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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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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抽出嵌入石头的刻刀,在上面胡乱滑动着。
傅仲礼微微挑眉……
这刀子,可真是够锋利的,怕是能削骨了。
傅沉与宋风晚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他之前事发到底是如何搞定这两家人的,傅仲礼知道得不多,但是按照他对自己弟弟的了解,定然是用了小手段的……
怕是把对面这两人给得罪狠了!
为什么,这烂摊子最后落到他头上了?又不是他儿子与人提亲,简直莫名其妙。
他深吸一口气,保持着体面的微笑,“严老太太、严先生、严夫人、乔先生,我们这次过来,主要是想和你们商议下,我们家老三和晚晚的婚事,父母年纪大,不便过来,所以由我代替他们前来。”
“他们也是觉得非常抱歉,所以准备了一点小礼物,望能见谅。”
傅仲礼立刻让十方把傅家二老准备的礼物拿上来。
两位老人,本就是人精,准备的礼物,自然是投其所好的。
一副乔老作画,傅老题字的书画,还有几块玉石,那都是上成品。
傅沉看到画作,还是忍不住撩了下眉眼,其实在此之前,他并不清楚二老送了些什么,因为都是封装在礼盒内,没让他看到。
居然是与乔老合作的画作,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两家关系一直很好,让他们看在乔老的面子上,别为难他罢了。
也都是算计到家了。
果不其然,提到乔老,对面两个煞神,脸色都松弛了些。
傅仲礼笑道,“此番我过来,也是代表傅家与二位商议婚事,说实在的,我没做过这种事,也是不知如何处理,有点为难,如果有什么不满,或者其他要求的……”
傅仲礼这是客套谦虚的说辞,想告诉他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可是话都没说完,乔望北就低头刻着石头,轻笑道。
“的确是挺为难你的。”
宋风晚坐在边上,忍不住笑出声。
可不就是很为难傅仲礼啊。
乔望北瞪了她一眼,这孩子,这么严肃的场合,笑嘻嘻的像什么样子。
傅仲礼低头端着热茶,象征性得呷了口。
这严家的茶啊……
烫嘴。
“这是我们家准备的彩礼清单,你们过目。”他咳嗽着,将一份清单递过去。
先是给老太太看的,其实宋风晚不是她亲孙女,有些事她不好插手管太多,所以象征性的瞄了眼,就递给了乔艾芸,不过还是略显诧异得看了眼傅沉。
因为她粗略看着,这里面的东西可不少。
乔艾芸看了眼,又瞧了眼傅沉,“这里面还有你公司的股份?”
傅沉公司是他白手起家创办的,几乎是他控股的,他的股份也占了七成,现在却要把三成给宋风晚,还有两成给了她腹中的孩子,这两人以后若是有点问题……
宋风晚就完全可以把他从公司踢出去了。
“嗯。”傅沉点头。
“这个对你管理公司不会有影响?”
“我们是夫妻,其实没所谓的,我的,或者晚晚的,都是一样的。”
这东西谈到离婚分家,才会觉得影响很大,傅沉是奔着与她一辈子去的,自然觉着无所谓。
“你们看看吧。”乔艾芸将清单递给严望川和乔望北。
反正她对傅沉的回答和反应是满意的。
乔望北挑眉,这小子出手也是够大方的。
可是严望川眯着眼,只觉得他刚才那番话真是:
油嘴滑舌!
“你们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傅仲礼笑着,这清单傅家二老过目过,自然是无可挑剔。
里面甚至还有,两人离婚的话,傅沉净身出户的细则。
“是不错。”乔望北完全是下意识转动着手中的刻刀。
刀锋折射着光线,从傅沉眼前,是不是晃过,很是刺眼戳心,好像随时就能冲着他的眼睛飞射而来。
宋风晚坐在边上,也是看的心颤。
这刀子太危险,她看着都心惊。
“你觉得有什么地方不满意?”严望川看向身侧的人。
乔望北拧眉深思着,“你觉得呢。”
宋风晚坐在边上,努力憋着笑。
其实傅沉还没到严家时,两人就商量着,待会儿他拿出彩礼清单,一定要努力去挑毛病,让他下不来台,结果两人卡在这里了。
要是彩礼的毛病,估计就是太多了,琳琅满目一堆……
可对他们来说,这也说明傅家对宋风晚重视,总不能跳出来指责傅沉,“你送这么多干嘛!”
这搞得两人面面相觑,挑不出刺啊,这不尴尬嘛!
“我觉得挺好的,很有心,面面俱到。”严老太太笑着给儿子解围。
本就是个笨嘴拙舌的人,这乔望北也不是能言善辩的,干嘛非得想着为难人家啊,结果把自己吊在这儿了。
不觉得丢人啊。
“那关于结婚的事情,我们是准备从沂水小区或者酒店接亲。”傅仲礼顺势抛出下一个话题。
“去酒店吧,到时候人多,在家里也不方便。”乔艾芸直接说道,
“行,还有,关于……”
傅仲礼是商人,在谈判方便,有自己的一套路子,很快就把控了节奏。
约莫上午十一点半,严家这边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上桌吧,边吃边聊。”乔艾芸招呼傅家兄弟坐下。
“吃饭啦!”小严先森之前一直待在楼上,怕他下来捣乱,可他一看到傅沉,忽然笑嘻嘻的说了句,“姐夫,你还活着?”
“舅舅真是大骗子,还说要把姐夫弄得死去活来。”
“果然大人说话都是骗小孩的。”
小严先森挥舞着小手,要人帮他爬上儿童座椅,压根不知道这话说完,气氛变得多么尴尬。
而傅沉此时也注意到之前乔望北的那块石头上居然刻着自己名字,然后……
名字上被划了数刀,有点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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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这刀子,其实很想往三爷身上割吧。
☆、853 三爷醉酒,他的喜欢蓄谋已久(2更)
小严先森压根不知自己这话说完,客厅气氛多尴尬,已经乖巧的坐到儿童椅上,摆好勺子和学习筷,乖巧等着开饭了。
“都愣着干嘛,坐啊。”严老太太略显尴尬得笑着招呼众人坐下。
乔望北看了眼自己的小外甥,这小东西,话倒是挺多的。
傅沉没来之前,乔望北都恨不能给他“千刀万剐”了,这事儿自家人私底下说说就行,摊开说,就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傅仲礼咳嗽着坐下,这家人居然还真的私底下商量过这种事?
其实他在和对面几人谈一些议亲细节时,目光也时不时被乔望北吸引。
他完全是本能去转刀子,手上茧子非常厚,还有被刀子割出的伤痕,有些地方切口,深度已抵骨头,做哪行都是不容易的。
据说他操作机器,有次差点废了半条胳膊。
既然坐下后,自然是要喝酒的。
“这才中午,少喝点。”乔艾芸叮嘱。
可是严望川与乔望北对视一眼,他们今天是奔着把傅沉灌醉去的,怎么可能少喝,而且今日傅沉前来,本就是求着人家的,就算平时不喝,今天也推拒不了。
宋风晚就眼看着,什么红的、白的、黄的,各种颜色的酒都往他杯子里面整。
略微蹙眉。
“舅舅……”
“怎么了,今个儿高兴,傅沉,你要是不能喝,咱们也不勉强。”乔望北这话说完,饶是傅沉此时已有醉态,也只能撑着点头。
“没关系,我们继续。”
他拍了拍宋风晚的手,示意她没关系。
傅仲礼此时是置身事外的,只是陪着小酌几杯。
这顿饭吃到下午两点多,都没结束,直至傅沉受不住,胃里有点不舒服,饭局才结束。
他往洗手间跑,宋风晚紧跟着,尚未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马桶抽水的声音,估摸着是吐了……
“你们干嘛给他灌酒,把人弄成这样。”乔艾芸气结,“看样子今天是走不了了,八成是要在家里住下了。”
乔望北和严望川还对杯小酌,可算是把傅沉这家伙给撂倒了,一听说他要在家里住下,两人齐刷刷冷了脸。
“住下?”严望川挑眉。
“估计是吐了,难不成让他现在离开,肯定得让他先休息一下啊。”
傅仲礼坐在边上,低头闷笑着。
**
傅沉的确吐了一次,都是些酒水,整个人反而清醒了些,在宋风晚搀扶下,跌撞着去了二楼。
“你躺一下,我给你拿条毛巾。”宋风晚转身进了洗手间,准备拧条毛巾,给他擦脸,尚未反应过来,方才还躺在床上的人,不知何时挤了进来。
这地方不大,一个人都转身都觉得不舒服,况且是再来一个人。
“你怎么起来了?”
宋风晚没转头,某人已经从后面轻轻靠了过来。
他显得有点虚,脸很红,呼吸吞吐间……
都是酒味。
身上像是有火,显然是喝大了。
“头疼。”
傅沉极少喝酒,这次喝得又急,方才吐了一次,此时脑袋都晕乎乎的。
“刚才你就不该陪他们疯,你没看出他们两个人是故意的?”宋风晚低头拧着毛巾,无奈又心疼。
傅沉手指轻轻碰了下她的小腹,“小东西最近闹你了吗?”
“很乖。”
宋风晚转过身,将冰凉的毛巾稍微折叠下,某人很乖顺的双手撑在宋风晚后侧的洗漱台上。
虚虚环着她,低着头,就着她身高。
他也担心碰着她,总怕挤着她的肚子。
毛巾冰凉,落在他额头与眉眼上,舒服得他长舒了口气。
“下次别逞能。”
“我知道。”
“他俩是真的想弄你的,昨天商量了一个晚上,要不是后面我妈拦着,他们是打算先晾着你的。”
“没关系,我之前也的确做事考虑不周到,让他们泄泄火也好。”
宋风晚轻笑,“你心底倒是有数。”
“当时心底只想着你,想和你在一起,也就顾不上别人了。”
傅沉此时眉眼都被遮着,说话呼气,还带着一身酒味儿。
有点醉人。
“三哥……”
“嗯?”
“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宋风晚双手捂着毛巾,给它撑在傅沉眼睛上。
“可能……”傅沉今日喝了点酒,说话自然从心顺意,“很久以前。”
“多久?”
“你小时候,我是见过你的,在乔老葬礼上,估计你是不记得了,你当时紧跟在乔西延后面,像个小尾巴,哭得眼睛都红了。”
这些事,宋风晚已经记不清了。
“老爷子走的时候,我是跟去火化下葬的,当时我爸还抱过你,你还喊了我一声哥哥。”
“你那个时候……”
“脸上肉乎乎的,挺可爱。”
“你该不会那时候就……”宋风晚蹙眉,“你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胡说什么?”傅沉轻笑,“后来事情就过去了,你那么小,我能对你产生什么想法,只是过了些年,总听爸妈提起,后来你和聿修订婚,自然就多关注了些。”
“那几年前,你去我们家那次……”宋风晚咬着唇。
“我当时就是……”傅沉勾着唇角,“想去给你撑腰。”
其实喜欢或者爱上这东西,都玄乎得很,傅沉也说不出具体对她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别样的心思,就是……
有那个瞬间,想给她撑腰,想给她个依靠。
有些念想产生了,就会开始各种滋生。
傅沉忽然想起以前的诸多事,尤其是宋风晚初入京城那时候,他刚勾唇,就感觉到嘴角落下一点柔软。
眼睛冰凉,心底却越发温柔。
“谢谢你爱我。”
傅沉本就喝了点酒,酒劲上来,就靠着她亲了会儿,不过照顾着她的身体,总是不敢放肆……
只能竭力克制着。
后来还是宋风晚扶他去床上休息,又拧了毛巾,给他擦了下脸,过了几分钟,乔艾芸才叩门进来,给他煮了点醒酒汤。
“现在就扶他起来喝吧,刚才在外面敲了几次门,都没人应,我又怕……”乔艾芸咳嗽着,“没敢直接进来。”
乔艾芸倒是不担心,他俩会在这时候胡来,只是怕傅沉在换衣服什么的,难免尴尬啊。
“可能我当时在洗手间,没听到。”宋风晚接过醒酒汤。
原本这碗醒酒汤应该是严望川送来的,就因为他与乔望北把傅沉灌得烂醉如泥,被乔艾芸数落了一通。
他就自告奋勇,说要将功折罪!
可是乔艾芸怎么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他本就不会照顾人,只怕到时候,是掰开傅沉的嘴,恨不能把碗都给塞进去吧。
**
傅沉这次来南江,除却提亲,还要和宋风晚拍婚纱照,之前在京城拍了一组,与其说是婚纱照,不如说是艺术照,因为冰天雪地,也不能穿婚纱。
早就联系好了摄影工作室,当天需要换几套衣服,乔艾芸担心她受不住,几乎是全程跟着。
导致严望川和乔望北都跟来了。
这弄得傅沉和宋风晚极不自在。
“二位,亲密一点,脸贴着。”婚纱照自然是越甜蜜越好,摄影师都招呼两人可以亲一下了,可是傅沉明显感觉到后背凉嗖嗖的。
他本身也不是爱拍照的人,对姿势什么,也不在行,而且一个地点,摄影师非要他们摆出十几个造型,他又不是明星,哪里能想到那么多。
而且……
当着长辈的面,这般亲热,他也觉得有些尴尬。
严望川与乔望北就坐在远处树荫下,紧盯着他们。
有一组婚纱照拍摄地点就在严家边的海滩,他们肯定想来观赏一番。
“三爷,您亲一下妻子啊,靠得近点,别动啊。”
十方和千江站在一侧,一直在努力憋着笑。
他家三爷应该这辈子都没如此听话过啊,别人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乔望北也不是没事情做的,自己口袋揣着工作,随便找了个石头,就自顾自的雕刻起来。
“傅沉这小子到底在紧张什么?你看他的表情,多僵硬啊。”乔望北闲暇之余,还不忘点评一番。
“笑得很丑。”严望川补刀。
“还是咱们晚晚自然,他穿得这个西装,还是有点老气的。”
“本来就是老男人!”继续补刀。
“最近这小子还算识趣,说话做事,也还行。”
“怕迎亲的时候我们为难他吧,他什么时候做过无用功?你该不会被他攻陷了吧?”严望川询问。
乔望北手下力道忽然加重,将手中刚刻出的小人雏形,给拦腰截断了。
**
傅沉在拍摄婚纱照,需要在南江滞留几天,而后直接回京准备婚礼,宋风晚会在家待到婚礼前才到京城,这中间,两人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傅仲礼留在南江也没什么事,就提前回京了。
许是南北温差太大,回家当天夜里,突然高热,连夜就被送去了医院。
车子是半夜从大院驶出的,有些媒体,还以为是那个领导出事了,急忙奔赴医院采访,后来才知道的是傅仲礼。
结果第二天头条就是:
【傅家二爷连夜昏倒就医,据悉病情已初步稳定。】
傅仲礼就是发烧,这种病情,当天夜里就控制住了,只是报纸登出来,也是让他十足憋闷。
尤其是傅仕南,特意打电话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怎么病得那么严重?”媒体渲染,就是感冒,都能给你吹成绝症。
“没什么病,发烧而已,当时体温降不下来,就来医院了。”
“刚从南江回来就病倒了?严家人为难你了?你也不是胆小的人啊。”
估计谁都想不出来,其实他们兄弟从小就是厮磨着长大的,小时候没少发生冲突,互怼什么的,也是常态,只是各自结婚生子,要顾忌在孩子心里的形象而已。
傅仕南也是个直言腹黑的人。
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吐槽他是被吓出的毛病。
傅仲礼颇为无奈,去提个亲,回来还上了次热搜头条。
**
傅沉从南江回来后,他与宋风晚的婚礼,也就紧锣密鼓的提上了日程。
筹备婚礼,第一次肯定会有诸多处理不当的地方,傅沉抽了空,去了京寒川的婚房,准备与他请教一些经验。
京寒川知无不言,将当时自己遇到的一些突发状况都与他说了一遍。
离开之前,许鸢飞要留他厨房,傅沉婉拒了。
“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就不打扰你们了,这是我从南江给你们带的礼物。”
京寒川眯着眼,看着箱子,上面印着某牌子椰子糕的logo,他当时嘴角勾起,觉着他还算够意思,只是点开一看,一股中药味儿扑面而来。
“我找范老配的方子,对你们应该有用。”
“你拿这个箱子装?”
“这不一时没找到合适的箱子嘛,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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