝三元立在墙边,揉了揉被那个坏蛋捏疼的肩膀,耳朵里是“哗哗”的水声,脑海里浮现着流水声里梁健一完美的身材,脚下是一片流泻的月华。
卷一 第33章 意外受伤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在不咸不淡中度过,彼此都没有再提那晚的事,保持着朋友之间的分寸。
一天,祝三元加班,晚上九点多才下公交车,拎着包走在通往小区的人行路上,此时这条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她脑子里过着明天的婚礼流程。
突然身后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从一辆摩托车上跳下一个人,猛地抢夺她手里的包。
她的手本能地一紧,知道是遇到抢劫的了,一边高喊“抓贼”,一边用力抓住包的带子。
那人一看这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干脆摘下头盔,气急败坏地砸向祝三元。
斗大的头盔,抡足了力气,祝三元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撞击,无论砸在她哪个部位,不是昏迷就是骨折。她反应过来后想躲,可是来不及了,凶器直奔她的头部而来。
就在此时,不知从哪里突然伸出一只手,硬生生挡住了呼呼生风的头盔,接着祝三元听见“哎呦”一声,当她意识到这声音不是自己发出的时候,看见梁健一正弯腰捂着自己的右臂,脸上的表情痛苦异常。
抢劫者发现惹祸了,赶紧丢下祝三元的包,跳上同伙的摩托车,落荒而逃。
原来梁健一下班后觉得室内闷热,干脆到楼下吹吹风,顺便到车站迎一下祝三元。不想刚走出小区,恰好看到刚才的一幕。
“你怎么样?”惊惶失措的祝三元扶住他。
梁健一疼得额头出了汗,右臂根本不敢动,“快,医院。”
祝三元急得要死,跑到路边疯狂地挥手,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您快些,他受伤了。”她扶着梁健一,紧张地咬着嘴唇,焦急地看着前方路口的红灯。
祝三元在医院的急诊室外来回踱步,平时神气活现的梁健一刚才一言不发地将头靠在她肩上的那一刻,让她的心如锥刺一般疼痛。
她知道,他一定很疼,疼得连教育她的力气都没有。如果他没有那么疼,他一定会说她财迷,蠢得像头猪,打不过直接给他就好了,干嘛要激起那些人丧心病狂的本性。
检查结果出来了,梁健一的右臂因强烈撞击而导致骨裂,为防止错位而造成进一步伤害,医生建议打石膏固定两周,同时开了口服药。
一切处理完之后,祝三元俯身小心翼翼地问,“疼吗?”
“你说呢?笨蛋。”梁健一恢复了平常不招人待见的语气,祝三元的心反而舒展了,此时她就盼望着他狠狠地骂自己。
“我是笨蛋,财迷,蠢猪,害你受伤,我错了。”祝三元低眉顺目地自我检讨,心疼写在乌黑透明的眸子里。
“你终于开始认识自己了,有进步。”梁健一用左手手指戳了一下她的头,“快报警,摩托车的车牌号是18976。”
祝三元拿出手机拨打了110,都疼成那样了,还能想起来看车牌号?职业病作怪,取证有瘾。
“我跟你说,当时就是太快了,我怕那个暴徒伤到你,只能去被动地挡,不然我非得把他生擒活捉,亲自扭送公安机关不可。”梁健一扶着绷带不服气地说。
祝三元见他又傲娇起来,放了心,“嗯,然后给你发这么大个红花,挂在胸前,顺着人民大街走到头。”
回到家里,祝三元把梁健一扶到床。上,让他躺下,正想转身出去,却被叫住,“回来!”
“还需要什么?”祝三元现在对他的要求唯命是从,无论如何,人家是为救自己才受的伤,如果不是他,现在躺在床。上的一定是自己。
“替我把衣服脱了。”
虽然她们彼此都见过对方的身体,但那都是在不冷静的时候做的事。现在大家都处于常态,让她做这件事,她还真的不能淡定。祝三元迟疑着,没有动。
“哎呦,又开始疼了,这下更没法睡了。”梁健一浓密的剑眉拧成一个结,样子可怜兮兮。
祝三元见不得他这样,只好答应,“好好好,我帮你脱,你别动。”
脱掉上衣和裤子后,身上还有一条贴身内裤,他完美的腹肌和笔直的长腿在祝三元面前暴露无疑。
她伸手展开被子,想给他盖上。
不料他却开始抗。议,“喂,我一直是一级睡眠,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也脱掉。”
祝三元觉得这个真的很难为情,心想:矫情!不就是那么小的一块布么,就不能克服一下?
梁健一又催促道:“你别再用眼睛盯着我了,我都快想入非非了。”
祝三元闻言,二话没说,嘴唇一咬,心一横,迅速完成了任务。我祝三元怕过什么?这都不是事儿。
不过这个任务完成了,下一个又来了。
“我脱下来的衣服,都拿去洗了,明早记得过来帮我把干净的换上。”
祝三元明白,在今后的两周内,这些都将成为常态。
第二天祝三元起得很早,下楼买了早餐,回来帮梁健一把衣服穿上,又亲手喂油条给他吃。
祝三元发现他的眼圈是青的,祝三元感觉有一丝疼痛悄悄滑过心头,不禁用手摸了摸他憔悴的脸,“昨晚很疼吧?”
废话!骨头都裂了,能不疼吗?昨晚肌肉肿得厉害,疼醒多次,他几乎没怎么睡。
不过此刻看到面前那双写满担心的眼睛,他忽觉心里一荡,伸出左臂将她拉到怀里,低头吻住她,不深,不长。
良久,他放开她,“现在不疼了。”
“没出息。”她害羞的样子很迷人。
“我就这点出息了。”他在她耳边低语。
“等我回来。”祝三元关上房门,像嘱咐不懂事的孩子。
祝三元一大早把雪丽从被窝里召唤起来,等婚礼主要项目结束后,她让雪丽帮她把剩下的收尾工作完成,自己准备撤退。
“三元,出了什么事?”雪丽看出她慌里慌张的样子。
“家里有个病号。”祝三元边收拾东西边回答。
“谁呀?你不是自己住吗?”雪丽很是好奇。
“回头告诉你,拜托了。”祝三元抓起包飞奔出酒店。
日常中,人们对自己所拥有的东西都不够珍惜,因为我们认为那是理所当然。可是当有一天你失去了它们时,才会意识到,那些最普通的拥有,是多么的珍贵!
比如你的右臂,当它受伤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它平时为你做了那么多不可替代的事。
祝三元现在成了梁健一的枪手,以前他用手敲出来的诉状,现在由他口述,她负责打出文档。
还有一项大工程,就是洗澡。
梁健一嚷着太热,要洗澡。也是,这么热的天,冲凉是必须的。
为了避免打着石膏的右臂淋湿,祝三元用毛巾将他右臂的上部紧紧缠住,作为绝缘分界线。其他部位她认真地涂上沐浴液,再用花洒小心地冲干净,最后再用毛巾一一擦干。
整个流程下来,她浑身湿透,累得精疲力尽,尤其是他那么高的个子,真是难为她了。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她的眼睛需要一直面对他完美赤。裸的身体,她的手一寸一寸地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摩挲,而且脑子里还不允许有杂念,这对她来说,才是更大的考验。
不过,她想到了一个抑制大脑溜号的好办法,只要她一想到那天梁健一疼痛时的样子,便觉得她做的所有一切都微不足道,只要能让他不再那么痛。
周一下午,祝三元找了个理由从公司溜了出来,急急忙忙赶回家。
一进门她边换鞋边大声嚷着:“小贱人,我回来了。看我买什么了?猪排骨,猪手,据说吃什么补什么,所以……”
她穿过屏风,来到客厅,愣住了。
客厅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右臂打着石膏的梁健一,另一个是位貌若天仙风姿绰约的大美女。
见到祝三元,美女的脸上也现出意外之色,不过还是马上站起来,天哪!高挑玲珑的身段,精致漂亮的脸蛋,性感妩媚,长发飘飘。完美!惊艳!
她笑容可掬地跟祝三元打招呼:“你好!”
居然还这样彬彬有礼,落落大方!
祝三元手里拎着血淋淋猪排骨,傻呼呼地说:“你好!”
卷一 第34章 恩将仇报
见梁健一没有为她们互相介绍的意思,美女又说:“我叫邱楚嫣,是梁健一的……同学,听说他受伤了,来看看。”
邱楚嫣在稍稍停顿之后,把她和梁健一的关系圈定为同学。
邱楚嫣?等等,这不是那个可以当下酒菜的系花兼舞后吗?梁健一,你好大的面子,连系花都亲自来看你,看来人缘不错嘛!
祝三元觉得来而不往非礼也,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号,“我叫祝三元,是他的……房东,嘿嘿。”
祝三元也在片刻选择之后,将她和梁健一的关系圈定为房东,她找来找去,发现“房东”这个定义最客观,最不容易引起歧义。
然而还是遭到了邱楚嫣的质疑,她惊讶地睁大了美丽的眼睛,又转头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梁健一,“你们同住在这里?”
“有什么不妥吗?”梁健一冰着脸,冷冷地反问。
哇塞!他居然用这样的态度和她说话,好拽!
邱楚嫣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不过她还是极力保持着恰如其分的微笑,试图掩饰内心的某种情绪。
祝三元并不想让梁健一的同学朋友误会他们的关系,尤其是他们做“特殊哥们儿”的那档子事,着实不易外传。
于是她对邱楚嫣说:“我们就是房东和租客,没有其他的关系。”
邱楚嫣打量了一下祝三元,想必是觉得,她也的确不是梁健一的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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