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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银推]-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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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围眉头一皱,低斥身边人,“怎么回事!”
    砰。
    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他面前的壮汉就被远远的一枪爆了脑,‘噗通’一声倒在了他的脚边,鲜血喷溅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还有部分溅落上了他的皮鞋。
    秦围迅速环顾一眼子弹飞来的方向,却连狙击手的影子都没摸着。
    他嫌恶地一脚踢开地上的尸体,左手按紧了腰际的手…枪。
    宴厅内响起了女人们慌乱的尖叫声,有备而来的男人们很快露出了攻击的獠牙,相互射击。等到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被彻底击落后,黑暗中的暗战全面开始了,不会再有人管究竟是谁先挑起的战火。
    这是一群凶狠的兽,在进行一场重新划分领地的战斗。
    鼻翼间攒动的都是血液混杂着硝烟的难闻味道。
    所有人的耳膜都快被枪声震破,却又带着一股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兴奋。
    “别让他跑了。”
    混乱中,庄浅被保镖护着退到安全道口,沉声对身边的少年道。
    “放心,我让人在他酒杯上放了荧光粉,除非他能镇定地一直将双手插兜里,否则插翅难飞。”
    少年邪气地弯了弯唇角,碧蓝色的眸子中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趣味,像是恶鲨对鲜血的先天追逐。
    “看,他沉不住气了。”他得以地说。
    庄浅放眼看去,大厅东北角,一只举枪扬起的手上,正闪烁着点点绿光。
    砰。
    男人的子弹直飞高台上原本属于庄浅的位置——若她还在那个位置的话,男人分毫不差的枪法,已经让她当场中弹倒地。
    目睹这一幕,庄浅捏紧的手终于松了下来,像是纠结已久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答案。
    她要秦围死。
    这种愤怒,就跟此刻秦围要她死的愤怒一样强烈。

  ☆、第112章 完结篇

【1】
    这是庄浅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识到黑帮火拼,没有浪费唇舌的争辩,没有言之凿凿的恫吓,隐藏在四面八方的狙击手有目的地开枪,例无虚发,场中的猎物们相互射击,尖叫乱窜的女人成了天然的肉盾。
    不断地有人倒下,血腥味愈发浓厚。
    庄浅恶心地犯吐,腹部隐隐作痛。
    肚里宝贝不安分地动了动,她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安抚,另一只手握紧了枪,却没有朝任何人射击,只是眼神警惕地注意着四周。
    有人尝试过在混乱中暗杀她这位凭空冒出来的继承人,却并没有来得及将妄念成功付诸行动,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寻得到有利的机会靠近她。
    混战中,哪怕是有人在黑暗里朝她的方向敏锐地瞥来一眼,也会立刻被潜藏在四周的狙击手一枪击爆脑门。
    亚瑟站在她身边最近的地方,对这样的混战冷眼旁观,冷静地用耳麦指挥:
    “leo,将火力集中到门口,留一挺机…枪守住消防通道。”
    庄浅知晓,不出一个小时,今晚的结局就会变得很明了:所有心机暗藏的不臣之徒,都会在这间奢华的大厅内耗尽最后一颗子弹,流干最后一滴血液,然后□□湿活儿的低等杀手连夜搬到实验室,融化在药水中尸骨无存。
    警方明早就会有的忙了,因为会同时处理好几十起人口失踪案。
    这是一场早有图谋的鸿门宴。
    死去的人已经无从后悔,还在拼杀的人却开始凉透心底,连反击都变得仓皇。
    想逃的人越来越多,冲向门口的却死得更快。
    庄浅听着耳麦里秦贺云询问的声音,眼睛安静地注视着满厅的血腥,向耳麦回道:
    “还剩下东区五六个高层。”
    “秦围还在。”
    “情况在可控范围内,只是我,我……”
    她最后一个“我”字的尾音带颤,在四周混乱声音的伴奏下,对着手机紧张说,“我想离开这里!爸爸,这里已经成了炼狱,满地都是血,好多人的血,好多人的尸体,还有好多即将成为尸体的人……”
    她语气慌乱而无措,像是被家长无情丢弃在荒林里的可怜孩子。
    “这就是你以后的生活。”耳麦里冷酷的声音将她的哭泣淹没。
    你以后的生活,是炼狱。
    听到了男人冷冽若判决一般的话语,庄浅忙乱的声音骤然断了,整个人身形一晃,如同被当场五雷轰顶。
    她一手扶着墙踉跄着站定,脸色惨白又茫然,如同仓促中投错胎的小鬼,不肯认命却又无力回天。
    四周的混乱与叫喊仿佛都在这一刻远去,庄浅麻木地看着黑暗中晃动着的人影,和疯狂叫嚣着的对手,听着耳麦里男人张弛有度的呼吸声——几分钟之后,她沉默地扣下了第一发扳机。
    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中弹,硝烟与火花的磨擦中,迸出一丁点星火似的光芒,令她能模糊地看到那个人倒地的动作,电影慢放一般。
    因为她紧张之下枪法失了准头,对方还没有最终咽气,倒地之后,他甚至试图捡起身侧的一把沙鹰,艰难地将枪口对准了她——
    砰砰砰。
    娴熟的三连发,庄浅又一次沉默地扣下了扳机,这一次枪法老练而精准。
    取男人性命的同时,她也摘掉了耳麦。
    “尤妮那疯女人去圣心医院了,”亚瑟听完电话,面色阴沉地靠近她耳边,“她带了不少人过去,应该是跟秦围早有勾结,准备双管齐下,秦围对付你,她则从秦先生下手。”
    “让leo善后应付警察,通知院方加强警戒,你跟我回医院。”
    庄浅沉声道。
    亚瑟一愣,在她说话的短短几十秒钟,眼睁睁看着又一个黑衣男人命丧在她的抢下。
    【2】
    一场家族恶斗无声而起,无声而灭。
    里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暴躁冲动,这一点庄浅看得明确,秦贺云肯定也看的清楚,所以才敢让他小小年纪担任要职。
    毫无意外的,骄傲的少年完胜而归,带回满意的成果。
    除了秦围,当天晚宴上反对声最激烈的高层们都彻底消失,庄浅继承父业,名正言顺。
    尤妮那个女人实在愚蠢,死到临头都还想着拿她当炮灰的男人,捉到她盘问的时候,有好几个瞬间,庄浅都觉得对方很可怜,却并不同情——爱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尤妮愿意相信秦围爱她,那庄浅就假设秦围是爱她的吧。
    “你们输了。”
    冷清的医院内,庄浅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被绑在椅子上狼狈不堪的女人,语气平静地宣告,“不过,我这样的言辞或许不准确,因为这甚至都称不上比拼,更谈不上战斗,所以也就不存在输赢。”
    “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会不得好死!”女人破口大骂。
    啪。
    响亮的巴掌声刺破了紧张的空气,盯着女人因为一巴掌而迅速红肿起来的脸蛋,和她眸子中恐怖的血丝,庄浅面无表情地收回发麻的手,用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
    一室的鸦雀无声。
    庄浅挺直腰坐回椅子上,突然回想起不久前,她被秦围绑架的时候。
    那时候的自己,紧张又害怕,仓皇又强装镇定,每一天听着秦围跟尤妮的争吵,都会揪紧了心脏——因为怕,她怕自己真的如同这个女人恶毒的诅咒一样,不得好死。
    人总是要死的,庄浅不怕死,但她现在有了孩子,一切都不同了。
    从前,无论是骄傲自负的那个她,又或者优柔寡断的那个她,都不会要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可怜女人的命,可是现在的她,是女儿,是母亲,是亟待杀一儆百来立威的一家之主。
    佛家有云:道是修行,魔是心魔。
    庄浅抚摸着肚子,异常平静地想:到如今这步田地,自己终于与道决裂了。
    在她持枪杀人的时候,她会不自觉的想起沈思安,想起有些他没办法说出口的东西,他曾经千言万语都没办法解释的事情,却都在她如今亲生经历的时候倍感明晰——
    爱让人沉溺,爱让人恐惧。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如果不是爱到了骨子里,不会自断獠牙放任她在枕边安睡,也不会小心翼翼隐藏起自己的利刺,更不会,冒险将唯一的退路毫无保留地交到她手里。
    ……
    凌晨六点十分的时候,安静的私人医院里传来了一声沉闷枪响。
    血液还没来得及染红医院冰冷的地板,尤妮的尸体就被很快地带走处理。
    站在医院凉透的地板上,庄浅机械地擦拭干净枪上的指纹,将之扔给身后一保镖,自己则等在手术室外面,直到又一次化疗完成的秦贺云出来。
    “爸爸——”她急忙迎上前去。
    “秦先生平安度过了这次化疗,您放心。”医生欣慰道,眼中带上了不可思议,“为了在化疗过程中保持高度清醒,确定您在宴会现场的平安,秦先生坚持只做了半身麻醉,有好几次,我甚至都以为他会熬不下去,可一直到你切断耳机,他才缓缓失去了意识……”
    “这简直是医学上的奇迹,我从来没见过——”医生情绪显得激动,还有很多话想说,庄浅却厌恶地一挥手,两名保镖上前将人架了出去。
    “爸爸,”
    满是消毒水味的病房内,庄浅眼巴巴守着昏迷中的男人睁开双眼,欣喜又难过。
    “不哭,”男人布满针孔与乌青的手背看起来狰狞而恐怖,那双苍老的手轻抚着她的发丝,他的声音虚弱到要她凑近才能听见。
    他在她耳边说,“不哭,乖,不哭,爸爸知道你心里难受,我的浅浅一直都是善良懂事的好孩子。不管做了什么事,不管身处怎样污秽的泥沼,她都是我心中的好孩子。”
    庄浅趴在床沿泣不成声。
    她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变质,令她惊恐又无法防备,像是一只无形的野兽,狠狠将爪子搭在她的咽喉上,随时随地令她毛骨悚然,却又不会很快地让她死去。
    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让她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
    “爸爸,你说我死后能上天堂吗?”
    安静的病房内,庄浅声音嗡嗡地问秦贺云,像个单纯而执拗的孩子。
    “浅浅想上天堂吗?”
    “想。”
    “可是浅浅上了天堂,就看不到爸爸了。”
    庄浅闻言浑身一僵,只剩下难受的呜咽。
    【3】
    被司机送回到西区老宅的时候,庄浅已经疲倦得打不起一丝精神,她踩着飘忽的步子,进入到客厅,原本是想直接去浴室,处理干净身上难闻的暗腥,却被亚瑟突然告知有客来访。
    亚瑟眼神古怪地对她说,“他来了有些时间了,说要单独跟你谈判,leo带人搜遍了他的据点没寻到人,想不到他竟然自己前来送死。”
    言语之间充满傲慢与不屑。
    庄浅早有所料。
    进门,客厅内等着她的,是本该落荒而逃的秦围。
    庄浅安抚地摸了摸隐隐作疼的腹部,强撑起精神进了客厅,坐在男人的对面。
    佣人端了两杯茶进来放在桌上。
    秦围此刻看起来有几分狼狈,但又没有庄浅想象中该有的那种落魄,他显然来得很急,家族的追杀也让他疲于躲藏,现在身上依旧穿着昨晚混战时候的黑色西装,西装笔挺高贵如初,却沾染上了某些奇怪的液体,显得不伦不类。
    “长话短说,说完了就把该算的账算清楚。”
    庄浅道。
    双胞胎就站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一冷一怒的目光齐齐落在秦围身上,明显恨不得立刻将其挫骨扬灰。
    “小浅,你不敢杀我。”秦围喉咙中发出微哑的笑声,直言道,“你爸爸也不敢。我若是死了,即日起,秦家一半的黑色产业都将陷入瘫痪。”
    他站起身,极具压迫性地缓缓屈身凑近她,声音邪异而冰冷,“那些宣誓效忠你的人,并不是把你当成信仰,他们真正信奉的……是利益,只有我才给得了的利益。”
    庄浅无声地笑,盯着他的眼神像是盯着一条可笑的臭虫,盯得他脸上得意开始变成僵硬,开始变成愤怒。
    秦围狠狠一捶桌子,冲着她怒吼,“笑什么,你笑什么!你以为自己嬴得了我吗?你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从小都是!”
    “秦围,”庄浅干净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款款,“你忘了一点:你自以为握在手里的王牌,能拉我下地狱又护你周全的砝码,是那个把我看得比命还重的男人给你的。”
    秦围一僵,然后又笑得冷酷,“可惜,那个蠢货就快死了——”
    “你真以为沈思安会给你军工厂地址吗!”庄浅狠狠拍桌而起,不知被他偶然的哪一句话激怒,浑身杀意冷冽,“你以为一个男人会跟你一样蠢到这种地步,将匕首屠刀亲自递给敌人,让敌人拿来威胁他的妻子,伤害他的孩子吗!”
    她语气寒冷刺骨,扣在桌子边缘的手用了大劲儿,血丝氤氲的眼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能让人刻骨铭心,“秦围,我比你更了解我丈夫,他给你的地址是假的。”
    “事到如今,你已经输光所有筹码了。”
    她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寒冷的冰渣,每一个字都是十二万分的肯定,再加之她此刻的气场是如此的稳健,语气是如此的坚硬,令秦围陡然开始心慌。
    莫名的,他就觉得她说的是真话。
    “如果你今天来,是想用那块可笑的假芯片威胁我,那抱歉,你恐怕得另外留下点东西才能离开了。”
    庄浅冷酷地说。
    她话音刚落,厅内突然冲进十几名黑衣保镖,各个手持枪械,黑洞洞的枪口全对准了客厅中央的秦围。
    “你死了,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也不会对家族有任何影响。”庄浅靠坐在沙发上,言辞中连最浅显的一丁点嘲讽或落井下石都没有,只是一种终于为之的淡然,对男人道,“当日你绑架我的时候我就说过:但凡我能侥幸活下来,你的死期就不远了。”
    “我给过你机会。”重重枪口下,秦围木然地盯着她,“当日在海岛,我原本可以让你们全都被炸成灰烬,我给过你机会,让你今天来报复我。”
    “所以我也还了你一次机会。”庄浅神色安宁,“所以你才能在昨晚那场暗战中生还。秦围,你原本可以就此远走,可是你回来了,如今我已经什么都不再欠你了。”
    成王败寇,不过如此。
    “看着他,不准他跑了。”
    庄浅吩咐完一干保镖,然后朝着里屋去了。
    秦围脸色唰地变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她才挺着肚子又一次慢步走出来,这时候手上端着两杯白水。
    “尤妮已经被我料理了,所以你不必想着还会有伙伴来解救你。”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将两杯水放在桌子上,对秦围道,“但我却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两杯水,一杯掺的是普通致幻剂,能扰乱人的神经系统,造成记忆混乱;另一杯掺的是致命剧毒,能在五分钟内取人性命。”她最后叫了他一声久违的哥哥,道,“你挑一碗喝下,然后离开,我不会再让任何人追杀你。”
    双胞胎闻言,在一边齐齐皱了皱眉,死死盯着那两杯一模一样的水。
    她这分明就是有意要放他生路了。
    亚瑟不赞同地沉下了脸,里奥咬牙暗恨。
    秦围何尝想不到她的用意,他复杂的目光死死锁定她,眼中不甘与屈辱夹杂。
    “选不选?”庄浅问。
    “你果然一辈子都不会变,优柔寡断到让人同情。”秦围无意中轻嘲出了声音,收回了放在她身上的眼神。
    他利落地捧起更靠近自己的那一支高脚杯,大口将微涩的药液灌进嘴里,然后砰地一声,将杯子放在了桌上。
    “后会无期,小浅。”
    话音落地,秦围双手撑桌站起来,单纯从脸色来看,一分钟过去了,他依旧看不出异样,在庄浅安静的目送下,秦围步伐稳健地转身,穿过重重保镖的枪口,出了大门。
    当男人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的时候,客厅内,双胞胎中的弟弟终于忍不住了,狠狠一拍桌子,“什么又是致幻剂又是□□的!你压根就是不想他死!真要他死一颗子弹就够了——”
    亚瑟也紧蹙着眉头,“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我事先准备致幻剂,这是不该有的仁慈,对待敌人没必要这样。”
    庄浅看一眼两人,然后又无声地将眼神收回来,缓缓敛下了颤抖的眼睑。
    她一手抚着肚子,艰难地起身,在两人不满的目光注视下,进屋。
    很久,楼梯拐角处,传来女人带着微颤却坚定的声音,仿佛不真切却又无比真切:
    她对两人说:“我的孩子不久便要出生了,我不想用染血的双手去拥抱它。”
    但也不会让任何人的存在威胁到它。
    后半句话,庄浅没说出口。
    【4】
    秦围死了。
    死的很安静。
    死得很震撼人心。
    在秦家辉煌的豪宅内,在那个宽大的游泳池旁边,一个家佣亲眼目睹了那个亚裔男人的死亡:他原本步伐沉重地向外走着,像是赌场上输光身家的狼狈赌徒,然后过了几十秒,男人的脚步开始不稳,脸色开始乌青,唇角开始溢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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